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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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補完了,是說我本來就打算寫上下篇~踹
不過兩篇又可以自成一篇,我一直很喜歡曖昧感

這篇原則上也算是補完,之前很多人說的
我的文章怎麼老是正要高潮就斷掉XXD

抱歉,因為我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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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


朋友

經由交談或興趣生活習慣,而拉近彼此關係。可以一起哭一起笑,不求代價不問為什麼的對他多一份關心。但卻沒有肉體上的關係,與情人間的感情不同,有時候朋友對自己的了解更大於情人之間的相處。

我躲在房裡,不想聽到任何聲音。這裡有他在的空氣,有他的床有他的一切,他的高中制服還是那麼白,就像新的一樣,照片裡的他還是笑的那麼燦爛。一年前的他、兩前的他、三年前的他,以前的他回不來了。

小芬留了簡訊給我,說不要躲起來,就算你躲起來也不會改變事情的發生。我知道,就算我現在一直後悔,阿茂也不會變回原來的阿茂。但是我就是沒辦法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的出現在他面前。

那天,年剛過完沒多久。阿茂就出了車禍,就因為我打了那通電話和一輛該死的車闖了紅燈,之後逃的無了行蹤。警察在查,查了兩個禮拜還在查。我坐在救護車上,握著阿茂的手看著窗外,希望外頭車全部消失。

阿茂的生命很微弱,被車撞倒在地的那一刻我跑了過去,他還勉強的對我笑,口中喃喃的說了什麼。我完全急了,慌的腦袋無法思考,小芬趕緊打了電話叫救護車,阿茂的頭被鮮紅的血劃過,眼睛漸漸闔上。別閉上阿茂,我怕你閉上就不會在張開了,別閉上!

急診室裡,護士忙進忙出。我眼睛泛紅,努力的讓眼淚不要繼續往下掉。我不要讓別人看到我哭,如果眼淚流出感覺就像是阿茂永遠回不來了。而且一直以來除了家人我也只有在阿茂面前哭過,我不要在別人面前哭,我要阿茂活著出來那急診室大門。

我打了通電話給阿茂的奶奶,他奶奶聽到這消息非常慌亂,說要趕緊上來台北,一邊說怎麼會這樣,我就只有這個孫子而已。抱歉我沒有照顧好你的孫子,抱歉,我明明說我會看好他的。我被台北這大染缸的城市迷的連自己都沒照顧好。

一直以來都是誰在等我,誰晚上幫我開門,誰幫我包宵夜,誰教我功課。那個人現在在裡面,手術室裡面。醫院怎麼那麼冷?凍的我手腳冰冷,小芬握緊我的手,手腳暖了,但是怎麼還會冷?

我突然想起很多畫面。我好懷念從前,懷念起那個破舊鄉下的國中的二樓靠近廁所的教室裡第二排倒數第三個座位。那是阿茂的座位,多年不曾換過的木製桌椅上面還有許多麥克筆和立可白的塗鴉痕跡,我也曾在那上面留過一筆。還有阿茂國中的外套上,留著畢業前夕我和大夥的簽名。他一定沒有丟吧,一定都是很細心很珍惜將他折在老家的衣櫃裡。

隨著急救燈消逝,聽到醫生說出裡頭的人保住這些話,讓我好不感謝他救回阿茂。只不過也從他口中聽見,腦部可能會有記憶性的創傷,和左手神經已經無法受大腦控制。當時我沒時間聽那些,阿茂回來就好,好想看看他,現在真的好想看見他。

你有新留言:
『阿士,你已經兩個禮拜沒去上課了。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你不去上學這點,我想阿茂也不會樂意瞧見的。我們都希望阿茂回來,他回來了,只不過回來的不完全。你把自己關著無法做什麼,也無法對阿茂做什麼。 小芬』

對呀他忘了帶某些東西回來,把什麼都忘了。當他睜開眼看著我時,我以為會從他口中聽到我的名字。但是他卻只說了三個字……

你是誰

你是誰,你把我忘了嗎?阿茂都忘了他再也記不得了,等到他奶奶和我爸媽來到醫院時,醫生才跟他們談起這件事:

阿茂大腦內負責記憶的部分組織受到損壞。海馬回是一個主管腦部記憶非常重要地方,頭部傷害如果引起海馬回損壞,會造成新的資訊接收進來卻無法記憶任何剛發生的事情。

腦中有個記錄著悲傷,不安和恐懼的地方叫做杏仁核,杏仁核記憶都是悲傷恐怖不安的記憶。會害怕陌生的事物,對於觸碰感覺不安。當我握住阿茂的手時就清楚的知道這點,阿茂害怕的將我的手甩開,我有點驚訝,當我拉他時,他從不曾甩開我的手。阿茂自己說不上來為什麼不敢握手,他只是對這感到害怕不安。

他記不太起來,必須靠做筆記維持自己的記憶。我每次見到他,他就跟我自我介紹一次。他問我很多事,像是我們今天才剛初次見面一般。他掛著笑容,看到他的笑容我就越傷。

他已經不可能在記起來我了,不管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他已經都忘了,就算我今天才剛他說過我是他朋友,過一回他可能又會問起我是他什麼人?他已經記不住了,像是放棄了所有事物。

現在我面前的人還是阿茂嗎?是以前那位了解我,原諒任性妄為的我的阿茂嗎?他對著週遭所有人笑,對著對他淚流滿面的奶奶,他努力假裝自己只是場普通車禍,沒有忘記任何事,沒有忘了養育他長大的奶奶。

『你不去看看他嗎?阿士去看看他吧,阿茂狀況越來越糟了,他是乎過了幾分鐘就忘記自己在哪裡,要做些什麼。他很抱歉他記不起我們所有人,我們知道他在寫日記,也在努力記得我們所有人。你不要把自己關起來,去面對你的好朋友吧,他知道他了解的。 小芬』

阿茂他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也喚不出我一聲阿士。我坐在床上抱著小腿哭,明明車禍的人不是我,受傷的不是我,毫髮無傷的我為什麼像是沒辦法走出家門的傷患般攤在床上。

我想我沒有打那通電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事情了,如果我乖乖待在家裡是不是阿茂就不會出來了,是不是其實沒有我阿茂就會過的比以前好多了。阿茂根本不需要照顧一個什麼都不會只懂得玩的混帳不是嗎?一個情緒化對他大小聲的傢伙,什麼朋友,我這個朋友算什麼,他為我做那麼多我又為他做過些什麼。

一個大男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我聽見聲音抬頭看,小芬正站在我前面,她傳了好多簡訊,說了許多安慰我的話,但是我怎麼般振作不起。她在我身旁坐下,摸摸我的頭,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但是沒有精神去扳開小芬的手。

我等等要去看看阿茂,你跟我一起去。她這麼說。我則不發一語,她看了沒好氣說:你總是要到失去才會後悔,之前誰玩笑話的跟我說過就算沒有阿茂也可以過的很好?結果他真的沒了,你過的好嗎?

我知道!我就是小孩子脾氣,不懂得珍惜。把他對我好都當理所當然,我都知道了,我都了解了,但是他回不來了,他還記得我什麼嘛?他還記得以前國中時我們曾經湊上身上所有的錢買長壽蛋糕給他奶奶嗎?記得我拖著他翹課去玩,被我爸媽抓到狠狠的教訓一頓的日子?

他記得我這個朋友嘛?

只是『朋友』嘛?小芬笑著說,我則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哪個『朋友』會每天幫你摺衣服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哪個『朋友』會因為你喜歡吃那一家的滷味,特地繞遠路排大長的隊伍幫你包滷味回來?又是哪個『朋友』為你擔心課業擔心成績犧牲自己的時間幫你整理重點。

……

而現在哭成這樣的你,真的只把他當成『朋友』嗎?連我這女友的電話也不接,然後在他的床上掉眼淚,腦子理想的是他,心裡想的他。後悔自己沒對他做什麼,不希望他忘記自己,你真的只是把阿茂當『朋友』嗎?

小芬說這段話時臉上沒有任何責怪的表情,反而非常安詳。我把他這個女友晾在一邊許久,很感激她不走一直陪我。我是不是辜負了所有的人?不管是阿茂,還是小芬。

去看看他吧,不要逃避。小芬說著,我點了頭。阿茂車禍後,我一直在後悔,後悔沒多陪他一點,後悔自己以為他不會不見,或就算消失也可以過得很好。但是當他不見時,我根本是一團亂,懷念著,懊悔著。

我洗了把臉,跟著小芬上醫院。久久沒進醫院,迎面而來的是不舒服的藥水味,打開病房,我看見阿茂起身坐在床上,看著同房一個小孩病患跟他的朋友正在玩遊戲,阿茂笑著,一手在冊子上寫些什麼。

陳奕茂,小芬開口叫著阿茂的名字。阿茂卻不為所動,小芬並不在意走到阿茂的面前說:我們來看你了。阿茂轉頭過來笑了笑,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他很努力的想多記起來一點但是卻說的片片斷斷。

在小芬跟阿茂聊天時後,我只能呆呆的站在旁邊。我不知道我該開口說些什麼,老實說我底下的腳有點顫抖,看著阿茂頭上那明顯的傷痕縫線,讓我心理更加愧疚。

小芬要我開口說些什麼,我卻說不出口。小芬只好幫阿茂介紹我起來。說我叫作林士峰,是阿茂最好的朋友,你以前常指導他功課等等,阿茂聽著點頭抄寫著,有時會忘記自己寫到哪了,又重新讀過一遍。

小芬見我一直閉口不說話,一直找機會要讓我說些什麼。但是我真的什麼話也不說,我只是望著阿茂,看著那傷疤,和他的笑臉。小芬只得無奈的說去一下洗手間,要我好好的留在這裡陪著阿茂。阿茂看著離開的小芬,對我笑了笑,又問上我是誰。

我是你的朋友,阿士。他聽了點點頭看了看筆記找到紀錄我的那頁,對我笑說他記不住好多事情,連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都忘了,之後好不容易記得了,卻又忘記了。

這也不是你願意的。我對他說,伸手摸摸他的手,對我這個動作他有點顯得害怕,不過他沒有放手,我感覺得到他手中的顫抖。如果放手會對你很失禮吧,雖然我知道我有些問題,很怕跟人碰觸。

他這麼說,讓我這一直逃避的人非常的愧疚。阿茂還是很努力的,而我為什麼會一點長進也沒有。我問醫生可不可以在復學,醫生說以我的狀況可能不太適合,也是啦,我可能連國字都記不住。

說這樣的我可以做什麼呢?總不能一輩子在床上。我還是想做點什麼,不想那麼快就放棄,縱使記不起來也罷,我會努力抄下來,不要忘了對方。因為我知道不管是你還是大家都會傷心的,但是不要傷心因為我還在,我不是大難不死嗎?哈哈!

阿茂話變多了,以前他不會多說什麼,總是害羞靦腆的點頭搖頭,也許他也不想忘記吧。阿茂啊,你記得以前我們是讀同個國中的,而且你成績很好常常在全校五十名內,你有在校慶園遊會時幫班上做要賣的炒麵麵包,還不到下午就賣光了,結果全班就納涼了一整個下午……

我說著阿茂以前發生的事,阿茂安靜的聽著,手上的筆不停動抄寫在筆記上。我很慶幸他沒有忘記寫字,他是乎很高興我跟他說那麼多。我對阿士的回憶、過去在我說出口,我才發現我都還記得。不管是小時後在彰化的日子,還是長大在台北的日子。沒有記憶的阿茂被時間留在原地,我不要他留在原地,就算他永遠不記得在他身邊陪他走過那些日子的人是誰,但是我記得。我幫你記住。

在訪客的時間結束後,小芬早就在外面等我,還替我多買了一份晚餐。她笑著說我沒有想到會等到訪客時間過,問說我跟他說了什麼?

我說我跟他說了過去,他很高興可以聽到那些事。雖然我心裡想著,如果他不要忘記那就好了,但是他還是會忘記,明天他照樣會問起我是誰?今天說過的話他一句也記不起來,他只能翻翻那本筆記,來回想。

也並不是全部都記不起來,小芬說。他覺得不能安心的原因,是因為他覺得他好像該為誰做什麼,他還記得好像為誰折過衣服,為誰打過電話雖然他號碼記不起來,得為誰晚上開門。

好像不能不想起來,因為那個人一定會很傷心。而那個人也真的很傷心,是不是?小芬笑笑地看著我。而我竟然也笑了。混帳傢伙你明明就還記得嗎,你沒全忘記對吧,誰讓你不安心,你這個病人好好的讓我照顧就好了,操心自己就好了,你現在才是最讓人操心的傢伙吧。

我想唱歌,我在捷運上對小芬這麼說。在這裡唱歌?小芬問著。不,當然不是這裡,我需要阿茂那把吉他,它因該還在,我記得他有帶上來台北因為我彈吉他。但是上來到現在我還沒好好彈過。

回到家,我很快就在衣櫥裡找到放在袋中的吉他,知道吉他怕溼氣,台灣又那麼溼熱,阿茂將衣櫥除濕劑掛在離吉他較近的地方。我拿起吉他,吉他弦被他放鬆了。指板油、潤滑油、琴衍油都放在一旁。

這傢伙明明知道我只是一時興起才彈吉他的。旁邊的小芬看了說,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會彈吉他。嗯嗯,我是有陣子努力的彈過它,但是也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我調了下琴頸,試著彈看看,慢慢的我摸回以前的感覺。

OH~忽明忽滅~掩藏不可思議的美~

讓我暈眩~在懸崖邊~誰知一睜眼就不見~

Waiting For YouI'm Waiting For You

Waiting For YouKiss Me At Tonight

為何你~Cinderella~留給我一望無際的思念~

這是他喜歡的歌,你一直在等我是吧?抱歉,我一直沒有注意,我一直以為你選這首歌只是因為他好聽。我沒想過你會愛我,因為你是男性,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從來沒想過。

看著我跟小芬,你受傷了。而我卻沒有發現,你總是笑的理所當然,而我卻沒看見笑容後面隱藏了什麼。而我也不敢去證實我對你的感情是什麼,我一直拿朋友當藉口不是嗎?

這首歌很好聽,小芬的話打斷我的彈奏。我對小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但我真的好懷念阿茂,如果他回來我可以抱緊他然後盡情的哭嗎?他一定會問上我哭什麼,即使是我錯,他還是會幫我找藉口。

那天我彈到凌晨,我才不管是不是吵到隔壁的人,我就是想盡情唱歌宣洩。小芬並沒有陪我到凌晨,她明天一早還要上班。而我也該上學,我想也是吧,畢竟我還是個學生。

不過現在沒有人會在早上叫我起床了,沒有人會提醒我收書包,沒有人等著我一起上學。但是

感覺每看見一樣東西就有他的聲音,他好像提醒著我什麼。我原本以為我忘了,但怎麼還記得那催促聲。你不用在擔心了,我會好好上學的。接下來擔心的是我的權利,你絕對沒有忘,只是想不起來。

上學的第一天,我就鬧事了。我不爽同學們的玩笑,在阿茂的桌上灑上花瓣,灑上花瓣就像是阿茂回不來了,憑什麼放花上去。我痛歐上了那個放花的人,被叫去訓導。才不管那主任對我說了什麼,我不想聽。

我拍掉阿茂桌上的花瓣,我在抽屜裡找到個鐵盒,我好奇的將他打開,鐵盒裡只有一張字條,上面寫滿了日文。筆跡是阿茂的,在字尾後屬名是要給我的。我看不懂,不懂那一長串的日文字是寫些什麼。

而最下面是用中文這樣寫著:『如果有天我不再等下去,只希望你能好好的看完這張字條。』我將字條收進鐵盒放進懷裡,一直挨到放學。今天沒有打工,而我也沒心情打工,只想好好看看阿茂留給我什麼。

當他不再等我時,他會跟我說什麼?回家我重新看過,才發現這是一首歌,下面小小的寫了演唱者和作詞者。中村中,我記得阿茂有跟我提過他,好像是個日本的變性人歌手,長的很漂亮,我想如果不提變性這檔子事,我會覺得他是個美人吧!

我打上這段字條上的歌名:友達之詩。收尋到這首歌歌詞,我希望有翻譯,我想知道阿茂留給我什麼。看著歌詞,看著翻譯,我想我哭了。我不喜歡這首歌,阿茂我不喜歡,真的太重了。

触れるまでもなく先の事が,見えてしまうなんて,そんなつまらない恋を,随分続けてきたね。

連接觸都不必,就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但那樣不值一提的戀情,卻是接連發生。

胸の痛み,直さないで,別の傷で隠すけど,簡単にばれてしまう,どこから流れてしまう

別去管胸口的痛了,用其他的傷口掩飾就好,但是輕易地就被揭穿,從某個地方開始就整個敗露了

手を繋ぐくらいでいい,並んで歩くくらいでいい,それすら危ういから,大切な人は友達くらいでいい

可以牽你的手,也可以跟你並肩同行就很好了,但是因為連這樣都很危險,那麼和重要的人作朋友就好了。

寄り掛からなけりゃ側に居れたの?気にしていなければ,離れたけど今更...無理だと気づく

若是你無依無靠可以待在我身邊嗎?要是你不在意的話,雖然之前就離開了,最後才知道其實自己根本離不開你

笑われて馬鹿にされて,それでも憎めないなんて,自分だけ責めるなんて,いつまでも情けないね

即使被笑被當作傻瓜,我也毫無怨言,老是責怪自己的我,總是這麼可憐
 
手を繋ぐくらいでいい,並んで歩くくらいでいい,それすら危ういから,大切な人が見えていれば上出来。

可以牽你的手,也可以跟你並肩同行就很好了,但是因為連這樣都很危險,所以能看到自己重視的人就好了。

忘れた頃に,もう一度会えたら,仲良くしてね

在我們都已經遺忘彼此時,倘若能再次相逢,就做彼此的好朋友吧

手を繋ぐくらいでいい,並んで歩くくらいでいい,それすら危ういから,大切な人が見えていれば上出来。手を繋ぐくらいでいい,並んで歩くくらいでいい,それすら危ういから,大切な人は友達くらいでいい。

可以牽你的手,也可以跟你並肩同行就很好了,但是因為連這樣都很危險,所以能看到自己重視的人就好了。可以牽你的手,也可以跟你並肩同行就很好了,如果連這樣都危險,那麼和重要的人作朋友就好了。

友達くらいが丁度 いい

只要作朋友就很好了

你一直都努力只跟我做朋友就好了。但你可以說的,你可以說的,你可以說你喜歡我。真的,不需要這樣,我不要你已經不想等我後,等你忘記我後,我才知道你的感情。

這樣太奸詐了,只有我在哭。等我可以愛你時,你卻已經不在了,什麼都不說的憋在心裡。而我又為什麼沒發現你的感情呢?最了解你的明明是我。

阿茂,你要不要聽我彈吉他?在醫院外面庭院的我這麼說。冬天已經過了,現在是春天了,但阿茂還沒能出院,醫生說阿茂現在生活記憶力還是有些問題,不太適合出院。

我背上吉他,不知何時我又開始彈吉他。阿茂笑著對我點點頭,我彈了起來,今天不是假日,庭院沒什麼人。這首歌送給你阿茂,也給我,也許我們還來得急找回什麼,也許不算晚,我會連你的份努力考大學的。

我唱上那首歌,我不在意現在這裡是醫院,我只想對著愛我的人彈吉他,吉他聲響配著我那不是很好聽的歌喉唱,唱出來這首送阿茂的歌: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 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 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很好聽,阿茂說著。他像是想再多說什麼,但是看著我茫然,我想他一定又忘了我是誰,見他困惑的樣子,我好心的張開口想跟他提起。

「阿士?」

嗯!我驚訝的看著他,沒想過他會突然說出口,叫我的名字。他笑著說:沒唸錯吧?如果我叫錯了那很抱歉,我好像有點懷念這個名字……

我聽不到他說些什麼,我現在只想給他個大大的擁抱說:原來你一直都在,你一直都還記得不是嗎?

阿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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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說的『只是朋友嗎?』的那一段
突然讓我覺得影像重疊了...
這種文章真的會讓人很想哭呢!
而且會上癮。

然後我好喜歡中村中的朋友之詩
歌詞寫的好好。
看完還特地去下載呢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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