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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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最初,就是最初。


這裡充滿著十足的村莊味,和煦的朝陽,沐浴在堤村廣場的每個人身上。

不經意的看著迷你裙以及毛皮大衣等兩相對照的服裝出現在眼前,但是那並不重要。對,這不是重點。

陽光的確很溫暖,穿大衣的人也的確很多。貓頭鷹偶爾衝撞接受任務的人也很有趣,釣魚釣到摔到湖裡、裝水被水沖走等等──這些很滑稽的事情也很有趣,但這不是重點。

當樂趣只有自己知道時,只能自己孤單的看著好笑的事情,然後用傻傻的笑來滿足自己那獨自的心......似乎太悲慘了一點。

打蜘蛛被大蜘蛛叼走、給佛格斯老爹修武器一口氣整把武器斷掉、割羊毛割到被發火的羊卯起來追、去割小麥時發現自己買到的是鋤頭──

一切都只能說給自己聽、自己笑。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不想存在著,這樣的一切是太過於孤獨。於是,我遇上了讓我留下來的理由。

這句話應該用直到──直到我遇上他們。


進入這個世界之前,你會先跟一個美女姐姐見面,我則因為她太美令我感到有些嫉妒,結果只說了幾句話她就將我送入凡間。難道我的嫉妒心有這麼顯眼嗎?

總之,我總算不是漂浮在空中了,腳踏實地才有腳踏實地的感覺。我似乎說了句冷笑話,可惜沒人吐我槽。

我出現在一個類似魔法陣的東西,而眼前則是一大片的綠,不禁讓人想到:「啊,這邊是沒有廢氣污染的。」

「小雞,母雞,公雞。」我從眼前的第一位「生物」開始算起,並一邊瀏覽著:「樹,樹葉,小矮子,路燈──」

接著我突然被一陣咋舌聲給吸引過去。

「嘖嘖嘖嘖。」

「請問......」我對於他雙手叉腰,感到不耐煩的樣子感到疑惑。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注意到我的詢問,他面對我連續咋了普通人絕對做不到的連續咋舌攻擊。

我感受到強烈的指責氣息,依照我剛剛的敘述,他應該是路燈──不對,是小矮子。

小矮子依然用咋舌回應我的詢問,總覺得他已經怒火燒盡九重天了,我到底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生氣呢?老實說我很清楚,我並不是這麼天然呆的人。想到這裡我不禁提起平坦的胸部。

要先道歉。

「對不起。」由於是接在「提起平坦的胸部」後面,自然我是「提起平坦的胸部」說出這句話。

「妳這、十歲的小鬼、敢叫我小、矮、子?」他的話似乎已經暴了兩三條神經,臉部神經雖然只看的見頭盔,但是他散發出的怒意卻讓我覺得頭盔也扭曲了。

意識到不對勁了,沒錯,我似乎一路作出很多失禮的動作。

於是我彎下腰,道歉。其實我真的不糊塗,我彎下腰那瞬間只是不小心踩的不穩而跌倒,那只是意外。

倒地之後,過肩的纖銀髮絲隨著重力的牽引而向兩肩落去,接著就維持此姿勢不動,雖然是樹葉覆蓋著泥地,但是該痛的還是會痛。

「啊,其實妳也不用這麼在意......」口氣瞬間軟化了下來,就像失去空氣的氣球般。

我緩緩的爬起,並拍拍額頭,這時髮絲又受到我站直之後、方向相對改變的重力影響而披回後背:「我是無心的,你是我進來這裡四分鐘內,第一個遇到會說話的人。」

這個人則是遇軟則軟的回應:「哪裡,看樣子你是第一次來,那麼我得教導你些什麼。」

他拿出一把短劍,然後指向遠方:「那邊有個『教導機關』,你可以去試試看。」

輕盈的短劍似乎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是錯覺嗎?

「呵,到時候就知道,我們還會見面的,到別前你先過來一下。」

他拿出一個含有顏色的包裝紙,他說明這叫染色劑。經過他不斷的解說後,我知道這有機會抽到相當有價值的顏色。

「那我可以直接換一件衣服嗎?我不要染色劑了。」

我直勾勾的說著,身上這件衣服,雖然該遮的地方是都遮的住,但是不僅破爛,而且動作也感覺受到相當大的限制。當然是大動作。

他為之語塞。後來,我抽到一個咖啡色。然而,我在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他叫做汀。


眼前,就是一跑過傳送點會看見的村莊。直線望去是由於自己所處較高,所以看起來是在下方的廣場,右邊則是有柵欄,是錯覺嗎?我看到跟腳掌一樣大的蜘蛛?

左邊,嚇!是一個老爺爺。

「請叫我哥哥。」他溫厚的說著跟外表不符合的話語。

「爺爺哥哥,難道你就是──」

「爺爺可以去掉。」然後語氣變的非常和藹,由於和藹的過頭,反而感覺到有股寒意。

奇怪,怎麼NPC們都這麼奇怪呀。

「好吧,那、村長先生應該可以吧?」

我試著提出退而其次的要求,所謂退而其次就是別叫這位老先生為哥哥。不僅是因為謊話不多言,更因為以我這身分來叫哥哥說不定會引發什麼問題。

「唉唷,那麼小的女孩竟然稱呼村長為哥哥呢──」

諸如此類。

簡單說,雖然跟前面說的呼應到,不過我還是要再次強調,我天然呆是有限度的。

「嗯,也好,這樣彷彿回到年輕時呢。」

嗯,村長你也是有年輕過的啊。等等,村長?我似乎遺忘了什麼事情。對了,娜歐還是歐娜姐姐曾經給我一個介紹信,說是要給村長爺爺。

想著想著,我從背後的小包包拿出信件。

「喔?是娜歐小妹子啊。」

真是陽春的稱呼。

「哎呀哎呀,她也『長大』了呢。」

我怎麼覺得你的長大口氣似乎有加重呢?況且,介紹信怎麼看的出來她有沒有長大?

「嗯,咳咳!總之,歡迎你來到這個世界。」村長此時終於像個村長般呵呵呵的笑了,我也跟著呵呵呵笑了,到底是在笑什麼?

總之,他說了幾句以後還會很常見面之類的話之後,就沒事情了。說真的,沒事我可不太想來找他。

村長說,經過與他的對話就算是真正的來到這個世界了。

「原來每個人都那麼辛苦過啊。」我默默念著,咬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留在我背包裡面的麵包。奇怪,麵包有這麼硬嗎。

啃咬旅行者導航的少女。成為堤村幾大不可思議之一。


故事開始了嗎?如果已定義來說,的確是開始了。但是你記得我剛開始說的那些話嗎?用那些話來定義,故事還沒有開始。

所謂的開始是什麼呢?開始通常需要一個契機。

當我眼中映入那醒目的牌子時,契機都不契機了。

那是我與天界天使團的相遇,我留下來的理由。還有,提醒我旅行者導航不是食物的人。

故事開始了嗎?

現在開始了。


銀行,聽說是銀行,就是有一堆金錢還有一堆東西的地方。號稱四次元空間,只要有錢就可以裝很多東西,甚至有恐怖的紅色區域,那部份是凡人之所不能及。

這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裡面有位姐姐,看起來相當的和藹可親──不不不不、不對,我不是說過,這裡的NPC都非常奇怪嗎?

這位貝姐姐全名貝婷,一見面就大喊著好可愛,然後一邊把我摟住,接著大喊可不可以把我存進銀行。

「痾痾?」

我實在掙脫不了他的大力金剛鎖、無敵剪刀臂,只怕用盡我全身的淚水也換不回她內心的理智,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所以我決定強咬住我的旅行者導航,然後說出「那個?」。

沒錯,咬東西說話的結果就是這樣。

「嗄,好可愛!」

接著又是一緊,你比大蟒蛇更加恐怖啊!

在我覺得似乎有人在河的對面跟我招手,而我正在主以及河流兩者擇一的情況下,有人救了我。

啊啊,你是佛陀吧?

佛陀沒有答話。


令人印象深刻的、面無表情的敲敲桌面,像是見慣了這場景般,她扔了一把看起來質量就非常重的武器上檯面:「存。」

然後,我趁隙逃走了,當時的我當然指以為她是佛陀,而不是主或者河岸對面揮手的怪人。

我望著出門之後左邊的廣告看板,然後,剛剛那位佛陀走出來了。

旅行者導航不是麵包。她直接點破我之後,就繼續移動。她應該是開玩笑的,但是她猜對了。

她兩三步輕巧的下了階梯,然後坐在與看板相對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右邊。她的身旁也坐了一位少年,嗯,少年。

接著,以完全跟這和諧景象不合,如同拔山倒樹而來氣勢出現的是貝婷。

「妹妹趁亂跑到哪邊去了!?」

只見她這樣念著,眼中則是毫無色彩可言。你是抓狂了喔?不對,這時候應該對我的性命安危感到危機,可是我的腳動不了。

跟氣勢沒關係,姐姐的腳踩在我的腳上面,不僅很痛,而且我動不了。

我想到,又將要怪人跟主又要逼我二選一時──我如同被推入草叢般,事實上也是被拉進去罷了,消失在廣告看板前面。

只見貝婷姐姐碎碎念著:「被逃掉了。」然後又恢復超級和藹,不對,是超級可愛卻帶著莫名殺氣的笑容走回去。等等,你都感受不到異狀的喔?

「剛剛不是替你解圍了嗎?」

頭上傳來冰冷卻因此溫暖的口氣,這聲音不會是少年的,那就是女孩子的囉。令人深刻映像,第一眼印入的就是有鮮紅眼眸的女孩。

由於是蹲在草叢,對方則是站著,所以聲響當然是由上方傳來。我猶如撥雲見日般,想要撥開草叢,可惜天不從人願,草叢太硬了,要硬闖就像嫦娥奔太陽一樣找死。

我只好由爬的爬出來,真是丟人啊。

首先,我滑了一下,因為草叢下面有樹葉,頭上有樹枝。我要避開戳人的樹枝,又要顧慮到下方的防滑,再者,我只是普通人,不是特技演員。

於是,滑跤的我很順利的滑出草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長皮靴,感覺相當的薄並符合小腳的形狀,然後我沒有往上看。雖然彼此都是女孩,但是這樣還是很害羞的,嗯。自以為天然呆是有限度的我點頭,然後往右邊看去。

是很和藹的少年。的確很和藹,因為他似乎不是NPC,所以我可以這樣斷定,他只是笑笑的看著我。

我該是爬起來了,於是我雙手撐地,髮絲又滑落耳際,接著,我的頭──正確來說是後腦杓,接觸到了布料。接著我的頭迅速被壓回地面。

我事後才知道,似乎差點作了很色的事情:「裙子不是這樣掀的啊。」她苦笑著說道。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我是正坐在她跟少年的中間,奇怪,我失去意識還能這樣坐著啊?

我裝昏,因為他們正隔著我交談。

「不錯呀,你拿這樣很好看。」男孩的聲音,聽起來就是笑笑的,充滿朝陽的色彩。

沒有回應,但是聽到衣服的摩擦聲我大概猜出什麼。

「別把招牌放下來呀,手酸了說一下就好。別害羞嘛。」

然後閉著眼睛的我感受更加暗了,似乎是有東西從頭上拿過去。

「工會收人喲~」少年隨即大聲的說道,由於聲音是大了點,卻還不到喊的地步,故如此稱之。

偷瞄一下左邊,少女則是閉上雙眼,露出嫣紅的雙頰,眼神朝著水平線下15度看著,一聽到少年這樣大聲的說著,不經:「阿悠,你喊那麼大聲......」

她轉過來的瞬間我又昏睡了,當然是裝的。

「不大聲怎麼會有人呢?」

「可、可是......」是消失在句尾。

「這是有意義的。」感覺笑笑的說話聲又出現。

「唔,那、那好吧。」

感覺又一陣微笑穿過我的身體傳遞去左邊的少女,這位阿悠是靠笑容打怪練等的吧?

陽光好暖和,好想睡。

昏醒又馬上睡著的最速傳說,再次成為堤村幾大不可思議之一。


我是被戳醒的,戳的地方則是腦袋,並不是可以令人想歪的地方。

喔?是悠二(動畫灼眼的夏娜中男主角)啊。

「妳好,我是阿悠。現在已經傍晚囉。」

的確,紅到發燙的太陽正是黃昏的證明,只是發燙的是我的臉頰。

被男生戳戳,我真的覺得不要緊。因為戳的是頭,就是有長頭髮的頭,所以沒問題,絕對不會讓這小說變成鐵傲不宜。

我是看到一幕很美的景象才忍不住臉紅。

沐浴在與白天全然不同的黃昏陽光下,少女沉睡著,她也抵抗不了暖洋洋的陽光而睡著了。手還放在一塊版子上面,活像這板子就是她的生命般。

金黃色的柔順髮絲在紅黃色的夕陽下並沒有呈現過多的反射光,而是忠實的呈現著少女該有的本質。尾端的髮絲隨著呼吸稍稍的晃動著,臉龐上並沒有那冷冰冰的面容,就像──

就像那冰冷的面容是面具一般。

梳向一旁,卻仍然掉了一點點下來的髮絲也一樣隨著風以及呼吸而晃動著。

要是貝婷姐姐看到,也會暴走吧,就連我也嫉妒了起來。

看我陶醉得活像是快要再度沉睡去般,阿悠提醒:「雖然可愛,但請別看呆囉。」

他指指板子:「天界天使團收人中」字樣並沒有因夕陽而變色。

我並沒有天然呆到不懂他想說的意思,只是契機是什麼呢?

我不自覺的打了噴嚏,不是因為感冒,而是我方才睡著時飄落的髮絲搔到我的鼻子。這聲可讓一旁的少女醒了過來,天啊,我把他吵醒了。

他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聲訴了句:「召喚!」

沒多久,我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小心別感冒了。她含著朦朧睡意的眼神這樣說著,然後問阿悠是幾點。

我則在心中發誓──下次還要這樣一起發呆睡覺!

夏天的大太陽下睡午覺,暈倒的少女不氣餒的精神還是又成為堤村已經不知道第幾大的不可思議之一。
 
大丈夫だ、問題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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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比人類還要大的、看起來就很健壯(肯定是吃了波菜)的蜘蛛,還有另一種的加強型,被太陽曬黑的劇毒鐮刀蛛蛛。會站起來的人型係怪物、做出體操選手動作、有時視力還會特別好的老鼠。三種顏色並會滑球般滑向目標、圍毆得猶如街道上小混混一般的三色蛇。

這啥鬼?賽初到底是什麼鬼啊?為何陽美打起來像是切布丁,而我老是打的像是被切布丁啊?

這一切都要追憶到當時,不不,我絕對沒有怪罪誰喔,有時候怪怪NPC的人(?)真的很好,所以這真的只是單純的問句,而且這問句還帶有將要續事的功能啦!

當時,沒錯!就是我收到通過基礎地下城的通告的時候,我穿著一件所謂純白的優質新手服,賦予和平甚至是我自己賦的(暴三點),想到這裡不禁抬起平坦的胸部。等等,這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當我還坐在陽美身旁(發呆中)的時候,一隻白色貓頭鷹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飛過來。猶如鎖敵飛彈般的準確度,卻有著變化魔球(某動畫中,主角所投出的球會呈現不定值曲線)般多變的軌道,我心想:「這就是任務通告了吧。」

的確是任務通告,只是魔球貓頭鷹並沒有如我所想像的跑來衝撞我。一旁的陽美露出了沉溺在溫暖陽光中的微笑臉龐,若無旁人的發著呆,而貓頭鷹則是變的相當平靜的緩緩飛落,像羽毛,又像一隻烤小鳥......肚子傳出空腹值百分之五十的時候,會出現的咕嚕聲。

「啊,謝謝。」我望著食物把任務丟給我,然後長翅膀般飛走,啊啊,貓頭鷹本來就有翅膀。

「牠要是再橫衝直撞的,說不定妳中餐就有著落了。」再?我對於這個字的疑問頗深,原來她以前也衝撞過陽美啊。

「是衝撞過。」陽美拿了一些果實過來:「所以我告誡牠不可以衝撞我。」

選項一,貓頭鷹看呆了,這是擬人法,可信度五成,因為這種算是怪怪NPC的貓頭鷹會怪怪的也是怪的理所當然。

選項二,貓頭鷹深通人性,這有點過分,因為由選項一得證,這種怪怪的NPC會深通人性也是通的一塌糊塗吧。

選項三,貓頭鷹被警告過,這是陽美的答案,再次由選項一得證,怪怪的NPC會聽從人類的告誡,這......

說不定跟烤貓頭鷹有什麼關聯,不過沒有這個選項,所以此題就讓它成為堤村的(中略)不可思議之一。

我又突然想到,吃肉類不是會胖嗎?我上次看到一台坦克車靜靜的躺在灰狼區說。

「是會胖啊。」她點頭:「過度的吃東西都會胖的。」

嗯,話說回來,妳什麼時候醒的?

「妳說的冷笑話讓週遭變得像是冬天,我是被冷醒的。」

陽美故做哆嗦卻又微微的笑了,這樣的情景猶如春暖花開,草木繁盛......總之這情景就是相當的溫暖人心,想必現下能與之抗衡的大概只有在下的絕對零度吧。

「對了,這次的任務是?」

她拿下帽子,探頭詢問,探頭的同時也稍微挪動身子,而挪動身子的後果就是造成那披在身後的髮絲隨之晃動,至此一連串的動作都是由那句話而起,我也全部都看在眼裡,因為相當醒目。

朝陽下的她顯得相當耀眼,跟阿悠的六百瓦不斷電燈泡不同,是一種柔和而沒有衝突感、跟剛見面的表情截然不同──沒錯,就像是剛見面的時候,是一個面具......偶爾自大的想著,會不會是自己改變了她,或者這是她自己的本質呢?

答案在未來,而我並沒有踏破未來的能力,所以現在比較重要。

「嗯,我看看、嗯?」

想著想著,任務通知就失蹤了,它什麼時候長腳了?

「啊?妳該不會把它弄丟了吧,不是一兩分鐘前才拿到嗎?」

四周的溫度急速下降,下降速度則是跟白色小蜘蛛被屠殺的速度有得比。

「我想想,我正在挑選項的時候似乎還在。」

「什麼選項啊?」陽美問。

就是那N大不可思議中的其中一個。陽美聽了稍微斜了下頭,然後週遭的溫度又開始上升。

「喔!我似乎想起來了。」我把空著的右手朝向我的右耳上方伸去:「我一定是把它跟鉛筆(素描工具)搞混了。」

陽美像是拿妳沒辦法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後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右手上的確是拿著鉛筆(素描用具),但是任務通知單咧?

天啊,她從我右耳上溜走了。我彷彿絕望般的說著。

「妳別以為她真長腳了。」陽美吐槽。

「會長腳也很有趣呢。」滿滿的陽光照射過來。不!這不是自然光,這是一種具有電磁力的高等級笑容閃光,還是超省電型的,一口氣就能把黑暗的角落照的明明白白、白白明明的十萬瓦燈泡(自動升級)。

猛烈的 十萬瓦 高嶺悠

接尾應該是等級一。

陽美似乎沒有看到我眼中那萬丈光芒的情景,也沒聽到我自己吐自己槽:「啊,阿悠你來了。」

「嗯,我來拿你說要給我的名單。」他說完話,就在陽美的旁邊坐了下來。

陽美聞言,然後翻了翻包包:「等等喔。」

嗯?包包?

我聞言就瞬間像是被電到般瞬間把包包當成桌子翻出去,裡面的東西自然也像桌子上的擺設亂飛。

我真的手滑了。稱號取得。

十萬瓦開了根號,自然回暖器也停下手邊動作,一起看著這場慘劇,以下由奇特的詩句來表達我心中的意念。

飛落復飛落,圓盾地上滾;不聞鐮刀聲,唯聞刀槍鳴......掰不下去了,所以中間省略,用簡單的幾行字代替:「紙張樂譜小珠子、綠珠藍珠鏽鐵釘、樹枝起司魔法粉,大刀小刀落滿地。」

陽美腳撲朔,阿悠眼迷離,安能辨我背包是大小?

要是我真的唸出來,大概連燈泡都會因為受凍而不能發光吧。

總之,琳瑯滿目的垃圾飛過空中,以不像是從這小小背包裡頭出現的數量朝著前方飛去。目前非上下班時段,所幸進出人員尚少,否則將釀成巨大災難。

「小消,你真想玩死我啊?」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段唐伯虎他爹跟唐伯虎他娘,的對話。(以上斷句是因應不雅文字不能送出所做的修改。)

哦?看到了,我的任務通知書果然是放在包包。最近一看到東西就撿,撿好馬上放進背包,所以都習慣性直接收了。

陽美跟阿悠愣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又說話。

「陽美,你看過那麼大的背包嗎?簡直跟多Oa夢(意義不明)的口袋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謎,當然還是(以下省略)的,簡稱背包四次元空間之謎。

陽美則是像在休耕的農田中找尋可以吃的稻穗,而苦惱得轉來轉去的麻雀般:「小消,我幫你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留著好了。」

最後,真正檢起的東西不到當初的十分之一,剩下的都被土壤吸收,變成真正大地的養分,我衷心期望著。

對了,我說到這篇故事的重點沒?似乎還沒,沒錯,為什麼這張任務捲會扯到我開頭所打的那些怪物呢?

從這裡開始,就是所謂的塞城魔咒了。


_

基本上這邊的發出速度會比天界天使團本版的發出速度慢一點...

除了需要多看幾次看看有沒有少寫以外...好像也只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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