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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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三十五章 【龍麟風采】
厲刑嚴綱,以法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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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煞迷森】
疏樓龍宿主僕三人為探【劍皇‧龍魂】與【刀帝‧虎魄】之下落,甫入迷森就遇奇異陣局,頓時白晝轉黑夜,黃土現植獸。

面對詭異陣法、植獸包圍,疏樓龍宿左手平持【荊棘】一夫擋關,傲然道︰「汝等醜物也想觸吾華麗龍麟嗎?放肆!」,植獸一見生人,哪管什麼叫做放肆不放肆,全部一擁而上,絕不留生機。

疏樓龍宿併步立劍,劍指前劃,似攻似守,眼神窺得包圍網之空隙所在,舉劍行招快如流水之速,轉眼之間,植獸身上已是劍痕累累。植獸外殼雖然刀槍不入,疏樓龍宿無法傷之,但植獸卻也拿他沒輒,疏樓龍宿所舞劍式無不是借力打力、遇勁卸勁之門路,植獸只懂得全力殺敵,反而身受其害。

交手片刻,疏樓龍宿心道︰「果然如仙華欲真所言,植獸刀槍不入、水火難侵,破甲之法唯有剛柔並濟。」,疏樓龍宿身法一提,直上高空,植獸不明究理,以為獵物想要脫逃,立刻甩出身上藤蔓欲縛龍宿;疏樓龍宿哈哈一笑,柔勁運使【荊棘】連撥,藤蔓立刻纏成一團,植獸也狼狽的撞在一塊,樣子好不滑稽,一旁雙僕暗暗竊笑,對於這個新主人更加尊崇萬分。

植獸失利,天地又是一陣翻轉,只見蒼穹落火石,氣勢驚人。疏樓龍宿微微一笑,隨後【荊棘】指天,儒流揮虹青龍形,龍吟嘯天華麗影,劍氣併射之間,疏樓龍宿再破奇陣。

疏樓龍宿心知林內必有能人操縱陣法,再貿然前進,情勢只會更加兇險,當下喝道︰「劍紫、拂劍,今日考察到此為止吧,我們擇日再訪吧,哈哈哈!」,笑聲之中,疏樓龍宿落地、帶走雙僕,只在瞬息之間;入侵者退出,迷森竟又恢復白晝,植獸消失無蹤。

【邀仙醉月樓】
絕代舞技現塵寰,猶似仙子去又返,北堂飛淵與宿孤獨登時整副心神都被古芳憐吸引了過去。古芳憐倏然轉身,連續七個迴旋,手中雲袖舞似飛虹,古芳憐輕跳而起,宛如蝴蝶舞花叢,眾人看的入迷,竟也忘了叫好。

音樂又進入轉折,磅礡之音漸停,隨之而來的是哀怨曲調,只見古芳憐立於舞臺中央,雲袖垂下,一張男人痴迷、女人稱羨的瓜子臉蛋清楚浮現,古芳憐輕輕開口唱道︰「離君愁,來日夢,一生不願醒,願擔萬世愁。」

古芳憐歌聲繚繞樓內,金梧桐與郝白慕早感動的哭成一團,但是在北堂飛淵與宿孤獨的心靈卻掀起不同的心海波濤。北堂飛淵陷入自己的回憶之中,死去的戰友彷彿出現眼前,同袍之間的互相打鬧,這是北堂飛淵遺忘多久的場景,突然一切又化雲煙,煙霧之中出現的是此生唯一的摯愛,緋煙夫人。

相較於北堂飛淵的溫馨洋溢,宿孤獨所見盡是黑白異象,魔者之心毫無溫情,但是劍者之心卻滿情義,魔心、劍意真的不能並存嗎?幾聲哀嚎劃破意識,血腥染滿幻象,黑白異象之中,殘缺不全的冷無雙與非心點燈緩緩走出,用他們快成孤骨的手緊抓宿孤獨的衣領,哀怨吶喊︰「為什麼不幫我們報仇?為什麼?」

郝白慕擦去眼淚,正想為【軍神】、【劍屠】的酒杯斟滿酒,突見兩人眉頭深鎖、滿頭大汗,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郝白慕正想呼喊兩人,突然包廂房門「碰」的一聲,被人踹開,舞臺上的眾人立即停下動作,害怕的望向金梧桐;北堂飛淵與宿孤獨如夢初醒,同時轉頭察看,只見一群身穿淺綠官服的帶刀男子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為首的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小目大鼻、兩撇八字鬍,消瘦的身子,不懷好意的靠了過來。

男子悻悻然的說道︰「我說金老闆,私藏殺人狂魔,還讓我的小芳憐獨演給平民百姓觀賞,我說你呀,是不是燒壞腦袋了,哼!」

金梧桐是標準生意人,知道對方純粹是來找碴的,但是依舊擺出笑臉迎人的樣子,抱拳哈腰道︰「哎呀,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是我們的曾大知府,金某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曾札歲不以為然道︰「別跟我打哈哈,前幾天你才跟我說芳憐為尋作曲靈感,出門遠遊,現在竟然出現在此表演給殺我兒子的兇手看,你明顯跟我過不去呀!」,曾札歲一語說盡,舉掌怒拍桌子。

金梧桐緊張道︰「哎呀哎呀,曾大知府,您誤會了,我的好女兒,您的小芳憐是今早才回來的,她一聽說【軍神】與友人來到,就死纏著我要替她安排安排,不然就要罷演,所以我也只好替芳憐完成這個心願,曾大知府,您要見諒呀!」,金梧桐手段八面玲瓏,硬是把責任丟給曾札歲頗有好感的古芳憐,就連宿孤獨的身份也一併含糊帶過。

曾札歲色瞇瞇的望向台上的古芳憐,溫柔道︰「真是這樣嗎?芳憐?」,古芳憐對表演被打斷雖是不悅,仍然點了點頭。曾札歲大笑道︰「何必為了一個辭官的過氣老頭來迴避我呢,我大可派人抓他到你面前呀,哈哈哈,事情我可以就此罷休,但是芳憐要罰一杯。」,曾札歲身旁的保鏢哪還不知道主子的意思,拿起酒杯斟滿酒,大刺刺的走到台上,要古方憐喝下。

古芳憐求助的望向金梧桐,金梧桐只是無奈的低著頭。古芳憐略含怨色的舉起酒杯,戚然道︰「芳憐以此酒祝大人官運亨通。」

聽到古芳憐的祝賀,曾札歲樂不可支,正要多說幾句調戲的話,卻見在台上的保鏢飛離舞台從右上角的天窗飛了出去,其他保鏢齊聲大喝︰「好膽!」,可是連刀都還沒拔,又有兩個直飛出去,三個撞垮門旁的半堵牆,剩餘保鏢大叫有鬼,也不知道誰先丟下武器的,大廳內盡是「鏗鏘」的刀劍落地聲響,眾人慌忙棄刀而逃,留下目瞪口呆的曾札歲。

曾札歲感到身後一涼,宿孤獨已然站在身後,森然道︰「你知道我現在後悔什麼事情嗎?那就是當初殺了小的,沒殺掉老的。」,曾札歲宛如聽到死神的耳語,早已嚇的失禁,北堂飛淵知道事態嚴重,慌忙阻止道︰「宿兄且慢!」

宿孤獨充耳不聞,大腳一踢,斷骨聲響徹酒樓上下,曾札歲如脫弦之箭飛出,北堂飛淵連忙運手撥化,接下曾札歲並導入真氣延命。

北堂飛淵︰「宿兄,你這是為何?」

宿孤獨傲立窗前,道︰「為何?我是魔,殺人哪有為何?好了,你那是什麼遭到背叛的表情,你忘了你我終將一戰,還有三天便是公審,公審之後,明月升起之刻,【清平渡口】一清恩仇,你就把握時間好好去祭祀你的夫人吧。」,宿孤獨立下戰約後,頭也不回,奪窗離去。

望著宿孤獨離去的身影,北堂飛淵嘆道︰「唉,該來的總是避不了。為何宿兄突然會變得如此呢?唉…」

【洗心嶺】
金烏西墬,玉兔東升,依舊見到火光點點,成群結隊的巡守正積極的來回巡邏。聖國國教的重地【洗心嶺】在發生厄法者被殺的事件後,將原本不到百人的駐員一口氣提升至五百人,同時也強化囚犯的集中管理,務求不再出任何的差錯。

時已入夜,【洗心嶺】點燃路旁的火炬,頓時黑夜也亮如白晝。兩名守在西南門外的守衛眼見天色已變,紛紛動動站了數個時辰的身子骨,好準備等人前來交班。

老王閒聊道︰「俺說老蔡呀,你看看這天空的十字紋路已經掛很多天了,可是似乎沒什麼事情發生,真是天佑聖國呀。」

另一旁的守衛老蔡擺擺手,道︰「有聖法尊大人在,天塌下來都不怕,唉,說到聖法尊大人,就讓我想到死狀凄苦的厄法者大人,都是那群該死的妖族雜碎下的手,可惡。」

老王怒道︰「更氣人的是現在刑部把兇手轉到這裡,竟然還要我們好好善待,這還有天理嗎?」

老蔡︰「就連【保聖盟】所抓的六十多名妖人都轉到這裡了,還要浪費我們的糧食給這群敗類,不值得呀!」,【保聖盟】是各門派為了替厄法者報仇,以保留聖國的尊嚴,這是由各派門所成立的聯盟,他們主張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政策,所以在【天督殿】慘案後,四處捕捉妖族人民,凡是境內擁有尖耳、月瞳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幾乎都被捉了,人民的怨恨也就理所當然的報復在這群老弱婦孺身上。

刑部法呈為阻止事端擴大,以公權力介入【保聖盟】的行動,要求釋放無辜人民,但是【保聖盟】卻以厄法者之仇未雪為理由,斷然拒絕,刑部法呈知道【保聖盟】是現今民意的代表,於是放下身段懇談,在多次的斡旋,【保聖盟】高層終於讓步,答應只要公審會讓他們出席旁聽,就將「犯人」移轉至【洗心嶺】,刑部法呈雖知這將會在幾天後的公審會投下變數,但是無奈之下,只好答應。

老王半開玩笑道︰「乾脆我們直接下毒,讓妖人早下黃泉好了。」

老蔡驚慌的到處張望,緊張道︰「別亂說話,被刑部的人聽到我們就慘了。」

老王略為收斂的小聲道︰「好啦,俺只是開玩笑…」,老王說完,突然無警訊的刮起一陣冷風,讓兩人牙關嘎嘎作響,身體不住顫抖;老王︰「老蔡,現在不是初春了嗎?怎會這麼冷。」

老蔡抓緊身上的衣服,害怕道︰「好邪門,還是認真點守門吧。」,就在兩人驚疑未定的同時,沒人注意的上空,一抹黑影隨風竄入。

闖入者借夜色隱藏身影,身法更是詭異的毫不觸物,如履平地的在空中疾馳。黑布夾縫中的雙眼快速掃過【洗心嶺】的設施,不明所求的動向,最終停在東北角的新建牢房,陣陣哀號的傳出,更印證了闖入者的想法,目標就在此地,哀號更盛,雙拳越發捏緊,無比的怒意溢於言表。

遠處鑼聲響起,宣告亥時已至,此刻正是【洗心嶺】換班的時刻,只見守兵精神鬆懈、來回走動,等待卸職休息的時間來臨。火光搖曳,夜風襲來,守衛們仰頭享受難得的一絲空閒,無中生有的寒冷突然湧上心頭,驚慌來不及顯現,同一時間,蟄伏在黑暗的闖入者有了動作。

突來寒風刺骨,突來殺氣纏身,圍住牢房的十六名守衛無人有時間呼喊出聲已然被凝凍周身,就連哀號也被封入冰層之中,闖入者輕振覆蓋身體的黑色披風,穿過無法動彈的「冰人」身旁,走向那道守護著唯一生路卻不容任何情理的厚重鐵門。

闖入者不受任何阻礙的來至鐵門之前卻心中警兆,身體本能要他立刻退後,盡全力的退後,闖入者捲起披風,一個箭步踏上門扉,借反彈力道豁力急退。

人,退的快;變數卻來得更快,一聲響徹天際的碎鐵聲響起,極掌連門帶牆接連拔起,闖入者雙眼一瞇,轉身如旋箭在飛散的碎物之中找出一絲脫身之機,只見人如黑色水流游走在微乎其微的空隙之間,閃過奇襲之掌,身勢如釘子般穩穩落在空地之上。

碎物落地,揚起掩天塵埃,巨響轟然,遠處守衛已敲起警鐘,通知人員前來集結。刑部法呈之聲︰「厲刑嚴綱,以法正國。入侵者,你身上散發些微魔氣,你是魔族嗎?你是為殺,還是為救呢?」,穩重的聲音拔高音量,刑字光影緩緩移出牢房,身後跟著五十名帶弩精兵虎視眈眈。

闖入者無言,隨著伏兵盡出,吸引他前來的哀號聲也隨之停止,中計已是事實,恐怕妖族人員早已移送他地,他也絕對想不到刑部法呈竟然會親自押陣。

刑部法呈見入侵者無言以對,淡然道︰「嗯,不想回答嗎?可惜你沒有選擇。來人擒下來者,要生非死。」,五十名兵員哄然答應,舉弩衝出。

心知此五十人只為牽制,隨後而來的大隊人馬才是殺著,闖入者見目的無法完成,毫不戀戰,翻轉披風攬起一陣利風,首當其衝的十餘人遭擊退數步。

數步的空隙,闖入者沖天而起,宛如脅長雙翼、擁有飛天之能,還在地上的兵員哪想得到,世上還有如此神技,一時之間看傻了眼,手上的弓弩竟然忘了追擊。

闖入者居高臨下,眼帶輕蔑掃過眾人,卻發現刑部法呈早已失去蹤影,不需要目視,壓力已說明敵手方位。刑部法呈取得上位,只聞一聲大喝,護身光影急轉如輪、猛然降下。

闖入者既知避無可避,立即收起脫身之念,雙掌齊揚、運氣硬接,半空交鋒,只見一擊分高低,闖入者顯然力有未逮,身形失穩、往下墬落;心知落入人群如同落入天羅地網,再無逃脫可能,闖入者登時反轉體內刑部法呈暗藏的掌勁逆衝腳底湧泉穴,就在快要落地前有如飛鳥掠水又返回半空之中,神乎其技的身法,就連刑部法呈也忍不住讚嘆道︰「好!可是這種運勁方式如同自毀經脈,該說你有勇氣還是愚昧至極。閒話休提,注意來,接我密式,【律刑令】,去。」,【律刑令】乃刑部法呈獨門祕式,專走封筋鎖脈門路,以己功引敵能封印自身功體。

闖入者尚不及回氣,【律刑令】以雷霆萬鈞之勢擊中身軀,闖入者悶哼一聲,登時有如斷線風箏直直落在東邊圍牆的護欄上。此時四週火光閃爍,大批穿上青銅甲的守衛手持長弓跟隨著騎著戰馬的守衛長來到刑部法呈身後,屈膝朗聲道︰「大人已經按照您先前的佈置將歹人團團包圍了,東處只有深不見底的峽谷,此人已經無路可逃,我們正等候您下一步的指示。」

刑部法呈︰「眾人先稍安勿躁,先安頓亡者吧,吾親身擒下此人後,在做打算。」,刑部法呈口中亡者自然是那聳立在廣場的十六座冰人,守衛長高聲領令,立即指派人手處理此事。

刑字光影緩緩浮上圍牆之上,來至呈半跪狀態、毫無動靜的闖入者身旁,嘆息道︰「唉,為何要多添殺業,現在讓我揭開你的真面目吧。」,光影之中,刑部法呈伸手欲掀開闖入者身分,突聞底下人馬吆喝道︰「大人!他們只是失溫並沒有死!」

刑部法呈心神一動,闖入者突然發難、舉手強襲,招路所現竟是儒門正宗;刑部法呈稍微分神,已然中招,刑部法呈小創退後之餘,伸手同時扯下闖入者臉上黑布;闖入者隨即反應,手撥披風旋起,在兩人之間形成阻隔,兩人動作幾乎在同時完成,刑部法呈失了窺得闖入者真面目的絕佳機會,可是闖入者此掌卻有了絕佳的逃脫空檔,闖入者翻身躍高數丈,以奇異的步天之法將朝南方而去。

「你忘了誰是主審者了嗎?你就不怕這一掌,要妖族眾人替你賠命嗎?」刑部法呈為阻闖入者腳步,心生激將法一計,不疾不徐的說道。果然,若又似無的牽絆使闖入者停身回首,卻正中刑部法呈下懷。

刑部法呈護身光芒更盛,再出招已是制敵強招,「喝呀!【大法不容】,去!」無私法掌穿風破雲去,闖入者措手不及,應招傷退東牆之上;刑部法呈見此人只傷不倒,暗自詫異之餘,再凝七成功力贊掌而去。

闖入者因傷彎曲的身子,不見生氣之態,只聞一聲低鳴,城牆為之一震,倏然怒氣發,寒霜降,人心凝,萬物凍;刑部法呈所發掌氣凍結成形,應聲而碎。同一時間,被禁在地下牢房的妖族眾人開始騷動,有人歡呼、有人哀泣,身在最深處牢房中的霜傲狂飄冷也有所感應,不能自己的落下血淚,淒然失聲道︰「是他,他果然還活著。」

刑部法呈首見有人能受【律刑令】還能有此能為,愕然半息之間,只見來者掩面的披風之下送出淒白寒霧籠罩自身,是進、是退?魔人、儒生?刑部法呈思疑之間,只聞守衛長自作主張大聲喊喝︰「放!」;刑部法呈聞言深怕線索就此斷絕,急道︰「慢!」,只是為時已晚,命令一下,百名士兵同時放箭,一時之間百發箭矢竟掩去天之飄雪。

「嗤嗤」連聲作響,闖入者已被射成刺蝟緩緩摔落東邊的深谷之中,刑部法呈身影飛馳企圖留住屍身,以便取得一分線索,刑部法呈訝道︰「怎會如此?」,就當刑部法呈靠近屍體之時,只見屍體碎成冰片迅速剝落,最終只剩下一件破爛不堪的斗蓬。

守衛長知道自己擅自作主,可能遭軍法處置,連忙搶先請罪,想藉此讓事情有轉圜餘地,道︰「卑職自作主張,請大人降罪。」

刑部法呈毫不介懷道︰「不打緊,是本部分心,而且此役也並非毫無收穫,先將傷者送往醫治吧。」,刑部法呈發勁震碎斗篷,只見一根銀白如雪的髮絲緩緩落入光影裡,這髮絲便是他口中的收穫,刑部法呈低聲自言自語道︰「只是飄雪,非是【雪絨】,難道非是我所想那人?」。

守衛長知道刑部法呈沒有追究的意思,心中大定,連忙指揮人員移送傷者,同時吩咐衛兵加強巡邏。突然,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眾人立即拿出十萬分精神進入警戒。

快馬奔入眼前的空地,眾人才發覺只是哨站的傳令兵,頓時啞然失笑,暗道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傳令兵也無暇細看周遭同袍表情的變化,迅速下馬、奔至刑部法呈面前,放聲道︰「大人,輔權傳來命令,要六部立即前往【天督殿】商量要事。」

刑部法呈心道︰「厄法者不是死了,哪來的輔權?」,原來聖國輔權的地位僅次於聖法尊,相當於是朝廷中宰相的等級,輔權統管六部,六部分別為兵、刑、吏、禮、戶、工,六部各司其職與三教在朝中的三大司職位亦屬同等地位。刑部法呈問道︰「現在新任輔權是何人?」

傳令兵支支吾吾道︰「好像…好像是由聖法尊大人親自舉薦的…叫做什麼來著…呀!仙華欲真,是了,就是仙華欲真。」



第 三十五章 完


[ 本文最後由 傲霜冷飄狂 於 07-5-14 06:59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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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原來的綠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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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蒼平想不到聖國之首竟是如此和藹可親,內心對聖法尊的尊崇更是數以倍增,素蒼平抱拳致意後,走進屋內。儒教與道教代表陸續到來向聖法尊問安,聖法尊點頭回禮後,看著代表入殿,隨即又望向殿外,憂心暗道︰「仙華小友,你可別在六部、三司身上開玩笑呀!」

一直在北堂飛淵身旁不敢開口的郝白慕,看到掌勢,著實嚇了一大跳,這掌勢不要說打人,連熊也擋不了,郝白慕連忙一個蹤身撲倒北堂柔,北堂飛淵的這一巴掌頓時打了個空,但是劈空的掌勁竟在三尺外的屋牆上留下了掌印,掌氣所經過的軌道上盡是一片狼籍。

突見劍光射入,一柄鋼劍直破氣團。劍來得快,北堂飛淵反應得更快,雙手一合夾住鋼劍進逼;眼前突然一花,兩道人影由屋外闖入,北堂柔看出來者為誰,喜道︰「二哥、三哥!」兩人入屋之後,分站左右、全神貫注欲找出【軍神】那不存在的破綻。

空中傳來嘹亮聲音喝停︰「且慢!」眾人隨著聲響處望去,只見仙華欲真頭戴蓮花冠,身穿以金絲打邊、雙袖上繡上精細蓮花圖樣的靛色道袍,一手執拂塵、一手卻捧著如床板一樣大、被黑布所覆蓋的巨物,瀟灑從天而降。

四周的環境是那麼的熟悉,天羅絕對確信自己來過此地,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天羅深思之刻,一對貌似父子的人騎著一匹快馬倉皇而馳,天羅認出那男孩的身分,訝道︰「那個孩子不就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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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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