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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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 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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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每隔五百年,不死鳥就會自火焰降生〉

從小朱蘭就聽著莉亞說著種有關不死鳥的傳說,每天的床前故事也已不死鳥開頭,不死鳥結束的。
在這個崇拜遠古傳說的時代,朱蘭和一般小孩不一樣,她不但對傳說中的事物持著好笑的心態,她恨透了不死鳥,更恨整天妄想不死鳥整個變個人的莉亞
「朱蘭!!你快過來看新聞!!」莉亞從客廳大喊
一聽到莉亞在叫自己,朱蘭放下手邊喝著的咖啡正打算走向客廳時,望著桌上的咖啡杯,再泡一杯吧
朱蘭想著
雖然朱蘭恨那愛死不死鳥的莉亞,她還是很關心、很愛她唯一的家人姊姊莉亞
朱蘭端著剛泡好的咖啡走向莉亞,看到莉亞興奮的神情朱蘭只覺不是味
「唉呀…朱蘭…你又慢一步了」
轉頭看到晚來的朱蘭的莉亞失望的說著:『剛才新聞在說不死鳥的事耶!』
「妳知道我不喜歡……」
莉亞不顧著朱蘭抗議繼續說著:「他們說國外一位著名的預言家預測出今年不死鳥會出現耶!!!」
「莉─亞──!!!!」
朱蘭大吼制止住莉亞
「跟妳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不死鳥!」
「可是…」
朱蘭轉身抓起一旁的外套走向大門,在跨出門鍵之前停下了腳步
「莉亞……桌上有我不小心多泡的咖啡……」
「喔,我有看到」
「妳要就拿去喝吧……」
莉亞看著正冒著蒸氣的咖啡杯輕輕說著
「謝啦!」

朱蘭獨自走在路上看見掛再夜晚大的初期漂亮的滿月,猛地想起今晚是月圓夜的事實,月圓夜是這個城鎮所特有的節日,並沒有明文規定節日的日期,只要是夜晚出現如此大且圓滿的滿月就是月圓夜
而據傳統在月圓夜裡必須待在家裡,往後的日子祈福

“過來這裡…”
「什麼!?」
“過來我這裡……”
在朱蘭耳邊響起陌生卻又熟悉的嗓聲
「是誰!」照理現在不會有其他人在團圓夜裡外出
因為據傳統,在月圓夜裡外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是個奇怪的傳統
想到這裡朱蘭只覺毛骨悚然
『你到底是誰!!』朱蘭大喊著,只是那個奇怪的聲音持續的在他耳邊呢喃
朱蘭覺得害怕,不由自主的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奔跑著
她也知道此舉並不會有什麼效果,因為那個聲音不斷的召喚著她
“過來我這裡…”
「不要!」
這時她看到眼前景物開始扭曲變形,然後朱蘭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包括第二天早起散布的老人家看到她昏倒在路邊,及被左鄰右舍閒話,自己被送往醫院…等等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
包括那個謎樣的聲音改變呼喚的話語
“到我身邊來,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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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
等朱蘭回神張開眼睛印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她起身一看望著在這週朝的一切,一片的雪白樹林圍繞在她身邊,雪白的的天空持續飄著雪花,景色優美的就像時間靜止般
但面對如此美景她當場看傻了眼
「這是……雪森林…!?」想的到的地方就只有這裡了
在自己所居住的城鎮據說有一處詛咒之地,終年下著雪
沒有人知道確切位置,甚至有人傳說它是存在於地球以外的空間,傳說的共同點都是闖入的活人們沒有一個是以原本的模樣出來
「不會吧…」
回想起昏迷前的景象,想起那個就像是空間扭曲的異變
所以自己才會跨越空間來到這個雪森林嗎
「羚…是你嗎」身後傳來一年輕男聲
朱蘭愣住了
照理說這裡不會有人的,除非是“守護者”
“雪森林的生物為了守護自己的聖地不受外來人侵犯,總是對入侵者施以咒殺變成妖魔”
回想起家鄉老太太的勸戒,聽他說之所以如此的確定,是因為她的弟弟和一個玩伴就是這樣被帶走,之後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他們
「白召哥哥..你在找我嗎」一小女孩的童音暫時解救了朱蘭,她慢慢挪動身子躲到有一點的樹後
「不......沒事」男子回道,微微看著先前朱蘭藏身的位置
「白召哥哥?你怎麼了....你不會忘記“那邊”現在剛好是“血月之夜”吧」
被稱為白召男子仰頭望向天空,不知道是不是雪的關西雪森林看起來總是白天
「是嗎.....」
「所以不是應該要更加注意“門”的情況嗎」
白召恩呼的一聲表示了解
“什麼血月之夜...指我們的月圓夜嗎”朱蘭按耐不注好奇心不怕死的靠近偷聽
「是誰!!」白召猛地回頭喝道
朱蘭轉身想跑無奈腳軟,完全動彈不得
“守護者可以為了守護份內該守護的事物,變成冷血無情的殺人機器,他們可以不在乎的使用禁咒,咒殺入侵者”
耳邊響起老太太的告誡,同時冷汗直流
現在不是逃、就是死,況且逃跑能不能存活還是個問號
突然一陣風吹過身邊,不、應該是吹透過自己的身體
朱蘭疑惑的看相風吹往的地方,只見風漸漸成型,化為男子立在羚面前,並行跪禮跪在地上
「羚華大人」
羚一聽到稱呼,眉頭皺了起來,但不說什麼
「敝人以“傳”的身分前來傳達一件急事」說著起身,換了個人似的展現出王者的威嚴,但帶點無奈,甚至連聲音也變了
『聖狐─羚華,吾命汝立刻回神殿』
說完神情恢復,看向朱蘭躲藏的地方,微微一笑,然後再次行禮並化為清風吹往天際

怎麼來的就怎麼離開

等風消散離去,白召語帶笑意的看向羚
「古語,連聖狐等詞彙都用上去啦,看來這次真的是急事喔~羚」
「....很難說....」
羚苦笑道
這不是第一次了,說來說去還不是大長老分不清楚事情輕重,每次只要一有小事就命“傳”來召自己回去,搞到最後自己都不大理會
而自從大長老發現羚比較看重古語的威嚴,就整天使用古語,甚至運用在日常對話上
只是遲鈍的白召一直沒注意到這點,再說他一項視之為笑話...
「真是的....你都不告訴我大長老召你幹麻....難道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看到羚的眼色白召趕緊傻笑混過去
「好啦~你就快去吧」說著聲音沉了下來「我這裡還有事要處理」

笨蛋...怎麼剛才不跑呢...現在麻煩大了啦......

朱蘭心理咒罵著自己,趕緊挪動身體想離開現在待的這棵樹
但卻極難施力,而身體也輕飄飄的...
輕飄飄..........?
朱蘭低下頭,不看還好一看心更慌了
「入侵者......好奇心是會害死人了........」
守護者冰冷白皙的魔掌就橫豎在眼前
朱蘭知道自己再跑也沒有用...探然接受事實

“入侵者為守護者所消滅............”

只是有點不捨

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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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批著褐色長法的女子呆坐在急診室一旁的長板凳
喂....這裡是聖瑪莉亞一 院急診處...請問是朱蘭‧時蘭雷亞的家人嗎
對方不帶感情的的聲音一直再莉亞耳裡迴響著
莉亞不記得他自己是怎麼應答的
等回過神就以警辦好了一切手續坐在這裡了

求求你.....

莉亞十指交錯的,喃喃地.....持續地祈禱
拜託不要再帶走他們任何一個人了....
急診室的紅燈亮著刺眼的紅光..刺痛了莉亞的傷.....
看著身旁慌亂的腳步聲,傳進耳邊的訊息,使他不願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願承認......
現在朱蘭的情況相當危險..........

雪...一直下著

一向寂靜的銀域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白召維持著往前抓人似的姿勢呆立著
我剛沒有出那麼大的力啊
剛才似乎只有感覺到入侵者身後靠著的雪樹的觸感,然後定神一看....傻在那裡

怎麼會......年輕的守護者過去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白召哥哥....你在幹麻呀......」聞聲折回來的羚語氣帶點無奈
看到白召的神情,羚望向照理是入侵者的方位
只見眼前紅髮的入侵者身軀逐漸透明化,看起來就像是要與四周雪景同化
通常不小心闖進銀域的普通人類、一般的入侵者是不會有這種情況的,唯一能解釋的.....
「魂脫!?」羚驚呼
那邊的人好像稱做靈魂出竅吧
有人說人在睡夢中靈魂會暫離身體,前往自己所掛念的事物,然後再回到軀體,迎接第二天
但那是正常情況,如果是因外力或情緒而強迫分開,軀體就會向昏迷似的留下,而分開的時間愈久,軀體的活動力就會愈弱....而魂...就在也回不去

想到這裡羚開始猶豫了
該幫助他嗎.....以往從來沒有這種狀況...幫助入侵者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我.....沒死.....」入侵者瞪大了眼睛
「也不久了.....」白召說著
「現在你就像是魂魄跟身體脫離....如果再這樣下去你就會死....用不著我動手.......」
說著噸了一下......這樣妥當嗎
「羚,你把力分一點給她吧」說著使了個眼色

就照這樣把他留下就可以了

「是?」羚的疑惑更深了
為什麼.......

羚湊進入侵者面前,雙手凝聚銀光按在入侵者額前
只見銀光傳遍入侵者身體,然後又消失,像沒事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女子魂魄不會再繼續消失了

朱蘭再感覺到有股暖暖的氣息留進身體後,感覺似乎實在了點
這麼說.....是雪森林的守護者救了自己......但不可能啊
「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現在起就乖乖待在羚身邊,被“大人”們發現我可不知道會怎麼樣.....」白召冷冷的說著

為什麼自己會想動手就她呢....因為欠的人情還沒還嗎....
還是因為.........月亮就要轉紅呢......

望向眼前再次沉思的灰髮男子,朱蘭覺得自己真是幸運到不行,不禁運用起古早的確認手法,狠狠擰起左手被一塊肉
「好痛.....」暗暗叫道

此舉引起白召的注意
“正常”人都會有這種反應嗎
好像當年我也......不提這些....還有一件是要確認....

「你叫什麼名字....」
「欸.......」一下發生這麼多事,至少這是比較正常的問題
「朱蘭。朱蘭‧時蘭雷亞」

果然...又是這個家族嗎
羚垂下頭想著

難道永遠無法與凰撇清關係嗎
不去理會白召的冗長介紹,一鎮清風吹拂身邊

風...!?

平時銀域只有雪
雪一直下,而風卻不曾吹起....除了一些特例
而現在......風起了.........

「對了~羚~你不趕快去會見大長老沒問題嗎~」白召語帶笑意的說著
「啊..........」
羚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延誤很久了
不過主要元兇在眼前興災樂禍的列嘴笑著
「笨蛋白召哥哥!還不都是你!!不早點說~~~~~沒事話那麼多幹麻呀!」
「是你自己忘記時間喔~不能只怪我」
「大笨蛋!!」羚咒罵著轉身就跑

「等一下~~~~~~你忘了“東西”~~~~」

見白召如此人性化的表現,實在很難將傳說中的雪森林守護者語白召劃為等號
在不在意被某人稱為“東西”的話語,朱蘭鼓起勇氣想問這位陰情不定的男子一件頗在意的事
「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打算咒殺我這個入侵者嗎」
白召的臉沉了下來
「你是希望我這樣對你嗎.....」

差....差別待遇......朱蘭往後退了一步

「現在情況特殊.....」白召淡淡的說著
因為凰.....

「什麼啊....」看到白召的臉瞬間轉狠的眼神,朱蘭落荒而逃,轉去追羚去....至少羚看起來比較沒那麼危險

看著紅髮女子的背影,白召輕輕的笑著

接下來...還有那傢伙的事...
想著,仰天長嘯,回聲回繞在整個銀域境內
站在原地,等著一位必然出現的人

他能守口風嗎....現在已不容自己多慮了

因為....在這每500年一度的時刻.....情況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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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羚華小姐.....等我一下」
朱蘭跌跌撞撞的試圖跟上走再前頭的羚
如果羚的髮色不是銀色的就好了...這是在不知道第幾差點跟丟的朱蘭此刻的感觸,除了對路不熟外,銀髮著白衣的羚像要與四周的銀色雪樹給同化了

簡直就是保護色嘛.....朱蘭這麼想

慢慢挪動腳步,保持身體平衡
現在自己就像鬼魂一樣,感覺只要稍不留意身體就會被風給吹走...這也是為什麼速度會嚴重落後的原因
「羚華小姐.....」
「請你不要在大聲嚷叫了....」...金色眼眸略帶不耐的回望著「被其他人發現,我可幫不上你」
「那你不要走那麼快嘛!」
「我已經放慢速度了.....」羚毫不客氣地回嘴
「考量我的身體狀況嘛.....」
羚眨眨眼「你?很好啊...」
「啊~~~~~~真是的~~~~」說著努力往前踏了一大不,果然不出所料,身體再次往上帶,腳又離地....
風...似乎很想把入侵者給吹上天.......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羚忍不注嘆了一口氣
....大笨蛋...就算是鬼也不會被風吹走啊..........

撫者銀色的長髮,順著銀河似的髮絲,只見手裡輕輕捏著在閃著銀光的絲線任隨風而飄,然後一甩手,銀私立落的爽到非到半天高的朱蘭腳上,接著拉著絲的那一端往後一拉
已經失去重心的朱蘭頓時感到怪物似的拉力把自己托了下去

「成功了」嘴角泛起笑意,完全不在乎幾乎是摔回地面的某人二度慘叫聲........

隨著長嘯,一股勁風自首護者身邊而起,白召不自覺的閉上雙眼,等張開時,一名身著灰袍,有著紫色及肩長髮的青年站在眼前
青年直視白召,綻放燦爛的笑容
「我才在想你是不是該叫我了」
說著行禮,改變語氣
「您有什麼吩咐嗎」

可以要他保密嗎

雖然“傳”會百分之百做到召喚自己的召喚者所有命令
淡眼前這小鬼,絲護擁有他所不知道的多重身分,也因此總使有近似摩登精靈這種人的存在,也只有大長老跟託付他一切要是

「你在疑惑嗎....疑惑自己為什麼要把“傳”叫來嗎....狐子.......」說著“天真”的笑著

「對於入侵者一事.....希望你能保密」
「我以“傳”的身分,我會辦到您的要求」

傳再次化風而去

總是這樣像風一樣的行動,也像風一樣的難以捉摸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在那邊的月亮還沒轉紅之際,無論如何不能把血祭品送到“紅羽”面前
那邊是晚上了吧.....
啊.......差點忘了一件事
像著再次喚來傳

「笨狐狸.....你‧還‧有‧什‧麼‧紛‧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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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幫我把“門”打開嗎」
「為什麼...你不是可以自己動手.....」
「不...」灰髮男子淡淡的說著「那不是我應得的“力”」

朱蘭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當著眼前的建築物
那是一做雪白的像一跟要把天空刺穿的建築,不見任何華美的雕飾,讓人打從心理折服.....是因為高度嗎
但如此高大的建築,照理應該早在先前就可以看到的...怎麼......
「很壯觀吧」羚輕輕的笑著
「為什麼我們剛才來都沒看到啊」
「當然只有知道門路的人才能走到這裡啊」羚一附裡所當然的說著
這時一團煙霧再兩人眼前凝聚微一人型
“聖狐,羚華大人,請入內吧,大長老以恭候多時”
羚一點頭,煙霧就散去
然後回頭對著朱蘭列嘴笑
「我得要“請”你在這裡等了」
說著眼睛閃爍詭異的光芒
「不過......要有點偽裝」
「什...什麼.....」
羚微笑,身手輕輕點朱蘭的額頭,剛好這時風勁一來,再次把朱蘭穿到天邊
「哇啊~~~~~~」揮舞守備在空中盲目的抓著,幸好附近就有高大的柱子

真方便.....抬頭看著朱蘭“降落”在柱子頂端

「你就在那裡等我吧....並且,」說著伸出一跟指頭靠在唇邊
「請安靜.....」說著轉身走進神殿

看著羚的背影,朱蘭嘆了口氣
.是保住了命.......難道自己得被當成玩具嗎.......

走過長長的走道,刻意不去理會四周此起彼落的“聖狐大人”的稱號
每次來到這邊心情格外沉重
今天得到這樣的地位,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而是因為那個素未謀面的“人”
儘管已經對上面要求撤掉著個尊名,無奈那些人總是如此回絕

“這是我們銀域的規矩”

想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中間有一圓形法陣的神殿正中央
一踏進法陣內,一串訊息直接打入腦海裡

“你來了...聖狐─羚華”
「跟您說過多少遍了“請”不要這樣叫我」
“你身為聖狐怎麼一再拋棄這個....”
「那個不是我!!!」
羚大吼著,完全不在意對方是誰
大長老嘆氣的聲響隨之傳進腦內
羚知道在講下去不要有結果,還是講講正事好了
「有什麼事要跟小的講嗎」
她本來打算以像以往輕浮的態度面對眼前高高在上的長老,她本來還以為這次長老又是一樣找些奇怪的問題煩她時,她敏銳的發覺神殿整個氣息變凝重了起來
“聽說剛才門開了”
“你不會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狀況吧”
““血”交給我們處理“
她站在法陣內傻住了,她垂下頭不敢再站在陣內,這是頭一次這樣懼怕這個傳進耳邊的聲音

“現在“光咒陣”將啟動,你不可干涉!”
面對遲早會面對的問題時她手足無措,她只能默默接受
因為在大事面前她的名份早就毫無用處,再說那本來就不屬於她的
「是........」
她只能如此回覆

這時的朱蘭俯視這片一望無際的雪森林是在現實從沒看過的銀色世界
是因為現在獨自在如此高大且沒有任何施力點的柱子頂端坐著,這可是在極危險的處境下難能一件的景色
她不曾嘗試朝下求救,不只是因為自己在這裡是個不能張揚的身分,或著這裡太高,往下看難保不失去平衡
更重要的是,剛才朱蘭發現到.....自己的聲音被奪走了

那幹麻叮嚀我不要講話阿.....撫著喉嚨,無奈的想著

只顧欣賞美景完全沒注意到底邊有人接近
不過就算有留意也不可能會發現

因為來人是乘風而來的

就是她吧....狐子說的入侵者...........於是啟唇輕聲呼喚
這下朱蘭真的是差點摔下來,定睛一看才發現到有人仰頭看著自己,看對方的打扮頗為正式,不禁冷汗直流



緩緩退出,胃又下沉了些
本來想就此返回居所,腦袋上清楚的羚不忘抬頭尋找那熟悉的身影,只見待在高處的女子滿臉譴責的鄧著自己

『快放我下去!!』
朱蘭心裡大喊著,這是從剛才意外的對話中學到的溝通方式,並且期望羚可以感應到她的怨念
「聖狐大人..您對那隻紅鳥的看法如何」
金髮灰袍的女子湊進問道
「不管她吧,也許是剛才不小心闖進“門”內的」
「剛才護衛副長大人嘗試牠他下來,但牠就是不肯」
聽到這裡,朱蘭幾乎可以確定他們所說的就是指自己了,想起先前羚臨走前說的話

這就是偽裝了嗎....
這時女子開口問道「您打算怎麼辦」
羚語帶笑意的回:「看著吧~」
看到羚再次甩她的銀髮,朱蘭有不好的愈感
果然一回神,那條細長銀絲不動聲色的纏住腳踝
不要又來了......
才這麼想,先前的拉力再次使自己失去中心,筆直的朝絲的另一端飛去
再女子眼裡只看到一之頗可憐的小紅雀被羚給拖了下來...
「聖狐大人....這樣很傷鳥身的」
羚笑著
但當望著持續飄落的雪花,不由得沉痛的想著
現在....反而是我們害了她嗎.....

此時在銀域的邊境,已神殿為中心,點燃了第一根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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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手指輕輕再半空中劃了一劃再慢慢放下,當看到眼前的景物開始扭曲後,稚嫩的面孔回頭對著白召微笑
「好了,“門”開了」
看著扭曲變形的空間,白召怎麼也笑不起來
傳抬頭看著他
「那麼,你去“那邊”的第二天我會去接你」
說著說著又講到了那件事
「其實你可以自己開吧…」
白召還是一樣搖頭拒絕
xxx
「羚華小姐…羚…等我啦!」
羚在報裡的把朱蘭扯下後頭也不回的快不走離神殿,完全不理會朱蘭,不甘心被拋下的朱蘭只能重複先前來到神殿路途的情況─也就是像個怕迷路的小孩叫媽媽
「咦─」
此時跟著羚來到一處雪數不在那麼茂密的空地,然後她看到
「城市!?」
朱蘭待站在樹林的邊緣看著眼前高樓大廈的城市,在之中來看的出各室不同國家風格的建築物,有近代的美式西式、也有東方風的木造屋、甚至有中世紀的教堂…
整個可以說是雜七雜八混雜各式年代國家的“城市”出現在這一小處空地,而且看起來不會突兀,因為一切都是雪白色的
連居民不管年齡大小也是清一色的白─銀髮銀眼和白衣
眼看羚有要走遠,但看到那麼多人自己又不可以大聲張揚,朱蘭一心急

“羚─等我─”

一串文字清楚的打在羚的腦海就像是先前神殿裡的長老,她嚇到了終於回頭看落後的朱蘭
她怎麼會…
羚滿臉驚訝的看著,她這才想起自己似乎沒有講偽裝一事,只能無奈的回傳心音
“你直接過來,他們眼裡的你只是隻紅鳥,這就是我先前講的偽裝了啦”
訊息傳達完畢,朱蘭終於鼓起勇氣越過城市跟上羚
看著隨後來的的朱蘭羚小聲喃喃說著
「是因為時蘭雷亞家的關係嗎…」
「啊?」
羚搖頭伸手指向遠方
「“我家”不在這邊,是在那邊」
順著羚指的方向朱蘭看到不遠處有棟日式房屋,但不是白色的
「本來不想讓你知道太多銀域的事的….既然白召都為了你…」
她停了一下,不禁想起長老不祥的心音

『光鎮咒將啟動,你不可干涉!』

「你有問題就問吧,一路上一定有不少問題吧」
羚露出意外慈祥的笑容,朱蘭反而無錯了起來
「反正..時間也不多了…」
收起超齡的笑容,羚伸手接下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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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門”
白召靜靜立在應該就是醫院的建築大門前抬頭仰望著
現在是夜晚街上空無一人的,就連醫院裡也是一片死寂
平常他絕對不會再任務以外的時間重新踏上這片土地─這個熟悉卻已經不親切的世界
但現在爲了躺在裡頭生死交關的軀體而不得不來
因為如果異常引發魂脫的軀體撑不下去的話,那魂脫所脫離的靈魂就會消散
也就是那名叫做朱蘭‧時蘭雷亞的女性會死
他苦笑了一番,對自己爲什麼會餵食蘭雷亞家的人作出這些行為苦笑著
爲了贖罪嗎…
「甚至失職呢」
他自嘲著
「反正回去也會被處罰吧」長老一定很生氣吧
輕彈手指,一小撮銀色光球自指間脫離,緩緩平穩的向上漂起,最後引入建築壁面
那個光球是類似靈位維持朱蘭靈魂穩定所分出的“力”,只要這樣少了靈魂的軀體就能再撐一段時間
白召站在原地,等確定光球順利爲朱蘭昏睡的軀體注入生機.
他鬆了口氣正要轉身離去時,有人叫住他

「阿~果然有人在~」
白召猛第回頭看見不遠處的長髮女子
乍看之下會以為是朱蘭,她跟她都一樣擁有那頭特別的髮色,一頭鮮血般的紅髮,而照理這個時候只會存在一個“血”
女子笑笑的問著
「你是守護者吧~一發現門打開我就過來了~是凰的關係嗎」
「你是誰」
她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緩步走近
「夜月,你應該知道吧」
白召瞪大了雙眼
跟銀域有關的人都知道“夜月”這個名字,這也可以解釋她的髮色,她是前代的“血”,但聽說過去最關鍵的時刻時她選擇了“凰”犧牲了無數生靈,因此這件事在銀域裡是個失敗的過去
自稱夜月的女子湊了過來
「憑這樣應該夠吧」
「什麼」
「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吧~」
看著滿臉笑容的夜月,白召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不需要知道」
「咦~爲什麼」
「爲什麼我要信任你,當時你不是應該被凰給吞噬了嗎,所以凰在那時復活了,照理已經消逝的你爲什麼可以站在我的面前」
夜月笑容失去,她靜靜的說著
「我會在這裡是因為當時有人代替我,而現在因為今世的關係擁有前世的記憶,而且可以以前世的面貌出現在遠處找你,守護者」
她以一種深沉不見底的口氣說著
「你們認為只要“血”遠離“凰”就可避免當年我的過錯吧,因此把“血”關在銀域裡,」
夜月以過來人的身分對著年輕的守護者
「但你們絕對想不到這正重“凰”的下懷…」
「什麼意思」
她不語閉上雙眼,在白召身邊踩著輕快的腳步舞動著
在滿月下,舞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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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她採著輕快的腳步起舞著
一頭似火的紅髮順著舞步飛舞著
她啟脣吟唱
吟唱過去、現在、未來
XXX
在那降下的雪花
輕輕覆蓋上那真實
木柴上,木棍上無情繩索
束縛了多少羽翼
那白炎突起
犧牲自我的靈魂
炙熱的燃燒一切
一切一切
包括所珍惜的一切
不甘心
化為詛咒
詛咒自己
詛咒成利刃分開了靈魂

雪持續下
燭光亮起
奪取一個個重要事務
那遠處連接現實與夢境
火炎炙熱的燃燒
然後等待
選擇毀滅亦或重生

我們只能等待、只能選擇
在這永遠逃離不了的詛咒
在這月夜下、在滿月下、在月圓夜之下
爲求永遠,犧牲也在所不惜
就算只有那一剎那
凰還是選擇犧牲、選擇毀滅

我們只能等待
因為我們是凰的一部分
xxx

然後
第一根蠟燭燃起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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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洋溢著木頭香味的和式房內捧著羚所端來的茶,在朱蘭連珠砲的發問後,只見羚的眉間又皺了起來
「呃…我問完了」
朱蘭正襟危坐的看著苦惱的羚,等待羚的回答
「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知道解說事情是有順序的嗎…算了算了」她說:「我先問你,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不是雪森林嗎?」
「那為什麼終年下著雪?」
「北極?…還是因為這是另一個空間…」
看到羚的表情連忙改口
而羚總算鬆了口氣
「至少有一個正確答案…沒錯,這裡是另一個空間…而銀域,也就是你說的雪森林並不存在於現實,我們來往都是要通過“門”也就是空間之門,其實只是空間的裂縫啦
銀域本身就是現實的另一面,現實有的銀域也有,因此有那些高樓大廈,又因為銀域的時間軸一直是靜止的,現實的變遷就以堆積木般的形式集結為“城市”,“城市”不只你剛看到的,而那些據點就是銀域人民所居住的場所,之所以都是白色的,是因為與靜止的時間同化的緣故」
羚停了下來
「到目前還聽的懂嗎?」
「呃…所以這裡也有一個白色的我囉~就像鏡子…」
羚愣了一愣,因為其實答案不是肯定的,但她轉念一想
還不要讓他知道…沒錯
她在心理肯定自己,隨即微笑繼續說明
「沒錯,這種情況就好像是個封閉社會,你想像的到吧,一個完全不與外界接觸的封閉社會,一有外人闖入時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因此有向白召那樣的守護者,守護銀域驅逐或消滅入侵者…」
羚伸手端起茶杯
「大概就這樣了…為避免衝擊到銀域就請你安分的把這裡當“家”吧」
朱蘭一直靜靜的聽著,但總覺得羚似乎還有所隱瞞
例如…
「那爲什麼要留我下來,把我趕回現實就好了吧」
「…」
果然會這樣反問阿
「羚?」
「你就問白召囉~搞不好他迷上你了~」
「啥?」
「而且現實不是月圓夜嗎?放你回去你不會被說閒話阿~」
「…是沒錯…」
看著朱蘭的反應羚笑了出來
「那現在換我問你…」
突然間羚站了起來走向玄關,臨走前還不忘屬付朱蘭待在這
然後隔著點距離,朱蘭聽到不能稱之為對話的談話聲

「長老急召你過去」

不久羚回來了,只是神情並不像剛才輕鬆
但她馬上打起精神
「好~問你,你為什麼可以傳遞心音…就是你剛才叫住我的方法」
「當時我在神殿外面時有一個人教我的,他說會比較方便」
「他長怎樣」
「恩…看不太清楚,不過是有紫色頭髮的人」
羚低頭沉思
「是嗎…」果然是他阿
「你要小心他」
「咦?」
「還有,你爲什麼會魂脫來到銀域,在之前有發生麼事嗎?」
朱蘭回想起那個詭異的呼喚聲
「不是你們呼喚我的嗎」
沒注意到羚詫異的表情,朱蘭繼續說著
「當時有聲音在呼喚我,等我醒來就來到這裡了」
「什麼…」
思緒開始往最壞的方向打轉
難道我們…真的作了錯誤的選擇嗎

[ 本文最後由 月之雪狐 於 06-12-10 01:2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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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歡迎回到你的第二個家~」
少年攤手向前筆劃著
而他卻苦笑了起來
「有第一個嗎…」
「?」
他搖頭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雪景,突然他感受到了
銀域的氣息開始有所改變
好像燃起了什麼東西,看似微不足道的實則不然的東西
憑著直覺,他知道有什麼儀式正在進行
他想起了那首歌
「傳,你知道蠟燭嗎?」
被稱作傳的紫髮少年笑著
「您問這是爲什麼呢?」
XXX

雪,會把時間結凍嗎

朱蘭低頭看著手腕上停擺的手錶,嘆了口氣往後一躺
「靜止的時間嗎…」
她動了動手腕
「可是還能活動呢~真神奇」
喃喃說著頭又昏了起來
「…又想睡了…真是的」
她翻了身回想這一陣子的作息
自從羚在解說的那天被長老的使者叫了回去後,就再也沒有看見羚了
本來以為至少白召會以守護者的身分監督自己,但也沒有
顧慮到羚所謂的封閉社會的衝擊,朱蘭自己就乖乖待在和室內…發呆,時間一久就常常不知不覺的陷入昏迷,睡再多也一樣,可以說這陣子就是在睡眠中度過的
「還是說…這就是……」“靜止的時間…”
她想著,眼睛又閉了起來
又再次回到那個夢境

夢境的內容都是一樣的

“朱蘭~過來”
莉亞在遠方愉快的招手
“過來~過來我身邊”
莉亞的聲音跟平常相比飄茫了許多
而自己移動腳步
先是漫步,慢慢加快速度,最後全力奔跑
好像…不快點跟上莉亞,就會永遠失去自己唯一的姐姐
又好像是,某樣急欲追求的東西就在前方
不管怎樣,就是永遠無法到莉亞身邊

然後夢境就結束了…本來是這樣的
「?」
在遠方的莉亞突然消失在眼前
「莉亞?」
她停下腳步
然後天空降下雪花
他身手接下雪花
隨即
「!」
冰冷的雪就像烈焰般燃燒
「什麼!」
她感受到肌膚的燒灼,她聞到次鼻的焦味
最後
自己被白色火炎吞噬

「!」
朱蘭整個人彈了起來
然後看到不應該在這裡的人,他有著一頭近黑的紫髮
「阿…」
「你醒啦~」
「呃…」
看到朱蘭嚇呆的模樣,傳只覺好笑
「我叫傳,是守護者狐子白召要我多關照你的」
「呃…恩」
「別那麼害怕啦~我又不是壞人~」
這樣說的人反而可疑吧
朱蘭想著總算鎮定下來了
「那…白召呢?」
「他好像一回來就被長老叫過去了吧」
說著,傳人湊了過來
「你剛剛作惡夢喔」
「咦!哪有!」
「可是我剛好向看到有人在滾來滾去~是錯覺嗎」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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