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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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囚禁天使

「我看你們是很想跟我打吧!!」獄寺隼人手拿炸藥,暴怒的指著其他人的鼻頭。


「吶,其實呢,也沒有這麼想打啦。」山本一臉燦笑,但是背後卻有不明黑氣:「可是,獄寺你竟然說阿綱的生日那天你要一個人和他過,這就有點過份啦。」說著手上的時雨金時閃出亮光。


「澤田要跟我過極限的生日!」揮著拳頭,了平熱血的大喊。


「熱血狂給我滾遠點,想被輪迴嗎。人家小綱吉要跟我一起過甜蜜蜜的生日才對阿~~」六道骸笑得很曖昧,手上的三叉戟卻往了平揮去。


「礙事者,咬殺!」雲雀恭彌拐殺了在旁不打算加入可是很倒楣的成為第一個犧牲品的藍波。



沒錯,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綱吉不在家,根本就是守護者們大暴動的日子,像現在這樣還只是序幕而已,彭哥列的宅院才壞了五分之二,還有五分之三仍是好好的。


亂鬥仍在持續,宅院啪啦啪啦的一直有牆壁爆裂,或者花瓶往某人頭頂飛去,甚至炸藥掉在眾人腳邊,惹得在旁心驚膽戰的手下們嚇的要命,所幸最後被時雨金時給砍熄了。看來彭哥列整棟宅院變成廢區也是遲早的事了,毀壞修理的金額一直再往上增加,不知道這次又是多少錢哪。而且現在才剛開始,他們所爭的至少還符合這次打架的主要原因,等到最後他們就會開始翻一些小事出來打。


「嗚喔喔!死鳳梨,你用什麼極限幻術阿!」晴。

「熱血狂你敢打我的臉!咬殺!」雲。

「棒球笨蛋呢?!蠢牛你沒屁用,滾邊去啦!」嵐。

「呵呵~~你們這些呆子,小綱吉是我的啦。」霧。

「大家別激動嘛~~不過真有趣阿~~」雨。


不知為何總是被人當沙包的藍波,可憐的夾在眾守護者之間被一個打完接著一個繼續打。「要‧忍‧耐......」不過聲音微弱啊。讓我們來為藍波加油!


劈哩啪啦,宅院正式宣佈已經全毀,可以打電話告訴首領了。手下們偷偷離開那個已經不是宅院的宅院,跑去打電話跟澤田綱吉講這個噩耗,要他回來處理。而這時候守護者們開始翻舊帳了。


「你偷喝過我的飲料!棒球笨蛋!」嵐。

「你才打破我的花瓶呢。」雨。

「我的零嘴是你吃的吧!咬殺!」雲。

「那個零食實在極限好吃啊!你還不是毀了我的擂台!」晴。

「我記得我的鳳梨擺在桌上,被你給轟掉了!」霧。


藍波再度成為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的沙包。他好想辯解他沒有轟掉六道骸的鳳梨,他只是用十年後火箭筒去十年後玩玩而已啊。可是沒人理他。再度為他打氣啊!!大家!!


「夠了。」一個他們都極度盼望的聲音出現。


      *          *          *

最後澤田綱吉要他的六位守護者各自負責1500萬的賠償費用,而且還一人一記零地點突破,正所謂人人有獎,不過藍波實在可憐啊,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參加這場亂鬥。總之現在守護者們都躺在彭哥列專屬醫院了。


「那個蘋果替我削一下吧,獄寺。」雨。

「什麼!你當我是你佣人嗎!想再打是不是?!」嵐。

「嗚嗚~~不要吵了啦~~」雷。

「吵我睡覺,咬殺!」雲。

「喔呵呵~~我不介意再打一次喔!」霧。

「極限的住院啊!」晴。


今年的生日宴會,由於守護者們在出院前的前一天又打起來,把醫院給毀了大部分,因此現在仍在住院,沒有人能去參加,更不可能和澤田綱吉一起過什麼的。因此,沒有人真正贏了這場亂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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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拙作~歡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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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彭哥列大宅突然大地震,許多人驚逃而出,包括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綱吉都逃出去。只有圍在一起打撲克牌的眾守護者們沒有動靜,仍然坐在原位打牌。


「媽的!死鳳梨!是你的幻覺對不對!」獄寺把手上的牌丟在六道骸臉上,「我的好牌都被你給變走了對吧?!我那張大老二、大老二咧!!」順手掏出幾支炸藥。


「誰管你的大老二啊~~呵呵呵~~反正你本來就輸定了,有沒有那張牌有差嗎?」六道骸將貼在臉上的牌拿了下來,不知從哪又拿出三叉戟,臉上表情變為極度變態的笑容,「我這張世界最英俊的臉蛋是給你這樣糟蹋的嗎!我要你嚇的尿濕褲子!還要跟我綁一樣的鳳梨頭!!順便一提,鳳梨頭是最棒的!!」


「別吵了啦~~不過好像很有趣阿~~」山本一臉燦笑的看向面無表情的雲雀恭彌,「雲之守護者,你從剛剛就一直踩我的腳是什麼意思阿?」說著拿出時雨金時。他的腳從開始玩牌,就一直被踩,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沒注意到,不過依照這人的個性,就算一開始是沒注意到最後也會變成故意。


「誰叫你剛才贏我,咬殺!」雲雀恭彌抽出雙拐,從沒有人知道他事先到底藏在哪裡,但是為了這件事去問他的人墓草已經長的跟大樹一樣高了呢。「嗚哇!!」山本要閃躲也不選好一點的地方,拐子一掃過,藍波只是坐在旁邊也有事情,臉被打個正著。


「藍波的臉極限的歪掉了!!」了平大喊,熱血的把桌子掀掉,正式宣佈這場因打牌引起的亂鬥開始。


聽到「轟隆隆隆」聲音,接著彭哥列大宅的牆壁多了個美麗的大洞,罪魁禍首是六道骸,他的三叉戟力道過猛,往獄寺打去,卻很順便的打壞了他後面的牆壁。「打壞了?管他去死!」不知道誰很冷血的落井下石,是想說反正每次都要賠錢的關係嗎。他們心愛的彭哥列十代首領澤田綱吉臉都綠了啊。


只、只不過是說,打牌贏的人可以跟他單獨出差一個月啊。


劈哩啪啦,大宅的牆壁已經沒有一面是完好的了,桌子、椅子更不用說,連花瓶也砸個稀巴爛,到處坑坑洞洞,上禮拜的修復根本就是多餘,白費力氣,守護者們只要花幾分鐘又可以恢復了。


「嗚喔喔!我的頭髮極限的斷了幾毫釐!」晴。

「我也要踩你的腳才算公平嘛~對吧~」雨。

「敢踩我的腳!咬殺!」雲。

「鳳梨頭鳳梨頭鳳梨頭!!我要把你輪迴又綁鳳梨頭!!」霧。

「你先去吧死鳳梨!我票都幫你買好了!」嵐。

「嗚嗚!!我的臉好痛喔!!」雷。


過不久,澤田綱吉終於忍不住了。因為守護者根本只是單純在亂鬥而已嘛!打的牌呢!在哪阿!都已經變成殘花敗柳了!!幾百年前他們就已經忘記答應過他要用很文明的態度解決每次的爭吵了是吧!!正要說話,沒想到守護者們又開始翻舊帳。


「是誰曾笑我的鳳梨頭阿?!」霧。

「我看是誰都笑過吧!!變態鳳梨!!你把十代首領送我的吊飾還來!!」嵐。

「嗚嗚~我的臉好痛喔~~」雷。

「藍波,閃開別極限的擋路啦!!」晴。

「我記得你不只踩我這次喔。」雨。

「你也不只贏我這次!!」雲。


突然澤田綱吉冷笑開口:「該給我安靜了吧。」


     *        *        *


最後澤田綱吉帶著巴吉爾去,因為守護者們每個人都被打到再次住院。藍波這次還是很衰,他只是哭說他的臉很痛而已也被拉進去一起挨零地點突破。總之這次還是沒有人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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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恭彌--」遠遠的,就看見一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金髮。


還配上一副白痴的臉,這不咬殺他,對不起自己啊。雲雀恭彌面無表情抄起拐子,等待某隻種馬自投羅網,然後給他重重一擊,彷彿不打倒他,簡直是一種罪過,違反他自我中心,唯我獨尊的思想。迪諾煩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自從他「自稱」是他的家庭教師開始,見面就打根本就已經習以為常,雲雀恭彌早已習慣看他跑到一半跌倒,又站起來急急忙忙趕來,早已習慣他「唉呀」一聲然後發現羅馬利歐不在現場接著就被他一拐而飛離好幾公尺,早已習慣看他倒在地上--


不過,這次他怎麼一直都在地上?


「喂,迪諾,不起來就再咬殺一次。」雲雀恭彌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迪諾,但他發現後者沒有任何反應,而他的嘴裡逐漸冒出一股股鮮血,雲雀恭彌不禁呆了一下,看著迪諾的頭旁流出大量的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一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極度在乎的東西要消失於這個世界.........



      *           *           *


雲雀恭彌獨自站於病房外,心中反覆的想著剛剛醫生跟他說的話:「迪諾先生由於日夜操勞的關係,已經體力不支,而您又經常使用武器攻擊他最脆弱的地方,因此,據我們的判斷,迪諾先生可能只剩不到兩個禮拜的生命了。」


兩個禮拜.......?


該死的,他為什麼一直都沒說?每次都用那付笑臉來面對他,從不跟他提起他已經重病的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總是跟他說:「吶,恭彌,我是你的老師,一輩子的老師唷。」可是現在卻是這種情況?!他竟然住進了醫院?!而且,生命竟然只剩下不到兩個禮拜啊.........



「恭彌......你在哪裡?」病房內傳來迪諾微弱的聲音。


「我在這。」雲雀恭彌走進病房,看見他正想下床,便伸手推他,「想做什麼?都已經變成草食動物,需要人照顧了,還想搗蛋是嗎?你欠咬殺是不是?我可以成全你。」一邊還舉起拐子,威嚇此時已經沒有力氣,羅馬利歐也不在身邊的迪諾。


「恭彌,難道直到我生命都已經快走到了盡頭,你還是要對我這麼冷淡?」迪諾苦笑著。是啊,他本來就不該盼望走自我道路的浮雲會在乎他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男人,過去是他太傻了也說不定。


「什麼盡頭?在我還沒准許你死之前,你不准死!」雲雀恭彌孤傲的說:「聽到了沒有?我不准你死!如果你敢自己擅自死亡,我就咬殺你!」握緊了拐子,他表情認真的看著迪諾。


人終究會死,這個道理雲雀恭彌並不是不知道,他也懂,就算他再強,也是比不過上天註定好的命運,但他越想要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就越不能冷靜下來,腦中全是迪諾被他一拐倒地,口吐鮮血的那一幕--彷彿迪諾會變成這樣,都是他害的一樣。他的左胸口會隱隱地痛,可是他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因為心中有股聲音在阻止自己往懦弱的草食動物方向發展下去,他必須選擇堅強!他是並盛之王,是最強的彭哥列守護者!


「恭彌,原來你也是有點在乎我的?是嗎?」迪諾微笑著說。夠了,這樣對他來說,已經非常足夠,至少他知道雲雀並不是對他毫不在意,至少他知道在雲雀的心裡永遠有他這個人的一個小小位子,這樣就夠了,他此生死而無憾。


「笑什麼!」雲雀恭彌心煩的瞪著他,拐子往他臉上虛晃兩下。迪諾「唉呀」一聲,接住他的拐子,笑的燦爛,「我答應你就是了嘛,何必生氣呢,恭彌?」雲雀恭彌恨恨的收起拐子,可惡,他那個笑感覺好像一生願望都已經完成,隨時可以準備往生似的!看了就討厭啊!


我答應你,把我一生能活多久的決定權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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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靜默的看著醫院的人來人往,照理說這是群聚,但他手中的雙拐雖然緊握著,卻沒有咬殺任何一個人。應該說他的心裡現在除了名為跳馬迪諾的男人之外根本已經容不下其他對他來說無用的東西。還有那流的整地的血,怵目驚心,鮮紅到他想反胃,但那卻是他的家庭教師所吐的血......


你總是這樣,傻傻的,傻到為我送了命。


我不值得你犧牲,該死的應該是我。


       *        *        *

「恭彌,你第一次陪我出來買東西耶。」


迪諾高興的挽著雲雀恭彌的手,讓旁邊認識雲雀恭彌的人都嚇的要命,以為自己眼花或是撞到頭。「囉唆,快點買完。」雲雀恭彌一臉不耐煩的催促。「唉?恭彌不也是很高興嗎?」迪諾挑眉說道,還把頭靠近雲雀恭彌的脖子旁咬了一口,留下齒印。「迪諾你搞什麼?很痛你知道嗎!」說著他憤怒的把拐子亮了出來,往迪諾用力拐去。


「這是我給恭彌的印記,表示你是我的阿。」


迪諾沒有手下跟著,被雲雀恭彌輕易拐倒在地,不過仍是嘻皮笑臉的說著,還指指自己的肚子說:「我這片瘀青也可以說是恭彌給我的印記唷。」有誰會說瘀青是印記阿!!好了不就沒了!!雲雀恭彌甩著拐子打算再給迪諾這隻廢馬一點教訓,讓他認清事實。


突然一個閃光,代表著危險接近。


「恭彌,小心!」迪諾爬起身,衝到雲雀恭彌的面前抱住他。「你做什麼!」雲雀恭彌本來更加憤怒,但迪諾卻嗚的一聲口噴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他閉了眼逐漸倒下,雲雀恭彌這才看清楚迪諾的背上多了一個洞,正流出大量的血!


「有人中槍了!!快打救護車阿!!」


身旁的人們來來去去,忙著將迪諾抬上救護車,雖然雲雀恭彌跟著上車,不過他卻已經傻了,呆了,甚至想不到他下一步該做什麼,像是乾裂似的聲音發出:「迪諾,你不會......」不會死吧?對吧?你張開眼睛,你給我張開眼睛說話啊啊啊啊!!死命搖著迪諾,不顧醫療人員的勸阻,他大聲的吼著:「你不張開眼睛我就咬殺你!聽清楚了,迪諾!!我說你不張開眼睛我就要咬殺你!!」


可是迪諾那雙眼睛卻從此沒有再張開過,像是睡著了一般,雖然嘴角的血已乾涸......


      *       *       *

「我是你的,我只會是你的......」


雲雀恭彌從醫院的落地窗倒映看見自己脖子上前不久被迪諾所咬的『印記』。喃喃唸著這句話,自從醫生宣佈迪諾急救無效,他就感到他的心已不在,他的左胸口是空的......敢情是被迪諾那傢伙取走了?



他說過我只會是他一個人的,別人不敢搶,也搶不走。


是啊,若不是這樣,眼淚怎麼會流不停呢?


我是你的,只會是你的。


你先等我,替你報仇之後,我就會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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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早晨,就像過去的每一天一樣正常。雲雀恭彌依舊提著他那雙可怕的拐子,在校園裡走著,每個人看到他也是逃的逃,躲的躲,不然就是直接昏倒。


但是,敏感的雲雀恭彌卻感到有點不同。


今天那個小嬰兒和那個廢柴阿綱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過,一次也沒有,還有那個炸彈狂和棒球男也是,甚至最愛煩他的金髮種馬也是沒有來找他。一切是如此正常,卻又令人感到不對勁,到底怎麼回事?


好像.......這些草食動物有什麼事瞞著他似的。


把校舍的某地方炸壞了?把學校的某地方給剷平了?還是又有人來挑釁並盛的學生?到底是瞞他什麼事情呢?雲雀恭彌表面上好像什麼事都不在乎,其實心裡卻一直在猜想,這些人是又在搞些什麼。


啊啊,煩死人的一天.........


     *         *        *


「隼人,別跑這麼快嘛!」嘴上雖這麼說,但腳上卻跑的健步如飛的山本武,隆登今年最佳腹黑獎,「混蛋,你的手在摸哪裡?!給我放開!!」手夾著好幾支炸彈的獄寺隼人則像看到貓的老鼠似的一直猛躲著山本武,隆登最佳躲貓貓獎。


「給我好好做事,不然我就賞你們一記零地點突破!!」超死氣狀態的阿綱看到他們兩個還顧著在「玩」,手中的死氣之火因加上怒火而燃的更旺。「唉呀呀,彭哥列,你怎麼這麼暴躁呢?快喝杯茶消消氣吧。」六道骸手拿著一些裝飾用的東西,呵呵的笑著,「六道骸你也一樣!快點用幻覺讓這些花看起來像隨著風在飄一樣!!」阿綱冷眼瞪著不知何時已擺在自己腰上的手,「要我再說一次嗎?想‧死‧嗎?」加重音再重覆一次,表示阿綱耐心已快用完。「好嘛,也不過就是那個小麻雀的生日而已.........」六道骸輕輕鬆鬆的讓花瓣隨風飄揚。


「大家都好忙碌呢。」附帶一點,咖啡真好喝。在旁邊閒閒沒事做的里包恩此時的心情寫照就是如此,除了他--「哈哈!我要把你的人生徹底毀掉!!」藍波邊看電視邊叫邊亂丟開心果的殼。而可憐的一平在旁邊撿,一邊怨歎雲雀先生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不一會,小春和京子把做好的蛋糕送上餐桌,而可樂尼洛和拉爾在旁邊傻眼觀看,因為對他們這種軍人來說,蛋糕是天神的禮物,平常想吃還吃不到哪!!「拉爾,改天妳做給我吃吧,好嗎?」可樂尼洛笑笑的說,「誰、誰要做給你吃了!」拉爾偏過頭去看似不想理他,其實臉都紅了。


大家一邊玩一邊忙,總算把裝飾還有食物都準備好了,「碧洋祺!!我求求妳不要碰到蛋糕或是食物!!」阿綱死氣之火一消失,馬上恢復成廢材阿綱,一臉求饒的看著正打算偷換蛋糕的碧洋祺,「藍波你就犧牲吧!!」阿綱朝藍波發射了十年後砲,於是十年後的藍波就這麼無緣無故被碧洋祺追著跑。


現在只剩下一件事了,那就是把厭惡群聚的主角請來。


誰能做到這件事呢?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全場唯一金髮的男人,而此人還在莫名其妙,「咦?大家看我幹嘛?」獄寺不爽的邊掙脫山本自稱「為了保護你不會看到你大姐」的擁抱邊大喊:「你啦!你去請雲雀來啦!!」迪諾這才明白,「ok,交給我吧!!」帥氣的拋下這句,迪諾走到門口,卻又帥氣的跌了一交,大家不免有點擔心,他是否能真的請到雲雀。


      *       *       *


最後迪諾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雲雀竟然真的跟在他的後面來了,讓大家跌破眼鏡,「雲雀學長,你為什麼會答應來我們這種群聚場所........」阿綱驚愕的問。「還不是迪諾說願意當我的對手三個月,所以我才答應.........來這個其實根本不必要的慶生會.......」雲雀恭彌回答,而拐子竟然也收起來,沒有拿出來嚇在場的人。


原來是在替他舉辦慶生會........


為什麼不早說?讓他今天都一直覺得怪怪的,覺得他們有事在隱瞞著他,而且故意不跟他說,卻原來是在為他舉辦這個慶生會?其實他原本打算一來就咬殺全部的人的,但看到大家這麼高興的臉(獄寺除外),他的拐子竟然握不緊,揮不下去。


「吶,恭彌,這塊蛋糕我餵你吃!」迪諾一臉傻笑的遞給他一塊蛋糕,卻不知雲雀恭彌的一條名為理智的神經因此斷裂。


除了這個傢伙,我非得咬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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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獨自走在彭哥列的宅院裡,我感到有些寒。沒有一個即使過了十年依然帶有稚氣的聲音急促的叫喊我的名字,沒有一個帶著恐懼表情的男孩在大廳等著我詢問為什麼這個月彭哥列的支出又是赤字。


該說是少了些什麼嗎?


自從我的學生不在了之後,我,一直都覺得心裡缺了個洞。

      
       *       *       *


「十代首領,這次真的很危險,請讓我們代替你去吧。」獄寺一臉堅決的說,甚至還握緊了拳頭,「棒球笨蛋你說句話啊!!」山本搖了搖頭,開口勸阻:「阿綱你不要這麼堅持啊,讓我們替你去就行了。」了平在一旁揮舞著拳頭一邊大喊:「極限!!」藍波也想說些什麼可是又不會說,只好閉嘴。六道骸則一臉笑容的等待澤田綱吉的答案,「彭哥列你就說吧。」從頭到尾沒有說半句話的就只有雲雀恭彌而已,因為他不想管。


「不要緊的,我去去就回來。」


澤田綱吉笑著說。看了看壓低帽沿,昔日家庭教師今日門外顧問的里包恩,「里包恩,你也覺得我應該去吧,這是身為首領該有的覺悟,是不是?」里包恩舉腳踢了他一腳,「你該學著長大,不要每件事都問我!」阿綱揉揉被踢痛的臉頰,仍然是那個溫和的笑容:「好啦,我知道了。」


里包恩發現那個被踢了會哇哇大叫的男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阿綱。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廢材阿綱,他不會什麼事都倚靠著他了。里包恩覺得欣慰,他再度壓低帽沿,默默離去。或許讓他去是對的吧。他記得他當時心裡這麼想。


學生就像是風箏,一直死抓著,他不會飛多高的。


      *       *       *

嗯?不知不覺又走到這裡來了啊。


推開寫著「彭哥列十代首領棺木放置房」的門,我戴著十年不變的黑色帽子,矮小的身軀跳上透明的棺蓋,看著裡面正長眠的阿綱。我的學生,竟然在那一次與敵人會面的時候,被偷襲槍殺而死........我失算了。打開了棺蓋,我伸手摸著阿綱的臉,冷冰冰的,沒有溫度,因為心臟已停止跳動,血管沒有血會流動。


該傷心的,十年的心血就這樣沒了。當一個人太悲傷的時候,反而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什麼表情也做不出來,就像我現在這個樣子吧。不是我愛倔強,而是我終能體會細心照顧的人事物如果在一夕之間消失的心情。


「阿綱。」


我用力捏阿綱的臉頰,但沒有預期中的喊痛聲。他是真的已經離開我了。我的學生,在那一聲槍響之時就已經離開了。那我現在........在做什麼蠢事?


你是我這個蚌殼裡的珍珠啊。


我終於培育出來,卻忘記有專門採珠的人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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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髮少年走在路上,殺氣騰騰,臉上的表情和他手上的拐子一樣可怕。原因無他,只不過是他後面跟了一個某熱帶鳳梨,不僅常常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用力從後面抱緊他,而且還故意很親密的一直叫他「恭彌寶貝」而已。附註一點,任他用拐子毆打但就是不放手,是一個標準的打不死蟑螂。



「恭彌寶貝,不要不理我嘛--」他美麗的異色雙眼和年輕俊秀的外表惹來很多人的注意,不過更注意的卻是走在他前面的男孩手中的拐子,那實在太可怕了,畢竟事關性命啊,於是大家驚叫幾聲之後逃得無影無蹤,沒有人敢出現在心情不好的雲雀恭彌面前,又不是嫌命太長。「囉唆!」奇怪,平常愛群聚的那些草食動物呢?這時候個個都死去哪了?害他要發洩肚子裡的一把火卻沒處消,要打眼前這男人卻又會被他使怪招擋下來,像是該死的櫻花幻術就是六道骸愛用招數之一。啊啊,他快要受不了了!真想要咬殺這個白痴加混球啊!手中的拐子越握越緊,瀕臨雲雀恭彌忍耐極限--



突然前面不遠處出現兩個身影,一個是人稱「廢材」的阿綱,一個就是恐怖的家庭教師里包恩。里包恩正拿著槍指著阿綱腦袋,一臉冷笑,而阿綱緊閉雙眼狂喊著:「不要打我啦!里包恩!等一下我死掉了怎麼辦啊!!」里包恩不打算理他說什麼,正要開槍時發現了雲雀和六道骸。「小嬰兒,你在做什麼?」雲雀恭彌心想正好可以拿這個廢材阿綱來出氣,一臉冷酷的看著發抖的阿綱。真是倒楣到家,一群強到不是人的傢伙們正好都在他的面前,這是此時阿綱的心聲。「唉呀,阿爾柯巴雷諾,你也在啊。」六道骸加入打招呼的行列,一邊偷偷拉著雲雀恭彌的手臂。



「沒什麼,只是做新彈試驗而已,沒想到這個蠢綱竟然不敢給我打。」說著說著里包恩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不然拿雲雀做實驗吧。」說完出其不意的朝雲雀開了一槍,讓沒料到他會開槍的雲雀恭彌呆愣了一下,動作比平常緩慢許多。「恭彌寶貝快閃開!!」六道骸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馬上倒地不起,血從他的額頭不停流出,雲雀恭彌往後退了一步,瞪大眼看著平常簡直強到變怪物的六道骸竟然因為這樣一顆子彈而倒在地上。心臟抽搐了一下,他在害怕,但到底在害怕什麼?六道骸所噴出的血嗎?



「六道骸!!」阿綱驚聲尖叫的扶起六道骸,發現他軟軟的攤著,並沒有像死氣彈那樣喊著「復活!!」然後爆衣也沒有額頭冒起死氣之火而變成超死氣狀態,里包恩到底打了什麼彈啊?「看來這假死彈的效果不錯。」里包恩笑了一下,拉著阿綱擅自走人,但雲雀恭彌卻沒有用拐子挽留他們。因為六道骸還躺著,看不出是假死狀態。



是真的嗎?這是假死?為什麼他覺得六道骸不會再醒來?



雲雀恭彌冷冷看著六道骸,冷冷看著他的身體緩緩失溫,他的世界也好像跟著他一起失溫--心有點痛啊,拐子放在旁邊,他蹲下來仔細看著六道骸的臉。「六道骸,如果你敢騙我,我就咬殺你。」雲雀恭彌在他耳邊說道,雖然知道這搞不好是假死彈的效果,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已快淹沒腦袋的擔心。平常那個愛鬧他的六道骸很煩人,但比起現在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好多了。



把六道骸拖到公園好了,雲雀恭彌這樣想著,馬上動手。



    *            *             *             


其實我......是不是很在乎你?而你知道?



雲雀恭彌看著緩緩下滑的夕陽,心裡這樣想著。剛剛里包恩打電話給他,說拿錯了子彈,他打在六道骸額頭的是真正的子彈,假死彈還在口袋裡沒拿出來,因此,六道骸是真的死亡,並非假死狀態。這個消息讓雲雀恭彌說不出話,他只覺得眼眶一陣熱,想哭眼淚卻出不來,因為他硬是不讓它流下臉頰。等他終於把六道骸的屍體埋在他生前最愛的蓮花池旁(別問我為什麼有蓮花池,就是有唄),太陽已逐漸下山,滿天的彩霞照在他的臉上。



即使此生為了你必須受苦,我仍寧願盡我所能,只要你肯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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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床,夜神月便坐在床上,有些微的失神。


「嗯?」怎麼黏黏的?


夜神月轉過頭去,竟然發現L手握著棒棒糖,躺在他的旁邊,睡得正安穩,而且嘴巴還喃喃念著:「唉,那是我的巧克力.......」之類的夢話。夜神月所摸到黏黏的東西就是他手中的棒棒糖。


還蠻可愛的嘛。夜神月不知覺的笑了起來。L這個傢伙平常愛跟他作對,老是出一些計畫來阻饒他,其實睡覺時也很可愛的,讓他都已經有點看傻了呢。


不對,他怎麼會睡在我的床上?!


夜神月突然驚醒,用力推著L,「你這個甜食狂!快給我起床!」L迷迷糊糊的半張開眼,「月,你這麼早起喔?」什麼叫做我這麼早起!重點不是這個吧!「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L含住手上那支不知道已經拿多久的棒棒糖,張著無辜大眼,「咦,睡一下也不行喔?月你好小氣喔。」夜神月就快要變成顏面神經失調了,「你到底懂不懂?這是我的屋子,你來我家也就算了,還睡我的床上!海砂呢?!」


「她出門了,昨晚就出國去拍戲了,你忘了?」L又把那支棒棒糖吐出,「你要不要吃?很好吃喔。」夜神月這下子真的顏面神經失調了,「我不要吃!你給我下床就好!」我們是敵人,敵人耶!怎麼這傢伙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啊!「那你吃我就下床。」L說。夜神月顏面神經恢復了一點,伸出手搶走了棒棒糖,「這樣你可以滾下來了吧!」L依言緩緩爬了下來。


「月,我忘了跟你說......」L的話都還沒說完,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再來是一串英文的咒罵,「尼亞你這個傢伙有種單挑啊!」劈哩啪啦一陣,一抹白色身影和一個黑色身影一逃一追的跑了進來。「尼亞,梅洛?!你們兩個死小鬼......不對,你們幹嘛來我家?!」尼亞坐在地上,「還不是某個第二名一直追我,太愛我了沒辦法。」梅洛青筋浮起,「誰太愛你了?!你說誰是第二名啊?!你在說我對不對?!」梅洛再度拔槍。


「閉嘴啦!」夜神月要創下一個早上就顏面神經失調超過三次的紀錄了,「這是我家耶!統統出去啦!」L摸摸肚子,「可是月,我們肚子餓了耶。」一說此話,尼亞和梅洛也住手,像附合L的話一樣的點點頭。面對他們三人「我好可憐」的眼神攻勢,夜神月,自稱新世界的神,宣佈徹底敗北。


    *         *          *

L、尼亞、梅洛他們三人吃飽喝足,快快樂樂(?)的回去之後。


「嗯?這支棒棒糖怎麼還在手上啊。」


夜神月將他們送走,好不容易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無意間竟把L給他的棒棒糖一直握在手上。夜神月靜靜的看著那插在一支白色細棍上,顏色鮮艷的圓滾體。那上面有L的口水,誰敢吃啊。


「哼。」夜神月將它含入嘴裡。


好甜,L那傢伙怎麼會喜歡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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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有幾次了。


你總喜歡在黃昏夕陽西下的時候,看著窗外沉思。映著微弱鵝黃的陽光,你的背影拖了好長好長,猶如你所斬不斷的,這十年來我們的感情。就算你當上了黑手黨的首領,就算你三天兩頭便要帶著守護者到處戰鬥,就算你常常累的回房倒頭就睡,你還是不會忘記我的生日,還是不會在我需要你陪伴的時候離開,還是習慣在睡前吻我額頭,說你愛我。


「綱,你的背影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孤單?」


記得我曾經問過你,那時候你只回頭對我淡淡一笑,「沒什麼。」


才不是沒什麼,你的眉頭總是輕輕皺起,你根本就不願意,那為什麼還要強迫自己?你說過你為了要保護家人,為了要保護我,你必須承受這種不斷殺人的痛苦。


可是你知道嗎.......我會心疼你啊,我不要看到我所愛的人變成這樣子。我和你為了這件事吵過好幾次,最後總在你道歉之後結束,我總是因為你的道歉而心軟不再強迫你宣佈退出彭哥列..........


但,我錯了。

        
      *        *       *


「綱,你要去哪裡?」


聽到拿東西的聲音,京子張開眼睛,入眼簾的是澤田綱吉。他正拿了一把槍和那雙十年來跟著他出生入死的手套,開門準備離去。


「京子,妳醒了?」澤田綱吉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我、我正要出門辦事,都怪我不小心,開個門也這麼大聲,才會吵醒妳........」京子坐起身來,「你是不是要去跟敵人會面?可不可以求你別去........獄寺他們都說很危險........」澤田綱吉走到京子身邊,坐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京子,請妳原諒我,我是首領,我不能不去。」


京子眼光泛淚,她知道每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就是代表他不可能會再反悔,因此她不再說話,靜靜的看澤田綱吉站起來走回門邊,開門離去。


開門離去的那背影,是一個真正有擔當的男人。


突然的,京子感到心臟彷彿漏跳了一下,澤田綱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好像某種不好的預兆似的,她的淚竟控制不住的一直落下來,就因為眼淚滑過臉頰,她才發現她的臉竟然是冰冷的........


    *        *        *

我讓你去了。但你沒有回來。


你離去時的那背影竟成了我看你的最後一眼,我都還來不及跟你說我有多在乎你,我寧願你不是黑手黨,我寧願我們只是一對平凡的小夫妻,就算每日為生活奔波,也是好的........


你說過,你要牽著我的手,一起走完這一輩子,一直到來世,你都不會放手。你還說過,等有了繼承人之後,你就會退休,和我一起去環遊世界,你要帶我去看巴黎鐵塔,你要帶我去看萬里長城.......


但你現在卻已經拋下了我.........


我在燈下所照出來的影子,好孤單,它不再有另一個影子陪伴,就如我一般,人生路上只剩下我,你先我而去,你早我一步離開,我只能在原地,看著你的背影,漸漸遠去,漸漸消逝.........


「京子,妳沒事吧?」嗯?是小春嗎?


「我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而已。」我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淚流滿面,也難怪小春會覺得我怪怪的。我趕緊擦乾眼淚,避開阿綱那些守護者的目光,「不好意思,我可以先離席嗎?」


「我陪妳去。」小春陪著我到廁所去。我進了門,「小春,我是不是很笨,明知道阿綱是黑手黨,本來就很有可能會死,我還是堅持嫁給他.......」小春邊吸著鼻涕,輕輕的拍了一下門,「傻瓜京子,妳嫁給他是對的,你們兩個這麼相愛,對不對?而且阿綱先生他這次會死,也是因為意外啊........」


謝謝妳,小春。妳給了我勇氣。我拿出小刀,往手腕劃去,將事先寫好的信擺在我的旁邊。手腕因為小刀劃過一條長長的傷口,而鮮血泉湧,但我一點痛苦也沒有,反而感到高興.........


小春,原諒我這麼的傻。我決定要去找他了。


     *         *         *

「京子,妳怎麼都不應呢?」小春大聲拍了好幾下門,發現京子都沒有回應,擔心的她只好用力的撞開了門,赫然發現了京子倒在馬桶邊,手腕的血竟已流乾,而身旁放了一個粉色信封。


小春抓起信封,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一邊打開來看。



假如你不是黑手黨,你是否就不會這麼痛苦?

我決定陪你去了,別說我傻,好嗎?

願我們來世,只是一對平凡的夫妻。

你答應我的,你不能再讓我只看見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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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大笨蛋!!」


我對著手機大吼大叫,方圓二十公尺內的手下們沒人敢靠近,因為誰都知道彭哥列的嵐之守護者又開始發脾氣了。而那個倒楣的受氣筒便是雨之守護者山本武,那個棒球笨蛋!!


「不要生氣啦,隼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任務不能如期完成啊。」他那是什麼語氣啊,這個混蛋!「我管你的!反正你答應我在十代首領生日那天你會回來的!」我吼了一聲之後,立刻就掛斷電話,因為我不想讓他有解釋的機會。


我怕,我聽了他的解釋之後,我會心軟,然後答應他,讓他晚點回來,這樣我根本不能切斷我對那傢伙的.......思念啊!混帳!


      *         *         *

快樂的十代首領生日。


獄寺隼人忙著準備禮物的空閒時間,不停的拿出手機觀看那個棒球笨蛋是否有傳給他簡訊,跟他說他要回來了的消息。但是不管他拿出多少次,總是沒有任何簡訊。獄寺隼人不禁猜想,是不是他仍是沒辦法快點解決那個任務,趕在這個時候回來。


等待的時間,總是那麼難熬........


「獄寺,跟我到辦公室。」


澤田綱吉突然拍拍他的肩膀,叫他跟他去辦公室。「十代首領,什麼事啊?」獄寺隼人一臉笑嘻嘻的對著澤田綱吉說。「這張通知,我認為應該給你過目一下。」說著,澤田綱吉將一張紙交給獄寺隼人,獄寺隼人一臉狐疑的接過。


上頭的字突然變的模糊不清,甚至點點滴滴的沾上許多水珠。


「死、死亡通知?」還是那個棒球笨蛋?獄寺隼人的眼前一片霧,他用力抹了幾下,但仍是徒勞無功,甚至連他最尊敬的十代首領的臉都沒辦法看清楚........「獄寺,這是昨晚傳過來本部的。我知道你無法接受這件事,但,這是事實。他的遺體在一處廢區被人發現,生前似乎經過一場戰鬥,全身傷痕累累。今晚會派人送過來,到時你再去看看他最後一面吧。」澤田綱吉一臉感傷的說:「而我今年的生日宴會,他是不能參加的了。」


獄寺隼人呆著,緩緩的走了出去。澤田綱吉的叫喚聲他一點也沒聽進耳朵裡去。


       *       *       *

棒球笨......不對,武。


對不起,在你仍活在世上的這段期間,我從沒跟你說過真心話,因為我總以為,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還有很長的未來,我沒想過,你會這麼快的離去,這個消息太令我震驚........


你每一次出任務,其實我沒有一次是不想你的。


那個思念就像病毒,我染上了,就戒不掉。我會偷偷到你的房間,打開你的衣櫃,翻看你的日記,大字型躺在你的床上........因為那有我最熟悉的味道啊,你身上的味道是最獨特的,你知道嗎?


可是,你不會再回來了。回來的只是冷冰冰的屍體啊。


眼眶裡好熱........應該是我哭了吧。你是不是又要笑我是愛哭鬼隼人?你回答我啊,別一直躺在棺材裡面,那裡面很悶的啊。我用力敲著那玻璃製成的棺材蓋,想把你吵醒。我不想相信你真的離開我了,我不想相信啊--


如果我是嵐,那你就是雨。

你說過,嵐和雨分不開,就如同我們一樣。


「等我啊,武。」


一聲槍響。


隔日,彭哥列嵐之守護者被人發現以槍自盡於雨之守護者的棺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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