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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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tesukaami

结局 报告团长:皆大欢喜
临海酒吧的地下室由战时的防空洞改造而成,是一个足以容纳两千人的巨大空间,对外宣称是储藏室,其实是十七团的秘密基地所在。自从酒吧老板和军需长结婚以来,士官长对这里比对军营还熟,然而此时仰躺在桌子上,他才第一次发现地下室的灯光如此刺眼。

眼前一下子暗了下来,雀斑脸上尉出现在士官长的视线中:“嫂子!”

士官长朝天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眼前一亮一暗,换成了天使少校:“嫂子,今天穿得特别漂亮呢。”

漂亮什么?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好吗?可惜嘴里塞的东西让他只能发出悲惨的“呜呜”声。

“厉害呀,嫂子。”哥特萝莉少校出现在士官长的视线中,还坏心眼地推了他一把,“真不愧是哥哥看上的人,这把年纪了,身体的柔韧度还非常不错呀。”

不错你大爷!士官长挣扎了一下,可是铐住他的双手还将他的双腿牢牢扣在胸前的束具纹丝不动,只是让他失去平衡,差点从桌子上载下去。

“小心啊,嫂子。”板寸头少校扶了他一把,让他重新恢复五花大绑屁股向上的姿势,“这样还舒服吗?大喜的日子,别摔伤了,不吉利。”

舒服你祖宗,有种换你来桌子上保持这姿势试试!士官长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这东西质量真不错呢。”卡通猫上尉拉了一把士官长身上的束具,差点让他重新一头载下来,“听说是鬼冢姐姐设计的,以后可以经常去她那里玩玩呢。”

士官长决定等松了绑,就去宰了舞台总监。

“嫂子,大喜的日子呀,这表情可不对。”红颜祸水上尉挤开卡通猫上尉,满是威胁意味地拧出唇膏,“化点妆吧,这可是Bella的今年新款。多用一点也没关系,反正你会给我买新的,对不对?”

光是隔壁宪兵团五个准尉的口红都足够要他老命了,要是上校的这二十三个妹妹的化妆品也都要他买,把士官长拆零件卖了都不够啊!士官长连忙摇头摇头再摇头。他知道错了,他应该和舞台总监搞好关系,然后让上校的妹妹们去蹭丹露剧院演员的化妆品用。

总算,下一个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的是酒吧老板。

“真是一群精力充沛的姑娘。”酒吧老板蹲下身,“老大,开心一点,你不是喜欢团座吗?‘一奸钟情’是十七团的传统,你们以后也会像我和安德烈一样幸福的。”

士官长可从来不记得十七团有过这种“传统”,再说他完全是被上校陷害的好吗?

看到酒吧老板的位置换成了军需长,士官长正感慨不说话的也好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想不到军需长捏开他的嘴,把他的口塞取了出来。士官长正感动,想不到军需长直接把他的下巴捏脱臼,然后放了个更大的口塞进去,这下士官长连“呜呜”声都发不出了。

“老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参谋长貌似安慰地拍了拍士官长的肩膀,“不过《苏琅嬛全传·第五卷》第十八章第九段说得好,‘不愿做受的攻不是好攻’,恭喜你正式加入‘好攻’的行列。”

士官长觉得把参谋长打包送给舞台总监,换她让上校的妹妹们随便用丹露剧院的化妆品,是个不错的主意。

“老大!”军医上士蹦进士官长的视线中,“老大,没事的。偷偷地告诉你哦,其实做受比做攻幸福。你看,我还为你们准备了助兴的东西。”军医上士在士官长面前晃了晃一瓶诡异的液体,“我特意为你们调的哦。还有这个。”他又拿出一个像是新娘捧花的东西,只不过手柄的部分做成亵具,“团座见了,一定会非常高兴,对今天的大喜之日铭记终生。”

虽然确实很好看,士官长对这些东西的用途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然而五花大绑的姿势容不得他抗拒,他很快就觉得后庭有什么凉凉的凝胶状的东西挤进来,扩张用的按摩棒紧随其后。

“老大……”军医上尉看着军医上士兴致勃勃地点缀士官长的菊花,说话吞吞吐吐,“其实,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保密。”

士官长怎么觉得自己是多了一个把柄落在军医上尉手上?

军医上士的催情剂绝非徒有其表,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按摩棒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饥渴,士官长被体内的情欲折磨到双眼通红,终于看到了最想见的人。

上校看了看做成捧花状的按摩棒,确实十分高兴:“鲁鲁,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在士官长面前蹲下身,直接吻到他灵魂出窍。

等士官长的魂飞回来,整个地下室都安静得异常,只能听见上校的声音发出回声。

“这,是精神注入的一巴掌。”

狠狠的一巴掌落在士官长雪白的臀部,发出一声脆响。

“这,是军魂注入的一巴掌。”

又是“啪”的一下,士官长的另一边臀部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羞耻、屈辱和欲望一起灼烤着士官长的灵魂,直到后庭一空,随即被心上人狠狠地填满。欲求不满的嘴像是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遇到了一汪清泉,拼命吮吸,很快就让上校一泻千里。

军医上士拿着摄像机,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及摆好拍摄角度,就已经结束了:“这么……”

军以上尉连忙堵住他的嘴。

“团座,”参谋长搜肠刮肚地找借口,“没关系的。老大毕竟是第一次,比较紧,这个……很正常的。”

“没关系。”上校轻轻地抚摸士官长光溜溜的大腿,“真的非常没关系。”

士官长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变得坚硬滚烫。

做医生就意味着没有节假日。哥哥大喜的日子,做弟弟的却因为值班不能参加,上校弟弟对此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接到的第一个急诊会是自家嫂子。

“背部擦伤,腰椎错位,肛裂,还下巴脱臼?”上校弟弟放下检查报告,“嫂子,你怎么搞的?”

士官长趴在病床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问——你——哥——”
 
Si Vis Pacem, Para Bell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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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报告团长:团座威武!

I

风吹过茂密的草地,母羊带着小羊悠闲地吃着草,由空闲仓库改建而成的简易礼拜堂的金漆屋顶在温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咩咩”声伴着教堂的钟声,一派静谧的田园风光,谁都没有注意到十七团正穿着迷彩服潜伏在草丛中。

“全体注意。”上校通过对讲机下命令,“等我命令就行动,不论成败,在教堂的钟敲响十一点以前,必须全部撤离。”

“撤那么快干嘛?”士官长不以为意。

“赫尔辛军士长,下次不想下床的话,可以直接向我打申请。”上校说得一本正经。

“咦……”对讲机里传出参谋长嫌弃的声音,“我隔着这么远,都闻到恋爱的臭味了。”

“你丫闻到的那是羊屎味,不信你尝一口。”士官长没好气道。

“嘘!”上校喝止住他们拿对讲机聊天,静静地潜伏在草丛中,一直到八点整,教堂的第八下钟声完全消散,“行动!”

II

银河历249年解放战争,十七团和顿河哥萨克第一师换了防区,结果十七团死了靳团长一个,顿河哥萨克第一师死了一半的老兵,双方就此结下梁子。上校借口水州恐怖袭击频繁发生,要求扩充十七团,可是上峰不知道是真的理解能力有限,还是存心找茬,偏偏派了顿河哥萨克第一师驻扎到水州维持治安。

哥萨克将军的儿子哥萨克上校和十七团是同学,在学校时,就没少吃他们苦头,参军以后,又在银河历249年解放战争冤家路窄,新仇旧恨一大笔,想不到以后还得每天在水州和老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一听到要和十七团驻扎在同一个地方,顿河哥萨克第一师打死都不愿意,看在水州好山好水好风光,上峰还给两个哥萨克旅拨了一大片牧区,才勉强答应驻扎到水州恢复治安为止。

这是哥萨克师来到水州的第一个耶稣升天瞻礼,哥萨克人带着家眷参加完弥撒,结束后怀着纯洁虔诚的心打开教堂的门,发现牧场上顿河羊的羊毛大半都跟着耶稣一起升天了,就连蜂巢里的蜂蜜都被偷了个干干净净:“婊子养的十七团!”

III

十七团居然趁着哥萨克人参加弥撒的时候偷他们的羊毛,虽然手下劝他“不就是点羊毛吗?意思意思行啦……说不定老头还会同意咋们早点走人呢,想开点。”从学生时代就吃够了十七团苦头的哥萨克上校知道,这时候让步,以后十七团只会得寸进尺,没完没了。哥萨克上校去宪十九团找马团长讨说法,就看见扎琴科少校已经在马团长面前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卡恰乖,不哭不哭。”马团长盯着她颤颤巍巍的胸脯目不转睛,“冯·哈伦霍夫上校敢欺负你?唯独不给你做军大衣?”

“羊毛少嘛。”扎琴科少校擤了一把鼻涕,“我是哥哥的副官,当然要先把别人的安顿好,才轮到我自己的,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服我?水州的冬天那么冷,没有羊毛大衣怎么办?人家会小肚肚痛的嘛……”

马团长被她哭得心都快碎了:“乖乖乖,咱不哭。不就是点羊毛吗?马哥哥去给你弄。”

哥萨克上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上校,十七团偷了我们的羊毛,人赃俱获,你不但不作处理,还要……”

“那么大声干嘛?你吓到卡恰了。”马团长打断哥萨克上校,“你懂不懂怜香惜玉?要点羊毛而已,还没锯了你们的羊角做酒杯呢,这点东西都舍不得?女孩子不能着凉的,着凉了会小肚肚痛的。”

他知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学着扎琴科少校说“小肚肚”的样子有多恶心?更不用说在哥萨克上校眼中,值得他“怜香惜玉”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的配偶,最多再加上亲妈和闺女,就连姐妹都得往后排,更别说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其他女人。

“你不管?行,我自己去!”哥萨克上校赶开手下,拔出军刀:“我要砍死这群娘娘腔,不然爸爸一定会砍死我!你们谁都别拦!”走出帐篷的时候,差点和田医生撞了个满怀。

“叶菲莫夫上校,你果然在这儿。”田医生虽然被他吓了一跳,还是很快恢复镇静,“你们团的顿河羊出现不规则掉毛,怀疑是寄生虫所致,为了避免人畜交叉感染,必须立刻送到医院做排查。”

“那不是什么狗屁的‘不规则掉毛’,是十七团那群婊子养的小偷连羊毛都不会剪,所以才剪成那鬼样!”哥萨克上校推开田医生,“让开!我这就去砍了他们!”

“没有做过相关检查,凭你一句话,就说不是寄生虫?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田医生不依不饶地拦在他面前,“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叶菲莫夫上校,送所有的羊去水州总院做检查,现在!”

哥萨克上校也火了,魁梧的身材投下的阴影把田医生整个人都笼罩其中:“我最后说一次——让开,女人!否则我连你一起砍。”话音刚落,就当胸挨了一枪麻醉。

按照平日里田医生对付恐怖分子的经验,一枪麻醉就应该足够放倒一个身材魁梧的成年人了。想不到哥萨克上校挨了一枪麻醉,反而更加暴怒,提起军刀就向田医生砍来,挨到第二枪,才稍微晃了晃,等到第三枪,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IV

哥萨克上校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身上什么都没穿,尤其让他尴尬的是脖子以下的毛都被剃了个精光,——顺带一提,水州总院的护士们备皮的技术可比十七团剃羊毛高明多了,——可是用来禁锢精神病人和恐怖分子的皮带让他动弹不得。

哥萨克上校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是田医生干的好事:“放开我,臭娘们!”

果不其然,田医生穿着白大褂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一起出现的还有穿白大褂的上校。

“冯·哈伦霍夫上校?”哥萨克上校早该料到田医生和十七团是一伙的,“放开我,你这婊子养的杂碎!”

“你认错人了,这是冯·哈伦霍夫上校的弟弟冯·哈伦霍夫医生。”田医生拿过医用纱布包起一包棉花,直接堵住哥萨克上校的嘴,“爱丽丝,你过来看,这就叫‘包茎’。包皮环切术是泌尿科手术中的基础,就像剥香蕉一样,很简单的。这个手术你来做。”

他以前做过手术吗?见上校弟弟对着手术器械手忙脚乱,哥萨克上校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对,就像剥香蕉一样,我能给猴子做手术,给人也是一样。”上校弟弟说着貌似是安慰自己的话,却是让哥萨克上校越来越胆战心惊,“田老师,麻药应该打多少?”

“读书的时候没学过吗?”田医生一点都没打算给他放水,“这次手术成绩纳入泌尿科出科考。”

他已经够紧张,你别再刺激他了!哥萨克上校被绑在病床上任人鱼肉,还被堵住了嘴,只能在心里哀嚎。

就像哥萨克上校预料的一样,上校弟弟更紧张了:“到底打多少麻药?”

“他好像对麻药特别不敏感,得按照正常人的三倍剂量打。”

“那么多?”上校弟弟吓了一大跳,“万一打多了怎么办?”

“打多了他就死了呗。”田医生轻描淡写。

哥萨克上校的后背直冒冷汗。

“局部麻醉而已,不至于会死吧?”上校弟弟问。

哥萨克上校总算能松口气。

田医生想了想:“基本上不会。大多数情况下,只会出现一点神经毒性,比如勃起障碍。”

如果是这种后果,哥萨克上校宁愿死了算了。

上校弟弟咽了口唾沫:“那么打少了呢?”

“那就没什么麻醉效果呗。”田医生两手一摊,“长包皮的是你不是我,不打麻药割包皮是什么感觉,你应该比我清楚。”

别说是上校弟弟,哥萨克上校的头皮都炸了。

上校弟弟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咨询病人的意见:“丹尼斯·丹尼洛维奇·叶菲莫夫上校,一辈子不举和可能持续几天的剧痛你选哪一个?”

哥萨克上校十分爽快地选择了自己把头往病床架上撞,把自己撞晕。

V

田姐姐查到田医生突然把市中心的房子和川西RR赤备都卖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打电话来,却是看到妹妹在花园别墅的游泳池边喝着饮料晒太阳。

“没什么,就是觉得原来的房子车子太小,不够用,就卖了重新买新的。”田医生让portal拉了个远镜头,“姐,我的新房子怎么样?”

田姐姐看到别墅不远处就是十七团的军营:“露露,你也找个伴吧。就算找不到女朋友,男朋友也行啊。我觉得冯·哈伦霍夫上校挺不错的。”

“那货是个死基佬。”田医生毫不留情地给了姐姐当头一棒。

“所以……他先前追求你是在玩弄你?”田姐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太过分了!”

“确实过分。”田医生把portal屏幕转向游泳池,“所以我把他的二十三个妹妹全都拐了。”

看到一泳池的比基尼美女,田姐姐一阵无力:“所以……你现在有了二十三个女朋友?”

“当然不是。”田医生给了游泳池里的宪兵准尉们一个飞吻,“我有二十八个。”

水州总院院长突然打电话过来。

“姐,院长找我,挂了。”田医生挂掉姐姐的电话,接通院长,“今天我休息。”

“是是是……”院长连忙陪笑,“不是紧急情况,我也不会来打扰你。”

“嗯哼?”田医生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

“其实,事情是……”院长叹了口气,“你自己看吧。”

画面一转,成了水州总院的门急诊大厅,一个保加利亚女人正在那里大吵大闹。

“哪来的疯婆子?”田医生皱起眉头,“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医闹。驻军呢?叫他们来处理。”

“她就是驻军军属。”院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卡佳·基里洛娃·叶菲莫夫,叶菲莫夫上校的配偶。”

“哦。”田医生不以为意,“不就是割个包皮住两天医院吗?又不是把他阉了。用得着那么激动?”甚至如果不是哥萨克上校自己把自己撞出了轻微脑震荡,他都不需要住院,手术当天就能回去了。

“她说她丈夫被你阉了。”其实哥萨克上校夫人的原话是“被你们的院长阉了”,可是院长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给谁做过阉割手术,而且听哥萨克上校夫人的描述,她说的“院长”明显是田医生。

“大概是嫂子他们干的。”扎琴科少校趴到泳池边,“听说他们和叶菲莫夫上校是同学,嫂子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毛毛’,一直合起伙来捉弄他。”

“‘毛毛’?”田医生没听懂。

“‘毛子毛了’,简称‘毛毛’。”

“田医生,能麻烦你过来处理一下吗?门诊都没法正常工作了。”院长低头躲过飞过来的什么东西,“我知道,按照节假日加班算,三倍工资。”

田医生挑了挑眉毛,看向扎琴科少校。

“她叫‘卡佳’?听起来和我的名字很像呢。”扎琴科少校想了想,“去帮帮他们吧。不然的话,病人怎么办?”扎琴科少校爬出游泳池,附到田医生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

看到田医生脸上浮起坏笑,院长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明智之举。

VI

哥萨克将军接到田医生的电话,说他的儿媳在水州总院门诊闹事,匆匆忙忙赶过去,就见儿媳坐在地上,哭得如丧考妣,身边是穿白大褂的田医生,还有以手扶腰,腆着刚显怀的肚子的扎琴科少校。

“将军!”看到哥萨克将军,扎琴科少校一手行礼,一手还扶着腰。

“这是怎么回事?”哥萨克将军厉声问道。

“报告将军,叶菲莫夫上校来十七团找卑职,想要回‘属于他的东西’,卑职不想给,所以起了点争执,就到了水州总院。叶菲莫夫女士听说以后,来水州总院找我们,然后就成了这样。”扎琴科少校语焉不详。

看到扎琴科少校腆着明显是怀孕的肚子,说话拐弯抹角,哥萨克上校夫人坐在地上大哭,哥萨克将军理所当然地以为“属于他的东西”是哥萨克上校和扎琴科少校搞出来的私生子:“你应该为此感到羞耻!”

“是的,将军!”扎琴科少校立正行礼,“接下来该怎么办?将军,请示下。”

哥萨克将军叹了口气,扶起哥萨克上校夫人:“卡佳·基里洛夫娜,什么都别说了,回家吧。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替你做主,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至于你。”哥萨克将军看向扎琴科少校,“我也一定会对你做出相应处理。”

哥萨克上校夫人以为哥萨克将军说的是一定会为丈夫报阉割之仇,总算哭哭啼啼地跟着公公走了。

等他们走远后,扎琴科少校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假肚子:“做得太逼真了,连胎心和胎动都有。”

“这是孕妇课堂上用来给准爸爸体验怀孕的感觉,当然逼真。”田医生把假肚子还给产科护士,“幸好他没趴上来听,否则看你以后怎么圆?”

扎琴科少校吐了吐舌头:“我们接下来就看好戏吧。”

一旁的院长咽了口唾沫,向他知道的所有神灵祈求“好戏”不会是以哥萨克军团来砸医院收场。

VII

哥萨克上校知道等他出院,田医生带走去“检查”的羊估计也不会有毛了,总算检查结果是“羊非常健康”,已经剪光了毛的羊也一只不少地全都还了回来——这一次十七团剪羊毛的手法老练多了。哥萨克上校以为最多不过是损失点羊毛而已,这事该算是完了,想不到等他出院,成了“已经被阉割,还有个私生子”,一回到军营,迎接他的就是哥萨克将军的“军法处置”。

按照哥萨克将军的严厉家风,对配偶不忠还搞出私生子这种“让叶菲莫夫家族蒙羞”的事,必须以强奸罪论处,罚二十鞭,还是脱得精光打屁股。不论是哥萨克上校辩解,还是其他人求情,都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最后哥萨克上校为证清白,只能乖乖认罚,临刑前对着配偶高呼:“卡佳,我爱你!”

哥萨克上校本来就辩解得嗓子都哑了,有些口齿不清,哥萨克将军更是在盛怒之下,把“卡佳”听成了“卡恰”,以为哥萨克上校死到临头,还对婚外情人念念不忘,赶开行刑官,亲手把儿子抽到皮开肉绽,重新送回水州总院,最后还给了哥萨克上校最致命的一击——他把哥萨克上校的坐骑赔给了十七团,作为他让扎琴科少校怀上私生子的补偿,并且明确告诉哥萨克上校,如果继续“狡辩”,他就把哥萨克上校军团里的所有顿河马统统送给十七团。

哥萨克上校躺在医院里,终于有机会打电话给上校,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哥萨克上校的质问,上校一脸无辜:“扎琴科少校背着我带人偷拿了你们的羊毛,确实是我管教不严的过错,可是羊毛已经拿去做衣服了,没法还。既然是扎琴科少校自己闯的祸,所以我让她自己去找你商量能不能直接付钱赔偿。当时你在水州总院住院,禁止探望;你的配偶叶菲莫夫女士也好像对包皮手术有些误会,情绪非常激动,无法沟通;所以扎琴科少校就去找叶菲莫夫将军,商量把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碰巧那天扎琴科少校午饭吃多了,肚子有点圆,可能引起叶菲莫夫将军对我们要还的‘东西’产生了一点误会,要我们‘自己留着’,还送了一匹顿河马给我们,并且以长官的身份命令我必须收下。虽然受之有愧,毕竟是长官的命令,我也只能乖乖服从。”

“那个‘扎琴科少校’全名叫什么?”

“卡特琳娜·安德烈耶夫娜·扎琴科,不过我们平时都是叫她‘卡恰’。”

卡恰,卡佳,读音本来就容易搞混。什么误会?十七团完全是故意让一个名字读音像哥萨克上校夫人的女人装孕妇去陷害他!哥萨克上校暴跳如雷:“等老子出院,就砍死你们!你给我等着,这事没……”话没说完,脖子上突然出现一根针管,随即倒在床上不再动弹了。

画面一阵天旋地转,成了仰视站在床边的田医生的角度。

“都几点了,还吵吵嚷嚷。你不想睡觉,其他病人还需要休息。五倍剂量的麻醉,我看你还醒不醒得过来。”田医生把针管交给护士,“爱丽丝,老度绑好了没?”

上校看见弟弟出现在屏幕上:“亚历克斯,今天值夜班?度司令又来水州了?”

“是啊。”上校弟弟扶正屏幕,“他把我当成了你,就一路自己跟着我来水州总院了,现在正绑在床上呢,你看。”

画面一转,成了被五花大绑的度司令。

“别和你哥聊天了,干正事去。”田医生赶开上校弟弟,“放心大胆地下刀,别怕。记住,不管你切成什么样,我都能缝回去。不过就老度那玩意儿,要是在五十刀以内片完,以后管贱人叫‘老师’去,我没这么差的学生。”

“是,田老师!”

“削完老度以后,顺便把这毛子也削了,看他和他婆娘还敢不敢来医院闹事。”

“露露,干得好。”上校微笑。

“少给我套近乎,我可不是在帮你们。”田医生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卡恰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家的鲁鲁。”

田医生看上校低头的角度,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你真恶心。”直接挂了电话。

上校也收起portal屏幕,低头看埋首在他胯间的士官长:“今天又去和哥萨克兵打架了?”

“唔们因了(我们赢了)!”士官长含含糊糊地答道。

“这就对了。”上校摸了摸士官长的头顶,“顿河马骑起来感觉怎么样?”

士官长回了他一脸憨笑,突然狠狠地吸。

“喜欢就好。”上校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装骑团’要是连匹马都没有,像什么话?这匹先玩着,回头再多弄几匹过来。”

士官长一下子被呛到了,还不忘帮上校舔得干干净净,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那么好的马,你不留着自己骑?”

“我有一匹更好的‘马’。”上校拽起士官长,让他趴到桌子上,扒下他的裤子,却不急着进去,而是抓着他的两边屁股揉捏玩弄,“露娜叫你‘poule’还真没叫错,捏了这两下就不行了?”

士官长在桌子上扭动着身子:“小白兔,你会一直留在十七团吗?”

“为什么不?”上校在士官长的臀部落下一吻,“你把我迷得哪里都不想去。”

“为了我,你都不想要前途了吗?”虽然士官长很想让上校一直留在身边,以上校的能力,如果一辈子只是在十七团做个小小的团长,未免太屈才。

“高升?”背后传来上校的笑声,“上校再往上升,就是将军了。”

“你不想当将军?”

“你想?”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自从参军以来,士官长受的都是这种教育。

“瞧,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

“谋略比武力更重要?”度梦河那种傻逼都能当一级上将,哥萨克将军那种随便耍着玩的二货都能当将军,士官长相信论谋略,上校在军中继续一路高升根本不是问题。

“想不想和能不能是两码事。”上校把士官长的屁股拍得啪啪响,“《苏琅嬛全传·第五卷》第五章有云,‘所谓万受吾将,就是只有受才会想当将军。’”上校一下子掰开士官长的屁股,没根而入,“我可是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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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neshershahor 於 18-8-27 07:2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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