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雲

臥龍雲

在心中的全部

故事的開場白總是說不清
但是結局我們都比較在意

有千萬次走入廚房的身影
與呼喚聲一起揉進眼角，可能是微型沙塵爆肆虐
不過淚光閃閃的確播放著片頭曲
也該是合聲的時刻，就讓記憶暫時忘掉記憶
任由蹉跎的歲月鑲嵌在疑問句中
我再把自己當作句號
慢慢熟悉只屬於秘密的味道

這是結局，由命運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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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是愛追逐的年紀
這時刻，鞋子也壞得特別快

等待是特權也是焦慮
需要用時間兌換專屬的小餐盒
不管風雨不論陰晴
必備的美味也從不缺席
添加等量的關懷和鹽巴作為調味劑
感動便如同火山一般
大爆發

只是影格瞬間被習慣的顏色填滿
快轉不曾停過，而我放棄剪輯每個片段
一部足以提名奧斯卡的電影即將開演
播畢散場後，我把字幕跟配樂放進大同電鍋
讓晚餐的醬油香竄入腦中最深的長廊定居

叮咚叮咚響
全台票房開紅盤
我緊握入場卷仔細端倪
片名：哇ㄟ乖孫
片長：永無止盡
上映時刻：出生日期
「奧斯卡得名項目：最佳女主角」
這齣戲
一次就演得道地

之後被賣鞋的老伯記住長相
原因：跟劉德華一樣帥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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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我偶爾彈肩帶
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唸國二的時候

當油煙味曝屍在模擬考的潮間帶
他的背影跟著她的背影
從我的口鼻踏入
意猶未盡的國立編譯館
館主無法分辨真相的尺寸
謊言只好試穿每一款
跳樓出清秋冬新品

而屋舍已神智漸失
忽視卻日出而作日落不息
沒有任何頁碼的寒暄
實在很泛黃
於是我放一把火給燒了
剩下被需要的心情
散落一地

一定錯不了，下課回家後
父親和我的臉都黑得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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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哭
不過眼淚還在暖機

任憑青春痘吶喊著四季
皺紋還是不爭氣地開口
邀請年輪畫下成長的軌跡
是無聲亦無息

該唸的書一直寄生在昨日凌晨
透過不必要的揮霍，無限供應
平行桌面的瞳孔沒有天空
牆壁也只有灰色
我當時忘了錯怪自己
因為砸傷腳步的石頭都是自作孽的
副產物，到了不需要約束之後
屬於成長的路才剛要開始播種

不知不覺中我躲藏在週記裡
以非常習慣黑夜的靜
謄寫一種犬叫聲
與雲霧和鳴

什麼阿
插頭沒有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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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說別離
珍重再見

警笛聲變成鬧鐘鈴響
這個措手不及來得太美麗
妳留下一隻愛說話的羊
沒有過多的表情可以揣摩
但是聲音裡有熟悉的溫度
足以融化每一寸悲痛
這樣就夠了

回憶埋得很深
是一顆樹
毫不留情向下紮根
用好久不見的表情來提供養份吧
等樹蔭比夏天還要寬廣
再一起乘涼

在半夢半醒之間
我開始回想昨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