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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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在寫目前的長篇的時候突然腦袋發熱而寫的短篇,花暸一晚的功夫,字數不多,文字質量也不太好,可是,還是請見諒吧。
本短篇的故事其實挺簡單的,而與長篇也有一定的關連,事實上,這個短篇故事是以另一個角色的角度去展開的長篇小說中的一段劇情。
嗯,希望大家給一些意見吧。
另外,此文如在下的別的作品一樣,大部份的合理性仍然存在問題。先謝謝了。

騎士之死


        哈羅德騎著白馬,往敵陣跑去,在他的身旁,是約一千人的騎兵隊伍。

        他往左看去,是一列列整齊的往前指著的長槍。騎兵們的第一件武器便是他們的長槍了,可作為將軍的他卻沒有也帶上長槍,反而是緊握著自己最擅長的斧頭。

        就是這一把斧頭,讓哈羅德可以在數場戰役中生存過來,沒有像別的騎士那麼樣,葬身於殘酷的戰場中。

        騎兵們都穿著全身鎧甲,款式都是一樣的,只有鋼盔的式樣並不相同,有的戴的是風箱式的,有的穿的是蛙嘴頭盔,總之都為他們提供了極佳的保護性。而作為他們的第二武器的長劍則掛在腰帶上,準備在他們丟下長槍後在劍鞘中被拔出來,繼續殺敵。

        相比之下,哈羅德的護甲則少得可憐,他只穿了一件合身的鎖子甲,在外面套上了德里岡家族的黃色罩袍,上面有一個紅色的烏鴉圖案。

        他不習慣穿著全副的武裝,至少不會在戰場上這樣穿,那只會令他的反應變慢,動作也變得遲鈍而已。

        而在戰場上,這兩點已經夠致命的了,故此,他還是穿著這樣的輕裝,好讓他在戰鬥中能夠發揮最大的實力。

        在他們的正前方,大約一百米以外的是賢雅女王的騎兵隊,同樣朝他們跑來。

        看著不遠處那正朝自己急速前進的黑壓壓的一片,哈羅德告訴自己需要冷靜,對方也就兩百多人,絕對不會是他們這些騎兵的對手。

        “也許只需要那麼一次沖鋒,便能令他們全軍覆沒了。”他心想。

        在那些穿著黑色衣物的騎兵背後,是更多的步兵,但大約全都是弓箭手之類的,他相信在解決掉整個騎兵團之後便能輕易的擊潰他們。

        “士兵們,讓我們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哈羅德大聲喊道,回應他的是騎兵們的高呼聲。

        而隨後而來的,是箭矢劃破空氣的響聲。

        敵軍射來的箭都落在他們身上,而他們的弓箭手卻都在後方,遠得沒辦法還擊。

        哈羅德沒有被箭擊中,可也知道了自己一方的損失,從聲音可以聽出,大約有數十名騎兵被射下馬來,可能受傷的時候還沒死去,不過在摔到地上後基本上就必死無疑了。

        他回頭一看,原來密集的隊伍現在分散多了,中間也有一些空隙,似乎是死去的騎兵們留下的。

        他們和敵方的騎兵也相距夠近的了,他能看清楚對方的裝備了。

        黑衣騎兵們都沒有穿上重裝的護甲,卻都只穿著吉力斯帝國的黑色軍服,在那上面是一頭白色的雄鹿。而與他們這些愛格伯特․德里岡國王的騎兵們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手中都持著長槍了。

        雙方的騎兵都撞在一起,每一方都在長槍互刺的那一下中有數十名騎兵喪生。哈羅德的位置比較偏,因此沒有被任何的敵人攻擊。

        他們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丟下長槍,拔出長劍來互相決鬥。就他的觀察所見,他們這一方在近身戰鬥上還是佔了不少優勢,屬於賢雅女王的騎兵倒下的數量遠超過自己一方受傷的戰士的數目。

        整個戰場此刻混作一團,這哈德羅倒不介意,因為所有的戰役都總會發生如此混亂的情況的,而既然現在佔上風的是自己一方,他也沒必要擔憂甚麼。

        突然間,一名騎兵竟擅自離隊,往他跑來,然而,他又不像是要報告甚麼的,他的頭盔掉了,臉上露出的是驚恐的神色。

        哈羅德在對方逃去之前攔住了他。

        “你到底在幹甚麼,士兵?”他質問道。

        “那女人……好可怕……”騎兵結巴地回答說,語氣中滿是絕望。哈德羅望向了騎兵原來的方向,剛好看見一名女騎兵在揮舞著她的大劍,剛好有一名騎兵被她砍死了。

        他想也沒有想便立即命令馬兒跑向那一邊,好幫助另一位騎兵。他高舉著斧頭,向他們奔去。

        在途中,一名敵軍的騎兵跑了出來,一劍刺向了他。但是,哈羅德輕易的閃開了,在來到了對方身後之後,便舞了一下斧頭,斬下了那騎兵的右手下來,痛得他整個人摔到地上,想必是活不久了。

        “為德里岡家族而戰!”他又再一次高聲喊道,斧頭一舞,解決掉正在他身旁與另一名騎兵戰鬥著的敵人。

        那個驍勇善戰的女騎兵看見了他之後,也騎著馬往他跑去。

        然而,就在二人相距不到十米,快要決鬥的時候,那女騎兵卻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之後,便領著別的騎兵們開始往回跑。

        “這到底是發生了甚麼事了?”一名離哈羅德很近的騎兵低聲說道。

        敵方的騎兵現在還剩下一百多人,還沒必要這麼快就逃跑了。再說,那一點也不像是落荒而逃,倒有些像是按照戰術那樣返回自己的陣地。

        哈德羅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女騎兵是看了看四周後才開始逃跑的,這給他一種很不祥的感覺。

        然而,他們在人數上還是佔優勢的,於是,他也不管這麼多了,便下令追擊敵方。

        “他們只有兩種兵種,想必沒有多少戰術可以運用吧。”他猜測著,儘管還是有些不放心,可他依舊加快了速度,趕上正快速朝逃命的敵兵們前進的騎兵隊。

        就在此時,敵方的另一次箭矢的攻擊便落下了,他也只能無奈的看著又有數十名騎兵被射下馬兒,摔了下來。

        忽然,一陣劇痛從他的右邊大腿傳來,低頭一看,便看見一枝箭射中了他的大腿,幸好還沒流很多血,也不影響騎在馬上的他的行動。

        “感謝騎士(註),沒有讓我因中箭而墮馬。”他低聲讚美道。
(註:此處的騎士並不是指真正的騎士,而是小說的世界中的其中一名神祇的名稱)

        哈羅德正想要大聲叫喊,命令騎兵們加快速度,對方的騎兵們卻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再一次發動進攻。

        沒有了長槍的騎兵們的沖鋒沒有多少的殺傷力,因此他一點也沒有害怕,然而,他卻瞥見了對手弓箭手的兩側竟出現了兩隊騎兵,人數雖少,可出現的卻十分突然。

        就這樣,他們被包圍了,在背後又傳來了箭矢飛來的吵耳聲音。哈羅德回頭一看,發現到應由自己率領的弓箭手們居然沒有命令便攻擊了。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們又死了不少人。

        “沖啊,士兵們!”他只能如此大聲吼道。

        在這樣的景況之下,唯有奮力作戰才是最實際的。他們以高速跑向不遠處的敵兵們,準備在自己犧牲前先讓幾名敵人死去。

        哈羅德的馬兒速度最快,因此他領在前頭,正要攻擊那已經跑到隊伍的最前方的女騎兵時,卻被對方的劍刺穿了自己的鎖骨上方的肌肉,那沖撞力令他整個人往後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頓時失去了知覺。

[ 本文章最後由 我要食叉包 於 08-11-13 17: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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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個頗大的帳篷的天花板。

        “不錯啊,這麼快便醒來了。”一把低沉沙啞的女聲傳到哈羅德的耳中。

        他坐直身子,看見了有一個高大的女人正站在帳篷的入口旁,差不多有一米八那麼高,而且非常強壯。

        她轉過身來,面向著他,可她的外貌令他那一句道謝消失不了。

        她是他所見過的最醜的女人。她有一張難看的圓臉,雀斑多得嚇人,嘴唇厚厚的,一個大大的鼻子,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別的地方都教看的人想要吐出來。

        哈羅德知道自己現在的目光一定要沒禮貌,他所受的騎士的教育告訴他應該要對婦女有禮,並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可是,在她的面前,他辦不到。

        “我想女王很快便會過來的了。”她又冷冷的說了一句,便轉過身去,不再看他,也使他不能再打量著她。

        大約十分鐘後,一個十分漂亮的少女便走了進來,穿的也是黑色的軍服,他認出了她,那女生就是今天戰場上英勇無比的女騎兵。

        哈羅德沒有料想到,原來身為女王的賢雅竟也會親自領兵作戰,這也證實了過往他聽到的傳言是沒有錯的──賢雅是一個強大的劍客。

        她在他的床前跪了下來,漂亮的大眼睛直視著他,他能從它們看出了她的關心,還有憐憫。

        “你就是那個……哈羅德爵士?”她低聲問道。他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哪怕中間夾雜著汗水也好。

        “是的,女士。’他只答說。

        “那麼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你手下的弓箭手們全都逃跑了,至於你的騎兵們,也有一些成功逃脫,可大部份都已經陣亡了。傷員們我們也都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了。”賢雅女王低聲說道。“換句話說,就是你已經戰敗了,成為了我們的戰俘。”

        哈羅德只能夠點點頭,沒辦法對這件事下任何的評論。他還記得那些弓箭手們在最後竟不分敵我的攻擊他們,但他想不通他們的動機是甚麼。

        “那請再回答我一條問題,你現在是不是效忠於愛格伯特公爵,爵士?”她又問。

        “是的。”他沒有多想便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原本還想提醒對方應該說是愛格伯特國王,而不是公爵的,可是想了想之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嗯,然後就是最後一條問題。”女王點點頭,道。“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加入我們,與公爵的軍隊在戰場上戰鬥的話,你會答應嗎?”

        哈羅德猶豫了。

        他有預感賢雅女王會贏得這場戰爭,要是他加入的話,那麼,他便有機會保住爵位,甚至獲得更多的領地。可是,他卻曾發誓效忠於德里岡家族。

        “你的決定是,哈羅德爵士?”她催促說。

        “我是一個騎士,我絕不背棄我的誓言。”哈羅德幾乎是用吼來說出這句句子。

        “那如果你不加入的話,明天我便會處決你呢?”

        “我寧願死去也不願背棄誓言,轉而對付我的主人。”他堅定的回答道。“你就處決我吧。”

        賢雅站了起來,嘉許一般的笑了笑。

        “好了,既然你已經作出了你的決定,我也不便多阻撓了。”她柔聲說。“今天晚上便好好睡吧,明天早上,我便會親自處決你。晚安,爵士。”

        說完之後,她便轉身離開了帳篷了。

        那醜陋的女人則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冷笑,但細看之下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躺回床上,可那動作太劇烈了,令他的傷口突然傳來一陣痛楚。

        可是,他沒有叫出聲音來,從他小時候第一次受傷到現在為止,他就再沒有因為痛苦而慘叫過。

        那時候的他才六歲,正在學習怎樣在餐桌上如成人一般優雅地進食。他的父親送來一塊牛排,要他用小刀把肉切下來再放進口中。

        他把牛肉舉到面前,用力一切,的確是切開了牛排了,卻也在他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他痛得立即大叫起來,淚水源源不絕的湧出來。

        “媽媽…好痛……媽……救命……”他哭喊著。

        他的母親想要上前擁把他,但被他的父親阻止了。

        “你是個男孩,哭甚麼?”他大聲訓斥道,卻沒有令小小的哈羅德的哭聲停止。“難道到長大了後你受傷了還要哭著叫你母親?”

        他的哭聲依舊沒有停止,最後那位領主終究是忍不住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了吵耳的聲響,使哈羅德停了下來。

        “就你這個樣子,將來我們怎樣把你送到別的有名的騎士那兒去當侍從?”哈羅德的父親大喊著。“有哪個騎士會想要一個愛哭的侍從?”

        哈羅德沒有再哭了,反而是滿臉疑惑的看著他的爸爸。

        “沒錯,總會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騎士,向愛格伯特公爵效忠,為吉力斯帝國的安全奮不顧身的作戰,成為人民眼中的英雄,少女們夢寐以求的情人,最後繼承我的領地和爵位。”領主試圖以較溫柔的語調說。“而在那之後,你需要先成為一個侍從。可是,你覺得你現在的樣子適合當一個侍從嗎?”

        哈羅德搖了搖頭,領主大人則繼續說下去。

        “真不知道我們該怎樣教導你……”他拍了拍腦袋,抱怨道。“一個男生怎可以因為不小心割傷了手指便大哭起來呢?”

        “騎士們都不哭的嗎?”哈羅德突然問。

        “騎士們不會哭,甚至是承受了極大的痛楚,他們也不會叫出來。他們是最勇敢的人們,最高尚的戰士。”他的父親回答說。“他們會願意為任何人犧牲自己的生命,只要那些都是為國家好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那麼樣,死的時候會痛嗎?他們會哭嗎?”

        領主想了想,彷彿被這個小孩子的傻問題難倒似的,過了好一陣子後才開口回答。

        “不會。”他低聲說道。

        哈羅德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居然會問這樣子的問題,不禁微微一笑,卻又想起了自己明天便得去證實一下父親的回答是否正確了,又感到有些無奈。

        就在那一天起,他就告訴自己,他永遠也不能哭,不能因為痛楚而大叫,他要做一個勇敢的男孩,當一個好的侍從,成為一名騎士,為人民服務。

        就在十二歲的那一年,他成為了一位名叫愛爾瑪的騎士的侍從,並從他的身上學習一切的作戰技巧,及一些騎士應有的禮儀。

        他確實沒有再哭一次,也沒有再喊過痛,即使是在練習中受傷也好,他也從不高聲呼痛,而是繼續嘗試,直到他能擊敗他的對手為止。

        他很用功學習,所以他學得很快,也很好的服侍好愛爾瑪,獲得了這位騎士的稱讚。

        就在他二十歲的那一年,愛格伯特公爵決定把他晉升為騎士,並在巨岩堡的大廳中為他舉起授勳儀式。

        他在公爵大人的面前跪了下來,高聲宣讀他的誓詞。

        “我以三神的名義發誓,在我的騎士生涯中,我必將善待弱者,小孩與婦女將是我的保護對象,我亦不會攻擊手無寸鐵的人。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任何落難的人,我會以真誠對待我的朋友,幫助其他騎士,同時,在戰鬥中,我會勇敢地對待殘暴,不計較個人生死,而將國家的安危置於一切之上。我不會寬恕任何錯誤的行為,而是以維持真理為最大的目標。我會對我的愛人忠誠,至死不渝。我將會保持謙卑,正直,公正。榮譽,犧牲,勇敢與憐憫則會是我的座右銘。最後,我再次以三神的名義宣誓,我將服務愛格伯特公爵,直到我不再呼吸的一刻,如同我服務國家一樣。”

        公爵在他的誓詞讀完後便把劍放在他的肩上,輕輕一點,開口說話了。

        “從今天起,你將會是一名正式的騎士,請不要背棄你的誓言。現在容我再次向你打招呼,哈羅德爵士。”他大聲說道,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可以說是哈羅德一生中最讓他感到光榮的時刻。

        他的父母都替他感到驕傲,而他也為自己感到驕傲。

        然而,他的一生中最輝煌的卻不是他成為騎士的那一刻,而是發生在那之後半年的比武大會中。

        那次比武大會在帝王城中舉辦,規模則是空前的盛大,哈羅德也報名參加了。

        很不幸地,至少他當時是這樣認為的,他的對手是一位被認為是比武的冠軍的熱門人選的強壯騎士。

        哈羅德在那新來的侍從的幫助下穿上了整套的盔甲,穿上了屬於他的家族的藍色斗篷,上面是一個白色的熊。

        他跨上了雪白的坐騎,接過盾牌,還有比武用的長槍,調整了一下它們的位置,準備好了作戰。

        群眾們卻沒有人為他喝采,更沒有支持者,全都在喊著他的對方的名字──爾文。

        直到對方戴上了頭盔之涕,哈羅德才想起自己沒有穿頭盔,只好有些尷尬地從有些慌張的侍從手中接過頭盔,戴了上去。

        爾文拉下了面甲,他也跟著這樣做,那是他第一次拉下了面甲,那種感覺既新鮮,也令他感到了挺緊張的。

        他的對手已經開始向自己這邊跑來了,他才回過神來,知道比武已經開始了,便立即策馬向前奔去。

        爾文顯然相當有經驗,在適當的時候刺出他的長槍,但哈羅德比較敏捷,盔甲也不怎麼妨礙他的行動,他輕易地閃過了攻擊,槍尖也刺向對手,卻被盾牌擋住了。

        就這樣,他們便重新回到起點,再一次發動了進攻。

        哈羅德被爾文的長槍刺中了,雖然只是擊中了盾牌,但那沖擊力大得差點把他整個人打下馬來,可是,他的長槍造成的傷害更大。

        被視為熱門的爾文被打下馬來。民眾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熱門的冠軍人選居然給一個沒有任何的名氣的新手騎士擊倒。

        連他自己也難以相信,可是在同時,他感到更多的自信。

        他,哈羅德,已經是一個出色的騎士了,至少在比武比賽中不會輸給任何的有經驗的騎士。

        在接下來的一天中,他擊倒了一個又一個的騎士,觀看的人們開始為他而歡呼了,直到決賽時,那些叫聲才停止了。

        因為他的對手便是當時最厲害的騎士,查德爵士。

        人們顯然不知道該支持哪一方會比較好,因此,他們選擇了沉默。

        哈羅德像之前的比賽一樣,騎著馬向對手的方向跑去,他的長槍刺中了對方的盾牌,而他自己則吃了一槍,差點便從馬上摔在地上了。

        他們就這樣比試了好幾個回合,他沒有一次擊中查德,但自己卻被對方的長槍刺得渾身發痛,可是,他沒有放棄,繼續英勇的作戰著。

        他們又再比試了十數個回合,依舊沒有分出勝負,而雙方也感到有些疲累了,便選擇了先休息一下。

        這個時候,有一位年輕的少女來到了哈羅德的身前,向他表達了她的傾慕之情,她的話讓他的勇氣全都回來了,疲勞的感覺也全都巳跑不見了。

        他們再次騎上馬,向對手跑去。這一次,哈羅德贏得了勝利。

        他的槍尖準確地擊中了查德的頭盔,那沖力讓他在來得及還擊之後便令他從座騎上被打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哈羅德,一位名不經傳的騎士,就這樣便奪下了這麼一個盛大的比武大會的冠軍。他擊敗了眾多位技巧高超的騎士,因而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必定會為自己感到更驕傲,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再也找不到那少女了。

        這便是他的一生中最輝煌的一天。

        既然有了這麼一項傲人的成就,他現在也死而無憾了。

        雖然他更希望自是戰死的,但是,起碼他現在是因為遵守諾言而被死,也算是不會遺臭萬年的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那原來看守著他的女人也跑到外面去了,他聳聳肩,躺回床上,第一次閉上眼睛,決定要好好的睡一覺。

        他夢到了自己不顧父母的反對,投靠決定自立為王的愛格伯特公爵。

        “我們本來就是他的家臣,全都宣過誓,說會永遠效忠於公爵大人的。”他朝自己的父親解釋說。“而且,不加入他的話,難道我們要服從一個弒君的叛臣嗎?”

        “可是……”領主想要反駁,卻想不出能說甚麼。

        “現在只有公爵他能夠收拾殘局,只要他發動戰爭,自稱國王,吉力斯的人民才能安定的繼續生活下去,平民們會寧願服從一位有些良好的聲譽的公爵,而不會是一個年老體弱,還以不正當的手法獲得王位的叛徒。”哈羅德繼續說服著。“早晚會有一天,他們會想要推翻佛雷的暴政的,到時候,愛格伯特公爵還是需要稱王,再去領導人民。既然如此,那麼樣,為何不借現在的機會先自己當國王呢?”

        “我們不知道這是否對國家有利。”

        “但是甚麼也不做,就是對國家不利的事情。”

        到了最後,他們一家還是投靠了愛格伯特,並晉升為公爵。

        哈羅德自然加入了新的國王的軍隊中,並且在國王的邀請下,成為了他的近身護衛隊的其中一員,以他的作戰技巧來保護他。

        他甚至曾多次領軍與海王堡的士兵們作戰,還取得了每一場戰役的勝利,對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至少令海王堡在短時間內不再對他們帶來任何的威脅。

        因此,雖然他的劍術不及維克多,實戰的戰鬥力為所有愛格伯特的護衛隊的成員中最弱的,卻是會領軍的一個,他的戰績比他的同伴們要輝煌多了。

        不幸的是,他多厲害也好,還是敗在了與賢雅女王的第一次交戰手中。

        他的夢以他們被自己的一方的弓箭手攻擊作為終結。

        他滿頭大汗的醒來,發現到早已天亮了。

        “也差不多是時候被處死了。”他告訴自己。

        他的猜測沒有錯,不到十分鐘後,便有兩名士兵進了帳篷,扶住他,來到了一片空地中。

        大概所有敵兵都圍在這兒等待看他被處決了,因為這個軍營幾乎被擠得水洩不通。

        賢雅就站在空地的中央,手中拿著她的大劍。

        哈羅德被帶到她的身旁,示意要他跪下來,接著,士兵們用繩子綁住他的雙手。

        從她的影子,他可以看出來,她正高舉起大劍,準備隨時砍下他的頭顱。

        “以三神與吉力斯的先祖之名,我,當今吉力斯帝國女王,皇室的僅存的血脈,賢雅,在此宣判你,哈羅德․阿雷果,曾效忠於吉力斯帝國王的騎士的死刑。”她高聲喊道。

        “死去,會痛嗎?”他心想。

        影子中的賢雅快速的把劍往下劈,他還來不及意識,便已眼前一黑,死去了。

[ 本文章最後由 我要食叉包 於 08-11-13 17: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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