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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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的沙漠中一群人在移動.
墨綠色的軍靴裡已經在沙堆中游泳好幾個禮拜,身上的防彈背心空隙
都如被雄獅狂嘯的沙子填滿了,M4A1步槍的槍管打出來應該也是沙
子,沙子沙子沙子.
E連的隊員每一個都是如此,不眠不休的在沙漠中徒步行軍了七天七
夜,有些被稱為「自然淘汰」的水分不足死在沙漠中,如果是死在敵軍
的手上射中哪裡都比較光彩.
「呼......呼.......」
這是E連共同的聲音,透露出疲勞和痛苦的一切,但其中也夾雜了些許
恐懼,不是對未來方向的恐懼,而是對隊伍中押送的人物恐懼,在沙漠
中蒸發掉大量的水分中有一部分是汗珠滑落的.
紅色的短髮比動脈噴出來的血液更為紅潤,數十條漆黑沉重的鐵鍊纏
繞在她身上腳下,每一步鐵鍊和鐵鍊相互撞擊發出聲響,但這些都勾起
隊員那作嘔的回憶,如果她是個正常人,現在應該是含苞待放的少女,
雖然她現在也是含苞待放,不,應該用伺機而動貼切.
澄清的月色照映著蒼茫的軍旅,拉克上士向隊長提出了疑問.
「中尉,還有多久才會到達目的地?我們剩不到一半了.」嘴巴還噴出
了沙子.
凱爾中尉在沉默好幾天後終於開始出聲,他轉過身來向大家宣示.
「從現在開始E連脫離國家的指揮,由我全權指揮!」他激昂的聲音讓
所有隊員吃驚了一下,隨後議論紛紛.
「隊..............隊長,這是怎麼一回事?」身為特戰狙擊手的拉克中士最早
發出問題,他背後的反坦克M82 50狙擊步槍也晃了一下.
「我們距離目的地只剩下不到半天的路程,沙塵暴也退去.」凱爾中尉
很嚴肅的說.
他把背後的M4A1拿下來,坐在地上檢查看是否能夠使用,看來是不行
了,所有人看著他.
「總部那邊無線電的和接應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能嘛.......有兩個」他欲言又止,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
「要不是我們被「放棄」,不然就是目的地接應的都.......」
他手臂深直朝上,深出了食指,隊原很沉重的凝視他.
「死光了.」
食指微微彎曲向似個問號,但卻解決了隊員的疑問,也帶來了恐懼.
何去何從,這廣大的沙漠中要朝哪裡呢?無垠無涯是最可怕的,整個E連
氣氛沉重了下來,作為步兵小組戰術指揮員的凱爾中尉,第一次讓隊伍
這麼低迷,但他認為誠實告訴隊員才是正確的選擇.
現在如果往目的地走的話危險性很高,雖然軍方情報訴說是他沒有同
伴,但可性度很低.
凱爾朝後面看了一眼,看到那女孩似乎露出貓咪玩弄垂死老鼠的笑容.
吭!的一聲,傳來一陣煙味
「那我們要怎麼辦呢?英明的老大,呼~~~」隊上的女隊員蓮點了一根
菸後也做了下來,在沙漠步行一個禮拜後缺水少糧後還有力氣抽煙地
也只有她.
凱爾中尉想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他拿出了蓋著一層紗子的地圖,看
到了一個地點後站了起來.
「想相信我的就把能丟的都丟掉!看到東邊的小山嗎?到那裡就行了.

「蓮!把煙熄掉!你知道我痛恨那味道!」
「知到知道了,反正一定不會是最後一根.」說完他用食指和拇指熄滅
了火燄丟在地上,凱爾走過來踩了幾腳.
「媽的,一個不抽菸的軍人還能當到中尉,靠.」蓮抱怨了一下.
突然,在一個禮拜都握著讓她已經沒了感覺,當她抱怨時背後傳來那許
久未低下的冷汗又滑了下來.
「大姐姐,你不喜歡那哥哥就送我吃吧!」帶著可愛的聲音.
「省省吧,你這人皮怪物.」她語氣雖然沒有變化,但心裡其實很勉強.
代號October,無法確定的非常態生物,到目前約略估計為止吃了三十噸
血肉,國家投入幾千軍隊才找到她這個生產本體讓他停止繁殖維持現
在這個狀態,就某些話來說這是上帝的新錯誤.
雖然隊伍中每個人都又燃起一線希望,但提出的人反而卻很憂鬱.
東邊的小山丘是他一位戰友的住居,雖然很年輕就退伍了,但讓他映像
深刻的和October不差上下,他和他在叢林的期間有時認為他是不是人.
凱爾望向天空,無論地上的世界再怎麼改變,天上的月亮永遠都是那樣
灑下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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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E連來到了山丘之後已經是隔天中午,一登上去看到令人驚訝的景
象,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竟然有棟和這一切格格不入的豪宅,那嚴肅的聳
立在地表上,旁邊還環繞著似乎是給兒童遊樂的迷宮,有著許多塗鴉在
那斑剝的牆壁上,但這一切似乎許久無人活動了,圍牆上任由藤蔓四處
攀爬,豪宅的窗戶大部分也破碎不全.
凱爾好不容易才股起勇氣走向進入同往豪宅們外的鐵門,後面的拉克
詢問了他.
「隊長,這裡是?」拉克很疑惑的口氣詢問.
「老朋友的家,雖然只是跟他打過兩場仗,但和他熟的和燒夷彈一
樣............」
這時他的前腳踢到一個汽水的鐵罐,才發現這條路上到處是汽水鐵罐,
他看到其中一個不斷的往前滾往前滾.
「趴下!」凱爾即時的大喊.
強大爆炸將道路轟出一個大洞,隊員還搞不清楚狀況就遭地雷的聲音
震的失去平衡感而東倒西歪.
凱爾知道這是那傢伙擅長的地雷戰,空罐是讓掃雷的工兵找不出真正
的地雷,但這些在地表上的空罐應該是有人已經掃雷掃出來的,而引爆
的原因應該是另一種用引線勾到的地雷而爆炸的,那傢伙到現在還是
令人害怕,仍然陪養著瘋狂之卵,種植著惡魔的種子.
「有人受傷嗎?」
凱爾環視了整個隊員看來是沒甚麼大礙,但隊員的心理卻起伏不定,像
在暴風雨中死命的抱住桅杆不讓自己死在海中,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
他很久沒有體會了.
「隊長!隊長?」蓮大聲吼著
「嗯?怎麼了?」凱爾回過神來.
「怎麼了?老大,這不像你,我們到底來到甚麼他媽的鬼傢伙住的地方?
誰會再加自己家前庭設地雷的?」蓮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夠了!在這樣幾條命都不夠賠啊!」步槍兵羅伯也崩潰了.
「來了來了,來的是可怕的惡魔,響了響了,響的是他手上的鈴鐺~~」
October唱著奇怪的旋律.
「我不幹了!啊啊啊啊啊!」
羅伯衝下山丘,扭曲的嘴臉顯露出他心中到目前為止的恐懼,死了多少
人,流出多少公升的血液.
這時從那遊樂用的迷宮中飛出一粒球狀的東西朝羅伯而去,特戰狙擊
手拉克馬上判斷出那是M67手榴彈,球狀的外表被人戲稱為蘋果或是
棒球.
「羅伯!蘋果來了!」拉克大喊.
羅伯轉過身來,看到墜落中的手榴彈,大家眼睜睜看著手榴彈滾落到他
腳下,延遲的時間似乎是死神的多贈送的,就這樣列兵羅伯在爆破中消
逝,凱爾把還能使用的黑星手槍(Tokarev)對準了迷宮的出口.
裡面走出一位帶著黑色禮帽和一襲黑西裝的男人,直條紋的黑白色調
構成了他主要的感覺,臉上兩個深邃的瞳孔像似要獵殺死神般的氣息,
注視的他太久還會還一他是否在呼吸.
「凱爾.哈里曼,我還以為是哪隻沙漠大老鼠在到處晃來晃去,沒想到
是為稀客呢!」那嘴臉說出一副很輕鬆的話語.
「園丁,就算是你也沒資格直接動我的手下吧.」凱爾雙手仍然保持最
適合開槍的姿勢.
「你別這麼說,我現在是搞軍火的,自我防衛是很正常的事情吧,進來
在談吧.」
「An apple a day,keeps the doctor away,是這樣用的啊.」October蹲在地
上眺望著遠方的屍體.
「那個男人.........」蓮握緊了手中鐵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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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E連在迷宮中轉了十分鐘,但仍然沒有找到出路,兩旁盡是蔓生的植
物殘繞在白色滄桑的石牆上,越是裡面兒童的塗鴉漸漸減少,取而代之
的是剝落的牆壁上爬行的血跡.
「凱爾,你知道我有病吧?有跟你大頭兵講我的名子嗎?」
「沒有,但你把我的列兵給幹掉了叫我怎麼繼續指揮他們?他們剛剛
沒開槍但已經到了極限了,在這樣下去他們會叛變把你跟我都幹掉.」
凱爾小聲的在那個男人嘴邊說.
「大頭兵們!你知道旁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嗎?」那個男人向所有士
兵宣佈.
「旁邊是走錯路的傢伙踩到地雷飛上月球剩下來的,跟緊點,不然下個
就是你.....嘻」
這個原本是前地主給小孩子玩樂的矮牆迷宮,因為是適合小孩子的所
以到達出口的路線有高達三條以上,但那個男人搬進來以後路線只剩
下一條,因為剩下的路線上都放下惡魔的種子,而這條路線也只有自己
本來記了下來.
「凱爾,對待手下用愛與同理心只有你阿,在說那個列兵我不把他做掉
反而更危險.」那個男人似乎知道甚麼,看了看天空.
「你知道甚麼嗎?」凱爾好奇的詢問.
「你甚麼時候窮到去當人口販子了?」那個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他的路
快速的轉個彎,他很明顯轉移了話題.
「我不像你突然冒出有個有錢又快死的老爸,還能多到把你從軍隊接
回去,國家的工作可累人的.」凱爾也沒多加追問,只用調侃的語氣回
敬了回去.
「惡魔園丁,那小妞可是不折不扣的怪物,我兩個排瞬間被吃的剩排骨
.」凱爾笑了笑.
「到了」那個男人停下腳步.
這時候那個男人心理想這個老朋友還真會拿麻煩給他,他雖然沒有問
凱爾他們走了多久,但他從大部分隊員的神情和體格上看的出來已經
是瀕死的狀態,身上有槍也很難反擊了,如果他看的出來,那其他東西
也應該看的出來,但那些東西沒有下手,那代表來了更大的東西.
他再次望向天空,烈日灌照在他的黑西裝上,他總覺的自己的時候不多
了.


「園丁..........你一個人住啊?」凱爾驚嘆的問,希望這個問題不是得到
肯定的答案.
「恩啊,我把管家和原來的僕人全部解雇給他們一大筆錢回家去了,我
怕我的病發作之後很麻煩的,你也知道屍體處理我是沒關係,但剩下的
僕人要安撫她們的心情是很麻煩的.」他很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棟豪宅除了窗戶到處破碎不堪外幾乎沒甚麼缺點,寬大和眾多的房
間,富麗堂皇的大廳也褂著巨大的水晶吊燈,走到旁擺著都是著名風景
的畫作,餐桌上也有著那種歐洲城堡時代貴族會使用的銀製餐具,燭台
也鑲著奇特又閃亮的礦石.
..........................................................................................................................................
「你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吧,園丁?」那個扎著馬尾的金髮女子對我
說.
這是三個月前我最後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那小小又雜亂的房間是這
女人的醫院,其實說穿了這裡除了她的椅子和給那些亡命之徒來看診
的椅子外,剩下都都雜七雜八的物品給填滿了,沙發上放著一堆她的需
要的書籍,能走動的空間也被過期的刊物堆滿了.
「你的病簡單來比喻就是人吃飯的是靠內臟的消化在吸收吧?但你就
像似這樣器官集中到了牙齒,吃甚麼東西和吞下甚麼都不會讓你感到
吃飽,只有在被牙齒咀嚼的一瞬間才會有飽滿的感覺.」她用了十分令
人難以想像的比喻.
白薔薇伊滋曼,涉嫌用催眠術殺害丈夫詐領保險金的要犯,她可是很坦
白的說我不爽那在外繁殖的男人已經很久了,宰了賺點錢當作他付的
贍養費滿正常的,之後她就被通緝而轉來接這種和他一樣不能到社會
上出現露臉人的心理醫師,而且出奇的好賺.
平常她就呆呆的在這小地方接些心理諮詢,無聊時和她老大找點能宰
人的事情做,因為手法和其他一流的殺手與拷問員的風格不同,讓她有
「插在正義袖口上的白薔薇」之稱,雖然我很好奇是那個附庸風雅的
傢伙取這種又長又討厭的名子,但他本人道是樂的明目張膽貼在招牌
上.
「現在的你對於一切都沒感到令你覺得存在的事物,唯有透過做出「
偽善」殺害等事請才能排除你的飢渴,好的話大概能稱半年,不好的話
可能等一下出去就打爆自己的腦袋.」她悻悻然的說.
「那之前的催眠和藥物治療沒用嗎?」我很激動的回答,希望能得到
我想要的答案.
「你的自我意識強烈到一種我訴手無策直接投降的地步,我對你催眠
時你差點把我打成胡蜂窩,藥物那些也只能舒緩爾以,你一下子就麻痺
而需要更多量,心理疾病還是得靠自己啦.」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她為甚麼賺那麼多,能治好的又付一點錢的應該也
會被他詐領保險金吧(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不過,你和其他病人不一樣就是你克制能力很強,禁菸.酒.毒.嫖.賭,就
算病發還能和身邊的人輕輕鬆鬆的告訴他們腳伸快點.」
我丟下支票後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坐雌鹿直升機飛回家裡,就這樣過三
個月,偏偏我那少數把我當人看的好友遇上困難來到我家.
那些軍人我就讓他們在我家很隨性的走來走去,除了我的房間和放商
品的倉庫不能進入之外,要弄吃的去廚房自己弄(我不會做菜),要喝酒
去地窖拿,雖然這種作法有點隨便,但另一方面也是讓他們當自己的家
一樣.
我看到蓮將October綁在飯廳的大柱上後,走向廚房想弄點吃的,經過走
廊時看到左手邊掛著一排畫著世界各地的風景名畫,裡面有一張歪歪
斜斜掛著的,而且不是風景的畫,畫著類似納粹黨的標誌,但卻用金色
的顏色瞄著邊,右手邊的夕陽照了進來,禿鷹在空中盤旋,她呆在那好
一會兒,這間屋子知道這幅畫意義的,應該只有我和她.
我覺得在我完全瘋發死亡之前必須了結幾件事,我走了過去放下一把
白色的手槍在地上,對我來說就像把心中幾年的沉重放了下去,我能做
的都該做了.
「你最近也應該在餵人吃鉛,那東西就留給你吧.」不帶感情很冷血的
丟下一句話.
「為了錢你可以翻臉嗎!」蓮對著我大吼.
緩緩走離她邊不知道該說甚麼,或許解釋,或許不解釋,但應該都沒有
幫助,事情是我做的,怎麼可能有回頭的餘地.
我到五歲之前的記憶已經不記得了,到六歲之後的每一天卻是十分清
楚,無日無夜地在街頭流浪,當時那那黃皮膚的小孩可是很難存活的,
在那裡黑人和白人的種族對立十分強烈,常常就因此而暴動,而我這些
不黑不白反而沒有中立的地位,是兩邊都很討厭我.
但我很幸運的認識一位和我一樣是東方人的大姐,她收留了我和蓮,我
們很努力的活著.
她給了我們一人一把拿來防身的沙漠之鷹,雖然小孩子拿起來射不到
人,但嚇唬人倒是很有用。
最後我卻拿著她給東西打爛的她的腦袋。
打爛像似我母親的女人的腦袋。
打爛像似原本我該擁有的理念。
打爛像似我對世界最後的希望。
不能在想了,我試著停止回憶一切,在繼續下去又會開始陷落了,
呼吸,吐氣,呼吸,吐氣,糟了,快開始了,必需快做完決定,忘
卻,快忘卻,快點忘卻...........
我依靠很痛苦的依靠在牆壁,扶著牆壁走向那個被禁錮的少女,我
知道她在盤算甚麼,我最後能救贖他們的方法,是和那個少女談判

「呼......呼......你叫October吧,我能和妳商量一下嗎?」精神在逐漸瓦
解,就像抽到到表毀滅的「塔」牌。
「?」她歪著頭不發一語,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眼睛張大大的注
視著我。
我爬到她身邊跌坐了下來,手壓著頭試著減輕十分難受的疼痛,還
好還沒來,還沒來。
「我和那些軍人不一樣,我幫你解開鎖鍊之後妳快跑吧。」我吃力
吐這言語,這讓人吃驚的話語。
「你知道我會吃你的同類吧?你放了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喔!」帶著
威脅的口氣,如果是正常人不會有這種判斷。
「禿鷹........妳們來的路上都沒有禿鷹吧?禿鷹不是笨蛋,不會看到
在沙漠中頻死的生物而不追蹤的.......呼.......如過要讓獵人放棄獵物......
勢必有東西威脅到獵人..........呼........但現在禿鷹現在來了,就我在沙漠
的經驗,那代表有東西要出手了。」
「你很聰明呢!但看起來很難過,你心在傷害你的心,你再執著甚麼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會讀心之類的,但的確是猜中我心理有問題。
眼前看到一堆雜訊,開始了,開始了。
看到大姐在地上痛苦的身軀,她眼淚不斷流下,她不斷祈求我讓他
好走點,我站著也跟著不斷流淚,她捉著我拿手槍的左手,對著她
的太陽穴扣下來板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是我殺的!最後那一槍是我開的,她對我那麼好,我卻殺了她,
我不是人,不配做人,不配做人............
我感覺到有東西輕輕撞了我頭一下,我的瘋狂停了下來 。
「好點了嗎?嘻嘻,人家很厲害吧!」她很得意的笑了。
「雖然不知道妳做了甚麼,但很感謝妳。」
「因為我是October喔!我是負責找食物October!,我還會很多事喔!」
看著她很開心的笑了,心理不知道為甚麼也高興了起來。
我解開了她身上的鎖鏈,準備讓她離開這裡。
「快走吧,等一下那些軍人就要來了。」
「等等,你能當我的宿主嗎?我原本的宿主死了,我要換一個新的
。」
她說出的話讓我愣住了好幾秒,她是要吃了我嗎?但想想反正我能
這樣理智的死去應該要滿足了,必竟我做出了那種人間失格的事情

「左手伸出來~~我喜歡吃蜂蜜和水中生物,你呢?」這句話讓我
無法接下去思考。
「那就這樣囉~~走吧!」她還沒等我說出話來,就自顧自的拉著
我的手走了。
經過轉角我才發現從剛剛開始就很奇怪,飯廳的軍人都不見了,而
且我大叫時都沒人發現,他們跑哪裡去了?
「慢著,我拿點東西。」
我衝回我的房間把黑色大衣穿上,原本要拿SPAS 12全自動
散彈槍,但想想拿賈斯提斯備用給我手提箱比較好。
等我回來時October胸膛噴滿了血的倒在地上,和當時大姐一樣悽慘
的流著淚。
「November......為甚麼......」她吐了一地的血。
我看不到的轉角走出那個原本應該被我炸死的列兵。
「為甚麼? 先思考妳的地位吧?我可不想和這噁心低等生物在一起,你被大家放棄了。」
我的人生或許不應該和任何人交錯,應該一開始就不要存在,神佛
總是在讓我玩著追逐希望的鬼抓人。
............................................................................................................................................
「只要努力一切都會好轉喔!」大姊指著牆上的圖案,她說那是代
表東方宗教的卍字。
「你們看這是東方的宗教喔!裡面的信仰是只要努力下一輩子也能
成為神喔!」他很樂中的繼續說著。
「總有一天當你們大姐當神的時候要讓大家都能和平的相處喔!黑
色和白色和黃色的人都能互相幫助的啦!」她勾住我們兩個,摸摸
我和蓮的頭。
「你們兩個人有甚麼夢想嗎?」她甩著她的長髮問著我們。
「我要開糖果店,吃很多很多的糖果!」蓮真是的,只知道吃。
「那你呢?陰沉boy。」她轉過來問我。
「沒有 。」我其實之道說甚麼,就是有了錢讓大家生活過好一點,
但我不想說。
大姐在洗衣店打工和一些黃種人打工,那時來了一群白人,她們看
上了大姐,他們給了其他黃種人那一點點的錢堵住剩嚇人的的嘴,
那些人就這樣背叛大姐,就那樣眼睜睜看著大姐被拖到後巷,眼睜
睜的聽著那求救聲而一無所動,原本幾個只是玩一下,後面越玩越
過火,當我送午餐到時她身上衣服已經被撕破還有許多刀痕和血跡
,那時如果送去醫院還有救,但我們沒有錢,我只能看著鮮花慢慢
凋零,慢慢痛苦的等待死神。
「能讓我好走一點嗎?」這是我聽到的遺言。
我第一次開槍就是雙手顫抖的瞄準,恐懼的心情和流滿面的眼淚,
嘴裡和心理都說著不可能,但最後她抓著我的手托下沙漠之鷹的子
彈,其實我應該學蓮一樣把子彈拿去賣錢,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如
果大姐自己帶著手槍事情也不會發生了,但她認為我們兩個更重要
,我和蓮更需要被保護。
最後我很草率的燒了大姐的屍體,而蓮認為我和那些洗衣店的人是
一樣的,我離開那裏從軍,在叢林戰中的詭雷技術讓我有了「惡魔
園丁」的稱呼,然而那時候我命在旦夕的生父找到了我,我繼承了
大筆遺產而當一個軍火商,因為人用言語和法律是聽不懂得,只有
平均武力才有平等。
但我殺了她得仇恨無處釋放,復仇人是我,仇人是我,殺了自己嗎
?不,理性告訴這樣悲劇不會減少,這些惡人仍然存在,就這樣我
買賣軍火的所賺來的錢全部投入獵物,我幫人復仇來讓自己的怨恨
不斷噴灑出來,不管對象是否能支持我,是否認同我,我都會讓獵
物走進我的花園,最後讓我滿載的成就感走出花園,但這樣並沒有
讓我陷入瘋狂的泥沼,而是讓我越來越理性了。
我在做的是邪惡的事,而且愚昧和無聊至極,但又無法停止這樣的
行為,所以我尋找和我一樣的瘋子,這次我讓自己成為悲劇的解脫
者,獵物換成和我一樣的殺人魔. 殺人鬼,但最後如白薔薇說的,我
吃甚麼都不會飽,我的想法和想法交錯,我不能原諒那些鄙視者,
但也無法承認自己的正確性,最後這些東西會互相撕烈和扯斷對方

我一開始就注定被絞刑而死,被那些交錯的一切扯斷自己的脖子。

[ 本文章最後由 kaven81071 於 08-11-16 13: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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