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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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傲霜冷飄狂

尋真錄
第五章 【皇者悲歌】
這如果是皇者必需背負的命運,那麼我若為皇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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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國 荒野】
江湖生涯,殺人;人殺。

冷風吹起,吹起濃濃殺意﹔月色低迷,映照無常人心。荒野上,負傷的司澐平風再遇神秘蒙面人攔路,對方出手毒辣,為保命,司澐平風拂塵揮灑,道家玄功,正氣而發。

蒙面人身法似飄絮,捉摸不定,宏大的掌氣再創司澐平風。蒙面人再贊一掌,司澐平風命似風中燭。此時,【佛牒】護生天降,修羅斬業而現。「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

蒙面人:「哼,閻王要人三更死,你豈能活到四更天。」,只見搶身蹤出,雙手運起的竟是佛門正宗武學。佛劍分說:「嗯。」,佛劍分說一聲低吟,起掌,回擊。

兩人瞬間交手數十招,將被對方功力所震撼。蒙面人心想:「此人所用之功夫,與現今的佛門武學極為相似卻又略帶不同,疑問?」,蒙面人招路忽轉,佛門【金剛掌】猛力一推,佛劍分說借力而退。

佛劍分說閉目沉思:「難道不是他?」,再睜眼,佛牒極端而出,「微塵蓮峰!」佛劍分說輕攬劍鋒,劍氣如浪似潮,層層疊疊湧向蒙面人。

蒙面人心念一轉,卸去六分勁力,同時轉化四分力殺向司澐平風。佛劍分說劍隨身移,【佛牒】擋招,足下佛光莊嚴散發,正是佛門祕式。「往向佛印。」,佛劍分說柔掌將司澐平風送出戰圈,隨即轉身提劍再攻。

蒙面人被佛劍分說劍法所撼,也被佛門祕式所驚。蒙面人衣破處處,左支右拙,戰況逐漸明朗了。蒙面人氣憤難當,揚手之間竟是道教玄功蓄勢待發。佛劍分說:「佛道雙修,亦或者是【萬法經綸】的修練者呢﹖佛雷斬業﹗」,佛劍分說【佛牒】高舉,是劍鋒隱驚雷之姿,也是修羅斬罪業之態。蒙面人聞言,心緒波動,近身接招之時,避開斬業雷鋒,虛發數招,化光而去。

「想走,難矣。」佛劍分說欲追擊之時,突然佛氣逆衝,單腳跪地,口吐朱紅。「看來天時依舊未到。但是你又能隱藏身份到何時呢?」佛劍語畢,【佛牒】回鞘。在夜色中,消失身影。

【聖國 近郊】
重傷的司澐平風沿著鄉間小路而行,終於體力不支,頹然倒地了。此時一條人影,向司澐平風緩步走來。

【聖國境內 古藤江渡口】
受到百名【龍族】水驥兵偷襲的劍屠宿孤獨渾身浴血,手中的【巔魁】似瘋似狂,不曾停歇。一時之間,水驥兵無人膽敢向前。劍屠宿孤獨:「劍啊劍,看來今天我將不再孤獨了,因為有你陪我走最後一段路。」,劍屠巨劍再動,只見劍染血紅灑古江,人入敵陣不歸還。洶湧的廝殺聲中,舞劍聲停了。

【離恨島 郊外】
離恨島上異變突生,妖行帥以及妖謀將勉強維持意識,但是周遭士兵魂魄離體,無力再戰。戕龍殫惡以及飛龍隊趁機脫網而出。戕龍殫惡:「全部退下,讓我來。那死小子,敢以計拐我,此恨定百倍奉還。」

妖行帥:「想對付二太子,就先問我的【雀焱】吧」,妖行帥拔出身後深紅大刀,凝神以待。妖謀將:「勝的了我們,才能越雷池一步。」,妖謀將雙拳揮動之間,已擺出玉石俱焚的姿態。

同一時間,向耀民殿疾行的非心點燈,竟然與厄法者的使者不期而遇。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非心點燈不由分說第一招:「無相迴風!」,非心點燈旋身而起,真氣輔助劍氣,如暴風狂雨襲向地網。地網化出【地劫】劍,【萬法經綸】綿密劍招,從容應敵。

地網:「你在此,表示天羅失敗了。為何不用【煉菩提】,看來你受傷沉重,哼,送你見佛祖。」,【地劫】運使儒門劍,攻守兼備,步步進逼。非心點燈明白自己已快油盡燈枯,手中【鐵蹤】忽沉,足成弓步,反手再開【殺禪無一物】。

雙劍空中互擊,金鐵交鳴聲不斷,誰也不肯退,誰也不肯停。地網欲快速解決,手中【地劫】先是以儒門劍法【雪雨翩翩】攻向非心點燈左側,隨即換招佛家刀【槁木死灰】削向右側,就在非心點燈疲於應付之時,道教劍式【七星連珠】已經無情的貫體而過。

非心點燈大口鮮血嘔出,手卻抓住地網不放。「【無量佛羅】祕式,天地齊懺、佛業不解!」,非心點燈強行以佛氣瞬間衝破七十二大穴,天地之氣霎時化入體內,手中【鐵蹤】挑起血花陣陣,【血蓮劍悔】無濤劍壓大敗地網。

拔去貫穿腹部的【地劫】,非心點燈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島上地震連連,忽然,【九霄閣】異光直沖天際。非心點燈:「冷兄弟,你在那裡嗎?」,背向而馳的摯友,非心點燈一步一步的走向【九霄閣】了。

【離恨島 齊鋒塔】
冷無雙揮劍直搗【齊鋒塔】,人族與龍族的人海戰術卻讓他寸步難行,「擋吾者死,劍霜不染塵。」冷無雙猶如戰神下凡,【霜傲蒼狂】所到之處,只餘哀嚎之聲。

厄法者:「冷無雙,你看看這是誰呀。」,厄法者指向塔頂。映入眼簾的卻是讓冷無雙欲哭無淚的情景。

后萍以及冷傲心高掛塔頂,在旁的還有護妖十二司、忘星法祭、耀日平將等人。「好殘的心,放下吾之人民,以及吾之妻兒。否則【霜傲蒼狂】定取你命。」

厄法者:「哈哈哈,殘?殘得過你的妻子下毒於你嗎?」。冷無雙:「不可能﹗」,驚人的事實,冷無雙握劍的手,不住顫抖。是否相信的結果總是換來背叛,是否一開始就已經是錯、錯、錯﹔這如果是皇者必需背負的命運,那麼我若為皇又如何?

此時,厄法者右手一揮,埋伏的士兵瞬間引爆旱地雷。

【聖國 民居內】
司澐平風悠悠醒來,發覺有人正以內力替他療傷。行功一周天後,吐出淤血的司澐平風轉身向救命恩人道謝:「多謝恩公,請告知姓名,平風有朝一日,必當圖報。」

身後之人,一身修道服,額上有朱砂痣,眉成渦形,一頭的黑髮,背後繫著兩把劍,是一位仙風道骨的少年。少年拱手行禮說:「劣者乃是仙華欲真。道長言重了」

【天藏淵 濁世洞】
濁世洞中空無一人,識劍義不知去向,留下的是石壁上奇異的壁畫以及驚人的歷史。

火光映照石壁上,刻著雖然模糊猶可看清的字跡:「鬼形一掃天河岸,聖巖玄宗漸黯淡;群俠難阻盤古現,三鋒再聚聖行開。青陽不再天下亂,殺戮從此降人間;脫俗白蓮施妙計,七星魔佛現塵寰。刀狂痛殤劍癡斷,明燈灰暗召奴殘﹔太極隕星紅塵落,異度血邪霸圖絕。刀戟背水終一戰,刀折戟斷風痕散;妖邪傾巢中原滅,日月同命人不還。玄宇死月映邪顏,真龍波旬盤古難﹔七星星靈逆天行,一線生機在未來。」


不堪的事實,執著的過往,壁上所言是真?非真?
武林再出新人,仙華欲真究竟是何方神聖?
離恨島上,戰亂終止,冷無雙皇者之路是否終結﹖
非心點燈、劍屠為友犧牲,最後是否悲劇收場﹖

第五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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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中計,謀中謀,妖皇冷無雙為救妻兒,誤入死亡陷阱。霎時,大量的旱地雷爆炸,引動焰火延燒,地鳴不斷。來不及撤退的人族兵員,當場死無全屍。【齊鋒塔】下,哀鴻遍野,血流成河,瞬時塔下形成人間煉獄的慘景。


突然破空雙箭,銜命而來。匪夷所思的威力,一者突破厄法者護身氣罩,厄法者神功被破,乍然嘔紅。二者驚破齊鋒塔,齊鋒塔竟然應聲而倒。黑衣人搶入戰圈,營救人質而走。

離恨島上光芒發生劇烈變化,不斷崩潰的離恨島,人族以及龍族士兵倉皇而逃,無數船隻離開島上的同時,海平面再起變化,異常的渦流出現,逆流的海潮將離恨島慢慢托起,看不見的結界開始包覆離恨島了。


請看 第六章 【鬼形、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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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鬼形、狂名】
只要能夠大仇得報,我願化鬼形、忘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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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詭道也。不傷彼身,攻心為上。

【離恨島 齊鋒塔】
計中計,謀中謀,妖皇冷無雙為救妻兒,誤入死亡陷阱。霎時,大量的旱地雷爆炸,引動焰火延燒,地鳴不斷。來不及撤退的人族兵員,當場死無全屍。【齊鋒塔】下,哀鴻遍野,血流成河,瞬時塔下形成人間煉獄的慘景。

后萍:「無雙呀﹗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嗚…」,悲極怒極,悲是悔不當初的淚,怒是痛恨命運捉弄的血。補武缺:「魂渡冥河血道開,凝魂化物。」,補武缺鍍魂之術以至最後階段,此時,風停了,一片靜謐之中,離恨島竟開始崩壞。

火海中,火舌突然襲向厄法者。「業火也燒不盡你的執念嗎﹖冷無雙。」,厄法者起手揚掌,不留無雙生機。無濤掌氣,掃去火舌,只見冷無雙手握【霜傲蒼狂】冷然而立,雖已傷至體無完膚,皇者手中是不妥協的精神,更是捨己救民的意念。火焰如漩渦的反轉逆流,幽邪劍光隱隱而現,劍庸之道再現【劍無雙、唯一滅。】,技驚四方。

厄法者:「既然業火燒不盡你的執念,那就讓我勾魂夜叉,毀滅你的意志吧!哈哈哈!」,厄法者由高塔一躍而下,所用之招赫然是不同層次的【萬法經綸】。

冷無雙劍走偏鋒,【劍無雙、唯一滅。】竟是誘敵虛招,「劍庸之道,釋鋒四象生。」。劍庸道,四象生,【霜傲蒼狂】劍影四分,劍劍凌利萬分。

厄法者囂狂本色不改,仗著【萬法經綸】護體,硬身接劍。厄法者:「風中殘燭,有何本領盡展吧。」,厄法者掌力一催,【霜傲蒼狂】沒地而入,言語之間,身法挪移,眨眼之速,厄法者連環三掌重創冷無雙心脈。

冷無雙:「吾不能倒下,吾還有人民要救,吾還有妻兒要救。」,無力再起的冷無雙,顫抖的雙手支撐著皇者最後的尊嚴,即將模糊的雙眼是否還能看清人心險惡。

突然破空雙箭,銜命而來。匪夷所思的威力,一者突破厄法者護身氣罩,厄法者神功被破,乍然嘔紅。二者驚破齊鋒塔,齊鋒塔竟然應聲而倒。黑衣人搶入戰圈,營救人質而走。

厄法者:「厄法者豈容敵人如此撒野,現面來!」,厄法者出手欲摘下黑衣人面罩,冷無雙此時竟似迴光返照,掌使劍招一擋厄法逞惡。黑衣人趁機發出強大一掌,生門乍開,帶著人質急急而去。厄法者:「冷無雙,你…」,厄法者怒急攻心,舉掌傾拳皆是萬法之威。

【離恨島 海邊】
黑衣人:「你們快快乘坐這艘船離去吧﹗吾會負責救出冷無雙的。」。后萍:「如此小船又豈能裝下所有人民,無論生死,我都要回去與無雙一起面對。因為我是他的妻子。傲心就麻煩你照顧了。」,后萍將孩子交給了黑衣人,轉身就走,但是後面的卻多了許多人。

護妖十二司:「娘娘,我們都相信妳是被逼的,我們也是這個島上的一員,也有權利待到最後。」。忘星法祭:「沒錯,島是我們的,怎可讓外人如此糟蹋。」。耀日平將:「法祭、十二司,你們負責保護娘娘吧,我去將得月佐相正法,再與你們會合。二太子有妖行帥保護應該可以化險為夷才是。」。

看著一群人走遠的背影,黑衣人一句話也沒說,坐上了小船,慢慢的離開了離恨島。

【隔世海上】
飄搖的孤舟,無邊的深海,黑衣人拿下面罩赫然是北堂飛淵,他無語看著懷中熟睡的冷傲心。他知道自己沒有權力阻止他們去尋死,過去驍勇善戰,戰場上無人不懼的軍神,今天卻連朋友的承諾都守不住。慚愧與內疚不停的煎熬,他現在才了解軍神原來也只是個人,一個無能為力,什麼都改變不了的人。

【離恨島】
離恨島上光芒發生劇烈變化,不斷崩潰的離恨島,人族以及龍族士兵倉皇而逃,無數船隻離開島上的同時,海平面再起變化,異常的渦流出現,逆流的海潮將離恨島慢慢托起,看不見的結界開始包覆離恨島了。

【離恨島 荒野上】
妖謀將:「喂,大個子你還要打嗎,再慢你就走不了。」,身上骨折數處,但是依舊保持戰鬥姿勢的妖謀將,緩緩的坐下。戕龍殫惡:「囉唆,本大爺還不想走,不行嗎﹖」,雖然戕龍殫惡這麼說,但是周圍的飛龍隊士兵已經害怕的發抖。

妖行帥擦去嘴邊的鮮血說:「你們還是走吧,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掌握的。」,妖行帥收刀回鞘,轉身欲走。戕龍殫惡:「好吧,既然你們苦苦哀求,本大爺勉強打道回府。你們想走,我可以載你們一程。」。

妖謀將:「要載的話,幫我們把地洞裡面的人都載走吧。」,語畢,妖謀將拿出迷香丟入洞中。地洞中一陣咳嗽聲之後,便無聲無息。戕龍殫惡:「來人啊,把人都帶著,準備撤退了。」

妖行帥:「大恩不言謝,我們二太子就交給你了,有任何閃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戕龍殫惡:「喂,如果你們沒死,下次再打吧,眾人升空,撤退。」,戕龍殫惡一聲令下,飛龍同時揚長而去。看著飛龍消失天際,妖謀將鮮血慢慢從嘴角流出:「相信他,我們不會後悔吧。我賭博運氣一向不好。」,妖謀將被妖行帥慢慢扶起。

妖行帥:「哈,這也是不打不相識吧。你用迷香,迷昏二太子,是對的。他的牛脾氣,一定不肯走。」。妖謀將:「跟你一樣呀。」,兩人相視而笑。笑語停了,慢慢的呼吸也終止了,妖謀將沒有遺憾的離開世間了。將兄弟的屍體放在一旁,淚已經流盡,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報仇,妖行帥﹕「厄法者!」

【離恨島 九霄閣】
非心點燈為尋冷無雙,進入九霄閣之中。九霄閣之內,受囚禁的靈魂不斷哀鳴,其音侵人五臟六腑、蝕人元神。非心點燈封閉七竅、口誦佛語,一步一步往九霄閣頂樓而去。

非心點燈一進入頂樓,只見受傷倒地的耀日平將以及巨大晶體浮空並且發出陣陣邪氣。耀日平將:「聖僧,請你阻止此晶體運作,請你救救妖族,吾無法手刃得月佐相,有愧主上。」,耀日平將說完也嚥下最後一口氣。

非心點燈:「振作呀,唉,眾生無常,要毀掉這靈魂的現化體,失去【煉菩提】,只有再使用那式了。」,非心點燈盤腿而坐,雙手合十,口頌佛語。佛光點點,血紅陣陣,非心點燈佛氣再從七十二大穴裡面逆衝而出,不解的佛業是分心點燈最後的了悟。「冷兄弟,你會原諒我嗎?」,最後的疑問,非心點燈再也無法知道答案。

佛光天衝,無量氣濤瞬間將九霄閣化為平地。【鐵蹤】碎落一地,是佛願圓滿,抑或是佛業不解呢?

【離恨島 齊鋒塔】
冷無雙再戰厄法者,厄法者身法詭妙,冷無雙招式頻頻落空。厄法者:「死來吧,釋法天長。」,帶著厄法者憤怒的一掌,冷無雙已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人群突然闖入,護妖十二司以及還有意識的人民組成了人牆,擋下死亡一招。人民再度慘亡,冷無雙心灰意冷,用盡最後氣力再化天罡地煞之象,施行逆天轉地之能。

厄法者:「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如願呀﹗」,厄法者欲趨步向前,忘星法祭不顧自己是文身,撲身向前。「愚昧﹗」,一聲愚昧,可憐的忘星法祭竟遭掌風爆體。

后萍:「萬法經綸,萬華綻!」,萬華綻殺出,厄法者揮袖間,同一式萬華綻重傷后萍。厄法者:「小妹,妳竟敢對我出手,別說我冷血無情,現在給妳一個機會,出掌殺了冷無雙,妳便可回到聖國。」

后萍慢慢站起,看不見的面容,猜不透的心思,面向了冷無雙,兩人眼神交會,后萍給了冷無雙最後的一吻。厄法者眼神一冷,轉手之間,后萍斷魂。

后萍:「哥哥,欠人族的我已經還了,但是欠無雙的、欠孩子的、欠妖族的我永遠還不了。無雙,對不起…」,在冷無雙懷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的后萍,最後撫摸的冷無雙的手垂下,溫度逐漸失去,冷無雙痛,痛徹心扉,無法言語的伊人,只留蒼白的容顏。

「召星術,兇星招來。」,冷無雙最後的咒術,竟是喚來兇星,月朣散發最後詛咒的眼神,一代皇者冷無雙再也不能言,再也不能語。厄法者不再理會冷無雙:「無妨,補武缺,完成你的工作吧。」

補武缺將后萍抱起,喃喃的咒語,是恐怖降臨的前兆。原本應該消失的魂魄晶體,突然間包覆住后萍。后萍的屍體發出蒼藍光芒,集離恨島所有魂魄為一體的武器即將現世。

天空出現點點火星,毀天滅地的隕石,由天而降。厄法者:「可惡﹗」,在生命的衡量下,厄法者抓住補武缺狼狽逃離。在隕石的摧殘下,離恨島上毫無生機。

【離恨島遺跡】
數天之後,幽藍的光柱依舊穩穩而立,一名白髮的少年在離恨島上急急而奔。白髮少年:「父親,母親,兄弟呀。這個聲音是母親唱過的瑤光曲。」,少年帶著希望來到了光柱之前,看到的卻是光柱上的已不是人形的后萍開口唱歌。

「怎會如此,為什麼會這樣﹖」,白髮少年跌坐在地,手也摸到原本在地底的【霜傲蒼狂】。白髮少年拔起了【霜傲蒼狂】,雙眼的月朣如火焰閃閃發光,身形更有如持劍的鬼神修羅一般。「只要能夠大仇得報,我願化鬼形、忘狂名。」少年深沉的詛咒,手上霜狂將劃開武林新局面。



第六章 完
妖族破滅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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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染紅的僧衣,因殺戮的顫抖的雙手,埋入屍山中的【佛牒】,無聲的悲鳴著。佛劍分說在站在屍山之上,冷眼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微揚的修羅,已不是當初護生斬業的佛劍分說,只剩下殺人為樂的滅世惡魔。

烈陽照耀,兩條人影在武校場熱戰不休。滴落的汗水是對手難纏的象徵,不停的喘氣是自我全力以赴的表現。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約莫十五,六歲,生得英姿煥發、氣宇軒昂,雖是頻落下風﹔但是不屈的鬥志讓他從未倒下。另一名男子,紙扇輕搖,一派的書生打扮,雖是穩佔上風,但是眼中依然留有十分的謹慎。

落葉紛紛,一條人影緩緩走近,肅殺氣息瀰漫。霜傲狂飄冷:「該是為罪行償還的時刻了。」

幽寒月光下,紅袍隨風而飄,冷照鬼面魔人心,冰映邪姿狂劍影。鬼形忘狂名:「以殺制殺,以殺還殺。準備擁抱死亡的仁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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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七章 【逆天改命、佛魔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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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七章 【逆天改命、佛魔還真】
也許平凡就是最大而且最簡單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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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恨島崩毀後的一年。重新建起的古藤江渡口依舊聳立在離恨島對岸,因為妖族人民染的海朝也退去,人族人民依舊過著原來的生活;在他們眼中,唯一不同的是那沖天的光柱,在他們的眼中似聖似邪卻又叫人感到莫名的哀傷。

短短一年內,消息封鎖的十分成功,人民無人知曉妖族的覆滅,而從戰場回來的將士們,有些升官封爵,有些卻不知不覺的人間蒸發了。少數僥倖不死的妖族人員也潛伏在聖國境外,成為一股不可知的暗流。龍族悄悄的與人族結成同盟,引起了獸族非常的不滿,兩族表面上的和平,也正在無聲的潰散中。

【密室】
幽暗不見光的密室內,厄法者靜靜的打坐著。額上的汗水滑落,厄法者內功已經運行一周天。就在此時,突然石門打開,一道光影到來。

光影:「時間總是可以使人淡忘悲劇,然後又再一次的忘記教訓。你說是嗎?厄法者。」。昔日一身孤傲的厄法者聞言竟然雙膝落地。厄法者:「主上,請息怒,【幽光】之事,功敗垂成,吾確實需要負責,但是這都是…」

光影︰「沒有但是,失敗就是失敗,從滅脈之戰前就開始的百年大計,先派后萍臥底,再調來龍族相助,情誘北堂飛淵相助﹔竟然會因為小小的冷無雙而一敗塗地。你該當何罪﹖」。一段輕描淡寫的對話竟牽扯出恐怖的真相,滅脈之戰竟然不是意外,而是有心人操弄而成,若是妖族先人得知恐怕死不瞑目。

光影:「罷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首先重整聖學之國的兵力,跟離恨島一役有關的人事物,無法封口就毀之。另外此物是吾從冷飄狂身上所得的半冊【無量佛羅】,你好好修練。另外調查此人身分。此人能與我交手,並且略佔優勢,其武功路數皆是現世罕見,務必注意。」,光影中射出一張圖像,赫然是佛劍分說。

厄法者:「謹遵聖命,主上,吾已將補武缺帶至指定地點,另外主上認為軍神一事該作何處理﹖」。光影:「哼,此人雖是智勇雙全,但是感情仍然是你最好的籌碼,待吾神功一成,就算妖皇軍神聯手,吾也不放在眼裡。還有半個月後,【人尊】聖法尊就要出關,別忘了吾要送的禮物啊,哈哈哈﹗」,狂笑聲中,光影消散,留在原地的厄法者,再度回復冷傲神態,眼中的閃爍是惡計再度浮現的恐怖。

厄法者心想:「此人能讓主上給予如此高的評價,看來有我一會的價值,嗯…」,厄法者信手拿起了【無量佛羅】以及佛劍分說的畫像也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北堂府中 武校場】
烈陽照耀,兩條人影在武校場熱戰不休。滴落的汗水是對手難纏的象徵,不停的喘氣是自我全力以赴的表現。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約莫十五,六歲,生得英姿煥發、氣宇軒昂,雖是頻落下風﹔但是不屈的鬥志讓他從未倒下。另一名男子,紙扇輕搖,一派的書生打扮,雖是穩佔上風,但是眼中依然留有十分的謹慎。

北堂忘仇:「三哥,你的武功又進步了。但是我絕對不會輸給你。」,輕拭去臉上汗水,北堂忘仇躍至兵器架旁,抽起大刀,蹤身而起。北堂仲︰「我的好小弟啊,何必動刀動槍,點到為止,點到為止啊。」,北堂仲紙扇揮舞,先是截住北堂忘仇的刀路,轉身又是一指,點住北堂忘仇的穴道。流暢的身法,以及精準的點穴手法,正如同印證了北堂仲【聖手才子】的外號一般。

「啪啪啪。」,內院傳來鼓掌的聲音,北堂飛淵緩緩走出,並開口稱讚﹕「仲兒,想不到你的武功大有進展,為父十分開心啊。忘仇,你也別灰心,你也有進步只是你的對手是江湖上聲名大噪的【聖手才子】,所以才會難以取勝罷了,你們都是我的好孩子啊,哈哈哈。」。

北堂仲連忙解開北堂忘仇的穴道,與其同道:「父親大人,萬安。」。北堂飛淵:「好,好,好,你們先去梳洗一番,等柔兒以及無憂從朝中回來,我們就準備用膳吧。」

北堂忘仇與北堂仲齊答諾一聲,轉身離開。北堂飛淵突然發聲:「忘仇,你還記得誰是冷無雙嗎﹖」。北堂忘仇:「他不是妖族的君王嗎﹖父親大人,為何如此問呢?」

北堂飛淵:「沒,沒,隨口問問,你快跟三哥去換衣服吧。」,看著北堂忘仇離開的身影,北堂飛淵心中內疚以及慚愧互相交集,不自主的他想起了他的好友,冷無雙。因為如此,他離開了政壇,並且釋出了兵權。現在的他只希望看著孩子平安的長大,只要讓他盡到為人父的職責,他也就了無遺憾了。也許平凡就是最大而且最簡單的幸福。

【天藏淵 濁世洞】
經過一年的休養生息,功力雖然無法恢復十成的司澐平風隨著仙華欲真來到濁世洞,欲答謝當初佛劍分說的救命之恩。

仙華欲真:「前輩,前輩,嗯﹖不在嗎」,仙華欲真在洞口呼喊了幾次,發覺洞內沒人,於是領著司澐平風到一旁的樹蔭下等待。司澐平風:「恩公似乎不在。話說,你所說的事情實在太過玄奇,真有人能逆轉輪迴、轉移宿命嗎﹖」

仙華欲真:「道長,劣者絕無虛言。救你的佛劍前輩以及劣者,便是以此法來到現今。劣者也想打聽一事,請問道長是否聽過【魔梵遮那】此人﹖」。聞此言,司澐平風突然現出驚恐表情「此魔是…你如何知道此魔﹖」

【北堂府 大廳】
北堂府的大廳中,古畫幅幅,迷人的檜木香,襯托出北堂家的財力以及氣質。此時僕人正急忙將菜餚上桌,北堂飛淵坐在正位上,等待兒女的回歸。

突然一名女子狂奔入內,一把就抱住北堂飛淵。北堂柔:「爹,我回來了,很想我吧,嘻嘻。」,北堂柔坐在北堂飛淵的大腿上,仍然不忘撒嬌。

北堂無憂:「小妹,不得無禮。父親大人,無憂向你請安了。」,北堂無憂彎身行禮後,把北堂柔拉回位子上,此時北堂仲與北堂忘仇也雙雙入座。

北堂飛淵:「無憂,你也別太嚴格。柔兒才十六歲,有朝氣是應該的。可惜義武與宣文還有事纏身,無法回來團聚。大家先吃飯吧。」,北堂一家就在歡笑聲中,結束了晚膳。北堂飛淵:「無憂,今日上朝是否有何重大事情發生﹖」

北堂柔立刻插嘴:「大哥被封蕩妖將軍,很了不起吧﹗」。北堂無憂白了北堂柔一眼,北堂柔立刻委屈的跑到北堂飛淵懷裡。北堂飛淵:「這的確值得開心,仲兒跟忘仇你們要好好學習。你們不是要去研究兵法,先行離開吧。」。北堂仲與北堂忘仇應允一聲,隨即離開。

北堂無憂:「這都是父親教誨的功勞。今日主持朝政的不是厄法者大人,而是天羅大人。今天有幾件關係人民以及三教的事情。邊境的馬賊四處肆虐,天羅大人希望能加強邊境安全。另外近幾個月來,聖國北部常常發生官員被殺的事件,行兇者為劍者,聽聞名字為【霜傲狂飄冷】,天羅大人已經發布全國通緝﹔但是南部也發生同樣的刺殺事件,但是手法更為凶殘,目前懷疑是魔物所為,因為現場一片狼籍,頗符合魔物覓食的狀態。最後關乎三教的事情,近幾年的三教先人遺體被竊,讓三教發出重賞來找尋兇手。」

北堂飛淵:「唉,如今的聖國真是多事之秋,關於非心點燈等人的失蹤,天羅方面可有多加解釋﹖」

北堂無憂:「嗯,天羅大人認定劍屠宿孤獨就是兇手,而且也符合南部的兇殺事件,所以已經派出傭兵隊追緝。三教為了尋回三教祕典也私下派員勘魔了。這是被殺官員名單還有三教被竊遺體的名單,請父親過目。」

北堂飛淵看著名單,心想:「好一個天羅,好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被殺的人跟離恨島之役似乎都關係。」。良久,北堂飛淵說:「嗯,無憂,佛教被竊的遺體之中的【魔梵遮那】,你知曉時何人嗎﹖」

北堂無憂:「孩兒孤陋寡聞,還請父親說明。」。北堂飛淵:「不怪你,此魔只是勾起我一些回憶而已。此魔名叫【魔梵遮那】,武功沒有特別搶眼之處,但是悟性其高,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十幾年前,逼得佛教五院齊出,我跟人尊也加入戰局,激戰了七天七夜,最後此魔竟吞下佛教【禪坤院】主事【冥法悟明】,本想補充功體的【魔梵遮那】想不到竟然造成五法佛戒【禪嶽杵】也同時融體,最後造成自毀滅亡。事後,佛教想取出【禪嶽杵】但是卻已經無法取出,所以目前佛教在少了非心點燈的【煉菩提】只剩下三大法戒了。」

北堂無憂:「聽完父親一番話,勝讀萬卷書,還有…」,話還沒說完,北堂家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風將兵部】的兵員急急而入,「北堂大人,求你救救我家主子。」

北堂飛淵扶起兵員︰「發生何事?慢慢說」。【風將兵部】兵員驚慌的說:「是、是【霜傲狂飄冷】出現了。」

北堂飛淵心想:「嗯,會是他嗎﹖」,「來人備戟、備馬,無憂與我一同前往救援。柔兒你留下。」。看著兩人隨著【風將兵部】兵員急奔而去,北堂柔正嘟著嘴坐在大廳裡面賭氣。

此時又有一人連滾待爬的跑進來,「北堂大人救命呀,小人是南郡的家僕。求你高抬貴手。」

北堂柔喜孜孜的跑出來說:「嗯,本姑娘,北堂女俠就幫你救你的主人。」,北堂柔一手搭住南郡家僕的肩膀。家僕:「這、這、這不太好吧…」,話還沒說出口,北堂柔亮出腰間短刀,家僕立刻改口:「北堂女俠,小的立刻帶路。」

【天藏淵】
仙華欲真聽完司澐平風所說出的【魔梵遮那】的身分,為尋佛劍分說,兩人在荒野上快快而奔。

司澐平風:「原來所謂的逆命方法,有這麼嚴重的後遺症。哎呀,劫數啊﹗」

仙華欲真:「前輩,你可不能輸給【魔梵遮那】。」

【天藏淵附近的村莊】
血腥染紅的僧衣,因殺戮的顫抖的雙手,埋入屍山中的【佛牒】,無聲的悲鳴著。佛劍分說在站在屍山之上,冷眼看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微揚的修羅,已不是當初護生斬業的佛劍分說,只剩下殺人為樂的滅世惡魔。

仙華欲真見此人間慘景:「遲了,太遲了。天呀,你真的還要給前輩如此酷刑嗎﹖」,身旁的司澐平風:「怎會如此。恩公不在了嗎?」

佛劍分說:「誰是佛劍分說,我乃【魔梵遮那】。這些還不夠滿足我的殺慾啊!」,異化的佛劍分說舉手便攻,是不分說的慾望,更是不由分說的殺戮。

仙華欲真:「道長,請您讓戰。前輩由我來打倒。【天地引歸、不凡聖功】。」,司澐平風點頭退下,仙華欲真引動周天功力,掌接修羅之殺。

【風谷兵營之外】
落葉紛紛,一條人影緩緩走近,肅殺氣息瀰漫。霜傲狂飄冷:「該是為罪行償還的時刻了。」

【南郡外 山丘上】
幽寒月光下,紅袍隨風而飄,冷照鬼面魔人心,冰映邪姿狂劍影。鬼形忘狂名:「以殺制殺,以殺還殺。準備擁抱死亡的仁慈吧。」


霜落,生命終。劍停,恩仇止。
鬼形禍,劍飄冷,聖國暗潮洶湧。
佛劍、魔劍,誰能成真。
天地悲泣佛劍碎,不凡仙華引心歸。


第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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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華欲真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佛劍意識散離,取而代之的是魔梵遮那。

面對同樣的面容,不同的心。仙華欲真:「前輩啊,可惡。【天地引歸、不凡聖功】。」,仙華欲真初現身手,拂塵掃地而起,浩瀚神功滅魔而發。

蚩尤鬼身上黑氣四竄,影子開始拉長,異樣的邪術在不安的氣息中油然而生,就在眨眼間,蚩尤鬼的影子已經進入南郡之中。

風將兵部兵員:「圍起來。」,眼看目標出現,眾兵員同時出現,團團包圍住霜傲狂飄冷。霜傲狂飄冷:「嗯,是陷阱。單憑幾十個人擋得了我嗎?」,雖知是陷阱,但是神態依舊,毫無表情的面容中,多了十分的自信。

突爾,佛劍分說之聲:「焚風火蓮。」,佛劍聲音楊起,魔梵遮那的身體立即作出反應,【佛牒】繞身而旋,劍鋒所劃出的軌跡,無情焚火綻出朵朵火蓮,但是攻擊目標竟是自己。被火蓮所焚的魔梵遮那痛苦的叫喊︰「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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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八章 【七星變,狂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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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七星變,狂魔現】
玄宇死月映邪顏,真龍波旬盤古難﹔
七星星靈逆天行,一線生機在未來。
-----------我是分隔線------------------
過去,小屋之內,仙華欲真對司澐平風說:「道長,關於我的身分,你是否聽過【七星爭王】的典故?」。司澐平風疑問道︰「七星﹖北斗七星嗎?這跟你的身分有何關聯?」。

仙華欲真輕揮手上拂塵說:「非也,此七星為在各領域擁有異於常人的優越本能的人,例如:刀、劍、陣、指,甚至是悟性等等…而這七星卻擁有一個宿命,就是將會回歸七星之主。而星靈的能力可以提升七星之主的功體達到天下無敵的境界。在我們的歷史中,出現了一名七星之主,名喚【天策真龍】,其因為吸收七星之力達到至極功體,但是意識卻因此瘋狂,後來在眾人的努力下,使他封印七星之力,消失武林。但是後來出現的祂實在過於強悍,使得我們不但喚醒窮凶惡極【魔佛波旬】也再度解放【天策真龍】的七星之力…唉,只可惜棋差一著,如同留至現今的壁文上之最後一段︰玄宇死月映邪顏,真龍波旬盤古難﹔七星星靈逆天行,一線生機在未來。」

司澐平風:「莫非…」,不等司澐平風回話,仙華欲真接著說:「沒錯,魔佛敗亡,過去歷史終結之前,【天策真龍】最後將七星之星靈分散在七人身上,欲以星靈宿命之定數,將我們七人轉生至未來。方法是成功了,但是並非無後遺症;我們七人之靈識要等到本世七星之人瀕死狀態或者失去意識之後才會重現,肉體也才會轉化成過去的狀態,但是問題就是出在這裡,若此世功體不符合者,將造成功體自潰的現象。更嚴重者在於如果本世七星的意識強過我們七人的靈識,那我們的根基連同意識都會被併吞掉。」。前事完。

【殘破之村莊】
仙華欲真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佛劍意識散離,取而代之的是魔梵遮那。

面對同樣的面容,不同的心。仙華欲真:「前輩啊,可惡。【天地引歸、不凡聖功】。」,仙華欲真初現身手,拂塵掃地而起,浩瀚神功滅魔而發。

魔梵遮那:「哼哼哼,不曾見過的招式。不過,我現在學會了。【天地引歸、不凡聖功】,去!」,魔梵遮那雙手挪移之間,【天地引歸、不凡聖功】再現,同樣的招式,不同的心態,仙華欲真欲救,魔梵遮那欲殺。雙招衝擊,霎時飛砂走石日月昏,草木皆摧鬼神驚。

煙塵中,仙華欲真腳踏八卦四象之位,身法奇妙難尋,連番掌攻,使得魔梵遮那心生不耐。魔梵遮那:「煩吶,【佛元燃燈】。」,再次出手,非心點燈之招引動體內魔元,四方盡燃。

仙華欲真心想:「此招是佛門密式,魔族竟可運使,所見即所得,本世的悟星果然不負其名。但是前輩我依然要救,嗯…也許那個方法可一試。」,思考間,仙華欲真拂塵迴身,掌氣一蕩四方之焰。

仙華欲真指指背上雙劍說:「魔梵遮那,劣者佔有兵器之利,但是不想別人說是勝之不武,你不如找支兵器再來與我一戰,還是說兵器你就不行了。」

聞言,魔梵遮那怒道:「殺你哪需要兵器,但是既然你想死在兵器,為慶祝我重生,我會成全你。」,魔梵遮那眼光一掃,「有囉,就是這支。」,魔梵遮那掌氣打散屍體,雖然拿起【佛牒】,可是怎麼使力,佛牒就是無法出鞘。魔梵遮那怒不可抑,把【佛牒】丟至一旁,雙手合十,瞬間佛光大作,魔梵遮那竟然化出體內五法佛戒的【禪嶽杵】應戰。

魔梵遮那:「小子,這樣沒話說吧,想不到當天吃了一個禿驢還送了把武器,真是有吃又有拿。」。仙華欲真:「嗯,此雙劍名喚【紫流】以及【鳳華】,那劣者就請招了」,算計的眼神一動,雙劍齊出,卻又似攻似守,是欲拒還迎之姿態。

【禪嶽杵】雖然威力萬均,但是【紫流】與【鳳華】只與游擊不與力敵,魔梵遮那受傷處處,心火一起,重杵擊地,頓時石破天驚,逼得仙華欲真暫避其鋒,抽身而退。

魔梵遮那心想:「這傢伙,故意不使招式,防止我破解他的招式,禿驢的兵器又太沉,嗯,那把破劍…」,正當魔梵遮那心生此念時,【佛牒】竟受到【禪嶽杵】的佛力影響,緩緩開啟了。「天助我也,要玩劍,我來陪你玩,剛好學會了一些新招式,吃我一招【微塵蓮峰】。」,魔梵遮那手持【佛牒】一舞【微塵蓮峰】,有如落葉飄落的劍氣襲向仙華欲真。

仙華欲真擋去劍氣之餘,開口說:「佛劍分說前輩,你還記得當初不解巖上,你問我如何才能不看見你背影的方法嗎?這劍式就是我的答案。【紫華鳳流】,破。」,單劍紫華隨風舞,一劍鳳流擎天嘯,【紫華鳳流】穿越【微塵蓮峰】的空隙,魔梵遮那中招,口吐朱紅。

【南郡】
南郡位於聖國最南方,是由十多個小村落聚集而成,今日南郡中,雖已入夜,仍然人聲鼎沸、燈火通明,只因為他們收到了一枚【判死令】,現在南郡中人心惶惶。

【南郡外 山丘上】
月光下,一高一矮的身影分別而立。較矮的人身揹一付厚重的【劍棺】,上面綑綁著許多寫有梵文的鐵鍊,似乎是封印著什麼東西;在黑色的斗篷下,只見一張血盆大口正流著貪婪的口水等待獵食的開始。另一人,臉上戴著修羅惡鬼的面具,少許露出斗篷的白髮與身上的紅袍隨風飛舞,腰間兵刃赫然是【霜傲蒼狂】,此劍隱隱鳴動出殺人的前奏曲。

鬼形忘狂名:「別流口水了,死辰至,你準備動手吧,蚩尤鬼。」,鬼形忘狂名拉起紅袍準備動身。蚩尤鬼:「終於開飯了,那我先按照規矩去打聲招呼吧,用我的能力【影鬼走形】。」,只見蚩尤鬼身上黑氣四竄,影子開始拉長,異樣的邪術在不安的氣息中油然而生,就在眨眼間,蚩尤鬼的影子已經進入南郡之中。

【南郡中】
突然出現的敵人,引起南郡中一片混亂。南郡中的士兵紛紛射出手中的長矛,但是完全傷不了蚩尤鬼的影子。蚩尤鬼的影子:「呵呵,別白廢氣力,南郡之主【李學】出來吧!別畏畏縮縮的。」

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名身穿軍鎧的成年男人。李學說:「為何要殺我,我從不與人結怨。」。鬼形忘狂名︰「這個問題,我倒要反問你為何要滅離恨島,他們有結怨於你嗎﹖」,毫無氣息的出聲,眾人一回頭只見後方的屋頂上,紅袍煞星穩穩而立,月下的惡鬼無言的判死,在場眾人,心頭為之一緊。。

李學:「這…你怎會知道這件事情,唉,我無話可說。」。北堂柔:「無話可說,我有話要說,我是不知道你們的恩怨,但是北堂女俠在此,誰也不能殺人。」,北堂柔正氣的擋在李學之前,同時抽出小刀戒備。

李學︰「北堂家的人嗎?為何不是北堂飛淵大人?」。北堂柔︰「李伯伯,父親跟大哥去抓霜傲狂飄冷了,別擔心,有我在,他絕碰不了你。」

鬼形忘狂名:「霜傲狂飄冷、北堂家…哼,好,李學,不管你要怎麼做,只要你能擋得住我一招,此恨便消。我只出一招,只殺一人。蚩尤鬼你退下。」,鬼形忘狂名發出狂語,蚩尤鬼影子允諾一聲便消失無蹤。「保護主人﹗眾人上。」,南郡眾人投出長矛、射出箭矢欲格殺鬼形忘狂名。

鬼形忘狂名:「膚淺,死前讓你一觀【雪絨】美景吧!【傲霜天臨】…」,鬼形忘狂名蹤身而起,腳借長矛箭矢之力,猛然衝天。突然,氣溫遽降,在地上的眾人只感到寒意逼人、手腳發麻之時,眼前出現如羽毛般的白雪,覆蓋周身。

李學:「真是離恨島的雪景,怎會如此,啊,那是冰、冰、冰翼。」,李學抬頭一看,鬼形忘狂名的身後張開了兩道由寒氣凝結而成的翅膀,在月光之下,更是散發著蒼藍的光芒。鬼形忘狂名:「狩罪。」,一聲狩罪,由天而降的不是天罰,而是人誅。瞬間【霜傲蒼狂】的劍鋒上已經多了李學的首級。

冰翼消散後,來不及反應的眾人,來不及慘叫的李學,鬼形忘狂名取下李學首級,施展輕功翻牆而去。北堂柔:「在我眼前殺人,可惡啊,別跑。」,剛回神的北堂柔,立刻隨後追去。

南郡之內,一片哀悽,李學的家人圍在李學的屍身旁痛哭。此時死神降臨,蚩尤鬼:「答應只殺一人的可不是我,現在我要開動啦﹗」,魔物逞兇,世間無道,失去武器的人類,在慘叫過後,南郡上下毫無生口。

【風谷兵營 之外】
風將兵部已在方圓五十里佈下伏兵,又請來軍神坐鎮,現在只等敵人自投羅網。獨身而來的霜傲狂飄冷,正不知不覺的踏入死亡的界線。

風將兵部兵員:「圍起來。」,眼看目標出現,眾兵員同時出現,團團包圍住霜傲狂飄冷。霜傲狂飄冷:「嗯,是陷阱。單憑幾十個人擋得了我嗎?」,雖知是陷阱,但是神態依舊,毫無表情的面容中,多了十分的自信。

北堂無憂:「那加上我以及父親大人呢?」,北堂父子同時出現,肅殺的氣息漫延全場。霜傲狂飄冷抬頭看著軍神:「嗯…」

【殘破的村莊】
魔梵遮那說︰「哼,我說過我是魔梵遮那,不是佛劍分說。」,魔梵遮那擦去嘴角的血跡,再度舉起【佛牒】說:「我便還你一招【紫華鳳流】。」,魔梵遮那再顯悟星威能,分毫不差的劍擊,攻向仙華欲真。

突爾,佛劍分說之聲:「焚風火蓮。」,佛劍聲音楊起,魔梵遮那的身體立即作出反應,【佛牒】繞身而旋,劍鋒所劃出的軌跡,無情焚火綻出朵朵火蓮,但是攻擊目標竟是自己。被火蓮所焚的魔梵遮那痛苦的叫喊︰「怎會這樣!」

短暫的意識回復,捨己殺魔的悲願。被劍氣所阻的仙華欲真已經來不及化解,「前輩呀﹗不可呀﹗」




天動蒼狂魂夢碎,捨心還身佛願悲
惡蛟一破千古謎,不由佛劍不分說。

第八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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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果真沒有讓劣者失望。」,仙華欲真猛然轉身,【紫流】與【鳳華】破地而起,雙劍同時鉗住【佛牒】,【萬諦一滅】威力再減弱半分,但是餘下勁力,擴散衝擊,兩人登時雙雙負傷。


最後掙扎的言語,隨著鮮血緩緩流出,魔者終究倒落塵埃。突然間,魔者胸前浮現卍字法印,照耀著佛劍分說最後的慈容。


鬼形忘狂名取下李學的頭顱後,急急而奔,快的只見紅袍飛舞,更快的足不染塵。身後的北堂柔心想:「這異於常人的身法速度是怎麼回事啊?事到如今,賭上本小姐的名譽也要追上!」,北堂柔輕聲嬌叱,全身內力匯聚在雙足之上,身法如飛疾馳,此式正是【軍神訣】之【行軍如電疾如風】。

看著劍氣即將罩身,北堂飛淵卻是悄悄的卸除護身氣勁,眼中沒有死亡的恐懼,只有對友人的懺悔,他緩緩張開雙臂,回憶頓時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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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九章 【情盡,續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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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盡,續緣】
捨心苦刑人終回,頂峰只待聖行歸。
-----------我是分隔線------------------

【殘破的村莊】
戰中生變,同一個人;不同的意識卻共存一體。仙華欲真不及阻止,佛劍分說最後的意識,最終的一式【焚風火蓮】反噬其身。這是佛劍分說斷惡斬罪的決心,也是不由分說的悲願。

業火焚體的魔梵遮那痛苦難當,連忙運起無上魔功驅除火焰,可是手上【佛牒】散發陣陣聖氣,反降功體。此時,仙華欲真提劍回招,雙劍奔馳如電,盡鎖魔梵遮那退路。

魔梵遮那:「這是什麼妖法,可惡啊,我絕對不會輸啦,【血蓮劍悔】,殺!」,魔梵遮那穩定心神之後,反以【禪嶽杵】之佛力牽制【佛牒】之聖氣,地上血水狂捲而起,形成朵朵血蓮帶著無匹的破壞力襲向仙華欲真。

仙華欲真心想:「現在已經有五法佛戒與【佛牒】的佛力作為媒介,我必須讓此魔再使佛劍前輩的招式,如此才能喚醒佛劍前輩的靈識,嗯。」。強招壓頂,仙華欲真【紫流】回鞘,右持【鳳華】柱地,左掌吸納四方之氣,劍掌相生氣流,破招、還招皆在出手一瞬。

仙華欲真對再次被擊退的魔梵遮那說:「別人的招式是對劣者無效的,使出你的殺著,讓我吃驚吧。否則下一招,你只有敗!」,仙華欲真說完,傲然轉過身去,毫無防備的姿態與尖銳的言語再度惹動魔梵遮那的怒火。

魔梵遮那:「我就不信,你就試試軍神的【揮兵如劍掃平原】吧!」,憑著過去的記憶,手中【佛牒】一施【軍神訣】之劍式,但是內息紊亂的魔梵遮那,此招已失軍神神髓。不回身的仙華欲真,拂塵後掃,輕描淡寫之間,殺招已破。

魔梵遮那心想:「好邪門,此劍竟然束縛住我的行動卻又增強我的護體能力,之前的【微塵蓮峰】卻又沒抗拒現象,嗯,莫非腦中的意識是…不管了,以現在的狀態,我只剩一招﹗」,「喝﹗」,一聲沉喝,魔梵遮那將【禪嶽杵】兵解回體,【佛牒】平舉,腳步輕挪間,佛魔之力同時爆發,周圍萬物灰飛煙滅,草木皆非。

魔梵遮那:「小子,死來吧,【萬諦…】」,魔梵遮那快步踏出,【佛牒】由上而下劈落,直接而不拖泥帶水的一劍,為的就是一擊殺敵。仙華欲真:「來得好,【紫流】出。」,殺機臨身的仙華欲真,雙劍同時落地,不回身是因為他還在等待另一個人。佛劍分說之聲:「一滅﹗」。魔梵遮那一分神,劍鋒稍遲半分。

「前輩,你果真沒有讓劣者失望。」,仙華欲真猛然轉身,【紫流】與【鳳華】破地而起,雙劍同時鉗住【佛牒】,【萬諦一滅】威力再減弱半分,但是餘下勁力,擴散衝擊,兩人登時雙雙負傷。

同一時間,仙華欲真不退反進,氣運雙劍飛空而至。仙華欲真:「【劍凝千鋒挽天華】,去」,極端一招帶著疾速無倫的速度,魔梵遮那橫舉【佛牒】狼狽擋下;身後卻感一陣寒意。回頭只見,仙華欲真手持金劍已經刺入自己體內。

魔梵遮那:「這是什麼身法速度?我好不容易才復活啊,不…」,最後掙扎的言語,隨著鮮血緩緩流出,魔者終究倒落塵埃。突然間,魔者胸前浮現卍字法印,照耀著佛劍分說最後的慈容。

仙華欲真看著卍字法印說:「這是佛劍前輩最後的希望之光,罷了,先找個地點安置前輩吧。」。語畢,仙華欲真與司澐平風就帶著佛劍分說以及【佛牒】前往濁世洞。

【風谷營外 】
夜色淒迷,依舊寒冷的夜卻比平常多了一份不安瀰漫。

霜傲狂飄冷一戰軍神父子,「想以多為勝,真好。那今夜將血流成河。」,語音未落,霜傲狂飄冷連發數劍,周圍兵員不及閃躲,血濺當場。

北堂無憂:「惡徒休得猖狂,為你的罪伏誅吧﹗」,北堂無憂眼見兵員慘死,怒然出手。北堂飛淵卻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算計的眼神是凡者無法估計的軍神的心思。

霜傲狂飄冷怒喝:「你的罪才是真正需要伏誅呀﹗」,霜傲狂飄冷使出連番刺擊,北堂無憂佔著盔甲之利,硬身接招﹔手上更凝十分【軍神訣】化守為攻。

一者穩中求勝,一者快中求殺,兩人激盪出精采萬分的一戰。

【天藏淵 濁世洞】
仙華欲真:「前輩,劣者能做到的就只有如此,未來是魔梵遮那的惡道再起還是佛劍分說的聖行再開,一切就得看前輩自己了。」

司澐平風:「恩公,望自珍重。仙華欲真,你的傷痕也應該快點醫治。」。兩人對著已無生氣的佛劍分說道別後,同時發掌,擊碎濁世洞的洞口。兩人離開後,天空下起了一陣雨,這陣雨洗去了不久前的殺戮,沖去了一地血腥﹔卻洗不去佛者慈悲的大願,這便是再度逆天的懲罰嗎?

遠方高峰上,一襲白衣之人,把一切都看入眼裡,任憑雨水淋濕衣袍,眼神依舊看著濁世洞,心依舊維繫著佛劍分說的安危。身後走來一名身著絲綢華服,頭戴珍珠寶冠的人,手中撐著紙傘,緩步靠近。疏樓龍宿:「劍子,汝也來了,不避雨嗎?」

劍子仙跡:「不用了,佛劍正在受苦,身為朋友卻連出手幫助都沒辦法,這場雨正好可以稍減我的苦悶。」,劍子仙跡輕甩衣袖,眼神中帶有一絲的懊悔。

疏樓龍宿收起傘說:「汝言之有理。」。劍子仙跡:「龍宿,你…」。疏樓龍宿:「別囉唆,不是只有汝想幫佛劍。只是現今的你我,靈識才剛剛回歸,不要說出手,就連自保都還嫌不足。不過還好,那名仙華欲真用汝之金劍暫時封住佛劍之生息脈絡,接下來只看五佛法戒與【佛牒】能不能順利帶回佛劍的意識。話說,仙華欲真此人,能讓你一借金劍還真不簡單,哈﹗」

劍子仙跡沒好氣的轉頭看著龍宿說:「別裝傻,聰明如龍宿,此人身分,你早知曉了。」

疏樓龍宿說:「汝言差了,非是聰明如吾﹔應該是華麗如吾。想不到在日月才子雙亡之後,此人又讓世人一觀華麗的日月同天之態勢,只是這代價實在太大了。」。劍子仙跡:「是呀,現在我只擔心佛劍。唉,捨心苦刑人終回。」

疏樓龍宿:「頂峰只待聖行歸。佛劍,華麗無雙的我與窮酸無匹的劍子會等天下無敵的汝再現斬業風采的。」

【聖國境內】
鬼形忘狂名取下李學的頭顱後,急急而奔,快的只見紅袍飛舞,更快的足不染塵。身後的北堂柔心想:「這異於常人的身法速度是怎麼回事啊?事到如今,賭上本小姐的名譽也要追上!」,北堂柔輕聲嬌叱,全身內力匯聚在雙足之上,身法如飛疾馳,此式正是【軍神訣】之【行軍如電疾如風】。

鬼形忘狂名:「【軍神訣】嗎﹖嗯,在北方之位嗎。狂飄冷以及北堂飛淵這場遊戲,少了我,怎會有意思呢?哈哈哈!」,充滿恨意的低訴,狂者化鬼形之姿,騰空步雲往【風谷營】而去。

【奪煞迷森】
奪煞迷森,獸族的領地,終年濃霧不散,瘴氣不退,裡面有多少危險,不得而知。多少英雄一去不回,多少豪傑遺恨此地,最後成為武林一大禁地。

今日,一群蒙面人全副武裝,趁著月色來到迷森之外,所欲為何﹖不遠之處,一陣悠揚簫聲,遠遠而來。

【風谷營之外】
北堂無憂與霜傲狂飄冷之戰局呈現五五之勢,霜傲狂飄冷說:「不打了。」,突然的收劍回鞘,在場眾人一陣驚愕。

北堂無憂:「這是什麼意思,殺人之後就想走?豈有此理。」,北堂無憂拔出佩劍欲求再戰。

霜傲狂飄冷說:「急著投胎,還真是前所未見。離恨島之役,你也參加了,但是今日我尋仇對象非是你,既然北堂一家這麼愛管閒事,如果你接下我這招,我再考慮殺了你。注意來,【傲霜劍式】、【寒月迎霜】﹗」。

北堂飛淵若有所思的說:「傲霜劍式,冷飄狂之劍式﹖你是冷飄狂?那麼此招由老夫來接,可以吧﹖無憂你退下吧,這應是吾該了斷的。」,為護子,北堂飛淵欲一擋【寒月迎霜】之威能。

霜傲狂飄冷怒然:「你沒資格叫這個名字,北堂老賊,還命來﹗」,狂飄冷反手握劍呈月弧之態,側身弓步呈彎月之姿;轉身揮劍,雙眼月朣中,已鎖定北堂飛淵盔甲中的一點空隙,無濤劍風狂嘯而去。

看著劍氣即將罩身,北堂飛淵卻是悄悄的卸除護身氣勁,眼中沒有死亡的恐懼,只有對友人的懺悔,他緩緩張開雙臂,回憶頓時湧上心頭。

「你想逃避嗎,北堂飛淵﹗」,憤怒的嘶吼,突來的變數,鬼形忘狂名由天而降,手上【霜傲蒼狂】由點破面,化去【寒月迎霜】的同時,狂者再催一掌,宏大的掌力,逼得北堂飛淵運動元功,勉力一擋。

煙塵過後,鬼形忘狂名與霜傲狂飄冷已經消失現場。隨後出現的是緊追鬼形忘狂名而來的北堂柔。北堂柔:「父親,你怎樣了?」

北堂飛淵嘔出一口鮮血後,緩緩的說:「柔兒,你怎會出現在這裡﹖」。北堂柔:「詳情聽說…」,北堂柔將南郡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北堂飛淵:「真有此事,憂兒,快帶兵前往,保護南郡。若有活口,務必帶回。」

北堂無憂:「是﹗來人跟我來。」,北堂無憂立刻策馬揚長而去,但是臨走之前,一絲詭異的眼神望向了北堂飛淵。兵員︰「請軍神先入內療傷。弟兄們,先清點受傷人數,快!」,一陣風波後,風谷營一片狼籍。

北堂飛淵心想︰「【霜傲蒼狂】、【寒月迎霜】、狂飄冷、冷飄狂,這四者的關聯是…方才一掌,才讓我知道世上真有三教與魔族的融合內力,雖是提元未全,但是依舊傷得了吾。」,北堂飛淵一邊想著方才發生的事情,一邊讓北堂柔攙扶著,慢慢走進風谷營內。

【聖國境內 佛教重地 證業院】
聖國北端有一座終年積雪的高山,又因為山壁極度陡峭,名喚佛渡登天難。佛渡登天難之上,便是佛教六院所在。今日,本應只有頌佛之聲的寺院卻鐘聲不斷。

卍字蓮華光影:「【斷惡鍾】又響了,五法佛戒與【斷惡鐘】互有聯繫,一戒現世,鐘響三十六聲,這是第二次了。其他三戒都在院內,莫非是劍戒【煉菩提】以及消失已久的杖戒【禪嶽杵】出現了嗎?來人,傳我佛令,打開佛門,讓【佛掌無念】入塵世,尋佛戒。」

【密室】
密室內,厄法者獨自一人下棋。突然厄法者若有所感。

厄法者:「軍神傷,佛戒現,武林將再掀波濤。不管檯面上,是誰獲利,最後的勝利者只有我,厄法者。哈哈哈﹗」,笑聲迴蕩密室,邪心厄法將再織風暴。






冷飄狂,生死成謎,狂飄冷是否就是冷飄狂。
佛劍分說被封濁世洞,究竟生死如何,魔梵遮那真正死了嗎?
佛教動作再開,佛掌無念為佛戒下山,他又是怎樣的高手﹖
軍神傷,南郡滅,風波不斷的聖學之國,何人能力挽狂瀾?
奪煞迷森內又藏有何種玄機,簫聲飄渺,又是何方勢力再出?
劍子、龍宿現身,為何不入世﹖

第九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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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盤的失效,盜墓賊彷彿已經一腳踏入棺材之中,眾人登時大亂。此時周圍突然黑霧籠罩、寂靜無聲,悶濕的氣息中,隱約的獸鳴,撼動著盜賊內心的最後防線。

沉默的汗水慢慢滑過臉頰,只聽得到周圍夥伴的急促呼吸聲,盜賊們背靠背圍成圈,異常壓力的氛圍正逐漸醞釀死亡的空間。

疏樓龍宿目送著仙華欲真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感的說:「仙華欲真,脫俗仙子、日之蓮華、欲歸還真嗎?素還真,汝有此子,九泉之下,想必也是含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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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奪煞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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