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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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殘月 闇

回覆: 我和一個偷吃了禁果女孩的故事~

手術室的燈暗了,小雨一下子站了起來,把在旁邊的我嚇了一跳,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醫生先走了出來,小雨快步走到醫生旁邊。
“我媽媽……”小雨激動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她的意思。
“呵呵,很順利。”醫生摘下口罩,簡單的幾個字讓我和小雨都吃了定心丸。
小雨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謝謝醫生。”我微笑著向醫生表示感謝。
“哦,謝謝醫生。”小雨連忙跟著說。
“麻藥還沒有過去,你們到病房等病人。”說著醫生走開了。
不多久,護士推著小雨媽媽從手術室裡出來。
小雨想上去看看,卻被護士擋開了。
“小姑娘,病人剛做好手術,你現在去病房等她好麼?”護士委婉的說。
小雨點點頭,緩緩的向我走來。這時候小雨媽媽剛好經過我身邊,除了臉色略顯蒼白以外,小雨媽媽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當我和小雨快一步到病房的時候,阿海一家已經在病房裡面了。
“哦,小雨。”阿海媽媽站了起來,“你媽**手術……”
“很順利,謝謝阿姨。”小雨很有禮貌。
“唉,中午耽誤了一會,等我們過來的時候阿婆說你媽媽已經開始手術了,所以我們就在這裡等了。”阿海父親頗為自責。
“哦,其實也沒什麼……”小雨剛想說,護士就把小雨媽媽送了進來。
“好好,大家輕點。”阿海媽媽阻止了小雨和阿海父親的對話。
“病人的麻藥要過段時間好,有什麼事情就按床頭的鈴,護士會過來的。”護士仔細的交代。
小雨點點頭,急切的走到她媽媽床邊,小心的幫她媽媽蓋好被子,讓我徹底的感覺出她對母親的疼惜。
“小雨啊,今天晚上就讓你蘭阿姨和你一起陪你媽媽,你一個人恐怕照顧不過來。”阿海父親輕聲的說。
“哦,不麻煩阿姨了,我媽說了,今天晚上我和我哥兩個人就可以了。如果明天需要的話我再請阿姨幫忙。”小雨媽媽說了讓我晚上陪夜?呵呵,小雨這個鬼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拿她媽媽來作擋箭牌了。
“這樣啊,那也好,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你媽媽藥性過去。”阿海父親果然不再堅持。
病房的寂靜被小雨媽媽輕聲的一下呻吟中劃破。
“媽!”小雨起身走到床頭輕聲的喚著。
小雨媽媽緩緩的睜開眼睛,吃力的看著周圍的我們。
“你們……都來了啊。”小雨媽**聲音很輕,應該是非常虛弱的時候。
“你別多說話,剛手術好,多休息。”阿海媽媽關心的幫小雨媽媽把薄被子往上面蓋了一下。
“你們都不上班,下午特地……”小雨媽媽依然很費力的說。
“下午你手術,大家都知道,所以啊,我就是代表。中午我報了個到就和領導說了下,他們說晚些時候來看你。”阿海媽媽解釋。
“媽,你休息吧,別說話了。”小雨關切的說。
小雨媽媽點點頭,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你看小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出去吃點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提議吃飯,或許我是擔心如果誤了點吃飯,我的胃又承受不了了。
“哥,你們去吃吧,我在這裡陪我媽媽。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回來的時候隨便給我帶點東西好了。”小雨不肯出去,我想著時候無論我說什麼她也是不願意離開她媽**。
“好吧。”我不再掙扎。
“阿海,你也在這裡,一會我給你帶晚飯。你看小雨一個人哪裡照顧的過來?”阿海父親命令阿海。
“別這樣,我這裡小雨一個人就可以了。”小雨媽媽阻止阿海父親。
“哎~那怎麼可以……”阿海父親堅持,卻被隔壁的阿婆打斷了。
“你們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老頭子可以幫一把,快去快去。”阿婆擺擺手,示意阿海一起去。
“那就麻煩你了,阿婆。”我感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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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阿海一家吃飯,除了偶爾說起小雨家的事情就沒有什麼話題,這讓我索然無味。或許大家更多的心思是在小雨媽媽身上,所以也沒有喝什麼酒水,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本來我的胃就不舒服,所以吃的就更少了。我們給小雨帶了點晚飯後就匆匆回了醫院。
這時候小雨媽媽的麻藥已經有點過勁了,所以稍微一動彈就會有巨大的疼痛感。小雨說她媽媽晚上基本就沒有吃東西,也就喝了一點粥湯。阿海媽媽把飯菜遞給小雨,好讓小雨先把晚飯解決。
如同阿海媽媽說的一樣,晚上的時候小雨媽媽單位的同事都來看望她,來來去去也折騰了幾個小時,等最後一撥探望的人走的時候阿海一家也起身告辭。其實這個時候來探望是最不利於小雨媽媽身體的,但是探望的人也沒有辦法,這又是一個面子問題。
等人都走光的時候,我和小雨開始收拾放在旁邊沙發上的水果、補品,而小雨媽媽則靠在床上已經睡著了。我想她是實在需要休息了。
由於病房裡面有阿婆和另外的一位老年人,所以房間裡面的空調打的並不低,等我和小雨收拾完畢的時候我已經有點大汗淋漓了。
病房裡面一共有三張床位,旁邊的兩張床位的沙發都是靠墻的,中間的那張床的對面則是一張比較大的沙發。說是沙發,其實是很簡單的有墊子的長椅,每個房間都默認了三個床位對應三個沙發,所以我和小雨看來今天就只能擠在靠墻的那張沙發上休息了。
阿婆睡覺很早,探望小雨媽媽的人一走,她就睡覺了。阿婆的大兒子看阿婆睡著了,自己也就蜷縮在中間那張沙發裡面睡覺,看來這個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剛睡下去就發出了鼾聲。我想倘若今天晚上他一直這樣打鼾,那估計我和小雨都睡不好了。
或許是小雨累了一天的緣故,又或許大家都已經休息,小雨也被這樣的氛圍感染了,還沒有到九點就已經哈欠連連了。
“小雨,你先休息會吧。”我站起來把沙發讓給小雨。
“哦,那你怎麼辦?”小雨問我。
“我……我現在還不想睡覺。我去樓下看看電視。等我想睡覺的時候我會想辦法的。”我知道樓下是掛鹽水的,那裡有電視,或許我可以在那裡磨蹭一段時間。
“可是……”小雨不同意。
“好啦。”我打斷她,“就這麼說定了,趕快休息,後半夜是你值班。”
果然我這麼一說,小雨就乖乖的躺下睡覺了,或許她真的是認為我後半夜會叫她起來輪班呢。
我笑了笑。
那怎麼可能

小雨媽媽剛剛休息,我想應該在一段時間內會睡的比較安穩。所以我就到樓下的輸液室去看電視。住院的樓層和輸液樓層中間要經過一道門,我在接受了護士值班室的盤問後才勉強准予放行,當然我告訴護士我一會還要回來,否則她把我關在門外那就糟糕了。
雖然是夏天,但是輸液室裡卻有很多因為感冒而來看病的人。護士在期間走來走去,晃的我眼睛都花了,本來就比較嘈雜的輸液室加上有兩台電視機播放兩個不同的頻道,就更加慘不忍睹。原來打算在這裡安靜的看會電視的計劃頓時無法實現。
“喂,石頭。”我無聊,只得騷擾石頭。
“呵呵,手術做好了吧,怎麼樣,都還好吧。”石頭一聽是我的聲音,馬上關心。
“挺好,不過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幫我打了招呼呢?”我小聲的問他,生怕周圍的人聽到了影響不好。
“別以為我是敷衍你啊,我可是損失了50塊錢的KFC券啊……”這小子又來了。
“大不了我請你吃10個漢堡麼。”我沒好氣的回答。
“啊,那你還是放過我吧。”石頭突然正經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打了招呼會有什麼不一樣,我估計就是傷口處理和出院時候的費用、配藥之類的會稍微好點。我又不能保證的,但是我確實說了,該用的藥就用好,不需要用的藥就不要用。”
“那也只能這樣說啊。”我想石頭說到這個程度已經可以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是和誰打的招呼啊?”
“哦……這個……”石頭突然支支吾吾。
“怎麼不說啊?”我催促。
“婦產科主任……”石頭突然迸了出來。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弄的旁邊掛鹽水的人莫名萬分。
“你笑什麼!”對面的石頭有點怒了,“婦產科主任可是外科副主任的夫人啊!”
如果我這個時候看到石頭,我想石頭一定想找個地方鑽進去。不過既然石頭說婦產科主任是外科副主任的夫人,那我想應該還是和有效果的。或許真的比直接和外科副主任本人說還要有效果。
“好好好,我就不追究你怎麼和婦產科主任這樣熟絡。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了,老同學。”看來石頭在這個事情上確實是很盡心了。
騷擾完石頭,下一個自然是四眼。
我開始問了公司這兩天的情況,四眼只是簡單的說一切正常,聽的出他基本已經躺在窗上準備睡覺了。他象徵性的問了我這裡的情況,而我則開始滔滔不絕的和他講這裡發生的事情,甚至很細緻的描述了石頭同志給我幫忙的情節。
“我聽出來了,你現在在做什麼?”四眼突然很有精神的問我。
“醫院,陪夜。”我簡單的回答。
“我就知道,我在想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樂意找我聊天了,原來是打發時間啊。拜託,老兄我今天開了一天的會議,你就讓我早點休息好不好?”四眼近乎哀求的語氣讓我對剛才打擾他休息而感到不安。
我放過了四眼,可是時間卻沒有放過我,我依然只得在輸液室裡度日如年。期間我回了病房,看到小雨和她媽媽都很安靜的在睡覺,於是我又返回了輸液室。
好在一段時間後輸液的人都走了一大半,我總可以安心的看會電視了。
其實輸液室並不能讓我待到第二天早上,因為一過十點半,基本沒有多少人在那裡了。每次護士走過我身邊的時候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讓我覺得好像是一個流浪漢,實在沒有地方看電視而來這裡偷偷過把癮。
在自尊心的折磨下,我終於還是回到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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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的燈光已經都熄的了,只有走廊裡面依然有幾盞小燈。相比之下護士值班室裡的燈火特別通明。
“你們好。”我走進值班室,和裡面的護士打招呼。
“哦,有什麼需要麼?”其中一個護士一臉倦意的問我。
“沒什麼,我是想問下這裡是否有躺椅之類的……我的意思是我想找張椅子休息。”我想我也需要休息了,因為我的胃又開始疼了。
“有的,先前你們怎麼不來領呢?”
原來晚上陪夜的人是可以領躺椅的,只是一般陪夜都是一個人,所以基本他們都不領取,直接在病房的沙發上休息。
我很幸運的在護士值班室裡領到一張還算是躺椅的躺椅,輕輕的回到小雨媽媽的病房。
“呃。”我剛關上門,病房的阿婆就給我打招呼。
“哦,阿婆,真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看來我是把阿婆吵醒了。
“沒有,我是想喝個水。但是我兒子睡的沉,黑燈瞎火的,你能幫我拿下麼?”
原來是這樣,我的內疚稍微減輕。
“你怎麼還不睡啊。”阿婆喝了水後問我。
“呵呵,睡不著。”我笑了笑。
“你們陪夜也夠辛苦的。我兒子輪流在這裡,這段時間都瘦了。”阿婆很是心疼。
“沒什麼,只是希望您啊,早點出院,恢復健康就好。”我寬慰阿婆。
“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阿婆感慨,“早點休息吧,別累垮了。”
說著,阿婆翻了個身就睡了。
我走到小雨媽媽床邊,小雨媽媽睡的很沉,看來這個晚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睡在沙發上的小雨由於沙發不夠長,所以她只能微微蜷縮著身體睡。空調的風剛好吹到小雨這裡,所以我把放在病床上的襯衫拿下來幫小雨蓋上。
沒有想到我著細小的動作卻把小雨弄醒了。
“媽!”小雨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噓,輕點,別吵醒他們。”我輕聲的對小雨說。
“哦,哥,是你啊。”小雨疲倦的坐了起來,“你睡會吧,輪到我了。”
“你繼續休息吧,我在值班室要了張躺椅,我就在那裡休息。”我把小雨重新按回了沙發裡。
小雨沒有反抗,不一會她又睡去了。
看來小雨的心始終還是系著她母親。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時間過的好慢,加上胃痛,我覺得時間過的更慢。胃不好的人越是睡的晚就越胃痛,我強迫自己早點睡著。
好在周圍的一切都是這樣安靜,偶爾隔壁病房病人的幾聲咳嗽並不能阻擋我沉沉的倦意。
沒多少時間,我也睡著了。
老人一般都是睡的早起的早的。所以第二天我的被阿婆的聲音吵醒的。但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當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小雨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你醒了啊。”阿婆給我打招呼。
“哦,是啊。”我看到阿婆的兒子、小雨媽媽和隔壁的病人都還沒有醒,所以很輕的和阿婆打了個招呼。
“小姑娘很早就醒了呢。”阿婆說的是小雨。
“哦,她人呢?”我關切的問。
“去買早飯了吧。”阿婆笑盈盈的回答,顯然對小雨的印象很好。
我剛站起來,就發現早上沒有吃東西,所以胃還是疼的厲害。
拿了毛巾我去了衛生間洗漱,才到衛生間,我就忍不住乾嘔起來。由於胃裡面一點東西都沒有,所以這樣的乾嘔是非常難受的,我感到整個胃都要翻出來,卻沒有任何東西能響應嘔吐這個動作。
我無力的蹲在地上,拼命的抵抗著翻胃的難受。很長時間才站起來,我從鏡子裡面看到我自己蒼白的臉上已經滿是冷汗了。我兩手撐著水池的邊緣,根本無力去擰水龍頭,我這裡這樣的情況可能要持續好幾分鐘。這我是有經驗的,因為類似的情況在我身上已經發生過好多次了。
等到呼吸平復了,我才開始慢慢的洗漱好,然後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病房。或許在其他人看來此時的我更想是在這裡住院的病人。
“哥,你怎麼了?”我也不知道小雨什麼時候回來了,但是我知道她看到的是一個疲憊的坐在沙發裡面一手捂著胃,臉色蒼白的我。
“哦,胃有點不舒服。”我簡單的回答。
“你不要嚇我啊,哥,你這個樣子還說是有點不舒服。”小雨焦急的放下買回來的早飯,坐到我身邊,手撫了下我的額頭。
這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做其他事情了,我只感覺小雨的手很溫暖,也很柔軟,或許她的感覺就是我冰涼的額頭和上面粘粘的冷汗。
“你藥帶了麼?”小雨趕緊問。
“恩。”確實,我來的時候已經把藥帶上了。
“先吃點東西,然後吃藥吧。”小雨遞給我一袋熱豆漿,把吸管幫我插上。
“你似乎要照顧兩個病人了。”我貪婪的吮吸著熱豆漿,感覺一股暖流留到了我的胃裡面。
其他東西我就不吃了,在喝了半袋豆漿後,我把藥吃了下去,期待能夠好轉。
儘管我們說話很小聲,就連阿婆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小雨的媽媽還是醒了過來。
“不要提這個事情,知道麼?”我輕聲和小雨說。
小雨遲疑了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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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臉色不好看。”小雨媽媽也看出來了。
“呵呵,我這是餓的。”我勉強提起點精神,“你身體感覺怎麼樣?”
“今天精神多了。”確實小雨媽媽今天看起來比昨天要精神的多。
“媽,我幫你擦把臉。”小雨已經幫她媽媽把毛巾搓好了。
小雨的媽媽今天還是不能坐起來,我盡量坐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我蒼白的臉色。
“哥,一會你也去看一下醫生吧。”小雨走到我面前,輕聲的和我說。
我點點頭,看來我也不得不去看下醫生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小雨媽媽見小雨和我在一邊說話,就問了。
“呵呵,阿姨,小雨她責怪我把她買給你的豆漿給喝掉了。”我率先“告狀”。
“哪裡,你亂說!”小雨急的臉都紅了,還瞪了我一眼。
“小雨,你怎麼……”小雨媽媽儘管知道我是在開玩笑,但是還是慣性的責備了一下小雨。
“好了,阿姨,開玩笑的。”我連忙解釋。
看來小雨媽媽這次手術後恢復的還是不錯,只是我的胃病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犯了
中醫室裡,一位年邁的老醫生為我把脈。
其實我老早就想看中醫,只是一直沒有時間,另外我對煎藥這個工作還沒有很好的心理準備。正所謂中藥治本,西藥治標,我一向對我國幾千年承襲下來的中醫甚為推崇,因此儘管以前圖方便吃幾顆西藥就認為能解決問題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已經讓我覺得不太現實了。
老中醫緩緩收回手。
“你頸椎不好,心律不齊,這段時間胃氣濕寒(好像是這麼說我的胃的),另外……”老中醫一下子說出了我很多毛病,就僅僅是把了一下我的脈象。
“還有另外什麼?!”我有點急了。
“還有暑氣。”老中醫不急不徐的說。
對於終於中醫寒熱乾濕、五行坤然的理論我是異常欽佩的,我國傳統中醫的博大精深乃非吾輩凡骨所內洞詳。
經常伏案工作和長期開車確實讓我的頸椎不如以前靈活,心律不齊公司體檢的時候醫生也和我說過,至於暑氣……我就無從考證,但是我仍然深信不疑。
“那醫生,你看……最近我的胃有特別不舒服。”我把以前胃病的基本情況和醫生講了。
“胃病主要還是要養好來的,平時吃點饅頭,這種土方子還的有效果的。我這裡給你開個方子,也是幫你調理。記著胃病主要是靠調養的,如果沒有必要的話盡量少吃膠囊之類的藥物,對內臟損傷比較厲害。”老中醫熟練的寫了一張處方給我。

等我從中藥房出來的時候我居然拎了兩大袋的中藥。總不能就這樣回小雨媽媽的病房吧。於是我先把中藥放到自己的車上。
回到小雨媽媽的病房,阿海和他父親已經來看望小雨媽媽了。
“不好意思,我上午處理點事情。”我進門和他們打招呼。
“哪裡,你有工作就忙你的好了,我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小雨媽媽客氣。
“哥,怎麼樣?”小雨見我進來,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問。
“一會說。”我簡單的會意小雨這裡不是說這個話題的地方。
果然,小雨的這個舉動引來了阿海父親的不滿,儘管是沒有任何其他異常,但是他眼中的一絲怨憤卻逃不過我的余光。顯然在他看來小雨的這個動作是過於關心和親昵。相比之下阿海則毫無反應,但是正是他的毫無反應,卻讓我反而覺得背上涼涼的。
“怎麼了?小雨。”小雨媽媽看剛才小雨的一番動作的不尋常連忙問小雨。
“是啊,有什麼事情?”阿海父親也趕緊問,雖然可能他這樣問也是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總感覺他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男人可以被女人蔑視,因為很多時候女人在蔑視男人是因為她自以為是,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男人受不了被男人蔑視,起碼很多男人是這樣的,而我就是這樣的人。男人遭到同類蔑視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揮動拳頭,比如咬牙切齒,又比如想我這樣說一些平時不會說的不給人面子的話。
“啊,是這樣的。”我很嚴肅的走到阿海父親面前,故意略微提高了聲音,能讓阿海父子和小雨母女都剛好能聽到。
我微微停頓了一下,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前天您說您想想辦法托托醫院的關係,之後我也找了找我在這裡的朋友,雖然說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剛才和他打了個電話問了,聽說也是托了個小關係。”說了這幾個字後,理性又回到了我的身上,突然發現這樣說話實在唐突,但是事實上已經來不及了,我發現阿海父親的臉色有點難看。
“雖然是說打了個招呼,但是估計沒有什麼用。”我話鋒一轉,“本來也想問問您那邊怎麼樣。”
小雨驚訝的看著我,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這樣說。
“這個……這個……”阿海父親老臉通紅,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也沒關係的,現在做好了就好了。”小雨媽媽並不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所以還真以為是是去打電話了,於是幫忙打圓場。
“其實正如你剛才說的,現在在醫院托關係是很不容易的。”阿海父親趕緊趁小雨媽媽圓場的時機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是啊是啊,現在路子不好走啊。”我坐到阿海身邊感慨,也給阿海父親一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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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才和阿海父親的對話在我坐下來一分鐘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不知道阿海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倘若他的思維和他的外表一樣,那我絕對放心他無法察覺我剛才的話是處於有心,但是……阿海……。如果為此得罪了阿海一家,我想不管怎麼說將來阿海家和小雨家交往還是比較密切的,不能因為我隨心的一句針鋒相對而使他們兩家之間產生什麼隔膜。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阿海,他的臉上依然毫無表情。我想他要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就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
雖然說我是特地來這裡看小雨的,但是在小雨媽媽看來我是來這裡出差的,所以我不得不經常在外面轉轉,回來後大可說是辦事情去了。由於胃痛,所以下午我選擇了回酒店休息。
我和酒店的服務生說了很長時間這個中藥怎麼放怎麼熬,服務生才明白的向我點點頭,拿了我的要幫我去煎藥了。其實我只是把醫生告訴我的重新說給服務生聽,若是讓我自己做我是怎麼也做不好的。
想到自己已經兩天沒有洗澡了,趕緊衝進衛生間給自己享受了一把清爽。我知道等酒店幫我把藥煎好需要很長時間,於是先去樓下隨便吃了點東西,雖說面對眾多美食,但是我只是喝了點西紅柿雞蛋湯。等我返回房間的時候我的藥還沒有送到,於是只得在床上蹂躪電視機的遙控器——一遍又一遍的翻電視節目。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我的藥才送過來。服務生用保鮮膜將藥蓋好,生怕中藥的味道在樓道裡面留下濃重的氣味。
良藥苦口,莫過於此。我掙扎著喝完一碗藥的時候,我一下衝到桌子旁邊,大口喝水。由於吃著中藥,所以我沒喝茶水,光是礦泉水硬性把中藥的味道衝淡。然後虛脫的躺在床上濛濛朧朧的睡著了。
這輩子第一個10年吵醒我睡覺最多的是我母親,第二個10年吵醒我睡覺最多的是鬧鐘,而第三個10年吵醒我睡覺最多的就是電話。估計下一個10年吵醒我睡覺最多的會是我的孩子。
嘈雜的電話鈴聲肆無忌憚的在我安靜的房間裡面叫囂,職業習慣迫使我睜開困頓的雙眼,抓起手機接電話。
“兄弟,我們惹上麻煩了。”對面是四眼極度氣餒和無奈的聲音。
麻煩?!
能讓四眼如此沮喪的麻煩看來是一個大麻煩。我的睡意一下子揮出我的身體。
“到底什麼事情?!”我坐起身來緊張的問。
“不怎麼好說……”四眼支支吾吾,我想看來是和我有很大關係了。
“和我有關係?還是你又犯了什麼錯誤?”我連忙問他。
“和你我都有關係。”四眼仍然讓我找不到頭緒。
“你說!”我簡單的兩個字讓四眼感覺到了力度。
“唉~”四眼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感覺事情不是很妙,因為這種狀態下四眼嘆氣,這樣的前奏意味這出了很大的問題。
夏天的結束卻帶著悶熱,儘管房間裡空調把溫度調配的很好,但是我依然感到異常的焦躁。來小雨家鄉的幾天,雖然有小雨媽媽的事情,也有胃痛的侵襲,但是工作上的事情確實是放鬆了很多。四眼如此氣急敗壞的給我電話,我想我得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我點起一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你說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對面傳來打火機的聲音,顯然四眼那裡也開始冒香煙了。
“你能冷靜的聽我說嗎?”四眼突然這樣和我說,這讓我本來漸趨冷靜的心情又一次翻涌。
我沒有說話。
“是海棠。”四眼簡單的說了三個字,就是這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全身一顫,拿著香煙的右手開始不聽使喚的顫抖,煙灰直直的落到了白色的床單上。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因為實現我全部的猜測都在工作方面,一點也沒有往海棠方面想。四眼突然提到海棠,我猛然想到海棠是我這段時間生活中最不確定的因素。
所有人都不知道海棠吸毒,所以當他們知道事情的時候可能是驚訝甚至恐慌,而我是知道海棠吸毒,所以當四眼提到海棠出事情的時候,我突然吸了口涼氣,種種猜測如洪水猛獸般衝進我的腦際。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我才感覺自己回過神來。
“海……棠,海棠出什麼事情了!”我幾乎咆哮著,似乎眼角有一滴熱熱的液體即將傾瀉而下。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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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後悔和你說這個事情了。”四眼看我這樣的反應,不禁在那邊苦笑。
“那你到底說不說!”我的情緒幾乎已經不受我自己控制了。
“海棠……沾染了毒 品。”四眼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你別激動,你千萬別激動啊!”
電話的那頭,四眼比我激動的多。
海棠吸毒,這我是老早就知道的,我突然想到原來四眼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們甚至認為我也不知道,所以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定非常震驚。
“喂,臭小子,你出點聲音好麼?別嚇我。”四眼見我沉默著不說話,他有點慌了。
“然後呢?”我平靜的問他。
“然後?你還希望有然後?!”四眼顯然不知道我會在知道海棠吸毒以後還問這樣的問題。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直接問他。
“海棠自己說的,當然不是對我說,而是對瓊說的。”四眼的這個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自己說的?為什麼?”我接著問。
“等等,你事先知道這個事情對麼?”四眼避而不答,反過來質問我。
“是的。”我簡單的兩個字。
“難怪你聽到這個事情時反而如此鎮靜。”四眼嘆了口氣,“既然你知道,你就應該告訴我們。”
“真是對不起,兄弟。”我無由的一陣內疚。
“我能理解,你還愛著海棠。”四眼淡淡的說。
我不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我是應該承認還是否認。
“好了,既然你知道,那我想或許我不用和你說其他的了。”四眼準備掛電話。
“也許你還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你們,但是我只是想說如果你看著海棠痛苦的神色近乎哀求的請你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其他人的時候,你也不會說出去的。”我把事情的原委和他簡單的說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四眼自言自語。
“可是海棠現在為什麼又主動和瓊說這個事情呢?這我無法理解,按照海棠的性格她是不會這樣做的。”我又重新問這個問題。
“因為她希望我們幫助她在半個月時間內把毒戒掉,即便戒不掉,至少也要得到很好的控制。”四眼解釋。
半個月?為什麼是半個月。
):“為什麼是半個月?”我也這樣直接的問四眼。
“這個事情還是瓊告訴我的,我當時也這樣問瓊,但是瓊也不知道。其實瓊也問了,海棠只是說和她的工作有關係。”
工作?海棠曾經和我說過,她因為有毒癮,所以不敢找專職的工作,只得做做兼職。如此微薄的收入自然無法支撐起她的生活。
“我明白了。那你們打算怎麼辦?”或許這個是我目前應該關心的。
“別問我,我一開始就說了,這是我和你共同擔上的麻煩事。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就這麼直言不諱的說是麻煩事了,你也別見怪。你我心裡都清楚,毒 品這個東西一旦沾染上,九成九就完蛋了。既然海棠找到我了,我自然想盡辦法。我中午剛知道這個消息,本來還猶豫著是否要告訴你,哪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剛才我和瓊也找了一些朋友打聽辦法,基本先採取精神類藥物治療。”四眼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我聽著唯一慶幸的是他和瓊至少目前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比我原來辦法科學的多的辦法。
掛斷電話後,我再也沒有了睡意。想到前兩天和海棠通電話的時候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想那時候她或許就想告訴我這些事情,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這個疑惑隨著“半個月”的問題一直就這樣在我的腦海里盤旋。

如果是按照小說的情節處理,這裡的所有疑問都應該在我回去的時候才陸續給大家答案。但是這不是小說,我也沒有這樣好的耐心等待著回到我的城市才去象偵探一樣給大家層層揭開謎團。所以,在床上躺了一分鐘後,我選擇給海棠電話。
經過漫長的等待,終於聽到了海棠的聲音。
“喂,海棠。”我有點激動,盡量控制著我的聲音。
“我知道你會給我電話。”海棠的第一句話讓我出乎意料。
“那到底怎麼回事情?”既然海棠知道我會給她電話,那我想她也一定知道我打電話的目的。
“本來我是想先和你說的,但是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忙,想等你回來再和你說。”海棠幽幽的說,“我知道我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我也想找份安定的工作。”
“現在工作有眉目了?”我問。
“我報考了公務員。”海棠的回答讓我再次驚訝。
“哦,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我回來後聽到的和看到的都是說公務員很好,所以正好有這樣的考試機會,我就去考了。當初沒有告訴你,是因為……因為我的那些事情已經讓你夠煩的了,不想再讓你煩心。”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的腦子裡面已經是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朝哪個方向去想。
“呵呵,那很好啊。結果出來了麼?”我延著海棠的思路問。
“筆試已經通過了,等待面試。”儘管這是個好消息,但是在海棠說出來的語氣聽來似乎又多了一份無奈
隱隱之中我似乎把握到了一點思路。
海棠在回國以後一直希望能找份安定的工作,但是由於沾染毒癮,所以只能暫時以兼職度日。經過一段時間的生活,她得知國內公務員待遇不錯,工作也很穩定,所以找了個機會去報考了公務員。以海棠的能力要通過筆試自然是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面試,如果面試成功,那海棠就能成為公務員。本來這是件好事情,但是問題偏偏就出在海棠的毒癮上。倘若按照海棠目前的狀態,我想應該是還無法擺脫毒癮的糾纏,等到正式上班的時候根本無法象其他人一樣一天八小時在辦公室正常工作。基於原先只是筆試還不知道是否通過,即使是現在也只是通過筆試,所以按照海棠的性格確實是不會把這樣是事情掛在嘴邊的。但是目前的海棠對於這份工作是非常重視的,所以她才向我們求助。
“那為什麼是半個月?”我小心的問海棠。
“哦,因為我估計半個月裡面可能就面試,況且這個……早點解決總是好的。在這裡我就你和瓊他們了,知道你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所以……”海棠的解釋在情理之中。
“那我盡早回來,好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頓時輕鬆了很多。
“恩!”海棠的聲音怪怪的,我知道,那是她掉眼淚前的徵兆。
一個人回來,沾染了可怕的毒癮,除了幾個朋友就無依無靠的海棠,沒有了兩年前的高貴和典雅,更多的是綿綿的愁緒,隱隱的心痛讓我提前掛斷了電話。
或許四眼他們知道這個事情反而是好事情,他們的辦法比我多,或許真的能借這個機會讓海棠回覆到以前那個明艷動人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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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我和一個偷吃了禁果女孩的故事~

中藥的見效慢,所以下午我的胃還是痛了很多次。
約莫三點多的時候,小雨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在哪裡,當得知我在酒店的時候,就說要過來。我問了醫院的情況,原來阿海媽媽提早下班,去醫院照顧小雨媽媽,阿海和他父親則回家了。阿海媽媽讓小雨回家給小雨媽媽做碗粥,然後再送到醫院。
“粥?為什麼不買呢?”我問。
“買的粥哪裡有自己做的好啊,嘿嘿,我做的粥你也吃過啊。”小雨笑著說。
確實,小雨做的粥很香,而且會不斷的變化花樣,一會是皮蛋瘦肉粥,一會又是香腸蛋黃粥。
“那阿海媽媽呢?”
“哦,她一會我們去的時候給她帶點就好。”小雨說“我們去的時候”,看來晚上我還是要去醫院的,其實倒不是怕照顧,只是自己的胃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痛。
“那你先過來吧。”我掛了電話在房間裡面等她。
“哥,你身體怎麼樣了?”小雨一進門就關切的問。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總不能和她說我下午又疼的厲害。
“晚上你做粥,那剛好我的晚飯問題解決了。”確實以我現在的狀態,喝點流質或許會好一點。
“你把藥帶了,去我家煎。”小雨看我在收拾東西,連忙說道。
“哦?你會麼?”我驚訝的問。
“我媽媽以前也吃中藥,所以家裡有罐子。至於煎藥麼,還難不倒我。”小雨自信滿滿。
這樣倒好,本來我還擔心如果去醫院的話晚上的藥就沒有著落了,既然小雨這樣說那我自然不用擔心了。
我突然感覺好像我這次來並不是給小雨幫忙的,反而好像是要她來照顧我的。
由於要趕著回去做飯,所以我和小雨並沒有在酒店逗留多少時間。
等我們一到小雨家,小雨就拎著我的中藥鑽進廚房了。
“哥,你自己泡杯茶,然後看電視好了。”過好一會,小雨才想起來我還在客廳,趕緊從廚房裡面出來說。
我朝她笑了笑,因為我已經坐在沙發裡面看電視了,手上還捧著一杯剛泡好的茶。
小雨看到這個場景,哈哈笑了一聲又返回了廚房。
門鈴響了。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一位老人站在門口。
“請問你找誰?”我很有禮貌的問。
老人家也不回答,疑惑的看了看我,又後退幾步看看門牌。
“沒錯啊。”她自言自語。
“請問你……”我又問。
“你是誰?”老人家很不客氣的打斷我。
“我是……”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我該怎麼介紹我自己,“您是小雨的……”
“恩”老人點點頭,“你是誰?”
原來她認識小雨,於是我心頓時放了下來。
“哦,我是小雨的哥哥。您請進。”我把門開直請她進來。
老人站在原地沒有動。
“哥哥?”她狐疑的問。
“是啊。”我笑著說。
“你騙誰啊!”老人突然聲色俱厲。
“啊!”她突如其來的呵斥讓我嚇了一跳。
“我什麼時候有你這樣一個孫子啊!”老人瞪了眼睛看著我。
我剎那間明白了這個老人的身份。
“誰啊?”小雨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哦,奶奶,你怎麼來了?”
小雨的奶奶看起來精神奕奕,從她質問我的氣勢來看一點也不象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
我惴惴的坐在沙發,臉上熱熱的。想起剛才對著小雨奶奶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小雨的哥哥……
唉,怎麼我也有這樣失算的時候。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老人,剛好她正盯著我看。我連忙收回目光,端起茶杯用喝茶掩飾。
“奶奶,喝茶。”小雨乖巧的端了杯茶過來。
“小雨,這怎麼回事情?”老人看了看我,問小雨。
“奶奶~”小雨坐到老人沙發旁邊的扶手上搖著老人的手,“他真的是我的哥呀,幾年前我不是感冒發燒住院麼?就是他照顧我的呢。那我就認他作哥哥啊。”
兩年前……感冒發燒住院……
呵呵,那是一個在這裡眾人皆信以為真的謊言,一個善意的謊言。
“哦,是他啊。”老人恍然大悟。
“哎哎。”我尷尬的朝他笑了笑。
老人用她有神的目光上下大量著我,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就算我臉皮再厚也禁不住老臉一紅。
“奶奶,你怎麼來了?”小雨見我如此尷尬,趕緊轉移話題。
“還說呢!你們真是氣死我了!”老人激動的說,“你媽媽動手術怎麼也不和我們說呢?!”
“這個……”小雨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老人今天脾氣不大好,原來是因為小雨媽媽動手術的事情沒有向小雨奶奶匯報。估計小雨媽媽原來的想法也是不想讓老人擔心,但是都是自己的兒女,老人哪有不為自己兒女擔心的事啊,難怪小雨奶奶會如此生氣。
“現在手術動好了,又心疼女兒了,說找我這把老骨頭來幫忙做做飯。”老人繼續激動,看來她的不滿已經積蓄了很長時間了。
“奶奶~”小雨搖著老人的手。
“嘴上說你要開學了,要實習,沒時間。自己生的女兒我還不知道,你媽媽是心疼你。”老人看來是要把話說完才肯罷休。
不過這次我猜錯。
“咦,你媽媽還吃中藥啊?”小雨奶奶聞到滿屋子的藥味突然問。
“啊~”我知道又有一個比較嚴重的話題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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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哥……哦,他胃不舒服,所以抓了中藥。”小雨連忙解釋。
“那你這幾天就是照顧兩個病人啊?”老人毫不客氣的說。
“當然不是啊,其實我哥在醫院陪夜,所以才讓胃病復發的。”小雨辯解。
“哦,原來是這樣……”老人擺出一個理解並帶有讚許的神色。
“呵呵,沒幫上什麼忙,反而讓小雨給我煎藥,真是……”我打鐵趁熱,趕緊表態。
“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就胃就這麼不好?”
“這個……嘿嘿,可能生活沒有規律吧。”我放棄了揣摩老人心理,因為我根本無法預料她是怎麼想的。
“奶奶~他是因為工作忙,經常熬夜……”小雨給老人倒了水,湊上來解釋。
老人笑著看了小雨一眼,小雨就不再說下去了。
“你……舅舅他們有沒有來看過你媽媽?”小雨奶奶突然問。
本來還在老人身邊撒嬌的小雨突然神色一黯,坐在沙發扶手上不說話了,臉色很不自然。
“沒來吧。”老人嘆了口氣,“好了,不說這個了,接下來你就安心上課,你媽媽有我在這兒照顧。”
“奶奶,你還沒有吃飯吧?”小雨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
“恩,你們吃什麼就給我隨便也弄點可以了。”老人們總是很隨和,不希望給後輩添麻煩。
小雨轉身進了廚房。

  “唉,小雨的舅舅是我的小兒子。我那幾個子女當中也就小雨的媽和她舅舅在城裡,你說也是親姐妹,又在同一個地方,怎麼說鬧就鬧了呢?”老人開始和我嘮嗑。

  其實老人就希望能有個人和她說說話,這不由讓我想起我母親曾經教育我的一個場景,這裡和大家分享一下:

  那年的一個冬天,我剛念小學。有一次奶奶生病,當時父親因為工作,所以很少有機會回家一趟,所以母親就幾乎天天從家裡趕到奶奶那裡。那時候沒有公交車,一切都靠走路,偶爾能有輛自行車,那是很幸福的事情。即便是走路,也不是現在的大馬路,都是一邊是溝一邊是田的小泥路,從我家到奶奶家幾乎要用兩個小時時間。剛開始幾天還好,因為想到可以到奶奶家玩,小孩子的心情總是很激動。但是幾天過後我就開始抱怨,不但不願意在奶奶家過夜,甚至因為天氣很冷,所以不願意走著去奶奶家。於是母親沒有辦法,因為我還小,她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所以只能先哄好我,然後背我去奶奶家。

  “媽媽。”我伏在母親背上稚聲稚氣的問,“奶奶的病都已經好了,為什麼我們還是每天要去啊?”

  “你奶奶啊,年紀大了,一生病就和你一樣,希望身邊有個人能照顧她。”母親微喘著氣和我說。

  “給她多買點吃的不就好了?”孩子的思維總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

  “孩子,其實你奶奶什麼都不用給她買,只要我們能經常去看看她,和她說說話,那她就非常高興了。呵呵,將來媽媽年紀大了,你也要經常和媽媽說說話,那媽媽就非常滿足了。”當時母親的解釋我一個孩子的思維中是不能理解的,因為在我的心裡,能滿足我的是玩具和零食。

  很多年以後,母親的頭發開始花白,皺紋開始無情的刻畫著歲月。我每次回家都能看到母親在陽台上眺望,我知道她在看什麼,她在看她的兒子,她盼望她的兒子能回來和她說說話……

  以上為一個插曲,不是想教育誰,著我沒資格,我只是突然的感慨,希望出門在外的朋友能經常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不需要給父母帶太多的東西,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安靜的坐在父母身邊,和他們說說話。

  回到正題上來。

  老人喝了口茶,見我很專心的聽她講下去,就繼續說這個話題。

  *

  “前兩年他們兩家關系還挺好的,我小兒子,也就是小雨的舅舅剛從農村搬到城市,他這姐姐也沒少照顧他。他買房子的錢還是他姐姐給他出了一部分。唉,人啊,總是不滿足。房子的事情弄好了,接下來就開始找小雨媽媽磨工作的事情了。本來說是他自己有了工作,但是他老婆沒有工作,所以想托他姐姐幫忙說說找個好點的工作。但是小雨媽媽也是老老實實工作的一個人,哪裡有什麼門路給他老婆找工作。但是他就天天來磨,我女兒的同事看不過去了,就和領導打了個招呼,讓小雨舅媽在單位裡當個打掃衛生的工作。你說打掃衛生就打掃衛生麼,本來就小學都沒畢業,這不也挺好,一個月都有五六百塊。哎~她不願意了,才做了兩天就和她丈夫說什麼自己剛從農村出來,剛脫離了種田這種工作,沒想到到了城裡還是要做低賤的工作。我兒子一聽,就來找他姐姐,算是來算賬的,意思是好歹也是親戚,怎麼就給找了個打掃衛生的。當時因為小雨舅媽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所以小雨媽媽在同事和領導面前都感到很內疚,心裡一直不舒服,見自己的弟弟還找上門來說這個事情,就也和他吵了起來。”一下子說這麼多,老人又喝了口茶,“這一吵就已經好幾年沒有來往了,本來想這次他姐姐手術,他也該來看看。沒有想到……”

  老人嘆氣,不再說下去。

  好在老人還不知道小雨前幾天去她舅舅家要債未果的事情,否則更加傷心。我想剛才小雨很不自然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您啊,也別生氣。”我覺得老人很可憐,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現在卻鬧到不相往來的地步,“他們是親姐弟,一時半會鬧個意見,那是很平常的。您說這那個家庭不有點矛盾啊?其實現在兩家也只是礙個面子,等有個合適的機會,我看就什麼都解決了。說真的,其實現在兩家都已經不怨恨對方了,欠的只是這麼一個溝通的機會。”

  我知道其實不是這樣的,從小雨要她舅舅還錢沒有結果就可以推斷出小雨舅舅家依然記恨著當初的事情。

  真是老人如孩童。由於我這個解釋或許她以前還沒有聽過,自己也沒有考慮過,所以乍然聽來還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老人在經過一會沉思後還是認為我的說法是很有道理的,於是點點我,向我投來贊許的目光,這讓我感到受寵若驚。

  *

  顯然說了小雨和她舅舅兩家的事情後,老人已經沒有繼續聊天的興致,只是偶爾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小雨媽媽的病情。其實我知道大部分小雨媽媽在給她電話的時候都已經說了,所以老人才不急著去醫院。

  “奶奶,晚上我們吃粥。”小雨樂滋滋的捧了兩碗粥出來。

  說真的,我覺得老人的胃口很好,在我吃第二碗的時候老人已經把第二碗消滅了。

  吃完後,小雨便收拾了碗筷,然後把我的惡夢,不,是藥端了出來。濃濃的中藥味讓我剛才喝下去的粥在胃裡不斷翻騰。

  “小雨……這,這好像很濃啊!”我拉住正準備去浴室洗澡的小雨。

  “嘿嘿,瓦罐裡煎出來的藥就是濃,厲害吧。哦,做飯煎藥讓我身上都是味道,我先洗個澡。”說著,小雨拋棄了我一個人面對這碗赭石色的液體,轉身進了洗手間。

  原本就小雨一個人的話,即便我喝了藥以後再怎麼狼狽也就小雨一個人知道,但是現在小雨奶奶在……

  “呵呵。”突然身後傳來老人的笑聲,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端著那碗藥已經很長時間了。一臉如臨大敵的嚴肅表情剛好能讓在我側面的老人看的清楚。

  我把藥放下,走到茶幾邊先喝了口水。

  “趕緊把藥喝了吧,中藥涼了就不能喝了。”老人笑著和我說。

  “哎~哎,好的。”看來我已經是被逼上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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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了一番決心之後,我終於還是一口氣將一碗比中午酒店裡端來的還要濃的中藥喝了下去。我沒有時間轉身看小雨奶奶的表情,拿著已經空了的碗大步進了廚房。擰開水龍頭,用水衝了下碗後趕緊盛了一碗水漱口。盡管如此,我感覺胃裡冒出來的氣味還是讓我幾欲作嘔。

  一碗不夠兩碗,我在廚房裡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時間。

  “呀,哥,你放著好了,我來洗……,哦,哈哈……”突然小雨進來了,看到我趴在水池旁的狼狽樣,盡管我很想讓她不要笑出聲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了?”小雨奶奶也趕了過來,看著我和小雨的樣子,自言自語,“我說怎麼洗個碗要這樣長時間。”

  “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吧。”我必須改變現在的這種氛圍。

  “是啊是啊,媽媽該餓了。”小雨經我提醒總算還是積極響應。

  再過兩天小雨就該開學了,這個時候小雨奶奶來,相信小雨媽媽都是事先考慮好的,我想我這個“公差”也應該快結束了,盡量還是早點結束,否則著了痕跡就尷尬了。

  *

  老人到了醫院還不等我把車停好就拉著小雨下了車,等我停好車的時候她們早就先去了小雨媽媽的病房。雖然老人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我想她心裡是太想早點見到自己的女兒了。

  等我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沒有我坐的地方了,於是我坐到了阿婆病床對面的那張沙發上。小雨媽媽正自己慢慢的吃著小雨帶來的粥,老人正不斷的詢問著她。阿海媽媽邊削著蘋果邊不時的在老人和小雨媽媽之間插上幾句,小雨坐在旁邊靜靜的聽。

  “小雨啊,今天晚上就我來陪你媽媽,你就放心回去睡覺好了。”老人鄭重的宣布。

  “那怎麼可以!”小雨和阿海媽媽幾乎同時叫了出來。

  “我們已經和小雨分配好了,昨天是他們,今天是我們。”阿海媽媽連忙說。

  “奶奶~”小雨聽阿海媽媽這樣說,一下子還真找不到駁斥的理由。

  “好了,媽,今天我感覺好多了,雖然還有點不利索,但是能下來走幾步了,起碼上個廁所沒問題。阿蘭啊,你們今天也都回去休息吧,今天你們誰都不要陪我了。”小雨媽媽說話了,我覺得今天她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好。

  “我們昨天不是都說好了……”阿海媽媽看來還是堅持。

  “哎~昨天我還沒來,今天既然我來了,那自然是作娘的照顧自己的女兒。”小雨奶奶開始利用身份優勢。

  “這……,您看您這麼大年紀了……”阿海媽媽再次掙扎。

  “怎麼,看不氣我這個老太婆了?”看來阿海媽媽和小雨奶奶還是很熟的,否則小雨奶奶決然不會如此板起臉說話。

  “好好好,您啊,說什麼就什麼,我哪敢和您辯呀。來來來,吃個蘋果。”阿海媽媽笑著將剛剛削好的蘋果遞給小雨奶奶。

  “你們都別爭了,媽,您在這裡我反而睡不好,我就求求你了,明天我就出院回家了,陪夜您就不用了,大家都真的不用了,等我在家躺著的時候您給我多做幾頓飯好麼?”小雨媽媽依然不希望有人陪夜。

  “哈哈,既然你女兒不要你陪,你啊,就別再折騰自己的老骨頭了,做你女兒說的對,要是你在這裡陪夜啊,她反而睡不好。”隔壁的阿婆來給小雨媽媽助陣。

  這下小雨奶奶也說不出什麼話了,想想也對,確實如果自己陪夜,小雨媽媽該擔心了。

  “這個……你真的沒問題?”老人還是不放心。

  “您放心好了,今天醫生說了,我明天就可以出院。醫生都放心,您還不放心啊?”小雨媽媽使出了殺手。

  “那就由的你好了。”最後小雨奶奶妥協。

  “阿姨,您明天就出院啊?”從小雨媽媽的口中我確定了這個事實,“那明天什麼時候呢?”我只是想進一步確認具體的時間。

  “上午還要做個檢查,估計中午就可以走,最晚的話就下午。”小雨媽媽把吃好的碗筷遞給小雨,卻被小雨奶奶搶了過去,二話不說,拿到洗手間刷洗了。

  “呵呵,是這樣的,我這裡的事情快差不多了,估計後天就要回去了,所以剛好明天可以來接您出院。”我笑著說。

  “哦,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啊。唉,你來也沒有吃到我給你做的菜,不過下次還有機會。”小雨媽媽表示歉意。

  “哪裡的話,小雨做的菜不就您做的菜麼?”我想小雨的廚藝應當是出自她媽媽的指點。

  *

  “你們在說什麼呢?”小雨奶奶從外面進來。

  “呵呵,我在和他們說我後天要回去了。”我解釋。

  “哦,剛好小雨要開學了,你就順路送她到學校吧。”小雨奶奶還真是老大不客氣,要知道從這裡到小雨學校可一點也不順路。

  “媽,就別麻煩人家了。”小雨媽媽客氣。

  “哪裡,就看小雨是否捨得離開您。”我笑著說。

  “小雨啊,想想也對,要不你就跟你哥一起回去,要是你自己走,那麼多東西你一個人拿多不方便啊。”小雨媽媽說服小雨,看來她前面真的是客氣。

  “可是……”小雨想要說什麼。

  “好了,就這麼定了。你媽媽叫我來也不就是因為這麼麼?”老人打斷了小雨的話,直接拍板下來。

  “好了,小雨,你就跟我走吧,反正我一個人路上也挺無聊的,你就陪我說說話好了。”我再給小雨一個理由。

  “對啊對啊,順便也給我們阿海搭個車。”阿海媽媽突然石破天驚,讓我萬分駭然,“讓阿海到了那裡再轉車。對了,聽說阿海實習想到你們的那個城市,不知道他是直接去還是先要到學校。”

  往往有時候人的無意的一句話卻能給周圍的人帶來劇烈的震撼,阿海媽媽的話就是給我這樣的感覺,不知道小雨是什麼感覺。

  *

  不是我介意多個人搭我的車,只是阿海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況且我說後天回去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明天走的話實在太倉促了,但是我又需要趕緊回去處理海棠的事情,雖然四眼和瓊同樣也能照顧,但是顯然海棠更需要我,畢竟四眼和瓊已經是成家的人了,平時又有很多事情,海棠也不可能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她的軟弱。倘若阿海一起來,那我是否又會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希望沒有其他事情。另外阿海媽媽說阿海想下學期在我和小雨的城市裡實習,倘若是阿海媽媽的意思,那是很能理解的,目的是為了讓阿海多接近小雨,為以後的“將來”打算。但如果是阿海自己的意思,那就更有趣的了,或許說明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傻傻的阿海心裡也是很有想法的。

  送了阿海媽媽和小雨她們回去後,我返回了酒店。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石頭打電話,告訴他我後天早上走。之所以會選擇在後天早上,一來是考慮到海棠的事情,同時也是給阿海留足充裕的時間讓他轉車回自己的學校。當然,只是不知道阿海是回學校還是直接在這個城市實習了。

  石頭聽我後天要走了,連忙說明天晚上安排再一起吃個飯。對於石頭吃飯娛樂一條龍的節目安排我是不願意再享受了,於是只得推說還要看望這裡的一個剛作完手術的朋友。石頭因為我拜託過他給醫院打招呼,所以自然相信我這個說法,於是只得惋惜的說下次來一定要多聚聚,同時告訴我酒店的帳我不需要結算了,他會打電話處理的,這讓我感覺石頭既然說只用打電話就能處理,那我就不管他了。

  第二個電話是給四眼的,在告訴他我的行程安排後他說週末已經和醫院約好,帶海棠過去治療,同時告訴我,海棠的戒毒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住院治療。這既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好的方面是因為住院治療,不管怎麼理解總能給人一種比非住院治療戒毒可能性大的感覺;不好的方面是不知道要住院多少時間,是否會影響到海棠的工作。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之前,我只得告訴四眼等我回來再說。

  最後的電話是給海棠的,顯然海棠這兩天的精神還是不錯的,起碼我想她知道自己週末將開始接受治療,心理壓力已經少了很多。我問起她這兩天的情況的時候,她說已經好多了,只要不想就不會去抽。當我告訴她我後天回來的時候,她表現出了這幾天少有的激動。我想我確實應該在她的身邊,幫她度過這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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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小雨很早就給我打電話了,或許她知道今天她媽媽出院,所以心情特別好。盡管我當時仍然在床上享受睡眠給我帶來的享受,但是小雨還是堅持要我早點出發到她家接她和她奶奶,並且告訴我她給我做了早飯,讓我趕快過去。

  面對小雨柔和卻又激動的聲音,盡管我平時很不喜歡別人打擾我的睡眠,但是我今天還是很樂意接受小雨關於早飯的“賄賂”。

  當我打著哈欠到小雨家的時候,小雨和老人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桌子上放了一大碗粥。原本昨天晚上就只喝了粥,所以今天早上起來後就餓的一塌糊塗,所以看到這碗粥的時候我便毫不客氣的全部消滅。當我嘴角還掛著一顆米粒,卻很嚴肅的對她們說“走吧”的時候,我發現小雨和她奶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搞不明白,這兩天為什麼總是出錯。

  等我們到醫院的時候,小雨媽媽已經在等待出院前的檢查了。小雨和小雨奶奶趁這個時候便開始整理東西。由於來看望的人很多,所以雖然小雨準備了很多袋子,但是看來還是沒有辦法全部裝下。本來小雨奶奶想給一些補品水果之類的給隔壁的阿婆,但是當阿婆讓她兒子打開她放東西的櫃子的時候小雨奶奶放棄了,因為阿婆的東西還要多。

  *

  上午的檢查很順利,趁小雨媽媽檢查的時候我們把該收拾的東西全部搬到了車上。等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阿海一家已經在病房裡面了。

  “小雨,明天我跟你們一起走,方便麼?”我第一次聽到阿海主動說話。

  “啊,這個……”小雨沒有想到她一進來就被阿海問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只得尷尬的看著我。

  “呵呵,沒問題,只是我們明天早上會比較早,所以你今天最好就要把行李準備好。”我替小雨回答。

  “哦,那真是麻煩你們了。明天我早上就到小雨家等,可以麼?”阿海的聲音很柔,完全沒有繼承他父親的霸氣,我想十多年的知識灌輸確實能塑造一個人的氣質。

  “好的。”我笑著回答。

  這就是我和阿海的第一次正式對話。我突然發現阿海其實並不是我所見到的表面上的阿海,倘若有機會可以和他單獨聊聊,或許能在他身上發現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

  才說著,小雨媽媽就由護士推著輪椅進來了。看到小雨媽媽臉上放鬆的心情我就知道基本沒有什麼情況了。

  “媽,怎麼樣?”小雨還是急切的上去詢問。

  “一會就可以出院了。”小雨媽媽在和阿海一家打了招呼後微笑著撫著自己女兒的手背。

  “你們可以隨時辦理出院手續了。”護士走之前關照我們。

  辦理出院手續是我和小雨去辦的,在這之前仍然需要按照醫生的吩咐配些藥,所以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弄完。

  等到我們回到病房的時候,小雨媽媽他們正和隔壁阿婆聊的正酣,看來離別前有很多話要說。

  *

  由於一輛車只能坐四個人,所以我們很抱歉的讓阿海一家打車走。

  小雨媽媽的緣故,我的車速一直不是很快,還好小鎮的道路還算比較平坦,而且我這個又是別克,所以顛簸的不是很厲害。

  “謝謝你啊。”小雨媽媽突然對我說。

  “哦,這個也沒什麼,反正有車,方便。”我笑著說。

  “不單單是這個,還有就是你讓你朋友給醫院打了招呼的事情。”小雨媽媽繼續,“剛才隔壁的阿婆還在說這個事。說我們手術完了之後沒什麼情況就讓我們出院了,而且配的藥也很實惠,我想這個就是和醫院打了招呼的好處。當然,這個我可沒有和阿婆說,呵呵。”

  呵呵,原來石頭認識的那個婦產科主任還是很有作用的,想到當初石頭和我說這個事情時候的樣子我不禁莞爾。

  “呵呵,這個也只是剛好認識,剛好認識,呵呵。”我不善於這方面的說辭。

  “哎~這個說了就好很多呢!如果一般你不說,可能出院的時候就給你配很多藥,都是用不到的。你這一說可實在的省了很多冤枉錢。”小雨奶奶馬上中氣很足的駁斥。

  “原來海叔叔還說幫忙去說呢,結果……”小雨突然在我旁邊肆無忌憚的說起阿海父親原先說的要幫忙的事情。

  “小雨!”我略微提高了聲音喝止小雨繼續說下去。因為我不想小雨給大家一種很記仇的樣子,但是我說完就後悔了,畢竟小雨的長輩都在後面,哪裡輪的到我管。

  “呵呵,阿海爸爸也是好心麼。”小雨媽媽的一句話便化解了當時車內的尷尬。

  *

  本來在車上的時候小雨奶奶還信誓旦旦的說下午和小雨一起去菜場多買些菜,然後晚上請阿海一家一起來吃飯。但是自從中午我們在小雨家附近的小菜館裡吃完中飯回到小雨家後,小雨奶奶和小雨媽媽就開始窩在沙發上聊天。看小雨奶奶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出去買菜的樣子。於是本來就很無聊的我就私下和小雨一起出去買菜了。

  小鎮的生活和城市是完全不一樣的,即便是在菜場裡面,我也能問到番茄上面泥土的味道。雖然菜場不是很大,而且下午的時候人也不是很多,但是才半圈下來我們已經買了很多東西了。

  “哥,你今天都沒有吃藥啊。”突然小雨和我說。

  哦,是啊,今天我還沒有吃過藥,連我自己都忘記了。

  “嘿嘿,忘記了。”本來我是想撓撓頭,但是無奈兩手都是菜。

  “晚上我會幫你記住的。”不知道為什麼,那次買菜的其他情節我幾乎都淡忘了,唯有這次對話我依然記憶深刻。

  雖然菜場到小雨家也就步行二十分鐘的時間,但是無奈手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所以只得兩個人坐了人力三輪車回去。現在在城市裡面這樣的三輪車已經被取消了,或許也只能在小鎮上才能再坐到。

  *

  在小雨和她奶奶忙碌了一個下午之後,一頓豐盛的晚餐已經在桌子上了。阿海一家來的時候帶了幾只螃蟹過來,更是給晚餐添加了幾分華麗。

  年長的一輩在一起總是有很多話可以說,我、小雨還有阿海則在旁邊打牌。

  突然小雨“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惹的大家都望我們這裡看來。

  小雨快步走進廚房,然後裡面飄出濃重的中藥味,還沒等大家來得及反應,小雨已經把一大碗中藥端到我的面前了。

  “哦,你在吃中藥啊?!”小雨媽媽第一個反應過來。

  “是啊,最近胃有點痛,老毛病了,這兩天還虧的小雨給我煎藥,我自己還真不太會。”我老臉一紅,什麼不太會啊,簡直就是不會。

  “哎呀……”小雨媽媽想說些什麼,但是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只有小雨奶奶因為早就知道這麼回事情,所以氣定神閑的坐在那裡喝茶,我看到阿海父母眼睛裡滿是不自然的神色,突然意識到小雨正很乖巧的端著藥在我旁邊。看來我又讓他們感到對阿海的威脅了。

  阿海,我突然想到阿海。

  我轉過頭去看阿海的神色,出乎我意料的是阿海淡淡的微笑。

  我覺得至少現在我還捉摸不透阿海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哥,快喝了吧,涼了就不好了。”小雨關切的聲音迫使我飛快的接過藥碗,馬上也不顧及味道,一口喝下。好在剛才前面是小雨把藥倒出來涼在廚房,否則我這一下子還真會被燙破喉嚨。但是我可不想讓阿海父母對我的怨憤愈加累積。

  更要命的是在我喝了中藥以後還來不及因為藥的苦而齜牙咧嘴的時候,小雨又給我拿來了話梅。天,在阿海父母面前這不是火上澆油麼?小雨,你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是我真的想多了,其實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倘若各位處在我的角度,基本也會自然而然的將自己定位在所謂阿海的“情敵”的角色,所以會有很多平時不會有的想法。

  盡管我沒有什麼其他事情,但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中實在讓我不自在。於是我推說晚上要去石頭那裡道別,所以先走一步。小雨送我到樓下,並囑咐我明天早上到她家吃早飯,順便幫我把藥煎好。其實小雨的如此這般,在小雨媽媽剛出院的時候發生,還是讓我很過意不去,於是我只得以明天早上想多睡一會以及酒店也可以幫我煎藥為藉口,拒絕了小雨的建議。

  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來了,盡管小鎮的意境讓我流連忘返,但是我卻莫名的開始想到海棠。

  我給海棠打了電話,關機。

  或許是她還在睡覺。

  八點半的時候,我準時到了小雨家。阿海和阿海父親比我早到,加上小雨奶奶,四個人正在看電視。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四個人看到我到來時候,居然是阿海的神色較之小雨更為興奮。倘若我拿代溝作為藉口說我不了解阿海在想什麼,那或許太容易被大家識破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確實不了解他,而且越來越不了解阿海這個人了。

  *

  我記得我唯一一次看到阿海父親非常善意的微笑就是在他送阿海上車時候幫他把行李放到車上。

  在大家的道別聲中我們離開了這個小鎮。

  正如大家猜測的那樣,三個人一起回去的感覺很不好。因為我和阿海不是很熟悉,所以幾乎沒有什麼話題,只有小雨一會和我說說話,一會和阿海說說話。當小雨問起阿海接下來實習的打算的時候,阿海也承認了希望能在我們的城市實習,這也證實了當初阿海父母的說法確實是阿海自己的意思。

  回到熟悉的城市,我一下子不習慣這裡擁擠的交通。盡管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但是三個人實在都已經餓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後我問阿海今天是否回自己的學校。阿海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讓我先送小雨回學校,然後他再作打算。其實倘若阿海要轉車回自己的學校,那也是途徑小雨的學校的,於是我們決定先去小雨的學校。

  雖然離新生報到還有幾天時間,但是小雨學校的門口已經拉了一條歡迎新生報到的橫幅。也正是因為這兩天新生將陸續來報到,所以門衛對私家車的管理也大為放鬆。我的車很順利的到了小雨寢室樓下。

  還沒等車子停穩,我的手機響了,是四眼的電話。

  “到了麼?”四眼知道我在開車,於是簡單的問我。

  “到了,送小雨回學校。”

  “方便的時候給我電話。”

  簡單的對話後四眼掛了電話。

  “哥,你有事情麼?”小雨問我。

  “哦,沒什麼,是四眼。”我找了個位子停好車。

  由於是新生報道期間,所以我很有幸的和阿海一起作為小雨的家人上了女生宿舍。先不說裡面是如何的春光無限,單單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也已經讓這宿舍樓成為最誘惑男人感官的地方。

  小雨宿舍裡面的也就小雨一個人,但是看裡面的狀況已經有人比小雨先到了。

  “呵呵,小梅來了。”小雨笑著說。

  想到小梅外向的性格和……呵呵,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阿海,你怎麼說?”我的意思是是否需要送他去車站。

  “你還有事情,你就先走好了,我一會再打算。”阿海看來打算在這裡繼續享受一番女生寢室的味道。

  我看了一下小雨。

  “哥,要不你先走吧。”小雨朝我眨眨眼,會意我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了。

  *

  雖然對阿海留在小雨那裡的舉動感到意外,甚至猜測他會是什麼想法,但是我始終認為毫無根據的猜測一個人的想法是很沒有意義的。

  周五,明天就是海棠約好去治療的日子。

  海棠?我記得早上給她電話的時候她還關機,不知道現在……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又是前面的聲音。

  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快三點了。這有點不尋常,海棠再怎麼要睡覺也不至於睡到下午三點。

  我決定回家前先到海棠那裡去看看。

  “海棠,海棠!”在幾次門鈴都沒有反應後,我開始用最原始的方法。

  還是沒有反應。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裡面的動靜,結果什麼也沒有聽到。走到樓下,看到海棠房間的窗戶都是關好的。

  海棠到底在不在,又或者去了哪裡呢?

  我抽出一根香煙,靠在車門上,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知道海棠今天在哪裡麼?”我想起來給四眼電話。

  “哦?海棠?你問我?”四眼顯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他這個問題,“這我怎麼知道。但是有個事情我倒是要提醒你,明天海棠就要去醫院了,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明天我這裡還有事情,所以把你們帶過去就走。”

  “好的,到時候再電話聯系。”我的心思顯然不在他說的明天的事情。

  海棠……

  總是讓人無端的擔心。

  *

  很多時候,人明知道做一些事情沒有結果,卻偏偏要去做。

  我又一次上樓去敲門,而且更大聲的喊海棠的名字。

  門開了,不過是對面的門。

  “你找誰啊!”一個老嫗探出頭來帶著厭惡的口氣。

  “哦……我找住這裡的朋友。”我感到非常抱歉。

  “她中午就出去了。”老嫗說完就關上門不再理會我的反應。

  為了證實老嫗說的話,我到小區門衛那裡又試探的問了海棠的行蹤。

  “哦,那位姑娘啊,我記得很清楚中午的時候我看到她一個人出去的。”或許是海棠的長相太出眾了,所以門衛用了“記得很清楚”來形容。

  倘若海棠真的出去了,那她會去了哪裡呢?為什麼不開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知道海棠吸毒以後,每次覺得海棠有什麼反常,哪怕是上次聽到四眼和我說海棠的事情的時候,我都會不自覺的往壞處想。

  希望這次是我想多了。

  我又試著給海棠電話,但是還是讓我失望,無奈之下我只好先回家。

  或許是海棠的手機恰好沒有電了。

  快到家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海棠麼?

  我趕緊看來電顯示。

  一個特殊的號碼,似乎是用電話卡打過來的。

  “喂~是我~~~”一個甜的發膩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你是……”我翻遍了我記憶的每個角落都想不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我呀~”對方嗲嗲的聲音已經讓開始懷疑是否是她打錯電話了。

  “請問你找誰?”我沉著聲音問。

  “找你呀~”發嗲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在。

  找我?或許她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不好意思,你可能打錯了。”說完我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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