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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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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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故事,一開始是沒了陽光的陰天,濛濛細雨。這是悼念的好天氣…配得上你這樣的愚忠,也許這才合乎你所要求的故事。

  尖銳的矛頭一直向前衝著,來回的抽動。這習慣將施加予什麼人?士兵們不用思考的回答──敵人。

  不,或者只是用來撐著身體的一條木仗罷了。

  傾盆的大雨給從天空中溢出,那充滿光明的太陽還是給雲遮蔽,可能連天都不忍看著眼前這一群
注定要死的士兵們。這只是一埸寥寥幾筆的墨水凝固,卻每劃都給血液所填充寫下來的小小故事。

  夜晚的軍營顯得特別寂靜,令人難免想起一些有的沒的。若那是庸人自擾,至少他們還有懷念的東西。寧靜的夜空卻沒有星星,暗淡的情景實在使人心寒,士兵們拿著手中的武器打磨,磨得鋒利也許才能擁有殺人的勇氣。剛入伍的青年從口袋中取出一根香煙,躲在角落裡抽箊,只見那白色煙霧一圈接著一圈的圍繞,並糾纏在鼻息,兩者混合,一進一出的吐納著。眼前的軍訓一條條的列明──觸犯者軍法處置。青年依舊沒有理會,繼續待在那白色煙霧。「反正明天都是要死的。」青年淡淡的說道。

  這一晚的結束,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期待已久的戲碼上演。那穿著黃金龍衣的傢伙向著跪下的臣子們說道:「他是我們的軍隊,那蠻族算什麼。來給我殺!殺一百人者被賜予士兵統領,殺二百人者賜予正二品刀衛。殺三百人者……」,臣子無不靜語的傾聽,恐怕說出任何一句的惹禍,招來人頭掉下的罪過。說完,眾臣不明所意的讚道:「好一個明君,好一個……」

  好一個明君…

  早晨,放牛的姑娘從熟悉的路徑上碰到一面古銅鏡,高高長長的佇立,剛好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高度。姑娘把它的正面照在黃沙上,不予理會的繼續放牛去。

  兩對軍隊的對立,顯立出幾秒鍾偷安的時間,除了一些唇齒微抖的聲音,對立的過程顯得格外寧靜,一些士兵們沒有心情去思考更多,唯一只想把眼前的敵人擊倒。才能延續那可悲的生命,一埸又一埸的戰役,不予喊停。

  其中青年好像不耐煩的從軍隊突然衝了出來,眼神如厲鬼似的怒目而視著。其他士兵則跟隨著一個接一個。手中的矛像以前的訓練重複抽動著,不過是多了一層紅色,溫度像極父親親手熬的熱湯。「對!我沒有時間去想。」青年不能再猶豫的把力量用盡擊向眼前這東西,卻在這樣的動作後矛頭殘酷地停留不予拔出。這樣就制止了延續的殺戮,也許是一種解脫。數秒後,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畫面轉了角色。

  殺人者,人亦殺之。

  「熱湯……很想再想嘗一口。」青年還是淡淡的說著。倒臥的身體剛好把眼睛移到無語蒼天,青年也不發問。只是倒著…把眼睛默然閉下。

  從快要逝去的感覺,想著嬴了以後,凱歌奏捷變得很無聲。聖上的旨意讀著下一埸戰役的開始。我想,這樣倒下的結果不比那個差。

  「爸……你以後不用再為我生氣了。你的不肖子已不能再站起了。」

  鏡子站在一旁冷漠反映著,毫不偽裝真實地紀錄下來。黃沙的浩瀚,屍體的荒涼。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4:05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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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回覆: 憶苦思甜

  看見霧然四起的清晨,再配上微雨,彷彿要人也置身其中,不用多想很多事情。這也正常,也只有清晨是給我們糊塗的好時間。是氣氛所致,也許這是某人的意思,也許只是一埸簡簡單單的意外,不論什麼我只好勉強接受。這樣的美麗,我又怎好意思拒絕…閉眼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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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還記得當我第一次睜開眼,仰望著天際,藍就融入了我的瞳仁,並鑲嵌在眼裡內,無法改變。

  每發生任何事,我總是向上仰望,天空的藍還是如此清澈,它沒有改變,而我卻……一直把顏色調來調去。有時黑,有時白、有時灰。但總是遺忘不了你這樣的藍。也許從我生命開始那一天,我們就依伴在一起了。願你以後也陪著我,蹤使我還在因無奈而改變,但藍始終是我生命的底色。

  當我抬頭望上你,卻又開朗了。但願你不要改變…

  清晨,當我用極迷濛的眼色打看你,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卻又把雲緊緊遮掩,讓我看不了你的藍。我只好把臉一洗,跟你說聲早晨過後,心裡默念希望你別再生氣。沒有了你,就連一個開始也有了缺撼。

  時間過了不多,你又精神起來。但那討厭的太眼總是喜歡把光放得激烈,讓我不能好好看你。你的藍是如此多人喜愛,但是奈何只有我站在一旁,我偷偷看了一眼,卻又不敢正視,把你的藍鎖進腦內。也許這一瞬間,你的藍也深入我心了。旁人不知,但是我卻清楚,你是不能缺少。

  心中的油墨再混濁,只要深入藍也就澄清平靜了。

  當深夜,你把大家都以為黑色的面具放在身上,深怕有人知道你神祕而深邃的靛藍。對於我,你又怎可能欺騙了我。我回到房間,這裡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只剩下我跟窗邊的你,你不用再偽裝了。讓我好好看你,你那真實的臉龐,這裡就剩下我跟你罷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要不要我把月亮也摘下來?不用誰來襯托,只要我好好看著你。

  如果你也真心向著我,就讓我活在你的藍吧。無需太多點綴,無需太多的展露,一切的事物放在你身邊,卻又顯得卑微。當你用那廣闊的藍吞噬這世界的污穢,來吧,來渴下我吧。

  藍可能不過是一個幻象,卻又令人觸摸不透。但即使不過是幻象,你的藍也時刻存在予我的周圍。我怎麼能夠懷疑──你的藍是如此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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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今天的天氣還是那麼灰濛濛一片,總是那麼讓人提不起勁。而我的心情也多了兩片烏雲作客。」:實質這樣的心情也習以為常

  我習慣地穿上運動鞋,又再重覆調適的運動──跑步。

  為什麼會選上跑步?因為它夠簡單,只要把腳步提高一點,走快一點也就是跑了。從跑的過程任由風的吹刮,那是極充滿舒暢的一種感覺,也許也算是一種解放。而且那種心跳,迴盪的聲音,更令人難忘。這樣的感覺,今天我也得試上幾回。

  澳門的地方不大,就說得上跑步熱點,該算是松山。每天清晨,這裡總是人山人海,汗水與毅力堆砌的道路,踏起來特別輝煌。

  「今天要跑多少圈?」三圈好了,等等還得上班

  「開始了。」深呼吸,雙手放在兩旁,以規律的動作擺動。迎面而來的老朋友,你還是跟著我啊,吹起我的頭髮吧,把心中鬱悶都吹走吧,把樹上樹葉吹下來,為我指引吧。

  我自嘲的笑上幾聲,又不想說話了。只剩下依稀的呼吸聲…圍繞著周圍環境,其他人也以同樣聲音和應。

  很安靜。

  「其實你們這樣跑步是為了什麼?」如果有人這樣問我

  「沒有為什麼,純粹感覺跑步的自己才像自己罷了。」

  「那要維持多久嗎?」

  「如果可以,一輩子也無妨啊。」

  你也要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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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當我把眼睛合上,把嘴巴閉上的時侯,我感到無比的充實,彷彿寧靜才是思考的最好方式。這種感覺,我深陷其中。

  我就這麼一個人,從路中從來沒有任何人站過旁邊或是真心的關心過,也許並不深入的所謂友誼,才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我怕受傷,更怕我的心給誰牽走的迷茫。所以選擇逃離,只作你的句中逗號,曲中段音,不用太多,友誼不也是這樣嗎?

  當你笑著,我也會偶爾陪笑,何須深入透徹?你買什麼,我賣什麼,友誼不也是這樣嗎?

  你高高興興的為著一些日常瑣事所笑,我又感到你的天真,所以我繼續陪笑,也不希望把你這雅興糟蹋。人生在世,難得高興嘛,即使我感到無比乏味。對於你的微笑,我無可奈何,我是你的朋友?而你卻不是我的朋友,我疑惑著,該不該繼續?

  附和的答道:「這樣啊、不錯不錯、哈哈哈。」多種做作偽裝,難道這麼明顯,你還需要這樣下去嗎?

  你繼續毫不理會的天真微笑,迎向你,我實在難以面對,離開,也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只是希望一杯不用加糖的咖啡讓我繼續喝著,我的生活也不希望奶精來施捨。就讓我這樣吧,可以嗎?

  答案,搖盪著。

  所以我選擇偽裝,繼續收藏,那個其實還未受精煉的心,還在保溫室的心,還單純……的內心。簡單來說,我也只是受不了罷了,一絲的自我責備,卻被擊潰得不成人形。

  哈哈,我也不過如此嘛。

  深夜,自以為寧靜的心湖竟被你的景象所泛起陣陣漣漪,我不想承認我現在寂寞,但事實不容許我許謊下去。我無聊在白紙上,胡亂刻寫,卻發現竟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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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靜靜的等了好久好久,城市的暄囂和一切繁雜在這刻喊停。久侯圓滿而又靜謐的明光。她不像早上那野蠻的傢伙,盡是顯露。她柔和的、羞怯的、慢慢的,從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脫去。直到這一晚上,完美的呈獻─光的明亮。昨日的殘缺,只為今晚添色。

  人們在她的指引下,空氣再也沒有緊張與混濁的感覺,剩下的是一群沉默而又寧靜的迷失路人享受其中。像看到指標一樣歡欣。我想著是不是因為這晚上.這世界都停頓,不用追趕?人總是喜歡追名逐利的玩意,總是在24小時內不停的往前往前,深怕休息的時間又會被追上,為了所謂的階級或優越感,只好硬著頭皮地撐,直到有天不由自己控制,不甘的放棄?今天晚上,停的停了,就可以久侯著這一種靜默而充滿生氣的晚上,每呼的一口氣,都刻著輕鬆二字。過了今晚,又要……
  

  你也累了,何不歇歇?

  如果能像片枯葉隨風飄,隨心所欲、隨遇而安,也許也能譜出生活最美的曲調,這樣聽來也很不錯。你說我頹廢也罷,你說我不長進也好。生活各有方式,意義也因人而異。如果說拙折也是生活,與其抱怨何不好好享受。這樣的月雖然使人愁,卻令人頭腦清晰,能冷靜的反思,終得釋懷的方法,皆大歡喜。我懷著滿足的心情入睡,又何需金錢與權利在枕邊。

  肚子餓了,吃個餐蛋麵,需要多少錢?

  別把身邊的都看得理所當然,又等於也不是天天月圓。重新去認識生活,重新去體會,學會珍惜,學會保護。我們都還沒有覆水難收的地步,一切都還有機會,一切都還有機會……

  這個晚上,面對皎潔的明月,雖我思緒萬千,卻又感到滿足感到充實感到安慰,也不是跟你有濃厚的情誼,卻好像有莫名的牽引,你是多麼的親切,誘惑我把心裡的話訴說。之後的日子,每當晚上,我看著夜空,仰望著頭上的光輝,即使我再有什麼煩惱,你親切的容顏依舊不變。

  笑著說著──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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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從吉他的弦奏出,從琴鍵的階梯彈出,從鼓中的肚子微微敲擊,再藉由歌手從歌曲添聲,無疑這過程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因為音樂誰都需要,只是今天的我即將享受被音樂擁抱的日子。微微閉上眼睛,我感受到無可比擬的寧靜,我的世界暫時就只有音樂罷了。就這麼一點…我卻樂於不執著其他東西。

  我不會作曲,對於它的音符更是摸不著東南西北,我更不會唱歌,聽說聽過以後耳朵會有一星期失靈。種種的原因說明我不可能喜歡上音樂,但事實上,誰能否定,音樂能偷取任何人的心讓我們為之瘋狂且著迷,我們都沒有答案,因為音樂就是有這麼一種魔力。直到歌手演唱每一首動聽的歌曲,不論在現埸還是影牒下,我們都可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麼一種精神感應。慢慢哼出,不為人所聽的隻字片語,依據著旋律地擺動,或是靜靜地聆聽,這種Amazing。

  在這個複雜的社會,每從出街以後我就討厭著被壓迫,公車上、學校上、沿路上。都是一輪一輪的膚淺充斥,變得沒有個人責任,沒有個人意識,只懂得去跟著誰去買,跟著誰去壞。我討厭,但他們不由我控制,我再度討厭,但他們依舊如此,煩惱只在你身上,他們從不理會所影響別人的心靈作息。這樣的無奈是如何發洩?來聽聽吧,音樂就在此時發起作用,只剩一段旋律來重覆,也能寧靜於心靈。再呼吸一口氣,清新得無人能比,我再度擁有力量去與之抗衡。

  有人總是說,我看開了或是我看透了,這樣的意思我所理解只是一種逃避,為什麼要我們先看透先看開去忍受?而不是從他們身上改變?我憤怒,因為所有事情只能自己改變,明明自己就沒有錯誤,為什麼還要這樣?走在街上,見到他們勢力非常,就連呼吸也不敢,就連我認為所謂至善也用不著,唯力量至上的現階段,誰要在這世界逞強?正義本是一種很模糊的東西,他能至善亦能至惡,很多都是觀點與角度,難不成就因為這樣的模糊就能隨便否定,直到對人身造成傷害還能有滔滔藉口隨之辯白。看到就嘔心極了,你說的屁話,我永遠都不能明白。

  來吧,就繼續唱著這無奈吧,伴著音樂在我的房間演奏著,閉上的雙眼再看不見污穢,這裡只剩下我一人在逃避。直到這世界被慢慢崩解才能解決事情。

  如果你想說我太偏激,或是看不到好的一面。也請你不要迴避這一面,它的確實存在。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30 08:5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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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怕漆黑,當我閉上眼睛,我總是自然地想起是否有條柱子在前面,就算我在心裡怎麼盤算再怎麼準備,都好像會被它撞上,即使我再怎麼放慢腳步,即使我再怎麼刻意閃避,我還是躲不過,這一直存在的心靈陰影,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納悶地問這是否是一種天賦(還真怪異),可能這跟性格也有關係,但我也不想說太多,請原諒我就此打住。

  也許是習慣了,每次回到家就只剩下我一個在家裡的畫面,總是每天重覆,你可以說我回家不合時,亦可說我特意挑上這時間,總之我回到家就是了無人煙,我甚至懷疑這算不算一個家。直到這天,我依稀記得我在昨天好勝地從淋雨後,就到空調開得正猛的麥當勞吃過一下早餐,當時其實也想測試一下身體的耐度。(我只是覺得好玩罷了,請別笑我神經病)直到今天早上,才發覺我只是跟一般人一樣──病倒了。

  直到我把眼睛睜開,家裡還是毫無生氣,沒有其他人的腳步,甚至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空蕩得令人有些不自然,彷彿就這樣死掉沒人理會也不出為奇,我有些不太高興地慢慢走到廚房裡去(其實也說不上不高興),拖著像快死掉的步伐和快不受控制的頭暈一步步踏前,這樣的病症亦告訴我拿身體去開玩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大概是想告訴我不要再有下一次這樣的任性。直到我好像完成任務似的高興喝下水後,我才有一點點活著的感覺(太誇張了)。我坐在椅子上,發著呆地想著這麼一個空間,是否還有溫暖存在,還是只是依照形式的存在,只是依照公式的存在。我把還算有動感的回憶慢慢地回想,把曾經的相薄地拿回來緬懷。只是在這刻我發覺我身邊一直都變得光亮,而且令人注目。就像是為我準備一樣,那些小塵埃,那些小痕跡全都浮現出來,曾經某人在努力的成果。

  直到我重新看回這個空間一遍,當我看到水杯中的清水,床頭被忽略的毛巾,拉起來的窗廉,鍋裡的小稀粥和我眼前這麼一張小紙條:起床後,把鍋裡的稀粥吃一吃,你學校那邊我已幫你請了半天假了,老爸先出門上班,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我才知道其實美好的心情也不過是來自簡單的幸福。直到我看著眼前這一切,彷彿湧上無窮無盡的溫暖。

  也許也只是在這個空間下,即使再漆黑,即使再迷茫,我也有著被鼓勵,被感動的熟悉。無形的雙手把我的腳步指正,把我的雙手平衡,照著幸福的軌跡讓我一直被呵護且緩緩走著。

  其實大家可能都有擁有溫暖陪伴的日子,如果細心欣賞這生活的細膩,也許他們所做過的努力己遠於你想象的那般。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3 07:0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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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試著在想,將來的路是怎樣?我試著摸索,那條還不明朗的虛線。甚至我不停在想,現在還在懶洋洋地躺在床舖的我,會是怎樣的成功。我想著,我接過優異的成績表;我想著,我找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我想著,我找到一段美滿的婚姻;我想著我有一個極標緻的棺材;我也想著我死後那塊怖滿小黃花的葬地;直到我想著,我的生命終要灰飛煙滅。這也實在有很多捨不得,看來是正受現在聽著的歌曲感染,我也不小心被入侵而且有一點點的感傷落莫。在這樣的年齡,我要怎麼面對這層滿是掌握不了的未知。我誠心疑問著,答案云云,可惜我卻沒選到一個我真正能體會,能了解的方向,歌曲還是一味地播著,而不體諒正在苦惱的沉思。

  我想不論是什麼態度的十多歲年輕人,也至少有幾秒想過以後的日子,就算他們喝再多酒,把再多馬子,再怎樣的荒唐的過活,再怎樣假裝的逞強。在別人的眼中,他們可能已被標為不可救藥或是一種社會垃圾的認定。但是我相信,我和他們也曾經想過那個以後可能燦爛的人生和光明的前路。誰也有這樣想過,誰也想光光彩彩地受人仰慕,誰也想過一個成功、精彩的日子,誰也想……我是覺得只要想到這一層,即使他再壞也是有救的。只是很多人卻欠缺給予機會的量度,而只是一直地排斥,他們就算想說,亦欠了耳朵的出現。

  雖然我進入社會也不是很多的日子,但在這半年的所見所聞也實在令我感到有些感想,我曾經以自以為高一等的身份去看待這些我認為已放棄自己的青年或是少年。所以我會一直地莫視他們所要的需求,更甚至他們想要喊幫忙,我也裝作聽不見。既然這樣的對待,他們又何需給我面子,衝突就出現,每天板著臉,不是你不爽就是我不舒服。每天只會困於在這個永不停止的漩渦裡,你跟我都認為沒有共存的空間。所以直到現在你們沒有想著希望的未來,我們到現在也扼殺給予你們改變的機會。

  直到我現在在想,當我想著的未來,這是一件多麼令人煩擾而且複雜的事。即使是天才,也不敢肯定自己將來走的是如何的完美,什麼事都在掌握之中。誰都不能,因為這是我們這一輩子的話題,怎可能就一瞬間就解決,也許中途因為太懶、太累、而不敢碰也不敢想,逃避變成了很多人喜歡的一種處理方式。但是在沒人的寂夜下,無聊的時間總會令人想到前程,這時侯再多的酒,再多的女人,再多的荒唐。也彌補不了內心的心虛,只寄望剛喝過的酒,陪在枕邊的女人讓我這晚能勉強入睡,我只想要給我多一些些時間慢慢去適應,從一直從被呵護的單行道可以駕駛出大馬路的迷茫罷了。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4 02:4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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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怖滿老舊痕跡的照片,低垂的頭和昏黃的燈火。這夜有點撩人,也許也只是耐不住寂寞。

  

  「我的目標是今次校運的一百米冠軍。」

  「真的能嗎?」

  「這是目標。」

  「嗯…真了不起呢,有什麼目標的。」

  「也不能說了不起啦,只是想做就去做吧,沒做到反而會遺憾不是嗎?」

  我有些不悅,沉默的也不回答。

  他熟練地拿起了運動鞋,穿上,一如往常的在操埸上跑了起來。像是諷刺在旁的我一般,他堅定眼神使我不敢直視,好像就連在旁觀望的資格也沒有。也深深地為自己發上這麼一片殘酷的紅牌。

  「我先走了。」

  「嗯。」他繼續他的跑動,也許只是會意反應一般的說著

  我到底在他的眼中存不存在也有點模糊了,不是才剛說過話嗎?真是奇怪啊。

  連我是不是有目標也都不清楚,我就這樣走著,毫無生氣的走著,走進像是充滿濃霧的前路,分不出方向。我只是一味地走著,一味地走著。

  如果我就是這麼一段人生,到結束的時侯全都沒有畫面回顧,我的人生就是握緊了沙子一樣,時間無聲地從指縫離去。這不像一款遊戲,還可以從中可以先記錄,錯了還可以在後悔之後再讀取,可以修補過去。也許不一會,就已經黃髮白頭,就連後悔也來不及後悔了。

  我迎著時間的囉嗦,是不是也應該做一些事情?即使不知道目標也不要緊,即使還待在濃霧也不要緊。要怎樣到達終點我也不是很清楚,至少我的道路從不改變,它永遠等待著我找尋它,它就這麼堅定相信著,期待我的腳步踏上了它的軌跡。

  而且,我也相信,我也會找上它的那一天。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8:1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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