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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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由貴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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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該不會想說虛實她是無辜的吧﹖」

查理抬頭正視芬,但芬也僅只是盯著窗外看而已,所以並沒有回過頭來和查理的眼神相望,不過光聽查理的口氣,他似乎對芬提出的問題感到有點興趣。

「我只是認為虛實也許能幫助我們找到真正的兇手。」

理所當然的,這句話聽在查理耳裡似乎蘊含著什麼重大祕密。

沒錯,虛實是引導這事件的關鍵人物之一,而刀口也在所有人尚未察覺到的情況下正一步步的朝她脖子割上去。

「我飯團也吃完了,你也差不多該走了吧﹖」

這時虛實正拿出放在口袋裡的手帕擦拭自己的嘴唇。

「可是我還想多待在主人身邊。」我看了他一眼,而他也看著我,誰都看得出來他那哀求我別趕他走的眼神,看到他這個樣子,你想我還能用什麼理由打發他走嗎﹖

「你叫什麼名字?」我隨口問了他一句。

「羽翼,那是那個人幫我取的名字,其實我連我的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羽翼低著頭,眼神看起來好哀傷。

「很棒的名字。」

「真的嗎﹖」

羽翼恢復了往常的笑容,就好像彷彿是他第一次聽到別人稱讚他的名字一樣開心。

「是啊﹗不像我的名字就叫虛實,這名字聽起來就好像是父母不需要的孩子一樣,根本取的好無意義。」

我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我已經回想不起來離開家的時候過了多少時間,我唯一記得的是當我搭上了火車漫無目的的來到這裡,當時還能夠找到一個地方歇腳機本上可以算是我幸運,但這樣的日子我又能過多久呢?錢也會有用光的時候,我遲早還是必須被迫離開這個地方,沒關係,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我並不怕死,如果死也算是一種解脫的話,就讓我的靈魂繼續待在那無止盡的黑暗之中吧﹗

就在我陷入這樣的思緒當中,羽翼這時候忍不住開口對我說道,他的樣子顯的情緒特別激動:「怎麼會沒有意義呢﹗也許對某些人來說是沒有意義,但對我而言,這名字具有特別的存在價值,就像主人需要我,我需要主人是一樣的道理。」

「我懂你的意思。」

我冷冷的回應著他所說的話,而我的這句話卻令他高興一會。也許羽翼認為我已經開始認同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但他卻不知道我的話還沒有對他說完:「但也不代表我就是你的主人,也許你真的很需要我,可是我這人從來是不會需要別人的,所以你也不必在一廂情願替我做事,也許我們該趁這機會劃清彼此的界線會比較好,我希望你以後別在找我。」

羽翼在這一瞬間心幾乎碎了,他原本的笑容令人變得很僵硬,腦袋也就像斷了線一般停止了思考。

這樣的他使我無心在繼續留下來陪他,於是我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我停止行走的腳步,回頭望著他。

「你沒有做錯什麼事,只是繼續跟我見面受傷的只會是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但我們將從這一刻開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之後,我很無情的離開他的身邊。

虛實這時完全不知道一句無情的話是足以毀掉一個人的心的。

只是她踩著遍怖在地上的落葉,發覺手裡好似拿著一樣東西,往拿著東西的那隻手看下去才知道是剛才忘了還給他的便當盒。

在考慮要不要掉頭回去還給他的虛實,那時候的她還未走遠,當她回過頭來時她清楚的看見那一幕。

在虛實走後,接著,查理就跑到羽翼的身旁,之後,查理就像是對羽翼說了什麼話,然後羽翼就像崩潰般哭了起來,虛實還以為是查理找羽翼麻煩,趕忙衝上前去揍了查理一拳,被無緣無故挨了一拳的查理應身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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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因臉頰被揍的疼痛使他大叫了出來,查理的嘴角流著血,倒在地上的他氣憤的看著眼前究竟是誰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敢衝上前揍他,後來才知道來者是虛實本人,查理的臉才頓時鐵青。

「查理大哥﹗」

羽翼跑到查理的身邊扶著他的手將他給從地上拉起。

親眼看見自己的主人突然動手打別人令羽翼感到有點驚訝,雙眼還因為剛才的哭泣而紅腫不已,這一切當然都看在虛實眼裡。

「搞了半天,原來你們兩個認識。」

虛實很驚訝的說著。

「我會跟查理大哥認識也是因為他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哥哥。」羽翼接著繼續說:「大哥他對我一直都很好,多虧大哥的幫忙我才能找到主人所住的地方。」

虛實心裡這才明白羽翼是被自己無情的話給弄哭的,而查理他也只不過是來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如此而已。虛實這才發覺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個人誤會,她很 後悔,她根本就沒必要因為這樣在折回來。

想了想,虛實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慢聊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就在虛實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時,她聽到槍聲響起,好似有一枚子彈從她耳邊經過。

「我有說妳可以走嗎﹖虛實。」

原來是查理在她轉頭要離開時,朝她身後開了一槍,只不過子彈很有技術性的沒打中虛實而已。

「查理大哥﹗你在做什麼﹗﹖這樣會打中主人的你知不知道﹖」

羽翼驚嚇到趕緊跑到虛實面前,深怕查理再度開槍攻擊她。

「羽翼,你別靠近她,我可不敢保證下一發子彈會不會打中你的腦袋。」

查理威嚇著羽翼,然而他也再度舉起槍瞄準虛實的後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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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主人又沒有做錯什麼事,如果查理大哥你真的要開槍的話,我絕對會拼死拼活的保護主人。」

查理已經無言了,他的心此時在動搖著,他想乾脆就這樣把槍給放下,因為他清楚的從羽翼的眼神裡看到他是說什麼都不會讓開的,而虛實也僅是摸了摸發燙的耳根。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持續僵持了幾分鐘之後,有個人是幾乎用衝的過來我們身邊。

而來到我們身邊的人正是芬,顯然她剛才是看到查理對著虛實開了一槍,所以才會特地衝過來阻止查理這愚蠢至極的舉動。

「芬﹗妳怎麼會跑出來,我不是叫妳要待在車上的嗎﹖」

查理驚慌失措的看著芬,而芬也只是氣憤的插腰,臉上還浮現出青筋。

「查理﹗你怎麼可以對手無寸鐵的人開槍呢﹖就算你槍法在怎麼厲害,也要稍微用你的大腦想一想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當警察,怎麼會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芬幾乎是用盡全力的朝他吼叫,看他還舉著槍不放,這讓芬更氣了,就在芬要上前把查理狠狠的揍一頓時,虛實卻在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原來你們一直都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啊﹗我真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同時遇見你們兩位,你們想天底下會有這麼巧的事嗎﹖」

知道虛實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偷偷監視她的事後,兩人也只能驚慌失色的看著虛實對他們露出那充滿嘲笑他們竟在此時不小心敗露事跡的愚蠢行徑。

而虛實也看著他們倆因她而啞口無言的樣子就有種忍不住想好好大笑起來的衝動,可惜她卻沒有這麼做。

「監視﹖」

羽翼實在不懂主人說的話,忍不住朝著身後的主人望上去。

卻瞧見虛實輕輕拍打他那瘦弱到不行的身體,接著虛實才對他緩緩開口道:「我說過了繼續跟我見面受傷的絕對會是你,所以請你快點讓開,還是你真的想替我擋子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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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的心開始猶豫不決,他不想違抗主人的命令,可是他的責任就是要保護主人,如果他真的順著主人的意讓開的話,萬一不小心主人死了,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現在的他等於是夾在天枰兩端搖擺不定。

「你放心吧﹖如果他真要置我於死地,不會等到現在,剛才早就在我毫無警覺的情況下開槍射中我後腦帶我去見閻王了。」

有虛實的這一番話,讓羽翼願意試著去相信主人的直覺,所以就真的讓開了,但他還是依然緊跟著主人不放,為了就是怕有什麼萬一,好讓他可以在緊要關頭替虛實擋下一槍。

虛實又不是完全看不出來羽翼對她的忠心,只是還有很多事是虛實完全不知道的,那就是羽翼身上的祕密,正緊緊牽絆著和她之間的關係。

「刑警大哥,你故意射偏該不會是想報我剛才打你的仇吧﹖」虛實舉起兩隻手,像是在故意緩和剛才緊張的氣氛般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有這麼幼稚嗎﹖」

查理嘴角呈四十五度上揚。

「反正現在是拿槍的人才可以掌控局面,當然那個人愛怎麼說都可以。」

虛實面無表情的看著查理舉起的槍,一面往他靠近,跟著身後的羽翼也不免跟著緊張起來,就連芬也搞不清楚虛實她究竟想做什麼﹖

「虛實,奉勸妳最好不要在靠近我一步比較好,畢竟子彈可是沒長眼睛的。」眼看著虛實正一步步朝他的方向靠近,查理也不免跟著謹慎起來。

「你這是在使我感到恐懼嗎﹖我這麼做可是在替你們著想,你們不是想早一點定我的殺人罪嗎﹖我人現在不就在這裡,你們想把我抓回去,我可以配合你們,反正你們警察做事都有你們的理由,搞不好還會自以為我襲了兩次警察就判我個死罪。」

這句話最讓羽翼感到震驚,因為他不願相信眼前的主人會犯下這種重大的滔天大罪,他只知道自己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眼神裡也有一段時間幾乎是呈現空洞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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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這不是真的…」

他不斷的說服自己,口中也不斷唸唸有詞著。

接著,他宛如聽見主人的聲音般,就這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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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宛如四周都充滿的屍臭味的地方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羽翼清楚的看見是那個賜給他全新驅殼和名字的男人。

毫無光線透進來的空間裡,此時正感覺的到那個男人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只覺得舒服的令自己想就這麼閉上眼睛,永遠都不要醒來。

而那性感的磁音喚回了他的靈魂:「羽翼,你應該還記得你是一隻兔子吧﹖」

「我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羽翼睜開他那雙火紅色的瞳孔,那雙瞳孔是與生俱來的,此時正注視著眼前那毫無表情的男人。

「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想要活在這個世界上找到自己唯一的主人,就別妄想自己能成為人類。」尖銳的聲音貫穿他的耳膜,他知道那個人生氣了。

「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曾經想當一個真正的人類,想擁有人類的感情,想體會身為人的溫暖,想渴望一份真正的愛情,但你要曉得,我創造你可是為了要你保護虛實,而不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

那男人對他露出了生平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緊接著那男人在繼續說下去:「只是你永遠也不會想到你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更加速虛實走向毀滅之路,那女人會死是罪有應得,而藏在人底下那張虛偽的面具馬上就要被掀開了你知道嗎﹖」

羽翼害怕的直發抖,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說什麼都不會原諒他不小心犯下的過錯,只是讓他感到不明白的是他接著後面說的那句話所代表的涵義。

他微微的開啟自己的嘴巴試著想讓自己說點什麼,眼尖的那個男人卻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有任何說話的餘地。

「我曾經是真的這麼想過,但是那也是在我絕望到完全認為在也找不到主人的時候才會這麼做的,羽翼,你該不會是想說這些爛理由來脫罪吧﹖」

彷撫能讀出他的心思般,羽翼幾乎難過的要接近窒息,而那男人的雙手卻在這時候鬆手。

就在羽翼鬆了一口氣時,原本以為自己會沒事的他,卻突然被那男人用力打了他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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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流出了鮮血,意識模糊不清的他,在看見那男人的最後一眼就昏了過去。

「大王,這樣真的可以嗎﹖」

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的身影。

「翡翠,你總算回來啦﹗」

被叫作翡翠的男人,有著一頭綠髮,長相清秀,更有著一雙令人扼腕的綠瞳。

「是的,我回來了。」

翡翠答應著。

翡翠看著大王身後的羽翼,原本表露在外的冰冷印象好像全部瓦解般,在看著眼前的大王。他似乎想了解大王會怎麼處置他。

「那個孩子只是犯了一點過錯,我剛才只不過是在處罰他的愚昧無知罷了。」

大王狀似一副輕鬆的模樣,但看在翡翠眼裡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因為他很了解大王的性格,依照大王平常的個性是不可能對魔物手下留情的,一定有什麼理由才對。

「我記得大王好像曾經去過好幾次地上人間,就是為了找尋一個很重要的人,不知大王找著了沒有﹖」

大王看了他一眼,心裡明白他想說什麼,於是說:「你很在意那個人嗎﹖」

「不,我只是想明白,為什麼單獨對那孩子下那麼輕的處罰﹖」

翡翠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大王又何嘗不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只是並不想當場揭穿翡翠的謊言罷了。

「真沒想到你也會關心別人,對我來說,那個孩子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如果那個人真的死了,最其碼可以拿他的命來償。」

又要多了一個犧牲者嗎﹖翡翠心裡是這麼想的。

而這時在虛實家裡-

自從那傢伙在我差點要被殺的情況下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後,最後竟然還莫名其妙的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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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他昏倒過去,我才和查理之間的誤會也才就這樣結束。

那傢伙會突然這麼行為異常還是她頭一次看到,真希望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

「還沒醒來嗎﹖」

虛實摸著羽翼的手腕,想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虛實朝他的臉上看了上去,發現他連睡著都像個美人,而且還不小心看到他的臉頰上好像還有瘀青的樣子,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讓他的臉受傷的,突然有股衝動懹她很想摸摸他的臉,就在她真要這麼做的時候,羽翼醒了過來。

「這裡是哪裡﹖」

醒過來的羽翼還有點意識不清,虛實也趁這時候收回她原本要摸他的手。

「我家。」

虛實簡短有力的回答著。

羽翼朝著主人發出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看到主人此時正坐在鋪著報紙的地板上,因為是晚上的關係,旁邊還點了幾根蠟燭,照亮周圍的黑暗。

其實虛實平常在晚上的時候都是不需要點蠟燭的,對她而言就算房間在黑也無所謂,加上她也窮到沒錢付電費,所以才會在這樣的緊要關頭才會想到要買蠟燭應急。

「主人,我為什麼會在你家呢﹖」

看羽翼還一副搞不清楚的模樣,虛實有點無奈的騷騷頭。

看來還是必需由我來親自解釋才行。

「你昏倒之後,那個叫查理的刑警還在你身邊緊張的半死,說你經常會貧血,後來我想到我家就剛好在這附近,就順便把揹你回來了,可是那渾蛋卻還拼命阻止我這麼做,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是誰吧﹖然後在聽到芬的勸阻後,他才乖乖順從我的意思。」

那個渾蛋應該是指查理大哥吧﹗羽翼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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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的話,我剛才會看見那個人也是因為做夢的關係囉﹗不,這並不是一場夢,因為羽翼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臉頰上的疼痛,而且還是被那個人親自動打的。

我果然還是惹那個人生氣了。

「你沒事吧﹖」看見羽翼心事重重的樣子,虛實的手在羽翼的面前稍微揮了揮,她有點怕羽翼又像剛才那個樣子昏倒過去。

「啊﹗我沒事,真的很謝謝你特地揹我來妳家,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總之真的很謝謝妳,主人。」

羽翼恢復他往常般的笑容,但看在虛實眼裡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也許是她多心了也說不定。

「對了,這個我忘了還你,我已經幫你清洗的很乾淨了。」

虛實拿出之前裝過飯糰的便當盒,並且遞還給他。

羽翼接過便當盒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動。

「謝謝妳,主人,我以為妳真的不在理會我了,起初我還因為這樣有點對主人感到失望,但是現在已經不會了。」

虛實聽完這句話後,緩緩的閉上雙眼,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事,接著她便說:「為什麼我傷了你這麼深,你卻還願意相信我呢﹖」

「我心裡很明白主人不是要故意傷害我的,主人只是對人感到心灰意冷罷了,所以才會多少對我產生警戒心,主人一定是認為我說的話都是在開玩笑,才會這麼生氣的吧﹖」

不知為何聽完他這句話後,我的心變得好難受,也許他說對了一半我心中一直存在的心結也說不定。

羽翼他相當瞭解我的事,而我卻完全都不瞭解他。

「謝謝你,你是我至今為止見過第二個這麼瞭解我的人。」

虛實刻意將頭轉過去,以掩飾她心中所流露出的悲傷感。

第二個,我是第二個嗎﹖那第一個會是誰呢﹖也有人像我這麼瞭解主人的人嗎﹖怎麼了,我好像是在吃誰的醋似的,這種感覺還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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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讀出羽翼的心事般,虛實接著繼續說下去:「那個男人也曾經像你一樣主動想要接近我、關心我,不過他最後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好像這世上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看來我是真的很討人厭呢﹗」

「主人才不會讓人感到討厭呢﹗」

羽翼理直氣壯的說,好似在為自己的主人抱不平。

「我想只有你會這麼想吧﹖每個都說討厭我,不喜歡我,就連那個叫查理的也是。」

太像了,就連給人的感覺都像他之前碰到的那個經常照顧他的工讀生一樣,為什麼人就是沒辦法擺脫過去呢﹗

之後,就好像是聽見主人那心中的哭喊聲一樣,下起了一場連綿不斷的大雨。

看見羽翼因自己的心情感染的變得表情很凝重的樣子,於是自己便藉故轉移話題。

「下雨了,我看你今天是注定要住在這裡了,剛才本來還想在你醒來時趕你走的,看來是不行了。」

虛實逕自躺在原本隨便鋪好的報紙上,轉過身去,打了一個哈欠,裝作一副很想睡覺的樣子。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鐘,外面會變得好暗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連空氣都變得這麼冷,主人睡在報紙上肯定會著涼的,就在他想告訴主人他要睡地板的時候,他卻聽到主人像是在對他說:『謝謝你,剛才拼命的想要安慰我,就連那個時候也是拼命的想要坦護我,而我卻無法回報你什麼。』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

虛實轉頭感到很疑惑的問:「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啊﹗﹖」

看見虛實這樣問,這更讓羽翼感到很訝異。

「你是不是還昏迷不醒﹖怎麼突然開始變得自言自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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