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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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聖心之風

無名的英雄

La conception est mon bonheur.

聖心‧夢想──《後記》

    下班後。

    我依舊連上線,但不再進入仙境,這樣的生活已快五個月了吧?

    MSN的Massage Alert響起,是妮的訊息。

    妮是我在仙境中的愛妃。




    我在仙境中創了個工會,叫「索倫特洛斯王國」,這是風鈴傳說
  中的一個王國,沒啥意思,只是好玩。

    在遊戲裡的這個王國,我還幫各會員取個稱號,如王立騎士團團
  長、王國魔導團首席教師等等的頭銜,沒什麼,就是因為好玩嘛!

    我這個國王稱號叫「神風躍九天」,喵也加入一個角色,我為她
  取稱號「靈氣沁洛水」,除了國王王后之外,我還有個愛妃──妮。

    這不表示變心啥的,因為當是個遊戲,而我們在遊戲中是比較合
  得來的女性好友,雖然遊戲中我的女性好友很多,但我和喵跟妮的關
  係總是比和別人好上那麼一點。

    所以有時我也戲稱這是「聖心的後宮」,哈!

    在我離開後,妮甚至說要為我守著這王國,不會退出。




    五個月後的這個緊急Massage是為了什麼大事呢?




    「在嗎?」

    「我在,怎了?想找妳老公約會嗎?」我打趣似地調侃她。

    「沒啦!只是要跟你說喵要結婚了。」

    我嚇了一跳,雖然知道會有這結果,而我也不是一直勸她找個人
  在遊戲中照顧她嗎?

    「嗯……很好啊!對象是誰?」

    「是如今。」

    「這樣啊……」我在螢幕前深呼吸三次回道:「很好啊!如今很
  好。」

    如今是我在邪派認識的好友,當初會回仙境也跟他有點關係。

    「他們今晚結婚唷!要不要回去搶婚?」妮像唯恐天下不亂地說
  道,隨後補上一句:「要不……回去看看也好啊!」

    據說我離開後,仙境開放了結婚系統,沒法看到我和喵穿上結婚
  禮服一直是心裡的一個遺憾。

    努力壓下想見喵的衝動,我有種氣悶的感覺,令我不知所措。




    「這……還是不了。」我終究還是跟妮回絕了。

    畢竟我只是個離開的傢伙,喵真能找到能照顧她的人,我應該為
  她感到高興,也該為她祝福著。

    「這樣啊……好可惜哦……」妮不捨地說道。

    「沒關係,幫我跟如今傳個話,跟他說喵要的不只是仙境中的虛
  擬寶物,而是心靈上的寶物,要多注意她唷!」

    我揚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和妮道別後,然後下線。




    祝福我的小夢想,永遠幸福,不只是在這虛擬世界中。


    ﹝完﹞
 
聖心的布洛狗:http://www.wretch.cc/blog/imc
樂食心生活:http://kazemings.pixnet.net/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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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La conception est mon bonheur.

電腦打太久容易流淚

  話說,電腦打太久會因為眼球長期注視螢幕而流淚。

  昨晚我也很想流淚,真的。




  「對不起,我對你還是沒感覺 .... 」

  「嗯,我明白。」
  「謝謝。」

  妳尷尬地笑了笑,我關閉妳的視窗,把紊亂的心在一秒之內壓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吃醋到底好不好。」妳問,MSN叮咚亂響。

  我咬緊下唇,打趣似地回答:「水果醋對身體好啊!」

  妳微嗔罵道:「我說真的啦!」

  我也怒了,為何我的傷沒人替我療,只有我一直幫人療傷?一陣濕潤感湧上眼框,我硬生生地回道:「我現在沒心情回答這種問題,我的朋友不會因為這樣受傷害不是嗎?決定權在妳,現在只要妳點頭說YES,一切都如妳所願地回來了,這有什麼不好?」

  我想罵得更凶,手指一面飛快且用力地在鍵盤上敲打,眼睛卻一面盯著爸媽的房門,抑制自己的力量,深怕打擾爸媽的睡眠。

  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難過的樣子,就算他們是我的親人。




  「抱歉,洗澡去。」

  「嗯。」

  我離開電腦桌,打開衣櫃取出換洗衣物,幾乎是衝地一般跑進浴室。

  蓮蓬頭不斷灑出熱水,我站在熱雨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吸了吸鼻子,腦中胡亂想著不哭泣的一百個理由。

  「最近有流行性感冒,哭的話容易在毛孔大開時吸入冷空氣,導致感冒。」
  「對了,週末要跟很多好朋友見面唷!身體要顧好。」
  「哭得稀哩嘩啦的鼻子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樣,好噁心。」
  「喂!死傢伙,你哭的樣子很醜耶!」
  「呵呵!來唱歌吧!唱歌的話心情就會好,就不會難過了。」

  我開始在浴室內放聲高歌,蒸氣瀰漫的浴室內迴盪著我的五音不全。

  「想哭~來試探自己麻痺了沒~全世界~好像只有我疲憊~無所無所謂~反正難過就敷衍走一回~但願絕望和無奈遠走高飛~」

  為何每次我都會想起這首歌?為何每次唱到「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妳是誰」時總會鼻酸?為何今天蓮蓬頭灑出的熱水是鹹的?




  該死!一定是電腦打太久,眼睛盯螢幕盯太久而流淚了。




  走出浴室,反手打死一隻蚊子,我又開了電腦螢幕,妳立刻傳訊過來。

  「我從你剛剛去洗澡哭到現在。」

  「喔。」

  手機叮叮咚咚響了起來,和絃鈴聲在靜諡的子夜顯得特別響亮,是短訊息。點擊讀取鍵,映入眼簾的字讓我心頭的事又多一件。

  「我被他們灌酒,這邊好多人我都不認識的……」

  我在MSN快速回道:「等等,她出事了,我先打電話給她。」

  「好。」妳打了個驚訝的臉。




  電話撥通,傳來妳虛弱的聲音:「我跟朋友來唱歌,他們來了一堆不認識的男生,一直灌我酒,我現在頭有點暈暈的。」

  我大聲問道:「妳在哪裡?」

  「我跟朋友去唱歌……」

  「妳怎麼沒回家?這樣我會擔心的妳知道嗎?」

  「我知道啦!我同學找我唱歌,結果卻來一堆她朋友,我不認識的。」

  「妳快回家,妳哥咧?」

  「找不到,電話打不通。」

  「妳坐計程車回家,快!」

  「好啦!我回家再跟你用MSN說好嗎?」

  「我等等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妳快點回家,不管多晚到家都打電話跟我說一聲。」

  「喔,等等再回去,先去睡好嗎?」妳滿懷歉意地跟我說。

  我掛掉電話,帶著紊亂的心上線。




  「她去唱歌,結果一堆不認識的朋友灌她酒。」

  「喔!」妳又打了個驚訝符號。

  「我剛剛跟她攤牌了,她還是不接受我,追了一年了。」

  「有必要這樣犧牲自己嗎?」妳憐惜地說。

  前一陣子我還自信滿滿地說追一年追不到,我可以追兩年、追三年,追到她感動為止。

  「馬的,浪費一年,我真是白痴!」我忿忿地罵道。
  「晚安!螢幕盯太久,難怪會流淚。」

  不等妳回答,我快速地關機,爬上床鋪。




  妳還沒回家,我發了封簡訊給妳:「我今天已經失去她了,我不想再失去妳。」

  「失去誰?」妳回道。

  我冷笑沒有回覆,帶著紊亂的心入眠。




  電腦打太久真的會流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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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La conception est mon bonheur.

圓月

    閃爍,閃爍,一片黑暗。




    「我很喜歡這樣看星星,感覺很棒。」把手臂狠狠拉開,我伸了
  個懶腰,手肘不經意觸到她的肩。

    「嗯啊!現在都市裡光害很嚴重,很難看到星星了。」她坐在我
  身旁高一階的看台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彷彿我才是那顆星星。

    夜色沁涼。




    啪嚓!燈亮了,微微的白光逐漸加強,燒得遍地銀白。光放肆地
  拓展勢力,像巨人的大手般捧住這公園一角的小廣場。

    然後,像力氣放盡似地,由白轉黃。黃光逐漸加強,透過圓球型
  的燈罩柔和地灑落地面。

    「你看,好像月亮喔!」她握著我的手,卻止不住我不斷下降的
  體溫,我抖著身子,齒間不斷打顫。

    「是啊!」我虛弱地應了一聲,冰冷的手被她捧在胸前,手背偶
  爾觸到她柔軟且豐滿的女性特徵。

    「如果你冷,我可以讓你抱一抱。」突然冒出的話語,我感到連
  心臟也劇烈地抖動。

    深呼吸,我望向一旁在桿上窺視的黃色月亮,嘴角揚起少許。

    「除了擁抱,我可不可以索求更多?」

    「我可以說不嗎?」

    「不可以。」

    嚶嚀一聲,舌間滑過她唇中的甜膩,忘情地吸吮對方舌下的甘美
  ,誘人的鼻息與呻吟間歇性發作。




    閃爍,閃爍,一片黑暗。




    躺仰在星空下公園旁的一角,胸口是令人窒息的壓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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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La conception est mon bonheur.

畸夢

    冷冽的夜風迎面吹來,她抱緊我的腰,在後座不發一語,一股柔
  軟貼著我背心,隨著路況晃動、晃動,附和著她身上的香氣,一點一
  滴,侵蝕我的神志。

    轉進路旁的賓館,兩人不發一語。




    「我難過的絕不是妳的年齡,而是那份被推拒的無奈。」

    她是公司宴會上認識的客戶,近四十,已離婚,我倆相談甚歡。
  扣除掉年紀不談,她實在是很誘人的女子,面容姣好,身形婀娜,再
  年輕個二十歲必定顛倒眾生。

    「我是一個凡俗之人,曾有一段不完美的婚姻,我能如何?」

    我在辦公室內傳著即時訊息,此時已下班。我報了加班,卻一點
  不想碰手上那二億的建設案,點了根煙,自顧自地啜著已冷去的咖啡
  ,那種即溶式的三合一包裝,喝了兩年還是同一個味。

    「掰掰!」秘書輕輕道了聲再見回家去,我只舉手示意,並未答
  話。

    「這就是無奈,受限於社會規條的無奈,可悲。」我回了訊息。

    「你所言極是,但在現實環境裡,誰有那自信避得過一切?真有
  ,也畢竟萬中難得一,到末了,也只落得夢一場。」她回道。

    「那就好好做它一場夢吧!既然是夢,想那麼多有何用?反正醒
  來還不都會回歸原狀?」我捻熄煙頭,啜了一口冷咖啡。

    「呵!你想把這歐巴桑標走啊?不會吧?」

    望著她句末的笑臉,我望得出神,嘆了口氣,回道:「我只是想
  告訴妳,生活不只是隨眾人標準而活。須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
  麼?」

    「我當然知道,但當你在作任何決定、選擇時,你應當考慮會不
  會傷害到父母、家人吧?」她回道。

    我冷笑道:「Who Care?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之後,剩下的只餘
  回憶。」

    「夢該如何作呢?」

    「妳的夢是什麼?想和誰作?」

    「我的夢是……想和……咦?你在拐我?」

    我嘴角揚起微笑,不因她的俏皮回應,而是為自己的荒謬行徑。

    「其實,我現在只想擁抱著某人,靠著他的肩,好好休息一下,
  我累了,而且很不舒服。」她再次回道。

    「那就去擁抱吧!和妳最想要的那人。」我回道。

    「可那人不在我身邊……」她回道。

    「他有什麼辦法?妳難道真能拋開世俗的眼光,找個沒人知道的
  所在,和他作一晚的夢?」

    「我願偷走時間,和他一同作夢,但夢會有多長?誰又知根會扎
  多深,扎穿了心,那是多麼地痛啊?」她回道,將我的心狠狠擰了一
  把。

    我起身重新泡了杯咖啡,回到座位,應道:「縱然扎出了血,那
  也是一絲甜,至少留個印記,撫著它,證明Peterpan曾來過。」

    沉默了許久,我靜靜等著她的回應,一邊啜飲重新沖泡過的熱咖
  啡。

    終於,她的對話框有了反應:「我只能作個迷你夢,幾個小時就
  醒的夢,只為取暖的夢,他願嗎?這會是他想要的嗎?」

    我重重呼出一口氣說道:「那就作吧!管它世俗眼光,在那一刻
  那一點,兩人身心是相擁的,那就夠了。」

    「嗯,那就作吧!我等著他的牽領。」

    我笑著,關上電腦,切掉辦公室的燈,披上風衣,靜靜地離開。




    進房,我們激狂地吻著,從門口到床上,我倆褪去衣裳,一絲不
  掛地在床上擁吻,肢體交纏。

    我吻向她潔白的頸,令她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嬌喚,雙手倒也未
  閒著,捧著她胸前的柔軟,就一個近四十歲的女人來說,她保養得很
  好。

    啜著她胸前的一點,她發出膩人的呻吟,抱著我的頭,雙腿一分
  ,臀部搖著,刺激我的下身,暗示我快進行下一步。

    終於,兩人合而為一,我輕輕聳動著臀部,她頭微向後仰,雙唇
  微啟,嘴角一絲涎沫吊著,陶醉在這要命的激情中。

    梳妝台上的化妝燈微亮,為這滿室春色增添一抹黃色朦朧。

    房中的大床上有兩人正忘情地宣洩。




    十五歲,只是道被刻意忽略的鴻溝,我倆在水中縱情交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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