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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常夢到這種長夢 I:處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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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常常夢到一種夢,裡面的情結都是過了一生,最後都是死…(廢話!)
從出生到現在都是跟現實ㄧ模一樣,直到未來的事情才都不相同。
比如未來是怎麼死,取到什麼老婆等等的…那些每次夢的都不盡相同。
成語的南科一夢、黃梁ㄧ夢,大概就跟那種夢境差不多。
但是,這種夢時常在我的夢境裡,每兩三次睡覺就幾乎會夢到那種夢,甚至有些夢境
裡面的背景居然是在古代(什麼跟什麼阿?)
直到我醒來之前,我甚至覺得夢中的我跟現實ㄧ樣好好的在過日子,ㄧ點都不覺得時間過
的很快,醒來之後,才能察覺那才是夢…
真是諷刺,這種ㄧ個八小時的睡眠,居然過了超過六十年以上的人生。也因此我變成懶的
面對現實的態度;這種關係讓我時常難以區分夢境以及現實,真的很糟…
常常夢到那種夢並不會讓我很驚訝,很驚訝的事情事夢中的我遭遇到的事情有時讓我驚訝又疑問
,說不上是惡夢,只是會覺得:我下場怎麼是這樣?
昨天下午我睡了一個午覺,也同是夢到那種夢,裡面大概是這樣的:
從出生到現在的情結都是一樣的,直到夢中的我30歲以後,我們家中似乎有欠了一筆債,因為有ㄧ個討債公司的人時常來我們家
裡嗆聲(當然,在現實中是沒有的),我憤怒之下,拿起口袋
原子筆朝他的脖子刺去,卻不料因為這樣次破他的喉嚨而殺了他;我卻遭到這樣而被逮捕…
後來隔了幾天我被帶到法院,法官最後的決定是判我死刑,時間是四個月以後,我當然很反對這樣的結果,卻毫無辦法。
再四個月被關的期間,我都在牢裡,順便後悔我當時都衝動
「你好阿,小兄弟。」旁邊有ㄧ位也是被關起來的囚犯用台語的腔調問我。
「嗯…你好阿」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嗯"個什麼勁?阿我在叫你你不會好好回答喔?」他突然用拳頭敲我的頭。
「疼…」被這樣敲實在很痛。
「幹…幹什麼啦?」
你不知道打頭會變笨嗎?
「嘿!你可終於回應啦?」
我看著他的臉,他的臉跟身體都十分消瘦,下巴還有ㄧ些鬍渣,留著比我頭髮還短的平頭。
「你也是犯罪進來的?」我問他。
「對阿,染上毒癮手癢嘛!,只判個幾年啊!叫我鼠人就可以了;那你呢?小兄弟。」
「我?我叫…」
「哎呀!不是名子啦,我對名子沒啥興趣,我說你犯了啥罪近來?。」
「這個阿…我是…犯了殺人啊。」我越講越小聲,這種事有必要講那麼大聲嗎?
「哦!殺人喔?你還真有勇氣阿,小兄弟」鼠人乾笑幾聲;又問。
「那你結果是什麼?」
他那麼一問,我嘴巴卻閉了上來。
「判死刑…」
「什麼?」鼠人耳朵靠了過來。
「判死刑啦,只剩下四個月啦,沒啥可活的。」
鼠人ㄧ聽,也默默的坐在原地。
「你還真命差阿…」鼠人搖搖頭
「那你還說?」
「算了啦,小兄弟,既然死刑逃不了,你就在這幾個月好好活下去吧,而且我聽說死前還可以
吃大餐呢!哈!」鼠人說完大笑。
「那你代替我去死吧!」
「才不要勒!哈哈…」
。
。
。
四個月之後,我被帶出外面,準備結束我的人生。
死刑的決定是關在毒氣室讓我死亡;死前的幾個小時,裡面的典獄長答應死前給我一個遺願,
我決定只要喝一杯八十二年的紅酒,上後我被帶到了毒氣室裡面;現在,即使我有在多後悔也沒用了。
進去裡面,我並沒有表現太過衝動,毒氣室開始在裡面排放毒氣,我意識逐漸模糊,最後慢慢的倒了下去。
「對不起…爸爸、媽媽」
意識模糊的我看到來這裡觀看的人,包刮我了父親、母親,他們似乎很傷心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子…當初我不要這樣子就好了…
突然我從床上驚醒過來。
我看看四周,從床邊的鏡子看看我的長相,並不是夢中那個我。
「什麼阿,原來只是夢」我在床邊自言自語著。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當時的心情卻深深的留在我心裡。
Jesus:goodnight,H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