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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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akinetoalien 於 13-11-9 15:27 編輯

這是霜品,一個功夫還不錯,面容也算一等的京城貴公子,他這輩子只愛一個女人,不過那女人到死都沒愛過他,就連她留下的孩子,也是霜品透過強暴的手段得到的,可能是因為情傷太痛了,他雖然未曾讓自己的孩子挨餓受凍,但卻隨著女人的死去,把一個父親應該給孩子的愛抹殺怠盡,在孩子十七歲那一年,他與當年逃過追殺如今卻趁著一股天子誕辰之日回宮的皇族安宴作
了交易,由自己的孩子代替安宴入宮,謀權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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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akinetoalien 於 13-11-10 22:53 編輯

霜品:設定

霜家的家業自霜品的父親開始步向巔峰,霜品的父親自知家財多聚終遭妒羨,最後很可能名敗身亡,所以一直以來意欲謀求官職,想為自身與妻小某求一個保命符,只是一直不可得,但霜品的父親並沒就此坐以待斃,他不知道去哪找來一個天生武學奇佳的貧窮子弟,在他死之前他要那個年輕人只專心做一件事就好──習武,而這個年輕人便是後來霜家的家管陳曦。陳曦一開始只是因為賣身之因在霜品的父親死的那一天來到霜家,卻因為霜品母親臨終前那萬般託付與信賴的話語,決定忠心服侍霜品一輩子,他把自己所會的一切都交給了霜品,而霜品天資聰穎,他學會的不只是陳曦的一切,連那些他父親來不及教他、關於經營學與商道,他都學得井井有條,施展起來毫無錯漏。

霜品的才能在他十歲那一年當一幫遠親近親拿著用錢買來的官文要謀奪家財的時候便顯露了,陳曦知道,霜品是一隻幼獅,總有一天會變成吼震天地的雄獅。

那一年,曾經一舞動京城的舞妃冉迎風見罪天子,連帶最受皇帝疼愛的七皇子安宴也遭罪,兩人一起被流放至遠西黑沼,天子有令兩人只得從南宮門離去,不准送行,陳曦不知道霜品是從哪裡得來這個消息的,更讓陳曦訝異的是,霜品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還說要去賣這兩人一個人情,因為他始終不相信,這兩人被流放的理由是因為得罪帝王。當天,陳曦攔不住霜品,只能由霜品去找兩個罪人,霜品似乎也猜到南門的諭令只是一道掩人耳目的假令,跟隨一幫似乎是從鴻定王府中被派出的刺客,又抄了近路,先行找到了兩個罪人。小小的安晏雖然年幼,腦袋卻出乎意料地清楚,浪費霜品不少時間,直到刺客真地追殺而至,霜品要安宴駕馭駝著早就嚇得不省人事的舞妃的馬,自己則隻身與前來的八名刺客對決。寡終究難敵眾,霜品以為自己會就此死去,卻沒想到陳曦還是出現幫了他一把,陳曦因為算是偷襲,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捅了糾纏老爺的第三人一刀,接著要霜品收手,快跟自己回霜家去,只是霜品沒理會,一個堅持地要到林裡看兩個囚犯的狀態,陳曦拗不過,跟著過去,只見林裡到處是血還有碎屍,只有一個活人,當陳曦先把那活人拉出來,在月光下看著的時候,那並不是舞妃或是安晏,陳曦和霜品都不認識這人,但陳曦卻看出那人的來頭,那個女人是天衛府的秘士,她的胸口烙著鳳羽龍鱗紋。

陳曦不希望霜品救這個女人,他覺得如果動了秘士,這事不單純,只是霜品堅持,他只得把這女人抱回去,而女人醒了,也理所當然的離開,霜品沒有阻止,也不問女人身分與去留,只是有一天,當天衛府派人過來時,那女人竟真躲藏在霜家的祠堂裡時,霜品才第一次對這女人的來歷充滿興趣。

女人的本名叫玉澕,當年玉家那小門小戶的戶長染上賭癮搞得家破人亡的時候,這孩子在城東的菜市口被老爹叫賣,因為當時牙齒還沒長齊、皮膚黑得跟瘦瓜似的,幾個老鴇來看過都嫌太貴不要買,五六個老女人後,孩子一直沒能賣出去,戶長便把遠有的價錢砍半再折十兩出售,正當這筆交易就要成交時,好戲上場了,一個身穿六品官服的又配以長劍的閹人一個彈指神通,打掉了玉家戶長手上的銀兩,他告訴戶長:「這丫頭,我要了。」

霜品不知道這段往事,這事是之後霜品讓陳曦查來的,因為「藏匿要犯」的罪名而入大獄的那一天,玉止心出乎意料的以完全不像囚犯的姿態出現在霜品眼前,她告訴霜品:「我知道你無罪,就跟我一樣,但是眼下,我們卻都是罪人,想出這大牢,你我只有一途,找出失蹤的七皇子。」

霜品暗自對自己預期勢態發展的能力沾沾自喜,就算在牢獄中也一臉神清氣爽,霜品知道如今在林中不知怎麼死去的一幫人都是八皇子母家的衛士,八皇子的母家已經鬧起來了,說皇上即便不想管王府衛士的死活,冉迎風死於非命、七皇子下落不明,而且事發地點距離京城華野甚至不足一天的路程,這事如果罷手不管,天威何在?霜品在離開監獄後,他從玉止心的口中得知了一個和他的推測相去不遠的是事實,玉止心是受皇命所託的暗中護送衛士,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按照他的頂頭上司樊止淵的意思是,將功贖罪的機會只有一個,就是把安宴找回來。

霜品知道,表面上看來,與天衛府相關的事到此為止,但他會入獄的理由一定跟越家脫不了干係,越家是近年才在華野開始發展起來的布莊,霜品因為後宮妃嬪近年來爭風吃醋的很厲害,也開始長期在宮外找布莊,務求衣料的材質超人一等,這筆豐厚的利潤,霜品也想賺,便想或許可以跟亟欲在華野打下基礎的越家合作,只是一次非正式見面的場合,霜品察覺,這越家當家越戈的性格實在不可信,所以在幾個月前就先謀求了其他的技術出入,當越戈找上門時,他給了越戈一個軟釘子,只是這越戈家裡也有會功夫的探子,常在各商家神不知鬼不覺的遊走,那個叫苑無襄的男人把霜品不想與之合作的消息帶給了越戈,而越戈是個聰明人,他既早聽說霜品有要做布料與刺繡的生意,卻又不將越家的這聲名第一的頭號選擇擺為絕對,那其中必定有鬼,只是這膝巧苑無襄也一直沒能找到端倪,越戈索性讓苑無襄跟著霜品,見機行事,這也就是為什麼在那林裡出事時,霜品即便確定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天衛府依舊迅速查到他頭上的主因。


霜品寫了封信給陳曦,讓他好好看家,不需要擔心自己,並與玉止心連夜上路,一路走訪,他從玉止心口中聽說不少關於世定天子、舞妃與安宴的事,他們推敲著孩子的心思一路北行,其中不乏想把兩個人徹底搞死的刺客,有些人鴻定王府的,有些則不是,還有一些是霜品甚至沒見過的妖異。霜品算是一路保護著玉止心,就連妖異攻擊,他也是照著玉止心的指示去做玉止心照理可以自己辦的事,霜品察覺有異,但漸漸的,就算玉止心拒絕承認,他猜到了一件事,這事在有一回玉止心去洗澡時,他搜了玉止心的隨身物,並在那塞了綁胸布,在那一般男人不會去動的包裹中找到了一個金製的龍紋管,那管的粗細就像一般的筆管,霜品把那筆管拉開,裡頭有張皮紙,上頭寫著諭令:.......其餘者,殺之。

霜品把東西放回原位,毫無道理的直接闖入玉止心衣衫殆盡的房裡,玉止心不知道霜品已經確信了一切,抓起放在身邊的貼身軟劍,一絲不掛地站著,劍尖指著霜品的喉頭,但霜品卻冷笑,把那劍一側,貼近玉止心,他說:「妳殺不了我,一個是妳不能,另一是妳不行。」

霜品把玉止心壓在窗邊,說了那樣的話,轉身離去,玉止心洗完澡,並不像以前那樣就寢,她到霜品的房裡,帶著那張霜品早就看到的紙,告訴他:「沒錯,我只是在利用你,但是我不是無情的人,這一趟如果成了,我會請求天子,放你一條生路。」玉止心說這話的時候,霜品失控了,他自己很清楚,一個男人會為一個女人拼命到一個分上,跟活不活命從來沒關係,他自嘲地要想,當初他沒有拒絕與玉止心同行的理由,恐怕也不是因為他倆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他十歲就掌霜家,指示大他八歲的陳曦替他斡旋那些覬覦霜家一切的官方、私方,他懂得人心,太懂了,就連自己,他也清楚無比,所以他幾乎可以確定當他同意女人的提議時,他對玉止心的態度就已經不是興趣了。他想起這事可能可以推向更早的時候,他曾讓笑塵院裡頭的金級頭牌裝成這女人總是類似男人的裝束,並與之纏綿一夜的事,曾經暗自警告過自己可能會因為非常單純的理由而心痛的他還是無可遏止地在接觸到冰冷的事實時,感到心痛。

霜品對玉止心的承諾沒什麼反應,玉止心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霜品對他冷淡的態度確實讓這個其實沒怎麼以女人的身分跟男人接觸的她感到惶恐,在一次妖異的攻擊中,霜品沒有以她的安全為第一而她的功力顯然也還沒有恢復到足以像從前那般獨當一面的遭遇,讓她徹底無助並害怕了,所以她告訴霜品:「我愛你。」霜品一開始不相信,玉止心卻用盡各種方法讓霜品相信,她甚至替霜品擋了刺客致命的一擊,霜品惶恐地抓住那似乎生命與血都在流逝的生命,並吼著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她再次在霜品的耳邊說了那句話:「我不是說過嗎?因為......我愛你.....」都到這個地步了,霜品怎麼能再認定玉止心所說得話是謊話?他的愛得到了他認為該有的回應,對於玉止心的呵護之心,也就這麼回來了,玉止心剛開始感到高興,因為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過去,卻又麻煩地發現霜品的熱情,她越來越招架不住,親吻、碰觸,霜品非常的熱情,他甚至拿出母親臨終前送給他的板指,那一直都用一條銀鍊掛在他的胸前,交給她,說這是他的諾言,他一定會娶她,只要這次任務結束,無論最終是死是活,他,霜品一定會娶玉止心為妻,就算最後死了,霜家的財產也都將由玉止心繼承,因為他是霜家夫人,然後他真寫了封遺書,上頭寫著這一切,並說如果他死了,霜家夫人可以改嫁。

霜品掏心掏肺,玉止心因為不是真愛著霜品而是害怕如果沒有霜品她的任務不但告吹也可能命喪於路,所以對於霜品的諾言,她感到害怕,他覺得自己應該找時間把這事說清楚,但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她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天,喝了許多酒,以為藉酒可以壯膽,卻沒想到出了大事。

那一天,霜品終於找到了安宴,正興沖沖地回來要把這好消息告訴玉止心,玉止心卻喝醉了,那完全醉卻又不倒的樣子,非常嬌媚,霜品的慾火完全被燃起,就算安宴的事重要,似乎都比不上這一刻與愛人親呢的天賜良機,他回應著玉止心的迷醉,就在女人完全接納一個男人而兩人如火如荼不可遏制、完全糾纏的時刻,那玉止心抱著霜品的頸,她說:「靜.....」再沒有什麼話能讓一個男人在床上如此瞬間清醒,靜...是誰?這女人抱著他,卻居然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霜品停了下來,但玉止心卻沒有停下,她努力地迎向霜品,她在哭,她啜泣的說:「還好是你.....我就知道只要我感到痛苦,你就會出現....靜....抱我.....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隔天早上,玉止心醒來的時候,先是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然後她看見霜只批著件外衣,裡頭什麼也沒穿地依著窗邊看著樓外,時逢仲春,桃花斜影,隨風而搖,那景象平靜地宛若一畫,她先是為如此昭然若揭的曖昧震驚,跟著她喚著霜品而霜品回過頭的那分冷酷不寒而慄。「尤止靜....對吧?」霜品只丟了這麼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自理自己的衣裝,轉身離去。這或許是霜品這輩子從沒想過的事:他一個堂堂、完整、毫無缺殘的男人,竟然自始至終都比不過一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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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akinetoalien 於 13-11-10 00:36 編輯

霜品沒有理由地擅自終止任務,玉止心不知道,霜品已經把一切打理好了,他讓陳曦帶去天衛府兩樣東西,一個是玉止心死去的消息,另一則是安晏的隨身金令與一塊皇上贈與舞妃、屬於舞妃獨一無二的玉珞,霜品讓陳曦去跟衛天府談條件,在安晏有生之年,決不動霜家,因為他已經安排好機制,如果霜家出事,安晏也永遠無法重返皇殿,世定帝看不出竟真愛惜這個幼子,霜品猜可能是因為這孩子有著與天衛府中祕士一般對付妖異的能耐的緣故,也許正因為如此,天子其實是想逾制加封七子,但沒想到卻在宮中替這對母子引來種種危難,不過這都是外話,重點是,陳曦的交涉成功了,霜品接到消息的當下,隨即帶玉止心回霜家,他把玉止心軟禁起來,並明言告訴她:「這就是報復,是所有欺騙我的人應有的下場!」

陳曦不認同主子的做法,卻也沒有違抗,甚至,當霜品要他對玉止心下藥,讓她一輩子都無法恢復武功時,他雖然有出言勸阻,但勸阻無效時,他仍然按照霜品的話去做,他可憐玉止心,卻最多只能告訴她:「妳就不能愛我們老爺嗎?妳也知道,如果他知道妳愛著他,就算是假裝,只要讓他相信了,他便不會這麼對妳。」玉止心聽這莫名其妙的話,悽然而笑:「殺手鐧我已經使完了,玩火自焚,現在已經無可挽回了。」聰明的人是不可能在上第二次當,玉止心自己清楚,為今之計,便只有逃亡一途。

陳曦奉命看守玉止心,他知道玉止心的心思,也知道霜品的心思,良知和道德的糾結中,他給了玉止心逃命的機會,卻該死的,被方遠晴那臭小子告了秘,陳曦其實很訝異,因為一直以來,這小子的心機似乎並不重,做事也向來謹慎,跟著自己的時候,通常他還沒說要幹些什麼,他就能明白自己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更重要的事,他一直以為這小子與他是一條心的,就連在這事上,只是那天陳曦見到那小子把玉止心扭到霜品面前時,他才知道,這小廝不簡單阿,他想更上一層,想在他的頭上。陳曦對這事感到感嘆更多於憤怒,他不像霜品的性子那樣憤世嫉俗,只感覺以後要與方遠晴有些距離,卻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他正要像往常一樣吩咐哪小子其他事情的時候,卻找不到這個人,霜品那時候站在庭前逗著金絲雀,看著陳曦找人,他只是閒閒地說一聲:「今早北門有場交易,你去挑個好使的。」陳曦聽這話就知道霜品的意思,他沒問方遠晴被打發去了哪裡,只真去挑了叫阿坎的男孩回來,並重新起名叫坎良,當作助手。

從那天之後,陳曦就再沒見過玉止心從霜品的房裡出來,陳曦一開始經過霜品的房的時候會聽見女人憤怒的尖叫和喘息,但大略三天之後,就沒再聽到那聲音,真正的情況,只有啞婆知道,但她不能說,當然就算她能說,她也不會說,霜品像豢養鸚鵡一樣將玉止心的腳用鍊子練起來,為了避免這女人尋短,只要霜品不再房裡的時候,她都被點了穴,落入沉睡狀態,霜品夜夜都會來狎弄玉止心,陳曦不知道的是,霜品曾經這麼在那女人的耳邊說道:「如果你有了我的孩子,那你會不會留下?」

然後有一天,玉止心竟從霜品的房裡出來了,陳曦很訝異,他不好問為什麼,那樣很失禮,他甚至沒有接到霜品監視的要求,因為什麼都沒有接到,陳曦反而在意了起來,跟著那女人,看見哪女人去了藥鋪,要了一帖藥,還請別人煎好那藥,眼看就要喝下去了,玉止心不知為何,自己一個搖晃,藥灑了一地,她跪著哭了,這個動作引來大家的圍觀,陳曦忙上去把玉止心帶出來,順便替玉止心付了藥錢,那時候,玉止心緊緊抓住陳曦的雙臂,她說:「帶我走,陳先生,求求你....帶我走!」陳曦知道這不可能,他不可能背叛霜品,許多個月前的那一次,已經給了他無與倫比的罪惡感,這女人沒抓到那一次機會,在他身上,她將再不會得到任何機會,所以他安撫她,把他帶回霜家,之後,一連十個月,霜家安靜無比,霜品沒再碰玉止心,玉止心被移到別苑去安置,陳曦有時會去關心這個他認為過門會是遲早的事的夫人,玉止心的氣色相當好,看來精神也很愉快,他把這事告訴變得忽然過度熱愛工作的霜品,並建議霜品去見見他的愛人,但霜品的態度卻總是淡淡的,那句推託的話總是:「改天吧。」陳曦摸不透老爺的意思,但還照例傳他的話,直到玉止心生產的那一天,霜品終於不再推拖,他守在玉止心的房外,面無表情,兩天兩夜,直到產婆抱著孩子出來,賀這弄璋之喜,他的神色才一鬆,陳曦彷彿看見霜品在遇到玉止心之 前那種安然的笑容,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僅僅是那一瞬間,陳曦真認為,好日子要到了,以後霜品都會這麼開心,但這想法是個諷刺,立刻被事實擊碎,那啞婆慌張地跑了出來,幾個女俾衝進去,說是血崩,霜品聽著話,臉色全變了,陳曦沒幫著其他女眷攔住霜品,任由霜品衝進去,多年之後,當霜品正要死去時還因為這件事而感謝陳曦,他說:「我要謝謝你,當時沒攔住我。」他接著說了許多話,不過這是他說許多話中最讓陳曦感慨地一句,總之,那時霜品衝了進去,他看著半睜著眼死去的玉止心,先是執拗的要人把孩子抱過來,要讓玉止心看上一眼,並命令玉止心抱抱自己的孩子,陳曦進來,先吩咐嚇壞的其他人下去,自己則輕拍霜品的肩,他從霜品手中抱過孩子,聽見霜品放聲痛哭,然後看見這男人仰天大笑,當這個男人站起來的時候,看起來似乎完全沒哭過的霜品說的話讓陳曦永生難忘,他說:「瞧,能離開我,她笑得多開心。」那時,陳曦真認真看了玉止心死去的面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霜品的話起了作用,他的眼睛跟著花了,那本來似乎只是力盡而死、面無表情的女人,如今再看,蒼白的臉上似乎有一絲笑容,一種淒慘的笑容,彷彿為這悲劇欣喜一份最後的勝利,那彷彿是在嘲弄某種霜品就算拼盡全力也想達成的目的終將功敗垂成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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