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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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忘記過了幾天了,自從發現已經回到國內後就馬不停蹄的往首都走去。當時告別的灰狼並沒有離我而去,反而悄悄的跟了過來。當我發現時已經離當時的大地森林(注1)很遠了,所以也就不再趕他走了。其實回想起來,那段時間確實相當踏實,儘管到處充滿了危險,卻不知道為什麼感到相當安心。不過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該是向正常生活接軌的時候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但是從曾經有過一次雪季的情況來看,起碼過了一年有了。不知道隊長是否還記得我….還是當我已經死了或是早就忘了我的存在。無論如何,回去報告是必需的,致於將會受到甚麼懲罰,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回到一個令人熟悉的小路,我曾經經過這裡。不是在軍中,而是在村子被滅之前。記得當時伯特叔叔還有頭髮,而家唯一一隻驢子也尚未被徵收,我和伯特叔叔還有玩伴們有說有笑的走過這條不知名的小路並前往城市趕集。後來發生戰爭,幾名山賊趁機佔山為王,而驢子被徵收走了,所以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嗯?打鬥的聲音?從右手邊傳來的發生了甚麼事嗎?

我壓低了身形悄悄的往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一名衣衫不整的旅人正遭受到豺狼人們的襲擊。那旅人實力不錯,雖然和隊長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武器的尺寸來看就知道是個只靠蠻力的人,不過強大的劍壓確實也讓占人數優勢的豺狼人不敢靠近。不過話雖如此,戰況還是對柴狼人有利,並非所有的豺狼人都上前去戰鬥,有兩隻看起來比較機靈的豺狼人拿者弩弓躲在隊友身後,並適時的放冷箭。旅人已經身中兩箭,雖然旅人還是奮力揮劍,但勝負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我衝了出去幫助旅人。

──────────戰鬥開始////戰鬥結束───────────────

「呼....結束了...旅人收回了那大到誇張的長劍「謝謝了...那邊的人」
「不會。」我檢查了一下灰狼的傷口,豺狼人的斧頭讓牠受了不輕的傷,雖然行動還是沒問題,但是還是醫療一下好了。不過這得在沒人的時候做,我可不想在他人面前展現這種力量。先搜索一下豺狼人的屍體好了!
「這裡可真危險啊...你在這裡是要做甚麼?」旅人問了一個很無聊的問題。那你經過這危險的地方是要做甚麼?總不會經過每條路都要找理由吧?
打獵。」
「打獵...好吧,那麼就不打擾了,小心點...」旅人說完轉身就走
看他走遠後,我開始集中精神將體內的神秘力量以醫療的形式儲存
自從發現此力量可以治癒傷口之後,我已經不知以此法醫療多少次了,所以這不是甚麼困難的事。
沒過多久,神秘的力量便以醫療的形式儲存起來。我將儲存的神秘力量集中於手上。趁還沒有人經過快將灰狼的傷口治療好….
「還在打獵啊...」
….趁還沒有人經過快將灰狼的傷口治療好….看來還要再等等...
....你回來做甚麼?
「錢包掉了」
「是嗎...
看起來確實像是會亂丟東西的人
...幫你找好了...
然後找到錢包就快點走
「抱歉...麻煩你了」
「你的錢包長甚麼樣子?
「青蛙狀的」
青蛙狀的錢包?果然是個奇怪的人….
於是我和怪旅人一起去尋找他所謂的錢包,灰狼則趴在一旁的大石頭上休息。
對了,我失蹤多久了?問看看好了
....請問現在是幾月幾號」
116日」
1?我是2月出任務的。所以說確實已經過一年了
「今年是幾年?
「768年一月」
768...768....778年就是….就是….?
「騙你的...」怪旅人抓頭「780年1月16日」
耍我….= =
「不喜歡笑話嗎?那這個如何!?」怪旅人用手指稱住自己的面頰,吐出舌頭 一副可笑的樣子。
活脫脫一個瘋子….
....瘋子。」
得快點找到錢包,聽說瘋子病是會傳染的。
「嘖...真冷淡...」
瘋子怪旅人也繼續低下頭找錢包
「看來這邊似乎沒有....應該是之前掉的。」所以別在這裡找了
「你最後一次 確認錢包是在哪裡?然後去那裏找吧
「真奇怪...出發時也還在的...」
「我是覺得在剛剛的戰鬥掉的...」
「這邊沒有。」
「這邊也沒有...」
「所以是之前掉的,你最後一次確認錢包是在哪裡?」
「在軍營出發前」
「那很遠....軍營? 你是軍人?
「嗯...我不是穿著軍服嗎?
我重新從頭到腳慎重的看了瘋子怪旅人一次
...不像。」得出了結論
「不會吧!?雖然這服幾個月沒洗弄得很髒,但還認出來吧!?」
「你的裝備不像軍人。軍隊裡沒有拿像你那麼一大把劍的」
「用語也不像,神情也不像」

「我沒軍人該有的言行舉止還真抱歉呢...」
「而這把巨劍是經上司特別批准的...」
「士兵統一裝備是規定,沒有特例」
「大家都叫我『巨○的德爾帕』」瘋子怪旅人挺胸不知道在得意甚麼
「嘖嘖~當然還有內幕了」
「你是哪一軍哪一營哪一隊的?
「囉嗦!囉嗦!!囉嗦!」
「找到了!!」瘋子怪旅人突然發現了錢包,他拿起錢包放到口袋
真的是青蛙型的,這個人真的是...戀蛙癖瘋子怪旅人
「你真的是軍人嗎...?
「那麼有這個的話就相信了吧?」戀蛙癖瘋子怪旅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並交給我看。
「雖然這東西不應該隨意給人看...」
我不理會他,開始看信
這是一封任務信件,有將軍的刻印,是給一個叫德爾帕.索拉利帕特的下士
….見鬼!算了,既然對方是下士,那態度得好一點才行。
我將信件慎重交給他,然後熟練的做個軍人禮
「基爾特帝國第9部隊第三營 偵察兵 卡莉亞 報到!
不錯,兩年沒練了,動作依然沒有生疏。
「卡莉亞...!!戀蛙癖瘋子怪旅人不對,是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聽了我的回答,喃喃自語的說
「我記得這名字在那本A書上有記載!!(指」
「是,卡莉亞奉命去偵查(?)國的第三部隊的動向,為敵人所發現,卡莉亞只好跳下懸崖。」
「那麼既然回來了不去報告嗎?
「既然索拉利帕特下士有要務在身,卡莉亞請示歸營。」
既然你任務在身就快滾吧。不對,是請您快滾吧….好像也不對
「那我帶你一起回去吧」
……….
灰狼怎麼不見了?走掉了嗎?
走了大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熱心的帶到了他出發的營地。這時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沿途營地外圍看守的人看到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便紛紛打招呼,不久我們到應該是將軍的營帳前,
「索拉利帕特下士... 您怎麼還沒有出發呀?」一名站在營帳前,應該是將軍的護衛禮貌的問
「肚子又痛回來去茅廁啊」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用低俗的謊言,不,是詼諧的笑話回答
「就告訴你別亂吃東西,這下出問題也沒人能幫你了呀=3=」誠實的將軍的護衛似乎沒有理解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的幽默。然後將目光轉向我
「那旁邊這位又是....?」
「基爾特帝國第9部隊第三營 偵察兵 卡莉亞 報到! =
再次作個作軍人禮
「您哪位呀? 下士的女朋友嗎?」無奈將軍的護衛似乎沒聽進我的話,似乎把我….誤會了。
「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趕緊做出錯誤而可笑的解釋。
不,不對!容我重新說一次….
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必定是在深刻慎重慎密周全的思考後用者明確恰當適宜的語氣說出如此聰明睿智詼諧的話此話必定是考慮到軍事戰略戰術戰爭軍心軍法軍型軍勢政經政治外交等多方面所得出來如此用語其深奧含意其用心之深刻真是讓我基爾特帝國第9部隊第三營偵察兵卡莉亞折服敬佩感動到想掐他扁他刺他砍他劈他鞭他鋸他切他燒他烹他煮他吃他啃他咬他咀他來表達對他由衷的敬意   以上!
....基爾特帝國第9部隊第三營 偵察兵 卡莉亞 報到!
無法理解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深刻用意我再次用宏亮的聲音報到一次
「太認真了啊...」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對我說
「切...不過她一直說自己是第九部隊第三營的偵查兵。  總之下士您是要找將軍大人嗎?=3=
「沒錯,幫我通報一下吧」
「知道了=3=」將軍的護衛說完就走進去。  過不多久,我們便得到覲見將軍的許可
一進帳裡面就嗅到一種發酸的味道,裡面的東西不多,就一張放滿書的桌子和一個老式軍人
「你這小子怎麼又跑回來還帶了...疑?  這女的好像有點眼熟呀?」老式軍人開口問到。不對,他應該就是將軍大人。
「基爾特帝國第9部隊第三營 偵察兵 卡莉亞 報到! 再次行軍禮
「第九部隊的偵查兵卡莉亞,偵查兵卡莉亞嗎......?」
「是的!
「你哪位,不記得我有這個屬下呀=3=?」
看來是一位關心下屬的將軍,將全軍幾乎5000人的將士名字全部記住了,唯獨漏掉了我。
「德爾帕‧索拉利帕特!
「在」
「德爾帕軍士,這位小姐與你有何關連?」
「天知道...只是見你那本A書上有提到這名字啊...我還以為是和你有關」
「德爾帕.索拉利帕特,我根本沒有看過什麼A書!而且這可是要治罪的。」  不過將軍自己也稍微看了看桌上一張公文紙。
「是是...」
「搜尋第九部隊偵查兵卡莉亞...索拉利帕特今日前往尋找的卡莉亞...?」
將軍似乎得到了解答,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
「賽連傭兵團的探查任務進行如何?」
「啊對對!就是這個」
「真抱歉...因為在路上遇到要過馬路的老婆婆,我扶她過馬路後,發現沒帶錢包所以回來了,沒去到卡城...」
「你這個混蛋...身為軍人居然如此輕率,有損我軍的聲望!」
「你這老頭在軍營看a書,有損我軍的士氣!!」
「嗯哼...卡莉亞偵查兵你就先歸營...嗯,對了! 既然如此你就和索拉利帕特共同執行餘下的任務。」
呼~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帳棚遠離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了。不知道對武的同伴怎樣了,等等完成任務後趕去看看……

等!要陪那位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去進行任務!?

「卡,卡莉亞請示入隊!!
「抱歉老大!!抱歉老大!!」
「若因為個人的疏忽,導致這次任務失敗我軍名譽受損,你可知罪??」
「不知!啊不對...知罪!!」
「第,第九部隊偵察兵卡莉亞請示入隊!!
「德爾帕‧索拉利帕德,以及偵查兵卡莉亞。  即刻受命執行本次的探查任務!」
「是」
「偵...偵查兵卡莉亞
「偵查兵卡莉亞有何疑問?」
「不,沒有!
「沒有疑問就立刻前往卡城執行調查!」
「告退了,切...」….那個下士按著之前戰鬥的傷口離開了
「是~~屬下告退」我也跟者離開了


1:卡莉亞並不知道那座森林的名字,因為感受到大地的力量而獲救所以稱她為大地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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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下半部

我和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在做一個簡單的準備後便前往任務書信上寫的會面地點:卡城前進。由於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等到達目的地後也接近黃昏了。
城市的氣息總是令人不太舒服,過多的人群和嘈雜聲從小時候就很不喜歡。這也是我為何一路走回來卻要等到和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碰面後才問起時間的原因:我一路上都避開了城市。走的也都是鮮少人經過的小道。
或許是已經黃昏的關係吧?城鎮之內並沒有多少人,最多也僅是即將收攤的小販和一些正要回到旅店的過客。不過灰狼不在身邊和可敬的德爾帕.索拉利帕特下士在身邊這兩件事還是讓我有些不愉快。
走這走者,我聽到前方有打鬥聲,不過與其說是打鬥更像單方面的破壞。閃過了幾名正在逃跑的村民後,我們看到聲音的來源───一隻大約9呎高的怪物正拿者巨大的木棒狠狠的痛打者已經殘破不堪的攤位。

……那攤位和牠有甚麼仇嗎?

        只見那怪物雙眼充滿憤怒的血絲,口中發出像是怒吼又像是興奮的沙啞叫聲。然後破壞牠眼前的一切事物。
       
我感到有些害怕

並不只是因為那怪物壯碩的身型和強大的破壞力,也不是因為牠憤怒的吼聲。我感覺不到牠的"靈性"。動物都有牠的靈性,詳細的定義我不太能解釋。但是我知道動物身上有某種東西,而這種東西可以讓動物之間甚至與自然之間溝通。那是超越語言的交流,讓動物可以了解到對方此時的情緒以及是否帶有敵意。我曾經運用這種方式讓我得以接近受傷的豪豬並讓牠安靜下來。或是在爬樹時不驚動術上的麻雀…儘管牠們已經發現我了而鳥窩正在附近。

但眼前這隻怪物和以往的不同,純粹的憤怒和純粹的破壞欲,除此之外我沒接收到任何東西。彷彿這生物不屬於這世界一般,真真實實的”怪物”。
我的本能叫我趕快跑走,而我也打算這麼做。我並非幸災樂禍,但我心中的某部分很高興它出現在城市中而不是在森林裡。我知道若是在森林裡,我便會感到莫名的憤怒並攻擊那隻怪物…從而放棄逃跑這麼最明智之舉。總之,趁它還沒發現我們,快走吧!

"準備戰鬥吧!"

一個笨蛋舉起了他大到誇張劍衝了過去

笨蛋,我已經不想用任何其他名詞稱呼他了,白天才和豺狼人做過一場廝殺,傷口還未乾。馬上就精神奕奕的舉起他的白癡大劍像那隻怪物衝了過去然後…

”啪! ”

其白癡之行徑讓整個時間凍結了,連憤怒的怪物也停下來看看剛剛被他順手打飛的東西那樣飛起~落地~再從地板上彈起~然後再次落地…

……………………………

思考一片空白,連恐懼都忘了。

畢竟是我的上司,死了也不好交代。我拿出了長弓向怪物射擊以吸引它的注意。怪物的目光終於從那白癡轉向我了,他憤怒的大吼並向我衝了過來。為了避免正面衝突,我跳上了附近的房樓,然後轉身繼續對它射擊。然而那隻怪物卻超乎想像的靈活,不但閃避了我的箭還揮起它的木棒向我攻擊。

無法閃避

只感覺頭部一陣暈眩,然後全身連內臟都開始震動,一個不可抗力讓我重重趴在一個硬物上,接者一個輕脆的響聲我又繼續摔了下去………

頭好昏,好暗,看不見任何東西,和四隻失去了聯繫只感覺到一股冰涼從下面傳來和一股暖流從體內流出……

恐懼再次的湧上來,而且更強烈更確實。雖然這恐懼感相當的熟悉,早在兩年前我就感受過它的分量。但我很清楚,我離森林太遠了,大地不會再分給我力量了。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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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有人!”
遠處傳來一名男孩的聲音,然後一股熟悉的力量慢慢流到我的體內…

是那神祕的力量

感受到四隻的存在了,四周也漸漸明亮看得清楚東西了

那怪獸被打倒了,笨蛋似乎也已經沒事了。他正在用平常的語氣和某名村民說長道短

一股無名火從身體底部冒出來,那男的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沒錯,聽隊長說過:很多將領表面上和士兵套近乎,一副很親切的樣子。但實際上只是把士兵當作免費的消耗品,只要達到目的死活隨便,反正用完即補充,後備兵多的是。好的頂多貼幾個錢掉幾滴眼淚,壞的就像眼前的他…”卡莉亞? 嗯…好像之前那個任務出發時是有這名士兵陪同! 嗯…是阿,我對她的死挺惋惜的…”沒錯,他就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不得不承認,之前還對他有小小的期待…但現在不會了!以後也不會了!

唔…光是站起來就基乎耗盡所有的力氣

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討人厭的身影,那傢伙終於發現了!他伸出手一副要幫我攙扶的樣子…

不用麻煩了!真抱歉沒死成,還要麻煩你繼續做樣子!

擠出最後一點力氣將他推開。然後跌跌撞撞的跟者那傢伙還有兩名不知名的人士走向旅店。其中一人就是剛剛釋放出神秘力量救我的小孩。而另外一名看起來不像人類,似乎是有獸人血統。看來任務上說要碰面的人就是那兩個。

那傢伙和那有獸人血統的人大略聊了一下之後就到櫃台租三間房間。半獸人和小孩睡一間。

再安排妥當後,他們三人各自到晚安後便到自己的房間上樓準備睡覺了

我也到了我的房間,打開了門。

床…白色的床鋪和看似很舒服的棉被…這是我們家被迫遷居到城市之後每天晚上所冀望的東西。伸手去摸,冰涼涼的而且相當的柔軟。躺上去一定很舒服吧?我想。
然而我現在卻沒甚麼心思在這上,心情很雜亂,想靜一靜。

算了,不睡旅館,走了出去,去找灰狼。

想者想者我走進了城外的樹叢,學狼的聲音呼喊兩聲,然後坐在其中一棵大樹下休息。
灰狼馬上就出現了,彷彿在等我一般。
真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我輕輕的撫摸灰狼受傷的地方,血早就止了,不用治療了。心裡湧上一股愧疚感,花了一整天做了一堆無意義的事,身受重傷也忘了治療灰狼的傷。然而灰狼並沒有生我的氣,牠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並闔上了眼睛。
晚安,灰狼!
我抱者灰狼慢慢的也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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