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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記憶============= 「妖夢，妳真的要留下來嗎？」師父背著行囊問著。
「是的。」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如今，最後一位當家也已逝世，妳還能守護什麼呢？」
她總是滿臉笑容。
那一天，底下的陪臣們放聲大哭，她也依然在祭品台上開心的載歌載舞。
那時，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笑容…」我說。「她的笑容，以後將由我守護下去。」 《魂魄 妖夢》 ----------------------------------------------------------- 「按照您生前的吩咐，西行寺的樓房已經全部移到冥界來了。」
「唔…辛苦你了，你是…？」
「那麼，屬下就此拜別。」男人在跪拜之後就離開了。
他到底是誰？
我…又是誰呢？
「西行寺大人！」一位少女以小跑步進到房裡。
「妳是…嗯…來道別的嗎？」我中途把句子改變了。
「不是！」少女回答。「我是新任的庭師，魂魄妖夢！」
我感到了救贖。
之後，她說了許多關於她的事，不過我沒有在聽。
「魂魄妖夢是吧？」我說。「我已經不是西行寺的當家了，以後就稱呼我為『幽幽子』吧。」
「是！那麼我將稱呼您為『幽幽子大人』！」
馬上就加上個什麼“大人”的…我嘴角微微上揚了。
「妳匆忙趕過來應該是有事情吧？」我問。
「啊，用膳時間到了，我馬上請他們送過來。」
幫亡靈準備食物的庭師…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個…幽幽子大人，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什麼~」看來以後在冥界也不會無聊了！ 《西行寺 幽幽子》 ------------------------------------------ 哎？
為什麼我的右半邊不見了？
還有…前面那個…是我的右半邊？
「嘖！魔法失敗了。」對面的我喃喃自語。
「啊…」想要說話的時候，才想起我的嘴巴只剩半張。
「無所謂，只要魔法的研究能夠完成就好了。」對面的我無視這一切繼續說話。「妳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咦…我…我嗎？
「『實際操作記憶魔法，並記錄其可行性』，這就是妳們被創作出來的目的。」“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粉化分解。
「啊，我知道了。」我用剛聚合完成的嘴巴回應。
「哎呀~被當作魔法的材料好像也沒那麼壞…」這是“她”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等…等等！至少告訴我名字…
母親… 《翼》 ============記憶結束==================
「嗯~」幽幽子慢慢睜開眼睛。
「啊，幽幽子大人，您醒了啊！」守在身旁的妖夢喊出聲來。
「妖夢…」幽幽子坐了起來。「異變怎麼樣了？」
「這個…請看那邊…」妖夢指向靈夢等人。
「為了往後的歷史，這種人類應該完全消滅掉！」 「消滅掉她們就是我們輸了！」 「這樣一點犧牲是值得的！」 「作為博麗巫女我不准妳這麼作！」 靈夢正與慧音大聲爭辯著。
「好啦好啦~不要再吵了…」魔理沙想要勸架，聲音卻越來越小。
蕾米在安慰剛醒來的芙蘭，咲夜隨侍在一旁。
紫則著急的在四周踱步，直到她看見幽幽子醒來才停下來。
「幽幽子！」紫立刻跑過去將幽幽子擁入懷中。「幸好妳沒事！」
面對好友如同小女孩般的行動，幽幽子是又驚訝又害臊。「我可是亡靈耶…比起這個，妳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嗎？」
「啊！沒…沒錯！」紫放開幽幽子，並換上嚴肅的表情。
「在吵些什麼啊？」紫厲聲問著兩人。
搶先出聲的是慧音。「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夠久了，不如直接把洞穴擊毀，讓黑幕埋在石礫之中。」
「這樣我們的記憶不就回不來了！」靈夢不服氣的反駁。
「這是必要的犧牲！讓黑幕活下去將會造成幻想鄉的混亂，誰也不知道這次異變結束之後她還會不會再來一次！」
「這事情很簡單，上白澤。」紫開口了。「妳又如何確定把洞穴擊毀，黑幕就會被埋在石礫之中？」
「這…剛才那女孩連飛行都不會不是嗎？」
「所以我說『如何確定把洞穴擊毀，黑幕就會被埋在石礫之中』？」
「唔…」「根本無法確定！這次異變，無論是『內容』、『人物』還是『環境』，沒有一項是完全了解的。」
「那…那應該怎麼辦嘛！」慧音急得面紅耳赤。
「黑幕不是特地將我們引到這裡嗎？不如我們就擬定一個『無論如何都會勝利』的戰術，讓她輸得心服口服。」
「正面對決不行嗎…」靈夢喃喃自語。
「好啦，我知道了。」慧音氣呼呼地坐下。「那我就不礙事了，想好再告訴我吧。」
「先等一下。」紫伸手將慧音扶起。「我現在就有一個想法，而且是只有妳才做得到的。」
「什麼想法？」 -----------------------------------------------------------------
在紫、慧音與靈夢在討論時，幽幽子站了起來。「妖夢！」
「是的，幽幽子大人！」
幽幽子回頭一笑。「我餓了。」
「咦，可是異變還沒…」
「我們回白玉樓吧！」
「是…是的，幽幽子大人。」妖夢帶著困惑的表情。
「啊，還有…」幽幽子指向芙蘭。「小女孩，妳也一起走吧。」
「妳…妳想做什麼！」蕾米擋在芙蘭面前。
「沒什麼，只是希望妳妹妹不會被再次捲入戰鬥罷了。」幽幽子撇過頭去。「真是不懂別人的苦心…紫！」
「有什麼事嗎？」紫轉過頭來。
「送我回去吧。」
「嗯？好。」雖然稍微有些遲疑，紫還是開啟了通往白玉樓的隙間。
「等等！」蕾米開口了。「將我妹妹也送回去好嗎？」
「這…」幽幽子向紫使了個眼色。「當然可以。」紫同時開啟通往紅魔館地下室的隙間。
「哇！好方便喔！」芙蘭驚呼。
「來，芙蘭，妳先回家吧。」蕾米將芙蘭帶向隙間。「姊姊把事情處理完後就回去。」
「好哇！」芙蘭蹦蹦跳跳的跑向隙間。「回來後繼續玩捉迷藏吧！」
「哎？」蕾米困惑地說。
「真是的，姊姊！」芙蘭回頭說。「還沒有玩完啊！」
「啊？喔…好吧，待會兒繼續玩吧。」蕾米目送著芙蘭走進隙間。
「好，妖夢我們也回去吧。」幽幽子伸手拉著妖夢。
「可...可是，異變…」妖夢就這樣被拉進隙間。
「帶走『操縱生與死』與『破壞一切』的能力…這就是妳要給我的訊息嗎，幽幽子？」紫心想。
「這樣戰力就減少了耶…」魔理沙小聲的說。
「沒關係…」紫轉身對慧音說。「我剛才說的妳都懂了嗎？」
「大致上知道了。」慧音回答。「但是當戰況變化的時候我會直接抹殺黑幕。」
「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靈夢堅定的說。
就在六人準備走向洞口時，忽然一個聲音從上方傳出。
「準備好了？」
才剛說完，整個洞穴的頂部開始崩塌，洞口很快就消失了，而且崩落還在持續著。
「現…現在該怎麼辦啊！」魔理沙害怕地大喊。
「往上，快！」靈夢帶頭飛向上方。
其他人也跟著往上飛，很快的越過了破碎的天花板。崩落的大量土石將剛才的房間掩埋，眾人來到位於上方的空間。
這裡一樣相當明亮，不過牆壁上的照明不再是單純的螢光石了。大量的發光體在青銅製與玻璃製的管線中流動，連石柱上也佈滿了許多機關與齒輪。
「河童製的玩意兒…」紫喃喃自語。「體積似乎比設計圖中大了一些。」
「啊，就是那個『能力增幅器』吧。」靈夢說。「大到如此誇張，難怪會被淘汰。」
「有用就好。」一個人影慢慢飄到眾人面前。
來者身著一件白色長袖連身裙，但是衣服上的空間全都繡上了五顏六色、大小不同的蝴蝶結，連紫色長髮也在腰部繫上一個大大的綠色蝴蝶結。大概只有色盲會覺得這件衣服好看。
「原來如此，這不是早就見過了嗎？」紫說。
來者點點頭並指了指自己。「憶，翼的姊姊，失憶的元兇。」
「…」「…」「…」氣氛頓時凝結起來。
「呃…那個…」魔理沙開口道。「妳不反駁一下嗎？」
「不。」憶回答。「計畫即將完成，稍等。」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靈夢問。
憶皺了皺眉頭。「翼都說了。」
「既然如此，請回答這個問題吧！」慧音激動的問道。「為什麼要為了妹妹讓自己消失呢？」
憶臉上的困惑變得越來越明顯，然後陷入一段沉默。
「回答啊！」慧音指著憶大吼。
「妳們，什麼時候…」憶緩慢地說。「產生了…『我會消失』…的錯覺？」
「咦？因…因為…」
憶指著自己。「母親的身體。」 然後左手一揮變出一本書。「母親的研究。」 表情再度回復平靜。「為什麼，消失的會是我？」
「這麼說，是妳騙了她！」
「嗯…或許吧。」憶面無表情地翻弄著手中的書。
「妳這傢伙…根本不配當個人！」慧音厲聲斥責。
「連『呼吸』…都要說服自己…『為了計畫』…算是個人嗎…」憶悄聲自言自語了幾句。
「奇怪，妳都不怕被妹妹聽見？」魔理沙問。
憶盯著魔理沙看。「…問題真多，已經準備，等待計畫完成？」
「夠了！」更大的聲音將三人的對話壓過去。 「讓芙蘭倒下的就是妳？」蕾米釋出驚人的殺氣。
憶想了一想，然後點點頭。
「很好，夜王『德古拉的搖籃』！」蕾米隨即全身裹上赤紅的光芒，並向憶衝去。
憶手一揮，立刻有大量書頁將她包圍住。
「這種脆弱的牆壁無法抵擋我的憤怒！」蕾米毫不費力的突破了書頁牆壁。
但書頁牆壁後，並不是充滿驚恐的人類；而是左手持書本，伸出散發光芒右手的魔法使！
「憶符『Sudden Lost』。」憶手上的光芒穿過了蕾米的頭部，蕾米就像芙蘭一樣瞬間睡去，直直的往下掉。
「蕾米莉亞！」
就在靈夢想著要不要去接住蕾米時，蕾米拍動翅膀穩住身子。
「剛…剛才那是…弄暈芙蘭的那一招嗎？」蕾米還在不斷喘氣。
憶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翻弄書頁。
蕾米察看一遍自己的身體。「看來她沒有受傷啊…太好了…」
「憶，是這個名字吧？」靈夢試著與憶對話。「我們全部一起上的話，妳是不會有勝算的。不如趕快讓這場異變結束吧。」
憶搖了搖頭。「計畫即將完成。」
「真是任性的人。」靈夢低下頭嘆了口氣，然後對其他人說。「照剛剛說的行動吧。」
靈夢、紫、魔理沙、蕾米、咲夜開始向憶發出好幾層濃密的彈幕。
憶再度招換書頁抵擋，但是顯然撐不了多久，因此她舉起符卡。
「錄像『回憶縫合怪』。」憶身旁逐漸冒出一陣陣的灰霧。
「又是防禦招式嗎？」五人不經意地增加彈幕的速度。
但是灰霧並沒有擋住彈幕，幾個子彈就這樣擊中憶。憶皺了皺眉頭，把右手放在書上，書本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知道！其他人呢？」
「靈夢，妳剛才有說話嗎？」魔理沙問。
「沒有…嗯？」靈夢因為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有一個灰色的“靈夢”面對著她。
「別吵！我在集中靈力。」“靈夢”將符卡高高舉起。
「等一下，這姿勢我好像在哪看過…」魔理沙似乎回想起什麼。
「聽好了！別離開我身邊，否則後果自負！」“靈夢”腳下出現靈力構成的法陣。
同時，憶慢慢移動到“靈夢”身旁。
「難道…」「大家到她身邊去！」「快！」六人趕緊移動過去。
「神技『八方鬼縛陣 逆』！」“靈夢”發動了符卡，但在符卡發動前又變回灰霧。憶手中的書本再度發出光芒。
「這到底是…」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灰霧變為魔理沙的樣子，並將八卦爐對準人群中心。
「魔砲『Final Spark』！」眾人又趕緊逃開，魔砲直接重擊地面。
「到底是怎麼回事…」「光擊『Shoot the Moon』！」魔理沙的話還沒說完，灰霧又放出一張符卡。
「不知道！」靈夢避開一層彈幕，指著地面的大洞。「但破壞力是貨真價實的！」
「神槍『Spear the Gunguir』！」蕾米向灰霧擲出長槍，長槍直接穿過了灰霧而沒有造成傷害。
「再來一次！」蕾米轉而將長槍擲向憶。
憶再度用右手拍了一下書本，灰霧變成蕾米的樣子並擋在憶面前。
「神槍『Spear the Gunguir』！」灰霧也擲出長槍，兩支長槍撞在一起消失了。
「各位，不要驚慌。」紫乘著這個空檔說。「看來她是在重現以前的符卡戰鬥。」
「這麼說…」靈夢一邊說一邊觀察憶的情況，但她似乎沒有要追擊的樣子。「只要照著以前的閃躲方法就好了。」
就像是要反對這句話似的，憶再次讓灰霧改變型態，灰霧的形狀出現了巫師帽的形狀。
「是魔理沙，大家準備好！」靈夢大喊。眾人則努力回想起魔理沙的符卡。
「月眼『月兔遠隔催眠術』！」
灰霧放出的符卡完全不符合大家的期待，只好靠著反射神經閃躲。
「怎麼會這樣…」靈夢再看了一眼灰霧。
灰霧的上半身是魔理沙沒錯，但是下半身是…一個上下顛倒的鈴仙上半身。
「靈夢，是吧？」憶終於開口了。「就算，妳們全部，一樣沒勝算。不如保留體力，應付實驗？」 《第13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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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08-4-10 23:01: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