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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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寫得有夠多,而且我很無聊的寫到早上
管他的我現在要去睡覺,我可是很用心的鋪劇情耶~XD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黑道文~畢竟壞人總時很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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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




是誰搞砸的?

所有人鴉雀無聲,肅立的排排站好像是待訓的士兵,只差我們服裝不同於那大頭兵們綠油油的迷彩,而是如烏鴉一般黑到發亮的名牌西裝。站在這一群人中倒數第三個的我,抬起頭,挺起胸收緊小腹,兩眼只能向前注視著牆上一點,不敢像旁看。其他人也跟我一樣,臉上汗水滑下,即使滴濕了白衫也沒人敢拿起手帕去擦。

是誰搞砸的?

大佬再次用那讓人顫慄酥麻的聲音,張開口暸起聲來問。沒人出聲也不敢出聲,大佬坐在椅上翹起二郎腿來,隨手抽起一旁上等雪茄來,表情沒有氣憤,沒有怒意,更沒有慌恐,一臉和氣的將手輕頂在臉上,掛上張笑臉,活像個人畜無害的有為青年。

裏頭還是無聲,大夥像是在讀秒,只聽著見牆上鐘的聲響。滴答滴答,大佬這時起了身;滴答滴答,走向我們面前來;滴答滴答,像是閱兵般的閱過我們這群戰場士兵。停在我眼前就不在走了,正眼完全不瞧過我一眼,大佬又開口,還是那句老話。

是誰搞砸的?

「這由我來說明,大佬。」我吞了口口水往前站了一步,開起口來,說了這句。哪來的膽說話?不知道;哪來的量說話?不知道。即時跟了大佬那麼多年,我知道我還是沒這個份量在這點上開口說話。果真不能開口,那一拳就這樣往我肚子上毆,沒有緩沒有保留,很結實的一拳。在我還沒跪下之前,又來一腳,我狠狠的被那腿甩到身後牆上。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冷眼一瞧,大佬便走回原位,攤在那沙發上拉大嗓門暍到:「都給我滾去幹活!媽的!一群沒用的東西!」說完大夥變低下口有規律的快速出了辦公室門,我也緩緩的爬起來,往門口走去。但剛剛向門口走,大理石煙灰缸便往我腹部襲來。痛得我又跪了下來。

「你給我留下,把菸灰缸給我叼回來。」

「是。」我緩緩起了身,將疼痛擺在命令身後,撿起菸灰缸擺上桌。挺直自己的身體,準備大佬接下來的發落。

大佬不發一語,不敢喘氣的我豎起毛孔等,這一等不知過了多久,我只知道這些時間裡我默數身上的瘀青痛覺,和注意大佬何時開口。我就像個被罰站的小孩一樣等著聽老師何時才會問我被罰的原因。我跟大佬認識多年,因該說從以前開始我就決定跟著他,另外還有林哥。我們三人打從小時就認識了。

小時的大佬並不是一般大家想像中的不良少年樣。而是個氣質非凡的優等生,而我只是個陪他一起長大的兒時玩伴。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被大佬的父母收養的養子。在我第一次見到大佬時,大佬還是稚氣未脫的小孩,他那時單純跟我握手微笑的表情,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當時的我八歲,比大佬大兩歲,而林哥則是比我兩個人都大上許多的大佬家旁鄰居的小孩。大佬從小就不甘於平凡,而林哥也是一樣。不像我安於現狀平平凡凡的過日子。

我很喜歡大佬小時粘著我的感覺,有時還會叫上幾句哥哥,只要他肯叫上一句那天我心情大好全部所有事不管對錯都會幫他出頭,雖然它幾乎不需要我出頭。但上了初中後,他就沒有再喊過一次哥了。

初中的大佬叛逆的很,會這樣,我覺得可能有些也跟父母過世有很大的原因。父母雙亡後,財產繼承一下全落到大佬頭上,我完全沒份。大佬頭疼那些錢,和親戚間的壓力,而上高中的我自然自願幫他承擔壓力。輟學了,只有初中畢業學歷的我開始為了應付社會和生活頭疼。

而在我忙碌時大佬也不知何時的跟道上有了掛鉤,也許是跟林哥走太近的關係。林哥的爸是做黑的,也不知道生自己的母親是誰。自然從小就接觸到一些道上邊緣的瑣事。

而我無法改變大佬什麼,那時的我每天除了掙錢和應付那些整天窺視大佬財產的親戚們,就已分身乏術,大佬做什麼我也管不着。直到有天我打完零工回家他將一大把鈔票灑在我臉上,傲氣的對我說:「怎般,老子掙的!」讓我知道他已經陷在那黑色的無底洞裡面,而且還很自得其樂。

「別掙那些沒志氣的工錢了,亦峰你跟我吧!」

在他第三次將鈔票灑在我臉上後,脫口而出這句話。我瞧見林哥也坐在裡面,連忙對他打聲招呼,那時再看到林哥,他已一身黑西裝完全是個道上人了。我替他泡了杯茶,而大佬則是倒上另一頭的沙發哈起菸草來,一邊看著沒所謂的電視節目。

林哥朝我笑了笑說,他說沒想到大佬這個混小子幹這行竟然幹的這般順手,完全不像個新手,傲氣也十分滿,上頭對他也非常在意。也許這混小子天生就是幹這塊料的!喝上幾口茶,吹噓他跟大佬有多少豐功偉業後,他盯著我瞧,最後對我說:身材那耐操,要不你也尬上一起混吧!

當時我也已經滿了二十歲,每天做上許多工地活,扛上鋼條,自然體力比一般同年齡人旺上。而大佬雖比我小但是也完全不差,他每天晚上一回來,如看到我沒工在家,洗澡時就會吵著要我搓背。

大佬現在只會直呼我名字,不然就是喂一聲。而他說著每件事我自然都甘願拿來做,搞得林哥看到我就譏笑嘲弄著我說:幹!你這像他養的一條狗一樣。而聽到這句的我只得苦笑,搞得林哥得義氣的陪我下海。

我起初不想幹上兄弟這條路,畢竟大佬如在這行中遇上瓶頸好歹我還可以幫他擋上後盾。但沒想到大佬越幹越大,搞到最後連林哥都吃上一驚的求上我說,幫我壓壓那混小子吧,他現在命大膽大,已經惹上一些是非來著。

而大佬也希望我來,原因是他需要一個會聽他命令的小弟。而在我拒絕後,他卻痛毆了我一番,拎起我衣領說到:「他媽的給我搞清楚!這不是求,而是命令你來。」就在大佬強行和林哥的哀求下,我也踏上了這條不歸路。

進來這行的我,一切也得從底做起。但是我可能天生就不是幹這塊料的,而也不像林哥跟大佬般優秀,自然將事兒弄得一蹋糊塗。林哥則替我收爛攤子,聽林哥說大佬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天生就是這行的料!已經爬上遠遠得,而我則被他拋在底層。

開始,我也努力的往上爬上,已經不管心中所有的道德是什麼東西了。我只想靠近他一點,除了在他手下我不希望在別人賣命。

終於我到了,等我到了以後他已經是大佬了,幹部最上層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強者,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哥。林哥固然在他身後,地位只比他矮上一階。而我則好不容易爬在他兩人的底頭。滿足了!如願的在他底下做事,為他賣命,為他效勞,真正成為一條任他呼來喚去的狗。

在某天一晚,他上酒店找樂子,那天他喝個爛醉,林哥應付不來只得打電話叫我來收場。我緩緩的來到酒店門口,接過林哥身上喝個爛醉的他,我聞到濃濃的酒味夾雜著女人的香水味,皺上眉頭。平常的他絕對不會把自己喝到爛醉,他現在是老大了!地位大了!在外多得是仇家,在內多得是窺視他地位的下屬。內外受敵的他,常把自己搞的疲累,唯一可以發洩的地方就是女人和煙。我將車開進了一家偏遠的汽車旅館,當上幹員的我自然是給小弟接送,已經不常開車了,加上自己的車也是老車了,所以很親而一舉的掩人耳目。

開了房,我自然的先脫去他衣物讓他舒服點,袒露胸膛的臉紅的他,說起來是相當誘人。感覺任何女人都會在這軀體和臉孔上得到滿足,想到這點的我心裡不知何來由的火,怒氣重生。而當我準備解下他的褲鍊時,他突然一番將我壓在床上。我吃驚的愣住,而只見他帶著笑臉充滿趣味的看著我。

「你真以為我會那麼沒堤防的喝上爛醉?」

他已不悅的聲音說到,而我則還未從驚訝中走出來。來不及反應的我被他脫去身上的黑西裝。衣物被扒得精光,現在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他像是盯上獵物的獵人般,玩味伸出手指的往我胸上的紅點撥弄。

「恩。」口中發出呻吟聲,等我意識到已經羞愧的趕緊將被單蓋上身,他看到這樣的我則笑得相當愉快。他扒開被單來,令我把腳張開,照做的我隱密處被他那戲謔的眼光弄得全身不舒服。

之後他抓起我頭髮,拉開自個的褲鍊,將檔部一把塞向我的嘴。腥味撲鼻而來讓人難以忍受,而他卻以命令的口吻對我說到:快點讓老子下面爽爽。

我學著女人服務我的方式照做,後來我感覺到頭上被抵上冰冷的東西,我眼角往上瞄去,是把槍,他將槍抵在我頭上。

「別停住動作,繼續。」他使喚的說,我繼續服務的動作,他滿意的笑著問:「你知道為啥要你來做?」我一邊動作,眼往上看著他。他高傲的笑著說:「沒想到那幫傢伙竟然想用女人把我做掉,害我最近對女人都堤防不能再堤防。連做那檔事都不能安心做。一點樂趣也沒有。」

「既然女人不行,那男人總可以吧?」他曖昧的笑著繼續說:「所以我請林哥那傢伙幫我安排,跟他說我今天晚上既然沒女人,那男人也行。反正有嘴含,有洞插,男的女的都一樣。你知道他找了誰嗎?」

說到這裡我已經了解了,林哥把我送給大佬解慾了。畢竟給外人或自己人抓到男色這種小辮子總是不好,那不如找個自己人,聽話又不背叛,還可以反覆利用的我來不就更省事了?

大佬射了我一嘴,我全噁了出來,精液的重腥味讓我反胃。而他那話兒卻還是硬挺在那,高舉不下。他立刻把我在丟上床扒開腳,準備幹上我一番。

「不別這樣!求你。」我趕緊退後,我不希望自己像個女人或男妓一般被人從後開苞。畢竟我也是個男人,男人總有男人的尊嚴。但大佬看到我那不配合的態度,則沒有一點動作,反而只是隨口叼上根煙,坐在床頭。

「亦峰,看在你是我從小跟我一起到大的份上,我勸你不要搞得我不愉快。配合點,別逼我用強的。」

「大佬,我可以任你打,任你罵,任你差遣,耍著玩。但唯獨這點拜託你饒了我吧,看在我名義還是你哥的份上,不要上我。」

我說完不到一秒鐘,他立刻就是一拳,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來,打的我無力招架,體無完膚。掐住我脖子往我臉輕拍說:「亦峰啊亦峰,我操你媽的!一條我養的狗也敢跟我吠!」

說完他脫下褲子,再度將檔部塞進我嘴。用槍指著我說:「給我舔!就像女人一樣!老子要你當女人你就得像個女人!」

我抱著痛乖乖的照做,慢慢的他在我口中勃起,一把將我推開,將我的腳硬扒開,也不管潤滑什麼的,戴上套頭就往洞塞進。我痛到發不出聲,他則像是紅了眼來回的穿插我的身體。

「拜、拜託,饒了我吧!」我拖著疼痛,好不容易擠出這幾個字。但他完全不搭理。隨著疼痛漸漸的身體開始產生酥麻感,我下半部也起了反應,我連忙羞愧的去遮,而他卻用一種戲謔的臉抓緊我的手,讓我下半部漸漸挺立起來。

「不是挺有感覺的嗎!明明是條賤狗被人幹還會勃起。我看你挺爽快的嗎,喜歡嗎?這樣如何,還是這樣……」他譏笑的看著我那泛紅和不知所措的臉,嘴裡吐出竟是羞辱我的話。

「啊啊!」

「快說啊亦峰,你喜歡被我幹吧。小時候我只要抱著你睡覺你不就會很高興,現在被我幹了,你因該會高興到想哭吧?哈哈!快說啊,說你他媽的!喜歡我幹你,喜歡被男人上,像個娘們似的。」

「我」我流淚看著他,雖然他已經變成大哥,我的大佬。但,怎麼回事?我想起了他小時後的臉,那個天真無邪對我笑的臉。是不是我錯了,當時他踏入這圈子時我因該不計代價將他拉出來,而我卻什麼也沒做放他繼續沉淪。這是報應嘛?還是當上幹部殺上許多人地代價?

哈,如果真是那樣那我認了。我可以毀掉,但是別把大佬給毀了,如果他可以從我身上得到滿足的話,那我就認了。縱使只是發洩,縱使他永遠不會正視我的心意。那我也認了,這是代價,老天讓他過得快樂,過得放縱吧。我種下的因由我自己擔,他種下的因我連他的份一起擔上。

這晚直到天亮,他才滿足的栽進床裡睡。而我則得爬進浴室沖洗傷口和殘留在各部位的我和他的精液。穿西裝打領帶,開上車繼續我這天的工作。而隨即打上通電話給林哥,說記得中午以前要叫大佬起床吃中飯。

大佬性慾很強,我三天兩頭就得當他床伴。每次在他抽弄我的同時,不免都得說上兩句羞辱我的話,然後等到他發洩完便一腳將我踹開,睡上一覺。

對於這件事林哥絕口不提,即使我被大佬弄得全身傷痕累累,他也當沒瞧見。但也許是愧疚我吧,他總是調派一些輕鬆的工作給我做。逐漸的大佬越做越大,已經讓連國外份子都不得不認識他了。為了避嫌也開始著手公司運作,把自己漆上白色的外皮,像隻披著羊皮狡詐地狼,讓政府拿他沒輒,或許他根本也不把政府官員看在眼裡。

林哥漸漸知道我對大佬的感情,他每當見我只是嘆了口氣說:有必要為了一個利用你的人那麼拼死拼活?你就算做得再多他還是當做理所當然,不懂嗎?他再利用你喜歡他的感情徹底的利用你啊!

我聽了笑而不語。我知道他再利用我,而我甘願被他利用,如果他說我是狗我就是狗,如果他要我為他擋死,我可以為他擋死。也許我是瘋的吧,瘋狂的迷戀上這個比我小兩歲的大佬。

我滿身汗,站著,耳朵豎起像條訓練有素的狗,白襯衫黑西裝等著大佬的發落。這時大佬才張開嘴說。

「哥。」

「什麼?大佬?」我以為我聽錯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在叫我嗎?還是只是我聽錯而已。

「兩人時候就別叫我大佬了,叫元哉吧。你以前不都一直這樣叫來著?」大佬說著,看我一臉訝異,笑說:「有必要那麼驚訝嗎?」

「不,大不,元哉。我關於弄砸的那件事,我會負起全責的。」我結結巴巴的,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完。

「那件事別搭理了,反正重要的事還多著,重點是,亦峰我問你……」元哉收起笑臉,嚴肅的看著我說。

「今後你會繼續跟我?」

「啊?當、當然!你是我大佬啊。難、難不成我有哪裡不好?我可以改的!」

「去,你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我問你,即使我不是大佬了你也會跟我嗎」

「當然。」我肯定的說道:「我永遠跟你!只要你一聲,我可以為你擋死!」

「很好,你做事去吧。大佬露出笑容說。

「啊?是、是的!」我慌亂的跑出辦公所,開始我這一天的行程,奇怪的是,那個笑容,不像是現在元哉的笑,像是回到過去那令人覺得暖和的笑容。當下的我想:即使是被這笑容騙也好,我就是那個傻到跟你一輩子的狗。直到我被你用盡的一天以前,我都會為你流血流淚。


我沒有資格和你談戀愛 我的背景

我的過去 有點壞 曾經傷害過的人

夢靨後才明白你對我無動於衷 我活該

我想老天爺會 刻意有安排 在我沮喪時再刺一刀

狠狠讓我醒來 如果我真的不值得讓你信賴

給我機會 我願生生世世等待 總是那麼無奈

當時以為我找不到愛後來我淌了一大堆渾水

才發覺我只為你而存在

我可以為你擋死 你說要不要

你胸口燙的傷 我一人都來扛 沒什麼我不敢


我可以為你擋死 你知不知道


我對愛的信仰 是一輩子信仰 決不會間斷

就算牽不到你的手 我也無憾 只要讓我祝福你一切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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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附帶一提反白之後可以看爆點喔~
其實這篇文章小小的給他一點爆點。
這篇文章主要的發想是由:潘美辰地"我可以為你擋死"這首歌來衍生
我很喜歡這首歌雖然有點舊了,但最近是又被拿來新唱了~
推薦可以載來聽看看喔~再看一次文會更有感覺
隱藏結局在下:

「啊啊啊!」等亦峰走出辦公室,元哉立即伸上懶腰,吟了一聲說:「果然你說得沒錯,要隱藏自己的感情是件難事,林哥。」

「早跟你說過,大佬不好當的,蠢小子。」在門外看了許久兩人互動的林哥走了進來笑著對元哉說:「為了亦峰的安全,請你之後也得板起臉孔來,你剛那已經算破戒了。」

「有啥辦法!要我這樣對亦峰連我自己都良心不安。啊啊!我好像呵護他,好好的跟他調情,吃飯,或是來個床戲的說。都是這群老想著要扳倒我,跟不知自己輕重想篡位的混帳害的。」

「為了安全,請你務必節制。我想即使亦峰知道一定也會這樣做,你要知道被你玩弄成這樣,還繼續說可以為你擋死的人可就只有他一個。」

「這我知道。煩耶,你去做事去,別吵我!」

元哉喚林哥走後,繼續抽上雪茄,賴在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說:「亦峰,我也可以為你擋死,你要不要?」

我可以為你擋死,你說要不要?


[ 本文最後由 Moleaf 於 07-12-24 11:2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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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garite  GJ 我喜歡黑皮ending  發表於 08-1-5 16:52 聲望 + 2 枚
羽傾影滅    發表於 07-12-29 02:23 聲望 + 2 枚
希塔雷伊斯  好棒啊XD我喜歡這個~  發表於 07-12-28 21:43 聲望 + 1 枚

真的是為他上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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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大佬一直都隱藏自己對亦峰的情感阿!囧
幹什麼要這樣呢!〈拍桌〉
害我一直替亦峰抱不值
大佬太我行我素,行事風格很絕,也太自以為是。
亦峰喜歡這樣的他
是很辛苦的、很累、也很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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