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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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其實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起頭呢…

那就用著最簡單的方式,把這個計劃說明一遍吧!

就如同標題所說的,這是個圖文交換計畫。

其實自己已經實行了三個多月了,是這次把它放到板上來做公開化的動作。起初只是為了想找人幫自己的文章畫插圖,所越做越大的怨念行為…OTL

這個計畫本身很簡單,也沒什麼要求,只要是會畫圖的人都可以參加,畢竟自己不會畫圖…

想參加的人可以在這個文章下面留言,指定我寫的腳色或是主題,由我來寫,之後在由繪師補上插圖。

整個計畫的流程就是這樣了。

以下是有參加的繪師的名單,以及參加的文章(有部份繪師參加的有兩篇以上的文章,僅選其中一篇)。

真的很感謝他們,若有想加入這計劃者,自己在這裡敬上最大的感謝。

-List(以下名字順序不同,敬稱略)

LEO.K(東方夢終劇-邊/組文-Teach Team全部/文伐-U.N./幻想都市記活人物設定)

天風翼(東方夢終劇-會/自創人物設定-福宴慶/文伐-Cake Choice/文伐-Fairyland In/幻想都市記活人物設定)

羅波(短篇漫畫-黎明/文伐-Ready Go/文伐-Polite/文伐-行進)

南瓜(文伐-Halloween Version/文伐-Dream's Dreamer/文伐-Uncanny Love)

爸爸貓(文伐-Magic Coin)

Evian(文伐-Wash)

豆腐(文伐-Lon)

莫柔(文伐-Top Hoppy)

淨湖(文伐-Wanna Be Work!!)

澳斯(文伐-Certain Days)

淺生(文伐-Dark Dishes)

德莫尼克(文伐-秋)

星月天(文伐-一步外的距離)




-後談

其實自己也沒想到,這計畫的反應在公開之前就已經那麼熱烈了。雖然是自己很厚顏無恥的去詢問畫師是否要加入這個計畫,但畫師們幾乎都是爽快的答應。這真的是超乎自己的預料。

雖然,自己的文章寫的並沒有說多好(以前的個性問題似乎還是存在),但也經過這個計畫而讓自己更加的進步,寫了一些很少寫的腳色,也從畫師們所提的東西,讓我更加的去了解一些腳色在每個人心中的想法。

一下子就大放厥詞那麼多了…OTL

總之,還是再次感謝這些畫師們,還有之後想要加入的畫師。

10/28  凌晨12:33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01:03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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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LEO.K
-----U.N.

「香草,你不能一直待在圖書館啦。這樣下去身體真的會壞掉的。」

這是蕾咪的聲音。

我現在…好像躺在床上。有種冰冰的東西,放在我的頭上。

是不是又在圖書館睡著了呢?如果睡著的話我應該是躺在地上…摸摸手邊的東西,好柔軟的棉被與床單,有點溼溼的。

眼前的光景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但是那臉我記得是誰,是蕾咪,又有人幫我把頭上的東西拿開,又換上一個新的,那人是咲夜。

弄清楚我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又發燒了…

「廣藿香小姐,還是希望您能出來多活動些。」
咲夜的口氣還是沒變,活的像是軍人…

「拿去,你昨天看的書。早上你整個人就昏到在圖書館,要不是咲夜去送早餐發現,不知道你現在會怎樣。」

「對…對不起。」

「下次不要在這樣了。」
蕾咪將書遞給我之後,就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咲夜與我,空空的房間變的更空了。

「廣藿香小姐,您要吃中餐了嗎?」

「原來已經是中午了啊…」

「如果要的話,小的馬上為您送上。」

「嗯…那就麻煩了…」
之後,咲夜也離開房間,這時候就真的只有我一個人了。

「啊…」
摸摸自己棉被下的身子,才自覺到自己什麼衣服都沒穿…沒多久,咲夜敲著房門。

「我進去了喔。」
咲夜推著餐車進來,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咲夜!」
老毛病又開始了,隨便喊一下就會開始氣喘…

「怎麼了?廣藿香小姐。」

「我…呼…我的衣服呢? 呼…」

「啊,廣藿香小姐,小的在這邊感到非常抱歉,其實是因為您的衣服實在太濕了,所以大小姐決定將您的衣服脫下來,小的馬上為您把衣服拿來。」

「呼…快點拿過來!呼…」
已經沒辦法再多說話了,只見咲夜急忙的跑出房間。

再次剩下自己一個人,坐起身,拿起床頭的水杯與水壺,為自己倒一杯水,很貼心的,這水剛好是介於熱與冷之間,一種溫溫的感覺,喝起來很舒服。

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其實非常瘦,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正視著自己的身體。皮膚的顏色只有象牙白,開始討厭自己這樣體弱多病的身體。

我想,我應該要出去走走了。

「廣藿香小姐,我開門了喔。」

「嗯…」
將自己的身子再度塞回被窩。

「咲夜…你轉過去…我要換衣服…」

我只是快速將上衣套上,沒有再想別的。肚子突然變的好餓…

「中餐呢?」
咲夜盛一鍋稀飯給我,沒有什麼其他的佐料或是配菜,上面只有幾個地瓜。

「要餵您吃嗎?」

「我跟蕾咪不一樣。」
我回。

吃完之後,咲夜推著餐車離開。

這時候才把剩下的衣服穿上。

我該出去走走了。

不想再為別人添麻煩,至少我希望是這樣。

但是,蕾咪真的好過份,什麼都沒說就把人家的衣服扒光…

該不會她那時候對我做了什麼吧…

突然有股寒意竄上心頭,這發燒感覺不算什麼了…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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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天風翼
-----Fairyland In

春天,在神社廣場旁的櫻花樹,上頭的粉紅色小花,像個頑皮的小孩,在樹梢上以最恣意的方式,點綴著它該有的風采。

大多數的春天,多半都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度過。

「這次來兩個人呢。」
我說。

「才兩個人而已。相信靈夢對這種人數不算什麼啦。」
魔理沙說完,還用力的拍我的肩膀,她的個性就是這樣。雖然是個女孩,但言行舉止反而像個不拘小節的男孩。

「我覺得還是不要太超過比較好。畢竟這邊不是我們自己的家。」
又有人跟著接話,她也是一個魔法使,與魔理沙同住在魔法森林,但個性與魔理沙有極大的差別。她是愛麗斯,操作人偶的魔法使。

「靈夢,你要不要喝喝看麥茶以外的東西?」
魔理沙才剛把話說完,不知從哪邊拿出一罐東西。

「這該不會是酒吧?」
我問。我看著那罐上面被貼上『鳳紋』標籤的東西。

「是酒啊。怎麼了嗎?」

「我覺得喝酒不太好,喝完頭會很痛。」
此時愛麗斯將我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春天就是要喝酒作樂啊。反正只喝一點點,不會怎樣啦。放心,這酒很甜,不會有那種你們討厭的啤酒苦味。」
當我們在疑惑的時候,小酒杯已經放好,且上面都盛滿了酒。

「來,拿去。」
魔理沙將小酒杯拿給我們,我拒絕了,愛麗斯也做了拒絕的動作。

「你們幾個也喝一下好不好,這喝了真的不會怎樣啦。」
我看著魔理沙拿著的小酒杯,想了一會兒。反正,就只是那麼小杯,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接過酒杯,不再猶豫,直接飲下肚。愛麗斯見此動作,也接過酒杯喝了下去。

最後,才換魔理沙喝下。

突然,有種奇特味道在舌尖上竄動,雖然我很清楚這酒的味道是甜的,但腦中產生的卻是另外種感覺,那是種灼熱感,很快的,這種灼熱感佈滿全身,此時,身體突然使不上力且變得非常沉重,如同顆石頭。開始後悔喝了這杯酒。

「你們幾個…還要嗎?」
魔理沙問,這聲音有氣無力。我趴在走廊地板上,看著還坐著的魔理沙,她臉上有著紅暈,我想她也撐不太下去了。但這時愛麗斯好像怪怪的,她雙眼呆滯,整個身子倚靠在走廊柱子上。

自己的意識卻越來越不清楚…

我將身子慢慢的朝柱子那移動。晃晃她的身體,試圖讓愛麗斯稍微清醒些,她的狀況看起來真的很糟。

「喂喂…魔理沙…」
說錯了,她是愛麗斯吧。我一定是都金髮所以搞混了吧。這樣子對自己辯解。

但愛麗斯卻沒有說什麼,突然,她將我抱住。我想要逃離,身體卻不聽使喚。看看魔理沙,她早就在旁呼呼大睡。

「魔理沙…」
愛麗斯說著,聲音很小,但我不是魔理沙啊,想要回話,卻使不上力。她緊抱著我讓我感到有點窒息,從她口中傳出的呼氣聲在我耳旁不斷打轉。原本只是個極小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卻像是野獸的咆哮。

沒多久,除了魔理沙之外,連愛麗斯也睡著了,但她還是抱著我。她的體溫好熱,卻很舒服。這樣的感覺其實我並不討厭。

當我們還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有種聲音將我們拖回來,愛麗斯也在這時清醒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魔理沙對著我們兩個大喊,手裡拿著一罐已經空的酒瓶,魔理沙似乎一個人將那瓶酒全部喝光。

「兩個…靈夢你走開!為什麼你會抱住我!」
接下來換愛麗斯大喊。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是愛麗斯你自己先抱住我的,還叫我魔理沙…」
我將自己心中的委屈說出來。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看來,愛麗斯的情緒越來越激動。

「靈夢,一定是你引誘愛麗斯對不對?」
魔理沙這樣問,還用著一種很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我哪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明明是愛麗斯自己先抱住我的!」
我喊,有種怨氣開始在心中累積。

「我沒有!」

「你有!」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突然,我的身旁出現許多人偶,人偶上拿的東西不外乎就是兵器。

我想到一件事情。會發生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

「等會等會,這一切事情都是魔理沙主使的吧?要是她沒給我們喝那酒,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啊。」
將這些說出來,自己的心情突然覺得愉快些。

「這樣說來…沒錯,這些都是魔理沙害的。」
我與愛麗斯達成了共識,那些人偶轉移目標,全部聚集到魔理沙的身旁。

「所以…」
這話是我們兩個同時說出。

「等等,怎麼可以全怪我。是你們自己要喝,為什麼全部怪在我頭上。」
魔理沙為自己辯解,但現在說這些東西都沒用處了。我拿出符卡在手中預備。

「去死吧!!」

這是一場發生於春天的超華麗彈幕決戰。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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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羅波
-----Polite

「映姬大人,怎麼會突然想來人里呢?」

「無聊,想來逛逛。」

「那我們先去吃丸子吧,反正中餐也還沒吃。」

「小町你一天到晚只想到吃,小心你會肥死。」

「我都是死神了,死不死沒差啦。其實你自己也很想吃,對吧?」

「…」

有時候覺得,映姬大人並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這話只能在心中說,如果真說出口的話那又是等著被念了。那種感覺總會把我們兩個的界線給模糊掉。

「小町,這錢你要付。」

「是是,大人說的算。」
我隨便敷衍幾句,錢,身上多的是,但那些並不是實體的物品,而是一種象徵,象徵著所有死後的亡靈在生前所積的功德,那種東西,不知道是誰把它稱做為錢的,真要說,那種東西只能當作我來帶領渡過三途河的過路費,但是,那東西一點實質意義也沒有。

但在我們的關係如此清楚之前,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映姬大人,與現在的映姬大人,外表只能說是同一人,內心卻完全不同的。她在那時候很天真,是與非都沒辦法分辨,我喜歡那時候的她,但更喜歡現在的她。

「小町,你記得離上次來人里距離多久了嗎?」

「這個啊…不記得了呢。」
其實我還記得,但那年數說出來總會引起映姬大人的不悅,幾十年,大略說是這樣,若我真的把年數講出來了,免不了一長串的碎碎念,她一定會開始批評人里改變成怎樣怎樣之類的…

「真是的,連這東西都不記得。六十年啦。」

「有那麼久嗎?」
我故作疑惑,但這次的狀況很稀奇,映姬大人還記得。

「六十年來沒有太大的改變,真好…」
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心中開始冒出許多問號。

「如果能再繼續一個六十年,也是維持這樣,那麼人里應該就是一個很安詳的地方了。」

「被映姬大人您說的像是死人去的地方。」
我回。

「說話不可以那麼沒有禮貌!」

「是是。」

六十年這個單位,在記憶中,很多個六十年,但在某個點就沒辦法在往前回想了。很久以前,我與映姬大人並不是出生就是死神與閻王,那是經過一連串事情之後我們才被賦予這種身分,而這種身分被賦予之後就必須剷除於過去的記憶,所以,我們沒有父母,沒有朋友,就算有,也想不起來了,若能在那時候再見面,我想他們也是以已經死亡的亡靈來見面,那種感覺,乾脆不要見面算了。

映姬大人應該對這事情印象更深才對…我還記得那時候她說的東西。

「你叫做小野塚小町,是我的新下屬沒錯吧?」
想起那時的她,這聲音那時是充滿稚氣。

「嗯,但您之前好像沒有下屬吧,我是第一個,所以並不是新的喔。」
我這樣回,沒改變的一點與現在一樣。

「說話不可以那麼沒有禮貌!」

「是是。」
我每次都是這樣回答。

「你知道閻王要做什麼嗎?」

「不知道。」

「身為我的下屬還這樣回答,好沒用的下屬。」

「你還不是一樣!」
當時的我這樣回,之後,足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沒有再交談過半句話,直到…

「小町…」

「幹嘛?」

「對不起…我想我不該說那麼重的話…」
映姬大人的年齡好像比我還小,感覺上是這樣,這種感覺到現在還是沒有改變,因此,我原諒了她。

到了現在。

「好啦,該付錢了。」

「反正都是我在付。」

「幫上司做事就別抱怨那麼多了。」

在街上,我牽著她,那種感覺好微妙,我已經弄不清究竟誰是上司誰是下屬。

「你會寂寞嗎?」
映姬大人如此問我。

「寂寞,有你在就不會了啊。」
只是掛著笑臉回答。

「稱呼我要用您!」

「是是。」

有時候,究竟是誰在改變呢?

自己,還是別人。還是自己與別人同時改變?

映姬大人應該最清楚這答案了。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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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南瓜
-----Halloween Version

「現在,怎麼大家都不在呢?」

從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下午不過只是睡個午覺,沒想到一回神的時候,已經是日落,但伴隨的是眾人的消失。

不見的師匠,沒再看見的公主,還有那隻陰險的地球兔子。該有的人影全部沒再看見。

離開永遠亭看了看,現在正值入秋,周圍的竹林中帶有著一種涼爽的氣息。但沒有太陽卻陰森的讓人不敢靠近。

我就像個小孩一樣,蹲在房子裡不知所措。

記得早在之前,師匠就有提過在這個月所該做的事情,有分到我身上的工作卻少之又少。有個名詞就是在這時候提到的…『萬聖節』。

這應該是個節日吧,但節日的詳細內容我並不清楚,該不會現在就是那節日的開始吧?之前有過過『愚人節』,其實蠻不愉快的,大家都是想盡辦法的惡整別人,雖然最後是快樂收場就是。記得那天,師匠被那地球兔陷害,整個人中了陷阱,一隻腳被綁上繩子然後吊在半空中,想想,真的蠻好笑的。似乎所有的陷阱都是地球兔做的…

我在永遠亭裡面繞著,檢查自己做的幻術機關,等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回到客廳。

這時候,房子外頭傳來吵鬧的聲音,不久,就傳出了敲門聲。

永遠亭的大門是個拉門,從拉門上透出的人影,看的出來有三個人,兩個較高一個較矮。他們好像回來了。

一開門,頓時不知該說什麼。

他們三個人都戴著白布,白布上面有挖兩個洞在眼睛的位置,還有用著紅色的塗料畫的噁心大嘴巴。

「你們這是在幹嘛…?」
當我問完,那最小的身影拿出個籃子放到我面前。

「不給糖就搗蛋!」
那小身影的口氣顯的很有精神,其他兩個身影應該就是師匠與公主了。從那白布下的眼神,似乎在期待著我拿出糖果。

當我轉身,想拿客廳僅存的一點糖果時,那嬌小的身軀撲向我,整個人因為她的力量而重心不穩,而摔到地上。

「沒有糖果就要搗蛋喔。」
這是師匠的聲音。但這裡可是自己家啊。

「因幡你幹什麼啦,不要壓在我身上啦。」
我喊,用著全身的力氣想把她推開,但她的精神使我招架不住。

「那…永琳,沒有糖果的話,也要給一點懲罰吧?」
公主說。

「嗯。不給點懲罰不行呢。誰叫今天是萬聖節呢?」
師匠與公主這樣一搭一唱,讓我不知道怎麼回應。但這樣就是萬聖節嗎?給沒有糖果的人懲罰?好不公平啊。

但目前的情勢,我得要先逃離這裡才行。

現在的位置是玄關,想起幻術機關的位置,就是從這裡開始。而操縱的方法,就是由自己腦中的『意志』。

「第一層幻術機關啟動!」

晏時間,時間彷彿暫停一般,因幡好像突然沒了力氣,用點力將她推開。疾奔客廳,希望這場鬧劇可以因為我拿到糖果而結束。

在常人的眼中,使用了幻術機關,這走廊會看似永無盡頭,且產生暈眩感。可惜現在面對的不是常人,而是公主、師匠還有那地球兔。

「第三間…第四間…就是這!」
在這時候反而覺得,客廳的位置超乎想像的隱密。我喘吁吁的將門打開。

唰的一聲摩擦聲。

「嗨!鈴仙,我不會讓你拿到糖果的!」
披著白布的公主與師匠兩個人站在客廳中間,公主還對我招手。

「你們幾個到底要幹嘛啦!」
我喊。

「鈴仙,你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師匠將白布拿掉問我,其實自己是有點生氣,但是師匠與公主似乎不是特別惡意。

突然,因幡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說:
「鈴仙你這傢伙!讓人家抱一下也不行是不是!」

我回:
「你那哪叫抱啊!根本就是飛撲!摔的我很痛知不知道!」


「你們兩個先別吵了,一起來吃飯吧。」
師匠拿掉公主身上的白布,那紅色的大嘴巴看起來真的很嚇人。

「師匠、公主,在吃飯前我有個問題要先問,可以讓我問嗎?」

「嗯,請說。」

「那懲罰到底是什麼?」

「就是你要給公主玩一天,就這樣。」
師匠笑著,我看見桌上那一盆糖果,似乎是個暗示,在那一剎那,所有人飛撲搶那盆糖果。

之後,全撞在一起。

「啊,好痛。大家都搶到糖果了吧?」
因為撞到而表情有點扭曲的師匠說著。他頭上的帽子也因這一撞掉了下來。

「永琳,鈴仙撞人啦。痛死人啦…」
公主摸著自己的頭抱怨。

因幡則直接吃起糖果來,但馬上又被師匠打了一下。

「說多少次飯前不能吃糖了。」

「吃一個不會怎樣啦。」
之後,又再被打一次。

「哪天你吃一個變成習慣怎麼辦?不准再給我吃了!」

除了我口袋中的那些糖之外,我沒再拿到任何的糖果。

萬聖節,是不是要裝扮成很怪異然後搶糖果的節日啊?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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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evian
-----Wash


午覺都很好睡…

「睡的好飽啊…靈夢,起來啦!」

「嗯…我們真的躺在走廊睡著了啊…糟了!現在下雨啦!我放在後面的衣服還沒收啊!」

有時候覺得,在某些情況下,原本會有賴床習慣的人,可以捨去這種習慣而特別去做某些事情。

眼前的靈夢就是這樣…

「魔理沙你也來幫忙收啦!」

看著抱著一堆溼透的衣服從走廊走過來的靈夢,我不由自主的想前去幫她。我從她的手中接過衣服,那些衣服因為吸了水而非常重,我們將衣服一件件的攤在走廊,靈夢的表情並不怎麼好看,夏天的雨天真是麻煩。

想想自己,自己也是一個人住,衣服是每天洗,只有洗自己的衣物。但靈夢的衣服那麼多件是怎麼回事?

「靈夢,你的衣服怎麼會那麼多件?」

「我的衣服是三天洗一次,不想要重洗啊…」

「那我幫你一起洗吧。兩個人做一定很快就能做完的。」

看到靈夢這樣,也不忍心的想要棄而不顧,現在雨還在下。靈夢不知道從哪裝了一大盆水。

「魔理沙,你會洗衣服吧?」

「你是在藐視我嗎…」

「那我問你,外衣跟內衣褲的洗法差別是什麼?」

想了會兒,我記得自己洗衣服根本沒有這樣分別,都是放到一個盆子,然後用著刷子跟洗衣板刷,這問題考倒我了。

「不就是一起用刷的嗎?」

「這樣刷衣服遲早會被你刷破…內衣褲不能用刷的,知道嗎?」

「嗯。」
我點頭。

「還有,水也不能用太冰的,剛從山泉那裡接下來的水要稍微攪和一下,否則洗出來的衣服會很硬。」

「嗯。」
我還是只能點頭。

總覺得,靈夢以後應該會是個很會顧家的人,自己根本不會去注意到這種細節…

但有點開始疑惑…

「靈夢,洗衣服不都要用肥皂,你怎麼都沒用啊?」

「就說魔理沙你不會洗衣服嘛,洗一次衣服要洗三遍,第一遍用清水,第二遍才使用肥皂,第三遍再用一次清水,這樣洗的才會乾淨。」

「喔。」
已經不知道該回什麼了,知道自己洗衣服的時候真的很隨便。

之後,我們將衣服稍微分類,用著刷子刷著,第一次洗完,花的時間意外的少,這就是兩個人一起做的結果。

當要把那盆水倒掉的時候,靈夢又說話了…

「魔理沙啊…你不能那麼浪費啦,這盆水還要留下來洗第三次用的,你再去拿個盆子來裝水。」
也對,這樣就可以省下一盆水。

到現在雨還在下。

很快的,第二次跟第三次也很快就洗完了,正好陽光也慢慢從雲中探出頭來。看來可以再重曬一次衣服了。

「有人幫忙速度真的很快呢。」
靈夢說著。

「是啊。」
我回。

「那你要不要下次都來幫我洗?」

「我才不要。」

現在想想,我也該回家洗衣服了。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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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豆腐
-----Lon


「你好像一天到晚說著要吃人,好像也沒吃多少人嘛。」

夏天的夜晚,總會讓人想要比較晚睡,畢竟天氣熱的讓人非常亢奮,那種亢奮也只在心裡,外貌上看來其實根本不想動。

當最後一匙的茶葉放入茶壺,才開始察覺自己已經中毒許久,但今天晚上來了奇怪的訪客。

雖說是個會吃人的妖怪,我想這是自稱罷了。她叫做露米亞,會操縱黑暗,這是她的能力,只要把眼睛閉起來。如果請她善用這個能力,我想可以像魚一樣張著眼睛睡覺。

但是露米亞的衣服卻非常非常的髒,就像是被鮮血剛濺過一樣,好像還有股腐臭味。

「只是吃人的時候沒人看到而已,你要給我吃嗎?」

「不了,我沒有想當食物的意願。」
我盡了當這神社的主人,所要招待客人該做的事情,倒了一杯茶給她。

「好苦喔。」

她的表情扭成一團,這是自己習慣的味道,但仔細想想,茶葉真的放太多了。

「那就加點水吧。今天怎麼會想來到這裡呢?」

「不知道能幹嘛,就逛到這裡了,沒想到這裏還看的到人。好高興。」

沒有回話的我,看著她喝完的那杯見底的茶,又再倒給她,然後再加點水,不知不覺那壺茶已經空了。

「那我走啦,謝謝你的茶。」
我揮揮手看著她飛離神社。

一個人的神社,蠻寂寞的。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4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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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爸爸貓
-----Magic Coin

「靈夢,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真的,什麼事情都一如往常,該有的魔法使,該有的妖怪。真要說就是少了個鬼,夏天,蟬鳴使的人更加浮躁,這次到頗稀奇的,魔理沙與紫,換去平常穿的衣服,而穿起了無袖的襯衫,若從背影來看的話,拿掉帽子,很難去分辨他們兩個誰是誰,畢竟都是金髮。

我與魔理沙坐在走廊喝茶,紫似乎把神社當作他家弄起東西來,當她叫我的時候,只見桌上放著三個倒著的茶杯。

「這是要做什麼?」
我說。

「這個啊,魔理沙你也可以幫忙想想看。這三個杯子中都有放著值錢的硬幣,只要你們可以把硬幣拿出來,而且不被杯子中的『東西』碰到,那硬幣就算是你們的。怎麼樣,聽起來還蠻容易的吧?」

「那裡面是有妖怪是不是…」
魔理沙說,用很鄙夷的看著桌上三個倒立的杯子,從外觀上看起來,只是個稍舊的陶瓷杯,看不見裡面有什麼東西。搞不好裡面根本沒硬幣也說不定。

「那就請靈夢第一個來試吧。」

看著三個杯子,用著自己的直覺,選了最左邊的那杯子。直接將杯子拿開。

那瞬間,杯中的水突然全濺了出來,弄得我全身溼透。看著硬幣掉了出來,但我沒那心情想去撿。

妖怪則在那大笑。

「紫!你這是怎麼樣啊!」
我用著很生氣的口吻大喊。

「哈哈,我不是說不能被杯子中的東西碰到嗎?靈夢你輸了啊。看好,我來教你們怎麼用好了。」

在旁的魔理沙反而沒說什麼。

紫選了第二個杯子。

「看好囉。先拿一個杯子,在桌子旁邊等著,這樣子把水杯移到桌邊,你看,杯子裏面的水就這樣流進另一個杯子,這樣子就不會碰到水啦。」

「紫你這討厭鬼!」
我喊。

「是你自己不用大腦。」說完「魔理沙,換你來試吧。」

「我有問題。」
魔理沙問。

「請說。」

「只要不碰到杯中的東西,把硬幣拿出來,硬幣就是我的吧?」

「沒錯。」

「嗯。」

見魔理沙做著跟紫一樣的事情,將杯子移到桌邊,用另一個杯子準備接好,等真的到桌邊之後…

鏘啷!

硬幣掉到進杯子,然後,半點水也沒有…

「…」

暫時沒人說話。

「你這妖怪!純粹整人是不是!」
八雲紫這個妖怪,整人可是她的強項。常常可以將一個人整到發火之後,再換另一人。現在發火的是魔理沙了。

「別這樣說嘛,好歹裡面的硬幣也是你的啊。有兩個,分一個給靈夢吧。」
她若無其事的說著。

「你這討厭的妖怪!現在又害我要重拖一次地!連我衣服都濕了,你要怎麼賠償我!」

「你衣服濕掉還蠻好看的啊。」
說完,妖怪不知從哪拿出件衣服,然後,地上的水痕也消失殆盡。

「靈夢,拿去吧。」
我接過魔理沙手上的硬幣,那妖怪連聲再見也沒說,就從這空間消失。

現在,神社成了之前妖怪沒來的模樣,同樣的與魔理沙喝著茶。

唯一多的,就是手上這枚硬幣。

「魔理沙,硬幣還你,我覺得我用不到。」

「喔?靈夢竟然會還我這東西啊。」

「反正我要茶葉都是直接拿的,哪需要這種東西啊。」

「也對,這才是我認識的靈夢嘛。」

「話說,紫究竟是怎麼把水放到杯子裏的啊?」

「我想是先把水杯裝滿之後,用個東西壓住,像是紙片之類的,之後倒過來,再把那東西抽掉。」

「有那麼容易嗎?」

「我想是有吧,但是她用間隙應該可以更快點。」

「我想也是。」

依然喝著茶。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50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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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寞柔
-----Top Hoppy

「怎麼…今天把大家請來這裡…?」

「香草,難道你不喜歡啊?我倒覺得這樣感覺很不錯呢。芙蘭妳說對不對?」

「芙蘭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呢-。」

同樣的晚上,同樣的人,但完全不同的氣氛。

「其實今天把大家叫過來的原因,是要舉辦睡衣派對。顧名思義,就是穿著睡衣辦派對。」
身為主辦人的我如此宣佈。

「好耶!辦派對!辦派對!」
看著自己妹妹芙蘭如此興奮,原本還有點睡意,現在也全消了。

「但要做什麼呢…?」
那總是待在圖書館的香草這樣問。

叩叩!

有敲著門的聲音,我前去開門。是咲夜。她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平常的女僕裝,而與我們相同,白色的睡衣。她的身材因為這睡衣感覺更顯的高挑。

「這是餅乾還有紅茶,請各位慢慢享用。」
之後,咲夜轉身,離開房間。我拉住她。
「今天這個派對咲夜也要一起參加。」

「大小姐這樣要求,我也沒辦法了。」
咲夜只是苦笑,芙蘭在床上滾來滾去,香草依然看著書。

「姐,我們要做什麼呢?」芙蘭說到「平常都把我關在地下室,好不容易可以出來。啊!那我先來問一個問題好了。請問,天空是什麼顏色?」

「黑色…」
香草沒抬起頭,依然看著書本小聲的回。

「藍色!」
我也回。

芙蘭伸手拿一個餅乾咬著。

「香草猜對啦,其實是黑色。」

「為什麼?不是藍色嗎?」我想了一下「雖然現在是黑色沒錯…但也有時候會變成藍色啊…」
的確,現在可是黑夜。

「姐姐,這你就不知道啦。要有太陽的時候才是藍色,否則沒太陽的時候都是黑色啊。天空那麼大,太陽不可能照到任何地方,當然是黑色。」
聽完芙蘭的說明,我喝了一口紅茶

「咲夜,你覺得呢?」
自己有點被芙蘭說的東西搞混了…。

「其實二小姐說的沒錯啦,但也沒有說一直是黑色的。那廣藿香小姐覺得呢?」
問題又推到香草的頭上。

「宇宙就等於是天空…宇宙是黑色的…所以天空也是黑的…」

「哈哈,姐姐你輸啦。」
看著芙蘭這樣大笑,自己有點不太高興。

「那好,現在換我問個問題。」心中有一個問題,我知道這問題問了會有很多不必要的事情發生。但沒關係。「芙蘭,你最喜歡誰?」
說出來之後,芙蘭只是又拿著餅乾咬著,沒有思考的回答。

「姐姐你跟魔理沙啊,魔理沙她很好玩呢。」

「如果只能選一個呢?」
我繼續刁難她,香草現在放下書本看著我們兩個,咲夜也是看著我們,似乎在等待著某些事情發生。

「我會選魔理沙,姐姐你好壞。把人家一直關在地下室!」

「要不是你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我也不想把你關在地下室!」

突然,芙蘭沒再回話。

「咲夜,那你呢?你最喜歡誰呢?」
我問。

「當然是大小姐您啊。」

「都沒人喜歡我…」
好像聽見芙蘭抱怨。我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芙蘭,我喜歡的是大家,包括你…」

「但姐姐你把我關在地下室,你好壞!你是討厭鬼!是壞人!」

「那芙蘭,你答應我。不要再亂使用能力了,我就讓你出來,可以嗎?」
我伸出小拇指「跟姐姐打勾勾。表示你答應姐姐。」

「好吧…人家答應。」她也伸出小拇指,與我的小拇指勾在一起。「人家不喜歡地下室,只有黑色的天空。那地方好討厭…」

「但是你答應人家不能亂用能力喔。」

「嗯,芙蘭答應。」

「這樣說來…這問題還有個人沒回答呢,就是香草。」

香草看看周圍,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我跟蕾咪一樣…喜歡大家…。」
之後,又把頭埋回書本。

「香草你好賊,這答案我說過了。你不能說啦。」

咲夜將東西收拾一下,拿離了房間。

看看,現在床蠻大的。

「那就一起睡吧。」

很少有機會,與那麼多人一起度過同一個晚上。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50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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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繪製:淨湖
-----Wanna Be  Work!!


「今天好稀奇啊…」

「有什麼好稀奇的。不都跟往常一樣,你都在打混。」

「不是這個稀奇啦,是映姬大人會主動來河岸這裡。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特別的事情,就是看你打混。」

原本還躺在床上的我,聽到坐在河岸上的映姬大人如此說。我急忙坐正,哪怕等會映姬大人因為我的偷懶而唸了起來。

「其實…每次看到你這樣偷懶,自己就會覺得,我是不是過的太累了。然後心裡就覺得很不平衡,為什麼你可以這樣偷懶,而我卻要一直工作。但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工作好做。乾脆來這邊跟你一起偷懶算了。」
聽完,映姬大人在那開滿花的河岸躺了下來。

我沒說什麼,只是走上河岸,躺在映姬大人旁邊。

「頭一次聽到映姬大人也想要偷懶。真是神奇。」

「這也沒什麼好神奇的,工作久了就會這樣,哪像你這種偷懶偷成習慣的傢伙,哪知道什麼是工作…」

「也對…」

看著眼角邊的花朵,這花朵好像從來沒有凋謝過似的,就這樣一直維持著盛開的美態。這裡過去是什麼樣子呢?是否也是花海一片?我問映姬大人
「映姬大人,您知道這邊過去是怎麼樣嗎?」

「你說的是地獄的過去?」

「嗯。」

映姬大人閉起眼睛,回想著一些東西。

「在過去,地獄跟本沒有這條河,也沒這花岸,地獄,在那時候,只是一個十字路口。被人稱做為地獄的十字路。」

「十字路口…?」
怎麼與自己的想像差了十萬八千里。

「嗯…十字路口,剛好四個方向,一個是死亡之人所來的道路,一個是通往轉生的平台,還有一個則是往下一個十字路。反而是最後一個,是通往什麼都沒有。」映姬大人拿著令牌,將整個身子翻了過來,用令牌再花海中畫出一個小小十字,似乎是讓我能夠更了解。

「死亡的人們是從這裡進來的。」映姬大人指著十字下端的那個地方「然而,他們面對的就是三條路。但他們並不知道哪條路是通往哪裡。」

「等一下,那什麼都沒有是怎麼回事?」
我問。

「等我把話說完嘛,往左邊走的人,就可以轉生,往右邊走的人,又會再遇到一個十字路口,雖然那十字路口跟現在的一樣,但路通往的地方順序又不同,可能會有人永遠卡在十字路口出不來。至於那個什麼都沒有,就是我們現在的地方了。」

我越來越迷糊了。

「到了那地方,不會轉生,也不會遇到下一個十字路口,就只會永遠待在那裡。就因為那些人永遠待在那裡,他們才會創造出這裡,就是我們現在的地獄。」

「那過去的十字路口呢?我想不會馬上消失吧?」

「就全部在三途河底下了,之後全被水淹了過去,這是在書上看到的,真的假的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嗯。總覺得,這也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

「是啊,好久。小町,讓我睡一下。等你想要叫醒我的時候再叫我。」

「好的。」

有種感覺,映姬大人把自己弄得那麼累,我卻這樣偷懶,是不是我也要負起一些責任呢?

不想在讓映姬大人這樣一直操勞下去,從明天開始好了,不,後天。

就讓映姬大人自然醒吧。

[ 本文最後由 loxenred 於 07-10-28 12:5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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