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取回密碼
 註冊
搜尋

切換到指定樓層
1#
  也不知道從幾時開始,打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和那些好兄弟特別有緣分。

  我上頭有兩個姐姐,而我是家中唯一的獨子,和姐姐的年齡分別差距六歲和兩歲。從小我的大姐就特別疼我這個小弟,而二姐則是常常和我吵架。印象中,記得是夏天,當時的我好像才五六歲。因為夏天暑氣難消,大姐就帶著我和二姐去附近的水圳玩水。那時候我們的老家還在台南,因為嘉南大圳的關係,農田旁通常都會有條條水圳,因而造福了我們這些貪玩的孩子們。騎著腳踏車,三個孩子終於到了附近的水圳,當姐姐們把腳浸在清涼透徹的水中的時候,我卻遲疑了。因為水面上突然站著一個女子,就像黑白片那樣,她身上沒有顏色,呈現死灰白的狀態;那女子的頭歪著一邊,如瀑的長髮因為水的關係而黏在臉上,她就這樣靜靜地用腳尖站在水面上,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我卻感受到她一連串的情緒-後悔、無助、苦惱、痛苦,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感受,於是我哭了出來,喊著要回家。回家的途中,我回頭看她,只見她維持著和剛剛相同的姿勢、姿態,順著水流「飄」走。後來我將這些事情告訴了篤信佛教的媽媽,媽媽並沒有說什麼,她只告訴我:「這件事情別讓你爸知道。」我爸是個討厭孩子說謊的人,而他會把這類的事情歸類為說謊。事後母親瞞著家人帶我去那水圳,並且拿了一些冥紙在那個水圳旁燒掉,口中念念有詞,告訴「她」我們只是孩子不是有意冒犯。

---------分隔線----附註------------
話說敝人人稱膽子大,但是半夜十二點打這篇還挺毛的。
其實這篇完全是出自於原創,但是為了有種親身經歷的感覺,
於是我選擇了用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寫作。
往後還會寫更多故事,有的是親戚、朋友的親身經歷,有的是自己掰的,
請大家期待我往後的故事吧。
俺是台南人,我想南部著名的大工程建築應該莫屬於嘉南大圳
俺住在台南的小村莊,小時候常常和姐姐哥哥一起去水圳旁邊的小溝玩,
不過我倒是沒看到什麼,哈哈~
那時候的水質真的是很乾淨,清澈見底
話說這個故事,其實我的親戚是真的在水圳上看過類似的上述的「人」,
於是我就靠著這個題材寫出了這一篇(笑)。



[ 本文最後由 幻境天使 於 07-8-3 01:15 AM 編輯 ]
 



你知不知道

這個入口通往哪裡?



轉播0 分享0 收藏0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我也不算時常遇見「好兄弟」,但是若和平常人比起來,我大概算是「異類」吧。其實我的家人大約都知道我能看到這些東西,只有寵我的媽媽認為這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而爸爸認為我是個不學無術整天亂說的孩子,大姐認為我很辛苦(但是她很喜歡聽我說這些異聞),二姐認為我愛亂掰(她也很喜歡聽),有這種特殊能力說起來有好有壞。看到那些「人」久了之後也習以為常了,他們身上的毫無顏色,就像舊時代的黑白片那樣黑黑灰灰的,不過偶爾,也能看到一些比較特殊的。

  我們家的人常常在假日出遊,而出遊的地點全憑老爸的喜好決定。很久以前去過一次高雄某漁港,爲的是滿足我爸那喜好新鮮海鮮的胃。那次出遊的印象讓我特別深刻。一到目的地之後,和平常的觀光客沒兩樣,找到了好停車位之後便下去逛魚市場尋找當季最新鮮的魚貨。我對於魚市場沒什麼興趣,畢竟是我老爸老媽喜歡才來逛,但是卻也不能表現出興致缺缺的表情,但是,我的目光漸漸地不在那些新鮮魚貨們的身上,而是在旁邊慢慢靠岸的船上,很驚人,我完全嚇到了。
  漁船慢慢的靠岸,景象越來越清晰,我毛骨悚然,船身兩旁除了附著的貝類以外,還附著了一些「人」,很多很多人,有些「人」已經腐化爛掉了、有些「人」則是「非人」的模樣,他們牢牢緊緊地攀附在船身上,他們靠著附著在船上而來到了陸地,他們想上岸但是他們卻不能,有的則發出悲鳴有的則怒吼。但是其中有一個例外,當船靠岸的瞬間,他上岸了。那個「人」,高的異常,大約估計有兩百公分以上,腫脹的皮膚已經潰爛的不成人型,從臉部糾結的表情就可以知道怒(怨?)氣衝天身,而且他是青色的,手上執著黑色的旗幟。一上岸之後他就不見了,而在船邊的「人」還在哭泣,還有我呆愣在原地。
  回家之後,我還是只告訴媽媽。當我看見這些事情我只會告訴我媽媽,很少告訴姐姐們。第二天我媽就帶我去附近的廟宇拜拜。後來聽我媽媽說,民間傳說中,地府會給一些有冤枉死的人一個旗幟,當有了這個旗幟,地位在高的神佛也無法阻止他去復仇,而這個旗幟就是黑色的。











--附註---------------
其實這個故事,裡頭所敘述的黑令旗民間確實有這個傳說。

而我所寫的那個高大約兩百公尺的「人」,我是有參考一個故事。
我所居住的地點是個小村莊,一些鄉野異聞只要一些老一輩的在聊天
通常都可以聽到,而我就在這個情況下聽到這故事,真實故事。
算是有年代的故事了。

村裡頭有位A先生,有一天莫名奇妙的重病,而且醫院無法檢查出原因
病情一天一天越來越嚴重,而且當事人都會出現夢魘。
後來沒辦法了,鄉下人於是就用傳統的方式-問神明。

得病的原因是因為他的祖先。

他的祖先和朋友一起從唐山過黑水溝來台灣的時候
因為某些糾紛而把朋友推落入海,造成他的枉死。
後來枉死的魂找到了他的後代,而要至他的後代於死地,絕了他的脈
經過乩身的敘述,那個「人」高有兩百公分之高,臉色很難看,怒髮衝冠的模樣極為可怕
但就是因為他的手上拿著黑令旗,所以神仙也無可奈何
於是神仙要他開條件放過A先生。

條件令人咋舌,好幾台車的冥紙、比照超度法會般多的供品、零零總總還有一些我忘記了。
總之A先生痊癒了。目前還活的好好的。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除了「好兄弟」之外,有時候也會看到一些奇特的事物。這些事物通常都是無害的,而且還是帶著善意,我並不會害怕他們,還覺得他們有時候特別好玩。

  最喜歡混的時段是晚上,沒有人打擾的感覺很好。大姐和二姐是住在同一個房間,而我則是一個人獨占一間房,不過唯一的壞處就是沒冷氣。最快樂的時候是暑假,反正玩到很晚也不會吵到人,明天也可以很晚起床,就憑著這個理由我的暑假便每天爆肝到凌晨兩三點,有時候是看電視、有時候是玩電腦。
  國二暑假的某一天凌晨兩點,拼命在玩線上遊戲的我,當時瞄了一下時鐘所以印象很深刻。

  「喂,你還不睡喔?」
  誰?
  「旁邊,你的左手邊。」
  呃?
  轉過頭,左手邊的床上有一個小小的人,只有我的一個手掌大,是一個小男孩,穿紅色的古裝,梳的頭髮是只有在一些過年年畫上才能看到的孩童髮型。他斜躺在我的床上,單手撐著頭看著我。
  「有什麼事情嗎?」我問他。
  「沒啦,我是想說你這麼晚還不睡,對身體不好喔。」他盤腿坐起來。
  「喔,我在玩線上遊戲阿,而且我睡不著。」轉頭看螢幕。
  「應該沒那麼好玩吧,我玩過,很無聊耶。」他還說他玩過,我有點失笑。
  「我無聊嘛。」點點滑鼠。
  「那我跟你說點好玩的。要不要?」突然他跑到了我螢幕上方。
  「什麼?」我很好奇。
  「你看。」
  然後我就沒印象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早上八點,我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而且他很貼心地替我關機了。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我在作夢。
  這件事情我沒有跟我媽媽說,不過我覺得,若是我一直晚睡他大概每天都會來找我,於是我現在的習慣最晚只能晚到十二點,過後一定要睡覺,而且也突然對線上遊戲沒興趣,沒在玩了。




---附註---------

在長期失眠的狀況下,其實我也很想要有個小精靈幫助我睡覺。
希望有這種「你看!」然後就睡著的,最棒的還沒有抗藥性喔。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我爸的工作是裝潢師父,薪水還算能應付我們一家五口的開銷。老爸工作的地點常常改變,只要是哪戶人家要重新裝潢,那一個月或是那一個禮拜,那戶人家的地址就是他工作的地點。

  「喂?」
  「阿齊,幫我送個東西過來,我放在那張木頭桌子上面,用牛皮紙袋封著,上面有寫XXX的那個紙袋。我在張老闆這,你應該知道地點吧?」老爸在電話那頭吼著。
  「什麼?!」

  去年暑假我高二,那一次老爸的工作地點剛好在很偏僻的地方,那一天好巧不巧那次我老爸忘了拿資料,老媽去上班了、大姐也去上班了、二姐去社團了,家中只剩下我,下午三點,只能由我這個還沒有考駕照資格的小夥子幫他送過去。送貨的途中要經過很多工地,而那些路通常都會有大型的砂石車經過,不知道不是這個原因,在經過A工廠和B工廠之間的倒Y型路口常常出車禍,那天剛好下雨,還好雨勢不算大,不過為了行車安全我小心翼翼地龜速行駛。
  騎到了介於A工廠和B工廠之間的倒Y型道路,我特別小心留意各方的來車。果然,砂石車還真不是蓋的多,而且還不是蓋的快。就當我打方向燈準備往右轉的時候,突然後方衝出台砂石車。
  「X!!!!!!!」可惡!!沒在看路喔!!我差點……
  差點…..那是什麼?

  我注意到了,砂石車駕駛座的窗口,這副景象我不注意到也難,我臉色都綠了。

  我看到一個女的,沒有看見她的臉,穿著白色的洋裝(因為顏色只有灰白黑),衣服還會隨風飄蕩,頭髮也是隨風飄蕩。她張開雙臂,就攀附在駕駛座的窗口外面。那個女的用怪異的姿勢攀附在駕駛座車窗外。

  天阿。雖然這種事情看多了免疫,但是偶爾太過離奇的事情也會讓我感到驚嚇。雖然車子快速的經過,我看到她也只有短短的幾秒,但是這怪異的景象已經足以在我的大腦上烙下深深的痕跡。當我任務完全結束之後,我要求我老爸讓我待在那直到他工作結束,然後我和他騎機車一起回家。老爸愣了愣,他想開口問我什麼,可是後來他沒說,也答應了我的要求。


-------附註-------

參考我老哥的故事。
我老哥從小就能看見非人也的事物,而這個故事就是他的親身經歷。
雖然他沒有這麼俗辣的還要爸爸陪.....
要說他的看見的事物可是多著呢...。
但是隨著他的長大,能力(?)卻好像下降了。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事出必有因。
  就前面所言,我媽是個篤信佛教的女人,對於大大小小的廟會、祭祀她都會參與,而我從小就在母親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了不少關於佛、道的一些基本理念。關於佛道兩教所敘述的因果報應,我是十分相信這一點,不是我親身經歷,而是我曾經「看」過。


  距離我家不遠的有戶人家,他們家的小兒子大我七歲,大我大姐一歲。不過,在我高三的今年他過世了。那位大哥姓柳名宜鵬,我們家的三個孩子都叫他小柳。這事情就要追溯到今年年初,放寒假的時候,小柳莫名其妙得病了,而醫生判定為精神異常。

  去年小柳和家人去一趟澄清湖回來之後他就開始了異常的舉動。先是告訴他家人說有個女愛上他了,成天就是說他和那女的感情有多好,好一陣子之後卻開始暴躁、哭泣,三天兩頭摔東摔西,而且嗓音也改變了,變成了一種嘶吼過度才會有的破嗓音,他們的家人非常害怕,懷疑是自己的孩子中邪之類的,但這個念頭一閃過,小柳旋即也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也忘記了之前他的所作所為。但是這種情況重複了很久很久。
  參加喪禮的那一天,是個寒冬。我和我大姐用朋友的身分參加公祭,結束之後就去安慰柳伯父柳伯母。柳家還是四合院的傳統住宅,當我穿過中間佛堂準備往左護龍(傳統住宅的左排房屋)走去的時候,我看到庭院站個女的,紅衣服紅雨傘,可是皮膚還是呈現黑白灰的顏色,我當下就明瞭這女的並不是個「人」。我明確的感受到那女的也注意到我了,但是她沒有任何舉動,只是舉起左手摸摸肚子。正當我想假裝視而不見地走開的時候,突然間,那女人的記憶就像黑白片那樣在我腦中播放,很快速,讓我措手不及。後來我大姐喚我,我才回神,我看看手錶,原來在我已經再那邊站了將近四十分鐘,但是我卻覺得只有一瞬間。

  大約是民國二三十年代的場景,小柳前世是個有錢人家的獨子,他們家替他買了個童養媳,而這個媳婦也很乖巧,凡事都是依從公公婆婆。但這童養媳不是女主角,那穿紅衣的女子是隔壁人家的女兒,已經有了個相戀很久的未婚夫,並且講好了婚約。原本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但是小柳(的前世)卻看上了她,硬是玷汙了她然後把她搶過來。事情並非是如此簡單,原來是那女子已經懷了未婚夫的孩子,小柳(的前世)相當生氣,就把她推落山下。這件事情因為小柳家勢力太大的關係,那女人的家庭並不敢多話,未婚夫的家也不敢吭聲,而小柳的家庭還是繼續縱容他們的獨子。
  被推落山下的她還沒身亡,只是骨折造成無法行動,她就這樣帶著恨意,過了三四天之後活活餓死。
那紅衣女子已經找他找很久了,而且說什麼都不放過他,因為那女子只要想到她的孩子,那個爲出世而且有著大好前程的兒子還沒到這人世就殞命,那女子就說什麼也不放過他。
  這是她用憤怒傳達給我的意思。
  

  柳伯父說,在小柳死前的那天晚上,他恢復正常,而且就像以前那樣和他們一起吃晚餐。然後他說,他很抱歉,有機會在來報答恩情。當天晚上小柳就在衣櫥上用衣架勒死自己了。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高一的時候曾經有短暫的住宿,宿舍是雙人房和四人房,我很幸運的抽到雙人房,和我一起住宿的是我的好朋友兼同班同學,叫劉以濂。以濂他們家住在我家附近而已,所以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好哥們。其實我們兩個的家距離學校不說很遠,但也不近,不過為了省下那交通費(還有諸多原因)所以決定住宿舍。
  我們的學校,是位於台南縣舊時代稱為蕭壟社的地區。我聽說過老一輩述說,在日據初期,北白川宮能久親王在此地遭到了當地的平埔族突襲而喪命,氣憤的日本人決定屠殺此地的平埔族洩憤,當時平埔族挖來躲避日軍的壕溝,填了滿滿的屍體,血流成河。
  學校有怪談,宿舍也不例外,不過我本人卻沒有什麼異常的感應,直到有一天。
  宿舍後面是個公園,在日據時期原本公園上面是有間神社-北門神社,膜拜的是日本神祇和能久親王,但是國民政府來台時期為了去日,所以下令將所有神社拆除,目前全台只剩下桃園神社,而北門神社的遺址上目前擺放了銅像,紀念鹽分地帶文學的誰誰誰(抱歉,我真的忘記是誰了)。平常宿舍都大約十點關門,只要你在這時間回來教官通常都不會理會你什麼,所以晚上我們都可以很自由。一群十六十七歲的青少年,晚上太無聊的話就會想找些事情做,於是我們就三四個人就決定晚上去後面公園的參觀參觀,我的好朋友以濂也有去。
  晚上的公園其實很無聊,除了遊民之外倒也看不見同性戀(喂),大家決定在裡頭跑個幾圈當做運動之後回宿舍。其實以濂幹在大壞事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就只怕好兄弟們,我跟他說過很多次「那些人」並沒有惡意,就像普通的鄰居那樣,不過他還是抵死不從。他知道我能看到,不過倒也是我的好朋友,雖然他害怕這些東西,但卻沒有拋棄我這個朋友。公園的正中央是個小山丘,神社的遺址就是在上面,我就和以濂一邊慢跑一邊聊天,跑著跑著就跑到了那個小山丘。

  「靠北,那銅像看起來好恐怖。」那時候路燈幾乎起不了什麼作用。
  「會怕就說吧,我可以陪你回宿舍。」我用鄙夷的眼神望著以濂。
  「你看見什麼你都別說話,我拜託你。」他是真的很害怕。
  「喔….」
  說那時遲那時快,我就「看見」了。公園的樹很多,大部分都是很高很高的那種樹,樹上末端就直入天就連路燈也無法照明。那應該不是人吧我覺得,比較趨近於鳥類,但是卻是和人等身大的鳥,那隻鳥就倒掛在樹上,全身都覆蓋著黑色的羽毛,像穿著厚重毛衣那樣,只有一隻腳,腳上的三跟腳爪就牢牢的抓在樹幹上,雖說祂是隻鳥,但卻有人的眼睛,六顆,排列成正三角形,最上面的眼睛是金色的,其餘的都是紅色,在夜裡發出隱隱的光芒。
  「喔….以濂,我們回宿舍吧。」
  「蛤?好快喔,我們才跑三圈耶,根本不夠運動啦。」他媽的蠢死了的以濂還不走,我們走到人家的地盤了啦。
  「你還想要待在這喔?」我用意義不明的眼神看著他。
  「………………..好….去找學長。」聰明,默契真好,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於是我就帶著全身發毛的以濂,用手機連絡學長告訴他們我們先回宿舍了。
  說人性犯賤,那還真是說對了,一回宿舍以濂就問我看見了什麼,雖然他還是很害怕,但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也可以嚇死一個十六歲的怕鬼青少年。

  隔天早上以濂的臉色很難看,看起來像是沒睡好那樣。我問他怎麼了,他只是說睡不好而已。不過在我的重重逼問之下,他終於開口了,說的內容也快把我嚇死了。
  他說,他因為聽了那個故事遲遲無法入眠,後來他聽到了我在說話,是細若蚊蠅的那種聲音,他起床一看就看見我起身(他睡上舖)而且是盤腿的狀態坐在床上,雙手稱在膝蓋上,眼睛是閉開的,但是帶著嚴肅、生氣的表情。原本想開口問我幹麻,不過他反其道而行仔細聽聽我在說什麼。我說的都不是人類的語言,語調接近台語、日語但卻也不是。他說,昨天晚上,他聽我說話聽整整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後,我才砰的一聲倒下去睡。
  所謂事不宜遲,那個禮拜我就和以濂一起退宿了。



----附錄----
這間學校,其實就是用我的高中學校作為範本,厲害的人應該可以猜的出是哪個學校。
高一進去學校的第一年,就已經從老師的口中探知許許多多學校怪談了(汗)

裡頭的歷史皆是史實。
關於日本人屠殺事件,其實民間各地方皆有這傳說。
順便一提北白川宮能久親王,有一說是他在一場戰中不幸為流彈所傷,
而日本官方資料則是寫病死,但是在蕭壟地區則說是遭到當地平埔族所殺。

北門神社原本還有供俸親王的頭髮和佩刀,但是這些已經都不見囉。
至於供奉能久親王的神社,不只有北門神社而已喔
圓山大飯店的前身-圓山神社也有供俸祂。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補充一下上面的資料,有關於北白川宮能久親王

  至於親王被暗殺這件事件,則是稱為「蕭壟事件」。
  1895年農曆9月3日就是蕭壟事件發生日期,每年農曆九月三日,佳里鎮家家戶戶都在祭拜因為此事件而犧牲的祖先。
  而這篇南瀛保衛戰則是有關於蕭壟事件的描述。


  因為小時候有看過書籍,所以對這個事件印象特別深刻。來台親王除了北白川宮能久親王之外,還有另外一位伏見宮貞愛親王。最近買了一本書《攻台見聞》,裡面日本對於親王之死的官方資料,是寫病死。
 

回覆 使用道具 檢舉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存檔|手機版|聯絡我們|新聞提供|鐵之狂傲

GMT+8, 24-5-12 05:32 , Processed in 0.024056 second(s), 22 queries , Gzip On.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