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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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人生可無法再來一遍。

人生可無法再來一遍?
真的是這樣嗎?

有時候我會去想,生在這個時代的台灣是不是一件好事?物質充裕、言論自由、民主社會、教育普及……,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大學生的氾濫。

以前聽父執輩的長輩說,大學畢業生是多麼的了不起,甚至在當時只要是高中畢業就可以擔任國小教師一職。從小我就被灌輸一定要唸大學的觀念,我糊裡糊塗被動的被父母推著唸書,從國小一路唸到大學。

或許是拜現今超高的升學率所賜,我勉強的考上一所我在高中時代連聽都沒聽過的私立大學。我沒唸到畢業,唸完大一上學期後我就休學去盡國民義務了,因為在當時我體會到一個真理。

與其浪費四年時間去拿個沒啥用的文憑,倒不如早點出社會。

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是唸書的料,根本就不打算繼續唸研究所,所以我毫無遲疑的離開學校踏入社會大學。

在等當兵的那一段時間,我在便利商店打過工,也在那裡認識了我的女朋友,小婷。當時她也是大學生,跟我一起上晚班時段,久而久之就自然的交往起來。我不會因為她是大學生的身分而自悲,因為只要我願意我何嘗不是一位大學生,我是這麼樣認為的。

半年後,我接到兵役通知,我辭去工作當兵去了。當時雖然有點捨不得小婷,但是我想這樣也好,早點當完兵,找個工作然後跟小婷結婚成家立業。那時我壓根兒都沒有想過兵變這兩個字。

一年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然而我退伍後所收到小婷的第一個禮物竟是兵變這個鐵定會發生的事實。

十天前的深夜。

我獨自的來到小婷家裡的樓下,我不斷的播打她們家的電話和按她們家的電鈴,我威脅她讓我上去跟她溝通,不然的話我會一直糾纏著她,我也直說我只是想知道兵變的理由如此而已。

或許是受不了我的糾纏吧,小婷按下電鈴打開樓下的大門。當時我還非常冷靜的走進大樓,輕輕的關上鐵門還跟大樓管理員點頭致意一下,之後搭上電梯來到了五樓小婷的家門口。

小婷是南部人,她在台北唸大學,跟她姐姐一同住在一起,她姐姐我見過幾次面大小婷兩歲的樣子。

開門的是小婷,有那麼一瞬間我注意到小婷露出厭惡的表情,或許她很快的回覆平時的面孔,但是那傷人的表情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小婷打開大門鎖的一瞬間,我的理智好像是在烈日中的雨露瞬間蒸發,怒氣像洪水一般的氾濫,我奮力的推開鐵門。

接著衝向前就是一個巴掌。

小婷撫著臉頰,用錯愕的表情看著我,接著張口大喊一聲:「姐……」

我沒有讓小婷再繼續喊第二個字,舉起右腳用力的踹向小婷的小腹。

「嗚--」小婷發出一聲悲鳴,接著痛苦的蹲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當我甩了小婷一巴掌之後,我的怒氣好像沒有得到釋放反而像是導火線把我心中的炸藥庫給點燃一樣,眼前的小婷是多麼的厭惡可憎。我抓著小婷烏黑的長髮,把她托進了客廳。

接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事先已經準備好的清理廁所用的鹽酸,右手拇指用力的把瓶口一旋,旋了開來。

我抿著嘴露出我無法想像的冷笑,我把鹽酸直接的倒在小婷的頭頂上。

「啊啊啊啊啊--」小婷發出令人動容的慘叫聲。

她用力的掙扎,想要站起身來,只不過我左手早已抓牢了她的長髮,右手的鹽酸仍不斷的對準小婷的頭頂潑灑。

短短的幾秒鐘,小婷的腦袋嚴重的灼傷,鹽酸侵蝕完頭頂之後無情的繼續襲擊小婷的臉部,光看小婷在地上打滾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很痛,但是有多痛呢?我就不知道了。

「哇哇哇哇--」正當我想要繼續凌虐下去,突然我的身後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

是小婷的姐姐,看來她是剛從床上爬起來,頭髮澎亂無比,穿著一件白色連身睡衣,只是對著我驚聲尖叫。

我拋下小婷,轉過身來將剩下的鹽酸盡數朝小婷姐姐的臉上潑去。

「啊啊啊啊啊--」又是相同的慘叫聲。

小婷的姐姐雙手按住眼睛,痛的倒在地上抽畜著。

我哈哈大笑的走向廚房,拿起水果刀和菜刀,我要她們死,背叛我的下場就是這樣,怨不得人。

接下來我只知道我好像踏入一片紅的世界,我化身為屠宰場的屠夫,小婷與小婷的姐姐就像是待宰羔羊,我盡情的揮霍手中的屠刀,這沒有什麼不對,屠夫的天職本來就是肢解動物沒什麼好責難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清醒過來之後我只發現地上都是滿滿的鮮血和噁心的肉塊和內臟,我才意識到我殺人了,我闖下大禍了。

「這……」我看著血紅的雙手呢喃著,我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清醒了嗎?」

「!」我愕然的回過頭,下意識的撿起地上已經不甚鋒利的水果刀,映入眼簾的是剛剛才打過招呼的樓下管理員。

「你還想殺了我嗎?」管理員冷冰冰的說。

他出奇冷靜的反應讓我遲疑了一下,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呆望著他突然右手感到無力,再也握不住水果刀了。

『噹』的一聲,水果刀掉在我的腳邊。

「請……請你離開現場。」我顫抖的說著。

「你要做什麼?」他不問我為什麼,反而問我要做什麼。

「我……我要自殺。」我知道我沒救了,只好以死謝罪。

管理員點點頭像是他明白的樣子,他走向前順手關上小婷家的鐵門,接著坐在一個稍微乾淨的椅凳上說:「你相不相信,人生可以重來。」

「?」霎那間我混亂的思緒頓了一下,我無法思考的望著眼前的管理員,人生可以重來,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說,人生可以重來,你願不願意再重來一次?」管理員翹起二郎腿後笑道。

「……」我還是無法回答,現在的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夠回到剛剛,只要在回到一小時之前就好,我不會奢求太多,但是,真的回的去嗎?

管理員掏出一根香菸,接著拿出十元的打火機,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再長長的把煙吐了出來。

奇妙的事發生了,房間瞬間的變成一座大冰庫,溫度驟然降低,只見管理員舉起右手順手一揮,小婷與小婷的姐姐竟然完整的躺在我的身旁,就連原本應該毀損的臉孔也安然如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此時的我感到異常的雀躍,好像逃出鬼門關一樣,儘管這一切是多麼不合乎常理,但是我還是開心的望著管理員期待他的解釋。

「我不是上帝。」管理員吐了一口煙後繼續說:「所以已經死亡的生物,我也沒有令他們復活的能力。」

我像是國小一年級的小學生正在聽講大學教授的微積分理論,我茫然的望著他。

「如果你願意再來一次,十天後來這個地方找我。」管理員從皮夾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我之後就轉身走出了這間房子。

我還有什麼選擇?儘管這裡是地獄我也還是得前往啊,只要有那麼一絲的機會,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我自己,我的人生想再重來一遍。

□□□

十天前的我會認為開頭的那幾句話都是真理,但是十天後的現在我即將去挑戰去揭開這些恆古不變的流芳名言。

艷陽高照下,我看著手上的名片來到基隆某個廢棄海港的物品倉庫前。
     

小弟初來貴寶地
請多多指教


[ 本文最後由 上總介信長 於 06-9-12 11:07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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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 上總介信長 的文章

在來呢?  還想在繼續看下去說,真好奇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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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蓓蓓 於 06-9-6 01:48 PM 發表
在來呢?  還想在繼續看下去說,真好奇接下來會怎麼發展。


多謝
如果大大覺得故事有不合理
或有意見
也請不吝惜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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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禁入墳場

這裡是一座廢棄的海港,儘管在外面的圍欄貼著禁止進入的警告標語,但是海港內仍然可以察覺人的蹤跡,便利商店的便當盒、煙蒂、飲料的玻璃瓶碎片……等。

十天,不長也不短,但是這十天裡我每天都擔心著,擔心小婷和小婷的姐姐兩個人的屍體會不會被發現,每晚入睡時總是穿著輕便服,床邊放著行李袋,因為我擔心會不會有警察半夜來抓我,總之這十天非常的不好受,我心力交瘁。

雖然那位謎樣的管理員施展出我無法理解的魔術,而且他嘴巴上說要幫我,但是我還是很慌恐、不安,我不知道真的能不能回到過去?還是到頭來我仍然無法逃過被法律制裁的命運?

好不容易,今天,一切的謎底即將揭曉。

『喀』的一聲,我轉開了門把走進了倉庫。

沒有預期的汙濁嗆鼻的空氣也沒有昏暗不明的黑暗,這間倉庫裡沒有任何擺設,空空蕩蕩。只見那一天那位神秘的管理員站在中央對我招了招手,我輕輕的點點頭關上了倉庫門後慢慢的往他的方向走去。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這裡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還有一台電視和一個看似PS的家用遊戲機就擺在管理員的身旁。

「怎麼樣?你願意重來你的人生嗎?」管理員又再度從口袋裡的香煙包掏出一根煙來,雖然我很好奇他抽的是什麼品牌的香煙,但是他香菸包的包裝紙卻是我從來沒看過的。

「我願意,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說這句話的同時,我感覺我好像已經跟惡魔在做交易了,每當我想起那天他所施展的魔法我就覺得他不是人,當然更不可能是上帝,只有他是惡魔的身分才能解釋那一天所發生的事。

他是不是包著人皮的撒旦呢?

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

此時管理員對著我點點頭後,接著開始蹲下身來將遊戲機的一些線路插上對應的電視孔,跟著說:「那麼,來玩遊戲吧。」

說完管理員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接著跳到影音頻道,此時電視畫面的雜訊慢慢的消失,接著再慢慢的浮現出【野蠻遊戲】這四個紅色的大字。

又是一個超自然的奇異景象,眼前的電視機明明沒有將電源線插在插座上,可是卻正常的運轉了起來。不過,我想這也沒什麼,對於一位有能耐將一棟屋子瞬間變成冰庫,將殘破不堪的屍體恢復原狀的人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我比較在意的是螢幕上那四個大字。

「野蠻遊戲?我不懂,這跟我能不能回到過去有什麼關聯?」我看著管理員狐疑的問道。

「聽著,你不是葉大雄,我也不是多啦A夢所以我沒有義務幫你,想要人生重來就要靠你自己。」管理員站起身來點燃嘴上的香煙後說道。

「我知道,我一定要付出代價,只要我能夠再重來一遍,什麼樣的代價都行。」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真的是什麼樣的代價都行嗎?我心裡其實猶豫了一下,但是我想先聽聽看他的說法也不遲。

「哼哼,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你能全破這套遊戲,你的人生就可以重開機。」

□□□

有時候我會非常羨幕漫畫中的葉大雄,因為他擁有一個未來的機器人多啦A夢,別的道具不說,光是那一台時光機就已經是很不得了的道具。

人生如果像漫畫這麼簡單就好了。

「全破?有幾關?勝利的條件?我有幾次機會?我……」我劈哩啪啦的問著一連串我想知道的問題,直到管理員舉起手勢才阻擋我的發問。

「我不知道有幾關,勝利條件是什麼,我只知道你只能一關一關的挑戰下去,至於有幾次機會。」管理員吐了一口煙後說:「只要你還沒死你都可以繼續挑戰下去。」

「死?」我呢喃著。

我不懂,玩這個遊戲會威脅到我的生命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是不是在賭命?

「好,拼了,告訴我怎麼玩?」我其實也沒什麼好猶豫,反正不玩就得接受死刑的宣判,玩下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反正最壞的結果不就是死了罷。在遊戲中死亡總比被宣判死刑後得了一個變態殺手的罵名還來的好。

「下定決心了嗎?」管理員看我點頭後繼續說:「其實這遊戲也沒有什麼特別,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見得,簡單的說就是要你化身為主角身歷其境而已。」

「身歷其境?」

「你看過富奸的獵人漫畫吧,其中有一段劇情就是主角們透過遊戲機來到貪婪之島,身歷其境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富奸?獵人?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點,我看著管理員說:「可是,我不會『發』(註一)啊。」

「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管理員笑著說。

剩下的時間,管理員再跟我確認遊戲的大略方向後說:「都明白了吧,我們開始進行第一關。」

接著管理員拿出一個像是摸彩的摸彩桶要我抽出一個號碼。

「10號。」我看了剛剛抽出的號碼牌一眼後遞給管理員。

管理員走向電視機下方的電視櫃,打開櫥窗從裡面抽出一個編號10的光碟片。

「禁入墳場。」管理員展示著手上的光碟片說道。

禁入墳場?我不只有聽過,而且還看過這一部蠻早期的恐怖片。我興奮的握拳,好像我已經先打贏了一回合。

「哈哈,你好像有看過,只不過這只會增加你一點點的存活機率。」管理員將光碟片放入遊戲機後繼續說:「就一點點而已。」

我深吸了幾口氣看著管理員。

管理員走向前拍拍我的肩膀說:「最後,我在提醒你一件事,就是你只要在還沒死的狀態之下達成勝利條件,那麼,在這之前不管你受多重的傷你都會痊癒。」

【待續】

註一:發是念能力的一種,透過發可以進入遊戲,詳情請參閱獵人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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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鬼故事還扯到獵人去呀...另外「富奸」這個字真的這樣寫呀?﹝一直認為人家故意打這樣的呢...﹞

這故事熊熊讓我想到殺戮都市...─ ─﹝茶﹞
 
黑暗的背後是光明...

我相信的是

正義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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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玄武神 於 06-9-7 10:43 AM 發表
怎麼鬼故事還扯到獵人去呀...另外「富奸」這個字真的這樣寫呀?﹝一直認為人家故意打這樣的呢...﹞

這故事熊熊讓我想到殺戮都市...─ ─﹝茶﹞



殺戮都市?
大大可以介紹給一下嘛?
有點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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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話:印地安人的傳說
       
遊戲開始了。

還記得我人生第一次接觸的電視遊樂器是我國小二年級的時候,第一次握著搖桿的那份觸覺與第一次開始遊戲的那份新鮮感至今仍然深深的烙印在我腦海裡。

遊戲畫面裡那矮矮胖胖總是跳來跳去的水管工人真是讓我癡迷了好幾年。

隨著年紀增長,遊戲經驗越來越多,我已經漸漸淡忘那份最初最真實的感動。

然而,這一次,孩提時的那一份悸動如湧泉般由心底冒出。

遊戲開始了。

□□□

「哈!」

我突然張開眼睛大叫一聲,渾沌的腦袋也隨著新鮮空氣的湧入而逐漸清明,我不是在作夢,因為我還是非常清楚的知道我是誰以及管理員的事,我已經進入遊戲中了。

當管理員提醒我最後一件事的時候,那一瞬間我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我只能緊閉著雙眼以抵擋強烈的暈眩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個地方了。

這裡不是海港的倉庫也不是我的家,可是我卻清楚的知道這裡是那裡,一切都太熟悉了,這裡是我待了一年又八個月的營地啊。

「吳子豪,大白天你躺在這裡幹嘛?」

耳邊突然傳來我想忘卻也忘不了的熟悉聲音,一個整天在隊伍吆喝的低沉嗓音,是我在部隊裡的班長--沈志文的低吼聲。

「!啊--」我驚叫了一聲,馬上從地上爬起來舉起右手對著班長敬禮喊了一聲:「班長好。」

「哈哈--」班長哈哈的笑了幾聲,接著也對我回禮後說:「怎麼啦?還捨不得隊上嗎?怎麼又偷偷的跑回來?」

這時的我突然感到一陣迷惘,我明明是在海港的啊,而且我應該是在一個叫『禁入墳場』的遊戲中才對,怎麼會突然回到營地,難道那個遊戲機是瞬間移動裝置不成?

看到班長回禮後,我放下右手接著摸摸頭的說:「班長,好久不見了,隊上的弟兄都還好吧。」

「靠!」班長罵一聲後,接著走向前伸手摸我的額頭後說:「你是不是睡昏頭了?你今天早上才辦好退伍令,怎麼會好久不見?」

「早上?」我呢喃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記得我是十天前剛剛退伍而已,一退伍之後我立即搭火車北上去找小婷,而我也是在火車上打電話給小婷時才知道她又交新男朋友的事實。難道,我回來了嗎?

我迅速的看著手錶,指針上指著五點三十分的時刻,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了。

我趨向前雙手緊緊的抓著班長的肩膀,我緊張的問:「班長,今天是幾月幾號?」

班長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皺著眉擔心的看著我後說:「怎麼了?今天是八月十五號阿,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去找你女朋友的嗎?」

聽到班長的這句話,我像是被五雷轟頂,我吃驚的後退了幾步。

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此時我心裡傳來另一陣的耳語:「還來的及,現在還來的及阻止我自己殺了小婷,我有機會,有機會。」

如果我真的回來了,那我就有機會阻止十天前的我做出殺人的傻事。

「行,一定可以的!」我興奮的大喊一聲,接著雙眼瞪大大的對班長說:「班長,我要借你的車,拜託。」

□□□

班長畢竟是有義氣的,儘管他不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他還是二話不說的將自己的車借給我。看到班長這麼夠義氣,我真的很感動,我很後悔我曾經在幫班長洗制服的時候偷偷吐了幾口口水在上面。

八月十五日,晚上六點。

此時的我已經開著班長的車在高速公路上奔馳著,這真是一個很奇妙的感覺,我正要去解救小婷、小婷的姐姐和我自己,我幾乎已經忘記遊戲這一件事。

拜託,一定要趕上啊。

我加足了油門。

□□□

連續五個多小時的車程,我終於來到了台北這座不夜城,夜晚的台北城仍然是燈火通明,街上仍然可以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人成群結隊的壓著馬路,馬路上的車流量也密集的嚇人,現在竟然塞起車來。

我真想破口大罵。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我不斷超車蛇行鑽小巷道,好不容易我來到小婷家的大樓樓下。

「十二點,二十分?」慘了,來不及了嗎?

『砰』、『砰』、『砰』我用力的敲打樓下緊閉的大門,我的聲音是近似低沉的哭音,我喊著:「快,快開門。」

良久,正當我已經絕望的時後,大門突然『磅』的一聲,自動打開。

接著我眼前的空氣,像是被投影燈映照著,眼前閃爍著幾個大字。

歡迎來到野蠻遊戲之禁入墳場。

勝利條件:依循著古印地安人的傳說,讓死者重生,再將它們打回地獄。
失敗條件:死亡。

我明白了,原來我真的是在遊戲中。

遊戲開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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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還滿順的,讀起來也不會太無聊。
但覺得除了看漫畫之外,也該讀一些其他的書吧。
總覺得你用的比喻都在那兒打轉,讓人有點無言。
 
人生無常 不如吃吃大腸包小腸 以解腹腔無腸

決定死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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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ICE-12 於 06-9-7 08:28 PM 發表
寫得還滿順的,讀起來也不會太無聊。
但覺得除了看漫畫之外,也該讀一些其他的書吧。
總覺得你用的比喻都在那兒打轉,讓人有點無言。


感謝你的意見
事實上我漫畫看的蠻多
小說也看的不少
有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麻煩你可以說明白一點好嗎
抱歉小弟的腦袋不大靈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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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豪

眼前的大樓給人的感覺更加的陰沉,走進大樓內明亮的燈光霎那間變成一片暗紅,空氣中閃爍的遊戲勝利與失敗條件的字樣也隨著我逐漸的前進而慢慢的嵌入眼前的牆壁上,現在的我不是回到過去而是在遊戲中啊。

「嗯,管理員不在。」我看了看這棟大樓裡管理員的座位,空空如也。

接著,我反覆的看著牆壁上血紅的大字,暗自思量著關於禁入墳場這部電影。

『禁入墳場』這是一部改編自美國經典恐怖小說家史蒂芬‧金的小說的恐怖驚悚電影,內容是描述一家人搬到一座小鎮之後所遇到的種種恐怖事件。其中的賣點就是讓已經死亡的動物復活,當然也包括人。

只不過,復活後的動物卻變成了嗜血的殺人凶器,我明白牆壁上的勝利條件,意思是要我將惡魔打回地獄吧。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踏上了昏暗無光的樓梯。

□□□

前方傳來了『咚』、『咚』、『咚』的敲打聲,以及『哈哈哈,去死』的瘋笑聲,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因為那個瘋笑聲實在是……,那是我的聲音,很自然渾圓不是透過錄音機所發出的機械式聲音,是另一個我,十天前的我所吼出的。

小婷家的門口就在眼前,大門敞開著。

『撲通、撲通。』我的心跳聲。

此時的我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之外,我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慢慢的往前走。

一步。

兩步。

我轉過頭。

「!」我張著大嘴,腦袋無法思考的看著眼前荒誕的景象。

我看到了,我自己。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感覺,我想我能體會到當雙胞胎看到眼前跟自己長的極為相似的人活生生的活動著的那種感覺。有點不真實,又有點虛無,好像眼前的那一個人才是真正的我,而我自己到底是誰?

「哈哈哈,去死。」眼前的我一邊高舉水果刀一邊發出瘋狂的吶喊。

此時的我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人家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終於領悟這句話的真諦,眼前那醜陋的男人真的是我嗎?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中等大約跟一般人的身高差不多高矮,可能是因為當完兵的關係身形結實偏瘦。理著小平頭,五官還算分明,但是此時的他的五官早已扭曲的擠在一起。

我把眼前的另一個自己稱呼為『豪』,我名字裡最後的一個字。

□□□

豪早已一身紅了,染滿鮮血的身軀,揮著汗,賣力的肢解屍體。此時在這個空間除了那被鹽酸侵蝕過的刺鼻味道,最濃烈的莫過於那重重的血腥味。兩者味道混和起來,很像在一堆腐敗的廚餘堆裡。

豪舉起了小婷的右手掌,放下水果刀改拿身旁另一把較乾淨的菜刀,開始對準小婷的大拇指,手自然的往下壓『咚』的一聲,像是切蔬菜一樣俐落,而小婷的大拇指就這樣被分肢了,接著豪繼續哼著歌換下一根手指。

這傢伙瘋了,眼前的豪完全是充滿恨意,就連已死的屍體他都要凌虐。

我看著四周,地上的地毯早已被一大攤鮮血染紅,豪的腳邊是一個……,與其說是屍體倒不如說是一個肉塊,從服飾來判斷應該是小婷沒錯。此時肉塊的最上方沒有頭,粉白的脖子因為喪失血色而顯的更異樣詭異,左手臂、一對下肢早已被肢解,就只剩下右手還正在被豪玩弄著。

更遠的一方躺著另一具屍體,是小婷的姐姐,很慶幸的是她還看的出是人的形體,除了那已經被鹽酸侵蝕的凹凹凸凸的臉皮之外,其餘身體部分則是數多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傷口,她很顯然是因為刀傷而失血過多身亡,豪只是想結束她的生命而已。

就在這時,我聽到『磅』的一聲,只見豪手上的菜刀掉在地上,而小婷的五根手指也全數肢解完畢,我聽到豪喃喃的發出「嗚嗚……」的低泣聲,看來他是清醒了。

而我也意識了過來。

我慌忙的看著外面的走廊,除了那一閃一閃快壞掉走廊燈閃爍之外,隔壁的住戶似乎早已深睡進入夢鄉之中,我轉過身輕輕的關上小婷家的大門。

接著,我來到豪的身後說:「你清醒了嗎?」

沒有意外,眼前滿身是血的豪吃了一驚的轉過頭,跟著是一頓,渾沌的眼神慢慢聚焦,漸漸的他好像是想起什麼一樣。

豪往後翻滾了一圈接著指著我哇哇大叫的喊:「你是誰?」

他會有這樣的反應我早已預料之中,當一個跟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第一個反應都會是驚嚇錯愕,更何況豪還做了虧心事。

「哇哇哇--,你是……你是鬼,你是小婷對不對?」豪像是一隻待宰的肥豬發出死前的悲鳴聲一樣。

我沒有理會他,我走向另一邊將還未關上的門窗重新緊緊的關閉著,我盡量的遠離豪,因為我不想刺激到他,難保他不會突然的攻擊我。

關上門窗後,我靠在牆壁上再一次審視著眼前滿臉驚恐的豪。

好奇怪的感覺,我覺得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愚昧窩囊,可是令我不屑的他竟然就是我自己,我不屑我自己?

或許吧,我是怎麼樣的人,我自己清楚,原來我是如此不堪。

我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我說:「你安靜的聽我說,我知道這很不可思議,但是你一定要相信,這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

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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