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楓

飆楓

飆楓＊靈感、悲傷、願意痛。


　　是否，決定放手之後，人的腦袋便會突然產生一段不短的空白期，無法思考？
　　是否，當思念斷線之後，靈感就會像被石頭堵住一般，絲毫不出來？


　　我不相信。


　　難道一定要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思念難耐、寂寞萬分之後，靈感才會像泉水一般的湧出？


　　打死我都不相信。


　　靈感應該是一種生活經驗累積到一定程度時所出現的「情緒狀態」。
　　而不是一種把自己折磨到體無完膚之後所產生出的「悲傷泉源」。


　　寫到這裡，我惘然。


　　為何，我會突然寫不出我想寫的？
　　我，放手之前，只要提起筆，各種詞句就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但，放手之後，我拿著筆，呆坐了好幾分鐘。


　　我開始胡思亂想，並把「亂想」給寫出。
　　寫出第一段話，我很開心，因為我又能繼續寫下去。

　　但，寫完第四段後，我愣在座位上。
　　難道，以前我所認為的「靈感」，並不是靈感。
　　我所謂的「靈感」，其實是悲傷？


　　我不相信。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


　　算了，我不想再想了。
　　靈感也好，悲傷也罷，只要能寫的出文章，我不管他是什麼。
　　如果我的文章來源是悲傷，那，就讓我痛吧。

　　我願意痛。


　　Ｂｙ：飆楓

飆楓

南柯。


　　熱酒入喉，一陣熱辣
　　幾杯入肚，已不勝酒力，倒地

　　傷心斷腸人，是我。
　　而使得如此，是誰？

　　不曉

　　嚎啕，捶打大地
　　淚流，淚濕衣襟

　　直至隔日，轉醒
　　事事依舊，而昨日，彷若南柯

飆楓

為什麼？


　　我呆坐在椅上，望著窗外的傾盆大雨。
　　我把無力的面具戴在臉上，再把悲傷寫在紙上，嘴角還掛起一絲無力的笑。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剛剛寫著數學試卷，但現在呢？桌子正中央擺著還是試卷，只是我把試卷空白的地方拿來寫這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甚至還有一滴兩點的打在我的手背上。
　　試卷上的小雨點越來越多，我把位置挪了挪，讓雨不要打在紙上。

　　我把筆放下，手撐著頭。
　　我到底要寫什麼？我不知道。
　　我寫了幾句奇幻、幾句愛情、幾句短文，可是，我搞不懂，我想寫什麼。

　　我什麼都可以寫，但是我什麼都不會寫。

　　我想催眠自己，跟自己說，我是可以寫的。
　　可是又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我寫的，真的是無法入眼。
　　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以前，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心中悶悶的，但是寫下來就會好一點。
　　於是，我寫。
　　剛開始，我寫的非常非常的爛，可是我很開心。

　　但是，現在，我的心中悶悶的，我寫。
　　但是我開始要求我的標點，我的用詞。
　　寫的，雖然也是很爛，但是，我有點想哭。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到從前，回到以前我什麼都不懂的時候。
　　雖然以前什麼都不懂，可是我很快樂。

　　而，雖然我現在懂了，可是我只想哭。

　　寫東西，應該是一種抒發……應該會讓人快樂，但，為什麼，我會感到難過？
　　這……我不知道。


　　ＢＹ：飆楓

飆楓

一醉一墬一碎。


　　我不懂，不懂為何我要面對這一切。
　　要承受我認為沒有任何道理的一切。
　　我忍耐，忍耐這一切。

　　即使那一切的一切讓我想流淚。

　　我嘶吼，宣洩我所承受的一切。
　　但，一切永遠發洩不完。

　　鼻頭有點酸酸的，某種稱為眼淚的液體差點奪眶而出。
　　我吸了一口氣，讓冰冷的空氣充斥我的肺。

　　忘記是聽誰說的，解憂解愁，唯有杜康。
　　可是我人在學校，哪來的杜康？
　　所以我只好拿水來灌滿我的心，妄想著把水跟杜康畫上等號。

　　只是，心醉，人不醉。
　　一醉一墬一碎，心醉，心墬，心碎。

　　我的心，醉了；我的心，碎了；我的心，墬了。




　　ＢＹ：飆楓


　　文後碎碎唸：這篇……想說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能說，不知所云……。

飆楓

隨筆。



　　下意識反應



　　現在是上課時間，我呆坐在座位上。


　　窗外大雨依舊。這幾天的天氣都差不多，剛開始雨如細絲，接著越下越大，最後根本就像是一個人在天上拿著超大型水桶潑水。
　　我的心，跟窗外的天氣一樣，連日陰雨。


　　我自認，我不是一個會沒事惹事的那種人，雖然我也不怕事，只是，最近的人怎麼就那麼的煩咧？

　　
　　呵，呵呵，呵呵呵……這是我心情好的時候對他們的反應。
　　「……」，這是心情普通時候的反應。
　　至於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會爆出三百六十五字罵死人不償命連環三字經。


　　無眼耳鼻舌身意　　　


　　長輩說，要對他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把他們說的話當成狗在吠、鳥在鳴，叫我別理他們。　
　　只是，有這麼簡單嗎－－？


　　或許，你能做到、他能做到、隔壁的王小明能做到、樓下的陳大美能做到，但，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他能做到的不代表我能做到。這就跟你去五金行買牛肉麵的道理是一樣的，你不能要求五金行賣牛肉麵給你，因為兩者是不同的性質。


　　更何況，連你們自己都無法做不到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了，又何必要要求我呢？



　　微笑只是一副面具



　　你們又說了，那微笑總可以了吧？


　　你看看、你看看，如果你是我，你笑的出來嗎？熊後洗安捏啦（台語），你們只會要求別人，有沒有看看自己？當你們碰到任何對你們不禮貌的事物時，瞧，你們的臉好像抹到一坨屎似的，臭的要命。


　　微笑，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副面具罷了，一副虛假的面具。


　　又或許是成長環境使然，我不習慣在人前微笑，我只習慣把自己擺在牆的另一端，武裝自己。
　　讓自己，不要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

  

　　　　ｂｙ：飆楓

飆楓

沒珍惜，是自己蠢。



　　當我想念妳時，我會在本子上畫一個圈圈。
　　一個圈圈代表想念，兩個圈圈代表思念。那，三個圈圈、四個圈圈，或是更多圈圈呢？


　　我不知道。我是一個不喜歡動腦筋的人。


　　總是認為一切沒什麼大不了，認為只要面對就能解決，但，很明顯的，我的認為，只不過是我的腦袋開始不正常的前兆罷了。


　　我不認為我是一個深情的人，我不認為我是那種當我認定一個人之後，就算分開以後我能會惦記她一輩子的那種人。
　　我不是。就某方面來說，我還可以算是個冷血的人，而正因我冷血，所以我受傷總是恢復的特別快。


　　這算好，還是算壞？


　　既然我很冷血，那，又為何腦海內總會浮現妳的身影？
　　為何我會對你無法忘懷？


　　我不知道。


　　是因為我對生死的無能為力，還是……？
　　一次，又一次，總會在夜裡閃過一絲哀愁。是那麼熟悉，也那麼陌生。

　　我，到底是冷血，還是……？在那段時間內，我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
　　說我在乎吧，我又連一滴眼淚都捨不得掉；說我無情吧，那我偶來的心痛，又是如何？

　　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妳說，好壞不是由自己決定的，是由別人決定的。如果有一個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如果別人不認同，那他在別人面前也就只是個「自認是好人的壞人」。
　　我也記得，妳跟我說過一段話。人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人總是會排擠「異於大多數人的人」。簡單的說，就是排除異類。而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別想太多了。
　　我沒說話，只是鼻酸。


　　又好像，我人生中很多的「第一次」都是給了妳吧？
　　第一次對女生罵髒話、第一次心痛、第一次懂得珍惜、第一次……看到認識的人的照片掛在靈堂的正中央……


　　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我的思緒突然成了一片空白。我甚至沒有印象，最後我是怎麼回到家中的。

　　寫到這，我停下來，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我需要冷空氣來讓我的腦袋降溫。


　　我也有想過，如果我不認識妳的話，現在的我，會怎樣？
　　沒怎樣，就只是不會有這封信出現而已。
　　沒怎樣，就只是可能現在我已經不在世上而以。

　　But，so what？
　　時間，是不可能倒轉的。沒珍惜，是自己蠢。

飆楓

一封信。



　　曾經，看過妳哭、看過妳笑、看過妳耍脾氣、見識過妳的任性。這對我來說，是好，是壞？我不知道。從國一的暑假到現在，快滿兩年了。再兩個月，兩個月而已。

　　剛進入國中，我們都是跌跌撞撞、懵懵懂懂的四處摸索成長。妳被人戲稱矮子，我被人調侃胖子。胖子跟矮子，成為乾兄妹，會怎樣？別問我，我忘記會怎樣了。

　　也許是愛情使我的直覺靈敏起來，我猜出了妳喜歡誰，雖然當時我不知道我喜歡妳。我問了妳，妳支支吾吾說不是，後來又說是。當時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老妹。他又高、又帥，喜歡他，真的沒什麼不好，老哥我支持妳！大不了我幫妳追！」

　　咻……咻……邀約如同雪花般的飛舞至他的面前，我幫妳約了他。只是每次我都好像電燈泡一樣，待在原地也不是，分散來逛怕迷路，只能遠遠的看著妳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心有點疼。

　　國一的寒假，妳們的戀情攀上了最高峰，高峰後，妳們淡了。不，應該說，妳淡了。看著妳們兩，分分合合的一共三次。看了有點傻眼。只不過是一個學期而已，妳們就這樣分合了三次。我有點擔心。只是，擔心，又如何？我不過是妳的「乾哥」而已。

　　國一的暑假，妳們兩人確定分了。我到現在還是有點搞不懂，是妳說要分的，但到最後妳卻哭的溪哩花啦、驚天動地的，這是搞什麼啊？看著熟睡的妳臉上的淚痕，我有點心痛，只是妳不知道。

　　暑假的傷情時期結束，我們正式進入國二。耍憨期。
　　妳看起來笑的很開心，只是，妳跟我都知道，那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只是一個很難脫落的面具，並不是真正的笑容。我的心，很痛。因為妳的笑，很悲傷。
　　有沒有注意到，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會搞笑的？我什麼時候開始會耍憨的？妳沒有想過。國二，開始的。
　　看到妳笑，而且是真正的笑，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

　　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我們晚上會講五個小時的電話，從七點到九點這段時間開始。最晚到兩點，而最晚的那一次，我被妳設下的陷阱給害了。
　　那一次，妳刻意挑在禮拜五。那一天有體育課，早上還要做早操，所以我累斃了。
　　妳九點的時候打來，這一講，就講到兩點。兩點了。我的神志開始模糊不清。這種時候，最適合玩妳問我答的遊戲。妳問一句，我答一句。妳最後問到：「那你喜歡誰？」而我，竟愣愣的說：「喜歡妳。」一陣默然無語。

　　之後，很多細節我也忘記了。我只記得，沉默之後，是尷尬、是傻笑、是落寞。我，糊裡糊塗的說出我喜歡妳，也，糊裡糊塗的，失敗。

　　現在的妳，在幹什麼呢？依照妳的個性，應該是在睡覺吧？那麼，晚安。我最愛的，妹妹。



　　2004.4寫
　　2005.5修

　　後記：呼，沒想到這篇竟然會被我翻出來。（整理桌子翻到的。）

飆楓

飆楓＊而妳怎能不要？



　　《這篇是看完「十年的你」之後寫的，有一句話跟裡面的一句話一樣。不行的話……家長幫我刪除吧（倒）》


　　思念裝滿行囊，
　　而我，轉身離去。

　　是怕給你看見了不捨的淚，
　　還是怕讓你看見行囊中滿載的思念？

　　我不知道。

　　妳冷冷望著一切，
　　彷彿這一切都不關妳的事似的。

　　我走了。
　　一步、兩步，
　　越行越遠。

　　途中，
　　每到一個點，
　　我就換了一個行囊，
　　裝載溢滿的思念。

　　然後，帶著新舊行囊繼續走著。
　　而今，已經積了二十七袋的思念，而我，繼續走著。

　　不論風吹雨打、時光荏苒，
　　我依舊是帶著裝滿思念的行囊走著。

　　多年後，我回到了我的出發點，
　　而妳，卻早已不在。

　　我走著、走著，
　　找遍整個城市，依舊找尋不著。

　　我問過神，問過鬼，問過佛祖，問過菩薩，
　　妳到底在那個被我所遺忘的時間點？

　　得到的只是搖首，叫我不要再找了。

　　但我依舊走著，
　　繼續行走、找著。

　　記憶可以不要、思念可以不要、生命也可以不要，而妳，怎麼可以不要？

飆楓

沉淪


　　淚在眶內徘徊，憂愁在身旁環繞
　　我把寂寞當作暖床，哀愁當作靠枕
　　我在夢中，尋找著還未出現的愛戀

　　在夢中，我過了幾世、又夢了幾回？
　　景物依舊、妳依舊、我依舊。
　　
　　而我正追尋的，是夢還是戀？
　　一切的一切，沒有答案。

　　我的夢沒有做完的一天，
　　就如我的愛永遠找不到答案。

　　我在夢境中沉淪，
　　在夢中　沉淪。

飆楓

心湖。


　　輕輕的跨過心湖，儘量不讓自己引起一絲漣漪
　　摘下一朵蓮，深吸一口氣，清靜的氣息徘徊在肺中，遲遲不肯散去
　　低頭下望，一個人影在湖內笑著，露出帶著一絲嘲諷的笑
　　我用力的往湖中踏下，只見到另一個自我浮上。


　　Ｂｙ：飆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