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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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沃爾。菲提拜斯

    《水蟻》


  每逢夏季的夜晚,似乎就免不了可以見到燈邊飛著為數不少的蟲子。

  咱們俗稱其“大水螞蟻”,不過也有人嫌麻煩,直稱“水蟻”的也不在少數。

  那蟲如果只是乖乖的、自己飛飛高興的在那燈旁轉啊轉的,我想也不會觸眾怒、更沒有殺深之禍;只可惜,明明沒有能耐卻被選為空降部隊,從掛在高處的日光燈,歪歪斜斜的用牠的薄翅飛落,著地後立刻將翅膀丟在一旁,開始在敵境內匍伏前進。

  毫無疑問,任務只有一個──

  尋找配偶。

  蟲兒們的社會有個風俗、同時也是流行:牠們認為在下雨前的夜給自己安個新的翅膀,在外邊大冒險一番之後,去大夥兒之前說好的光明之所,找到順眼而有好感的對象,一起落地脫掉翅膀的重裝配,在共患難之後產生感情,然後在充滿危險的地方像三級片般野合,再沒有更浪漫且令人興奮雀躍的事了。

  每個大水螞蟻家族中的爸媽,提到牠們年輕時的羅曼史也總是相當自豪:「我們可是天意撮合的一對啊!」,理由是牠們在第幾次的空降後,在人類的手中存活下來,然後尋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那種感情可想而知是根深柢固的。「對了對了,我還記得,第二十五兆零三百五十億五千四百三十二萬零七十五屆報名的空降部隊,啊就是你爸媽那一屆啦,可有一萬多人呢!超刺激的!就是要經歷賭上性命和青春的大冒險才能自傲的揚眉吐氣啊!」

  每一屆的空降部隊主辦單位,總會設計些與上一屆不同的花樣出來玩玩,有些是選擇晚間人類的吃飯時間一口氣衝出、有些選擇人類眾多的光明場所衝出、當然也有曾經在晚間人類睡覺時降落過,不過因為據說太不刺激所以之後就很少考慮了。

  那是別的種族中的良好風俗,而且將會流傳百世。

  人類們屠殺的相當起勁,但是其實是被利用了吧?

  「吼啊!又是一堆該死的蟲子啊!」
  「哇啊啊!快把牠們趕走啦!討厭!」
  「……那翅膀好噁心唷。
  「不要緊,交給我解決就好!

  人類因此而極為惱怒,於是殺蟲行動年年都有,也成為習俗與流行,這應該稱得上是所謂文化交流的結果。

  不過。人類驅蟲的方式千奇百怪,有將之丟進空筆管軟禁、以拇指食指碾爆、驅之別院、五馬分屍,這麼一想,其實現在的人算是很有良心了,並沒有如希特勒一般的人才出現,或許這是該欣慰的事。





                      【前往留言板回覆】


[ 本文章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8-12-19 15:42 編輯 ]
 
「回應妳的,是真實的我。」
         「否定妳的,是偽造的我。」
                            「請不要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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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自由》


  從來沒有去數日子。

  前陣子大考剛過,自己就已經開始腐朽、退化,不進則退是不適當的,因為我個人現在已經到了腐敗的程度;糜爛而毫無意義的生活在過去的妄想下發展,沉溺在此。

  在那個日子前沒有自由,我們一夥人說有多崇尚大學的自由生活、就有多崇尚。

  自由!

  那個時候只想要以物極必反的形式,把自己在課本中悶死後、活過來時就可以得到自由。我們早已做好規劃,某某某要去打工、哪月哪天要去烤肉、哪天要回去拜訪恩師、哪天要……

  自由。

  當我們自由了,卻在短短幾天內就感到疲乏;不需要讀書、不需要被趕著罵、不限制你做任何事。在這裡擁有的,是過去所遠望而始終未能得到的自由,在得到後卻發現詭異。

  「沒有老師在前面上課我睡不著」同學A。

  「沒有老師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不準看小說、小說看起來沒意思。」同學B。

  「今天幾月幾號?咦、明天畢業典禮?」C。


  自由……?

  真沒意思。






[ 本文章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8-12-19 15:4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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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惆悵》


  不能稱為晨的夜裡,無味的坐在螢幕前。

  想寫點東西,寫不出來。
  想唱首歌,我是音癡。
  想灌酒,嫌貴。

  突發奇想的,想打破我長久以來對自己散文集的禁忌,來寫點情情愛愛──我一直不希望這散文集染上灰塵。當作順便宣洩一下也好;然而結論是我沒寫,寫了或許只會增加陰暗的色彩、對過去的悲歎,值得慶幸。

  深吸口氣,思緒運轉。

  夜裡對自己暗暗感傷,卻不想把自己丟入夢鄉。

  伴著歌,偶爾想要熬夜、有個沉醉在自我的不眠夜。這個夜不需要有意義,即使是虛度光陰也無妨,只為了消解一絲憂愁;頂著鉛塊般的眼皮坐著敲打鍵盤,空氣中飄蕩著音符。

  音量調小,會吵到別人。

  《奈落之花》總聽不膩、《對象a》重播了無數次,播放的歌曲無限的運轉著,心中的苦悶也像這般的找不到盡頭。那不是歌的錯,是我的苦悶太過冗長。

  朦朧朦朧的意識,只是將這一切輕輕丟到明日。
 
 
 


[ 本文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7-8-28 02:08 AM 編輯 ]

[ 本文章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8-12-19 15: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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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月》


  想著、想著,突然想看月。

  異鄉的晨,我還未染上思鄉的情懷,僅是單純想看看十五日的月亮而出門。沒有什麼理由,姑且當作我心中的詩人情懷崛起吧。

  步出大門,抬頭向上。一種遺憾與寂寥湧起,因為我在頂上的黑色中找不著銀盤的存在。

  沒有。那我刻意出來也只是吹吹凌晨的冷風、如此而已。

  但眼睛一瞥,卻讓我注意到了什麼。

  相當的不起眼,卻確實存在。

  很難去注意到,但專注尋覓。


  那,稀疏零落的星。

  這讓我想到最近所看到關於「陰影下」的說法,若是在過於龐大的人事物之下、在它後方即使只是略低一級,也變得毫無意義了;月的神韻讓人過於遐思,使人鮮少去欣賞繁星的燦爛。

  補償心態般,我找塊乾淨的地躺,讓自己輕鬆愜意的閱覽眾星。

  不知道是雲層過於濃厚呢?抑或是光害的問題?我所見的星星們並未讓我感到驚艷。

  但是、那有若地圖般展放在夜空的點,卻讓我看得入迷。

  那些星隱隱約約有著聯繫,彷彿我只要再睜大一丁點眼睛、就可以找到那條流傳已久的銀帶。我腦海中見過的星座連線一個個的被回想、試著理解這片星空 。

  夜並不靜,許多昆蟲在低聲鳴叫、街燈閃爍。

  主角月並不在,這是屬於星的舞台。

  大地上的觀眾僅我一人。







[ 本文章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8-12-19 15: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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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窗》


  交際、感情、處世觀。

  又在度經歷了些事情後,我找了個空檔省思自己的行為、言行,即使大部分的答案並沒有正解,但是我仍然渴望在下次遇見這事情的時候,我能以老練的手法做出最合宜的處理。

  我看著隆隆聲作為背景的黑幕,隻手撐頭,試想過去種種。

  這件事為何以這樣的結局結束?

  無能為力的同時、自以為是最刻苦的修練者,實際上卻只是個在觀眾眼中耍猴戲的丑角嗎?我對於自己與週遭的了解,竟然駑鈍至此嗎?當然,能有這個認知,也是觀眾看不下去所偷偷告知的。

  有想過嗎?自以為很努力了、我已經做出成績了──其實在別人眼中你還是在打混。

  並不是評分的標準不一樣,而是你的確在打混。

  「你並不只有這個程度而已。」


  學業、文章、不成熟。

  從以前就喜歡與長輩交談,譬如學長、老師、老先生,甚至是年紀比我大的網友亦同,不知是否有這種想法:和他們交談能比與同輩交談學到更多東西;但我也忽略了,這同時也是一般女性會恥笑同年齡的男性幼稚的原因。

  的確,也因為自己確實的是如此不成熟吧。

  在學業上未能達到自己所期許的標準,並非環境的不允許而是由於自己;在文章上未能達到自己所渴望的目標,同樣是惰性所繁衍出來的惡臭人生而已。

  不成熟的果實並不會開花結果,因此揠苗助長的結果就是死去。

  黑窗外的景緻不斷飛躍而迷茫,配合著隆隆的機械運轉聲。


  搔搔頭、張開手掌抹了一下臉,再眨眨眼。

  對了,我遺忘了什麼。那是不斷忘記、又不斷想起的事,就是這麼個容易遺忘與想起的事兒。

  那是個志向,我一直視作目標的志向。

  會忘記並不需要理由,那只會淪為藉口,不如不說來得好;即使就連想起來,也是在這文章即將發送的前一刻。

  嘗試將這志向銘記於心,不過似乎是徒勞無功的舉動。

  那麼,我只期望在我依然記得之時,不斷的朝它邁進就好了。


  啊,到了。

  我拎起厚重的背包手提包,在喧嘩人潮中步出車廂。

[ 本文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7-10-14 08:3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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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詛咒愛情》


  從沒見過,如此令人矛盾的名詞。
  喜怒哀樂都源由它、結合離別也因為它。

  我總想不透,為什麼每一首歌總在談些情情愛愛、叫些愛戀情傷,天底下是除了愛情沒別的事情好說了嗎?
  這個問題,在一位學長的口中獲得解惑,但他並非直接告訴我答案;他歌聲嘹亮、清脆,清唱一曲下來會讓人直覺的想鼓掌,他喜歡英文歌,每每連唱幾首,我都會想要去問他:這首歌真棒,原唱者是誰?安可安可!能不能再唱一次啊?

  但是,這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那每一個聲音的發出──都帶著惡意、咆嘯似的情緒。喜歡唱歌是其次的理由,實則是一種情緒的發洩,如同怒吼、尖叫,都是完全相同的東西。

  是啊,不能明瞭的說出來的話,就讓歌來說明吧。
  愛情,不外是所有事情中,最令人亦喜亦悲的東西。這也難怪那麼多歌都在歌頌愛情。

  ……歌頌?

  我卻怕透了這眾人所歌頌之物。
  更甚,我挺想詛咒它。

  一男一女之間相當聊得來,如膠似漆的彼此互相關照,有什麼東西可以完美的拆散兩人呢?
  愛情。

  只要有了一邊告白,失敗之後兩人就持續尷尬。成功?皆大歡喜。

  與朋友間有如死黨般的交情,就只差在沒穿同一條內褲,有什麼東西可以徹底的分裂兩人呢?
  愛情。

  兩人同時喜歡上一個女生,就輕易的反目成仇。冷箭、謠言、黑函、派系,簡單明瞭。


  怕出口而後隔閡,如履薄冰。

  怕擁有而後失去,膽戰心驚。


  利弊相互,矛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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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芳自賞》

  她說:我習與孤獨為伍,因此我並不孤單。

  我無以應。

  和她說完話,讓我覺得她並不與孤獨為伍,因為我感覺到──她就是孤獨。

  孤獨是什麼?當我們一個人的時候,會感受到平靜呢、還是孤獨呢?或許不需要一個人的時候,換個角度,當我們處在2007的跨年狂歡晚會的舞台前的時候,會感受到雀躍呢、還是孤獨呢?

  或許在平靜之中有著溫暖、在激情過後有著哀愁。

  孤獨的成因來自於人與人之間各種關係造成的,心的距離;人會因厭惡、疏遠、憎恨而產生距離,也會因為個性的不合、話不投機而產生隔閡。

  當然我並不是心理學家,我只為我所見到的孤獨感到一股清淡的哀傷。

  這份孤獨不知從何而起,也不知在她死前能否終結。自從她理解到自己是孤獨的時候,她的心智就已經走在眾人前頭,而在更加的確信自己的目標而毫不猶豫前行之時,她也從未回頭;有的,她回頭過一次,但是她一回頭就瞭解到這是沒有意義的,所有週遭的人沒有人可以理解她的思想。

  她的見解卓越而富有前瞻性,思想與其說是獨到不如說是深邃。

  我看不透她的思想、她的心。

  我只知道她的話中永遠透露著一個,極其淡薄卻又壓抑的苦味。

  「不用嘗試理解我,因為你們不能。」

  與孤傲毫無關係的客觀話語,卻是多麼令人敬佩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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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

  我曾嘗試理解什麼叫做文學。

  文學有主流的範疇,名為文體;散文、小說、詩、詞、曲、歌,諸多種類,當然論詩詞曲歌我可是都不會的,只有小說與散文我們接觸的比較多,所以我曾以這兩種文體為出發點去探討所謂的文學為何物。

  譬如散文吧,什麼是散文呢?九歌出版社出了本書叫做《散文教室》,裡頭也不是什麼把寫文章的方法條列式列出來叫你怎麼寫散文,而是收錄著十餘位當代散文大家的文章,以此為範文,也是楷模。我簡略的翻了一翻,我正困惑什麼樣的文章可以被稱之為「散文」或「文學」,好吧,我得到的就是相當藝術性的文字堆砌的敘事文,像精美華貴的流水帳、像庸人自擾的璀璨日記。(很對不起我沒有批判的意思)

  是一個如此簡單的結論嗎?你可以說我膚淺。

  但我不想把事情看得太深。

  別忘了文字、語言最根本的意涵,叫做傳達。文章傳遞感情,一切若是能確切傳達,我的文章則有了價值;當然僅此只是文章,是不夠被稱為文學的,因為我們講「文學」通常和藝術畫上了→的符號,那個符號在數學上,是無限趨近的涵義。

  文學趨近於藝術,而藝術本身是一種深邃而充滿愉悅的內涵,這麼說有點抽象,換句話說好了,是在追求美的事物。什麼叫美呢?至今的文學界似乎流行以具深度的字句和無限的隱喻暗示作為美的定義。

  或許是達不到,或許是不需要,那種藝術的文字雕塑和我無緣。

  貴族的藝術無法與凡人共鳴,那並不是我要的東西。

  對於注重表達的我而言,文字只需淺顯易懂、言簡意賅,根本無須多餘的修飾和裝潢,這是寫散文。寫小說的話,我更期望我的文字可以化為一幕幕上演中的影片的高潮迭起,每段角色心靈的衝擊與震撼都敲打著讀者的心靈──真不容易。

  如何將看似淺灘的文字,實則埋藏著深淵般的思緒又透露出蛛絲馬跡使人尋覓呢?

  或許只有不斷的以寫文淬煉自我吧。

[ 本文章最後由 沃爾。菲提拜斯 於 09-1-1 21:3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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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即渴望》

  每個旅程都有起點,故事也要有開頭。

  A同學有個綽號叫手雞王。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他只是很喜歡手機,對手機瞭若指掌,凡舉手機有什麼問題從修理、費率比較、服務款項、新型號的款式、功能比較,他可比打電話過去的客服專業多了。

  ──至於那個雞,是同學間將錯就錯了的,他不僅有禮貌,還是個紳士。

  距上次被沒收手機雜誌大約是兩個小時前的事,他不曉得從這所看管很嚴的學校哪個角落又搞出本雜誌,雖然有些過期,但他還是翻得津津有味。雖然我和他並不常聊──某方面而言我並不對狂熱份子感到親近──我好奇的在一次機緣下,問了他:為什麼對於手機會這麼了解呢?

  「因為想買新手機。那個新型號XX-XXX和OO-O,那種金屬黑的質感和流線形的造型,和上一代的作品比起來,不會那麼強硬的感覺,視覺上而言溫和很多,光看著就──」
  「啊,可是純粹覺得好看的話,應該不會這麼了解吧。」

  他沉思了一下。
  「就像買機車吧,你如果想要買車,就會多少去涉獵這些知識。」


  總的而言,因為想要,所以去了解,內化而成自己的東西。

  說起來確實如此。
  『想要』的確是一種目標,只要有目標,人就可以前進──前進即成長。雖然這看似只是微不足道的願望,但是卻有著推進人在這過程去成長的意涵,不論想做什麼──娛樂的行為除外──如果執著到了某個程度,那就從慾望昇華成目標。

  小學的時候第一篇作文,永遠都是『未來的夢想』一類的題目,也並非絕無道理。

  有目標才有前進的方向(有趣的是現在國小國中高中一直到了大學,還有八成以上的人說不出自己的目標),如果我們並不那麼確切的知道:『我究竟想做什麼?我以後想當什麼?』

  或許,我們可以從慾望下手。

  不然,迷途的羔羊將沒有家可歸,沒有方向的旅客將無限的原地徘徊。
  如果一時鎖定不了目標,不如邊走邊想吧。



2009.10.31 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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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
雖然是已經這個年紀才又想到這層道理

但是似乎放在這個地方
對於年輕人比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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