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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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記得小時候所有的事呢?快滿20歲的我也都快忘了
甚至懷疑起自己有沒有童年,而在偶然間想起的童年絕對是


有點甜,有點懊悔卻又讓人懷念的
別懊悔了,之後的路還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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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文




小時候的風是單純而甜,而長大後現在的風呢?

小時後的我有點蠢。換個方法說吧,誰小時候沒有蠢過?這樣才不會顯得我像個笨蛋似的。但也許我真的當時是蠢了,還是只是憨厚的被人拿來耍耍閒?

難得的週休日,腦袋卻突然翻起舊帳來了。想啊想,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來著,想那時那件事兒,那位比我整整大四歲的男孩現在可好?坐在電腦前的我,思緒飄啊飄的,飄向了從前……

那時的我幾歲?國小二年級,恩,好像是這個年紀。小時後的我好像比現在好動多了,小孩子嘛!總是精力旺盛,下課大家幾乎都會一股腦兒的像著教室門外衝,然後聽到上課鐘,在精疲力盡的爬回教室內。然後,我也是那群只會向前衝的蠢小孩其中之一。

學校的年級分布很怪,雖說一年會換一次,常常這樓層一年級新生在一樓,而二樓卻是六年級的學生。而我們在二樓的二年級生呢,樓下剛好是一群在學校待了五年的傢伙。這群傢伙可比我們還吵雜的多了,上課時只要聽到樓下哪裡傳來吵鬧聲,就可以判定那天那堂課,絕對是五年級的自修課。

我看過五年級的學生,高高壯壯的,根本是多一倍的我來著,我就算立正挺直可能也只能到他的胸吧。因為跑的比我們快,下課時多半好玩的遊樂器都被他們霸佔住了,老是跟我們搶著玩,而我們往往也只有在一旁乾瞪眼嘟嘴的份。

而這天的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不想像個脫韁的野馬般熱血橫衝,反而悠閒的在中庭閒晃。雖說是閒晃,中庭也是人擠人的多,大多學生也會在這裡玩起遊戲來著。

玩些什麼?紅綠燈?鬼抓人?不不不,當時我們玩的是一種叫做「守獵」的遊戲,小時候不知為何這遊戲很多人玩,而玩法則是一群人找一根柱子當作基地,而另外敵方也找根柱子當做據點,而互相將對方都抓到我方來奇怪的遊戲。

其中要怎麼抓人呢?因為學校中庭放眼望去有數十支六角型柱,通常大家都會將手摸在這柱子上,聽說這叫做「充電」在柱子上停留越久電量越多,只要電量比對方多的人就可以將人抓來。而被抓到的人只得靠在敵方的柱子上等著我方的人來救。

聽起來是在是個愚蠢的遊戲,現在想起來不知道當時我們為什麼會玩的很愉快。雖說是比電量,但怎麼知道誰的電量比誰多呢,最後還是蠻力勝過一切,看著誰力氣比較大,可以拖著對方回來的人贏。所以往往低年級都會找高年級一起加入遊戲,而轉眼間,這個遊戲也不知不覺變成了全年級大混戰。

而正在溜搭的我背熟似的人瞧見而強拉過去加入了這個名叫「守獵」的遊戲。這遊戲雖說我不是沒玩過,但是也不怎麼會玩,而會玩的人我到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會玩法,而是看到大家崇拜的眼神,心裡就當下也被同化的認同:他是厲害的人物!

我將手靠在柱子上,過了幾秒就閒發慌,想出去溜溜。我開始向外跑啊跑著,跑累了靠在柱子上休息。

「抓到了!」突然有雙大手就這樣把我抱住,而且還抱著異常緊。

我嚇了一跳,連忙轉動脖子看看是誰。看了,是個高年級的,我瞧見他繡在胸前的學號,五字頭,是五年級的學生。我仔細的看著他的臉,但怎麼想也想不出他是我認識的什麼人。簡單的說:我根本不認識他。

看來他也是在玩「守獵」的人,抓到我的他看起來相當高興。將我狠狠的要拖回去他的陣地裡。

「等一下,我在「充電」!你怎麼可以抓我!」不甘勢落的我,晃動身子對他大聲的說,並且想把他那比我寬一倍的手甩開。

「管你在幹麻!我抓到你了。」五年級的學生笑說,看我晃來晃去的就勒的更緊,不管我口中的抗議,硬把我拖去他想要的方向。

「你犯規啦!不算!而且我明明手有摸柱子。」我繼續與他抗爭的,但他卻習慣的把我的吼聲當成耳邊風。這下我火了,張大嘴吧,狠狠的朝著他那肉肉的手臂咬了下去。

「啊啊!」他痛的叫出聲,鬆開了手,我則笑著跑走把他遠遠拋在後面。他發現後生氣的對我罵渾蛋!給我回來一年級的!而聽到他鬼叫聲的我,不知當時是太愚蠢還是想爭上一口氣,停下腳步朝他怒吼說:我才不是一年級!是二年級,笨蛋!

「哈,逃不掉了。」而當我喊完話回過神來,他又再度出現在我眼前。我愣上一秒,連忙想拔腿就跑。但是已經來不急了,而兩腳因為地板一滑,就這般的臉朝地的跌得狗吃屎。

「嗚~」跌痛的我,摀住鼻子,好痛!突然我看見手指為什麼紅紅的,這才知道我流鼻血了,而慌的哭了起來。

「啊啊,別哭,你別哭啦。」站在我旁邊那位五年級的學生突然慌了起來,剛剛看到我面朝地的跌倒嚇了一跳,而現在又見我嚎啕大哭起來,整個人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管著哭,根本不理一旁發慌的他,而他則是慌的用那有點髒的手幫我擦去流下來鼻血,而一邊說:「你不要哭啦,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哭好不好。」

聽了這些話,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著他,嘟著嘴生氣的說:「走開!我討厭你!」

「不要說話,你看鼻血又流下來了啦。」他表情凝重的朝我說,我聽了嚇的閉上嘴,不敢多說一句話。

「怎麼那麼多,擦不完。啊!有了有了」這時我見他將運動服脫了下來,也不管那衣服是否髒或都是他身上的汗,一把胡亂的往我臉上擦。中庭亂哄哄的,一個五年級生赤裸著上半身,拿起來的運動服往哭的吸哩嘩啦二年級小朋友上擦。現在想想還真是個奇怪的畫面,而當時卻沒有人停下來多看一眼,因該是因為大家都投入在那奇怪的遊戲裡面吧。

哭了一陣子後,我停止哭泣。鼻子也不流血,那個五年級生才鬆了一口氣,笑笑的跟我說:「沒有流血了,你可以說話了。」

…………

「怎麼不講話了?」他疑問的說,拍拍讓夾雜著我眼淚鼻水和鼻血的衣服,打算要再穿回去。

「你要洗一洗,上面都是血。」看他想穿上,我一把把他的衣服搶了過來對他說,他則一愣一愣的看著我,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那洗不掉的啦。」

「洗的掉!」我任性的說,拿著他的衣服一把跑掉。他看了吃了一驚,連忙跟了上去,口中還不斷叫著:喂!把我的衣服還來。

我跑到廁所前的洗手台,讓衣服染紅和汙濁處沾上點水搓糅著。但是不管我怎麼使盡力的揉,就是洗不掉那染在衣服上的一塊紅。他好不容易追上來,看見我拿著他的衣服又搓又揉的,而且為了洗不掉上面的紅而苦惱的表情,不僅又笑出聲來說:「你沒有洗衣精怎麼洗得掉。」

聽到他說,我才想到每次媽媽洗衣服時,總是會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盒子裡堆滿了白白的粉末,還有一把湯匙。媽媽總是用那湯匙從盒子撈出那白色的粉末然後往洗衣機裡面到。

洗出來衣服自然都白亮亮,亮晶晶。這時我意識到自己需要那個神奇的粉末,可是現在不是在家裡,學校哪裡才會有那白白的粉末?我苦惱的想著,目光不知何時的就落在一旁的肥皂上。

不知道肥皂可不可以把他洗掉?抱著疑問的我還是把肥皂拿了過來,想想他都可以在體育課完後我那髒髒的大黑手洗的乾乾淨淨,那一定也可以把這被我弄髒的運動服給洗的乾淨。

五年級的他看我拿起肥皂來的我,驚奇的說:「要用肥皂?那我也一起洗好不好?」

「不要,我要自己洗。」我撥開他的手,將衣服拿到一邊去,沒想到他卻靠了過來說:「我也要玩啦!」一把搶走我手中的肥皂,我生氣的對他吼說:這才不是在玩呢!

「你這樣好像我媽喔。」他笑到,將拿肥皂的手舉著高高的,讓我拿不着。我努力的伸高我的小手,用力往上跳,卻還是勾不到他手中的那塊肥皂,還不小心重心不穩跌了一跤弄得他哈哈笑。

「哼。」賭氣的繼續搓上手中的衣服,不去搭理他。他見我又轉頭拗氣,才知道自己又玩得過火了,才將肥皂遞了過來。

他身子和手一直靠過來,顯然的他也想一起「洗衣服」。但是他越是擠來身上散出的熱氣和汗水味就弄得我不舒服,往旁移了一下但他也跟著挪動身子,一直到到了邊,他還是跟著。臉上來露出頑皮的表情。

「喂!」

「恩?啊。」沒想到洗到一半他突然叫我,我不解的回頭卻被他潑了一臉水。已經被他玩弄到一把火的我,一拳就過去,重重的打在他臉上,大叫一聲:「你太過分了!」

「嗚。」他眼睛被我狠狠的畫上一個黑眼圈。但他竟然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的笑了起來,我一臉溼透的看著他,不解的問:「有什麼好笑的?」

「呵呵,你臉都是水像隻落湯雞。」他笑的說,看看我手上他的衣服,搶了過來張開來看,高興的說:「喔喔,洗掉了耶!」他指著雖然顏色淡了但還是很明顯的紅色印記說。

「還是紅紅的。」我說著,一邊用手把臉上的水滴抹開。

「用這個啦。」他將衣服捲成一團往我臉上擦,我被他那麼胡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被衣服蓋住整張臉只能恩嗯啊啊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之後他拿開了衣服笑著對我說。

「這樣不就擦乾了嗎?」爽朗的笑容,剎那間讓我臉紅了。他將衣服套上,紅色印明顯的壓在領口下方處,但他則絲毫不在意,對我說:「謝謝啦。」

「恩。」我小小的害羞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而在我抬起臉後,他突然朝向我的嘴唇親了一下,我一時傻了眼,頓上了三秒鐘後,才回神的大叫:「你幹麻!」

「親你啊。」他哈哈大笑著,後來悄悄的在我耳邊說:「嘴吧被親到以後就會跟親你的那個人結婚喔。」

「騙人!」我放聲大叫,用了的看著他喊說:「你騙人!」

「所以你會跟我結婚喔,因為你已經被我親到了。」他嘿嘿嘿的笑著說,一臉勝利的表情,看得我又快哭了出來。

「你騙人!男生跟男生才不會結婚呢。」我顫抖的說,他看到我一臉快哭的樣子,搔搔頭苦惱的說:「我會娶你的啦,不要哭啦。」

「我才不要!」我大叫,他又一臉苦惱的說:「可是我已經親下去了,你不能這樣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那是什麼?」我不懂的問。

「不知道,媽媽跟我說如果跟女孩子結婚後來又不結婚這樣叫始亂終棄。」

「我才沒有始亂終棄!」

「那你會跟我結婚喔?」他笑笑的說:「那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喔。」

「咦?可是我是男生耶!」說到這裡上課鐘聲突然響了,男孩聽見了有些慌對著我說掰掰就趕緊跑掉了,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我。

怎麼辦?我被他親到了會跟他結婚,但是媽媽說男生跟女生才會結婚,男生怎麼跟男生結婚,可是他說被親到嘴巴的人就要跟另外一個人結婚。啊!快要遲到了,我一邊跑著一邊苦惱著,而之後我再也沒有看見那個五年級的男生了,而且之後我也才知道,親嘴才不會跟人結婚呢!




「哈哈哈,你小時候真的不是普通的蠢耶!」

他聽著我說著以前鬧的笑話狂笑不已,我則沒好氣的說,是你說要聽我以前鬧的笑話我才說給你聽的耶,不過……

我反擊跟他表示說:「這表示我的初吻不是你,哼。」

「喔,沒差啊。」他一臉不以為然的表示,奇怪了?平常他可是很會吃醋的啊,怎麼今天反常了起來。不管了,反正他要試吃起悶醋來,累的可是我。

「那我要回去。」我說著一腳穿上鞋子,走出他的小公寓。

「怎麼那麼快就要走了。」他滴咕的說著,我無奈的對著他說:「我又不像你是上班族,我是大學生自然放學還有報告得做,不然當掉你要幫我補學分嗎?」

「可以啊,我幫你補床上學分,嘿嘿嘿。」他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神經。」我吐出一句,關上他公寓大門。

男子見到跟自己差四歲的小情人走掉以後,連忙往旁邊的衣服翻箱倒櫃了起來,像是在尋找什麼。有了!還真的還在。男子找到了一件衣服,小小一件像是小孩子再穿的運動服。

這是男子小時後的運動服,看看領口下方還有著一攤紅紅的印子,男子笑了笑,當時才小學五年級的穿著這件運動服,回家時還被他媽媽痛罵了一頓,說在學校怎麼玩的竟然玩到運動服紅了一塊,而被他媽媽丟掉,是他自己瞞著媽媽又撿回來摺好,藏在秘密的地方不讓任何人發現。

想起了那段話:「嘴吧被親到以後就會跟親你的那個人結婚喔。」

「騙人!」哈哈,當時說完他還嘟著小嘴呢,現在想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當時那一吻,害得了自己的小男友成了愛上比自己年紀大的同性戀。

「沒想到真是他啊。」命運還真是神奇,有不過是一次的交流,卻在多年以後兩人在次的交會,男人裂嘴大笑,對著一旁相框裡兩個人一起拍著相片說:

「我可沒有始亂終棄喔!」

小時候的風是單純而甜,而長大後現在的風呢?縱使可能加了色素變了味,但那骨子裡一定也還是單純而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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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文章是根據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改寫的
是的,裡面那位很愚蠢的男孩就是我
沒想到今天在看小說時,突然想起來了,記憶總是在奇怪的時候出現
而且我也真的被他親下去了,連擔心會不會跟他結婚那件事也是真的~囧

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好笑,不過我覺得那是段不錯的回憶
縱使這是一段交代我"初吻在小學二年級就不見的我"~汗顏

不過現在真的不知道當時五年級的那個男生,現在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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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錯的呢~
這種甜甜的青澀感覺,讓人不禁會心一笑啊!(笑)
不過,沒想到Moleaf大大會小學二年級就沒了初吻啊囧
幼年的天真,真的很令人羨慕......
加油!再寫些別的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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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竟然是自己的切身體驗
這樣寫起來有比較順手嗎(笑)
不過那男孩子說不定也剛好想起來囧

真單純
好羨慕的感覺(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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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單純的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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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種天真單純的小孩子啊啊!!
小孩子之間的約定都很可愛
勾勾手,似乎是一種不能違背的信念
而且冥冥之中他們的紅線早就繫在一起了

嗚喔喔喔喔!〈莫名亢奮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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