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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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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朋友寫的，他請我幫忙代貼
也請各位多多下評語ＸＤ
批死也沒差（喂
－－天空和地面的境界,白天跟黑夜的境界,光與暗的境界,那些全都是我的東西
－－－但是只有和妳生命長短的差距,這份境界不管如何都無法據為己有...
－－－－這是－－多少－－－－－有一點點遺憾的事情
東方－－－－紫戀紅霞－－－－
－嫣紅葉落不知數－
－秋風三分寒入骨－
－西望昏黃盡頭處－
－貪戀紅霞忘歸途－
睡了多久...?
睜開的雙眼因為無法瞳孔無法聚焦的關係,讓視界內的景色模糊不清
世界的一切都變的曖昧了
理由非常單純－－－意識還停留在夢中
持續著凝望著不知道多遙遠的過去記憶
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很瑣碎的事情罷了．．．．．．
會這麼想可不是說我把那些回憶當成隨地都撿得到的垃圾物品，我想我還不至於是這麼薄情的人
只是長久的生命累積下來的回憶，瑣碎的程度就跟字面上形容的一樣
不管三，四百年，還是七，八百年前的記憶
都已經模糊的不著邊際
但是跟忘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回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因為記憶模糊的關係，讓某些相似的記憶重疊起來
失去了它的獨特性
嗯．．．．．．不管原因和過程是什麼，就結果來看，我果然是個薄情的傢伙
軟弱的想法還是到此為止吧，沉浸在過去和回憶之中這種丟臉的蠢事我可是做不出來的
我要的，是境界分明的現在
這麼想了之後，我把雙眼閤上
把迷濛的思緒整理起來，然後，睜開雙眼
久違的晨曦讓我的腦袋輕微的暈眩了一下，一瞬間的事情
上一次在早晨醒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想起來也沒什麼意義
不過難得在這時候起床，我打算好好的梳妝一下
[藍．．．．藍．．．]於是，我呼喊千年僕人的名字
[紫小姐？您今天起的好早！]
九尾的狐狸，八雲 藍，我的式神
嗯，雖然我自己也有那麼點驚訝，不過看到藍那副訝異的表情還是有點不爽
[橙－－！可以先幫我把衣服收進來嗎？]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藍又欠人修理了！
所以，我用停止的告示牌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
[幫我換衣服吧]
[是...]
我把雙手平舉起來，讓藍幫我把睡衣褪掉，換上日服
上妝，梳髮
這是已經不知道重複多少次，一直以來讓藍幫我做的事情
[藍...頭髮]
[是...]
[..好了...紫小姐今天還是一樣漂亮喔]
[嗯．．．]我沒有什麼特定意義的嗯了一下
隨後就兩個人一起往食堂的方向過去
[．．．早餐是什麼呢．．．？]
[味增湯，炒野菜，和衲豆，早上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喔，紫小姐]
嗯,我也是這麼想
坐好了位置，我等著藍幫我添飯
在我對面拿著筷子敲擊碗邊當作樂器玩耍的是藍的式神
黑色的貓又,八雲 橙
藍對於橙要說是疼愛不如說是溺愛,是讓人覺得有點危險的關係...不過那也沒什麼不好的
[來,紫小姐...]
藍的手藝無可挑剔，一直以來八雲家都是藍在主廚
雖然我也會弄點料理，但是味道就是比不上藍
．．．
。。。。。。。。。
－－－－一直以來，都是藍和橙在我身邊最久
－－－－－－－－－－－－－－－－－－－
用過了早餐，我突然興起了想出去走走的念頭...
不管想去哪邊，只要操控境界一瞬間就可以到達
但是今天，我想慢慢的散步
讓藍和橙看家之後，我拿著洋傘，從玄關走了出去，秋季的清晨寒風，讓我瑟縮了一下身子
然後，我開始在幻想鄉的某處散步
常常發生事故的這個地方是個時間流動的很緩慢的地點
但是即使如此，幻想鄉的四季變化，對我來說也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情...
在長久的壽命中，時間的觀念變的淡薄了
說到事故，我還記得發生過春天被奪走的事情，那是幽幽子的小惡作劇
然後在那之後，從睡眠中醒來的我碰上了那個人....
阿阿－－～～
一定是因為早上的夢的關係
我突然非常的想去博麗神社－－－－－－－－－
於是我開始朝著森林的深處走，景色有一點陌生，讓我思索起上一次像這樣走在森林之中的小徑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裙擺邊沾上了一點泥土，和森林的氣息
雖然有鳥鳴叫的聲音，卻讓人感到心靈沉靜
雖然心靈沉靜，卻又雀躍不已
我在瀰漫秋霧的森林中，走著
我在滿片楓紅的森林中，走著
走著，只是走著．。．．．．．
我突然，非常．．．非常的想快點到達博麗神社
明明只要把空間上的境界縮短就可以到達，我卻沒有那麼做
這真是不可思議
懷抱著想快點抵達的著急
按耐著隨時使用能力過去的念頭
兩個念頭衝突的矛盾讓人覺得焦躁．．．
但是現在，我卻熱衷於這樣的情緒
上一次．．．懷抱著這樣著急的期待心情，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為自己訝異了一下
看來今天難得的事情不只是在白天起床這件而已
更難得的是我病了
一定是這個緣故
再次驚訝了一下，我竟然承認了自己在白天起床是難得的事情
感覺上就像是自己打自己巴掌一樣
－－－－－－－－－－－－－－－－－－－－－－－－
空間距離對我來說等同沒有意義，以往都是操控境界在一瞬間到達想去的地方
所以即使走了一段時間，我還是無法確定是否快到達博麗神社
我應該是在不知不覺之中慢慢加快了腳步
因為當我發現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是用接近小跑步的速度在往前走
連自己都覺得愚笨，明明可以很輕鬆的事情，卻選擇複雜的方法
但是現在我卻為這樣的情況感到愉快
..............
...
突然想到了掃興的事情
因為老是使用能力的關係，從來沒有發覺過只是這樣的森林小路
竟然會這樣彷彿遙不可及
即使如此．．．這條道路還是會有結束的一刻，而且只要使用＂境界＂的話，這樣距離上的”差異”
很輕易就可以讓它為我所有
但是．．．另外一個”距離”不管如何都是永遠無法縮短，即便想據為己有也無能為力的
和她之間的那份差距，那條境界線
嗯,所謂境界是...
比較的兩者不管多微小,只要有所差異就得以成立的差別所在,那條線就是"境界"
晝與夜的境界，光與暗的境界，空間與空間的境界
那些全都是我的東西
但是也只到此為止
我所能夠控制的境界，必須是無自主意識的差異
舉個例吧．．．雖然她自己曾經承認過,要說她是人類以外的東西也沒有問題
不過她生存至今的歲月所培養出來的＂方向性＂可不是這樣三言兩語就可以改變的東西
那是深埋在潛意識裡面,做為構成她存在的要素的其中之一
＂我是－－－人類＂的這個想法
因為這樣想著，她的存在才不至於自行崩潰
因為這樣想著，她才能夠作為她而繼續存在著
即使沒有自覺，她作為人類的那個部分依舊會在無意識中照著這個既定的方向性去修正她的存在
因此，我和她之間人與非人的這個境界，是不可能依照我的想法去隨心所欲的改變的
雖然，想突破人類這條界線的話，方法不勝枚舉
但是，那個人大概會這樣回答吧
＂對人類來說．．．長久的生命一點都沒有價值和意義存在吧？花就是因為一下就凋零了才讓人覺得漂亮的阿？＂
這種非常像是巫女會說的，讓人覺得很掃興的話
真是的．．．明明就是個連認真修業都嫌麻煩的不合格巫女
就在我像這樣在腦子裡面自言自語的同時，神社的階梯出現在了眼前
那是用石頭推砌而成，讓人聯想到＂時代悠久＂這一類詞語的老舊階梯
嗯．．．
有這麼長嗎？這個階梯？
看著這座階梯的盡頭,深深的體驗到自己年紀似乎真的大了的事實
阿阿，這當然只是比喻，比喻
承認那句禁語是事實？別開玩笑了
為了不絆倒自己，撩起了裙子的前端，開始兩步一步的往階梯上爬
就像是苦行的僧人
但是還不壞的感覺讓人打從心底笑了起來
然後，不合格的巫女拿著掃把的模樣出現在眼前
那是最近，看慣了的景色
[恩．．．]像是非常稀有一般，她發出了”嗯”這樣的狀聲詞，仔細的往我這邊端詳了一下
[真是稀客．．．還是該說很罕見呢?妳用走過來的嗎？紫？而且還是在這大白天的]
[哎呀哎呀，我偶爾還是會有腦袋燒壞的時候阿？]
[難道是因為大白天的就出現才讓太陽把腦袋燒壞的？這樣說起來，一會兒大概要下雨，果然要先把衣服收起來的嗎？]
[真是失禮阿，別和藍說一樣的話，說起來，想讓我在這邊站到什麼時候呢?]
[想回答永遠呢，來吧，我去泡茶]
她轉過身，如夜的黑髮隨著迴旋了半圈，拖著老長的袖子，踏著不快不慢，悠然的步伐往屋內走去。
。。。
－－－－－－－－－－－－－－－－－－－－－－－－－－－
永遠－－－如果能夠這樣直至永遠，那也不壞。
只是，如夢的終究如夢，似幻的依舊似幻。
只開一季的花，終是逃避不了凋零的命運。
－－－－－－－－－－
我和她各自坐在木桌的對面，當然不是正襟危坐，隨時隨地繃緊著神經生活這種事情不論是我還是她都是沒有興趣的。
兩人在這樣的寒秋中，喝著讓舌頭燙到發麻的日本綠茶，其實是相當美味的一種享受。
我啜飲，品嚐，然後嚥下。
感受著那種綠茶的溫熱驅除體內秋寒的過程。
［藍還好嗎？一陣子沒看到她了唷。］靈夢問著藍的近況
［嗯，她很好唷。］正在家裡看家唷。
［今年的楓葉還是一樣的漂亮呢，我想文應該會很開心的吧？］
（嗯，今年的楓葉也很漂亮。］文，說的是那個喜歡誹聞的天狗妖怪吧？
［嗯，寒秋中的熱茶特別好喝呢。］
［嗯，茶很好喝呢。］寒秋中的熱茶的確特別好喝，這點我有同感
靈夢頓了一下，似乎又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這麼說了［紫，你臉上的皺紋變多了喔。］
［嗯，像我這樣的老妖怪是不會有皺紋的喔。］想拐我沒那麼容易的哇
［我還以為你會回答＂嗯，變多了唷＂］她很認真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什麼概念啊？這人真是。。
一陣停歇，靈夢沒有繼續說話
然後，一陣沉默。。。
［。。。。。。。。。我說紫阿。］她挪了挪臀部的位置
［妳今天來該不會就打算這樣一直靜靜的到晚上吧？如果要我一直說話，我很快就會詞窮的喔。）
［妳詞窮了阿？不過我今天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喔。］這句話倒是實話，今天早上是想都沒想的就出了門
想都沒想的就到了這裡。
［難道我不能無聊過來坐坐嗎？還是你比較喜歡像＂永夜偽月＂那一次一樣匆匆忙忙的被拉出門？］
我用手指輕敲了一下茶杯的邊緣
＂叮＂的一聲，裡頭的熱茶也隨著震動，漾起了一陣的漣漪。
［得了，那種棘手的事情再多來幾次我這老骨頭可受不了。］
靈夢這傢伙，一點都不顧忌的在老人家面前說自己是老骨頭。
［是吧，還是像這樣悠哉悠哉的好一些吧？］我十指在桌面上交疊著，然後將臉靠在上頭。
往靈夢的方向注視而去。。。
。。。
。。。。。
。。。。。。
［。。。。。。。。。我說阿，就算打算什麼話都不說，靜靜的發呆，可是妳這樣一直盯著我瞧會讓我覺得很窘迫的。］
靈夢一邊露出發窘的表情一邊這麼說著。
［那，我果然還是說點什麼好了？］我用手指往茶杯裡沾了一下，然後往唇上一抹，濕潤了一下嘴唇。
念頭很快的就往早上的夢轉了過去，是的，那如夢又似幻的，泡影。
於是－－－－－－－
－－－－－－－－－－－－－
［靈夢，妳怕死嗎？］
我很簡潔的，問。
－－－－－妳怕死嗎？靈夢？－－－－－－－
一陣停歇，誰都沒有繼續說話。
然後，一陣沉默。。。
。。。
好傢伙，反應果然跟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樣。
一邊用右手摸的我的額頭，一邊用左手摸自己額頭的靈夢很認真的這麼說
［妳這傢伙，今天該不會是病了吧？］
［我是病了，不過沒有發燒唷。］嗯，一定是病了，心病。
才會問這種非常軟弱的問題
［妳怕死嗎？靈夢？］
［。。。］她遲了一下［具體來說，我怕。］
［步入死亡的，或者即將步入死亡的，不管是人還是獸，仰或者是物，只有兩種選擇］
［人只能落入＂生死的輪迴＂，或者是被賦予使命；或者成為吸血鬼；或者飲下不死之藥；或者成為幽靈徘迴於世間；落入＂永恆的輪迴＂］
［獸也一般，獲得靈性的，只能夠落入＂生死的輪迴＂，仰或成妖，成怪，成仙，成神，進入＂永恆的輪迴＂］
［即便是物體，也是如此，毀壞；仰或成為＂九十九神＂］
她頓了一下
［那麼，既然身為人，我這條小命的盡頭，就只會是另外一個開始，一個＂生死的輪迴＂。］
［本來，這個＂我＂的本質，就是一種，無止盡的＂循環＂］
［所以，我害怕的是，輪迴之後，我是什麼？是人？是器物？是獸？是花草？。。。輪迴之後，我是否，還為我？］
［然而，不管如何的害怕，終就是無法跳脫這個＂生死的輪迴＂，本身，這樣的循環就是為了尋求＂這個輪迴的意義＂］
［在反覆的忘卻，體驗，反覆的度過奈何橋，接近無限的循環，是為了尋找＂本我為何＂］
［因此，在一方面害怕著死亡和輪迴之苦，一方面還是得接受生死和輪迴之苦。］
靈夢用手指沾了一下杯裡的茶，然後往唇上一抹，濕潤了一下嘴唇。
。。。
［。。。既然如此害怕，那麼為什麼不選擇跳脫這個輪迴呢？］
我在茶杯的邊緣輕敲了一下
＂叮＂的一聲，裡頭的熱茶也隨著震動，漾起了一陣的漣漪。
［成為吸血鬼；飲下不死之藥；成為幽靈永世徘迴，追求永生。］
想來，這一次我敲打茶杯的力道比上一次更重一些，那漣漪直到我語畢，都還微微的震盪著。
然後，漣漪停歇。
［的確，讓蕾咪莉亞咬一口，然後在喝下她的血，或者跟永夜亭那些不死的傢伙們要一點長生不死藥，或者拒絕進入審判之門。］
［就可以輕易的跳脫生死的輪迴，進入永恆。］
［但是，如果＂真正的本我＂是必須這樣不斷輪迴才能夠體會的話；如果這個＂我＂的＂本質＂就是＂生死的輪迴＂的話。］
［那麼，我情願害怕，情願受苦。］
［我選擇追求，這個輪迴的盡頭，這個循環的意義所在。］
［這是，我所能體現出來，最小最小的，微不足道的這個我所擁有的勇氣。］
我，在茶杯的邊緣敲了一下。
略為沉重的一下。
漣漪，規律又續亂的盪漾著。。。
［勇氣嗎？的確，忠於本質的勇氣，無畏輪迴的勇氣。］
［那種，簡單的勇氣，的確是我這個沒有勇氣忠於本質，不敢繼續做我＂自己＂的膽小怪物所無法體現的。］
。。。。。。
。。。
。。。。。。。。。。。。
［我說紫呀！妳今天是真的生病了嗎。。。？
［這種有點灰暗的性格是怎麼回事？被太陽晒昏了？連思考回路也燒斷了？］
靈夢突然站起身來，那細瘦的身子跨過了半張木桌子，用手按住了我的茶杯。
杯中的漣漪，因為那樣而停歇了下來。。。
［妳那樣說是不對的喔。。。］
［選擇成為妖怪，追求永生，並不＂軟弱＂也不＂膽小＂］
［跳脫生死的輪迴，進入永恆的境界，並不輕鬆，相反的，很痛苦。］
［就算進入了自身的永恆，也逃脫不了＂生死之苦＂。］
［看著自己以外的人事物，不斷的改變，死去，毀壞。］
［然後反覆＂得到＂與＂失去＂的循環。］
［妳不是應該很了解這種＂永恆輪迴之苦＂嗎？］
［沒有勇氣不斷失去和得到，因此選擇＂生死輪迴＂的人，獸，事物。］
［和沒有勇氣面對自身死亡，因此選擇＂永恆輪迴＂的人，獸，事物。］
［同樣的，都因為懼怕什麼而做出選擇，所以，＂我們＂都很軟弱。］
［但是也因為做出了選擇，我們失去了什麼，面對了什麼，所以，我們也都很堅強。］
［因為，我們都已經做出了抉擇。］
靈夢她，斬釘截鐵的這麼說著。
那細瘦的身子
纖細的手腕
沒有一點點的顫動
還有那如夜之眸
非常剛毅的，注視著我
－－－－因為－－－我們都已經做出了抉擇－－－
［妳真是太棒了，讓我很想現在就脫光妳的衣服，看看妳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存在］
指尖，顫抖了一下。。。
似乎，我心裡的深處，發出了一聲短暫的巨響。。。
［妳剛才說的話尺度已經太過了喔。］
［當然是開玩笑的，萃香還在睡嗎？把她叫起來吧，把大家＂聚集＂過來吧。］
我一面這麼說著，一邊把大吟釀，魔王，千年露，玉滴等，一一從空間裡面取出來
［嗯？要幹麻？］
［嗯？心情這麼好，當然要開宴會阿。］我，很開心的笑著。
無視身後人們，和妖們的喧囂跟吵鬧。
我捧著酒碗，靜靜的，讓夕陽的昏黃輝光落在我的身上。
原本，害怕＂失去＂的我，以為獲得永恆，就可以不再度失去。
但是，成為妖怪之後，極度漫長的這千年來，只是更無數的，反覆的失去更多。
是阿，最後，靈夢也會如她自身所說的一樣。
落入輪迴中。
相較天地之下，如此渺茫微小的我，既不能知道來世的她會在哪裡，更不知道來世的她會是什麼姿態。
只能在記憶中，儘可能的保存其記憶的獨特性。
只能這樣，反覆得失，在這＂千年永恆輪迴之中＂。
。。。。。。
［紫？一個人在賞楓嗎？還是在欣賞日落？］
［蕾咪可是帶來了不錯的紅酒喔？］
靈夢曲著身，手上也捧著酒碗
［靈夢～～～～～～～～在過來喝嘛～～～］
我沒來得及回答，往靈夢身上撲去的是魔里沙。
［哇，魔里沙開始發酒瘋了！阿！混蛋魔里沙，妳又打破我家的杯子！］
［有什麼關係嘛～～別在意～～］
［哇，愛麗絲吐了！］
。。。。
我靜靜的，注視著那幅打鬧玩樂的景象。
。。。
對我這樣的＂千年＂來說，不管是靈夢還是魔里沙，乃至於一些＂百年＂。
都恍似只開一季的花朵，仰或者每日只有一瞬的日落紅霞。
只要閉上眼，在睜開，就會消逝而去。
既如夢，又似幻。
我望向黃昏盡頭處的紅霞，雖然那是非常動人的景色。
但是這樣沉醉下去的話，似乎會連回家的路都給忘記。
所以，軟弱的想法，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一片楓葉，飄飄然的，落到了我的酒上
［楓紅伴美酒嗎。。。？仰或者是紅霞一醉。。。？］
突然，心情非常的高亢。
讓我非常非常的想，唱歌。
－嫣紅葉落不知數－
－秋風三分寒入骨－
－西望昏黃盡頭處－
－貪戀紅霞忘歸途－
［嗯？小女子獻醜了，別這樣子盯著我瞧吧？］
喧囂著的妖怪，人類，幽靈，都停下了聲音，看著我
蕾咪一面拍著手一面說著，［哇阿，哇阿，紫唱的真好，紅白紅白！妳吹笛子。］
［紫！再唱一曲好不好？］
。。。。。
。。。
。。
。
－嫣紅葉落不知數－
－秋風三分寒入骨－
－西望昏黃盡頭處－
－貪戀紅霞忘歸途－
－東方－紫戀紅霞－
＜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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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07-11-25 21:0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