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不被社會接受。」
「這讓你很難過、很失措?」
「沒有,事實上,我唾棄這樣的社會。」
「你想突顯出自己的孑然而立麼?」
「我只求幾顆頻率相同的心臟。」
「你有我。」
「真希望我能戒掉你。」
「那就先戒掉你自己這個腐敗的毒癮吧。」
「對不起,辦不到。」
「你為何不被接受,有想過麼?」
「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為,只丟下兩個字『想紅』便掉頭離去。」
「感覺怎麼樣?」
「還不賴,就像我隔著螢幕數落那些我不懂的矯揉造作。」
「你現在明白他們為何哭。」
「於是我也哭了,不僅僅為了尼采,更為我自己而哭。」
「那時候的你是多麼的卑微、怯懦。」
「也是他最看不起的那一種。」
「那麼尼采成功了麼?」
「成功了,他確實在歐洲投下了一枚偉大的震撼彈。」
「你相信什麼?」
「一切事物的價值都必須重新評估。」
「那麼意志又是什麼?」
「值得你去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