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mber2007 發表於 11-11-2 01:51:37

T市的聖杯戰爭--結局

本文章最後由 november2007 於 11-11-5 00:13 編輯



( ※ 因為最近看了TM的幻想嘉年華Carnival Phantasm 第二季和另一部漫畫非常感動,所以就寫了後半部。
嗯,其實知道了Fate / Extra後就有點衝動繼續寫下去,Fate / Apocrypha 的設定集更是喜出望外,Fate / Zero 的 ED簡直是美不勝收。
不過自己寫的後半部劇情感覺卻是虎頭蛇尾,想再一次取回羽山健吾之夢的感動幾乎是不再可能的了。

呃,太過自我中心了。

首先打上 Normal End 和 Ture End 的結局,中間的劇情隨後補上。
兩個結局都是在saber和森野七海的約會中,saber對人類感到距離感。而 caster則在途中捉去森野七海。 saber為了拯救被 caster捉去的 master而進行最後決戰。
Normal End 之中 saber沒有留在世上,跑完Normal End後會出現分岐線久進入Ture End。
而 Ture End 則是 saber決定和森野七海一起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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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後半部


千賀克己正在盡情地揮舞魔劍。
全身的魔力正融入在手足之中,較平時敏銳多一倍的視力。
隕石被擊潰,打碎。
這已經不是常識範圍內的事情。
只要有追把魔術的話、

「聖杯是我的!
這座城堡也是,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你們看看吧?!
有什麼可以抵擋這把魔劍,還有什麼可以呀?!」

此刻的千賀已經使出全力了。
在他的心中沒有任何貪婪的念頭,因為他擁有無限的資源。
不會有人質疑,你會想到過大海有枯竭的一日嗎?
不會有人困惑,你以為人類可以離開大地嗎?

雖然他擁有的東西如此之多,但他想得到的東西卻很簡單。

「那把至高無上的聖劍呀......」

死亡使這一刻變成虛無。
身體的機能突然下降,手腳也無法使力。
雖然魔力使他的活動能力增加隃那麼一點,可是並沒有把這個男人帶離自己凡末路。

「那是毒啊,使劍的魔術師、」

黑川陰霾的笑容好像揮之不去一樣的掛在臉上。

「原本是置之死地的毒藥,能夠發揮出如此的水準,你的而且確是真材實學的。」

聽說在戰場上軍隊會派發藥品使士兵發揮出優秀的戰力,道理和這個是一樣的。

「在剛才刺中你的那把小刀上我沾上了毒素,就憑你剛才的活躍恐怕已經沒救了吧?」

「那剛才的只是一場夢嗎?」

他的身體在停頓的瞬間被隕石擊潰,現在正倒臥在滿目瘡痍云的磚石上。
就連現在的對話也沒有視線上的接觸,反正都就快死了。

「都是真的。
會說那些只是失敗程度的人,不過是俗人而已。」

言罷,那個男人就死去了。

@@@

「──── 痛快、」

arhcer此刻感受到的只是痛苦。
低頭一看,長槍毫無疑問正插入在胸膛之內。

他倒在地上。
受到寶具的一擊,除了擁有 saber那種強大的基礎數值外沒有生還的道理。

「希臘之王呀,你就好好告訴 saber何謂王道吧。」

對於見過中國上古時代賢德之君的 archer來說,saber無論怎樣看也未達到認同的標準吧。

「嗯......」

lancer則是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攻擊。
之所以沒有死也是因為放不下子女的父母之親吧。

archer消失了。
連同 lancer在內的所有從者,總有一日也會得到這個相同而公平的結局。

@@@

「嗯,archer 那邊已經失敗了嗎?」

一個拿著長槍的彪形大漢出現在眼前。

他並沒有任何交談,只是默默地拿出支付渡過亡河的費用,按照希臘的禮儀覆蓋在 master的雙目之上。
然後他再用烈火把遺體燒得一乾二淨。

「那麼你會有什麼行動呢,王者之王?」

「別想跟我訂立契約,我的責任已經完成了。
現在沒有人可以成為我的 master。」

之後他就離開,連這個空虛的城堡也沒有多看一眼。

@@@

當 saber一行人攻擊城堡無功而返後,他們就解散了。

「暫時分開一下吧?!有消息就通知你們,在這段時間內可別欺負 saber啊(心)~~~」

saber稍微有點不滿,大概是對方使出寶具的反差吧。
感覺好像矮了對方一截。
之不過從客觀角度來看,怎樣看也覺得有點孩子氣就是了。

森野同時而對這兩個問題青年,不禁嘆一口氣。
於是自自然然地把視線轉移到三頭犬身上。

「......」結果更糟。

該怎麼說呢,就好像天敵一樣的狀態。
於是她決定放棄了。

「我們走吧,saber。
那怕只是早一點也好,我想回到溫暖的家。
遲些再見面吧。」

最後一句是向瑪德蓮娜說的,對方只是隨意揮一揮手算是道別。

「我知道了,master。」

於是他們就行開了。

@@@

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中午之後,森野從疲勞之中解放出來。

「好醜......」

在化妝鏡之中的少女喃喃自語,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誰跟誰在對話。
連日來疲於奔命已經讓她的身心都沒法休息,saber的生活態度是如何她也有點體會了。
說起來 saber在哪裡?

「在嗎,saber呢?」

「是的,master。」

對方以靈體化的狀態回應。

呃,記得了。
自己好像在入睡之前吩咐過對方可以自由活動,無論去哪裡都可以。
因為他相信 saber在精神層面應該也是蠻累的。

「我休息的期間有發生什麼事嗎?」

「新聞報導有發生地震,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相信 caster也消耗了很多魔力才對。」

對了,之前教會了 saber看電視的方法。
因為也考慮到他寸步不離的可能性。

順攜一提,這是森野學習法的環。

「雖然不想承認,但那個寶具的確有效。
如果不是我的職階的話,恐怕沒有人可以脫身。」

「嗯...現在我們面對兩個難題。
如果真正的魔術工房不是那個城堡,到底又會在哪裡?
第二,如何突破 caster的魔術工房?」

「第一件事就交給那個人好了。
之後就是問題,那是接近神竹靈等級的物質。
如果是超越種的話沒問題,但我的寶具......」

saber欲言又止,很明顯他沒有百分百的自信。
但他是不能對 master說不的。

「別這樣子嘛?
你看,就算一時想不到辦法,說不定出去走一走就有轉機呢!」

「走出去?」

saber有點好奇地反問。

說到這裡,森野露出特別神氣的表情。

「那當然是逛街囉。」

@@@




Normal End


(以下是森野七海在最後結局的內心獨白。)


當我醒來之後,就看不到 saber了。
直到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逃避。



他曾經說過,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可是他口中的差距,事實上我覺得並不是真的那麼重要的事。
他大概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活著的我,以及離開的他,以後也不會再見。
毫無幻想的頭腦充分地掌握這個事實。
我以後還有漫長的人生,到最後生兒育女,傳授魔道。
比起這個,老是長不大的劍兵才是真正令人頭痛的根源。


之不過,我以後大概會喜歡那類型的男性。
正直,可靠,有幹勁和安全感。
絕不放棄,全心全意投入的認真性格。
這一切都是他的優點。
所以、─────


「難道不可以給我注意一點嗎!」


當我意識到自己在自言自語後,忽然噗一聲地笑出來。
很不可思議地,負面的感情一掃而空。
於是我索性大笑起來。


很不可思議地,這場聖杯戰爭真的好像一場夢那般虛構。
其實我最希望的是自己喜歡的人永遠也不會改變,因為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時光。
打開了窗簾,遙不可及地望向了晴朗的藍天。


「再見了,saber。」


就如字面的意義一樣,語氣使用了句號而非省略號。
因為我並不想像那個友人一樣,停留在過去之中。


看著天空,只身一人地留在這個曾經有著和他共同回憶,也有著將來會有很多人承繼的魔術師之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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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e End




「我還要,和她一起生活下去!!」


和英雄的光榮、權力和祟拜都沒有關係。
saber 只是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率直的想法。


他手上一直散發出黑色和紅色光芒的魔劍,一下子變成了純白無暇的光輝。


「什麼、────?!」


這一刻,caster親眼見證了奇蹟。
這是思考上的逆轉。
本來是魔劍屬性的寶具,這一刻因為持有者思考方向的不同而變成聖劍。
這就是,騎士王賜予 saber的劍的意義了。


戰況突然為之一變。
應該是兩敗俱傷的死鬥,現在卻是 saber略勝一籌。
他以自己的父親,不列顚的騎士王的英姿,把欺騙了對魔力技能的黑色光波一分為二。


「喝啊啊啊啊啊────────!!」


以萬夫莫敵的速度,突如其來的身影,saber的一劍完美無暇地擊中了caster。


「噢啊啊啊啊啊────────!!」


從身上散發著紅蓮之花,白色魔術師的身姿依然不失優雅地站定在戰場上。

在遙遠的時代。
身為希臘神話的第一個女人,她的魔術沒法防禦擁有神聖這一概念的攻擊。
這就是,當初眾神對神代的魔術師所設立的,唯一的限制。

滿目瘡痍的土地上,聲音,光線和熱度已經不再。
一切都默不作聲,就連勝利者的 saber 都沒有什麼想說。

哎呀,真是可惜呀。
caster笑著,向眼前的 saber說道。


「為什麼命運要這樣的不公平、」


世界是平的,可是卻不公平。
這,可能是人類第一個女人一直思索探究,無根無底的形而上的命題。


「可是,你卻令我不再這樣去想了───」


說著這種如果認真的話就輸了的玩笑。
那個有如菩薩手上白瓶的垂柳一樣慈悲的身姿,漸漸化成了一點點的光芒隨風而去。
毫無疑問,她是善良的。


saber走到祭壇的中央。
在那之上,有著少女的身影。


「master、master───」


沒有回答。
從被切斷契約的時候開始,saber已經預計到這樣的結局。
森野七海已經死去。
她的容貌與生前沒有絲毫分別,五顏六色的鮮花正環繞在對方的身旁。
由天花板照射下來的光柱把她的美麗配合得天衣無縫。
本來應該是在死後被魔鬼奪去的靈魂、精神和肉體,都因為被 caster為了要更容易操縱聖杯而改造和保留下來。


saber俯首低頭,儘量忍住不發出聲音地哭了出來。
一滴眼淚從潔白的臉孔上劃出透明的弧形,滴落在森野七海的臉上。
這一刻,他的感情毫無疑問是白色的。
心臟跳得有如萬馬奔騰一般的痛苦,精神上的波動甚至令世界為之動搖,靈魂深處的動盪更是使因果律都要為他而改變定理。


人死不能復生,這是千秋萬世的法則。
但如果,能夠實現的話───
那就是奇蹟了。


「聖杯────」


於是,奇蹟發生了。


一陣光從森野七海的身上散發出來,對於 servant 來說絕對不會認錯的聖杯,從她的體內浮現出來。
集合了六個英靈的小聖杯,本來應該是散發出無窮盡的光和熱,其靈魂的重量甚至要使英靈也為之茫然若失,俯首稱臣。


但是,現在為了要向唯一勝利的saber陣營提供願望機的功能,卻只是溫柔地浮現在森野七海身體的上方。saber輕輕捉住森野的雙手,以騎士的禮儀把聖杯奉上。
現在聖杯的光與saber與森野七海同在。


「聖杯───!
以 saber之名立下願望,」


此刻  saber看著森野的臉孔,動員英靈遙遠的所有知識,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得償所願。


「我希望,和她一起生活下去!」


以下,是 saber的真心話。


────如果沒有妳,我也不會能夠散發出光輝善良的一面。


@@@


「劍兵?!」


「早上好,master。」


逐漸睜開第一眼的時候。
那個熟悉的,緊繃著的一張端正的臉的servant,正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妳能夠安全就好了。
聖杯的確是萬能的,難怪父王會那麼熱誠地追求。」

呶呶。
比起這邊,實踐經驗似乎更加重要的意思囉。

「沒有,妳比什麼都更加重要。」

「嗚嘩?!saber你懂得讀心術嗎......」

「只要看到妳啾起櫻桃小嘴,不就知道了嗎?」

「扣分。一大早說這種話太難受了吧。
不,是絕對承受不了的事情!」

「這個不行嗎?我也是有參考妳房間木櫃的書。」

「哪有人真的把漫畫情節套用在現實上!」

「是啊,不過現在已經沒關係了。妳平安無事就好。」

一開始這樣說不就好嗎,自己在內心暗中抱怨的說。

「saber,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亞瑟王終會再臨,直到那一刻為止,我就留下吧。
最重要的是,可以陪伴在妳的身邊。」

「好了好了!我已經聽到煩了,現在不想再見到妳。」

扼蒼蠅一樣嗡嗡聲的saber趕走之後,房間再次恢復往常的平靜。

「───太好了。」

然後不覺安心下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毫不奇怪地,我並沒有喜極而泣的感慨。
理性先於感性把握現狀,我最先考慮的並不是向 saber撤嬌。
這種事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所指的是以後的生活問題。
例如 saber 在日常生活上有什麼長處呢,將來我們要如何一起生活呢,這樣的問題。

諸如此類精打細算的問題,一直在腦海中飛快掠過,是 saber 那種石腦袋絕對完成不到的難題。
我們之間的關係絲毫沒有幻想的餘地,這就是現實。

「主人,早餐準備好了。」

「嗯,等一下就來啦!」

至少目前是保持現狀。
以後會變成如何,那就要看他如何付出和表達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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