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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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嗯....就是覺得,雖然在正統的劇集裡無法白首偕老的霹靂角色,甚至於連死前都無法見上一面的人物,
           心裡總會為他們羅織一場奇幻夢宴,在現實中無法實現的願望.無法說出口的話語,將在這場夢裡小小的成真!!
           ps.當然,本夢宴中的配對一律以本人私心自許為優先,算是用來茶毒各位的眼睛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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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冬色愁月濃
     箏音弦冷一曲盡
          傲然倔骨落拓行
               笑徹江湖看不透
(篇一)冷弦情濃

  在月牙被黑夜所籠罩的時分,天空開始降下如銀針般的細雨,而在這似霧般的雨氣裡,一支幾近殘破的紙傘正趁夜緩步慢行。

  樸色的背影走在靜謐的夜林裡,周身無音而靜寂,而行走的人也是默然無言,一路上連隨行的影子都沒了蹤跡,彷彿這抺雨夜裡的行影只是林間的魅影一般,無聲無息亦無蹤。

  在林裡漫行了一段時間,前行的步履忽然停了下來。他立身看向身前那已遭蔓草吞噬的荒墓,一股哀憐從心底間湧了上來,他蹲下身細細的為那墓塚撥開糾纏的草莖,那揮撥的手勁是那麼的溫柔,絲毫不敢太過粗率,就怕一個勁力不穩會驚擾到那塚中沉眠的人。

  待蔓草盡除之後,在雨色的微光中,依稀可見那荒塚上勁道渾厚的字跡:愛妻 袁冬曲 之墓。

  看著塚上的名字,他放開執傘的手,用那佈滿粗繭的手掌細細的、輕柔的在那石上勾勒過一遍。此刻他的目光中盡是滿溢的柔情,每一筆劃都像是在為己逝的妻子勾畫眉宇般的深情款款。

  「冬曲,過去總是讓妳為我獻琴舒心,今天就讓我為妳彈奏一曲。」

  他面對著妻子的塚碑席地而坐,從身後取出妻子生前隨身配帶的大鹿鳴箏,撫著濕意透徹的琴弦,在撥彈間弦律似是走調般的回盪在雨味濃重的夜林裡,他卻是充耳不聞這已近殘破的曲音,只自顧的浸淫在兩人過往的相處裡。

  一思及她為自己的奮不顧身,壓抑多時的淚水竟又不自覺的從剛毅的臉畔滑落,一點一滴全數盡落在早已濡濕的箏身上。

  「我......真的很想妳...為什麼....蒼天不給我一點時間去向妳證明.....為什麼??」

  一聲聲怨天的悲吼不覺的衝口而出,而這聲悲吼中更是夾雜了無比的氣勁,這股勁道自他身後向四處狂衝,所到之處盡是一片的狼籍和殘斷。

  他放下手中的箏琴,自身後抽出征戰盟友:紅塵劍,開始神智狂散的揮動劍身,一股又一股的劍氣環繞自身周圍,他雖然狂氣難抑的揮舞征劍,但仍留有幾分的理智力保身前的墓塚不受劍氣所擾。

  就在他失我的瘋狂了幾個時辰之後,一直籠罩月牙的烏雲開始散去了;而他在月華的照耀之下,原本起伏的心緒也逐漸的平穩了下來,看向劍末緊繫黑白相間的垂穗,他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不再瘋顛的揮劍洩勁。

  「冬曲.......」緊抓著她最後的遺髮,他只能像個不成熟的孩子般蜷在墓旁哭泣。

  在哭泣過後,他便因為過度的疲憊而沉沉睡去。在他睡著的同時,月色之中似是一道人影靜立在他身畔,那道影子是那麼的幻渺不實,她輕移步伐的席地而坐,坐在她愛逾生命的男人身旁。

  一雙再也無法碰觸他的手就這麼樣的懸佇在他身上,她那張似憂似愁的美顏低下身去輕貼在他身上,杏桃般的紅口正一張一合的在他耳畔輕語著。

  當然她的輕語他是泰半都聽不真切,但一抹笑意自他向來愁佈的臉容上輕浮而出。「冬曲..我...想妳....冬曲.......」

  一夜過後,當旭日高掛時刻,傲笑紅塵半睜那紅澀的雙眼,他伸手想抓住那徹夜相伴的倩影,但雙手卻只環抱住一腔的空虛,他落寞的起身半坐。

  「我以為昨夜是妳的徹夜相伴….想不到….竟又是我的相思幻夢…真是太可悲了…冬曲…」

  在寫了滿臉的失望與悲哀的同時,他的手竟摸到不知何時橫放在自己身畔的箏琴。

  「這是??」

  似是明瞭了些什麼,一抺笑意不覺的取代了原先落寞的嘴角。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7-8-27 12:14 AM 編輯 ]

[ 本文章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8-5-25 22: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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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創作概念:就....劍舞弟要從軍去了,姐姐的我沒有特殊才華,
            唯一只懂得寫一些破破的文章,這一篇算是花了我幾個小時才完成的俠刀文,
            因為...知道劍舞弟視俠刀為師,所以...請笑納 ^^
            (呣~寫差了...千萬別動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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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道難行如蜀徑
     天倫夢圓黃泉路
          看破塵土跨死生
               提刀揚劍舞輕狂
(篇二)俠行。無悔

  自蓋天靈的剎那間,映入眼簾中的是一片紅灧,他透著那片紅回憶起這一段尋俠的路程。

  一點一滴的悔恨漸漸的湧上心頭,自行俠道以來,就注定了他一生的破離死散,難道這便是天意中的正途?難道自己所行的“俠”其實只是欺騙自己的逆天之行?

  不明白!蜀道行看向過往的種種,悲至心慟的嘔出如涓流不停般的鮮血,一雙眼則是死命的盯著晦暗的蒼天。

  就在他即將抱怨嚥息的同時,身旁早已氣絕多時的柳湘音屍身上竟產生了一股異變。

  一縷似煙、似霧的靈波從她的身軀中縈繞竄出,漸漸的在他眼前凝結成人影,雖然那靈波的聚集力並不強大,但仍是可以輕易就看出那如幻似真的身形便是-柳湘音。

  只見她伸出雙手輕柔的圈住蜀道行的身子,清麗的面容中已不復前一刻的蒼白病態,一雙美目中盈溢著淚光,她噙著一抺輕笑的開口:「爹親,多謝!」

  乍聞此言,原本忿忿不平的心緒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他輕闔上雙眼,手也無力的垂落在側,一陣狂沙襲身而至,甚有黃沙枯骨的淒涼感。

  但是這份淒涼僅是世人所見的愚眛;於俠刀蜀道行而言,他在這段生命裡的最後一眼裡,終於看到了天道俠理的真相,所以,他是帶著一份滿足的辭世而行。

  曾經為了這份的迷惘,他踏上了尋俠的路程,一路上崎嶇難行,但是他毅然的在這坎坷的路途中挺腰前行。

  不知是否真有蒼天的考驗,但是走過的日子裡有太多、太多的悲傷。

  為了不連累家人,他浪跡天涯四處佈道;為了喪子的悲傷和立場的對立,必需親手斬斷與末倉雲相知惜的情誼;為了世途,眼見愛妻、愛女慘死的苦狀,卻依舊要忍。行至此途,蜀道行心中的悲傷已臻至無話可擬的境地。

  但是當瀕死前那一眼,看到愛女那一身解脫的清醒,他知道自己信仰多時的“俠”道還是拯救了他們,雖然不是世俗所言的圓滿,但是那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才是可貴。

  看到了蜀道行掛在嘴畔的那一抹細笑,柳湘音明瞭的將手伸進他的身體裡,巧勁一施便將蜀道行的魂體給拉離了天靈盡碎的皮囊。

  「爹親,我們該起程了。」

  「是啊!湘兒,妳娘和無色可能已經待的不耐煩了,我們走吧!」

  反手一握,蜀道行握住了柳湘音的手,神情中盡是漾著一股堅定的幸福。

  在這生死一瞬間,跨越了那條分際線之後,俠刀領略到不管是逆天行還是順天理,俠、之歸處便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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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 就在搜尋過往中經典的片段,其中有一段素與釵之間隔牆談心的片段,
            它深深的刻烙在我的心底,讓我對這一段起了很大的感觸,
            在素看似豁達的外貌下,似乎隱藏了無可比擬的傷痛與慌恐,
            但因為他是"素還真"所以...他不能輕易的倒下,
            所以....在這一層的心疼下,就試著仿效這一段寫下這一篇衍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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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雕砌素池畔
     晚風拂水蓮輕拽
          離塵難忘夢中鈴
               謫仙姿采盼還真
(篇三)風蓮。諾允

  趁著夜色的涼爽,一條素白的人影離開了喧鬧不已的大廳,他踩著隨意的步伐閒晃至琉璃仙境的後花園,他凝神望向那一輪圓潤的月色,向來緊揪的眉宇不覺的舒展了開來,閉上雙眼徹底的感受這份難得的清閒。

  恍忽中彷彿神靈出竅般,他獨自佇立在一片白濛裡,伸出手盡是虛無的飄渺感,這種不真切令他有些不解。

  「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他還處在驚異不解的時候,一絲的涼意沁透他的背脊,他想回頭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卻有一股蠻橫的力量令他僵著身子,無法順利的轉頭。
 
  「你看起來似乎瘦了,這些日子….….好嗎?」

  一聲輕柔的慰問竟掀起他心底的狂風巨浪,他急急的想轉過身去證明,證明身後的聲音就是他壓抑在心底的那份渴望。

  「采鈴!采鈴!妳是采鈴!」但是他愈是反抗,那股壓制的力量就愈猛烈,他只能急躁的把手往後伸長,看是否能夠藉由這樣的方式先將她留下來。

  當他的心正焦躁不安到頂點,他感到那股冷涼正有部份向自己掌心靠近,似是一隻柔弱無骨的柔夷輕輕覆上了自己那雙渴求不已的手。
 
  「別急,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

  「采鈴,我是在做夢嗎?如果是,那這場夢可以永遠都不要醒嗎?」長久以來四處漂泊的心,此刻似是找到了停歇的港口。

  「也許是夢吧!但是對你的思念卻是沒有夢醒的一天,就算是黃泉路上,我每一天都活在牽掛你的思念裡。」白濛之中,那股冷涼的人影似是抬頭仰望般更靠向身後的溫暖。

  「既然思念,那就不要走!」感到手下的沁涼似乎有些怯縮,他不自覺的再加重緊握的力道。

  但是無論他如何的緊握著她的手,卻總是有種徒勞的無力感,不但握不真切,而且手下的觸感更有如風中殘煙般瞬間渺散。

  「我….不能留。在生,就已經為了顧全大局而必需與你分離;死後,更是已無任何強留的理由….

  「妳這樣對我太不公平!我,素還真只是紅塵中一個庸俗的凡人,我心中也有自私的執念,而妳與其他為我犧牲的人們,都說是為了大局而不得不走,那妳們有想過被留下來的我的感受嗎?」

  難得的咆哮出自向來溫文儒雅的素賢人口中;這一聲聲的控訴只是為了想留住身後這抹令他掛記生世的芳魂。

  「我知道…..但是這就是命運了。因為我的罪孽太深重了,所以….伴你一世簡直是痴心妄想」似是啜泣般低軟的嗓音在他的控訴聲中幽幽傾訴著。

  聽聞她這聲如泣似怨的回答,他知道自己失態了。但是自從風采鈴走後的日子裡,他就像個空殼般在過日子,完全沒有任何一縷魂魄能夠進住自己的心房;而今日幸蒙蒼天憐見,特賜他這麼樣一個特別的月夜,他怎麼不失態、失控呢?

  「采鈴,妳所說的一切我比誰都清楚明白;但是,我只是想讓妳知道….最痛苦的人就是被勉強留了下來的那個人

  二條人影皆靜默在這片白濛中,彼此的心意早就瞭然於胸,說出口只是想為自己多掙取一些時間。

  似是有夢醒的覺悟般,素還真率先打破這片沉默。「黃泉路上等我!也許等待的時間會很久,但是我希望在素還真天命完成的那一天,迎接我的人….是妳!」
 
  聽到他這句無理般的承諾,就像是生生世世承諾般的幸福盈滿風采鈴的心口,她噙著淚水輕輕的回應了他。「嗯!等你!」

  而素還真在獲得她的允諾同時,亦是心滿意足的頷首輕笑。

  瞬間四周的景緻一轉,他仍在琉璃仙境的後花園裡仰著頭欣賞那皎潔無瑕的月色;不同的是,在他的眼角隱隱有抹幸福的淚光在閃耀著。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6-12-3 11:35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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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 聽著.看著別見狂華相思曲,心中很替元禍大熊難過,
     明明是兩情相悅的目光,可是....夾在為主子盡忠心的忠誠下,
     兩個人都選擇逃避.....
             如果....將異度魔界這層因素給去除掉,或許...那些說不出口的話....將不用再哽咽在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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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血殘紅映冷月
     櫻色花葉斷魂斬
          死別始知相憶深
               生死輪迴永伴君
(篇四)冷櫻。狂月

  荒廢許久的神無道,今夜突現血月奇象。一輪紅月下半空懸浮著一座獨木橋,而這景緻原該是異度魔界大將-別見狂華開殺的象徵,但是今夜卻出奇的平靜,迎著夜風竟摻和著幾瓣櫻色的花葉。

  在獨木橋的一端隱約中有抹紅黑的人影佇立不動,順著風勢一雙手輕捧住幾片飛落的櫻瓣,在月色的輝映下,那抹紅黑的人影瞬間清楚了起來,是別見狂華!

  她的一雙美目緊盯著手中那幾片花瓣,沒有回過頭去看獨木橋的另一端,但是她就是知道他也來了。

  「為什麼?」

  簡短的三個字,卻道出她對他發自心底的關切。

  魁偉的腳步持續平穩的向她邁進,目光是如此的熱切的鎖定在她的身上,他並不想解釋,這一次他將會直接用行動來回應她的問題。

  走至她的身後,他一把緊緊的抱住身下的柔弱,順著勢他將頭輕抵著她那如飛瀑般的黑髮,在這一刻間,她完完全全的被他所震懾住,有種不著邊際的不真切。

  「你?!?!」

  「因為妳!」沒有抬頭,只是用堅定無比的口吻回應。

  乍聞此言一股暖意湧上心間,她舉起手伸向身後的魁偉,指間輕滑過他臉上的那份冰冷。

  「我總以為.......在你的身上我看不到僅屬於自己的溫度,所以........我選擇.....離開....」輕輕一昂首,她便清楚瞧見身後的他那炙熱的目光。

  他放開一手,將手覆上她那停佇在面具上的纖指。「在我的周身範圍都是妳的,就連我呼吸的空氣也僅屬於妳,所以....別再背過身去尋求別人的體溫了.......答應我...........好嗎?」

  「其實......在被你利刃穿身的那瞬間,我在一片的冷茫裡,唯一看見的色彩….便是你墬在刃鋒上的清淚,那時我就明白了….在你目光深遠處的影子............是我.......

  似是想起些什麼,別見狂華一瞬間白了小臉的垂下高舉的手。「但是.....現在的我根本再也沒資格......沒資格去接受你的溫柔.....

  元禍天荒看她似乎有些退卻,他下意識的緊緊擁住她。

  「不要!不要再逃離我的身邊了!我終於能夠抛棄塵世的禁錮和妳重逢,所以.....別再離開我了。」

  一番坦誠的告白,轟得別見狂華滿腦的暈眩,她緊閉雙眼的昂首靠向元禍天荒的胸膛,靜靜的感覺那蘊藏在他胸腔下的炙熱。

  「過去,我總是以為這段情愫是我自己的遐想,我以為......你對我也只是兄弟般的感情,但是….女人天生的善妒,讓我矇上了雙眼,我.....看不到你始終追尋的目光,我.....背叛了.....你.....

  豆大的珠淚順著別見狂華削瘦的側臉無預警的墬落了下來。

  看著懷裡的女人那副懊悔的模樣,元禍天荒騰出一隻手來接住她成珠成串的熱淚,他緊緊的將她的淚給握在手掌心裡。

  「妳的眼淚......是對我最好的補償,在見妳之前..........我總是不停的猜忌著............妳的一縷幽魂是否仍在恨不逢的身旁流轉?

  聽著元禍天荒的話,別見狂華突然哭聲一斂,她摒著呼吸在等他接下來的理由。

  但是他遲遲未接續方才的那番告白,他只是用方才去盛接她淚水的那隻大手,輕輕的覆上了她的眼睛。他們倆人就這樣保持的這個姿勢約莫半刻的時間,元禍天荒才溫柔的俯下身子將頭靠在她的耳際。

  「妳............在等我的理由嗎? 我希望這個答案是由妳自己親手找出來。」

  不是浪漫的不著邊際的花言巧語,也是不火辣直接的表白,更不是殘忍無情的戲謔,他只是用他一慣的平淡來安慰及留住她那顆傍偟的心。

  終於一朵燦爛的笑顏盛綻在她那向來善於武裝的面容上。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6-12-11 10:0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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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 想著...雖然寒月嬋是個傳統中的悲婦角色,
            但是為了兵燹最後的付出卻教我動容至刻骨銘心,
            夾在夫為天,子為地的傳統觀念裡,她最終還是選擇聽從自己遺棄多年的心聲,為兒傾心傾力的無悔付出!
            而兵燹....那幕...讓我包了十大斤的"餃子"啦 !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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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野四方
     寒月映殘炎
          慈母心難息
               悲願永相護
(篇五)雪原。殘焰

  與天忌死戰過後,兵燹拖著一絲僅殘的氣息走回大雪原,一路上儘是狂囂的風雪,但是此刻他的心靈中竟出奇似的平穩與沉靜。

  「咯….….….…...……」張狂的笑聲牽動了受創甚深的五臟六腑,令他按忍不住的又嘔出一大口的血。

  但是不論目前的狀況是如此殘破不全,兵燹依舊是保持著過往的那份狂態,他無視自體內涓流而出的血水,無視那早已僵冷的四肢與軀體,一股仍舊狂炙的目光正是他踏向黃泉路的野心。

  「今天的落敗,是我自己的失算。但是….只要一息尚存,我….炎熇兵燹….便有再起的一天!哈~~哈~~哈~~~」

  似是對自己的期望與承諾,又似是說給一直糾纏在身後的那縷幽魂聽般。

  聽著兵燹那番壯志將起的豪願,那抺始終隱匿著在風雪裡的魂影,竟也浮露出一絲的笑意。

  兵燹知道,她的心已經安穩了,既然心安了,那放心的前往黃泉之路是不是也能夠順利些?

  「喂!我現在要找一個洞穴來避一下風雪,妳要不要跟都隨便妳!」雖然口氣依舊是那麼的桀傲不馴,但是在語末仍偷偷的透出一絲絲的關心。

  身後的她在聽聞他拙劣的關心言詞之後,一雙原本黯淡的眸子開始漾出一抹的喜悅。她緊緊的跟著他走進一處遮掩在風雪裡的洞穴。

  一進洞穴後,她看向早已傾靠在洞穴深處的兵燹,似是要將那受傷過重且已瀕死的身體給調復般,他緊鎖著眉頭、心無旁物的開始運勁壓治傷勢。

  看他一臉的嚴肅,她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才有如此的求生意志,而自己卻是絲毫也幫不上忙,所以她只能坐在與他相對的角落裡默默的向天祈禱。

  就這樣一人一魂在這洞穴裡無語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見兵燹雙手輕壓丹田,似是收勁的手勢。

  「兵燹….」她焦慮的開了口。

  甫睜開眼就直直的對上了她那寫了滿眼的焦心情急,他只是淡淡的撇開目光。

  「囉嗦!就告訴過妳,我兵燹不是那麼軟弱的廢人,而且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的未來,妳是過去,而我還有未來。」

  「我知道我已是過去的死魂,但是我還是希望我能為你盡一份一份….」她愈講心愈低沈,她知道自己對於兵燹的過去與未來並不具任何意義,跟隨在他的身旁只是出於自己的一份私心。

  「咯….….…..…..

  兵燹一陣突如其來的狂笑,邪冷的眼眸瞇成了一條線,他直瞅著眼前早已淚眼婆娑的她。

  「妳希望盡什麼?妳知道我需要什麼?妳知道妳可以給我什麼?這個問題等妳自己弄清楚之後,妳再來跟我說。」

  好一番冷酷無情的言詞,但是卻是他對她的肯定。從來不曾說出口的話,在與她死別的當下未曾說出,如今更無說出的理由;雖然這一番話說的是如此的薄情寡義,但卻依舊令她幸福到淚眼盈眶。

  「吾兒希望你能夠讓我一直如此喚你吾兒兵燹!」

  一句吾兒立即道出她的身份。在冰蛾散盡的同時,那句哽咽在心頭的遺願成了她今生抺不去的傷痛,但是兵燹一句冷漠的允諾,卻將她自地獄的深處給拉回了塵世間,所以她跟著他、凝望著他,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守護靈。

  望著她那雙始終垂淚未歇的眼,兵燹還是選擇避開眼去,用那一慣冷淡的語氣回答著。

  「隨妳高興,但是我不希望再看到妳那張哭衺的臉,以及陰魂不散的跟隨。」

  知道他的蹩扭,也知道這是他的一番心意,怕自己因為徘徊塵世而魂消魄散,所以才用激將法趕自己離去,這樣的孩子….卓實令人心疼。

  為了成全兵燹那份難得的心意,她站起身看向洞外早已歇止的白茫,輕柔的嗓音揚起。

  「吾兒自己要好生保重吾兒….」尾音方落,寒月嬋就這樣消散在與雪色相融的冷陽裡。

  眼見她的離去,兵燹抬起手看向她散去的方向,輕輕的似是有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情緒的低語著。

  「是啊自己也要保重….親。」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6-12-17 10:12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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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也許九幽執著於過去的情與恨是她存活的動力,
            但是,被其所囚的白城輿又是何其無辜?? 他只是盡忠盡義,甚至喪失掉心中唯一的摯愛...
            所以...才想模擬白城輿被抓之後及其被改造的過程....
            but.......怎麼好像又離原來設定的感覺好遠.... = =llll
            好像變成了科幻片???
            所幸~~我還是有寫到生平最想寫的畫面 - 就是無意識狀態中飇淚的場景 @_@y
            (這一篇寫了好久....因為是每隔一段時間接著寫,感覺上詞句用法有些不同....:困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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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深怨掩心緒
     恨火怒炎焚四界
          冰晶玲瓏染腥紅
               人身獸化誓忘情
(篇六)黑霧。忘我
  
  自從在黑霧森林被繯鶯擒捉住,白城輿就一直處在時昏時醒的混沌裡,在醒時舉目盡是一片的白茫,在這片白茫裡讓人有種喪失五官的恐懼,而在迷亂中卻又是一片的黑沉,令人有種四肢皆被綑綁鉛塊的沈重。

  在經歷不知幾數的晨昏交替之後,一條人影的踏入即將強勢的改寫白城輿的未來。

  「嗯你來了。」一聲清冷的女音劃破死寂多日的沉默。

  她看向來人手中所捧的金屬鐵盒,一雙邪魅的眼睨看了一眼,便又開口道:「盒中可有吾要之物?」

  來者聞言雖仍不發一語,但卻從盒中拿出一清透的冰晶,冰晶透過室內如晝般強烈的燈光照射,似是有抹淺淡的粉色輕煙在內中轉動著。

  此刻已非傲刀繯鶯而是葉口月人女帝的九幽,她看著冰晶中轉動不停的輕煙,一絲冷酷的殘笑漾上了嘴角,她知道白城輿雖是不屈的漢子,但是只要有這個冰晶在手,這輩子他將永遠為自己所奴役。

  「讓他完全醒來,吾要讓他清醒的收下吾為他所準備的禮物。」

  始終無語的來者,他從衣袍中取出一管插有細針的竹節,利用細針扎入白城輿的手臂裡,再輕輕推擠竹節末端另一塞木,似是有種不知名的藥劑正順著細針竄入白城輿的體內。

  在他施針完畢後即便退至一旁,等候九幽女帝的召喚。

  而白城輿竟在他施完針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完全的清醒過來。他滿腦的昏沉,但一見九幽還是劈頭就問:「妳是誰?捉我至此意欲為何?」

  「吾嘛….只是一個為你而生的復仇者!」一雙眼彷若貓似的盯視著已在爪下的獵物。

  白城輿接到她那似曾相識的目光,下意識的喊出令她憎恨的過往名字。

  「繯鶯公主?」

  語句甫落,一股猝不及防雄渾氣勁便重重的打在白城輿的胸口,令他原本就已傷重的身軀再添一新傷。

  腥紅的鮮血滴落在唇畔,九幽冷不防的欺近甫添新傷的白城輿,伸出一指,用指尖的指甲輕抹了一下那絲紅痕。

  「原來負心的人也是有熱血啊!這真是諷刺!」

  白城輿用手背狠狠的拍開九幽,撇過頭不去看她那眼底難掩的傷透與絕望。她會變成今日這副模樣,自己是該負大半的責任,但是….感情…….並不是勉強就可以幸福的。

  「嗯~~依然這麼倔強!看起來這份厚禮是一定要送給你了!」九幽緩步慢慢的退離白城輿身邊,隨著退離的步伐一邊從袖緣拿出冰晶來。

  看著九幽的舉動,白城輿雖是滿腹的狐疑,但他仍是僵持著原先的姿勢,不肯輕易露出其它的情緒。

  九幽看他一副戒慎的模樣,掛在嘴邊的殘笑更濃了,是啊~~獵物就是要盡全力的防守自己安全,這樣虐殺起來才有快感啊!!

  「你還記得苗蜜這個人嗎?」九幽凝視著冰晶中急轉不停的輕煙,一派輕鬆自若的探問。

  苗蜜的名字快速的闖入白城輿的心底,令他武裝了許久的防勢一下就瓦解了。

  「妳想做什麼?」

  「吾想做什麼?何不問你能為吾做什麼?」九幽依然將目光放在手邊的冰晶上。

  「苗蜜已死,妳還提起她是何居心?」

  見白城輿心急的踏入自己為他安排的新劇本裡,九幽輕揚起一抹邪佞的殘笑。

  「心痛?擔心?吾只是想來一場交換,有利的是對你。」

  愈聽九幽的說詞,白城輿就愈迷惘。

  「妳有話就直說,但是如果妳打擾到苗蜜的安眠,我….不會留情的。」

  「嗯~~~你何曾對吾留過情?」

  這一聲指控,白城輿再度避過頭去,繯鶯….始終是自己心底的一份遺憾。

  「不開口….是心虛?亦或是不屑?」九幽捉住白城輿心底的那縷自責,仍是不肯罷口的嘲諷著他。

  「這個話題我不想再繼續,快說妳究竟有何目的?」

  「哈~急什麼!你先看這個冰晶。」拿著冰晶的纖手往空中一抛,冰晶在白曠的空間裡顯得異常耀目。

  白城輿一揚手接下九幽抛遞過來的冰晶,拿著眼前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赫然他發現冰晶中有股不尋常的氣場。

  「這是?」

  「一條曾經令吾妒恨至極的靈魂!」九幽邊說邊靠向白城輿的耳畔,語氣間的吐納有種似魅似惑般的引誘。

  面對九幽這般媚態,白城輿卻只是一心掛念著她所講的那句話。

  「什麼靈魂?妳~快說清楚!」

  九幽很滿意於他的反應,她伸出一手向白城輿討拿方才的冰晶。

  白城輿只是一股勁的盯視著手裡的冰晶,透過冰晶是彷彿間可以感受到苗蜜的存在,但是這怎麼可能?已入土為安的苗蜜怎會在這裡?實在荒謬!

  「懷疑….是對吾的一種污辱,不過~本帝會讓你心服口服!將冰晶交吾,你自然會看到你所想的。」

  聽聞此言,雖然心中仍是疑信參半,但白城輿還是別無選擇的將冰晶再度交回到九幽手裡。

  九幽拿回冰晶後,立刻喚來身後的白衣人。

  「將她放出來!」

  白衣人沒有任何回話便立即動手。他將冰晶放入原先的鐵盒中,再向鐵盒催施二成的葉口邪功。

  在邪功的催化下,一陣濃煙自鐵盒中竄出,待煙霧凝聚成人形後,便見一身粉紅衣裳的苗蜜出現在眼前。

  「苗蜜!」白城輿顧不得一身的傷勢,他激動的想撲抱苗蜜。

  這一撲只得了一場空,苗蜜的身形如霧再度散離,白城輿當場重重的摔落在地。

  「真是難看~~~」九幽瞅著在地上掙扎起身的白城輿,一手卻揪著不知何時銬在苗蜜脖際的鐵鍊。

  九幽手勁一扯,苗蜜猶如殘破的娃娃般被摔在白城輿身邊。

  「既然想見她,那就讓你看個夠。」

  凝視著倒落在旁的苗蜜,白城輿只覺得陌生,她是有苗蜜的外表,但是….那漠然的神情怎麼看都像是只傀儡。

  「妳對她動了什麼手腳?」

  「吾只是鎖住她的意識,她的自由便是吾與你交換的條件。」

  白城輿伸出手輕撫著苗蜜的臉龐,僅管所觸及的只是一縷又一縷的煙霧,他仍是滿眼的心痛及心傷。

  「妳要我答應什麼條件?」

  「喔~~這麼乾脆?看起來她在你心中的份量不輕嘛!」

  九幽再度從身後的白衣人處取來一只金屬環。「套上它!」

  「先放她自由!」

  「你不問金屬環的作用?」

  「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她的自由卻是我目前最大的掛憂。」看著這樣的苗蜜,白城輿彷若萬針扎心般痛苦。

  聽白城輿如此堅決的回應,九幽不自覺的眸光一凜。「你~不夠資格和吾談條件。」

  面對九幽冷如寒冰的口吻,白城輿自知事已無轉圜,他垂下雙手拾起被抛落在地的金屬環,準備將之套在脖上。

  忽然,苗蜜空洞的眼神中竟不自主的開始落淚,她張口欲言卻依舊連絲毫的聲響都發不出來。

  九幽看向苗蜜此番掙扎的舉動,心中對她的反應甚是驚異,但….眼見獵物即將落網,怎可被這小妮子給破壞,於是她手勁一揚,原本伏跪在地的苗蜜又被扯回她身邊。

  「想救情郎?哼!將她關起來!」一聲令下,九幽隨即將手中的鐵鍊往白衣人身上一扔。

  白衣人一手拉著鐵鍊,另一手往鐵盒運起葉口邪功,不一會兒鐵盒像是有吸力般,立即將苗蜜如煙縷般的身形全數納入。

  白城輿在苗蜜即將被吸入的同時,他還是不死心的想抓住她的手,但是當輕煙盡渺的同時,他並留不住任何一絲一縷她的存在,除了手中那抹濕潤,那抺她在意識被鎖時仍為他傾洩的情淚。

  「妳!」憤極!怒極!悲極!白城輿一雙赤紅的眼怨恨的瞪向九幽立身之處。

  「哼!怨恨嗎?你的恨意並不會多過吾的,收起你那悲哀的無用,快想辦法來取悅吾才是!也許吾心一悅,你們有自由的可能!哈….….」九幽從白衣人處再度取得冰晶,她看著冰晶中已由輕煙凝聚成人形的苗蜜,殘佞的笑容又溢上她的唇畔。

  看著被九幽緊握的冰晶,白城輿再度屈服的拿起金屬圈,他將它緩緩的套上自己的脖際同時,一句似咒怨也似允諾的話自他口中揚起。

  「苗蜜,總有一天我會用我的手,親手取回妳的自由;屆時….也是葉口邪帝九幽的死期!」

  金屬環一扣,一股強烈的電擊猛烈的貫穿白城輿全身的脈絡,不一會兒他開始產生強烈的獸化現象,濃密的毫毛自脖子分別的向上、下兩方延長,原本俊逸的面容沒多久就扭曲的有如煉獄惡鬼般,牛眼如鈴、獠牙暴竄、鼻翼溼黏,說是有多殘暴就有多殘暴。

  而原本魁偉的身軀也在瞬間轉變,不再是昂揚的挺背,而是曲伏的背脊;修長的四肢也在同時伏臥在地,如同野放的猛獸般利爪蠻橫,而爪尖斑駁的腥紅不是來自他處,是源自於白城輿血肉模糊的指縫。

  一室的二人一魂同時看向白城輿獸化的過程,卻是各有不同的心境。

  白衣人雖面無表情,但是卻是最專注於他變化過程每一步驟,他要仔細的觀察如才此能夠做出精準的記錄。

  而被關在冰晶中的苗蜜,縱然意識被鎖,但是擔憂的精神力已超脫物理的控制性,她茫然的神情中摻著已變血水的炙淚,那泊流而出的血淚正順著冰晶的邊緣緩緩的浸滲而出。

  九幽摸著溼滑的冰晶,看向那一手的血腥,從她唇畔揚起的冷笑中多了幾分的慘涼,她知道從今而後白城輿的心中再無“傲刀繯鶯”這個名字了。

  是啊!究竟這報復的結局是讓白城輿忘了自我呢?還是讓“傲刀繯鶯”徹底的失去與忘了自我呢?




  這個答案….連她自己也不知。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7-3-11 11:5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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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屈伯的幸福春天,雖然在PP裡偶而會看見,但是...就在本小宜洗粽葉的同時,
    我覺得....還是想來硬拗一篇應景的文章!!所以就倉促成文囉!! (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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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佳節日
     
孓然入廚下
          寧靜夏風中
               繫粽吐情鍾

(篇七)粽情。鍾情

  大從一早起,屈世途就不停的穿梭在琉璃仙境的廚房與藥圃裡,他挽起袖子的左手提著藥籃、右手拖著一車的生菜與鮮肉,今日他又要為了琉璃仙境裡的大批食客們大展廚藝了。

  適逢今日是端午佳節,雖然仙境裡的江湖俠客們早已將節慶等日子抛諸腦後,但是….身為管事的屈世途可是沒一刻忘懷過,撇除三大年節之外,舉凡素還真之生日、風采鈴之忌日、續緣之成年禮、還是葉小釵領悟雙手之聲等日子,他可是如數家珍般謹記在心。

  在廚房裡順著清澈的水流,屈世途細細的清洗著每一片菜葉,專注的神情中透著一股滿足的成就,轉眼之間已將原先堆滿拖車的生菜給清洗完畢;接著他又開始拿起生肉,在細膩的刀工下肥瘦均稱的生肉也瞬間成了一口口大小適中的肉塊。

  當他處理完包粽的食材之後,他便提起先前被放在地上的藥籃,雖說是要包粽子來招待那批行蹤不定的食客們,但是身為仙境的當家管事的自己,怎麼可能只是幾味簡單的粽子就直接端上枱面,所以他要利用藥圃裡的奇珍補草摻入粽子裡,讓這些作息不正常的俠客們能在飲食之時間接的補充他們所缺乏的養份,這便是屈家秘傳的“養生粽”。

  不過,怎麼打從他一早起來忙進忙出的這段時間裡,仙境裡好像好像安靜的像是座廢墟?難道是自己多心了?甩甩頭,屈世途立刻轉換心境,讓自己別將心思停佇在這無聊的念頭上,就算仙境裡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他 - 屈世途還是會堅持自己本份的守在琉璃仙境,畢竟自己算是素閒人最~最~最信賴的後備支援。

  一思及此屈世途不由得揚起一抹淡笑,雖無法像那些俠客們以實際的武力來支援正道的行動,但凡是機關、兵器、策略、醫療、起居飲食、尋人尋物等雜務,他可是勝任的很呢!這也是自己那股盈滿成就的自信來源。

  就在他自己一人沈浸在那股成就的幸福感裡,一抹清香淡雅的青色身影緩緩的步進熱烘烘的廚房裡。

  「屈世途,你自己一人在想什麼?」

  青衣輕柔的嗓音將他從幻想的愰神裡給拉回到現實;一見青衣正準備穿上炊煮用的廚衣時,他急急的趕忙阻止她的動作。

  「咳….青衣啊!這個廚房裡又髒又熱的,妳還是別進來了,免得弄得一身的髒污。」

  「怕什麼!女子本就該下廚,洗手為君做羹湯的。倒是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成天淨往這廚房裡頭鑽?」

  拍開屈世途阻擋的雙手,青衣迅速的穿戴好廚衣後,她走近屈世途的身邊,一雙水靈的大眼淨盯著他瞧。

  「別動!」猛然地,她伸出手撫向屈世途的一張老臉。

  「你怎麼將臉弄成這麼髒的模樣,來!讓我來幫你擦擦!」

  透著青衣搓擦的手溫,屈世途不禁感到一陣臉紅。

  「咳青衣,讓我讓我自己來就行了。」

  屈世途羞稔的轉過身去,他撫著方才她纖纖細指搓擦過的地方,那些地方好像被烈火所焚燙過一般,好燙、好熱!

  「屈世途,你討厭我嗎?」青衣看向屈世途的背影吶吶的說著。

  一聽青衣那不對勁的聲音,屈世途想也不想的回頭緊緊牽住她的手。

  「青衣!我怎麼會討厭妳!」

  「那麼為什麼你方才要轉過身去?」一雙美目似乎隱隱浮現出淚光。

  望向她泫然欲泣的模樣,屈世途不好意思的放開一手,然後搔搔臉頰含糊的說著:「我..我是怕冒犯了妳,所以我才

  看著屈世途那張彷彿在沸水裡浸泡過的紅臉,青衣不等屈世途說完便舉起手摀住他吱吱唔唔的嘴。

  「你我之間,不應該有距離的!」青衣眉目之間有著一股超越一切的堅定。

  在她堅定的目光下,屈世途心中波濤洶湧的似乎平緩了些,唉..沒想到想他屈世途一生皆在風湧中打滾,沒想到面對愛情時,竟也竟也..像個毛頭般不知所措!哈!

  心念一定,屈世途從袖口裡取出取出一玲瓏小巧的粽形香包,他將它輕輕的放在青衣的手掌之中,再牢牢的將她的手緊緊的包覆在自己的大手底下。

  「這只香包,便是我的心意;粽者,鍾也!青衣,妳明白否?」

  「嗯!」

  沒有再多的言語,向來孤寂的等待者,好像也找到可以填滿這份孤寂的空缺了!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7-6-19 11:3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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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雖然恨不逢在PP的劇集裡算是個顧人怨的角色,但...其實他在刀戡的時期表現還算不糟吧?!
    (至少本小宜看到的部份還算OK囉!!)
    再加上在別的討論區也曾看到對恨不逢的解說,所以就不自覺的把他美化了一下,
    把他最後的死亡用不知名神話(其實...是我忘了出處:臉紅 ) - 自戀的水仙,
    讓他花心的惡名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無辜
    因為戀上了世上獨一無二的自己,所以...他的心總是在尋覓著一張相仿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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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世苦尋覓
     
依人蹤影渺
          夢迴千百度
               逐波戀水仙

(篇八)尋覓。千里

  在毒血流竄奔騰的同時,逐漸渙散的目光依舊兇惡的盯視著前方不遠處的斷雁西風,想自己終其一生都在女人堆中打滾,也自恃著自己對女人無往不利的獨特魅力,所以他仍是無法相信自己居然居然要喪命在女人的手裡?!?!

  一思及此,他忍受著穿腸的痛楚掙扎的起身,如同負傷般的野獸,僅管生存的機會渺茫,他還是..還是想奮力的為自己殺出一條生路。於是他揮動身邊的武器,在使出極招之後便趁隙逃離斷雁西風所設下的封鎖線。

  勉強著早已失去知覺的雙腿,一路上早已不知摔跌了多少次,但是他仍是死命的往前奔逃。就在他傾全力逃跑的同時,原本早已不堪負荷的雙腿更在此時完全的失去了所有的功能,令他再也無力爬起。

  他憤恨的往雙腿狠狠猛力搥打,試圖藉由外力的壓迫來讓雙腿恢復一點知覺,但是這個方法似乎完全沒有效用,於是他洩憤似的摧殘著四周的野草。就在此時,一陣吵雜的搜尋聲喚起了他敏銳的警覺性,他壓低自己的身子,令自己完全的貼伏在身旁的草叢堆中,靜靜的等待著搜查的人馬聲遠去。

  就這樣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時間,恨不逢只覺得原本漆黑的四周圍開始泛起了一絲白亮,而人馬聲似乎也不再四周響起,於是他悄悄的爬起身子探了一下周遭的形況。

  就在他抬頭探看的同時,一陣沁心的涼意隨著晨風輕拂上他黃槁的面容,而下一刻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大片清澈的湖水。看著那片水意,他的喉際不自覺的有種著火的錯覺,他當下心念一定,立刻使勁的用雙手緩緩向湖畔爬行著。

  雖然僅是數步之遙的距離,但是對此刻的恨不逢而言,卻是有如登高摘月般艱鉅,然而他憑著一股旺盛的求生慾,在手肘被磨得一片血肉模糊的同時,他也順利的到達了湖畔。甫一感受到那股更為沁心數倍的涼意,他急急的準備掬水狂飲。

  但是由於體內的毒性再次猛發,他落在水面的視線開始不停的轉變,一下子是別見狂華冷然的目光,一下子又是姥嫵艷泣血的淚顏,過往曾經追逐過的佳人倩影,一一的在他眼前交織、穿梭著。

  他有些驚恐,但是另一股壓抑在心底的情緒卻是比這份驚恐更為深沉,它將他的思緒拉到一個獨立的黑色角落,在這個黑色的禁區裡住著一張英氣勃發、但卻又出塵絕俗的面容。

  他不可置信的搖晃著早已喪失判斷力的腦袋,用力的眨著逐漸看不見光彩的雙眼,慢慢的落在他視線中的湖水開始凝滯不動,一張烙印在他腦海裡的面容在此刻竟清析的倒影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上,原來那副他追尋了大半輩子的臉,竟和自己的臉重疊在一起。這讓向來講究談情要以耐性為謀的恨不逢霎時慌了心神,沒錯!這逐水為鄰的水仙花容就是他這一生裡的慻戀!他急急的伸手欲拂其容,但就在他指尖甫碰上湖水的同時,只見一池春水化成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而散,而仙女的出塵月容也變得飄搖不定。

  望著那漣漪不歇的湖水,他心下一急,整個人便不顧一切的往水裡頭鑽,想在水底裡將這名他尋覓了生世的絕色儷人給找出來。但是落水之後的他,整個人倒像是全身被綁了精鐵般沉重,他無法往上游去,只能無止盡的向下沉淪。

  而他的肺腑所能存積的空氣也在他沉淪的同時使用殆盡,他激動的嗆出一大口氣,而再度吸入的卻是無限量的湖水,於是他就在無法吸入任何空氣的同時,混著湖水他嘔出了他生命裡最後一口的鮮血,那一片的腥紅混著湖水裡的一片湛藍,透著那太陽光輕灑入湖底的幾絲光亮,彷彿間他終於看到了遊戲人間數十年也不曾看見的瑰麗,而在那片瑰麗之上,似乎有道人影正隨著波光搖拽著,而那道人影是否就是他今生中所追尋的美貌,也是終止他一生追逐的句點?還是其它欲殺自己洩憤的武林人士呢?
  
  但,無論是那一種答案,對永沉湖底的恨不逢而言,那抺死前仍噙在嘴角的笑意,應該就是他的答案了吧!



[ 本文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7-8-27 12:1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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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概念:為什麼....明明就是舖陳的很甜蜜,但是就為了一個大不了的理由,
              硬生生的斬斷這剛萌芽的愛情,所以只好在這個私人的小天地裡,
              為鷹荻倆的愛情做一個異度空間的延伸,只是...還是喜歡鷹司像個小媳
              般的被荻訓斥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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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草夏翠生,秋末雪,
     
一片丹心護故土;
          孤鷹春初翔,冬盡藏,
               盡捨赤願守雪原。

(篇九)荻。如雪

  曾經希冀自己能夠再度踏上故土的武士,從氣息斷絕的那一刻起,他反而不再去想故土的一切,踏出步伐走向的是那一片蒼茫的雪原。

  在亡者的世界裡,沒有四時更迭亦沒有寒暑的交替,有的只是這一生的片段在腦海裡翻騰,他再也記不住故土中櫻花亂舞的美,取而代之深刻心底的卻是陌土中雪花飛墬的冷清。死亡或許能解脫他心底那份立場糾結,但卻斷不了對那抹藍色身影的思念。

  他緩步而行,始終徘徊在那段日子中行走過的每一景、每一物。或許他曾對她所好奇的事物嗤之以鼻,但此刻那個澆石的故事卻成了他堅守的信念,他相信靜靜的等待,總有一天他會盼到那個總是倔傲不已的奇女子;只是....就算等待是漫長的,而他卻並不希望太早見到她,他會在大雪原裡用盡全心全力的祈禱她能平安無事的走過江湖的殺戮。

  在沒有日夜的交替中,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但是卻已養成了每一天跟著老丈的步履漫步至冰石旁,然後輕輕倚靠在四周的枯樹旁觀看著老丈的動作,他懂得了這是老丈的感情歸宿,而自己不也和老丈一樣仰賴著這份渺茫而無止盡的等待著嗎?一思及此,他不由得仰頭輕笑。

  就在他輕笑的同時,一陣突來的揪心痛楚讓他不自主的緊撫心口,那一瞬間他有著比死前更劇烈的痛楚穿身而過,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但是這陣心痛令他心亂不已,不禁思索著是否自己所牽掛的她發生意外?還是.....

  不敢再多想,只能無力的閉上眼,將思緒整個放空,讓自己沉澱在全然的靜默裡;然而一聲踩雪的細碎聲響,踩進了那一片靜默裡,他睜開眼看向聲響的來源,全身在氣力在一瞬間被抽離了。
  
  在一片的白茫裡,雪光的映照中有一抺淺淺的藍,它以穩定的速度向自己靠近,在它愈來愈近的同時,他幾乎可以肯定這抹藍就是她,只是...為什麼她會來到這片雪地呢?而且..她的臉色好蒼白,蒼白到感受不到生氣。

  他有些許的擔憂,但又帶著些許的開心,只有在此刻他才能肆無忌憚的貪看著她的臉龐,所以他的目光是熱情且專注。

  「你總是如此無禮的看著人嗎?」嘲諷的話從她噙著笑的嘴中透出。

  這一刻他的目光從熱情直接轉換成驚懼。「妳..怎會?」

  「想來就來囉!沒什麼理由。」她一走近他身畔便自在的坐了下來。

  「這是什麼理由?!會看見我,這不就表示妳...妳也已身亡?!」

  「正確來說,是我終於也解脫了。」她一臉不在乎的聳肩說著。

  聽著她如此輕描淡寫的說著,他有些氣惱她的無所謂。「妳....妳不應該在此的。」

  「喔~那我應該在哪裡呢?」她閉上眼仰起頭去領略這片未曾有過的靜謚。

  她的一句反問,倒讓他有些無所適從。「這..這.....

  「答不出來,那就不要管太多了;我想來這,是因為在這片雪地裡,有隻迷了路的孤鷹,所以我要來帶他回去。」

  直率的坦白,又再次的震撼他的心坎。「荻...

  這一聲「荻」雖是叫的哽咽,但是也叫出了他心底的期待。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手撐著地俐落的起身,然後邁開瀟灑的步伐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妳?」看著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他迷惘了。

  「真是一隻笨鷹,看動作就應該知道我是要離開啊!」她沒有回頭,但擺在身後的一雙纖手,在飛揚的衣袖裡若隱若現的。

  聽完她的答案,這更讓他滿頭的霧水,他就這樣呆楞的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因逆風佇立而揚舞的衣袍。

  遲遲未見他動作的她,索性回過頭去,一把就抓起他的手,硬是把他給拖離原地。

  「唉....我眼光真的是差到這種程度嗎?你呀....真是傻到有剩,一般女兒家哪有我這麼難為的......

  她邊走邊抱怨著,但是從眼角的餘光看著他,那目瞪口呆的蠢樣,還真的是.....嘻!

[ 本文章最後由 aryizou1227 於 08-5-25 22: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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