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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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一集【刀鋒】

開頭
素還真:「武林尚有多處不可預知的境界」素還真拿筆把天外南海圈起來
素還真:「天下人心惶惶,武林罪惡四起,殺伐、擄掠、陰謀、逆天;愛無法拯救人心,就必須以暴制暴、以狂制狂」
河川之上,狂刀乘著船、吹著蕭,行經一處巨大的雙刀型拱門
素還真:「亂世之末鬼樓害,天嶽之軍暗棋待,冰川之孤現謎蹤,狂刀之鋒渡天海」

正片開始
在望歸族遺址
天忌拿著一大疊的冥紙在祭亡靈,腦中浮現被滅村的情形
兵燹:「感受到親人的悲嚎嗎」
天忌:「炎熇兵燹」
兵燹:「黑煙的廢地、空白的雪原,你與我;影與光,永遠不能並存」
兵燹:「人的生存意義是什麼呢」
天忌:「為你的罪惡償命」
兵燹:「咯咯咯,罪惡嗎,天忌,你我生存的意義,就是體會求生致死的快感」
兵燹:「臨終前,讓我獻上同樣失去親人的心意吧」
天忌:「心領」
狂風、冥雨,劍刃、刀鋒,交錯的瞬間,兵燹與天忌第三次的決戰,是最終的生死
兵燹:「來吧」
極速的身影,穿梭在冥雨之中的仇恨,交織的火光,劍氣刀流,求生致死
兵燹:「烈焰妖刀」
天忌:「靈劍千鋒」
兵燹:「咯咯咯,好啊、好啊」
兵燹追求極端的笑聲、天忌豁盡意念的恨火,廢棄的平原中,再無任何的雜思、再無任何的阻礙,只有激烈的戰鬥,黑與白的渲染、光與影的對照,一道血痕劃出一道終止
兵燹:「喝」
天忌腰受傷了
兵燹:「充滿恨火的美麗眼神,天忌,恨吧,以恨燃盡你所有的生命,否則你永遠都要流亡失敗的世界呀」
天忌:「多話乃是失敗的象徵,炎熇兵燹」
兵燹:「哈哈哈,好啊、好啊,喝」
囂張的笑聲響透鬼陽六斬刈;堅定的意志映照九天驚虹
天忌:「喝」
兵燹:「哈哈哈哈」
兵燹的手也受傷了
川涼廢墟之戰進入生死高峰,同一時間的天外南海

天外南海的一處叢林之外,傲刀城刀衛為捉拿湛江雲猛烈攻擊
武訓:「喝,呀」
洛子商:「喝」
湛江雲不願傷人,激戰數招,示意洛子商遁入叢林之中
湛江雲:「走」 
刀衛:「武訓,欽犯逃入獸族領域,要繼續追嗎」
武訓:「不用,進入叢林等於侵犯獸族,憑他們兩人絕不可能逃出獸族之爪」
洛子商兩人急急而行,來到中途被一大群獸族的人圍住
雪虎:「私闖獸族領域,殺無赦」
洛子商:「你們又沒有在外面插牌子說此地禁止進入,野蠻的獸族立」
火猿:「你說什麼」
洛子商:「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湛江雲:「很抱歉,我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
火猿:「只是打不過傲刀天下的人,所以進入避難」
洛子商:「哦,打不打得過,你們可以一試」
火猿:「哼」
雪虎:「有何不可」
此時飛出一支木杖
雪虎:「長老」
火猿:「長老」
長老:「你非是天外南海之人」
洛子商:「長老好眼光」
長老:「如何稱呼」
洛子商:「洛子商」
長老:「嗯…你是湛江雲冷淊刀」
洛子商:「你實在很出名,在天外南海,不管什麼地方都有人認識」
長老:「即使獸族,也知曉傲刀天下的通緝令」
火猿:「哼,他們不過是偽君子」
洛子商:「那你們又是什麼」
雪虎:「獸族有獸族的行事準則」
洛子商:「哦,見外來者就殺,這就是準則」
雪虎:「侵犯獸族領域,本就不該」
長老:「雪虎,退下」
洛子商:「嘖,虎爪收起,也是溫馴的貓而已嘛」
湛江雲:「你就不要再火上加油了」
洛子商:「好吧,聽你的」
湛江雲:「長老,我們實非有意侵犯,希望你們能諒解」
長老:「此次我們不為難你們,但此地非是你們避臨之所,速速離開吧」
湛江雲:「我們明白,請;洛子商我們走吧」
洛子商:「嗯」
雪虎:「長老」
火猿:「長老」
長老:「好了,我明白你們的疑慮,這兩人在原始林之外與傲刀城刀衛衝突,代表他們非是敵人」
雪虎:「我明白長老的用意了,我們若殺了他們等於是替傲刀天下翦除敵手」
火猿:「原來如此」
長老:「嗯」

全力的戰意,兵燹、天忌雙雙負傷,狂傲的鬼陽刀不屈、冰冷的九天虹不滅,天忌心知對手越囂狂,他就必須更冷靜
兵燹:「啊」
天忌:「喝」
就在刀劍交錯之後,肅殺沉於無聲之中
兵燹:「終於到了生死關頭」
天忌:「啊」
全神的意志、怒昇的恨火,天忌以劍指天,九天驚虹貫連天忌爆昇的意念,虹光飛射;反觀兵燹以刀指地,渾身漸起的白燄,染滿烈火的妖刀,究竟是日影刀流或是日毀星沉。在黃昏轉黑夜的沉默空間,生死交會將在笑聲之後
兵燹:「哈哈哈,喝」
天忌:「呀」
日影刀流合併日毀星沉連續逼殺,日光、烈燄眼前焚燒,火光之中,只聞一聲輕響
天忌:「族人、母親」
天忌倒下
也呆:「嚕,嚕、嚕」
這時鬼陽六斬刈斷了

到了大雪原
兵燹:「今夜的月更加明亮了,月落,便是日昇,生存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體會景物的最後之美嗎,奇妙的滋味啊,咯咯咯;事情終於有了結果,妳來不及聽的話,也許有機會了,咯咯咯」
兵燹血流成河
宛若無盡的熱血、依然狂傲的笑聲,隨著東方初陽,緩緩消逝在永遠留著雪白、永遠包容孤寂的大雪原

秦假仙來到傲刀城城門口
秦假仙心想:「嗯,看起來這個蟑螂小子應該是沒騙我,每一個要入城的人都要有通行證;嗯,入城。等一下,萬一這張通行證是假的,那我豈不是慘字加歪歪,慘歪歪;嗯,有了」
秦假仙:「年輕人年輕人,等一下」
路人甲:「有什麼指教,要買柴嗎」
秦假仙:「這個先生,看你這個的模樣應該是想要進入傲刀城內了」
路人甲:「是啦,我要進去賣柴」
秦假仙:「一斤是要賣多少」
路人甲:「傲刀幣一枚」
秦假仙:「這些錢應該有夠吧,我通通給你買下來」
路人甲:「哇…這麼多錢,你這個人實在很慷慨」
秦假仙:「稍等一下」
路人甲:「怎樣了」
秦假仙:「既然我將柴全部買下來,你就不用入城了,那你身上的通行證是不是可以給我」
路人甲:「這…通行證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
秦假仙:「算借我好了,我入城辦事馬上出來,出來之後通行證再還你」
路人甲:「好啦、好啦」
秦假仙:「你這個人好商量」
路人甲:「那這些柴呢」
秦假仙:「柴就不用了,讓你多賺一筆;嗯…但是我想一想,這樣不太對」
路人甲:「什麼東西不對」
秦假仙:「萬一你的通行證是假的」
路人甲:「你不要亂講話,拿假的通行證是會被官兵處罰」
秦假仙:「這樣吧,為了證明通行證的真假,你先進去讓我看看」
拿另一張通行證給他
路人甲:「你實在很龜毛,若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走到城門前
門將:「臭小子,你也敢拿假通行證入城,欠揍」
路人甲:「哇啊!我是無辜的啦!」  
秦假仙心想:「我就知道,這個蟑螂小子不能相信,我這次若不將你電的金閃閃我就跟你同姓,哼」

在風之痕、刀鬼往天外南海的途中
刀鬼:「哈哈哈,這種行船的速度,就如同時間飛逝的速度,不禁令人想去過去;該死而未死,你一定想不到吧;世事變化多端,料也料不準,是你這道劍痕,讓我自地獄回來,風之痕…我真的是要感謝你呀,哈哈哈」  
刀鬼:「魔界最上流的劍者,對上我這個最下流的小卒,竟然還殺不死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魔流劍.風之痕啊,如此高傲的劍者怎會失手呢,哈哈哈」
風之痕:「言多必失,直話直說」
刀鬼:「哦…我這麼用心的稱讚,你不敢接受,太謙虛了」
風之痕:「別浪費時間,交出鬼樓鎖匙有什麼條件」
刀鬼:「哈,天外南海一決,勝過我馬上交出」
風之痕:「到天外南海嗎,哼,任何地方風之痕等你」
刀鬼:「哈哈哈」

蟑螂小子走在路上
嘎庫婁契:「嘎,這個沒鼻的,這次一定被揍的很慘,誰叫他敢惹我這個遠近馳名的聰明人,蟑螂小子,活該」
嘎庫婁契:「嘎…哇呀」
被倒吊起來
嘎庫婁契:「是什麼人這麼可惡,來我家撒野」
秦假仙:「就是本大仙,秦玉安是也」
嘎庫婁契:「是你…你怎麼可能還能用走的來」
秦假仙:「因為用爬的是他」
秦假仙:「樵夫,這是你報仇的機會,用這個打他」
樵夫:「這是」
秦假仙:「我老秦自苦境帶來的蟑螂剋星,也是我特別訂作的超級大拖鞋」
嘎庫婁契:「嘎…不要,不要啦」
樵夫:「他為什麼會這麼怕」
秦假仙:「實在笨蛋,我上次就說過蟑螂怕拖鞋、烏龜怕鐵鎚」
樵夫:「哦,原來如此」
秦假仙:「發洩你全部的怒氣,都是他害你的讓他死」
樵夫:「啊…」
嘎庫婁契:「嘎…救命啊」
樵夫:「呀呀呀」
秦假仙:「好了,辛苦你了,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畢竟你今天為了我受了不少的傷,我十分的歉疚,嗚嗚嗚」
樵夫:「沒關係啦,至少你讓我有報仇的機會」
秦假仙:「這是應該的」
樵夫:「那我先來去了,後會有期」
秦假仙:「再見」  
秦假仙:「哼,這就叫做自作自受,看你下一次還敢不敢算計我」
秦假仙:「好好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
嘎庫婁契:「嘎,就算將我揍死,我也不會幫助你啦」
秦假仙:「喔,是嗎」
嘎庫婁契:「嘎,沒錯」
秦假仙:「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嘎庫婁契:「嘎,不知道」
秦假仙:「這就是PILI牌終極殺蟑。一般來說,苦境的蟑螂只要被噴上一次,就會全身癱瘓、嘔吐下瀉,接下來就是全身皮肉腐蝕,最後痛苦至絕而亡」
嘎庫婁契:「嘎,我不相信」
秦假仙:「呵呵,你真的要試試看嗎」
嘎庫婁契:「嘎,我不敢了,饒命饒命啊」
秦假仙:「任何人都不該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以後,你就是我秦假仙的入門小弟,我就是你的大哥,知道嗎」
嘎庫婁契:「嘎,知道了。」
秦假仙:「知道就好,我等一下帶你去見我們現在的大哥大」
嘎庫婁契:「嘎,真淒慘。」

素還真:「不知續緣在天外南海情況如何」
也呆衝上雲塵盦
也呆:「@#$%」
素還真:「何事這般緊急」
也呆:「@#$%」
也呆上前拉著素還真
素還真:「是怎樣了」
也呆:「@#$%」
素還真:「啊,帶路」
在一山洞內素還真在為天忌療傷
素還真:「呀」
過一會兒,天忌起身了
素還真:「火燄之氣走入經脈,我已經替你逼出,這段期間多加休養,切莫動到真氣或是劇烈的動作,否則刀傷迸裂就不妙」
天忌:「多謝」
素還真:「不用說謝,如今你的大仇已報,日後有何打算嗎」
天忌搖搖頭
素還真:「一切小心,不管任何事,都以養傷為前題」
也呆:「@#$%」
天忌:「怎麼了」
也呆:「嚕」
天忌:「啊,鑰匙被人搶走了」
素還真:「啊,鎖匙被奪」
引動天忌的傷
素還真:「天忌,不可激動」
也呆:「@#$%」我不是故意的
天忌:「何人所奪」
也呆:「@#$%」醜不啦嘰的怪獸
天忌:「怪獸」
也呆:「@#$%」嘴巴上一條大裂縫的醜鬼,我跟他大戰幾百回合,後來還是輪了;看看我的屁屁─受傷了
天忌:「口上有傷痕」
素還真:「鬼樓鎖匙被奪,事態嚴重;天忌,此事我會先調查,你暫且養傷,不可妄動」
天忌:「豈能再麻煩你」
素還真:「事關中原安危,素某自當全力阻擋;事不宜遲,我先尋線索查探。天忌,不如你與素某回雲塵盦,有人照應也比較安全」
天忌:「無妨,我在此便可」
素還真:「這…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天忌:「放心」
素還真:「那我先告辭了,請」
也呆:「@#$%」我已經盡力了
天忌:「設法找回來就好,不要自責」
也呆:「@#$%」  
天忌:「沒事,沒事了」

在一處小屋內
翼族使者:「你醒了」
冰川孤辰:「嗯」  
翼族使者:「感覺有些不適應吧,你離開太久,所以不太習慣」
冰川孤辰:「這裡是天外南海」
翼族使者:「你想起來了」
冰川孤辰:「為何我會在此地,啊」摸著頭,很難過的樣子
翼族使者:「你想起什麼了」
冰川孤辰:「四…四無君、白馬…縱…、金子陵,我是誰,啊…」
翼族使者:「你先休息一下,不要太勉強」  
冰川孤辰:「王者之刀,我的刀呢」
翼族使者:「你的刀已經被冥界天嶽取走了,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冰川孤辰:「冰川…孤辰…」
翼族使者:「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已經找你十幾年了;你還記得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嗎;那你記得冰川刀城的滅門血案嗎」
冰川孤辰:「嗯」握拳
翼族使者:「十幾年前,五名殺手闖入冰川刀城,傲刀天下接到線報引兵馳援,卻慢了一步,五名殺手慘無人性,冰川刀城無一倖免,傲刀天下在刀城門口遇到五名殺手,率眾圍攻,據說五人中只有一人逃脫,其餘全部正法;五名殺手當中,也有一名是翼族之人,但這件事情卻與翼族無關」
冰川孤辰:「那與我有關嗎」
翼族使者:「看起你還是沒想起來,這樣吧,我帶你到一個地方,也許對你的記憶會有幫助」
王者之刀:「什麼地方」
翼族使者:「你的故鄉,冰川刀城」

在一天外南海的村落
老伯:「天下之間其猶橐籥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
洛子商:「終於走到比較正常的地方了」
湛江雲:「這裡已經是人族所居的地方」
洛子商:「也就是很接近你的家鄉了」
湛江雲:「嗯」
洛子商:「你走路的速度變慢囉」
湛江雲:「我已經離開十多年」
洛子商:「喔,近鄉情怯」
湛江雲:「這段時間太長了」
洛子商:「但是思念卻從未短過」
湛江雲:「是啊」
兩人繼續走,有個白色風衣的人慢慢走來,湛江雲帶洛子商躲在樹後方
洛子商:「怎樣」
湛江雲:「傲刀天下的武訓」
洛子商:「哦」
那人走到練刀者的旁邊
老伯:「天下之間其猶橐籥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
白城輿:「岳前輩所鑄之刀,依然留存天地浩然之氣」
老伯:「正氣之刀,還需正氣之人用」
白城輿:「確實;岳前輩,願意讓白城輿帶消息回去了嗎」
老伯:「刀又稱百兵之膽,單面開刃、脊厚體彎,主砍、劈;所以刀招、刀式凌厲,因此古人有捨命單刀,或刀走黑之說;而刀勢必到,到乃『道』之諧音,古今將帥多配刀,正是取其『帶兵以道』之意,隱喻一般領導者必要知道、行道、才能得道」
白城輿:「白城輿受教」
老伯:「我的答案,十數年如一日」
白城輿:「白城輿一個月之後再來。」
洛子商:「傲刀天下第一武訓,嗯,確實不差,不過─你何必躲他,難道你對自己刀法沒有自信;耶…這就不是我所認識的冷淊刀了」
湛江雲:「我只是不想再起衝突而已」
洛子商:「和平處世原則,我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湛江雲:「經過這個村落,再過去就到我的家鄉了」
程鶴:「你…你可不是湛江雲」一邊的老伯聽到這個名字,有所反應
湛江雲:「程鶴大哥」
程鶴:「等一下、等一下,跟我來」
程鶴:「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會回來,你還被通緝呢」
湛江雲:「我知道,程大哥,我向你介紹,這位是洛子商;我在外地所結交的朋友」
程鶴:「洛兄弟你好、你好,我現在在仙姬樓做跑堂,有空你們也可以來坐一下」
洛子商:「仙姬樓是嗎我記住了」
程鶴:「多多捧場啦」
冷淊刀:「程大哥,我正打算回家與父親見面」
程鶴:「你要回去,這…」
冷淊刀:「發生什麼事情了」
程鶴:「當年你離開之後,傲刀天下就將你的親人全部關進大牢審問,說只要講出你的下落就放他們離開,你也知道大家都老實人,不會說謊話,一關就是十多年,大部分經不起牢內長期的監禁以及拷問,都死在大牢之內了」
冷淊刀:「那我的父親呢」
程鶴:「湛伯父雖然還活著,但是我接到消息,今天申時他將被處死於刑場」
冷淊刀:「什麼」
程鶴:「哎啊,江雲…江雲啊…這麼衝動」  

素續緣三人來到傲刀天下城門前
秦假仙:「續緣,這有一張通行證,你拿著入城吧」
素續緣:「但你要如何進入」
秦假仙:「放心,這個蟑螂小子一定有辦法」
嘎庫婁契:「嘎嘎,放心嘎,有辦法有辦法,嘎嘎」
秦假仙心想:「去你的,這隻臭蟑螂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歪主意,老子若不給你調教、調教就不叫秦假仙」
素續緣:「秦假仙真的可以嗎」
秦假仙:「可以,我們在城內最大的客棧會合」
嘎庫婁契:「嘎嘎,有一間客棧最大」
秦假仙:「我知道,什麼客棧啦」
嘎庫婁契:「有一間客棧最大,嘎嘎」
秦假仙:「去你的」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
秦假仙:「敢給老子胡說;續緣,你先進去,這裡我來處理」
素續緣:「嗯」
嘎庫婁契:「嘎」
秦假仙:「現在我們要怎麼進城去」
嘎庫婁契:「暗道、暗道,嘎嘎」
在客棧內  
素續緣心想:「嗯,此人看似一般浪人,但觀其身形樣貌,應也是懂得武術之人」

在城鎮中
秦假仙:「臭蟑螂,帶我走什麼骯髒通道,全身臭屎味洗也洗不掉」
嘎庫婁契:「我只知道那條,嘎嘎」
秦假仙:「好了,客棧在那裡」
嘎庫婁契:「這裡,有一間客棧」
秦假仙:「又有一間客棧」
嘎庫婁契:「不要打我啦,嘎嘎」蟑螂小子指著背後
秦假仙:「真正是有一間客棧什麼怪名,進去啦」  
秦假仙:「臭蟑螂,你的消息真的正確嗎」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嘎」
素續緣:「如果是傲刀天下的衛兵將菩薩帶入皇城,我們就必須想辦法進入皇宮城苑之內」
嘎庫婁契:「沒問題嘎,這邊的司府我太熟嘎,下自基層上自最高的左右文丞,都和我有交情嘎;而且,我還和傲刀城城主吃過飯喝過茶嘎」
秦假仙:「好了,吹牛這招老子用太多了,免吹了,馬上去辦」
嘎庫婁契:「嘎嘎,知道嘎嘎」
秦假仙:「續緣啊,你認為進入皇宮主城就能探得菩薩的下落嗎,萬一是那隻臭蟑螂騙我們要怎麼辦」
素續緣:「在城外村落打聽甚久,我們絲毫線索也未得到,只好仰望這條線索了」
秦假仙:「四無君故意將菩薩丟來這邊,會這樣簡單就讓我們查到菩薩的下落嗎」
素續緣:「秦假仙,你有什麼看法呢」
秦假仙:「我喔,沒看法,只是唸歸唸而已啦,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什麼也不熟悉,有的步數也施展不出來;我看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靠這隻蟑螂了」
素續緣:「嗯」
蟑螂小子回來了
秦假仙:「看你這樣也知道結果,一定沒辦法,對不對」
嘎庫婁契:「嘎嘎,大仔聰明嘎,這邊的司府太高傲,沒辦法讓我們直接進入皇城嘎;不過─他們講有一個辦法可以進入皇城嘎」
秦假仙:「什麼辦法」
嘎庫婁契:「就是公主生病嘎;你們會不會醫病嘎,你們只要有辦法醫好公主的病,就可以進入皇城嘎」
秦假仙:「這沒問題啦,續緣是神醫啦」
嘎庫婁契:「嘎嘎」
素續緣:「若是醫病就容易得多了」
秦假仙:「那我們馬上走吧。」  

在獸族聚點
小兵:「參見長老」
長老:「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兵:「蟲族派人送來書信一封,請長老觀視」
長老:「呈上」  
火猿:「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老:「沒什麼,蟲族又為了邊境界線之事起了紛爭,派兵前來下戰書」
火猿:「野叢林以南,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那些害蟲每次都無理取鬧,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長老:「火猿,不可衝動,邊境之爭由來已久;此事讓銀川雪虎來處理即可」
雪虎:「雪虎領令」
火猿:「長老,為什麼派雪虎,不派俺火猿去;這些害蟲要俺來揉死它」
長老:「火猿,你太衝動,很多無謂的紛爭本來可以避免,你來處理往往變的不可開交;還是讓雪虎去吧」
火猿:「這…俺…」
雪虎:「火猿不必心急,你的武功較好,我若是失敗,再由你去應付」
火猿:「別來這套,一名誇獎二名;反正長老都這樣講了,俺不聽也不行」
長老:「雪虎,蟲族兵多勢眾,多帶手下盡量減少傷亡」
雪虎:「雪虎曉得!」
長老:「可惜荒獅不在,若有他坐鎮,蟲族就不敢輕易滋擾邊界了」
火猿:「荒獅不在有俺火狤跟雪虎在一樣安啦」
長老:「呵呵…是啊」

在一護城河畔
翼族使者:「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故鄉,冰川刀城」
冰川孤辰:「嗯」
翼族使者:「在數十年前,冰川刀城以鑄刀聞名;而傲刀天下則以刀法立足天外南海;一邊鑄刀,一邊用刀,各得其所」  
翼族使者:「這修護城河十分寬廣,這又沒有船隻,讓我帶你飛越過去」
冰川孤辰:「不用」
翼族使者心想:「踏水如履平地,好驚人的輕功」
冰川孤辰:「你還在等什麼」
翼族使者:「是,我來了,呀」
翼族使者:「就是這兒了,你可有想起什麼」  
翼族使者:「你在此靜思回憶吧,我的任務達成,告辭」
冰川孤辰:「多謝」
翼族使者:「呀」
冰川孤辰看到一邊殘破的一把大石刀立著,直覺的去轉動,並慢慢
的回憶起當年的慘劇
冰川孤辰:「嗯」 

在冰川孤辰的回憶中
滅城之日,冰川刀城一片火海,四周都是急忙逃竄的人群
冰川孤辰:「呀」四處跑,被忠心的小兵看到
士兵甲:「殿下,不可出來」
突然有個人飛到人群之中大開殺戒
士兵:「是翼族」
眾士兵:「啊,哇」
冰川孤辰:「呀」
冰川孤辰:「父皇」
小兵:「保護殿下」
冰川城主:「晏清,保護孤辰」
晏清:「陛下」
冰川城主:「快去」
湛江雲殺完小兵,轉身要殺冰川孤辰時,因為小王者之刀實在太小了,湛江雲一時下不了手,冰川孤辰抬起起頭看清楚了湛江雲的面孔,這時晏清也衝過來了
晏清:「喝」  
冷淊刀:「呀」
晏清:「呃,呀」
另一邊的城主被人所殺,王者之刀再次衝上前去
冰川城主:「啊」
冰川孤辰:「父皇啊」
大叫一聲,晏清一分神,也被湛江雲殺了
小王者之刀:「晏清啊」

回到現在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

傲刀皇城內部的觀星台
右文丞:「你就是素續緣」
素續緣:「是」
左文丞:「聽說你能醫好公主之病」
素續緣:「在下對醫術略有研究;但未看過公主之前不能說能治癒公主」
御醫:「沒有把握治癒,就敢毛遂自薦,公主千金之軀,豈容你隨意褻瀆」
素續緣:「在下絕無褻瀆之意,知曉公主染病在身,身為醫者本以憫懷之心,一試而已」
御醫:「公主之病非是你的試驗品」
素續緣:「醫之術;在望、聞、問、切,未見到病人,當不該隨意下妄言,在下雖言一試,但自是盡力而為」
右文丞:「這樣吧,你若通過二位御醫之考,證明你的能力,再讓你入閣見公主」
素續緣:「可以,請出題」
御醫:「嗯…何謂三部」
素續緣:「此乃皇帝內經素問篇,三部九候論其中一問;三部,有下部、中部、上部,各部各有三候;三候者,有天、有地、有人也。必指而導之,乃以為真;上部天,兩額之動脈;上部地,兩頰之動脈;上部人,耳前之動脈;中部天,手太陰也;中部地,手陽明也;中部人,手少陽也;下落天,足厥陰也;下部地,足少陰也;下部人,足太陰也;故下部之天以候肝,地以候腎,人以候脾胃之氣」
御醫:「啊,一字不差」
御醫:「再來,刺有五奪,何謂」
素續緣:「此乃皇帝內經靈樞篇,五禁其中一問;所謂無瀉其不可奪者也;形肉已奪,是一奪也;大奪血之後,是二奪也;大汗出之後,是三奪之;大泄之後,是四奪也;新產及大血之後,是五奪;此皆不可瀉」
御醫:「這,說得沒錯!不過這只表示你熟讀醫書,醫術之理注重乃是實用」
素續緣:「當然」
御醫:「再來」
右文丞:「好了,不用再試,帶他去看公主吧」
御醫A:「是」
御醫B:「遵命」
秦假仙兩人在城外
秦假仙:「真正可惡,不是醫生就不能入宮,規矩這麼多」
嘎庫婁契:「嘎嘎,宮城是禁地,規矩當然也很多」
秦假仙:「對了嘎庫婁契,你知道公主長得怎樣」
嘎庫婁契:「嘎,公主漂亮漂亮,嘎嘎」
秦假仙:「我看你要改名好色蟑螂,口水擦一下啦」
嘎庫婁契:「嘎嘎」
秦假仙:「公主真的這麼美,有辦法看到嗎」
嘎庫婁契:「看不到嘎,貴為一城的公主,當然是保護的很森嚴」
秦假仙:「整天關在宮內,我看沒病也悶出病了」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我想到一個地方,可以認識宮內的大官嘎」
秦假仙:「什麼地方」
嘎庫婁契:「仙姬樓嘎」
秦假仙:「走」  

公主在房中彈琴──
公主:「芙蓉金菊鬥馨香,天氣欲重陽,遠村秋色如畫,紅樹間 黃,流水淡,碧天長,路茫茫,憑高目斷,鴻雁來時,無限思量」
婢女:「御醫帶來一位名醫,說要治公主之病」
公主:「請他們進來吧」
婢女:「是」
御醫:「素續緣,你懸絲一診吧」
素續緣:「懸絲診脈,也可」
婢女:「先生,請」
素續緣:「多謝」
素續緣:「嗯,公主此病鬱疾已久,藥石罔效矣」
御醫:「怎有可能」
御醫:「你根本胡言亂語」

在傲刀城外
洛子商:「喂,你這樣就要衝入去嗎,城門口全是衛兵呢」
湛江雲:「時辰將近,我必須救出我的父親」
洛子商:「你有想過嗎,萬一這只是傲刀天下故意要引你出面的計策呢」
湛江雲:「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放父親不管」
洛子商:「你先冷靜,你一衝入就被大軍圍住,是要如何救出你的父親」
湛江雲:「如果有通行證,就可以不引起騷動進入城內,但通行證是司府所發,而且我又是通緝犯,根本無法拿到」
洛子商:「如果翻越這種牆呢」
湛江雲:「城牆上方有八座高臺,皆有駐兵,一旦有人侵入駐兵就會馬上發現,吹響警螺!」
洛子商:「要通行證嗎,嗯…你在此等我」
湛江雲:「洛子商」
過了一會
湛江雲:「你…通行證從哪裡取得的」
洛子商:「向兩名地痞借的囉」
湛江雲:「啊」
紅衣女子:「這位大俠,方才感謝你出手相助,否則我…我就被他們押入仙姬樓了,真是感謝你」
洛子商:「沒什麼,你快回去吧」
湛江雲:「你…」
洛子商:「帶上」給湛江雲一個道具
洛子商:「好了,我們可以入城了」
湛江雲:「嗯,多謝你」

冰川遺跡之中,記憶中沉睡的一切,慢慢在孤辰腦中被喚醒
在冰川孤辰的回憶中
冰川城主:「芸姬在傲刀天下不知過得如何?本皇實在不放心,嗯…派人過去探問一下吧」
冰川城主:「孤辰,原來你在這兒,唉…你與其他孩子不同;別人在練鑄刀術,你卻獨鐘刀法,但冰川刀城沒什麼好刀法,你怎麼學也枉然;你真是不認輪,這樣吧,等我找傲刀天下算完帳,再請個高明的師傅教你刀法」   
冰川城主:「哈,實在拿你沒辦法」
冰川孤辰:「父親,傲刀天下」

在傲刀城中刑場上
秦假仙:「那邊圍那麼多人,是發生什麼事情」
嘎庫婁契:「那邊是刑場,可能是有人要被處斬了」
秦假仙:「過去看一下」  

刑場的另一邊,洛子商兩人也來到了
湛江雲:「洛兄,此次是我的私務,你…」
洛子商:「我旁觀可以吧」
湛江雲:「嗯」
洛子商:「小場面讓你,大場面才換我來」
監斬官:「罪犯湛民,窩藏通緝犯湛江雲而不招,罪證確鑿,論傲刀城律該當處死,來人啊行刑」
小兵:「是」
推到刑場中間,劊子手手抬起時,突然刀氣殺向現場,劊子手被殺
監斬官:「啊,有人劫犯」
湛江雲:「父親」
秦假仙:「啊…他是我朋友」  
小兵:「什麼,共犯,抓起來」  
秦假仙:「哇…慘了,禍從口出」
湛父:「雲兒,你這個傻孩子,來這兒做什麼」
監斬官:「好一名孝順的罪犯」  
刀衛:「哈…湛江雲,今日將是你伏法之時」
洛子商:「是嗎」
監斬官:「哼,他也是共犯,圍起來」

在風之痕與刀鬼的船上
快速飄渺的冰船,持續劃破著未知的空間;最後,終於來到了盡頭
刀鬼:「呀」
風之痕:「喝」

刺激、刺激、刺激,天外南海變數驟生

秦假仙與素續緣能在傲刀天下找到淨琉璃菩薩嗎

洛子商與湛江雲又會惹上什麼樣的風波

刀劍的宿命、生死的對決,刀鬼與風之痕之間的仇恨會怎樣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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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集【九耀芙蓉】

漫長的旅程,就在冰船靠岸的同時,風之痕與刀鬼也瞬間出招了
刀鬼:「呀」
風之痕:「喝」
刀鬼:「現出魔流劍」
風之痕:「呀」
刀鬼:「鬼弒刀,呀;殺」
風之痕:「喝」
刀與劍、仇與恨,刀鬼再戰風之痕;同樣的對手、不同的戰況,兩人殺的分外激烈
刀鬼:「惡鬼弒」
風之痕:「劍.魔流」
刀鬼心想:「此地的環境果然不同苦境,小過數招體力卻迅速流失」
就在兩人遲疑的同時,一陣殺聲來到
士兵:「殺啊,殺」
風之痕:「嗯」  

在蟲族與獸族邊界
地盤之爭雪虎、褐蠍以武論輸贏,遠處高峰之上,一名神祕人物正暗中窺伺
褐蠍:「喝」
雪虎:「呀」
一聲怒喝,褐蠍九節鞭變化莫測,尖鋒藍芒閃動隱含致命毒素;雪虎不敢大意,手中刀刃迴旋飛舞,一招一式,無不威力萬鈞
褐蠍:「蠍光閃舞」
雪虎:「雪花滿天」
褐蠍:「噁…噗」
雪虎:「你輸了;按照約定,野叢林以南全歸獸族所有」
褐蠍:「哼」
雪虎:「此次大獲全勝,回去稟告長老」
神祕人:「哈」

傲刀天下城內,湛江雲為救父親,而上刑場劫犯,卻被三名侍衛長率大軍包圍;洛子商見狀挺身而出,兩人毫無畏懼刀劍齊出
士兵:「殺啊」
洛子商:「喂,這種陣式不用留情了」
湛江雲:「我明白」
洛子商:「伯父,小心藏在我們兩人身後,我們會護住你」
湛父:「多謝你」
洛子商:「喝」
湛江雲:「呀」
傲刀天下三名侍衛長,季中軍、韋莽、魏十方刀法走勢雖然凌厲無比,但面對洛子商、湛江雲的劍招、刀法卻絲毫佔不了上風
湛江雲:「喝」
洛子商:「呀」
洛子商流雲寫意的劍式,加上湛江雲開闔如海的刀招,漸漸殺出了生路
侍衛長:「喝」
湛江雲:「呀」
小兵:「哇啊」  
洛子商:「走」
湛江雲:「嗯」
侍衛長:「眾人快追」
在前頭,白城輿正等著
白城輿:「湛、江、雲」
洛子商:「哦,高手終於出現了」
湛父:「是白武訓」
洛子商:「你要動手,還是讓我來」
白城輿:「湛江雲,我今日目標只有你,束手就擒,保你父親、朋友安然離開」
洛子商:「他指名你,只好讓你表現」
湛江雲:「替我保護父親,喝」
白城輿:「喝」
湛江雲揚刀燃起冷淊,白城輿出刀大開大闔;一迴轉、一砍劈,交錯之間擦如閃電
白城輿:「刀法不差,只可惜不該走上歧路」
湛江雲:「人都有無奈的選擇」
侍衛長:「圍起來、圍起來」
白城輿:「全部退開」
眾將士:「是」
湛江雲:「無謂的犧牲,越少越好」
白城輿:「說得好,再來」
湛江雲:「喝」
白城輿:「呀」
戰鬥再掀高潮,越見激烈刀光閃爍;湛江雲冷燄騰然而出,招招震懾四周;白城輿白刃刀旋、氣行川穹、意走翔鶴、勢如破竹
湛江雲:「澐.江旋冷淊」
白城輿:「白刃吟霜」
冰淊刀:「我輪了」湛江雲手受傷了
白城輿:「嗯」
士兵:「哇,白武訓厲害啊」
士兵:「白武訓真是厲害」
侍衛長:「真不愧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
冷淊刀:「白武訓,煩請你將此刀送予吾父之手」
白城輿:「我會送達」
冷淊刀:「多謝」
白城輿:「押起來」
侍衛長:「是」
白城輿:「魏刀衛,將人押回大牢,待城主發落;不准動刑」
魏十方:「是」
秦假仙:「人呢、人呢」
嘎庫婁契:「嘎嘎,走光了嘎」
秦假仙:「誰叫你手腳這麼慢,害我又被打二十大板;哎唷…」
嘎庫婁契:「嘎嘎,已經很快嘎;而且幸好老大你是被抓到司府,若是被關進宮內大牢,我就沒辦法救你出來嘎」
秦假仙:「還有理由」
嘎庫婁契:「嘎」
秦假仙心想:「洛子商和冷淊刀也來到天外南海了;只是,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跑來刑場劫犯;有需要調查一番」
秦假仙:「嘎庫婁契,馬上去調查今天刑場的劫犯事件全部的發生經過,人物背景我都要知道」
嘎庫婁契:「遵命嘎。老大,先來去仙姬樓退火一下如何嘎」
秦假仙:「退火,嘿…這個我喜歡」

在天外南海邊境
士兵首領:「殺啦」
風之痕:「啊」
士兵:「哇」
小兵首領:「不可退,縮繼續殺」
風之痕:「哼」
雖然風之痕劍法超凡,但面對源源不絕的人海戰術,再加上環境截然不同,體力漸漸流失,一旁觀戰的刀鬼卻是趁此機會調養
刀鬼心想:「風之痕的實力果然遠勝當初」
刀鬼:「呵呵呵」
士兵首領:「鐮刀開膛,喝」
風之痕:「呀」
士兵首領:「這…」
風之痕:「劍隨風行」
士兵首領:「哇」
士兵:「哇」
就在殺手即將死盡的同時,體力恢復的刀鬼出刀了
刀鬼:「鬼輪閃」然後落跑了
風之痕:「此地的環境與苦境大不相同,看來我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在一個山峰上,風之痕靜坐療傷,此時風之痕前方的草在搖動
風之痕:「出來」
風之痕:「再說一次」
蚤千里:「哇,我出來了、我出來了」
蚤千里:「大人不要生氣,我跟剛剛那隻螳螂雖然同族,可是我跟他絕對絕對、絕對沒任何關係,你千萬不要砍我」
風之痕:「為什麼躲在此處」
蚤千里:「我我我…我只是路過…對,我只是路過而已啦,看到你們在相殺,我怕去掃到颱風尾,所以才會躲在草叢腳下」
風之痕:「你叫什麼名」
蚤千里:「小的…小的叫蚤千里;跳蚤的蚤,也是很會跑的跑」
風之痕:「你說你們是何族,此地又是何界」
蚤千里:「這裡地方叫做天外南海,我跟螳螂手同為蟲族,不過區域不同,我們是同族不同黨」
風之痕:「還有其他族群嗎」
蚤千里:「有喏、有喏,天外南海共分蟲族、翼族、獸族,跟管理天外南海的傲刀天下。大師你一定是外地來的喔,所以才會對我們這不熟;你若有需要,我親自為你介紹、替你帶路都沒問題,只要…只要…嘿嘿嘿…」
風之痕:「怎樣」
蚤千里:「哇…你不要兇、不要兇啦─我是說,只要你有任何需要,食衣住行還是要女人,我都替你準備妥當」
風之痕:「不用」
蚤千里:「不要拒絕的這麼快嘛,還是…還是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我馬上就可以幫你查,我蚤千里出道到現在,還沒查不到的事」
風之痕:「不需要」
蚤千里:「哇,不要這樣啦。你初次來到天外南海,一定很多事情不熟悉,我蚤千里混遍三教九流,一定能幫上你的忙」
風之痕:「素不識面,我如何相信你」
蚤千里:「這這這…講出來很丟臉,你相信我就是」
風之痕:「嗯」
蚤千里:「哇啊,不要皺眉頭啦,我看到你兇就怕,我老實講就是啦;我是因為看到你的功夫,連兩個人聯手都不是你的對手,而且在我們這一族螳螂手的功夫已經很厲害,結果你還是輕鬆獲勝,我實在太崇拜你了,拜託你收我做小弟,大哥,我蚤千里非常敬愛你,絕對遵從你的命令,為你上刀山、下油鍋,絕對不眨一下眼,大哥」
風之痕:「不必」
蚤千里:「別這樣嘛,你來到這裡一定很需要人幫忙;不如這樣,你先派我做事,這樣才能表現我對你的真心跟誠心」
風之痕:「方才那名用刀之人,你看清了嗎」
蚤千里:「你說嘴上裂一痕那個嗎,有、有,看得很清楚」
風之痕:「此人與你族的關連」
蚤千里:「在我印象中,他不是天外南海的人,跟我們族也沒關係;至於會與螳螂手合作,這個問題你放心,簡單小事,我馬上就能查出」
風之痕:「有勞。」
蚤千里:「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勞,是我自己甘願。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一定要等我喔」
風之痕:「天外南海,奇特的世界」

在冰川遺跡之前,王者之刀依然在回想,翼族使者又回來了
翼族使者:「你想起多少事情」
冰川孤辰:「全部」
翼族使者:「翼族一向愛好和平,但其中也有敗類;當初滅冰川刀城的五名殺手之中便有一名叛徒,如今兇手已經伏法,但我希望你知道翼族並非好殺的種族」
冰川孤辰:「我明白」
翼族使者:「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冰川孤辰:「尋找滅冰川刀城的兇手」
翼族使者:「據說當年五名殺手之中有一人脫逃,此人便是冷淊刀,現在已經被傲刀天下所擒捉,這也許是一條線索」
翼族使者:「你要去哪」
王者之刀:「傲刀天下」
翼族使者:「且慢,傲刀天下不是普通的地方,你這樣去,恐怕不得其法」
王者之刀:「有線索,就是目標」
翼族使者:「我的任務已經達成,今天一別相見無期,血案的兇手絕不簡單,你要小心追查,保重了」
王者之刀:「多謝。」

洛子商揹著湛父來到老家
湛父:「到了,就是這裡」
洛子商:「伯父,你休息一下等湛兄弟回來吧」
湛父:「江雲…不可能回來了」
洛子商:「伯父,怎麼說呢」
湛父:「白武訓的武功很高,可說是傲刀天下之內的第一高手,江雲恐怕是被他抓起來了」
洛子商:「伯父,我相信湛兄弟沒有這麼容易被打敗,除非他沒有盡全力」
湛父:「小兄弟,感謝你這麼維護我家江雲」
洛子商:「我叫洛子商,我們是好朋友,維護他是當然啊」
湛父:「唉」
洛子商:「伯父,對自己的兒子,你要有信心啊」
湛父:「現在已經不是信心的問題了;江雲犯城律在先,不管怎樣都該受到制裁;他…你若瞭解他的個性,就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
洛子商:「這…」
湛父:「其實我都到這這個年紀,生死都不重要,江雲實在不用出面來救我,十多年都過去了,又會在乎多活幾年;江雲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只要他能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活,能夠平安我就安心了」
洛子商:「伯父,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若真的因為江雲所犯的罪而死,他要如何安心渡日;人死,一了百了,而他卻會終生受到良心的苛責,每日受到心靈上的折磨」
湛父:「兒子會怎麼想,我當然瞭解;只是一名做父親的,只希望保護自己兒子而已」
洛子商:「這種心情,彼此都有」
湛父:「是啊」
洛子商:「嗯,有人來了」白城輿帶刀來還
洛子商:「是你」
湛父:「白武訓」
洛子商:「冷淊刀」
白城輿:「湛江雲託我將此刀交予湛伯父」
湛父:「啊,江雲」
白城輿:「刀乃刀者之生命,還命於父,湛江雲不失為重情之輩」
洛子商:「他還活著吧」
白城輿:「當然,他必須受到城律的審判」
洛子商:「很好,用你來做交換,這個辦法好不好」
白城輿:「你非本地的人,不該涉足此事」
洛子商:「棄朋友於不顧,更不是我的風格」
白城輿:「你沒有能力擒住我」
洛子商:「活的不成,死的也無妨」
白城輿:「哦」
湛父:「住手,小兄弟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洛子商:「算你好運,湛伯父替你求情」
白城輿:「在下告辭!」
洛子商:「不送」
白城輿:「請」
湛父:「威脅對白武訓是沒用的」
洛子商:「那就再想其他辦法」
湛父:「唉,還有什麼辦法呢」

在皇城公主寢宮內,素續緣懸絲診脈
素續緣:「公主此病,藥石罔效」
御醫:「你這個蒙古大夫,分明是妖言惑眾」
御醫:「刀衛,快將他拿下!」
公主:「且慢」
御醫:「公主,此人來路不明,一定要拿下盤問,說不定是有人派來作奸細」
御醫:「沒錯,豈可讓他混淆視聽,以亂公主身心」
公主:「好了,我自有主張,你們都退下,我要與先生單獨談話」
御醫:「公主啊」
公主:「退下」
御醫:「是」
御醫:「是」
公主:「霓裳、碧瑤,妳們與刀衛也下去」
霓裳:「是」
刀衛:「是」
公主:「因何素先生會說我藥石罔效」
素續緣:「公主的病並不是為外傷或是內疾所引起,但是精神萎頓、食不下嚥,導致元力不繼、氣理不調,抑鬱在心便會產生心悶、心痛,這種病只有一種,乃是由心所發的心病,一定要解開心結,才能根治」
公主:「你認為是什麼心結呢」
素續緣:「續緣大膽推測,公主的病因乃是為情而生」
公主:「素先生果真是觀察入微」打開床簾,走出來
素續緣:「冒犯公主了」
公主:「希望先生能暫住傲刀城,讓我們款待一番」
素續緣:「不敢當,但願能幫上公主的忙」
公主:「天色已晚,讓刀衛先帶先生休息;明日還請先生為我一解心中憂慮」
公主:「刀衛,帶先生前往迎賓樓休息」
刀衛:「是,先生隨我來」
素續緣:「素續緣暫且告退」
公主:「嗯」
公主:「唉」

在獸族據點
雪虎:「稟長老,雪虎幸不辱命」
長老:「呵呵…做得很好,雪虎果然不讓我失望」
火猿:「長老,你真不公平,只給雪虎建功的機會,俺也要出戰」
長老:「火猿,你就是如此衝動,戰鬥不是好事,如果可以,能避則避」
火猿:「那些害蟲沒事就愛找麻煩,本來就要踩給他死」
長老:「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才是好事」
士兵:「稟長老,傲刀天下派人送來請帖,要我們參與九耀大會」
長老:「嗯,請帖呢」
士兵:「請帖在此」
長老:「依照天外南海的規定,九耀芙蓉石出土,一旦誰得到手就不能再行搶奪;傲刀天下要以九耀芙蓉石為賭注,以武論定輪贏,其用意無非想一舉獲得已出土的九耀芙蓉石」
雪虎:「長老,我們可要參加」
長老:「要打開九耀之門,九顆芙蓉石缺一不可;獸族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火猿:「那長老要派誰出戰」
長老:「可惜荒獅不在,否則是最佳的人選」
火猿:「那就讓俺出戰吧」
長老:「這…」
雪虎:「雪虎對此戰信心十足,請長老任命」
火猿:「雪虎,你又跟俺爭」
長老:「火猿,雪虎個性較為穩重,九耀芙蓉石非同小可,對手一定無所不用其極,各種卑劣手段都可能出現,所以…」
火猿:「所以就是叫雪虎去就對了」
雪虎:「火猿,想立功,以後有的是機會」
火猿:「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武功比俺還要好,你去就你去」
雪虎:「唉…別這麼說啦」
長老:「火猿你放心,下一次蟲族若再派人騷擾,我就讓你去踩扁那些害蟲」
火猿:「長老,這是你講的喔,千萬不可反悔」
長老:「絕不反悔」
火猿:「呵呵呵呵,那些害蟲不知死活,絕對會再來找麻煩,到時候…」
雪虎:「到時候你火猿就可以大展神威了」
火猿:「哈…哈哈,沒錯,俺火猿就可以大展神威了,哈…哈哈」

在觀星台之上
左文丞:「嗯…」
右文丞:「這三顆星對傲刀天下產生影響」
左文丞:「兩人已在天外南海,還有一名逐漸接近了」
右文丞:「非同小可之人」
左文丞:「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必須提早預防」
右文丞:「派人密切注意」
冷四卦:「左右文丞神算從未失準,傲刀天下有兩位文丞必定國泰民安、風調雨順、萬民齊樂,屬下冷四卦能跟隨文丞,乃是莫大福氣。而屬下有一事稟告,尚請文丞裁奪」
左文丞:「何事」
冷四卦:「稟左文丞,日前有一外人進入天外南海在邊界亂事,此人名為魔流劍.風之痕」
右文丞:「與何人發生爭鬥」
冷四卦:「蟲族之人。不知風之痕目的為何,一進邊界便殘殺南海的居民,而且他是在天外南海用劍;還有一名叫做洛子商,曾在刑場劫去刑犯湛民,此人也是用劍者」
左文丞:「嗯…」
冷四卦:「是不是要派出人馬追拿此人」
左文丞:「此事必須馬上處理,派出人員監視洛子商,注意是否有危及傲刀天下的舉動。關於風之痕,冷四卦你先回武訓府等候命令」
冷四卦:「遵命」
左文丞:「風之痕、洛子商」
右文丞:「先將此事稟告大城主」

再冷四卦的武訓堂
冷四卦:「你所要的已經完成;誰給我的東西呢」
刀鬼:「赫赫赫,你的辦事能力確實令人放心。東西在此」
刀鬼:「下回還有合作的機會」
冷四卦:「先離開吧,巡班的人快到了」
刀鬼:「告辭」

在仙姬樓前
秦假仙:「喂,嘎庫婁契,為什麼我一定要扮成公雞」
嘎庫婁契:「嘎…因為這名華羽火雞乃翼族之人,所以你假扮成同類,她一定會對你充滿好感,這樣也比較好攀關係」
秦假仙:「原來如此,這樣你放心,憑我潘安再世的面貌,一定會擄獲她的芳心。不過她到底長的怎麼樣」
嘎庫婁契:「嘎…天姿國色、沉魚落雁,可說是天外南海第一美女」
秦假仙:「光是用聽的就流口水,實在等不及了」
嘎庫婁契:「嘎…那我們就進入吧」
老鴇:「呦…是嘎庫婁契,好久不見。你旁邊這位是」
嘎庫婁契:「嘎…長年在北方作生意的大頭家,無鼻雞公;你可要好好招待他」
老鴇:「哎唷,原來是無鼻雞公大老板,歡迎、歡迎」
秦假仙:「沒鼻兩字給我省下來,咕咕」
老鴇:「抱歉、抱歉,敢問大老板,想找什樣的女人;我們這裡什麼都有,有肥、有瘦、有凹、有凸,應有盡有」
秦假仙:「妳剛才沒聽到我響亮的名號嗎,咕咕」
老鴇:「有啊」
秦假仙:「那還不知道我要什麼」
老鴇:「這…」
嘎庫婁契:「嘎…老雞母,妳實在有夠笨,他是無鼻雞公,當然也是找妳們仙姬樓第一名牌,華羽火雞」
老鴇:「啊…是是,我馬上去安排。可是,雞公大老板,你確定你要火雞嗎」
假仙:「當然,不過,一個好像不夠,本大爺今天想玩3P,所以多來一個」
老鴇:「沒問題,多一隻無毛雉雞」
嘎庫婁契:「嘎」

進到內室
老鴇:「就是這個房間,大老板,你真的不改」
秦假仙:「嘎庫婁契」
嘎庫婁契:「是,嘎嘎」
老鴇:「啊,這麼多啊」
秦假仙:「錢收了,就給我下去」
老鴇:「是是」
嘎庫婁契:「秦大仔,需要我留下來嗎」
秦假仙:「你有帶V8嗎」
嘎庫婁契:「沒有」
秦假仙:「那你留下來幹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嘎庫婁契:「是、是,嘎嘎…」
老鴇:「嘎庫婁契,火雞吃神很重、力量又大,更是天外南海蟬連數屆摔角冠軍,沒半個客人敢找她,你為什麼…」
嘎庫婁契:「嘎…色字頭上一把刀,活該」

房間之中
秦假仙:「哇啊…」
嘎庫婁契:「嘎嘎」偷笑

在傲刀城城外,冰川孤辰就要進城
衛兵:「站住,你的通行證呢」
冰川孤辰:「我沒通行證」
衛兵:「沒通行證,誰也不能進入傲刀天下主城,回去」
衛兵出手要趕走王者之刀,王刀輕鬆閃過
衛兵:「哼,還敢反抗」
兩衛兵揮刀砍向冰川孤辰
衛兵:「我的刀怎會斷了」
衛兵:「我的刀也斷了,怎麼回事」
衛兵:「臭小子,是不是你在玩把戲」
冰川孤辰:「我是刀城遺孤」
衛兵:「刀城遺孤」
衛兵:「又來一個了,哈哈哈」
冰川孤辰:「叫你們城主出來」
衛兵:「你說你是刀城遺孤,誰能相信」
冰川孤辰:「嗯」
衛兵:「自刀城被毀以來,這十幾年,每年最少有五、六個假冒者自稱刀城遺孤,結果都被查出是假冒,一個、一個趕回去」
衛兵:「單是看你的服裝,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衛兵:「對了,我想起來了,之前也有幾個域外之人想進入刀地;我看,你是跟他們一掛的」
冰川孤辰:「需要證據嗎」
衛兵:「簡單一個問題就知道你是不是天外南海之人」
衛兵:「我們刀城有幾個城主,叫什麼名字」
冰川孤辰:「幾個城主」
衛兵:「連城主也不知道有幾個,還敢冒充刀城遺孤。快離開,本爺爺沒時間跟你玩」
白城輿經過
白城輿:「發生什麼事情了」
衛兵:「白武訓來得正好,這名奇裝異服之人冒充刀城遺孤,還想見城主」
白城輿:「啊,你的臉容,你有證明身份的信物嗎」
冰川孤辰:「信物」取出一物
冰川孤辰:「此玉我收藏多年,是亡父所贈,可以做為信物嗎」
白城輿:「冰川刀城.鑄刀無雙。果然是…請」

在宮內殿上
二城主:「聽說冰川皇族還有後人,是真的嗎」
白城輿:「稟城主,此人自稱是刀城遺孤,而且有玉佩為證」
二城主:「原來是你;白城輿,這裡沒你的事情,你下去吧」
白城輿:「是」
二城主:「果然是刀城皇家所配掛的證物,你真的是刀城遺孤」
二城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冰川孤辰:「二城主」
二城主:「太好了,你還記得我」
二城主:「你可知道這幾年來我如何掛念你,自從刀城血案之後,我們清點屍體,就發現現場並無你的屍體,我們抱著一絲希望,懸賞十數年你的下落;今天終於有了結果」
二城主:「你這幾年究竟去了哪裡,為何不見蹤影」
冰川孤辰:「過去的不用多說。聽說冷淊刀已經被你們所擒」
二城主:「哼,冷淊刀也是當年的殺手之一,如此殘酷無情之人,我已下令準備處死」
冰川孤辰:「我想見他一面」
二城主:「這…此人十分危險,最好還是不要接近」
冰川孤辰:「無妨」
二城主:「你見他有什麼事情嗎」
冰川孤辰:「詢問當年的事情」
二城主:「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安排你們會面」
冰川孤辰:「多謝」
二城主:「自己人何必客氣」

在公主寢宮內
公主:「在傲刀城之內女子甚少,我少有談心的對象,皇兄又不准我出遊。生活在宮內,每天只能讀書、繡花、彈琴,這樣我的心情又如何放得輕鬆呢」
素續緣:「公主,你可曾將妳的心事向城主說明」
公主:「我…我曾有一次偷偷出宮遊玩,但是卻出了意外;自此之後,皇兄對我保護得更嚴密、同時也管束我的行動」
素續緣:「但這些並非公主鬱悶的主因呀」
公主:「我…」
素續緣:「公主之心病,還須心藥為醫,但不知藥引,在下如何開出藥方,讓公主病癒呢;恕在下直問,公主的意中人可是宮外之人」
公主:「他不算是,他…他是城中武訓」
素續緣:「為何不向城主提說呢」
公主:「我不敢,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我」
素續緣:「在下有一名朋友,他曾經是浪羈天涯的劍客,不喜被拘束和束縛,所以未曾有成家的打算;但是有一天無意中他遇上一名女,那名女子勇於向他表達愛慕之意,而且不辭辛勞、苦追不捨,最後兩人終成眷屬」
公主:「真的嗎,她…她很大膽,你的朋友不認為她太過不知羞恥、不懂矜持嗎」
素續緣:「我的朋友只說她很直率,而且可愛」
公主:「啊…真有這樣的事情」
素續緣:「公主,在下開出的藥方便是勇氣」
公主:「勇氣」
素續緣:「是,勇於表達並不可恥,反而是勇氣的象徵;在下建議公主勇於表白」
公主:「但是,就算我向他表明了,他…他的身分,皇兄也不會答應的」
素續緣:「為何呢」
公主:「我喜歡的人就是白城輿,他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而非皇族,依傲刀天下的律法規定,我們…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
素續緣:「嗯,原來貴城有此律法;但是律法是可以更改的,不如公主先向城主言明此事,看城主有何反應」
公主:「嗯」

在觀星台
白城輿:「參見左右文丞」
左文丞:「武訓白城輿,速速前往邊界執行任務」
右文丞:「此人名為魔流劍風之痕,不可留」
白城輿:「魔流劍風之痕,罪狀呢」
左文丞:「他在天外南海用劍,大不敬,罪其一;星象所示將危及傲刀天下,罪其二。速速消滅此危星」
白城輿:「但是傲刀天下要求罪證確鑿才可處死,單憑星象豈知他是不是會危及刀城是不是太過草率」
右文丞:「嗯,白城輿,你質疑本丞所見囉」
白城輿:「不敢,不過也許此人初來乍到,不知天外南海不可用劍,所謂不知者無罪」
左文丞:「天外南海邊關封鎖,能進入者必知傲刀天下的規矩,此人是明知故犯,再者罪三,殺害蟲族之民,也就是侵犯傲刀天下的子民,三者重罪,白城輿,你還猶豫嗎」
白城輿:「領令」
右文丞:「九耀大會將開,此事儘快處理,不得有誤」
白城輿:「我明白」

在客棧內
秦假仙:「唷,前面這麼熱鬧是在做什麼,看一下」
秦假仙:「這是在做什麼,咕咕」
嘎庫婁契:「九耀大會的賭盤嘎嘎」
秦假仙:「九耀大會又是什麼,咕咕」
嘎庫婁契:「就是爭奪九耀芙蓉石的比武大會嘎嘎」
秦假仙:「九耀芙蓉石,它有什麼神奇的作用,咕咕」
嘎庫婁契:「就是有很神奇的作用嘎嘎」
秦假仙:「聽起來你好像又開始癢了,咕咕」
嘎庫婁契:「別激動,老大,嘎嘎」
店東:「難得一次的九耀大會,這屆有五名人選,將是精彩萬分。本人在此向各位一一介紹;傲刀蒼雷,就是我們傲刀天下的二城主」
路人:「二城主最厲害啦」
店東:「再來,銀刃雪虎:是獸族代表。旋空疾鷹:是翼族代表。織網邪蛛:是蟲族代表。浪千山:嗯…應該是人族的代表」
路人:「一名無名小卒也敢出來和人爭取芙蓉石」
店東:「九耀大會是手中只要有芙蓉石就可以出面一戰,最後贏的人就可以拿走所有的芙蓉石」
路人:「好了,老板,我們都很清楚了,我要下注了」
店東:「先講清楚,我這個賭盤,不分人選,一律一賠三」
路人:「很好,二城主三十個傲刀幣」
路人:「我也要押二城主」
路人:「我押蟲族的邪蛛」
店東:「好、好,一個、一個來」
秦假仙:「看起來大家對二城主的支持度很高,咕咕」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二城主的武功很讚嘎,在傲刀天下不是第二、也是第三嘎」
秦假仙:「第一是誰,咕咕」
嘎庫婁契:「大城主嘎嘎」
秦假仙:「還有一個呢,咕咕」
嘎庫婁契:「嘎嘎,是白武訓,嘎嘎」
秦假仙:「嗯、嗯,雖然如此,但是我秦假仙偏偏最喜歡黑馬」
嘎庫婁契:「黑馬,嘎嘎」
秦假仙:「我要押浪千川一百個傲刀幣」
嘎庫婁契:「笨蛋,嘎嘎」
秦假仙:「出錢的才是笨蛋,蟑螂,還站在這裡做什麼,自動一點」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嘎,嘎」
秦假仙:「不用嘎,算到三,閃電霹靂腿馬上踏下去」
嘎庫婁契:「老大,別激動,一百個傲刀幣早就準備好了,嘎嘎,我的心嘎嘎叫」
秦假仙:「老板記起來,我秦假仙押一百傲刀幣浪千川贏」
店東:「沒問題」
路人:「小子,押一個無名小卒,你會後悔」
秦假仙:「嘿…我秦假仙的賭運一向很讚,絕不會後悔」
路人:「押二城主你還有翻本的機會」
秦假仙:「不用,我就押浪千川一人」
路人:「我就不信,若是浪千山真正贏了,我…我就另外再輪你五十個傲刀幣」
秦假仙:「好,我們另外開賭,他若是輪了,我賠你十倍」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嘎,我…很怕,我的下巴嘎嘎叫」
路人:「哈哈哈,這五百個傲刀幣我贏定了」
秦假仙:「哈,輪贏還不知喔,蟑螂,我們進去休息」
嘎庫婁契:「嘎嘎,我睡不著」

在刀城地牢之中
獄卒:「冷淊刀,有人來看你了」
湛江雲:「什麼人」
湛江雲:「你…你…是你」
湛江雲:「你不殺我」轉身離開
湛江雲:「難道…你連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

在內殿
二城主:「你已經看過冷淊刀了,對當初的血案還有什麼疑問嗎」
冰川孤辰:「冷淊刀的武功不差」
二城主:「五名兇手皆是絕頂高手」
冰川孤辰:「要這五人出手,相信背後的主使者財力雄厚」
二城主:「應該是吧,天外南海也一直由此方向追查,但苦無線索」
冰川孤辰:「天外南海誰有這種勢力」
二城主:「這我也不知情」
冰川孤辰:「這五人行蹤如何被發現」
二城主:「當時冷四卦、紀騰雲兩名武訓領兵在外巡邏,巧遇冰川刀城內中百姓告知此事,冷四卦即刻領兵馳援,卻是慢了一步」
冰川孤辰:「嗯…皇姊與姊夫呢」
二城主:「冰川皇族被滅門之事傳回傲刀天下,姊媳哀痛莫名,連日茶飯不思,沒多久…沒多久就傷心過度,染病身亡了」
冰川孤辰:「皇姊」
二城主:「弟媳死後,三弟萬念俱灰,不久後的夜晚突然離開皇城,我想他是傷心過度,不願意留在傲刀天下睹物思人」
冰川孤辰:「嗯。我要將冷淊刀帶走,請二城主取消他的通緝令」
二城主:「這…此人狡猾非常,而且黨羽眾多,傲刀天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擒回」
冰川孤辰:「無妨,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二城主:「此人乃是你滅門兇手,你不想將他正法」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已經為傲刀天下帶來太多麻煩,此事我自會處理」
二城主:「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也不便阻攔。你稍等一下,我有東西要交給你」
二城主:「此刀名喚冰淵刀鋒,乃是三弟留下,也是冰川皇族唯一的遺物,現在我交給你了」
冰川孤辰:「多謝」舞刀
二城主:「姪兒武功超凡,是在何處學成」
冰川孤辰:「苦境」
二城主:「原來如此,姪兒有此武功,必能查出幕後的指使者,報仇雪恨;現在姪兒欲往何方」
冰川孤辰:「我想往冰川刀城一行」
二城主:「姪兒要小心行事,何時動身呢」
冰川孤辰:「即刻」

在荒野上
蚤千里:「大哥、大哥,蚤千里我回來了」
風之痕:「如何」
蚤千里:「果然是有問題,那個嘴裂一痕的醜鬼跟開膛鐮刀手,就是那隻螳螂有勾結,他是被醜鬼收買,埋伏在天外南海要來殺你的,而且被收買的好像不只一個」
風之痕:「噓」
蚤千里:「耶,怎麼了,」白城輿來到
蚤千里:「呃呀呀,是傲刀天下的武訓白城輿,大哥不妙快走」
白城輿:「閣下便是魔流劍風之痕」
風之痕:「然也」
白城輿:「是否曾傷蟲族之人」
風之痕:「又如何」
蚤千里:「啊,白武訓這是誤會、誤會,不是我大哥先出手的」
風之痕:「無須多言」
蚤千里:「可是、可是」
白城輿:「既然閣下已經承認,而你私在天外南海用劍,又傷害蟲族之人,白城輿奉命而來」
風之痕:「哦」
白城輿:「請」
蚤千里:「唉呀,慘了」

九耀大會會場中,左右文丞為司儀
左文丞:「諸位,九耀大會召開目的乃是為減少紛爭、戰事,在此之前,天外南海各族之間為九耀芙蓉石數度燃起戰火,犧牲無數無辜的生命;城主不忍見此情況,所以特與各族協商成立此一大會」
右文丞:「九耀大會,凡持有芙蓉石者,無論是族中推選,或者個人,皆有資格參與比鬥;比鬥之最終勝利者,便可取走全部參加者的芙蓉石。此屆有五名豪傑之士參與比試,所以勝利者可得五顆芙蓉石」
左文丞:「相信參加者皆已在現場,九晶盤上有五顆黑色球珠,球珠之內藏有色籤;紅籤為第一輪比試者,藍籤為第二輪比試者,白籤則是待兩輪分出勝負,再進行第二次抽籤比試。請五位取球」
左文丞話音未止,只見五顆黑色球珠,同時飛散至五個方位
右文丞:「二城主是白籤,此回休息;請抽中紅籤者出面,並交出芙蓉石,以證明參加資格」
浪千山:「浪遊杜康海,千山為一拋」丟出一石於高台上的盤中
(注:在這裡螢幕上出現的是川,但是看完3.4集確定了是山不是川)
左文丞:「此顆芙蓉石為真」另一顆由空中落下
旋空疾鷹:「旋空疾鷹」
浪千山:「浪千山」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浪千山真正會贏嘎」
秦假仙:「放心,看到人我更加保證他會贏」
嘎庫婁契:「嘎嘎,我不放心嘎」
秦假仙:「好了,看就知了,我們閃後面一點,免得掃到颱風尾」
右文丞:「諸位,九耀大會正式開始。第一輪比鬥─翼族代表.旋空疾鷹對浪千山。」

在冰川孤辰和湛江雲往冰川刀城的路上
湛江雲:「在大牢之內我已將知曉的部份全數說出,其他事情我確實一無所知」
冰川孤辰:「我明白」
湛江雲:「你…你帶我離開大牢,打算前往哪裡」
冰川孤辰:「你該贖罪的地方」
湛江雲:「冰川刀城是嗎,若真贖得了罪我去再多次也無妨」
冰川孤辰:「罪贖與否,是我所定」
湛江雲:「我不明白,你為何不直接動手殺了我」
冰川孤辰:「我問你,枷鎖層層,鎖得住什麼」
湛江雲:「嗯」冰川孤辰突然出刀砍向冷淊刀
洛子商:「喝」
洛子商:「想殺人,沒這麼簡單」
湛江雲:「洛子商」
極端的戰況,刀鋒、劍芒交閃,為救湛江雲,洛子商快劍揮出,對上傳說中的刀王─冰川孤辰;而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白城輿受命阻殺劍者風之痕,苦境劍者對上天外刀者;兩場絕世之爭,兩境武術之鬥,究竟是刀者敗,或是劍者亡呢
九耀大會、芙蓉石之戰,誰將是最後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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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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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三集【蕭瑟風雨】

校場之上,為爭奪九耀芙蓉石,九耀大會正式開打。
旁白:九耀大會第一戰!翼族代表施空疾鷹對為無名浪人!
浪千川:「啊──情況不太好,好像還沒醒。」(酒醉中)
左文丞:「第一戰!」
右文丞:「開始!」(敲鐘)
(旋空疾鷹快招連環,無法觸及浪千川)
旁白:金鐘響!旋空疾鷹起手快攻,只見浪人身形擺蕩,竟似醉茫之態!
旁白:旋空疾鷹見數擊未中,心知此人非是淺水之輩,即刻鼓動雙翼;頓時沙場狂風驟起!
(一片東倒西歪,場邊圍觀觀眾多人站身不穩,被吹的很狼狽)
秦假仙:「風掃的那麼大,都看不清楚了!喂!這樣算不算犯規?」
嘎庫婁契:「管他看不看的清楚,我都快被吹走了!嘎啊──」
秦假仙:「說蟑螂沒大腦就是沒大腦!看這隻鷹兩隻翅發那麼大支就知道要事先準備。」
嘎庫婁契:「你是做什麼準備?」
秦假仙:「噞哈哈──看來!」(腳抬起來)
秦假仙:「釘鞋!快飛走了喔?我來助你一腳!」(踩下去)
嘎庫婁契:「哇!不要!嘎啊──我流湯了!」
浪千川:「呃啊!真是使人頭暈的風!」
旋空疾鷹:「呀!鷹影晴空!」(飛上去)
浪千川:「喝!」(首次擺出對戰姿勢)
旁白:面對狂風極速竟似不動如山!浪人輕擺衣袖、以柔化勁!
(浪千川旋空而起,瞬間轉到旋空疾鷹的身後,輕輕一掌──)
旋空疾鷹:「呃!」(被打下來,浪千川也落地了)
秦假仙:「哇!?」(手摀著臉)
嘎庫婁契:「是怎樣、是怎樣?」
秦假仙:「黑馬!」
路人A:「嘩──怎麼會這樣?」
路人B:「出乎人意料!?」
路人C:「你──」
(旋空疾鷹向前一步)
浪千川:「承讓了!」
旋空疾鷹:「旋空疾鷹服輸!」
(旋空疾鷹致禮後離開,右文丞敲鐘)
右文丞:「第一戰,遊人浪千川勝出。明日辰時舉行第二戰。」(離開)
浪千川:「又是清早──健康的生活實在不適合我。」(離開)
(四周的人也都散去了)
秦假仙:「這個遊人浪千川不是小角色!要注意!」
嘎庫婁契:「秦大爺!請你的腳抬一下。」
秦假仙:「喲!一時忘了!走!來去探探這個浪人!」(離開,再踩另一腳)
嘎庫婁契:「嘎啊!!秦假仙──你真不是人!」
秦假仙:「好膽量你可以再講一次!這次就不是流湯而已哦─是流蟑螂膏!!」
嘎庫婁契:「不敢、不敢啦!」
秦假仙:「哈哈哈!!我就是剋蟑!知道吧?走!」
嘎庫婁契:「知道、我知道。」(兩人離開)

--天外南海邊境,白城輿、風之痕互相打量著彼此,站在中間的蚤千里擔心的走來走去──
蚤千里:「稍等一下!白武訓。」
白城輿:「嗯?」
蚤千里:「稟告白武訓,他是為了尋找仇家才來到天外南海,不是要對傲刀城不利啦,你千萬不可動手!」
白城輿:「說清楚!」
蚤千里:「因為他的仇家─刀鬼來到天外南海,所以他才會來此,絕無其他用意。」
白城輿:「傲刀天下以外的恩怨應該在傲刀天下以外的地方解決。」
蚤千里:「這是當然!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啦!」
白城輿:「七天的時間處理你的事情,之後請離開天外南海!」
(白城輿轉頭就走,風之瘋注視著白城輿離開)
蚤千里:「一二三四!嚇到沒事情!」
風之痕:「白城輿─一名絕頂高手!」
蚤千里:「這是當然的;他是傲刀城四名武訓當中武功最高的,甚至有傳言他比大城主還厲害。現在刀鬼不知道人在哪裡,傲刀城又不能久留;大哥,你要怎麼辦?」
風之痕:「靜觀其變。」
蚤千里:「這──」(風之痕逕自走開)
蚤千里:「稍等一下啦!別走那麼快!」(跟上去)

──洛子商為友對上冰川孤辰,一邊的冷淊刀鐵鍊加身,無奈觀視戰局──
旁白:天外南海荒野之上,為救湛江雲,洛子商出劍直攻冰川孤辰,冰川孤辰遭受攻擊,冷然出刀!
洛子商:「喝!」
冰川孤辰:「喝!」
冷淊刀:「怎會如此!?」
旁白:洛子商暢意揮劍,招如流水綿延不斷;但冰川孤辰刀氣凜然、揚刀勁掃,式式出神入化!洛子商左手劍招難佔上風──
洛子商:「喝!」(洛子商衣服被切一小片)
旁白:兩人纏鬥越久、戰意越見勃發!難以休止的爭鋒,只見劍影、刀光,不停地來回穿梭!刀劍勝負,就在決定的一招!!
洛子商:「憶.秋思化刃!」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兩人一交手,洛子商受傷,左手虎口血流不止)
洛子商:「哼!」
(洛子商換手持劍,冰川孤辰也準備再攻時──)
冷淊刀:「住手!」
(冰川孤辰收刀)
洛子商:「放開他!我可以不與你計較!」
冰川孤辰:「不可能!」
洛子商:「這表示要我採取強硬的手段了!」
冰川孤辰:「盡試無妨!」
洛子商:「嗯──」(備戰姿式)
冷淊刀:「洛子商!你誤會了!」
洛子商:「哦?我誤會什麼?」
冷淊刀:「他方才並非要殺我。」
洛子商:「難不成他看你身上的鐐銬、枷鎖太礙事,要替你砍斷?」
冷淊刀:「是!」
洛子商:「有可能嗎?」
冷淊刀:「他若要殺我,在傲刀天下的牢中就可以動手了。」
洛子商:「但你這樣好似犯人一般?」
冷淊刀:「唉──我本是犯罪之人。」
洛子商:「喂!你要帶他去哪裡?」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
洛子商:「做什麼?悼祭已死的人嗎?人死就死了,你們怎麼拜也活不過來!」
冷淊刀:「洛子商,這是我本當該償還他的。」
洛子商:「他打算用你血祭親人嗎?」
冷淊刀:「若是如此,我也毫無怨言。你回去吧。」
洛子商:「回去?回中原?沒有你,我就迷失在天外南海。」
冷淊刀:「路是人走來的!好兄弟,不要再管這件事情了!」
洛子商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無奈的別過頭去。
冷淊刀:「答應我!」
洛子商:「我自有分寸。」
冰川孤辰:「湛江雲,走吧!」
冷淊刀:「唉──」(兩人離開)
洛子商收劍,反方向離開

──王城後花圍之中,夜晚,公主一個人在哭,女侍於一旁,素續緣由後方過來,公主陷入回憶之中──

==在一個湖邊──
繯鶯公主:「霓裳快來!」
霓裳:「公主!瞞著城主偷跑出來不太好吧?」
繯鶯公主:「沒關係啦!我們來的玉湖離城沒有很遠,不會有事啦!」
霓裳:「可是─」(此時水中出現一隻河童)
繯鶯公主:「別再說了!出門要跟著一群侍衛真麻煩!」
(公主在說話,霓裳四周看來看到,剛好看到河童)
霓裳:「呀!!那──那是什麼?」
女首領:「圍起來!!」
(上來一大群兵士圍住兩人,河童也嚇跑了,不過這個聲音和後面的聲音似乎不一樣,這個女首領應該是苗蜜才是)
女首領:「繯鶯公主!捉起來!」
繯鶯公主:「啊──」(危急之時,一人快速出現,擊退敵人)
白城輿:「喝!大膽賊寇!竟敢侵犯公主!」
女首領:「多事!殺!」
(小兵殺上,白城輿以刀鞘回擊,一招之間小兵全被擊退,女首領見狀親自上陣,但交手一招,被白城輿打回)
女首領:「哼!」
(落地後一轉身,女首領射出無數飛針,白城輿旋轉兵器,將飛針全數擋回,一針射中女首領,女首領反為自己暗器所傷,女首領見不可能得手,全軍撒離)
繯鶯公主:「白─白武訓!」
白城輿:「即刻護送公主回城!」
(沒回頭看公主,即下達命令!出現數名小兵,白城輿也快速離開)
==霓裳見公主哭的傷心──

霓裳:「公主?」
繯鶯公主:「沒事!讓先生久候,抱歉。」(回頭看到素續緣)
素續緣:「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走近公主)
繯鶯公主:「霓裳,妳先下去。」
霓裳:「是。」(離開)
繯鶯公主:「讓先生看笑話了。」
素續緣:「七情六慾,人皆有之。」
繯鶯公主:「可是這段感情無法有結果!」
素續緣:「以公主出眾的條件與身分,應該是不難才是;莫非對方不願表態,或是身份上的問題?」
繯鶯公主:「嗚──先生聽說──」(衣服全哭溼了,說明)
繯鶯公主:「我知道這種問題講出來很丟臉,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求助先生,請先生勿笑。」
素續緣:「城主不答應此事;而白武訓身為一城總武訓,必當信守傲刀天下的規矩。也許─可以向城主再談談此事?」
繯鶯公主:「我也想過可能是我對白武訓自做多情;可是─可是不明白他的心意,我實在無法死心。只期盼他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他肯,就算要我違背城規、放棄公主的身份離開傲刀天下,我也願意!」
素續緣:「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會讓白武訓與公主面臨城主的遣責或追烳呢?」
繯鶯公主:「我明白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素續緣:「如果白武訓有心;除了身份問題,也一定不願意讓公主千金之軀與他一同吃苦。此事續緣願盡全力一試。而其實不瞞公主,續緣此行有事需求見城主,是否能請公主引薦?」
繯鶯公主:「如此麻煩先生,繯鶯本就應當報答先生;明日一早,我可帶你前去見二哥。」
素續緣:「多謝公主。」
繯鶯公主:「這是我應該做的。」
素續緣:「公主尚有其他兄長嗎?」
繯鶯公主:「嗯─我共有三位兄長;但三哥──」
素續緣:「怎麼了?」
繯鶯公主:「沒───沒什麼。」
素續緣:「入夜風冷,公主身體尚未調養恢復,還是先回房休息,以免染上風寒。」
繯鶯公主:「嗯─明日一切有勞先生了。」
素續緣:「不敢當。」

--賭場聚集更多人在關心戰情了──
莊家:「第二場大對決!獸族銀刃雪虎VS蟲族織網邪蛛!來呀、來呀!買好離手、買好離手!!」
賭客A:「我買雪虎!」
賭客B:「我也買雪虎!」
賭客C:「看這個人虎背熊腰!一定穩贏!我也要買雪虎!」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你呢、你呢?你都不吭聲,這次要買誰?」
秦假仙:「嗯嗯嗯──身上現金全部拿出來!我買織網邪蛛!」
嘎庫婁契:「啊──!?」
秦假仙:「如何!通通拿出來!」
秦假仙:「喂!莊頭!我賭邪蛛十萬!」
嘎庫婁契:「不好啦──」(還是要拿出來)
莊家:「沒問題、沒問題!秦假仙賭邪蛛十萬!」(轉頭偷笑)
莊家:「嘻嘻嘻──分明是笨蛋!」
莊家:「還有第二注!選出你心中最後的勝利人選!」
賭客C:「一定是二城主!」
賭客A:「我看是浪千川!」
賭客B:「沒錯、沒錯!看他實力高深莫測,跟二城主拼起來一定很有看頭!下注、下注!!」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大家都賭雪虎,為什麼你賭邪蛛?」
秦假仙:「山人自有盤算,別問那麼多!」
嘎庫婁契:「可是──可是─」
秦假仙:「好啦!人講聽話要聽重點;看人要看眉角。」
嘎庫婁契:「嘎嘎!是講話要講眉角吧?」
秦假仙:「閉嘴!你實在不開竅!雪虎聽起來很霸沒錯,給他踹一下最少要躺三個月;一隻蜘蛛看起來一拍就死。但是老虎對蜘蛛就不同,一隻小小的蜘蛛對上體形比他大數百倍的巨虎,蜘蛛既會閃又難抓,但是他隨便釘到釘到老虎一下,老虎就準備十七兩翹翹、七筒翹翹!這樣你明白了嗎?」
嘎庫婁契:「嘎嘎!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就是看人要看眉角。」
秦假仙:「是講這個浪千川─啊!不對!浪千山真是黑瓶裝醬油!看不出來!」
嘎庫婁契:「老大仔!你這次不賭嘎!?」
秦假仙:「人生要努力打拼,怎麼可以每天閒閒等賭博!話少說、事多做。」
嘎庫婁契心想:「根本就是你已經賺飽了!老本還不還我!」
嘎庫婁契:「嘎嘎!你是有什麼工作要做?」
秦假仙:「牽猴!」(退到後方,浪千川一直在他們背後那桌喝酒)
秦假仙:「哈囉!大哥你好!」
浪千川:「呃─你好─大家都好!」
秦假仙:「大哥,不知道怎麼稱呼?」
浪千川:「喲!老弟!問名要請酒,這是規矩。」
秦假仙:「沒問題!咬褲仔!」
嘎庫婁契:「咬褲?嘎庫?你是在叫我嗎?」
秦假仙:「不然我在叫魂嗎?!叫老板準備一桌好酒、好菜來。」
嘎庫婁契:「嘎嘎!!又是花我的?」
秦假仙:「哦──你這幾天很多話喔!忘了我的拖鞋穿幾號嗎?」
浪千川:「沒沒沒!我記得很清楚!我馬上來去,嘎嘎!」
(一回兒之後,浪千川桌上滿是酒罈)
浪千川:「老弟!你夠意思!」
秦假仙:「哇賽!好酒量!大哥,看你早上的表現,實在有夠厲害,不知你是行哪裡來喔?」
浪千川:「遊遍千山萬嶺;我自雲頂飄飄而來─呃────」(醉倒)
秦假仙:「喂!喂!」
嘎庫婁契:「不會是醉死了吧?」
秦假仙:「喝這麼多罈,不醉死才奇怪。」
嘎庫婁契:「不過他說雲頂而來,真的還是假的?嘎嘎!」
秦假仙:「聽也知道是胡亂說的!」
秦假仙心想:「憑我銳利的直覺,這個人有問題,要多加注意!嗯─」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仔!你在嗯啥?」
秦假仙:「沒有!先繼續看戰鬥的結果再說!」(兩人離開)

--(冰川孤辰兩人來到冰川城遺跡,冷淊刀沒殺冰川孤辰那幕被回憶起來)
旁白:夜空星辰、孤宿閃爍,肅冷的風中,腦海回憶更加清晰難忘!靜默的兩人,一者悲、一者哀,相對的身分,卻有同樣寂然的心境。
冰川孤辰突然出刀將冷淊刀身上的鎖鍊全部砍斷─
冷淊刀:「這樣做是為什麼?」
冰川孤辰:「一命還一命。」
冷淊刀:「我一直希望能見到你。」
冰川孤辰:「見到又如何?」
冷淊刀:「彌補我的罪愆。」
冰川孤辰:「你與冰川一族有何仇恨?」
冷淊刀:「收銀取命!是殺手的本職!」
冰川孤辰:「雇主是誰?」
冷淊刀:「殺手!從不過問雇主的身份與目的。」
冰川孤辰:「你們五人,何人主導?」
冷淊刀:「這──唉!在道義上,我是不應該說,但其他人已死,你也有權知道。當初此事的聯絡者,就是望月天狼。」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獸族?」
冷淊刀:「沒錯!獸族望月天狼、蟲族螳臂刀、翼族千里鵬、我與向日刀則是人族。」
冰川孤辰:「收銀取命我能明白;但為什麼連不會武功的老弱婦孺你們也下的了手!?」(舉刀)
冷淊刀:「買賣既成,即使有悔也無法回頭!」(冰川孤辰沒說什麼)
冷淊刀:「這十幾年來,我從未忘記那一夜!是我虧欠你太多。」
冰川孤辰:「你──嗯─」
(冷淊刀背對冰川孤辰,大有一死償命之意,冰川孤辰舉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旁白:忽然間,無以計數的毒針疾射而來!冰川孤辰迅速揮刀擋下!但是──
冰川孤辰:「呃──」
(百密一疏,被射中一針,昏厥過去)
冷淊刀:「冰川孤辰!」(過去看看受傷的人)
冷淊刀:「苗蜜!出來吧!」
苗蜜:「大哥。」
冷淊刀:「解藥拿來!」
苗蜜:「我不要!」
冷淊刀:「苗蜜!」
苗蜜:「我救你,你連感謝也沒有,還對我兇!」
冷淊刀:「他並無意殺我。」
苗蜜:「哼!你現在不殺你,以後還是會啊。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今天放你離開,只是還你當初不殺他的情!但你仍然是他的仇人。」
冷淊刀:「苗蜜!大哥所虧欠他的,豈只人命而已?還有他自小失去的親情、與溫暖的家園。」
苗蜜:「這又不全是你的錯。」
冷淊刀:「我不只是犯錯;我可說是罪大惡極。」
苗蜜:「可是你也已經付出代價了?你離開家鄉,在外面流浪十多年,你知道義父被傲刀天下的人關進大牢嗎?」
苗蜜:「傲刀天下為了抓你,害死多少你的親人嗎?」
冷淊刀:「我知道;但這一切仍是我的錯!是我不孝,讓族人與父親承擔我的過失!」
苗蜜:「大哥──」
冷淊刀:「苗蜜,我殺他的親人,自然是他的仇人,今天換成妳,妳能原諒我嗎?」
苗蜜:「這不一樣!」
冷淊刀:「將心比心,有何不同?」
苗蜜:「哼!」
冷淊刀:「苗蜜──」
苗蜜:「不管怎樣,我不會幫你救他!」
冷淊刀:「苗蜜,你要讓大哥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嗎?」(苗蜜偷偷看冷淊刀一眼)
冷淊刀:「我知道妳是為我好,也明白這幾年妳為我付出不少,大哥一直很高興有妳這個好小妹。」
苗蜜:「我──」
冷淊刀:「解藥給我好嗎?」
苗蜜:「拿去!」(不甘願的拿出來給冷淊刀)
苗蜜:「這次就算了!反正──我不會讓他有機會殺你!」(離開)
冷淊刀:「唉─」(過去看冰川孤辰的傷)

──九耀大會第二戰──
左文丞:「第二場比試開始!」
(右文丞敲鐘,鐘聲甫停,一顆芙蓉石已丟入台上盤中)
雪虎:「雪虎!」
織網邪蛛:「織網邪蛛!」(也來到)
雪虎:「嗯?」
(四周織成一個蜘蛛網,邪蛛立於上)
旁白:九耀大會第二場,織網邪蛛對上銀刃雪虎!雙方凝神以待!
旁白:濃密的殺氣!逼的四周眾人無法喘息!
織網邪蛛:「殺!」
雪虎:「哼!!」
旁白:綿密的絲線、交錯的刀氣!縱橫往復!!是榮譽之戰、也是奪寶之爭!」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雪虎:「雪花滿天!」
旁白:交戰片刻,冰寒的刀氣,突破漫天羅網,雪虎把握時機,縱身一跳,拉近雙方距離,邪蛛不慌不忙,成竹在胸!
浪千川心想:「嗯!雪虎不妙了!」
(同一時間,雪虎大刀刺穿邪蛛,但刀子反而為邪蛛所扣,雪虎動身不能)
織網邪蛛:「你中計了!血網滿佈!」
雪虎:「啊!!」(由邪蛛身上射出一血線,正中雪虎)
旁白:突然之變!雪虎猝不及防、身受重傷了!
雪虎:「噁──噗!!」
(雪虎重傷,刀脫手飛出數步,邪蛛一射綁住雪虎咽喉,欲取其命)
織網邪蛛:「呵呵呵──」
雪虎:「噁──噁──」
左文丞:「勝負已分!住手!」
織網邪蛛:「耶─他還沒認輪?怎麼能說勝負已分?」
織網邪蛛:「雪虎,你認輸了嗎?」(用力拉扯射線,雪虎不能言語了)
雪虎:「喔─」(一直點頭)
右文丞:「他已不能再戰。」
浪千川:「得饒人處且饒人。」
織網邪蛛:「呵呵──」(對著浪千川笑完)
織網邪蛛:「雪虎!注意聽!你就是死在這句話之下!呀!!」
(用力一拉,雪虎身首異處)
織網邪蛛:「呵呵呵呵──很動聽的聲音!」(回頭看看浪千川)
織網邪蛛:「下一個也許就是你?」
浪千川:「我怕你沒機會。」
織網邪蛛:「呵呵呵──裁判!你忘了宣布勝負。」
左文丞:「第二場,織網邪蛛勝。」(邪蛛離開,四周人也散去)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邪蛛贏!你真厲害嘎!」
秦假仙:「那是當然!」
嘎庫婁契:「現在我們發財了!嘎嘎!」
秦假仙:「這還不夠!我們還要再賭下去!」
嘎庫婁契:「還要再賭嘎?要買誰?嘎嘎──」
秦假仙:「讓我回去想詳細,絕對要加倍、加倍、再加倍!嘻嘻──(也離開)

--傲刀天下大堂上,二城主在思考戰局,繯鶯帶素續緣來到──
二城主:「是四妹?」
繯鶯公主:「拜見二哥。」
二城主:「二哥聽說中原來一個很厲害的大夫醫好妳的病,是妳背後這位嗎?」
繯鶯公主:「正是!」
素續緣:「續緣參見二城主。」
二城主:「多謝你醫好我的小妹,有任何要求?看是要賞金、還是祿位,你就講吧!沒問題!」
素續緣:「醫者仁心,續緣非是為名利而來,但確實有一事想麻煩城主。」
二城主:「哦?什麼事?」
素續緣:「我是為調查淨琉璃菩薩之事才從中原來到天外南海,有消息說菩薩曾在刀城,不知是否為真?」
二城主:「這──這嘛──你找他要做什麼?」
素續緣:「事關中原武林,聽說──」(說明)
二城主:「原來是這樣。沒錯!當初城主出遊之時,遇見蟲族正在圍殺一個出家人,大城主就將他救回傲刀城。」
素續緣:「太好了!是否能請城主帶我一見菩薩呢?」
二城主:「嗯。念在你醫好我小妹的份上,准予請求。」
素續緣:「多謝!另外還有一事,此事實在僭越本份。」
二城主:「什麼事你儘管說。」
繯鶯公主:「呃──」(害羞的樣子)
二城主:「咦?小妹,是怎樣?」
繯鶯公主:「沒有、沒有!」
素續緣:「事情是這樣──」(說明)
二城主:「心病?那就是相思病囉?對象是誰?」
繯鶯公主:「兄長!我先告退了!」(結果就跑下去了)
二城主:「小妹!」(叫不到人)
二城主:「先生,我的小妹喜歡的人究竟是誰?」
素續緣:「正是白城輿、白武訓。」
二城主:「啊!是這樣?小妹心儀白城輿──」
素續緣:「所以;是否能修改不能與皇族之外的人結姻這條規定呢?」
二城主:「很困難!這條規矩是傲刀城的法律;上至城主下至人民皆要遵守,絕無例外!除非───」
素續緣:「除非什麼呢?」
二城主:「除非能說動大哥召開會議修正這條法案;不過他現在國事繁忙,正在處理事務,不准任何人去打擾。等他處理完畢我再向他提起。」
素續緣:「也好。」
二城主:「我先帶你去見菩薩。」
素續緣:「感謝二城主。」
二城主:「隨我來。」

──冷淊刀守在昏迷的冰川孤辰身邊,慢慢的,冰川孤辰醒了──
冷淊刀:「你醒了?」
冰川孤辰:「嗯。」
冷淊刀:「真抱歉,是我義妹太過衝動,想救我卻誤傷了你,希望你能見諒。」
冰川孤辰:「你有很多好朋友?」
冷淊刀:「人在江湖,朋友不能缺。」
冰川孤辰:「你離開吧。」
冷淊刀:「這──」
冰川孤辰:「你救我兩次。」
冷淊刀:「再怎樣,湛江雲永遠欠條你一命。」
冰川孤辰:「仇──我不會忘記。」
冷淊刀:「我明白了。」
冰川孤辰:「嗯。」
冷淊刀:「你今後打算如何?」
冰川孤辰:「我要查明一切!」
冷淊刀:「你打算查出買主?」
冰川孤辰:「大仇必雪!」(離開)
冷淊刀:「唉──」
──湛江雲一個人無奈的走在野外,有人來送信──
信差:「你可是湛江雲?」
冷淊刀:「是!」
信差:「有人叫我將這封信交你。」(交給)
冷淊刀:「什麼人?」
信差:「信中有字。」
冷淊刀:「多謝。」(信差離開)
信:「明夜 殘月谷一會。」(沒有署名)
冷淊刀:「啊!!怎會是他?他不是已經──」(想了一下)
冷淊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嗯──不管如何,其中必有蹊蹺,待明夜一會便知!在赴約之前,我也該回家一趟;父親想必很擔心。」

--下雨天,有個人撐著傘站在沙丘上回憶往事,一邊唱著歌──
==回憶第一幕:這人和一個女孩子在沙岸邊嘻戲。
  回憶第二幕:這兩人在一片草原上玩耍、放風箏。
  回憶第三幕:兩人相會在一處涼亭,男生拿一隻髮髻,女生則是拿了一個玉珮,男生為女生別上髮髻,女生幫男生帶上玉珮,這應該是兩人要別離,交換信物。
  回憶第四幕:男生掀起女生的蓋頭,兩人喝交杯酒,然後就兩個人一起進去床簾後面了。
  回憶第五幕:女生把男生送他的髮髻拿下,男生在替女生梳頭。
  回憶第六幕:男生為女生畫了一幅他的畫像。右上題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回憶第七幕:男生在風雨中疾奔,女生在家準備要上吊自盡,結果還是慢了一步。
少主:「啊!!」(回憶中的叫聲,抱著屍體,把他放在床上,哭)==

少主:「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情牽千里路,山淒茫露沾衣,愁傘下亭外阮心悲,孤影望斷腸雁歸時。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蕭瑟山谷風雨中,迷失前程的方向 ,我身陷波浪江湖情不由衷,無留下妳的飄渺行蹤。啊~記憶中妳的面容。」
老僕:「少主,他回來了。」
少主:「嗯。」
少主:「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
(主僕兩人一起離開沙丘)

-- 一個溼冷的山洞中,壁上一直滴著水,一個看起來年輕的謀略家在向一個帶著面具的白髮人說話──
年輕人:「素續緣、秦假仙、風之痕,以及洛子商自中原苦境前來;素續緣進入傲刀天下、洛子商與冷淊刀同行、風之痕乃是刀鬼引入、秦假仙正在查探天外南海的民情。」
面具人:「嗯──哼哼哼哼哼!!苦境的訪客啊!你們將使天外南海掀起一陣腥風!」
年輕人:「請主人指示下一目標?」
面具人:「暫且不動。」
年輕人:「是。」
面具人:「他們的調查也在吾的計劃之中!多年的等候,只剩最後兩顆芙蓉石出土!只要得到萬毒邪珠,千萬大軍也不是阻礙!」
年輕人:「是!」
面具人:「天外南海將歸吾之掌握!」

--二城主帶素續緣來到一客房,外有兵士守衛──
二城主:「傲刀天下防衛森嚴,但為了預防萬一,我們還是嚴密保護大師。」
素續緣:「感謝城主。」
小兵:「參見二城主。」
二城主:「免禮!開門。」
小兵:「是!」
(打開門,兩人進入房中,淨琉璃坐於堂上)
素續緣:「菩薩!怎會如此?」
二城主:「發現菩薩之時,她中毒已深,無法解救,便自封經脈,又留下一封錦囊,指名要給中原的素還真。」
素續緣:「素還真便是家父。」
二城主:「哦!果真是這樣?我還在想說你們同姓,是不是有關係?」
素續緣:「是不是能讓我將錦囊直接帶回給家父?」
二城主:「不行呢!菩薩生前的交待,是要給素還真,所以我們一定要親手交給他。」
素續緣:「我會儘快回轉中原稟明父親。多謝二城主。」
二城主:「啊!你急要回去嗎?你是我小妹的救命恩人呢!一定要留下,讓我們報答你的恩情。」
素續緣:「多謝二城主美意,續緣會待公主所託一事結束,才能放心回去。」
二城主:「那太好了!今夜我會大開筵席,以謝先生!」
素續緣:「豈可勞煩二城主?」
二城主:「耶!跟我客氣什麼!這是應該的、應該的!!走走走!」
素續緣:「嗯!」(離開房中)

--素續緣一個人來到皇城花園之中,有一個老伯在打掃,素續緣正要走過去時,老伯出聲叫住他──
老伯:「先生。」
素續緣:「是老伯叫我嗎?」
老伯:「請問你就是素續緣?」
素續緣:「正是!不知老伯──」
老伯:「借一步講話。」
(老伯在說話的時候一直很緊張的四下觀看,說完就把素續緣帶到一邊隱密的樹下說話)
老伯:「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回中原,無法懇求先生救命,但是這座城暗藏很多冤情,事關傲刀天下以及三城主,這項東西拜託你交給素還真。」(老伯取出一信,還有一個玉珮為信物,這個玉珮和剛剛唱歌的男生交給那個女生的信物是一樣的)
老伯:「這是三城主的信物,而這封密函是有人要危害三城主的計畫,被我扣得!拜託你。」(素續緣收下東西)
老伯:「拜託你們救救傲刀天下。」
(另一隅,兩個小兵正巧巡邏到此)
小兵:「那邊看看。」
老伯:「有人來了!先生,千萬拜託你們!」
(老伯佯裝沒事的繼續去掃地了)
小兵:「這邊、這邊!」
小兵:「唔!見過先生。」
素續緣:「刀衛辛苦了。」
小兵:「那裡!到那邊巡視。」
小兵B:「是!」(兩人離開)
素續緣心想:「公主也曾提及三城主一事,突然又避口不談;方才那位老伯看來是冒險想拜託父親相助。究竟該不該插手?」

--獸族據點之中──
長老:「雪虎參加九耀大賽,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火猿:「長老安啦!雪虎是我們獸人頂尖的高手,絕對會安然將九耀芙蓉石帶回的。」
長老:「這樣是最好,但傲刀城與蟲族也不是易與之輩;我總是有些擔心。」
火猿:「別怕、別怕!」
(一小兵慌忙跑來)
小兵:「稟長老!雪虎參加九耀大賽,被──被蟲族代表織網邪蛛所殺了!」
火猿:「怎會如此!!」
長老:「你快將詳細情形說來!」
小兵:「是!」(說明) 
小兵:「唉──雪虎死的苦狀萬分啊!」
火猿:「可惡!!雪虎已經輸了,害蟲還要取他性命!實在太過份了!我要替雪虎報仇!」
長老:「稍等一下!你要怎樣替雪虎報仇?」
火猿:「請長老讓俺率領眾族人與那些害蟲決一死戰!」
長老:「火猿!你就是這樣衝動!對方既然連雪虎都殺了,你去有什麼用?」
火猿:「難道就這樣算了?不行!長老,俺平常都聽你的,就是這次絕不能放蟲族甘休!」
長老:「你先找回荒獅,有他在,報仇才能成功!」  
火猿:「又是荒獅!難道沒荒獅我們就不能報仇!老實說,那隻軟腳獅若是有能力就不會跑去躲起來!這麼多年不見獅影!」
長老:「話不是這樣說;荒獅是我們獸人族第一高手,雪虎死,他絕不會坐視。火猿,你就聽我的,先去找回荒獅再說。」
火猿:「這──好吧!」(離開)
長老:「唉──希望荒獅來到能扭轉我們獸人族的劣勢!」
(突然,傳來巨響!)
小兵:「啊──噁──」(長老受到驚嚇,走出帳外)
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
獸人族小兵殺出,沒看到人,一個紫髮、身著淡藍色衣服的人自天空飄下。
來人把玩著自己的頭髮,一梳,無數頭髮如飛針射出,一人一針正中獸人族的咽喉!
小兵:「啊──噁──哇──」
旁白:飄揚的髮絲、殺人的木梳、淒厲的哀嚎聲中;紫髮過處──宛如死神過境、不留半點生機!
小兵:「噁──」(最後一個也死了,長老衝出來)
長老:「啊!你是什麼人?」
紫髮人:「哈──」(射出飛髮)
長老:「啊──」(穿喉而過)

──冰川孤辰一人立於高峰,有人來找他──
冰川孤辰:「嗯?」
老伯:「年輕人,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是在想什麼?」
冰川孤辰:「沒什麼。」(完全不理人)
老伯:「你現在是不是很迷惘?感覺自己很孤單?很想找出是誰讓你這樣孤單?是誰害你無家可歸?」
冰川孤辰:「你是什麼人?」(回頭瞪視著老伯)
老伯:「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一個線索。」
冰川孤辰:「什麼線索?」
老伯:「先聽我說一席話,然後我跟你說線索在哪裡。」
冰川孤辰:「說吧!」
老伯:「我知道你出身在冰川皇族,你的父母很善良、也很受族民的愛戴。」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已經滅了!」
老伯:「你的父皇是一個怎樣的人?」
冰川孤辰:「仁慈、善良!」
老伯:「說的很好!你認為你有幾分像你父皇?」
冰川孤辰:「我有自己的想法!」
老伯:「你想報仇嗎?」(冰川孤辰不置可否,別過頭去)
冰川孤辰:「你要問的就是這些?」
老伯:「我知道你在追查冰川血案的兇手,我要說的是,當初冷淊刀的聯絡人─望月天狼──他沒死!!」
冰川孤辰:「嗯──?」(訝異)
老伯:「他是獸族的一份子;你前往獸族打聽,也許可以找到線索,但獸族人十分剽悍,而且同族之間的情誼遠超過人族,你要特別注意。」
冰川孤辰:「你究竟是什麼人?」
老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鑄刀者!」
冰川孤辰:「你與冰川刀地有關嗎?」
老伯:「可以說有關;也可以說無關。這個地方太過寒冷!老人家支持不住了!我先走了!」(正要離開)
冰川孤辰:「且慢!」(老伯停下)
老伯:「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至於真相就要靠你自己查明了。若是有緣,我們會再見面。」
冰川孤辰:「獸人族!」

──客棧房間之中──
秦假仙:「蟑螂仔!我叫你查的事情,查了幾好天,是查到沒有?」
嘎庫婁契:「嘎嘎─有嘎!我的小弟馬上就來嘎!」
秦假仙:「你還有小弟?」
嘎庫婁契:「有嘎!」
(說完飛進來一隻小蟑螂在嘎庫婁契前)
小蟑螂:「哥哥!」
嘎庫婁契:「來!這個是老大!」
小蟑螂:「老大哥!」
秦假仙:「不要哥來哥去!正事講一講!」
小蟑螂:「是哥!」(拿出一堆紙出來念)
小蟑螂:「前天申時刑場上將被斬頭的人叫湛民,是湛江雲的父親;湛江雲在十數年前犯下大罪,所以一直被傲刀天下通緝。」(一邊說一邊亂丟紙屑)
秦假仙:「湛江雲是天外南海的人?」
小蟑螂:「照資料看是這樣沒錯。」
秦假仙:「他犯了什麼罪?」
小蟑螂:「哥哥─他,和四個殺手聯手殺害冰川刀城皇城之內上上下下共兩百多條的人命!真恐怖─哥哥!」
秦假仙:「真是看不出來!湛江雲是這種殺手級的人物!繼續!」
小蟑螂:「哥哥─昨日申時,湛江雲與一名外地人前往刑場劫犯,為了救他的父親湛民。」
秦假仙:「這我知道了!講結果就好!」
小蟑螂:「哥哥─外地人將湛民帶走;湛江雲被白武訓所敗,現在被禁在宮城的大牢內。」
秦假仙:「嗯──這樣我瞭解了!」
小蟑螂:「還有事嗎?老大哥?」
秦假仙:「沒事了!」
小蟑螂:「那我先下去了。老大哥、大哥─哥哥──」(飛出去)
秦假仙:「蟑螂仔!看不出來你收集情報的功夫還不差。」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
(素續緣回來了)
秦假仙:「是續緣啊!可有看見淨琉璃菩薩的下落?」
素續緣:「啊──淨琉璃菩薩受傷很重;詳情聽說──」(說明)
秦假仙:「什麼啊!!那這樣一頁書不就沒救了?」
素續緣:「不一定!菩薩有留下一封錦囊,相信裡頭必有安排。」
秦假仙:「那錦囊呢?」
素續緣:「在傲刀天下;城主說,菩薩有交待這封錦囊只能交給父親。」
秦假仙:「交給素還真?你是素還真的兒子,你不能替他收下嗎?」
素續緣:「不行!城主受人之託,此事必須要父親親自來處理。」
秦假仙:「那又要回到苦境了?那續緣你幾時要動身?」
素續緣:「等公主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回到苦境,請父親走一趟天外南海。」
秦假仙:「嗯嗯嗯──對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在天外南海看到洛子商。」
素續緣:「洛子商?為何他會來此?」
秦假仙:「我哪知道?反正來了就是來了。他還跟那個冒牌刀王冷淊刀一起。」
素續緣:「嗯──」
秦假仙:「現在城外正在舉行九耀大賽,我看續緣你心情不是很好,要不要看的熱鬧散散心?」
素續緣:「不了!我現在心緒紛擾,想一個人好好思考一下。」
秦假仙:「這──好吧!蟑螂仔,我們來去看熱鬧!」
嘎庫婁契:「嘎嘎!是嘎!」(兩人離開)

──湛江雲的老家之外,他父親和洛子商在等他回來──
湛父:「唉─欠人的總是要還清;江雲這樣做並沒錯。」
洛子商:「伯父─」
湛父:「小兄弟,你知道嗎?我這把年紀能在大牢住上十多年還這樣健康,完全都是三城主對我的照顧。」
洛子商:「哦?」
湛父:「三城主與大城主雖是兄弟,但兩人個性完全不同;三城主淡薄名利,心地十分善良、仁慈,相信你也知道,三城主是冰川刀城的女婿,江雲是滅城的兇手,我因為是兇手的父親而入獄,但三城主卻不認同大城主的作法,他認為罪不在我,不該牽涉無辜,所以命獄卒不得為難我,三城主深愛他的妻子,所以在妻子死後,心灰意冷之下,離開了傲刀天下,但是在他離開之前,也不忘交代獄卒好好照顧我。不然依我這種身體,怎能支撐到江雲回來。」
洛子商:「可是湛兄弟也是因為──」
湛父:「我都明白。當年那種情況,實在也難為他了。」
洛子商:「伯父能明白湛兄弟的心意、又能體諒他,這樣看起來湛兄弟付出的一切,也不算白費。」
湛父:「只是江雲犯下的錯誤,不是一命抵一命就還得清的。」
(湛江雲回來了)
冷淊刀:「父親!我回來了!」
湛父:「江雲!你總算回來了。」
冷淊刀:「江雲不孝!讓父親擔憂受驚了。」(跪)
湛父:「起來、起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冷淊刀:「父親──」(牽進房間)

──(湛江雲等人在吃飯、聊天)──
淊刀:「洛兄手藝真是令人讚嘆!」(桌上的大餐)
洛子商:「好說!」
冷淊刀:「況兄手藝是哪裡學來的呢?」
洛子商:「家師有一好友;經營客棧。」
冷淊刀:「原來如此!」
湛父:「對了、對了─」(起身去拿東西)
湛父:「江雲,既然你條安回來了;刀是你的,也許還有用到的時候,你收起來吧。」(起身收下冷淊刀)
冷淊刀:「嗯─我─父親!我有事必須出去一趟。」
湛父:「什麼事情?必須現在出去?不能等明天嗎?」
冷淊刀:「呃─有關冰川孤辰─我──我與他尚有事情必須處理,這是我們所約定的時間。」
洛子商:「需要我幫忙嗎?」
冷淊刀:「不用!只是─尚要勞煩洛兄代為照顧家父。」
洛子商:「好吧,我與伯父也聊得很開心。」
湛父:「江雲,一路小心。」
冷淊刀:「我知道!」(離開,湛父送他出去、關門,再回來)
湛父:「這幾年來,我就屬今日最高興。」
洛子商:「伯父開心,相信湛兄弟也很高興。」
湛父:「酒喝多了,換我泡茶來招待你吧。」
洛子商:「伯父,你不想一試我的泡茶手藝嗎?」
湛父:「哦─好啊!」
(門然門後大火,湛父好奇,回頭打開門一看)
洛子商:「火?」
(門一打開就飛射一箭進來,湛父胸口中箭)
湛父:「啊──」
洛子商:「危險!!」
(跳上去把人扶下來,放在椅子上,不過湛父是左胸口中箭)

──風之痕、蚤千里走在路上──
蚤千里:「大仔!人海茫茫,而且這又不是天外南海,更加是海中之海,你是要如何找到你的仇人?」
風之痕:「想報仇的是他,他自己會來找我。」
蚤千里:「要是他三年五載不出來,你還要等他三年五載啊?而且白武訓又警告你七天之內必須離開,到時候你的麻煩會越來越多。」
風之痕:「退開!」(突然四周有異狀)
蚤千里:「什麼?」
風之痕:「已經來了!」
蚤千里:「哇!」(風之痕話還沒停,暗器先到,風之擋下一招)
風之痕:「刀鬼呢?」
蟲族殺手:「等你死前自然會看到他!」
風之痕:「哼!!」
(一聲哼聲,風之痕劍起,同一時間,雙足被繩索綁住,四周跑出一大堆的小兵)
旁白:突來的變故,風之痕雙足被制,同一時間,鎖劍鐮刀隨之而來!風之痕頓時負傷。
風之痕:「哼!」
蟲族殺手:「這個陣法就是專為克制你而用!殺!!」
(地面上一大群,還有土中的殺手群,全數殺上)

──冰川孤辰聽了老人的話之後,來到獸人族的據點要問線索,舉目所見,盡是死屍,冰川孤辰來是震驚,四處找看看是否有線索──
冰川孤辰:「嗯!怎會如此?」
(突然四周氣氛變化,地動山搖)
冰川孤辰:「嗯?」(離開地面,站於一樹之上)

──九耀大會持續進行,眾人到場觀看──
左文丞:「現在進入第二輪!」
左文丞:「這有三隻籤。」(展示三張紙籤)
右文丞:「抽到相同顏色的簽就是要對戰,另一名則是輪空。現在開始抽籤!」
織網邪蛛:「誰先?」
二城主:「為了避嫌,兩位先請吧。」(兩人過去取籤)
織網邪蛛:「黃色。」
浪千川:「我是紅色。」
織網邪蛛:「很遺憾!看來你逃過一劫了。」
浪千川:「我說過,你沒這個機會!」
二城主:「看你二人誰運氣較好!」
織網邪蛛:「保佑你的對手不會是我!否則─呵呵──」(二城主打開來看)
二城主:「我手上的簽是黃色!」
織網邪蛛:「你的不幸!」
二城主:「這句話我送還你!」
(兩人跳上鬥場,二城主將持有的芙蓉石丟到場中的盤上)
浪千川:「看來這裡沒我的事?」(離開)
路人A:「二城主!給他死!!」
路人B:「二城主!消滅那些害蟲!」
織網邪蛛:「你很受歡迎?」
二城主:「是你太惹人厭!」
織網邪蛛:「呵呵──幻滅別人的夢想,是我最愛做的事情!」

──殘月谷,湛江雲赴約──
冷淊刀:「殘月谷已到。」
望月天狼:「咆嗚─咆嗚──嗚───」
冷淊刀:「嗯─」(突然出現人影,冷淊刀警戒起來)
冷淊刀:「真是你!望月天狼?」(湛江雲已經準備取刀了)

變數起、意外生,未死的望月天狼露面,冷淊刀將採取什麼行動?
同時!洛子商與湛民遭受攻擊!這其中隱藏著什麼陰謀呢?
九耀大會、芙蓉石之爭,進入第二輪比試,最後的勝利者是誰?
獸族一夕被滅,神祕的紫髮殺手是何來歷?冰川孤辰的來到,又將引起何種衝突呢?
風之痕再遇殺機!刀鬼與蟲族聯手!他們能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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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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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四集【風雲變】

旁白:校場之上,二城主、織網邪蛛,冷冷對峙。
織網邪蛛:「啊──」
二城主:「哼!」
旁白:激烈的戰鬥、織網邪蛛生性狠毒,絲線穿梭之間,招招不離要害;反觀二城主,卻是以守為攻,刀氣籠罩身前半尺,不漏半點破綻!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二城主:「一刀頃城!」
織網邪蛛:「啊──」(被擊出,重傷)
織網邪蛛:「呵呵──怎麼不趁勝追擊?」
二城主:「我看過雪虎是怎麼死的。」
織網邪蛛:「哼!」
二城主:「嗯!」
(交手數招,二城主抓住機會一劈,織網邪蛛空手接刀,二城主運勁,織網邪身子向後一躍而上,使出絕招)
織網邪蛛:「你完了!血網滿佈!」
二城主:「哼!『完了』的人,是你!!」
(二城主抓住織網邪蛛用招的空檔,快速旋身殺向邪蛛的懷中,直刺其心,兩人落地,二城主刀架在邪蛛的後頸之上)
二城主:「認輪了嗎?」
織網邪蛛:「你──」
路人A:「殺死他!!殺死他!殺死這個害蟲!」
路人B:「對啊、對啊!二城主,這種害蟲不用放過他!將他除掉!」
路人C:「二城主快將他殺死!」
二城主:「嗯──」
(二城主一掌將邪蛛擊退,收刀)
織網邪蛛:「你──?」
二城主:「雖然你作風殘忍,但我仍希望你能改過!希望你下一次殺人,能想起我!」(不理邪蛛,逕自走開)
織網邪蛛:「你──可惡!」(轉身離開,走到場邊)
浪千川:「我早說過,你沒這個機會。」
織網邪蛛:「哼!」
左文丞:「九耀大賽第三場,由二城主勝出!」
路人A:「真可惜、真可惜!這些害蟲,不殺他,又放他去害人。」
路人D:「二城主就是這樣,太過天真了。」

──冰川孤辰來到獸人族,只見一片屍海,突然異獸聲起──
旁白:震天吼聲!夾帶無濤氣勁!冰川孤辰身影閃動,避開音波攻擊!同一時間,赤猿跳入戰圈!舞刀攻向冰川孤辰了!
(為避免爭端擴大,冰川孤辰只閃不攻)
火猿:「殺人兇手!賠命來!」
冰川孤辰:「哼!」
旁白:面對毫無頭緒的攻擊,冰川孤辰反擊了!
(一招之間,火猿兵器易手,冰川孤辰已經取得絕對的優勢了,另一邊的荒獅已經準備動手了!)
火猿:「你──」
冰川孤辰:「這些屍體與我無關!」
荒獅:「將人放開!」
(荒獅吼聲又至,冰川孤辰忙運自己的兵器發出刀氣擋下,隨後把刀收起來)
冰川孤辰:「高手!」
荒獅:「你也不差!」
火猿:「荒獅!這個人──」(揮手示意火猿不要說話)
荒獅:「你來到獸人族的目的?」
冰川孤辰:「我來找望月天狼。」
荒獅:「此人涉及十幾年前的冰川血案,已經被逐出獸族了!」
冰川孤辰:「嗯──?」
荒獅:「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現在該我問你!」
冰川孤辰:「這些人不是我殺的。」
荒獅:「如何證明?」
冰川孤辰:「死者死在利器之下,似是劍傷,而我用刀。」
荒獅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
荒獅:「嗯──果然不是刀傷!你說是劍傷?劍是什麼兵器?」
冰川孤辰:「一種兩面有刃、尖端鋒利,細長型的兵器。」
荒獅:「嗯──?前所未聞!你從何得知?」
冰川孤辰:「從何得知?啊──」(突然想起金子陵、白馬縱橫)
荒獅:「你怎樣了?」
冰川孤辰:「沒──沒什麼。我曾經看過這種兵器。」
荒獅:「嗯──你可以走了!剛才的事情,請你多包涵。」
冰川孤辰:「無妨。」
荒獅:「但若是有朝一日讓我查出你是兇手,你將會付出代價!」
冰川孤辰:「我會等你找出證據證明我的清白。」(離開)
火猿:「荒獅!你怎麼將他放走?就算屍體上的傷痕不對,他也是嫌疑者之一。」
荒獅:「你可知曉剛才你與他交手,他有幾次能取你性命?」
火猿:「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招!」
荒獅:「錯了!七次!」
火猿:「這──怎有可能?」
荒獅:「他若真是兇手,你早已無命!」
火猿:「也許他是怕你,所以有所保留?」
荒獅:「怕我?就算我出手,也沒十分的勝算!他根本不必對我心存忌憚。」
火猿:「他真有這麼厲害!?難道連你也不是對手?」
荒獅:「未戰之前,誰也不知道勝負。」
火猿:「啊!!長老、長老呢?」
(火猿衝到據點中間去,荒獅則是不抱希望了;隨後,火猿抱著長老的屍體走出來)
火猿:「連長老也不幸罹難了!」(放下屍體)
火猿:「可惡!!到底是誰這麼狠!竟然下這種毒手!」
荒獅:「嗯──」
火猿:「為什麼你這麼冷淡?為什麼你不感覺傷心?難到你對獸人族、對長老這麼無情?」
荒獅:「你以為我不憤怒?你以為我不傷心?!憤怒跟傷心報不了仇,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冷靜!能滅獸人族,兇手絕不簡單!!」
火猿:「啊──」
荒獅:「先將眾同胞的屍體埋葬好吧。」
火猿:「我想起來了!」(走了三步,突然說到)
荒獅:「想起什麼?」
火猿:「數天前,有兩名陌生人闖入獸族,其中一名就是被通緝的冷淊刀,另外一名,名叫洛子商,他手上所持的兵器,據說就是劍!此事與他脫不了關係!」
荒獅:「且慢!此事尚須詳查!」
火猿:「不管如何,我先去召集分散各地的同志,一同報仇!」
荒獅:「千萬不可妄動。」
火猿:「我知道了。」(離開)
(火猿離開之中,荒獅細查屍體,發現屍體之上有紫色的長髮)
荒獅:「嗯──」(撿起來查看)
荒獅:「紫色的頭髮?」(思考)

──另一邊,蟲族大軍圍殺風之痕一人──
旁白:鎖劍!勾足!博命的攻勢,如浪潮一般連綿不絕!風之痕縱有傲視群倫的劍法,一時也施展不開!
風之痕:「呀!!」
(風之痕以衣擺御劍,用力一震,將來自地下的攻勢擋下)
小兵:「看針!」
(另外場邊小兵馬上發針射向風之痕,四方人馬又向中央殺向風之痕)
旁白:速度被制!魔流劍瘋狂開殺!蟲族前仆後繼、攻勢不斷,無數的毒針射入!風之痕被射中了!
風之痕:「哼!」
(以劍斷絲,同時把帶領毒針隊的首領殺了)
蚤千里心想:「這樣下去不行!要趕緊去找救兵!」(躲在一邊,跑離開了)
風之痕:「劍.泣血!!」
(又一個帶頭的人被殺,但是顧此失彼,風之痕被小兵用網困住了,同一時間一道刀氣攻向風之痕!)
風之痕:「呀!」(刀鬼出場了)
刀鬼:「風之痕!這刀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威力猶存?」
風之痕:「卑鄙小人!」
刀鬼:「殺人沒什麼卑鄙、不卑鄙的──殺!!」
(小兵再次一湧而上,風之痕趁此空檔,劍出破網!)
(小兵纏鬥風之痕,刀鬼在一旁看準機會再贊一刀,風之痕由後方被砍中左肩)
(再一旋身,絲繩又加身,風之痕反手將繩砍斷,把小兵殺了)

(苗蜜在野外走來走去──)
苗蜜:「不知道湛大哥現在如何了?傲刀天下會不會再為難他?」
(蚤千里跑過來)
蚤千里:「救人喔!」
苗蜜:「原來是你!何事這般匆忙?」
蚤千里:「大姊頭!原來妳在這兒啊?風之痕有救了!」
苗蜜:「風之痕是誰?」
蚤千里:「現在來不及說了!及正你跟我去救人就對了!」(抱上去)
苗蜜:「真麻煩!快啦!」(蚤千里拉人去)

──湛江雲老家──
洛子商:「湛伯、湛伯!」
湛父:「不要──管我──快──快衝─出──去──」
洛子商:「湛伯啊!!」
旁白:驟來的攻擊造成無限的悲慟!洛子商憤怒至極!蘊藏騰騰燄火衝出草屋!
(洛子商飛離草屋附近,小兵還是追上前去)
旁白:乍見兇手!洛子商無視四周就射而來的雨箭,血刃劍招盡數而出!
洛子商:「呀!」
小兵:「殺啊!」(瞬間就死了)
(洛子商怒不可抑,把老伯安放在一邊,向前衝去)
小兵:「喝!」
洛子商:「呀!!」
旁白:面具殺手氣焰高張,雖是持刀快攻,但面對洛子商更加敏捷而銳利的攻擊,卻是連連而退!
小兵:「呀!」
洛子商:「喝!」
旁白:洛子商殺意攀升!雲水劍招毫不留情!面具殺手見戰況越加不利,準備博命一擊!
面具殺手:「一貫長日!」
洛子商:「爛招!」
洛子商語一停,氣勁殺入地下,隨後面具殺手的刀被震離,受重傷了,洛子商快速上前,劍架於來人頸上
洛子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面具殺手:「是──是──」
(紫髮飛入,洛子商查覺一閃,但面具殺手被射中咽喉,死了)
洛子商:「嗯─?」(取下髮絲查看)
洛子商:「紫色頭髮?」(收劍)
洛子商:「以髮絲為暗器,真是少見!」(打開面具看視)
洛子商:「是人族殺手!」(查不到其他線索)
洛子商:「斬草除根,好狠毒!」(回頭看看湛父,已經死了)
洛子商:「唉──湛伯!」(靠著湛父屍體)

──殘月谷狼嚎不止──
望月天狼:「嗚──嗚──嗚──」(現身於高處)
冷淊刀:「望月天狼!原來你也沒有死!真想不到!」
望月天狼:「我們兩人都很幸運。」
冷淊刀:「嗯!但我有一個疑問?」
望月天狼:「你納悶為什麼我沒被傲刀天下通緝是嗎?」(走下來)
冷淊刀:「是!」(向前走去)
望月天狼:「你想知道嗎?」
冷淊刀:「當然!」(再繼續上前)
望月天狼:「當年傲刀天下追兵一到,我們五人立刻被大軍包圍,而我對上的人,正是傲刀天下的武訓之一──冷四卦!我與他經過一番激戰之後,我能逃過一劫,是因為──」
(兩人靠的很近的時候,望月天狼正好說到重點,望月天狼走到冷淊刀的身後,一瞬間抽刀就刺,冷焰刀猝不及防,重傷)
冷淊刀:「嗯──」(大量失血)
冷淊刀:「你──」
望月天狼:「因為冷四卦是我的朋友!」(小兵圍上來)
小兵:「殺啊!」
冷淊刀:「呀──」(擊退小兵,再圍上)
旁白:橫生的意外!突來的攻擊!湛江雲一時措手不及!
小兵:「呀!!」
冷淊刀:「喝!」(殺了許多的小兵)
旁白:狼面殺手!合群而有陣式的圍殺,一層攻、一層守,配合無間,更殺得湛江雲難以喘息!
旁白:而鮮血的流失是體力的極度透支!持久的戰況,更為不利了!
小兵:「呀!呀!!」
冷淊刀:「喝!」
旁白:連番輪戰變化、數次的遊走試探之後,湛江雲已查覺陣式破綻,旋身一招!
冷淊刀:「喝!」
旁白:熾盛的藍色冷燄,瞬間騰燒不止!
(小兵全數被殺,冷淊刀也因為用招過猛,在一邊喘息,望月天狼看準機會,跳到冰燄中央,背捅一刀,湛江雲再受重創!)
望月天狼:「哼!」
冷淊刀:「呀──」
(望月天狼緩緩的把刀抽出來,轉身離開)
冷淊刀:「你──」
冷淊刀倒地,腦中回憶著父親、洛子商、冰川孤辰──
旁白:是解脫、是遺恨、亦是無奈,衣袖上沉重的鮮血,再也揚不起滿胸的壯志!倒落的身影是最悲哀的結果,他帶著虧欠而去,遺留永遠也還不了的情。

--這一邊,劣勢中的風之痕還在努力殺敵──
旁白:時間由黃昏進入深夜,但蟲族的攻勢卻似無止無休、一波接著一波!
刀鬼:「鬼影旋!」
風之痕:「劍.泣血!」
(傷重的風之痕顯得力不從心,招式互擊之下,風之痕手腕噴出鮮血,風之痕閉上眼睛)
刀鬼:「毒素漸漸蔓延了;你的劍變的軟弱無力了。」
風之痕:「哼!」
刀鬼:「下一招,取你性命──」(風之痕看了一下)
刀鬼:「鬼輪閃!」
旁白:就在風之痕危急之間,數十道銀針直射而入,刀鬼連忙收招避敵!
刀鬼:「啊!」
(一邊的小兵就沒那麼厲害了,被針射中,死了)
小兵:「哇啊!」
刀鬼:「是誰!」
(銀針全數被擋下,刀鬼想要找出來人之時,被刀鬼以為沒有能力反擊的風之痕──)
風之痕:「風過留痕!」
小兵:「哇啊!」
刀鬼:「可惡!眾人退!」
(刀鬼等人全數離開,蚤千里見沒有危險,急忙出來觀看風之痕)
蚤千里:「大哥,你無恙否?」
苗蜜:「這些人跑得真快!」
蚤千里:「大哥、大哥?」(昏倒了,蚤千里過去扶著)
蚤千里:「大哥,你別嚇我!」
苗蜜:「緊張什麼,他只是昏過去而已。」
蚤千里:「現在要怎麼辦?」
苗蜜:「他中毒在先,又重用真氣,現在毒患已深,而且剛才那班人不會就此罷休,現在趕緊將他送到仙姬樓。」
蚤千里:「仙姬樓?苗姐,你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苗蜜:「我是刀城重犯!安身不易。仙姬樓有我的朋友,是最安全的地方。」
蚤千里:「原來如此!好!我們快走吧。」(苗蜜帶路,蚤千里抱著風之痕跟上)

--翼族據點,旋空疾鷹在和人談話──
旋空疾鷹:「唉──想不到這次參加九耀大賽,才第一場就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現在失去九耀芙蓉石,要如何是好?」
翼族之人:「別失志了!先知也真是奇怪,九耀芙蓉石這麼重要,卻堅持不讓我們參與九耀大賽爭取其他的芙蓉石?到底是什麼打算?」
旋空疾鷹:「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翼族之人:「聽說天徹谷又即將有一顆芙蓉石現世,我們前去奪取,若是到手,就能再保有一份籌碼!」
旋空疾鷹:「若是再失敗呢?」
翼族之人:「這次我跟你同行,相信會有收穫!」
旋空疾鷹:「多謝!」
翼族之人:「謝什麼!這件事情我也有份,我們走吧!」

──傲刀天下大殿之上,二城主和左右文丞在商議事情──
二城主:「哈哈哈───像那種三腳貓的功夫,哪是我的對手?下一場鐵定獲勝!九耀大會的勝利者捨我其誰!?」
左文丞:「二城主武功過人,這是必然,不過──」
二城主:「嗯──不過啥?」
左文丞:「決賽之時不如讓白城輿出戰。」
二城主:「為什麼?左文丞!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否則─!!」
左文丞:「二城主息怒,屬下意思是因為二城主才剛剛初戰過後,而浪千山已經調息備戰的最佳狀況,於情於理皆不公平。所以不如讓──」
二城主:「住口!難道你認為我比不上那個浪千山嗎?」
左文丞:「屬下絕非此意。這名來歷不明的浪人實力不明,為知己知彼,查探清楚乃為上策。」
右文丞:「正是!屬下也是這麼認為。」
二城主:「嗯─有理。」
左文丞:「城主英明!」
右文丞:「城主英明!」
二城主:「我看下一場戰鬥──就由左文丞代吾出戰!」
左文丞:「啊!!屬下惶恐、屬下惶恐!」
二城主:「你們兩個腦袋有、功夫沒!去觀星望斗幫助國事就好!本城主的比賽別來囉唆!」
右文丞:「是!」
左文丞:「是──」
二城主:「去去去!」
左文丞:「屬下告退。」
右文丞:「屬下告退。」(兩人離開)
二城主:「煩死人了!」

--苗蜜戴頭罩和蚤千里要入城,風之痕被稻草擋著,在手推車上。
守將:「通行證!」
蚤千里:「在這裡──在這裡。」(拿兩張過去)
守將:「要去東市賣柴?」
蚤千里:「是啊、是啊!」
(守將過去查看草堆,蚤千里很緊張)
守衛兵:「另外那個為什麼帶面罩?取下來!」
蚤千里:「刀爺,我小妹因為生得太過美麗,可說是沉魚落雁,也就是只要看到她的臉,魚就會沉入水底;雁就會從天上掉下來,會出事啦!我看不要看比較好。」
守將:「講這什麼話!」
蚤千里:「實話啊!上回我家隔壁的鼠仔就是去取我小妹的面罩,雖然看到我小妹的臉,但是回去之後卻生病三天三夜,結果一命嗚呼哀哉。」
守將:「吭!世上哪有這種事情?」
蚤千里:「刀爺,其實我小妹國色天香的臉孔因為得到很嚴重的麻花症,所以變比火燒傷還難看;而且不能曬光,我就是要帶她入城醫病的啦。」(交上大把的錢)
守將:「啊──」
守衛兵:「好了!以後這種事情要早講!過去、過去。」
蚤千里:「是、是!感謝兩位刀爺。」(推進去)

──進到房間之中,把風之痕放下,程鶴進來了──
程鶴:「人客倌,你們要的水端來了。」(看到床上的人)
蚤千里:「放著就好。」
程鶴心想:「那個人?身邊那種怪型兵器聽說叫做劍?那他不就是通告上講的用劍者?嘿───」
程鶴心想:「上次湛江雲的消息我已經賺了一筆,現在機會又來了!」(得意的搖來搖去)
苗蜜:「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程鶴:「人客倌打算要叫幾位姑娘來給你們招待?」
苗蜜:「不用了!幫我們準備清茶和小菜就好。」
程鶴:「好!馬上來。」(出去)
程鶴心想:「來仙姬樓吃茶配菜!根本就有問題!」(離開)
苗蜜把面罩拿下來
苗蜜:「蚤千里,先幫他的手臉清洗一下。」
蚤千里:「好!」(動作)
蚤千里:「苗蜜,接下來要怎麼辦?」
苗蜜:「當然是找那一個素續緣幫他醫治啊!」
蚤千里:「可是我們又不知道那個叫素續緣的在什麼地方?」
苗蜜:「你去探聽不就知道了?」
蚤千里:「好!我去探聽、探聽。」

──浪千川在市集上遊走──
老伯:「來來來──茶茶茶──解渴、解毒、解憂愁的茶喔!一碗一個傲刀幣。」
浪千川:「喔──有解宿醉的嗎?」
老伯:「有有有!特別為你們燒的茶!頭家,來一碗!」(取茶)
浪千川:「也好。」(拿出錢來)
(這時一個中年人鬼鬼祟祟的靠過來)
中年人:「朋友,借一步說話。」
浪千川:「耶!我的茶。」(被拉走了)
中年人:「先欠著吧。」
兩人來到沒有人潮的地方
浪千川:「通常拉人到巷子底是要單打獨鬥;不然就是想要做違法的勾當,你是哪一種?」
中年人:「有一項對你很有利的條件,只要你肯接受,生活不愁。」
浪千川:「哦?那我有興趣囉!」
中年人:「只要你在決賽之時放水,輪給二城主,你就能得到十萬傲刀幣。」
浪千川:「你是二城主的手下喔?」
中年人:「非也!我只是受託前來。」
浪千川:「隨便啦!不過你們還真瞧不起二城主;又真的看得起我。坦白講,我也不一定會贏啊?」
中年人:「是這樣嗎?」
浪千川:「我也不一定會輸!」
中年人:「你!接不接受?」
浪千川:「收啊!為什麼不收?但要先付錢!對方財大氣粗,先收錢對我才有保障。」
中年人:「這是訂金!」(取出一紙)
浪千川:「兌票啊?是多少?」
中年人:「一萬!」
浪千川:「太少了、太少了!到時候你們若反悔,我不就虧大了?至少要五萬!!而且我要現金!」
中年人:「我會去向委託的人講。」
浪千川:「我就住在那間客棧,比賽之前送過來,一切好說。若是一次現金付清會更簡單!」
中年人:「好!你暫等!」(離開)
浪千川:「看來我給人真大的壓力嘛?」
(正要走出去巷子,秦假仙找上了)
秦假仙:「喲!大哥,你真難找?還記得我嗎?」
浪千川:「嗯──不記得。」
秦假仙:「不要緊!現在開始記得;我叫秦假仙。」
浪千川:「我叫浪千山。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改名了,下集開始再改)
秦假仙:「指教不敢、指教不敢!還想請你提示。」
浪千川:「提示什麼?」
秦假仙:「我要下注啊!下次你會贏會輸,可以先暗示一下嗎?一點點就好、一點點就好。」
浪千川:「耶──偷吃步是作弊喔!不能帶壞賭博善良的風氣。」
秦假仙:「唉唷!十賭九詐!何況我只要問你可有信心否?」
浪千川:「信心?不知道呢?要看天了!哈哈哈──」(離開)
秦假仙:「看天?聽他強調的口氣;對手又是傲刀天下的二城主!莫非──有內情?」(離開)

--程鶴來到武訓堂找冷四卦,小兵帶他進去──
冷四卦:「程鶴!這次你又有什麼消息?」
程鶴:「報告冷武訓!我看到仙姬樓藏匿著一名全身都白皙皙、而且用劍、還身受重傷的人,帶他來的人行跡也很可疑,一定是叛逆!」
冷四卦:「哦──用劍是嗎?」
程鶴:「是的!小人一定沒有看錯!」
冷四卦:「嗯──來人!」
小兵:「在!」
冷四卦:「帶程鶴下去領賞!賜二十傲刀弊。」
小兵:「是!」
程鶴:「感謝冷武訓。」(和小兵下去)
冷四卦:「嗯──根據今天城外的線報傳回,風之痕遭受到大批的蟲族攻擊;不但受到重傷、而且身中劇毒,在仙姬樓的用劍者就是風之痕了!」
冷四卦:「哼!送入城中,必是為了找尋大夫,他此時的現狀正是一舉斬除的好機會!稟報左、右文丞!」(離開)

--觀星台上,左、右文丞談話──
右文丞:「有消息傳回,九耀芙蓉石即將在天徹谷出世,我們必須把握此一良機。」
左文丞:「嗯!那就派第三武訓紀騰雲前往天徹谷,奪取芙蓉石!」
(冷四卦來到)
冷四卦:「參見左、右文丞。」
右文丞:「冷武訓,何事呢?」
冷四卦:「我得一消息,風之痕身受重傷藏匿於仙姬樓之內。」
左文丞:「哦─這是很好的機會。」
冷四卦:「沒錯!」
右文丞:「冷武訓!即刻率兵前往處理。」
冷四卦:「是!」
(傲刀天下大軍到了仙姬樓,被包圍)
冷四卦:「仙姬樓內中的人聽著!馬上交出風之痕!」
蚤千里:「哇!怎麼辦、怎麼辦?傲刀天下的武訓來了!」(人在室外)
老鴇:「蚤千里!事情是你弄的,你自己解決!」
冷四卦:「來人!全面搜查!」
老鴇:「你給我上!」(踢出去)
蚤千里:「哇──住手──」
白城輿:「住手!」(也趕來仙姬樓了)
老鴇:「咦!什麼人喊住手?」(冷四卦回頭一看,白城輿慢慢走出來)
白城輿:「大城主明文有令,風之痕之事是由我處理!冷四卦,請你退兵!」
冷四卦:「此人不但危害天外南海,還在傲刀天下用劍,分明不敬!此人非拿下不可!白城輿閃開!」
白城輿:「我已經答應給他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自然帶他回傲刀天下。暫離吧!」
冷四卦:「白城輿──你憑什麼命令我!?」
白城輿:「我並沒命令你;只是就事論事。」
冷四卦:「哼!白大武訓,冷四卦早就想明白咱們兩人誰才是第一!正好!」(亮兵器)
冷四卦:「只要你勝過我,才能命令我!」
白城輿:「城規第十三條:城務不可外揚、同門不可自鬥,不要壞了傲刀天下的威儀!」
冷四卦:「何必多言!刀下分勝負!」
大城主:「身為傲刀武訓,當街持械互鬥成何體統!」
蚤千里:「哇賽!劇情急轉直下,連主子都出來了。」
老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城主;果然生做器宇軒昂、風度穩重、英姿颯爽。」
蚤千里:「還要加老當益壯嗎?」
老鴇:「沒禮貌!人家才四十幾歲,還是一條活龍!」
路人A:「是大城主!」
路人B:「真的是大城主!」
大城主:「你們明白城規規矩,仍在此動刀嗎?」
冷四卦:「啟稟大城主,白城輿公然抗令,屬下才會採取行動!但動刀仍是我的過失,請城主責罰。」
大城主:「白城輿,你怎麼說呢?」
白城輿:「屬下任務在身,不曾忘卻,但與風之痕已約定七天,讓他解決私務,時限一到必當帶風之痕回城。」
冷四卦:「何必約定日子?莫非你這是故意放縱?」
大城主:「冷四卦!既然他們有君子約定在先,傲刀天下就不可為難。現在他人呢?」
白城輿:「風之痕身負重傷,已被人救至仙姬樓。」
大城主:「傷患要即時醫治;將風之痕帶出!傲刀天下可為他醫治。」
白城輿:「是!」(進去仙姬樓)
冷四卦:「哼!」
(蚤千里擔心的走來走去)
老鴇:「人家要你將人交出去,你就快將風之痕揹出去給人。」
蚤千里:「但是、但是───」
白城輿:「老板娘,不知風之痕在何處?」
老鴇:「蚤千里!還不快去揹出來!」
白城輿:「我們絕對不會為難無辜之人。」
蚤千里:「好──好啦、好啦!」
(進去揹風之痕出來,風之痕還昏迷中,換白城輿揹離開,剛好苗蜜出去,回來看到白城輿)
苗蜜:「是他?嗯──」(跟去)

大堂上,大城主和左右文丞議事。
大城主:「風之痕現況如何?」
右文丞:「這──」
大城主:「嗯──兩位文丞,有話直說無妨。」
右文丞:「根據微臣夜觀星象,三顆妖星光芒大盛,代表三名用劍者即將對傲刀天下產生威脅;而且其中一名就是──」
大城主:「風之痕?」
左文丞:「正是!微臣斗膽上言,希望城主不可留下此人,否則後患無窮!」
大城主:「哈──古來成大事者,無非依靠天時、地利、人和,而其中最重要──人和也!今天風之痕雖是域外之人,但並無觸犯刀城律法,如果我們因此將風之痕定罪,看在百姓眼裡,又是什麼感想?這無非是失去人和!」
左文丞:「這──」
大城主:「吾無意否決俅們的看法,也知曉你們懷憂國憂民之心。放心吧,此事吾自有定奪。」(小兵進來)
小兵:「稟城主,風之痕毒患過重,眾御醫束手無策。」
右文丞:「也許可讓醫治公主之人試?」
大城主:「嗯─帶素續緣一觀風之痕的傷勢。」
小兵:「是!」

──白城輿走在市集之中,苗蜜跟蹤,被發現了──
白城輿:「嗯!!喝!」
(白城輿出刀砍向暗處的苗蜜,苗蜜閃過)
白城輿:「是妳?」
苗蜜:「就是我!如何?」
=====
白城城輿把公主交待給刀衛之後,自己前去尋找襲擊公主的殺手
白城輿:「有一名蟲族殺手,往此方向而去,怎麼不見人影?」
(突然四周有水聲)
白城輿:「嗯──喝!」
(白城輿出刀把周圍的樹掃開,樹後苗蜜在水邊,半裸,白城輿看了急忙別過頭去)
苗蜜:「啊──」(把衣服穿好)
白城輿:「很抱歉!在下非是有意冒犯。」(說話的同時,苗蜜慢慢的拿出毒針)
苗蜜:「哼!無恥之輩!」(白城輿收刀)
白城輿:「在下無心之過,請姑娘見諒。」(苗蜜看白城輿並沒有認出他來,就把毒針收起來了)
苗蜜:「你讓我砍一刀!我就原諒你!」
白城輿:「可以!姑娘請動手!」(背對苗蜜)
苗蜜:「你──你轉過來!」
白城輿:「這───」
苗蜜:「我不喜歡在人的背後出手。」
白城輿:「好吧。」(閉著眼睛轉頭過去)
苗蜜:「噗!呆頭!你眼睛可以打開,我衣服早就穿好了!」(白城輿這時才打開眼睛)
白城輿:「姑娘。」
苗蜜:「你是傲刀天下的武訓?」
白城輿:「是!姑娘是蟲族之人?」
苗蜜:「沒錯!方才襲擊四公主,就是我與我的族人!」
白城輿:「為什麼?」
苗蜜:「你沒有必要知道!要抓我,可以趁現在。」
白城輿:「姑娘一介弱質女流,又年紀尚輕,不該犯險葬送一生。」
苗蜜:「你叫什麼名字?」
白城輿:「在下白城輿。」
苗蜜:「我叫苗蜜,記住了!」(縱身離開)
白城輿:「姑娘───」
====
苗蜜:「喂!」
白城輿:「苗姑娘,你太大膽了,身為傲刀天下欽犯,還如此明目張膽在城內走動?」
苗蜜:「我講過,你要抓我就趁現在啊!」
白城輿:「妳──」
苗蜜:「怎樣?」
白城輿:「妳快離開吧。」
苗蜜:「哦──我偏偏不離開,還要進入你的府內一遊。」
(苗蜜做勢要開門,白城輿出手擋住)
白城輿:「姑娘!」
(手拉著手,苗蜜看著白城輿,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苗蜜:「算了!請我這個欽犯進入會污辱到武訓府的高潔。」
白城輿:「我不是這個意思。」
苗蜜:「那是什麼意思?」
白城輿:「我──唉─」
(白城輿只好開門,苗蜜就跟進去了,之後就把門關上)
(突然暗處的冷四卦出來)
冷四卦:「哼!白─城─輿!!你帶欽犯入府,等同與賊人共謀!」

──冰川孤辰一個人於荒野上思考所發生的事情──
冰川孤辰心想:「那名老者向我告知獸人族的事情,獸人族隨即被滅族,這只是巧合嗎?」
冰川孤辰心想:「看獸族人所受的傷痕,凶器好似劍?但天外南海從未有劍的存在,莫非是域外之人?」(警戒)
藍髮青年:「落葉無根隨風飄,遊人離鄉音訊渺,誰知故園在何處?能得心靜便是家。」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人生在世,最痛苦的就是天下雖大,卻無容身之所。」
藍髮青年:「這位兄台請了!」(冰川孤辰一直不言,打量來人)
藍髮青年:「為何看到我便停步不前?莫非我所吟之詩觸動你的心弦?」
冰川孤辰:「沒什麼。你這首詩從何而來?」
藍髮青年:「一時興致,隨口吟頌,讓兄台見笑了。」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對了!既然我們有緣相聚,有興趣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冰川孤辰:「什麼故事?」
藍髮青年:「這是在另外一個境界的故事;那個地方,一般人叫做苦境。」
冰川孤辰:「苦境?我知道這個地方。」
藍髮青年:「喔?你如何知曉?」
冰川孤辰:「過去十多年,我一直住在苦境。」
藍髮青年:「那這十多年,你在苦境作什麼?」
冰川孤辰:「這──」
藍髮青年:「哈!不方便說也無妨。」
冰川孤辰:「不是不方便;是我自己也記不得了。」
藍髮青年:「原來如此!嗯──現在我開始講古了,你若是不愛聽,隨時可以喊停。」
冰川孤辰:「你可以開始說了。」
藍髮青年:「如同天外南海一般,苦境有很多種族,其中有一支種族,自稱冥界,冥界又可細分為妖、魔、邪、靈等眾多分支。而其中最純正的冥界血統,就居住在一個叫冥界天嶽的地方。」
冰川孤辰:「冥界天嶽?」
藍髮青年:「是!在十數年前,天嶽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曾在一個天外南海的地方救了一名孩童。」
冰川孤辰:「四無君?很熟悉的名字。」
藍髮青年:「當時這名孩童遭到來路不明的仇家逼殺!全家盡被屠戮!四無君便出手救了孩童一命。」
冰川孤辰:「四無君與他有何關係?」
藍髮青年:「非親非故!」
冰川孤辰:「那四無君為何要救他?」
藍髮青年:「四無君之所以會救這名孩童,是因為他認為這名孩童先天異秉,是一名可造之才,但這名孩童所處的地方卻沒有一個能引出他潛能的高人,孩童遭逢巨禍,四無君便將他帶回苦境。」
冰川孤辰:「再來呢?」
藍髮青年:「四無君將孩童帶回自己的居所,但這名孩童因為受到過度的驚嚇,已經失去記憶,四無君取出天嶽之中所有最上乘的刀譜,讓孩童練習。目的─是為了有朝一日孩童能夠報仇成功!」
冰川孤辰:「如此說來,四無君對那名孩童有再造之恩了?」
藍髮青年:「與其說是恩人,不如說四無君對他的相知相惜。孩童從此也成為天嶽的一份子!與天嶽之人相處融洽,也對天嶽之主誓死效忠。」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時間飛逝!孩童長大成為一名青年,四無君對他非常信任,讓他負責當時天嶽最重要的任務,駕馭魔刀─鬼陽六斬刈!」
冰川孤辰:「啊!」(腦中浮現凡塵崖高塔)
藍髮青年:「這名青年不負所託,在鬼陽六斬刈合一的時候,成功駕馭此刀!但是,這名少年的不幸也從此而起。」
冰川孤辰:「啊──我的頭──」
藍髮青年:「因為鬼陽六斬刈被這名少年掌握引起天嶽之主的不滿,因為天嶽之主需要這隻刀進行一項儀式,此刀認這名青年為主,對天嶽之主而言十分不利,這名青年行小被灌輸服行天嶽之主的思想,所以─當下想也沒想,縱身跳入絕谷!」
(冰川孤辰憶起跳崖那一幕了)
藍髮青年:「唉──他實在太衝動了!此事若是交給四無君處理,以四無君的智慧必然圓滿解決這件事情。」
冰川孤辰:「別說了、別說了!!」
(來人停下說話,冰川孤辰受了很大的衝擊,氣喘不止)
冰川孤辰:「呼──呼──呼─啊!」(再一張眼,四周已經找不到人影)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這名青年就是你─冰川孤辰!」(真氣傳音)
冰川孤辰:「啊──」

──大殿上,大城主坐於上,等候素續緣來到──
素續緣:「續緣拜見城主。」
大城主:「先生不用多禮。不知風之痕之傷勢如何了?」(起身)
素續緣:「照吾所開藥方持續服用,十天之內應可痊癒才是。」
大城主:「吾平生最喜愛結交英雄豪傑;先生醫術如此高明,不知可願留在傲刀天下?」
素續緣:「多謝城主厚愛!不瞞城主,打從一開始吾本是為了淨琉璃一事來到天外南海,如今任務完成,吾本該馬上回到苦境;但卻有一事懸掛心頭,使吾必須要留此地。」
大城主:「是繯鶯與白武訓之事嗎?此事吾弟已向吾提起,不知兩位文丞有何看法?」
右文丞:「微臣認為刀城律法是傲刀天下人民行為的準則,如果隨意更改,容易造成人心浮動,微臣認為不妥。」
大城主:「嗯。先生說出你的看法?」
素續緣:「那續緣就僭越了。一個國度的律法是依當地民生習性所制訂,如果當民生習性漸漸改變,律法當然也要隨之改變。」
左文丞:「哈!豈能為了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是作為改變律法的理由?」
素續緣:「一男一女,不就是一個國家的根本?豈不聞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國家的律法連一男一女之事也不能解決,它又何能作為人民的準則?」
右文丞:「哼!以你一名域外之人的身份來談論刀城律法,未免有失偏頗。」
大城主:「三位不必再論。由於此事關係重大,吾也不好乾綱獨斷;吾決定召開表決大會,讓眾人決定此事。」

──客棧房間外,中年男子來到浪千川門外、敲門──
中年人:「浪千山在嗎?」
浪千川:「是你啊?」
中年人:「進去再說。」
(浪千川開門給他進去,秦假仙悄悄來到,中年人把一大布包放在桌上)
中年人:「這是白天說好的。」
浪千川:「哦。」
秦假仙心想:「咦!這個聲音?他們在談什麼?」(在外面偷看)
中年人:「依照約定;這裡是訂金,對方加成,先付你七萬傲刀幣,這個意思,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
浪千川:「傲刀天下出手確實大方。」
中年人:「收了別人的錢,最好不要出錯!」
浪千川:「該怎麼做,我知道啦!」
中年人:「那我告辭!」(秦假仙急忙躲到一邊去)
秦假仙心想:「暗盤!」(浪千川出來)
秦假仙心想:「這下賭二城主我就賺不完了!快來去下注!」(離開)

──洛子商為湛江雲父親建了一個墓──
洛子商:「唉──湛伯慘死,是我保護不力,如何對湛江雲說明?」
洛子商:「天屪漸晚,湛江雲怎麼到此時還未回來?難道他也出來意外?還是說──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先設計調離湛江雲,再派人圍殺我與湛伯!而當時湛江雲說他要與冰川孤辰見面、處理事情。嗯──」
洛子商:「不對!當時他的神情分明有所隱瞞而不安!哼!找尋冰川孤辰問個明白。」

--旁白:九耀大會最後決戰!遊人浪千山、傲刀城二城主,在眾人喧騰中緩緩而來了。
浪千川:「唉呀!我又喝太多。」
路人A:「遇上二城主,浪千山你輪定了!」
路人B:「是呀、是呀!快夾著尾巴跑吧!」
路人C:「噓──」
路人D:「二城主、二城主!!」
路人E:「二城主絕對獲勝啦!」
二城主:「哼!浪千山,你可以馬上棄賽。否則!」(亮刀)
二城主:「銀刀會讓你好看!!」
浪千川:「頭真痛啊!」
秦假仙:「這次穩贏了啦!」
嘎庫婁契:「嘎嘎!一定要贏啊!老大仔連內褲都賭下去了!二城主,你一定要贏啊!」
左文丞:「九耀大會最後決戰;二城主、浪千山──開始!」
(小兵敲鐘)

──右文丞來到武訓堂之外,帶來眾多兵士──
右文丞:「白城輿!你竟敢窩藏欽犯!」
冷四卦:「呵呵呵──白城輿,這次看你怎麼自保!」
苗蜜:「啊!」
白城輿:「嗯?」

──旁白:天徹谷之內,最後一顆的九耀芙蓉石,即將現世!就在子丑之交──
大會落敗的三組人馬,還有傲刀天下都有人來爭奪
紀騰雲:「出現了!」
荒獅:「動手!」
翼族之人:「搶!」
織網邪蛛:「喝!」
旁白:四方人馬爭先欲奪,就在此時!沉鬱的簫聲由遠而近了
旁白:簫聲停!急射入地的木簫竟阻止了眾人的激戰!
紀騰雲:「來者何人?」
亂世狂刀:「亂世狂刀!」(跳到跳圈之中)

刺激、刺激、刺激!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五集─

  ─ 四 無 贈 詭 酒 . 還 真 渡 天 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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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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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五集【四無贈詭酒,還真渡天海】

九耀大會終決戰,遊人浪千山、二城主傲刀蒼雷校場見真章;蒼雷一聲吼,激戰從此生,銀刀響亮破空;面對態若猛虎的刀式,浪千山似退不退,似敗非敗
左文丞:「浪千山,你最好遵守承諾」
傲刀蒼雷:「蒼雷排空」
浪千山:「川浪過海」
傲刀蒼雷:「哈哈哈,雕蟲小技,快快認輸吧」
蒼雷銀刀更加逼人,眼見浪千山即將不敵之際
秦假仙:「輸了輸了,浪千山快輸了啊,我快賺死了啦」
浪千山竟及時逆轉,雙掌氣衝銀刀
浪千山:「長川怒浪,啊」
秦假仙:「哇,怎麼會這樣」
路人:「二…二城主輸了」
左文丞:「可惡,浪千山」
傲刀蒼龍:「我…我出界了」
浪千山:「啊,抱歉,我沒施準好力氣,害你不能打敗我」
傲刀蒼龍:「別靠近我」
浪千山:「是是…我只是想拉你一把。二城主,比賽規則出界就輸,這要怎麼辦呢」
傲刀蒼龍:「這這…」浪千山上前咬耳多
浪千山:「承認失敗一切無事,否則即時取你性命」
傲刀蒼龍:「我…」
浪千山:「承讓了」
傲刀蒼龍:「哼,算你行」離開
左文丞:「浪千山勝出」上前咬耳多
左文丞:「浪千山,準備付出出爾反爾的代價吧」離開
浪千山:「我隨時等候」拿起芙蓉石
浪千山:「是結束也是開端」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 老大仔,你還好嘎」
秦假仙:「哈哈哈…浪千山贏,真是讓我驚訝,真是讓我發狂真是讓我一二三五六七,怕到昏死去」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老大仔」

在白武訓府前
右文丞:「冷武訓,你確定白城輿窩藏罪人」
冷四卦:「親眼所見,若有欺騙願受城規懲治」
右文丞:「好。白武訓,即刻打開府門」

在府內
白城輿:「你從後門離開,外面由我來拖延」
苗蜜:「不行,這件事是我惹的,就由我自己承擔」
白城輿:「太遲了,傲刀天下不是任你胡鬧之地,離開」
苗蜜:「他們有心而來,後門應該是被包死了,現在是進退無路」
白城輿:「不妙」

在府外
冷四卦:「還不出來,莫非是在密商脫逃之策」
右文丞:「哼,白武訓,即刻開門,否則我們只有強行進入了」白城輿走出
冷四卦:「白城輿,竟讓又文丞在門外候你多時,你好大的排場」
白城輿:「我絕無此意」
右文丞:「白城輿,有人密報你私藏人犯,可有此事」
白城輿:「不是私藏,乃是擒拿」
冷四卦:「白城輿,最好謹慎你現在每一句話」
白城輿:「兩位可與我一同前往觀視」
右文丞:「帶路」
冷四卦:「所有人嚴密守住前後通路」
苗蜜:「哼,被你們抓到算我運氣不好」
白城輿:「此人擅闖傲刀天下被我所捉,我正在盤問諸位便來了」
冷四卦:「是這樣子嗎,不是聯合串供吧」
右文丞:「好了,白武訓,既然是你拿到人犯,下回不可私自用刑盤查,直接交給刑部才是」
白城輿:「是」
右文丞:「冷武訓,將人犯押往大牢」
冷四卦:「遵命」
苗蜜:「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冷四卦:「很嗆的丫頭。白武訓,你的好運還有多少呢,哈哈哈」

在天徹谷
黑暗中,第八顆九耀芙蓉石出土,剎時光芒萬丈;天空中翼族盤旋,地面上織網邪蛛虎視眈眈,傲刀城第三武訓--紀騰雲老神在在,另一方面,獸人族蒼茫荒獅卻是細心觀察,注意著每一個人的動作;就在眾人互相牽制,誰也不敢輕易動手之際
狂刀:「一蕭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丟出蕭隨即跳上岸
同一時間,三道來自不同方向的刀氣襲向狂刀了
紀騰雲:「雲騰四海」
疾鷹:「鷹飛怒楊」
怒雁:「雁行八方」
狂刀:「呼龍嘯天」
一聲呼龍嘯天,龍形刀氣反擊而回,疾鷹、怒雁應招落地,紀騰雲被震退數步
狂刀上前取走芙蓉石,離開之際
紀騰雲:「留下姓名」
狂刀:「亂世狂刀」
紀騰雲:「你不是天外南海之人」
狂刀:「又如何」離開
怒雁:「想不到半路殺出程咬金」
疾鷹:「芙蓉石落入外域之人手中」
紀騰雲:「依照天外南海之規定,現在誰也不能對狂刀出手」
怒雁:「哼,他不是天外南海之人,不用對他遵行天外南海的規定」
紀騰雲:「以他方才展露的武功,勸你不要急著送死」
怒雁:「紀騰雲你」
紀騰雲:「依照蟲族的本性,織網邪蛛你應該不會如此善罷干休吧」
織網邪蛛:「呵呵」離開
疾鷹:「方才獸人族那名刀客是誰」
紀騰雲:「他是獸人族第一高手,蒼茫荒獅」
疾鷹:「蒼茫荒獅,他不是離開獸人族很久了」
紀騰雲:「哈,九耀芙蓉石何等重要,他會參與此事並不奇怪」
怒雁:「那為何他不出手」
紀騰雲:「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
紀騰雲心想:「又來一名域外高手,我應該回去稟告城主」
紀騰雲:「此事大家落得一場空,我要回傲刀城了」離開
疾鷹:「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怒雁:「先回雲峰再說」離開

在狂刀迴轉的路上
織網邪蛛:「呵呵…留下九耀芙蓉石可保性命」
狂刀:「你沒資格」
織網邪蛛:「殺」
織網邪蛛率眾蟲人圍殺亂世狂刀,只見獅頭寶刀利芒旋動,蟲人族一一斃命
狂刀:「一字刀法」
小蟲兵:「哇」
狂刀:「江山易手」
小蟲兵:「嗚…」
織網邪蛛飛絲穿梭,招式詭異莫名,但是卻傷不了對手毫髮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狂刀:「夜龍一炬」邪蛛中刀
織網邪蛛:「哈…血網滿佈,受死來」
狂刀:「愚昧」
織網邪蛛:「啊」死亡

在洛子商方面
洛子商:「冰川刀城遺跡中也不見湛江雲或是冰川孤辰,人究竟是在哪裡呢,這樣毫無目的四處尋找也不是辦法,還是再入城一探」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周八伯:「年輕人,你要找人對嗎」
洛子商:「哦」
周八伯:「所謂相由心生,如今你心中充滿著憂慮與不安,而且行色匆匆,乃是循人不得而急迫」
洛子商:「你相的很準如何」
周八伯:「糊口本領而已」
洛子商:「你算的出我要找誰嗎」
周八伯:「生死至交」
洛子商:「說說你評斷的理由」
周八伯:「你面犯血光之災,近日中連同你週身之人也同樣災難不斷,所以周某以此判斷你找尋的人對你有非凡之義也」
洛子商:「親人的意義也是不凡」
周八伯:「依你面向來論是六親孤寡之相,所以你並無親人」
洛子商:「哎呀,想不到我的面相竟是如此悲慘;依大師之見,我該怎麼做呢」
周八伯:「速速離去才能逢凶化吉,只要你繼續留在此地,命運將是非常坎坷,劫難不斷」
洛子商:「棄生死置交於不顧,實在讓人良心難安啊」
周八伯:「這是你唯一的生機」
洛子商:「但是…」
周八伯:「這樣吧,周某再與你一條指示;往北而行」
洛子商:「多謝大師明示」
周八伯:「希望你聽吾之言,離開是非地」
洛子商:「當然,請」

傲刀青麟:「浪千山」
浪千山:「參見三城主」
傲刀青麟:「不用對我行此大禮。九耀大會辛苦你了」
浪千山:「不敢,這是我該做的;城主,芙蓉石在此」
傲刀青麟:「經由此戰,有心人必定會跟蹤你,並對你不利,千萬小心」
浪千山:「放心吧」

在刀城皇宮
傲刀蒼雷:「忍無可忍,真是忍無可忍」
左文丞:「稟二城主,浪千山得到五顆芙蓉石,難免他心有惡念,是否派出人馬追蹤此人」
傲刀蒼雷:「嗯…」右文丞進入
右文丞:「二城主,冷武訓有一事想請二城主裁奪」
傲刀蒼雷:「何事」
右文丞:「事關他疑心白武訓窩藏罪犯苗蜜」
傲刀蒼雷:「傳上」
冷四卦、白武訓:「參見二城主」
傲刀蒼雷:「你們兩人身違拗刀天下的兩大武訓,怎會自相內鬥,究竟是什麼原因」
冷四卦:「有人密報白武訓窩藏人犯,而右文丞與我親自進入武訓府,確實見到人犯苗蜜就在白城輿的私廳中」
白城輿:「事實真相便是如此,你與右文丞親眼所見,有何議論」
冷四卦:「就怕明為盤查,暗中串供脫罪」
傲刀蒼雷:「好了,別再吵了,人犯呢」
右文丞:「已捉至刑部大牢監禁」
傲刀蒼雷:「既然人捉到,也關起來了,還有什麼好吵的」
冷四卦:「這…是」
白城輿:「是」
傲刀蒼雷:「九耀大會失敗,目前重要的就是奪回芙蓉石,眾人全力擒拿浪千山」
傲刀玄龍:「且慢」
眾人:「參見大城主」
傲刀蒼雷:「大哥」
傲刀玄龍:「汲汲營營於芙蓉石上,指示盼望飄邈的希望」
傲刀蒼雷:「但是九顆石頭才能開啟」
傲刀玄龍:「二弟,你自己敗陣要認份,失去資格就要守好本分,知道嗎」
傲刀蒼雷:「知道了」
傲刀玄龍:「明是召開會議,商討階級不同不可聯姻的規條」
傲刀蒼雷:「是小妹的事,沒問題」
傲刀玄龍:「天色已晚,眾人休息去吧」
眾人:「是」
冷四卦:「下回沒這麼好運了,哼」

在白武訓府中
小兵:「稟武訓,素續緣求見」
白城輿:「請他進來」
小兵:「是」素續緣進入
白城輿:「素先生」
素續緣:「白武訓稱呼我續續緣即可」
白城輿:「先生妙手回春至好公主宿疾,白城輿豈敢越」
素續緣:「白武訓客氣了;我今日正是為公主之病而來」
白城輿:「先生需要先生需要白城輿出力之處盡說無妨」
素續緣:「公主所患乃是心病,而心病之源正是白武訓」
白城與:「啊,請先生明示」
素續緣:「白武訓可知明日城主招開大會的議題為何」
白城輿:「為傲刀天下階層聯姻一事」
素續緣:「城主是為了公主才招開此次大會」
白城輿:「這…」
素續緣:「而公主會提出此一要求也是為了白武訓」
白城輿:「我…可是…」
素續緣:「公主一翻心意,希望白武訓能明白」
白城輿:「我與公主是不可能的」
素續緣:「是否有可能續緣也不敢說,感情一事本就難解,我來此指示表達公主心意,選擇權還是在白武訓之手,還請白武訓詳加思量」
白武訓:「我明白了」
素續緣:「在下告辭」

在一郊外
髮劍無痕:「你浪千山,拜候」
一聲拜候,荒野再傳戰聲,髮劍無痕欲殺浪千山,浪千山雖露醉態,卻是身手敏捷
浪千山:「喔,這是劍氣」
髮劍無痕:「哈哈哈」
接近中的冰川孤辰
冰川孤辰:「來自天外南海,事情明朗的太快,令人生疑」發現了戰事
髮劍無痕:「千鈞一髮」
浪千山:「浪排千山」
髮劍無痕:「哦,傷痕」發現了冰川孤辰
髮劍無痕:「浪千山,感謝你後面的恩客吧,哈哈哈」離開
浪千山與冰川孤辰相遇
浪千山:「閣下對我的傷好奇嗎」
冰川孤辰心想:「此傷與殺死受人族的傷痕相同」
冰川孤辰:「這是劍傷,請教對手的特徵」
浪千山:「他並無提劍,是以髮為劍,頭髮是紫色的」
冰川孤辰:「往何處而去」浪千山一指
冰川孤辰:「多謝」離開
浪千山:「好快的速度」

在城內客棧中,蟑螂兄弟以驚人的速度在吃東西
秦假仙:「嘿,你們兩個石在與蔭屍人跟業途靈有得比,本仙已經輸一屁股了,你們還能吃的這麼高興」
蟑螂小子:「吃東西要專心是我們蟑螂的宗旨嘎」
秦假仙:「收這兩個小弟也是無山小路用」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秦假仙:「江湖術士,嘿…」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你笑裡藏刀嘎」
秦假仙:「算他倒楣,碰到本仙心情不好。呦,這位算命仙怎麼稱呼」
周八伯:「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秦假仙:「周伯伯,你佔我便宜」
周八伯:「耶,第二字是數字的八」
秦假仙:「哦,周八伯就對了。嘎庫婁契給我過來」
蟑螂小子:「叫我嘎」
秦假仙:「你就替我這個小弟看一下運途」
周八伯:「是要看一生的運勢,還是看即時的運氣」
秦假仙:「當然是看即時的運氣;但是…如果你算的不準要如何」
周八伯:「不準免錢」
秦假仙:「哪有這麼簡單,如果不準,你要陪我相同的金額」
周八伯:「可以;嗯,一這位人客倌的面相看來,是標準的獐頭鼠目,但是靈台洪光泛出,有意外之財」
秦假仙:「哈…我們已經輸得一屁股了,哪裡來的意外之財」
蟑螂小子:「嘎嘎哇塞,老大仔你看,我撿到兩個傲刀幣」
秦假仙:「啊…瞎貓碰上死耗子;來,換我」
周八伯:「唉啊,人客倌你福星高照、玉虛朝陽、太陰冥冥,是十足的自由江湖命,但是…天庭晦暗,可能不利於水」
秦假仙:「哇哈,哇哈哈哈哈,難不成這間客棧會做水災不成,啊…」被熱茶波到
店小二:「這位人客,你有怎樣嗎」
秦假仙:「算你厲害,啊…」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老大仔嘎」

在傲刀皇宮大殿上
傲刀玄龍:「諸位,今日召開大會乃為了階層聯姻一事,傲刀城律凡皇族之人不得與其他階層聯姻,而此法乃傲刀天下古傳之律,現今傲刀天下已有如此之規模,此法是否廢除,希望各位與予表決」
傲刀蒼雷:「城主,我反對」
傲刀玄龍:「繯鶯你呢」
繯鶯:「我贊成」
傲刀玄龍:「我也贊成廢除此法,所以為二比一;但此事仍要各位參與表決,諸位大臣,請贊成者列於公主一列,反對者列於二城主一列」
傲刀玄龍:「結果已出,此法不得廢除」
繯鶯:「城主,我有問題想請教白武訓」
傲刀玄龍:「嗯」
白城輿:「公主請說」
環鶯:「你反對此事的理由為何」
白城輿:「皇族貴冑與平民布衣本為不同之身,貴賤有別」
環鶯:「這是你的想法」
白城輿:「是」
環鶯:「你…啊…」衝出去
素續緣:「公主」跟著出去
傲刀玄龍:「唉」
傲刀蒼雷:「城主,結論已經出來了,是不是該散會了」
傲刀玄龍:「吾尚有一事要與各位討論」
傲刀蒼雷:「什麼事情」
傲刀玄龍:「傲刀天下立基已久,為本國立業建功者不在少數,而且多數非皇族之人,皇族子弟反而少有成就,所以吾本著此次之案提議讓有功勳者,特例拔擢,冊封為皇族」
傲刀蒼雷:「皇兄的提議很好,啊,是城主的提議很好」
左文丞:「城主立此法提供晉爵的機會,不但能使人人盡心為傲刀天下效力,也可藉此收攬更多人才」
右文丞:「嗯,有了此法,相信傲刀天下將會更加強大」
傲刀玄龍:「諸位也贊成吾之提議,是否有其他人反對,白武訓」
白城輿:「臣無意見」
傲刀玄龍:「好,那就此決定」
眾人:「城主英明、城主英明」
傲刀玄龍:「今日之會議到此為止,左、右文丞,立即將今日之議頒佈天下,散。白武訓請留步」
白城輿:「城主有何吩咐」
傲刀玄龍:「你是傲刀天下棟樑之才,更為本城健功頗多,相信你不會辜負眾人期望」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吾明白你的顧慮,但你要知道在女人家的心思,身分不是最大的阻礙」離開
白城輿:「唉」

在皇城花園中
環鶯:「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
素續緣:「公主」
環鶯:「我要怎麼做他才肯接納我呢」
素續緣:「公主,對白武訓而言,階級與身分是他無法突破的一層障礙」
環鶯:「我…我寧願不要這個身分」
素續緣:「公主,你若真如此做,對白武訓更是一種負擔,也許他現在對你只有主僕之情,但慢慢相處之後,相信白武訓會有不同的感情」
環鶯:「但是,就算他願意接受我,皇兄…還有城律也是無法讓我們兩人有結果」
傲刀玄龍:「皇妹」
環鶯:「皇兄」
素續緣:「城主」
傲刀玄龍:「小妹,你與白城輿之間也非完全沒有可能,方才經過眾人協議,尚有轉圜的餘地」
環鶯:「怎麼說呢」
傲刀玄龍:「其實,這個提議也是素續緣所提」
素續緣:「續緣只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環鶯:「皇兄,你快說轉圜辦法是什麼啊」
傲刀玄龍:「你喔,女大不中留」
環鶯:「皇兄」
傲刀玄龍:「嗯,就是方才經由眾人同意,新增一條城規,凡於傲刀天下立有重大功勳者,皆可替立拔擢為皇親貴族」
環鶯:「啊」
傲刀玄龍:「只要白城輿建功,成為皇族,你就可已如願嫁與他為妻了;不過看白武訓的神情,你還需要多努力」
環鶯:「皇兄,你不反對了嗎」
傲刀玄龍:「唉,你這樣堅持,我反對有用嗎」
環鶯:「多謝皇兄」
傲刀玄龍:「你應該感謝素續緣」
環鶯:「素先生,感謝你大力幫忙」
素續緣:「哪裡」
傲刀玄龍:「環鶯,你回房去吧,吾尚有事與素先生參詳」
環鶯:「嗯」離開
傲刀玄龍:「素先生,請隨我來」
傲刀玄龍:「風之痕,我來為你介紹一個人」
風之痕:「嗯,素續緣」
素續緣:「風之痕前輩」
傲刀玄龍:「原來你們早已認識」
風之痕:「他是素環真之子」
傲刀玄龍:「你的毒患就是他替你醫治的」
風之痕:「多謝」
素續緣:「舉手之勞何足卦齒。大城主,我也該回苦境了,菩薩之事不能延遲」
傲刀玄龍:「這是當然。由天外南海回到苦境需要用特殊的方式,我已派人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動身」
素續緣:「嗯…多謝。那我先離開了」
傲刀玄龍:「一帆風順」素續緣離開
傲刀玄龍:「風之痕,我知道你是為了刀鬼之事才來到天外南海,我已派人前往搜查此人,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
風之痕:「你為何要幫助我」
傲刀玄龍:「我不是幫助你,而是刀鬼勾結蟲族,是傲刀天下一大隱憂」
風之痕:「嗯」
傲刀玄龍:「聽說你用的兵器稱為劍,不之外域之人是否也有人用刀」
風之痕:「有」
傲刀玄龍:「那你認為刀與劍之間孰優孰劣」
風之痕:「劍為君子、刀為王者,各有所長」
傲刀玄龍:「刀為王者,說的真好;但如何才能成為王中之王;是人用刀還是刀役人,是人是刀、非人非刀、無我無刀、刀我兩忘,何者為先」
風之痕:「你是一名用刀的高手」城主拍了兩下
傲刀玄龍:「將我的刀取來」
衛兵:「是」
傲刀玄龍:「煩請風先生不吝指教,請」
風之痕:「請」
快意秋風,刀傲天下,君子之爭,各逞其能,刀舞劍影盡是不世奇招
傲刀玄龍:「一刀傾城」
風之痕:「風‧之痕」
傲刀玄龍:「好劍法」
風之痕:「你的人與你的刀皆是不凡」
傲刀玄龍:「見笑了,是否能請你在傲刀城多留幾天,我想向你討教一耶武學上的道理」
風之痕:「我尚欠你一份人情」
傲刀玄龍:「不用客氣」兩人離開

洛子商方面
洛子商:「那個算命仙我看是江湖術士,隨便說說,實在不應該聽他的話向北走,走這麼久也沒有發現什麼。嗯,有很重的血腥味,屍體」四處看了一看
洛子商:「冷淊刀;這…怎會如此。刀未離身」
想起湛江雲:「人死刀不離身,才是一名好刀者」
洛子商:「啊,冷淊刀啊」抓狂

回到湛家
昨日歡笑一瞬,今日生死永別,黃土掩、九泉路,逝者已矣,悲者、慟者,是難以挽回的事實
洛子商拿起冷淊刀往手上一割
洛子商:「湛伯、江雲,我洛子商,以此鮮血立誓,必手刃兇手,以慰兩位在天之靈。兩批殺手,人族、狼族,不管主使者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哼。有一個人必須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冰、川、孤、辰」
在刀城客棧中
秦假仙:「呦,是續緣啊,事情辦的怎樣了」
素續緣:「嗯,秦假仙你受傷了」
秦假仙:「沒什麼,被瘋狗咬到」
素續緣:「我在天外南海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要回苦境了」
秦假仙:「什麼時候動身」
素續緣:「即刻動身」
秦假仙:「這麼快啊,難得來到這個地方,景色與中原大不相同,機會難逢不多待幾天」
素續緣:「境琉璃菩薩之事不能耽擱」
秦假仙:「這…說的也是」
素續緣:「這位前輩是」看著周八伯
周八伯:「在下天下第二算周八伯是也」
素續緣:「在下素續緣,失敬了」
周八伯:「你說你將要遠行」
素續緣:「是的,請問前輩是否此行將有問題」
周八伯:「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回去」
素續緣:「哦,為何呢」
周八伯:「我看你印堂發黑,不利遠行;來來來,你寫個字讓我測算一下」
周八伯:「請問你要怎麼回去,是不行還是坐船」小素寫個”素”給周八伯
素續緣:「坐船」
周八伯:「哎呀,大凶之兆,我勸你還是留在天外南海一段時間,千萬不可現在回去」
素續緣:「哦,願聞其詳」
周八伯:「素乃是由系與主兩字合成;系者,絲線也,又有緊縛之意;主者,乃自身或尊長之意,以絲線N之,此行的結果,不但你是大凶,還會連累你的長輩;而且你又是坐船的,船被絲線綁緊緊,進退失據如何能順風而行,此行萬萬不可也」
秦假仙:「你真的是欠揍,開口閉口沒好話,啊」
素續緣:「秦假仙住手,周前輩也是一片好心」
秦假仙:「好一個雞屎」
周八伯:「愛信不信隨便你,但不必要動手吧」
素續緣:「多謝前輩示意,素緣此行必會小心」
周八伯:「唉阿,講了半天你還是要回去」
素續緣:「事關重大,續緣不能耽擱,天象有命,若有凶災也是素續緣的劫數」
素續緣:「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出發了,前輩請了」
秦假仙:「續緣阿,你一路順風」
素續緣:「秦假仙保重啊」離開

在苦心寺前
三城主出來打歌,歌詞就不打了
苦心大師:「苦心者,必有苦心事,請進」三城主進入
經過一番開釋後,三城主便離開

在一荒野
冷風如刀,冰川孤辰佇立風中,隨風飛舞的髮絲就有如他的心境,雜亂無章
老者:「嗯,你對我懷有敵意」
冰川孤辰:「獸人族被滅,你作何解釋」
老者:「吾知曉你心中有千萬謎團,現在吾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你熟識之人」
老者:「就在前方,吾不打擾你們了」
傲刀青麟:「是你嗎,孤辰」孤沉默不吭聲
傲刀青麟:「這幾年來,你過的好嗎」
冰川孤辰:「我今日不是來話家常」
傲刀青麟:「仇恨真有這麼重要嗎」
冰川孤辰:「此仇不共戴天,如果你不希望我報仇,你為何又讓那名老者告知我望月天狼之事」
傲刀青麟:「唉,他也是為我好」
冰川孤辰:「即使你不說出,我心中也數」
傲刀青麟:「在吾說出之前,希望你能答應吾不可衝動」
冰川孤辰:「我自有斟酌;現在我只要真相」
傲刀青麟:「我只能說是傲刀天下舊朝以來的傳統導致一切的悲劇,芸姬…她…啊」
冰川孤辰:「冰川滅城血案與大城主有關」三城主不語
冰川孤辰:「哈…你明知兇手是誰,卻置身事外,枉皇姊對你痴心一片,枉父皇對你的信任;比起主謀者,你更為可恨」轉身離開
傲刀青麟:「啊…芸姬,你能原諒我嗎,這一切都是為了傲刀天下的安定啊」

在雲塵盫中
素環真與屈世途談論著素續緣與秦假仙的天外南海之行,此時,素續緣回來了
素環真:「怎麼不見秦假仙呢」
素續緣:「他說要先留在天外南海注意情況,隨時等候咱們的消息。父親,此次前去天外南海,我們已經找到菩薩的下落了,可是」
素環真:「怎樣了」
素續緣:「天外南海共有四族;一是掌理天外南海的傲刀天下,另外三族各為蟲族、獸族、翼族,互相侵蝕,也是互相制衡。冥界天嶽的王者之刀竟也是來自天外南海」
素環真:「有這回事」
素續緣:「嗯,據二城主所說,菩薩進入天外南海被蟲族圍殺,身中劇毒,被救回傲刀天下時已經不治,臨終之前交代一封錦囊,指名一定要給父親本人,所以我無法帶回錦囊,抱歉」
素環真:「不用抱歉,我想菩薩與二城主必有顧慮」
素續緣:「父親,風之痕前輩也被刀鬼引至天外南海,處境危險,他們處在險要之地,空氣稀薄,行動不似苦境輕然;而菩薩身在的傲刀城,似乎藏有很多秘密;傲刀城分有三位城主與一名公主;三城主早已出走,刀城的人又絕口不提三城主,卻有一名老僕說城內有冤情,託了一封密函與見三城主的信物,欲請我們相助」
素環真:「照你方才所描述的情勢,天外南海乃是我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而四無君將菩薩放至天外南海,嗯…」
素續緣:「父親,我大膽推測,在傲刀城之內必有人與四無君有所關連」
素環真:「在你前往天外南海的這段時間,四無君並無任何動作;究竟是請君入甕,或是…看來此行是非去不可了」
過了一番閒談,素環真拿一封錦囊給素續緣
素環真:「緊要之時,打開錦囊」
素續緣:「是」
素環真:「我前往天外南海了」
素續緣:「父親,一切要多加小心」
屈世途:「讓我們送你一程吧」
素環真:「不用,有一個人早就準備好為我送行了。道友、續緣保重了」離開

在傲刀城的監牢內
陰暗潮濕的地牢,苗密被禁其中,忽見一條人影闖進…

在傲刀皇城
衛兵:「什麼人」
衛兵:「噁…啊」冰川孤辰掐著他
冰川孤辰:「大城主在哪裡」
衛兵:「在…在御書房」被打昏

在傲刀皇城的御書房
傲刀玄龍:「什麼人」冰川孤辰回身
傲刀玄龍:「是你」
冰川孤辰:「納命來」

蒙面人闖入地牢,他的目的是什麼

冰川孤辰怒對大城主,大城主真是冰川血案的兇手嗎;暗處的風之痕是否會插手此事

素環真欲往天外南海,是為了四無君計畫下的陰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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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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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六集【情仇兩難一孤臣】

旁白:更深人靜,傲刀城大城主憑桌夜讀;突然間─一條光影急速來到。
傲刀玄龍:「是你!」
冰川孤辰:「償命!」
(冰川孤辰刀直取大城主的咽喉,大城主不閃不避,只是把雙眼閤上,暗處風之痕也來到)
冰川孤辰:「為何不閃避?」
傲刀玄龍:「如果殺了我能讓一切恩怨消逝,那你動手吧。」
冰川孤辰:「你承認是你買兇滅了冰川皇族?」(大城主不說話)
冰川孤辰:「我要的不是一名替死鬼;是真相!」
傲刀玄龍:「真相已不存在。」
冰川孤辰:「你不怕死?」
傲刀玄龍:「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冰川孤辰:「什麼事情?」
傲刀玄龍:「我死之後,讓冰川血案就此完結吧?」
冰川孤辰:「你──」(外面開始騷動了)
小兵A:「這裡有人昏迷了!」(風之痕離開)
小兵B:「有人闖入!」
小兵A:「快四處搜查!」(冰川孤辰收起在咽喉處的刀)
冰川孤辰:「你在維護什麼人?」
傲刀玄龍:「你不用再問了。」
冰川孤辰:「目的?原因?」(大城主沒回話,小兵查到御書房來了)
小兵A:「稟大城主,有人闖入傲刀城內。」
傲刀玄龍:「是我的客人。」
小兵A:「但是有衛兵遭襲?!」
傲刀玄龍:「你眾人不必緊張,下去巡邏吧。」
小兵A:「是!」(離開)
冰川孤辰:「今日你沒說出真相,我是不會離開!」
傲刀玄龍:「唉─就讓吾為我的兄弟贖罪吧。」
冰川孤辰:「難道是三城主?」(大城主沒答話)
冰川孤辰:「你默認了?」
(窗外雷聲隆隆,過了一下子)
冰川孤辰:「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傲刀玄龍:「唉──只聽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冰川孤辰:「他移情別戀?所以暗下殺手?」
傲刀玄龍:「是我未能事先防範,一切是我的過失!」
冰川孤辰:「我會查明一切!」(離開)
傲刀玄龍:「唉───」

大牢之中關著苗蜜,突然一人影出現擊昏看守小兵,放出苗蜜。
苗蜜:「你是?」
白城輿:「快離開!」(昏倒的小兵醒了)
小兵:「有人劫犯!」(一群小兵圍過來,開始混戰)
旁白:傲刀天下皇城之內,一名黑衣蒙面人欲救苗蜜脫出大牢,卻遇上重重刀衛軍包圍!
苗蜜:「呀!」(毒針準備)
白城輿:「不可殺人!」
(冷四卦也衝來到)
冷四卦:「喝!」
白城輿:「呀!」
(兩人交手幾招,白城輿虛晃一招,抱著苗蜜離開)
冷四卦:「哼!你以為蒙面我就認不出你嗎?追!」
小兵:「是!」(全軍追去)

另一邊的白城輿帶苗蜜到到花園一隅
白城輿:「到此地,妳已安全。越過這座花園就可以出宮門,妳快離開吧!」
苗蜜:「白城輿!拿下面罩吧。」(白城輿取下面罩)
白城輿:「妳──快離開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苗蜜:「可是你呢?你救我?」
白城輿:「我不會有事。」
苗蜜:「我不相信!你劫犯!怎麼可能沒事?難道你想代我受罪?」
白城輿:「我若是要代妳受罪,又何必蒙面?妳多想了。」
苗蜜:「但是───」
白城輿:「追兵快到了,不想連累我就快離開!」
苗蜜:「啊──你保重!」
(苗蜜離開,繯鶯公主由暗處出來)
傲刀繯鶯:「白武訓。」
白城輿:「公主。」(嚇一跳)
傲刀繯鶯:「方才那個人就是自你府中所抓到的欽犯─苗蜜?」
白城輿:「是。」
傲刀繯鶯:「你──?」
小兵:「圍起來!」(連公主一起圍)
冷四卦:「公主!」
傲刀繯鶯:「嗯。」
冷四卦:「來人!將白城輿抓起來!」(小兵正要上去)
傲刀繯鶯:「且慢!冷武訓,為何要抓白武訓?」
冷四卦:「他蒙面劫走欽犯苗蜜。」
傲刀繯鶯:「胡說!白武訓是聽見有人劫犯,所以才追來到此,而且還在花園中與蒙面人打鬥,他手上衣服更是自蒙面人身上所搶得,怎有可能劫犯!」
冷四卦:「可是──」
傲刀繯鶯:「一切經過是本公主親眼所見,你有疑問嗎?」
冷四卦:「屬下不敢!」
(公主過去拿蒙面人的衣服)
白城輿:「公主。」
傲刀繯鶯:「冷武訓,今夜你顧守大牢,卻被蒙面人劫走欽犯,若是城主怪罪下來,諒必你吃罪非輕。蒙面人的衣服送你交差,至少可少受些懲罰。」(交給冷四卦衣衣)
冷四卦:「感謝公主。」
傲刀繯鶯:「你該感謝白武訓,是白武訓替你搶得的。」
白城輿:「不用了。」
傲刀繯鶯:「好了!夜深了,全部下去!我要休息了。」
冷四卦:「是!走!」(忿恨不平的帶著小兵離開了)
白城輿:「公主解圍之恩,屬下來日───」
傲刀繯鶯:「不要提報恩二字!」
白城輿:「是。那屬下告退。」(轉身欲離開)
傲刀繯鶯:「白武訓,陪我聊天會比劫囚更難嗎?」
白城輿:「這──」
傲刀繯鶯:「天色將明,我希望日出東方之時你才離開。」
白城輿:「唉──是。」

──冰川孤辰於路上,洛子商殺至──
旁白:洛子商帶仇而來,手中劍鋒凌厲,冰川孤辰不明所以,出手保留三分!
冰川孤辰:「嗯?」
洛子商:「哼!儘管拿出實力!」(洛子商換手持劍)
冰川孤辰:「你──?」
洛子商:「喝!」
洛子商:「憶.秋思化刃!」(出現憶秋年形象)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旁白:相同的招式!不同的威力!怒氣、恨意;喪友之悲、乍失之痛,交融於劍招之中!洛子商盡洩滿腔的悲憤,全務襲向冰川孤辰!
洛子商:「楓紅秋煞!」
冰川孤辰:「血泣魔光!」
(兩人勢均力敵) 
冰川孤辰:「住手!」(洛子商收劍)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洛子商:「因為你害死湛江雲!」
冰川孤辰:「湛江雲死了!?」
洛子商:「你沒資格提起他的名字!」
冰川孤辰:「並非我下的手。」
洛子商:「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洛子商:「你讓湛江雲離開,卻不將事情作個了結!你可知曉他是抱著多大的愧疚活下去?」
洛子商:「你可知道他是如何想替你找出兇手!?他又是如何因此而亡?!」
冰川孤辰:「你說的如此容易!可知復仇的火燒的我何等疼痛!?」
洛子商:「那你就應該一刀殺了他!最少──他可以死的心安、至少──他還保有尊嚴、至少──就不會連累他父親!」
洛子商:「陰謀者殺湛江雲,就是要掩飾真相,依你現在的方式,根本查不出事實!」
洛子商:「你讓湛江雲死不瞑目!」(說完,生氣離開)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未死。」
洛子商:「嗯──?」
冰川孤辰:「這是唯一的線索。」
洛子商:「哼!」(離開)
冰川孤辰:「啊──為什麼會這樣?」(離開)

──冰川岸邊,傲刀城政要迎接素還真來到──
紀騰雲:「稟城主!人已經到了。」
傲刀玄龍:「嗯。恭迎貴客。」
(素還真來到,傲刀玄龍上前迎接)
傲刀玄龍:「歡迎、歡迎;歡迎素還真蒞臨天外南海。吾乃傲刀天下的大城主─傲刀玄龍。身邊這位乃是舍弟─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素還真!你的名字早就響進天外南海。」
素還真:「不敢當,勞動二位城主前來迎接,真受當不起。」
傲刀玄龍:「前見素續緣素先生眉清目秀、神采過人,耳聞貴人素還真的事蹟與偉略,神往已久;如今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素還真:「大城主過獎了!城主能將天外南海如此險要之地治理的有條有理,才是真能人也!」
傲刀玄龍:「客氣了,素先生一路遠行,讓吾傲刀城盡地主之誼,為你接風洗塵。」
素還真:「城主親自前來已讓素某愧不敢當,怎敢再勞煩?」
傲刀蒼雷:「哇!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續緣先生也是講同樣的話呢!」
傲刀玄龍:「是啊!續緣先生年紀輕輕、行事沉穩、謙虛有禮,真是英雄出少年。」
素還真:「兩位城主客氣了!素還真代吾兒感謝諸位。」
傲刀蒼雷:「大哥,素先生急急來到天外南海,也是為了菩薩之事,要不要先回傲刀天下?」
傲刀玄龍:「當然。請隨我們前往傲刀天下。」
素還真:「感謝兩位城主。」
傲刀玄龍:「請!」(眾人離開)

──素還真同兩位城主來到菩薩房中──
素還真:「啊!菩薩!」
傲刀玄龍:「請節哀,這是菩薩當時交待一定要當面交給你的錦囊。」(交給素還真)
傲刀玄龍:「吾在前廳等候。」
素還真:「多謝大城主。」
傲刀玄龍:「不用客氣,這是我們該做的。」(離開)
素還真打開錦囊觀看
錦囊:「南海神農草,可救一頁書,刀王原為冰川刀城遺孤─冰川孤辰。」
素還真:「菩薩以功力封體,形成假死狀態,只要體內氣血一動立即死亡。唉───」(離開房中,來到御書房,大城主、紀騰雲兩人在)
傲刀玄龍:「素還真,你面帶憂色?」
素還真:「菩薩身上的劇毒非比尋常,可是蟲族所為?」
傲刀玄龍:「是!我們無法可治;菩薩留下錦囊便自封真元。」
素還真:「可否請教城主關於神農草?」
傲刀玄龍:「神農草──」(欲言又止)
素還真:「大城主若有難言之隱,就───」
傲刀玄龍:「非也,其實是吾天外南海目前正在爭奪九耀芙蓉石,就是開啟翼族在九耀雲峰寶門的寶石,寶門一開便能取得神農草;如今你有急需,我就將兩顆芙蓉石送給你。」(取出,交給)
素還真:「這──」(沒收下)
傲刀玄龍:「一定要有九顆芙蓉石才能開啟寶門。」
素還真:「如此重要之物,素某豈能收?」
傲刀玄龍:「尋找神農草是為救人,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我只是送你兩顆,剩餘的七顆你還必須付出心力;你就不用推拒,就當做我感謝續緣先生醫好我小妹的謝禮吧。」(拿給素還真)
素還真:「那素還真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先前往翼族拜訪。」(收)
傲刀玄龍:「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紀騰雲!」
紀騰雲:「在!」
傲刀玄龍:「為先生帶路,並沿路保護先生。」
紀騰雲:「是!」
素還真:「多謝城主,告辭!」
傲刀玄龍:「請!」(素還真兩人離開)
素還真:「嗯───」

──花園之中,天將明──
傲刀繯鶯:「白城輿,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白城輿:「這──當然。」
傲刀繯鶯:「你也可以叫我繯鶯。」
白城輿:「公主,這樣於禮不合,屬下豈敢越禮。」
傲刀繯鶯:「那你為什麼可以直接叫苗蜜的名?」
白城輿:「她──她是屬下的朋友。」
傲刀繯鶯:「朋友而已嗎?」
白城輿:「是。」
傲刀繯鶯:「你為她而犯下斬頭之罪;到底是為情、還是為義?」
白城輿:「朋友之間的情義!」
傲刀繯鶯:「為了一名朋友你可以不顧生死?」
白城輿:「她會被擒也是因為我。」
傲刀繯鶯:「但她是欽犯!還曾經要殺我!」
白城輿:「當日她是為了義父及義兄,才欲擒公主為質。」
傲刀繯鶯:「你一直為她講話,難道你喜歡她?」
白城輿:「屬下並沒有這種想法。屬下所欣賞的是她的正直、勇敢,以及重情重義!」
傲刀繯鶯:「那──那我呢?」
白城輿:「公主溫柔、善良是屬下所敬重。」
傲刀繯鶯:「我不要聽你叫自己屬下,這裡沒有第三者,你不要當自己是白武訓、也不要當我是公主。」
白城輿:「但這是事實。」
傲刀繯鶯:「你認為我不夠資格做你的朋友?」
白城輿:「屬下──」
傲刀繯鶯:「你看!你一直用屬下稱呼!還要否認!?」
白城輿:「朋友與公主在屬下心中是不同的地位。」
傲刀繯鶯:「如果說,我不想當公主;只想做你的朋友呢?」
白城輿:「這──」
傲刀繯鶯:「公主就不能當你的朋友嗎?」
白城輿:「不是!」
傲刀繯鶯:「那是如何?」
白城輿:「公主!這兩者是不能比擬的。」
傲刀繯鶯:「所以你還是不當我是你的朋友?」
白城輿:「公主,天已亮了,休息吧。」
傲刀繯鶯:「你迴避我的問題!」
白城輿:「屬下尚有城務在身。」
傲刀繯鶯:「我讓城主放你一天假!」
白城輿:「因私廢公,屬下如何帶領下屬?」
傲刀繯鶯:「你!」
白城輿:「屬下告退。」(離開)
傲刀繯鶯:「白───」

──另一邊,逃出來的苗蜜回想起白城輿冒險來救──
苗蜜:「他──他為什麼要救我?他是武訓、我是欽犯,救我豈不是犯了大罪?為什麼!?他──他平安嗎?」
苗蜜:「冷四卦屢次要找他麻煩,萬一──萬一他被冷四卦所擒?那──我應該回去幫他才是!」(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
苗蜜:「可是─若又替他帶來麻煩,不是又害了他一次?他放過我兩次,救我一次,他──哎呀!真是煩死了!」(搖頭想來想去)
苗蜜:「他的做法真讓人想不通!有了!找義兄湛江雲研究這件事情。」(離開)

--洛子商忿怒的在路人遊走,火猿來到──
洛子商:「哼!望月天狼!狼面──獸族!出來!!」(出來一大群)
火猿:「兇手!納命來!喝!」
旁白:赤雨火猿率眾獸人莫名攻擊!洛子商心中怒火未消,憤而出劍反擊!
洛子商:「喝!」
火猿:「呀!」
旁白:雙方招招充滿仇意憤恨,赤雨火猿心存滅族之仇、洛子商不忘殺友之痛!衝突一發不可收拾!
洛子商:「喝!」
火猿:「呀!」
旁白:恨火、怒燄交織,獸族族人一一慘死洛子商劍下!
火猿:「可惡!喝!怒火雨刃!」
洛子商:「秋風霜洛水天寒!」
火猿:「啊──」(死)
小兵:「火猿──啊!」(抱屍體跑開,洛子商收劍)
洛子商:「唉!我好像下手太重了?那名獸族猿人好像有一點眼熟。」(想)
洛子商:「啊!那日獸族象王長老身邊的其中一個!他說我是兇手?嗯──令人納悶?」
洛子商:「罷了!收拾、收拾,再找尋殺人兇手的線索!」(幫獸人收屍)

--客棧之中,新.三口組、周八伯還在──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秦假仙:「別再叫了!自我認識你以來,你算的沒一個準的,給你算過的人不是房子倒、就是破相、不是被車撞、就是被狗咬!現在你是人見人怕,沒人要給你算命啦!」
嘎庫婁契:「對嘎!沒看過你這麼衰的算命仙!」
周八伯:「呵呵呵─吉凶禍福、天數已定,只是時辰未到。」
秦假仙:「隨便你啦!」(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秦假仙。」
秦假仙:「是素還真!是素還真!嗚嗚嗚──真的好久不見!你可知道,我是多想你,我對你的思念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嗚嗚嗚──」
素還真:「秦假仙,這段日子有勞你了。」
秦假仙:「說什麼!憑我們的交情,秦假仙水裡去火裡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嘎庫婁契:「嘎!奇怪嘎!從沒看過大哥這麼客套嘎!」
秦假仙:「你知道啥!這就叫友情啦!」
嘎庫婁契:「嘎嘎!是啦!」
素還真:「我來介紹,這位是傲刀城武訓─紀騰雲。」
秦假仙:「傲刀城武訓?素還真啊!你去過傲刀城了?」
素還真:「已拜會過大城主。這位是──」(指著周八問到)
秦假仙:「無關緊要的人!我們不要理他!」
周八伯:「喂喂喂!好歹我們也認識幾天了,這樣說會不會太傷感情?」
秦假仙:「是誰跟你有感情?」
素還真:「劣者素還真。」
周八伯:「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素還真:「前輩自稱第二,何人才是第一?」
周八伯:「第一名還沒出世!哈──對了,我看你──」
秦假仙:「STOP!給我停止!素還真啊,別跟這個烏鴉嘴說太多話,不然等一下又被他注衰!」(擋在兩人中間)
素還真:「秦假仙,我看這位前輩,天庭飽滿、氣宇不凡,應該不是常人。」
周八伯:「會這樣講,證明你有眼光!」(推開秦假仙)
秦假仙:「他不是常人!他是衰尾道人!」(推回去)
素還真:「嗯──秦假仙,我想借一步說話。」
秦假仙:「喔!當然可以。」
素還真:「紀武訓,真抱歉,我有私事需要處理。」
紀騰雲:「無妨,你去吧。」
(秦、素兩人密談了一下,又出來)
素還真:「秦假仙,素某尚有要事,暫別了!」
秦假仙:「不要緊!你去辦你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素還真:「有勞。」(離開,紀騰雲也離開)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什麼事情這麼神祕嘎!?」
秦假仙:「嘿嘿──神神祕祕!我們走。」
嘎庫婁契:「要去哪嘎?」
秦假仙:「四處走走,看風景。」
(新.三口組離開,周八伯跟上)

旁白:夜半時分,一頂輕轎趁夜而出,急急趕往蟲族地域。
(上面的人是右文丞,來到一處沼澤地)
右文丞:「我已經來了!你趕快出來!」
鬼面具:「有求於人,口氣需要修整!」(突然出現)
鬼面具:「嗯───」(右文丞下轎)
右文丞:「我的蠱毒就要發作,快給我解藥!」
鬼面具:「哦─?」
右文丞:「你─拜託你給我解藥!」
鬼面具:「嗯──該給我的東西呢?」
右文丞:「在此。」(懷中取出一份資料、交給,鬼面看了看內容)
右文丞:「你要的都記錄在此!解藥!快!!」
鬼面具:「這是半個月的解藥。」
(鬼面收下資料,拿出藥丸,右文丞急忙擋下、吞下)
鬼面具:「慢慢吞,半個月的時間還很久。哈哈哈───」(消失)
右文丞:「唉──」(回頭坐到轎上)
右文丞:「快回刀城!」
小兵A:「是!」
小兵B:「是!」(兩人抬轎,離開)
右文丞心想:「鬼面具!我一定要查出你的身份反制你!哼!」

──花園之中,大城主於其中,公主慢慢走來──
傲刀玄龍:「是四妹?有什麼事情嗎?」
傲刀繯鶯:「大哥──我──」
傲刀玄龍:「什麼事情?直說無妨。」
傲刀繯鶯:「我想離開傲刀城。」
傲刀玄龍:「嗯?為什麼?」
傲刀繯鶯:「我不想被公主的身份束縳!」
傲刀玄龍:「為了白城輿?」
傲刀繯鶯:「如果我只是一個平民,他許他就不會拒絕我?」
傲刀玄龍:「你可知道以你的身份,一出城將遭遇多少的危險?」
傲刀繯鶯:「我不怕危險!」
傲刀玄龍:「我已經為你修改傲刀城的律法,如果他有心,自然會爭取。」
傲刀繯鶯:「若是他無心呢?又或者─他雖然有心,卻沒這個機會。」
傲刀玄龍:「大哥會替你想辦法,你放心吧。」
傲刀繯鶯:「我不想讓大哥為難。」
傲刀玄龍:「你要離開傲刀城,才真的使我為難了。」
傲刀繯鶯:「但是──」
傲刀玄龍:「沒什麼但是!離城之事不用再提!白城輿之事,我會替你設法。你先回房去吧,不可再胡思亂想。」
傲刀繯鶯:「啊──」(哭著離開)

──冰川孤辰於路上思考──
冰川孤辰心想:「到底是誰!?是大城主、還是──」
冰川孤辰心想:「姊夫對我語多保留,難道兇手真的是他?!」
冰川孤辰:「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騙我?每個人都要隱瞞我真相!」
旁白:徬徨迷惘的冰川孤辰,腦中盡是一片混沌,他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更不知今後將何去何從?
(煙花客由後方出場)
冰川孤辰:「又是你!」
煙花客:「我們又見面了。咦──看你神色迷惘,似乎遇上了麻煩?」
冰川孤辰:「與你無關!」
煙花客:「相迎即是有緣,上次我講的故事,你聽了感覺如何?」
冰川孤辰:「你說那名孤兒就是我?」
煙花客:「呵呵──你想起來了嗎?」(冰川孤辰沒回答)
煙花客:「送你一件禮物,就當作我們相識一場的見證吧!」(取出藍色羽毛)
冰川孤辰:「這──這是?」
煙花客:「不過是一隻藍色羽毛,你為何這般震驚?」(交到冰川孤辰的手上)
冰川孤辰:「這隻羽毛,似曾相識?」
煙花客:「你認識這隻羽毛的主人。」
冰川孤辰:「啊!?」
煙花客:「這是天嶽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的信物。」
冰川孤辰:「四無君的信物?」
煙花客:「這隻羽毛的主人要我轉告你,如果你不喜歡住在天外南海,天嶽大門隨時為你而開。」
冰川孤辰:「天外南海是我的故鄉。」
煙花客:「故鄉?能得心安便是家──你在此能夠心安嗎?」
冰川孤辰:「你不是說過,天嶽要的是純正的冥界之人?」
煙花客:「四無君能替你改造。」
冰川孤辰:「要我放棄人的身份!?」
煙花客:「魔也好、人也好;你說這裡是你的故鄉,但這裡又有誰為你著想,每一個人都是欺騙你、誤會你,誰又是你真正的朋友?誰又像四無君這般關心你?」
冰川孤辰:「你怎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煙花客:「我如何得知,你不用多問,如果冰川孤辰做的太痛苦,你留戀何用?」
冰川孤辰:「你是四無君派來的?」
煙花客:「我與四無君相同,都是真心關心你的人。言盡於此,希望你好好斟酌。」(離開)
冰川孤辰:「四無君!啊─究竟我該何去何從呢?」

──紀騰雲帶素還真來到九耀雲峰──
紀騰雲:「此地就是九耀雲峰。」
素還真:「好巍峨的山峰!高聳穿雲不見峰!」
紀騰雲:「傳聞翼族智者─神梟,就是住在峰頂!顧守神農草。」
素還真:「原來如此。嗯──空中的氣流變了!」
紀騰雲:「是翼族!」(準備動手)
素還真:「紀武訓,未明來意,何必動刀呢?」
紀騰雲:「翼族近年不停攻擊傲刀天下,是敵非友!」
素還真:「是我們闖入人家的地盤,好好解釋也許有轉寰?收刀吧。」
紀騰雲:「這──」
素還真:「無妨,請收刀。」
紀騰雲:「好吧!」(收刀,兩翼族人也降落)
旋空疾鷹:「傲刀天下的武訓!」(語氣不善)
素還真:「且慢!在下素還真,今天與紀武訓前來並無惡意,只是想求見貴族長老。」
旋空疾鷹:「哼!想見神梟,非常簡單!」
素還真:「請指教。」
旋空疾鷹:「神梟指示,任何人上得了九耀雲峰,翼族皆不阻止!」
素還真:「這嘛──穿雲一望,這可比通天柱還高啊!」
紀騰雲:「哼!分明是你翼族故意刁難!」
旋空疾鷹:「紀騰雲,何必叫囂!有能力你就上去!」
紀騰雲:「難不倒我!喝!」(用力一跳)
旋空疾鷹:「哼!憑你是上不了啦!」
(良久,紀騰雲下來,全身白雪)
旋空疾鷹:「如何?大言不慚就是這種狼狽樣!」
紀騰雲:「你!」
素還真:「耶─息怒,紀武訓可是遇上什麼麻煩?」
紀騰雲:「在雲海中,有一股好強的壓力與利風,冷的讓人無法呼吸!」
素還真:「原來如此。」
旋空疾鷹:「你也想一試嗎?」
素還真:「素某非見神梟不可!」
旋空疾鷹:「那就去吧!」
紀騰雲:「素還真!小心!」
素還真:「我知道!呀──托天怒燄!喝!!」
旁白:素還真輕喝一聲,五指氣凝火燄,劍流護住周身,即時飛身縱天,竟是遠遠超越旋空斬之威!
旋空疾鷹:「啊!厲害!」
紀騰雲:「果真名不虛傳!」
怒鳴飛雁:「我上去一看。」
旋空疾鷹:「嗯。」
紀騰雲:「休想使小人手段!」
怒鳴飛雁:「哼!翼族比你傲刀天下光明磊落!」(飛上去)
(素還真到了一平台之上了)
素還真:「好奇妙又奇怪的天然環境。」
神梟:「能登上九耀雲峰,你是第三個!」
素還真:「神梟前輩,在下素還真,有要事求見。」
神梟:「曾聞苦境傳說,你素還真博學多聞、智慧絕倫,三經四書五典六藝皆通,江湖歷練更是深厚,以智慧學識論高下,想必無趣,就請你一說是如何穿越九耀雲峰的天然保護!」
素還真:「這嘛─」(想想)

──御書房之中,大城主一人在思考事情,白城輿來到──
白城輿:「屬下參見城主。」
傲刀玄龍:「白武訓,你來得正好!吾正打算往武訓府找你。」
白城輿:「屬下──」
傲刀玄龍:「有事直說吧。」
白城輿:「屬下特來向城主請罪!」(跪下)
傲刀玄龍:「嗯──你身犯何罪?吾怎麼不知?」
白城輿:「有關欽犯苗蜜,屬下私縱──」
傲刀玄龍:「耶!苗蜜乃是被蒙面人所劫,與你何關?真要責罰,也是冷四卦!他亦身為武訓之一,又負當日巡夜之責,卻讓欽犯被劫,失責為大!」
白城輿:「但是──」
傲刀玄龍:「你保護公主有功,吾卻是尚未獎勵。」
白城輿:「事實不是─」
傲刀玄龍:「吾說事實是如此,就是如此!」
白城輿:「是!」
傲刀玄龍:「你身為武訓之首,未能護住皇城之安危,確實有錯;但──功過相抵,此事就到此為止!起來吧。」
白城輿:「是!」(白城輿起身)
傲刀玄龍:「我欲與你一談繯鶯之事。」
白城輿:「公主?」
傲刀玄龍:「繯鶯最近為情所困,竟然導致心病,連我這個做大哥的也不知如何是好?」(白城輿沒回話)
傲刀玄龍:「你認為繯鶯如何?」
白城輿:「千金之軀,宛若枝頭鳳凰,高高在上。」
傲刀玄龍:「除此之外呢?」
白城輿:「公主知書達禮、仁慈純真,是一名難得的名門閨秀。」
傲刀玄龍:「吾想明白你心中對她的看法?」
白城輿:「屬下對公主只存敬仰之意。」
傲刀玄龍:「你難道不知繯鶯心中愛慕之人是誰?」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他所愛慕者就是你!」
白城輿:「屬下惶恐!屬下與公主,一者主、一者僕,貴賤有別!正所謂寒鴉豈能配鸞鳳。」
傲刀玄龍:「除去身份,你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白城輿:「屬下自知本份所在。」
傲刀玄龍:「一旦你的身份足以與公主平起平坐,那又如何?」
白城輿:「主仍為主、臣仍為臣。」
傲刀玄龍:「記得那日吾在大殿所說之言嗎?」
白城輿:「屬下記得。」
傲刀玄龍:「公主雖有公主之名,但她畢竟仍是一名女人,更是吾之小妹,據吾為人兄長的瞭解,她對你的愛慕並不會因你這番言詞而有所改變!傲刀天下城律已變,只要你建得功勳吾立即冊封你為皇族!並將公主嫁你為妻!」
白城輿:「傲刀天下之安危本是屬下職責所在,即使犧牲性命也無怨言,從不望建功成為皇族。」
傲刀玄龍:「你──罷了!無事就下去吧!」
白城輿:「是!」

--獸人小兵抱著火猿屍體,哭著跑回來,放屍體在荒獅前──
蒼茫荒獅:「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兵:「赤猿前往尋找一名叫洛子商的人,不幸被他所殺!詳情聽說。」(說明)
蒼茫荒獅:「為何不先通知我!?」
小兵:「赤猿報仇心切,不料對手武功高強,連赤猿也不是對手!」
蒼茫荒獅:「他長的什麼模樣?」
小兵:「黑髮;臉容頗為英俊;手持一把奇形兵器,應該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劍。」
蒼茫荒獅:「洛子商!荒獅要你付出代價!」

--九耀雲峰上──
素還真:「九耀雲峰高約五百五十丈,在三百丈之處有一層環繞雲峰而厚積的雲海,普通山峰越高越冷,但九耀雲峰,卻只冷在雲海地區,峰頂與峰下氣候皆溫暖如秋,使得高空下上熱流互相抵制、擠壓。」
神梟:「嗯。」
素還真:「雲海區的冷氣無法釋放,越激越寒,風勢又強盛無比,便形成似劍一般的利風,如果無法穿透或是抵擋利風,便會受傷。而普通人想以攀登山壁,更不可能,因為一百丈之後,山壁毫無借力之處。」
素還真:「所以要登上九耀雲峰,除了輕功,便是護身氣罩護身,更需要隨時因環境改變而改變自己的體溫,除非有鳥類的氣囊、護身的羽翼,否則便會因為溫度變化太大,使得氣沖五內,無法呼吸,而無法顧及風勢變化而受傷。」
素還真:「神梟前輩,我說的可對?」
神梟:「確實正確。」
素還真:「請求前輩現身一見。」
神梟:「來往星河知萬象,去復天際望奇玄,雙翼輕展覽十方,靜若枯松悟八禪。」(現身,怒鳴飛雁也來到)
素還真:「前輩。」
怒鳴飛雁:「長老,你現身了?」
神梟:「沒事、沒事,素還真名不虛傳。能在短短的時間說中九耀雲峰的天然環境。飛雁,你先回據點吧。」
怒鳴飛雁:「可是──」
神梟:「不會有危險。」
怒鳴飛雁:「是!」(離開)
神梟:「素還真,你來到九耀雲峰是為了神農草救人?」
素還真:「正是!敢望前輩相助。」
神梟:「記得我跟你說過你是第三個上九耀雲峰的人嗎?」
素還真:「記得。莫非他們也是為了神農草?」
神梟:「痴情漢啊!」
神梟:「一名敦厚善良,不在乎名利權勢的男人。他什麼都有,卻是什麼都失去!尤其是他最重要的人。」
=====
傲刀青麟執意要上九耀雲峰,浪千山等人要擋下他──
傲刀青麟:「讓開!」
浪千山:「主人,九耀雲峰沒有翼族相助無法登上,而且危險萬分。主人,請你回頭啊!」
傲刀青麟:「神梟前輩絕對有辦法救芸姬!我再說一次!!讓開!」
浪千山:「浪千山絕不能讓你去冒險!主人,讓我代你去吧!」
傲刀青麟:「不!她因我而死,我一定要親手救她!」
岳駝:「可是芸姬夫人已經氣絕多時,藥草是不是能救活。」
傲刀青麟:「不要再說了!只要有希望,我一定要救芸姬!」
岳駝:「請三思而行啊!」
傲刀青麟:「救不了芸姬,我活著也沒有意義!多言無益,全部讓開!」
浪千山:「主人!」
傲刀青麟:「你們想抗命?」
浪千山:「啊──」(跪下,還有三個人也一起跪下)
傲刀青麟:「芸姬!妳等我!是生是死,傲刀青麟絕不與妳分離!」
(開始慢慢攀爬)
=====
神梟:「九耀雲峰的山壁對於功夫不算出眾的傲刀青麟實為艱辛,失敗了,他再登上,失敗了,他仍然不放棄,一次又一次,他的雙手因堅硬的山壁裂得血淋淋,他渾身是傷,被利風割得體無完膚,他仍然護著芸姬公主的遺體,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失敗,直到──唉───」
素還真:「直到怎樣呢?三城主是否安全登上?」
神梟:「是我破例讓族人帶他登上九耀雲峰,這種拼出生命的情,只要是有血有淚的人,誰能不為所動?」
素還真:「後來呢?他可有取得神農草救了芸姬公主?」
神梟:「想要進入神農草生長的石窟,必需要九顆芙蓉石才能開啟。」
素還真:「事隔多時,芸姬公主的遺體豈不是?」
神梟:「我已經將遺體冰封在山脈之中,讓她的肉體能永遠保持。」
素還真:「神農草只有一株嗎?」
神梟:「是。」
素還真:「這該如何是好?」
神梟:「其實─草農草並無死而復生的功用。」
素還真:「前輩可有告知三城主?」
神梟:「誰能忍心讓一個只剩一線希望的男人再度墜落絕望的深淵呢?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替他保持芸姬的軀體,為他祈禱上天能賜他一個希望。」
素還真:「令人悲惋的三城主。如果可以,素還真也會盡全力替他尋找方法!」
神梟:「望天垂憐啊!」
素還真:「前輩!目前傲刀天下、蟲族、獸族,三方紛紛搶奪芙蓉石欲前來取物,劣者敢問前輩,他們三方的目的只是為能救命的神農草嗎?」
神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傲刀天下為什麼要控制三族?正是因為三族各有一寶;一是蟲族的萬毒奇殊;二是獸族洞窟內天外南海所有的武功經典;三就是翼族的神農草。」
素還真:「九顆芙蓉石皆是三個洞窟開啟的關鍵嗎?」
神梟:「正是!但是三物皆是天外南海的至寶!如果讓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握有所有祕笈、又有毒性無可匹敵的寶珠、再有神農草,天外南海將入水深火熱,甚至漫延至中原!」
素還真:「此事絕不能發生!」
神梟:「幸虧九顆寶石只能開啟一扇石門,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素還真:「嗯──現在的天外南海是由傲刀天下掌管,獸族、翼族、蟲族相互攻擊,造成四方戰事不斷,前輩可想過應對之策?」
神梟:「萬物乃是巨大的鎖鏈,物競天擇,乃屬自然,但惡意逼殺就需要反擊!傲刀天下的巨城其實暗潮洶湧!素還真,天外南海是一個甕、一個井,請君前來的甕、自封之蛙的井!」
素還真:「素某會來到天外南海,就有心理準備!」
神梟:「我聽到消息,中原的素續緣與秦假仙前來天外南海,素續緣因緣際會入了傲刀天下,這是禍源的開始!以他的聰明應該也發現這是非入不可的局!」
素還真:「前輩過獎了。」
神梟:「素還真,老者今日說的夠多了,這是一個吞食善良的世界。如果你能先拿到九顆芙蓉石,拿到你所要的東西,便快快帶著中原的人回去吧!」
素還真:「感謝前輩!素某有一物託付前輩!」
神梟:「什麼東西?」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取出)
神梟:「哈!傲刀玄龍給你的見面禮,你還是留下自己保管吧。」
素還真:「前輩是素還真來到天外南海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神梟:「你這麼輕易就相信我?」
素還真:「前輩!不是輕易!」(交給)
神梟:「嗯!為你這句話,我就替你保管!」
素還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前輩,素某會找全九顆芙蓉石再回來!」
神梟:「千萬小心。」
素還真:「多謝前輩。」(轉身離開)
素還真:「對了!有一直相問,前輩說我是第三個能登上九耀雲峰的人?除了劣者與三城主,還有一名是誰呢?」
神梟:「一名來時活著、一名來時已死;便是芸姬公主。」
素還真:「啊!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前輩暫別!」(離開)

──新.三口組散步中,周八伯跟著走──
秦假仙:「停!!」(全數停下)
秦假仙:「喂!我講周騙騙!你跟我跟緊緊是做什麼?」
周八伯:「非也、非也!我並非跟你,只是提醒你大禍將至!」
秦假仙:「哇哈哈哈!!!」(劍架在周八伯的脖子上)
秦假仙:「我看大禍將至的人是你!」
秦假仙:「唷!駱駝兄!」
洛子商:「秦假仙,久見!我有事問他,你沒有意見吧?」
秦假仙:「沒有、沒有!隨你問!問詳細!」
周八伯:「大─大俠!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何必動刀動劍呢?」
洛子商:「你算得出我要找人,怎樣算不出我會來找你呢?」
周八伯:「這──」
洛子商:「說!叫我向北行的目的在哪裡?」
周八伯:「我─我只是依你的面向推斷,往北你才能找到你要的目標。」
洛子商:「哦──現在我的目標是你的脖子,一劍下去,不知會變成怎樣?」(用力壓)
周八伯:「哎唷、哎唷!不行啊!劍落頭斷!」
洛子商:「冷淊刀是誰殺的?是不是望月天狼?」
周八伯:「我──我不知道。」
秦假仙:「什麼!冷淊刀死了?這個望月天狼又是誰?」
周八伯:「大俠!我真正不知冷淊刀是誰、望月天狼又是誰?也許──也許蟑螂和哥哥會知道。」
嘎庫婁契:「嘎嘎!我知道、我知道嘎!」
哥庫婁契:「哥哥也知道!」
秦假仙:「知道就過來,不要轉了!」
嘎庫婁契:「嘎嘎!」
哥庫婁契:「哥哥!」
周八伯:「我可以離開了嗎?」
洛子商:「哼!馬上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趕走)
周八伯:「是、是!」(跑離開)
秦假仙:「洛子商,你就這樣放他離開?」
洛子商:「諒他也玩不出什麼把戲!」
洛子商:「你們知道望月天狼?」
嘎庫婁契:「嘎嘎!知道嘎!他是獸族的背叛者,為人很奸、很險、很詐嘎!很久之前就被驅離獸族嘎!」
洛子商:「他現在人在哪裡?」
嘎庫婁契:「聽說死了嘎!」
洛子商:「他並未死!」
嘎庫婁契:「嘎嘎──這我就不知道嘎!」
哥庫婁契:「哥哥──蚤千里知道!哥!」
嘎庫婁契:「蚤千里對獸族最瞭解嘎!他應該知道嘎嘎!」
洛子商:「蚤千里?他住在哪裡?」
嘎庫婁契:「嘎嘎!就在草水坑嘎!」
洛子商:「多謝!秦假仙!另日再聊。」(離開)
秦假仙:「喂!事情問完就走人,少吃一頓,真沒意思。」

──苗蜜回到湛江雲老家,看到的是二座熟識之人的墓,還有一把刀──
苗蜜:「啊!怎會變成這樣?」(上前跪下)
苗蜜:「義兄─義父啊!!」
苗蜜:「義兄─義父啊,是誰!?究竟是誰?!殺了義兄和義父?」(上前跪下)
苗蜜:「義父、義兄,苗蜜會替你們報仇!但──殺人兇手是誰?又是誰替義父、義兄造墳?」
苗蜜:「會是義兄的朋友洛子商嗎?也許他知道兇手是誰!找他問個清楚!」(衝離開)

--岳伯回到市集,有人等著抓他──
岳伯:「姑娘,你擋住我的路了。」
紫蝶天衣:「呀!」(毒粉)
冰川孤辰:「將人放開!」
紫蝶天衣:「喔─冰川孤辰!」
毒蠍王:「殺!」(小兵殺上來)
冰川孤辰:「呀!」(刀一動,小兵的兵器斷光光)
冰川孤辰:「不要逼我!」

──狂刀走在路上,遇到新.三口組──
秦假仙:「等一下、等一下!」
亂世狂刀:「秦假仙!」
秦假仙:「狂刀,你果然來了!我有事情───」
亂世狂刀:「退一邊!」
秦假仙:「你說什麼!?」
(狂刀把三人打退到一邊,蟲族人馬瞬間殺上來)
首領:「交出九耀芙蓉石!」
亂世狂刀:「先問刀!再問石!!」

──旁白:欲趕往草水坑的洛子商,忽然一陣獅吼,擋住了行程!」
蒼茫荒獅:「吼!」
洛子商:「嗯?」
蒼茫荒獅:「殺害赤猿!納命來!」

──素還真兩人走在野外──
素還真:「看此陰霾天色,即將大雨傾盆,我們趕回城內吧。」
紀騰雲:「嗯!」
浪千山:「喝!」(突然跳出來,攻擊紀騰雲,把紀騰雲引到一邊)
素還真心想:「嗯─此蒙面人出手並無殺意,好似有意引開紀武訓?那目標是在我了?」
浪千山:「喝!」
紀騰雲:「呀!」
下雨了,三城主出場打歌──
傲刀青麟:「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
素還真:「歌聲?」

歌聲引見素還真,一番會談,將談出什麼結果呢?

傲刀天下情仇錯綜複雜!素還真如何一一解開?

九顆芙蓉石真能開啟神祕之門解救一頁書嗎?

洛子商遇上獸族高手擋路,連番的誤會,洛子商如何解釋?

蟲族殺手動作頻頻,亂世狂刀遇殺機!鑄刀老者遭受圍捕!這一連串的計劃是誰所策劃?

而鬼面之下究竟真相如何?

欲知謎底,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七集─ 淒 雨 迷 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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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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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七集【淒雨迷途】

曠野中,荒獅對上洛子商
蒼茫荒獅:「吼!」
旁白:震天獅吼聲中,一條狂霸的身影擋住洛子商的去路!
蒼茫荒獅:「殺害獸族之人,蒼茫荒獅不輕饒!」
洛子商:「這是──?」
蒼茫荒獅:「接招!喝!」
洛子商:「唉!」
旁白:蒼茫荒獅怒目騰眉,手提獅王刀猛攻橫掃,招招帶殺!為替火猿報仇;反觀洛子商身形反轉流暢,但式式猶疑,出手有所保留。
蒼茫荒獅:「喝!」
洛子商:「呀!」
旁白:蒼茫荒獅步步進逼,洛子商寸寸而退,毫不留情的刀鋒擦身而過,只見驚險處處!
蒼茫荒獅:「拿出真本領!否則你將死獅刀之下!」
洛子商:「無奈!呀!」(起劍)
蒼茫荒獅:「喝!」
旁白:兩人戰火漸趨火熱,正當洛子商欲反擊之際,忽然間──數支蜂針射向蒼茫荒獅!
蒼茫荒獅:「喝!」
(兩人兵器交擊,蜂針奪命而來,荒獅不得不回身先打下蜂針,洛子商並沒有乘機出手,荒獅打下全部的針後,苗蜜出現)
苗蜜:「洛子商!我幫你!」
蒼茫荒獅:「咦?」
(荒獅回頭又是一刀,洛子商出手止住兩人戰鬥)
洛子商:「等一下、等一下!我不想繼續這場戰鬥。」
蒼茫荒獅:「你殺吾族人!不可饒恕!」
洛子商:「是他們先攻擊我,我是自我防衛,才不小心殺了他。」
苗蜜:「你們獸族常常不問原由就出手傷人,還說別人有錯!」
蒼茫荒獅:「火猿雖是衝動,但你也不該殺人。」
洛子商:「我都說是不小心。」
苗蜜:「就算是正當比試,都有可能被打死了,更何況獸族火猿本就個性衝動,而且又蓄意殺人;洛子商反擊是正常!換做是你被攻擊,你就不會反擊嗎?」
蒼茫荒獅:「這──」
洛子商:「我想釐清一點,火猿誤認我是兇手,而在此之前我並未殺害過獸族任何一人。」
蒼茫荒獅:「火猿誤認你是殺害長老的兇手!象老所轄的獸族一夜之間被滅,而死者傷痕與劍傷相同。」
苗蜜:「天外南海用劍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能隨意誣賴?」
蒼茫荒獅:「我知道洛子商非是兇手;但今日我是為火猿之死而來!」
苗蜜:「火猿率眾攻擊洛子商起因在於獸族被他人所滅,一者因、一者果,事有先後,你不覺得你應該先查清兇手?再追究火猿之死嗎?」
蒼茫荒獅:「嗯─」
洛子商:「火猿之事我很抱歉。」
蒼茫荒獅:「抱歉無濟於事!待我一雪滅族之仇,再與你一決!」(離開)
洛子商:「唉!」
苗蜜:「洛子商,我有事問你?」
洛子商:「妳要問湛伯父與湛江雲之事?對吧?」
苗蜜:「沒錯!快說兇手是誰?」
洛子商:「我正在查,目前知曉草水坑有線索。」
苗蜜:「蚤千里!」

旁白:荒野之上,大批蟲族殺手包圍亂世狂刀,意圖搶奪九耀芙蓉石!
亂世狂刀:「哼!一字刀法!」
旁白:勾足、鎖刀、巨網、毒針!蟲族連環陣式,逼殺不斷,只見狂刀利刃旋飛,獅頭寶刀所經之處,勢如破竹!蟲族死傷慘重!
小兵:「啊!噁!」
旁白:鑿戰片刻,狂刀漸感焦躁,滅世之刀應手而出!
亂世狂刀:「啊!滅刀訣!」
小兵:「噁!!啊!!」(被殺了大半,沒死的也都逃走了)
(新.三口組拍手鼓掌,走出來)
秦假仙:「哈───好厲害、好厲害!」
亂世狂刀:「秦假仙!」
秦假仙:「狂刀啊!好久不見,你是跑去哪了?」
亂世狂刀:「多餘的問題別再問。」
秦假仙:「是、是。」(取出身上的信)
秦假仙:「這是素還真要我交給你的。」(交給)
(亂世狂刀打開看看,離開)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嘎!他好像不太理你嘎?」
秦假仙:「你懂什麼!這就叫做默契啦!」
哥庫婁契:「哥哥!看不出來呢?」
秦假仙:「給你看出來,要換我叫你哥哥了!走!」(離開)

市集中,紫蝶天衣手扣著岳伯的喉嚨,冰川孤辰來到
紫蝶天衣:「你再靠近,他就會永遠醒不過來。」(用力)
冰川孤辰:「不要逼我!」
紫蝶天衣:「哼!殺!」(小兵殺上)
冰川孤辰:「哼!」(一招,小兵的兵器都毀了)
小兵A:「啊!!」
小兵B:「怎麼回事?好厲害!!快走!!」(小兵跑光光)
冰川孤辰:「你走不了!」
毒蠍王:「殺!」(背後偷襲)
冰川孤辰:「嗯!」(全擋下)
紫蝶天衣:「紫饜妖霧!走!」
(冰川孤辰一個分神,人已經跑掉了,冰川孤辰追上前去,另一個偷襲的人也逃跑了)
紫蝶天衣:「冰川孤辰,你若再追來,就會看見這老頭的屍體!」
冰川孤辰:「哼!」(轉身離開)

傲刀青麟:「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情牽千里路,山淒茫露沾衣,愁傘下亭外阮心悲」
旁白:荒野中,遠處山谷傳來的歌聲引著素還真前行。
傲刀青麟:「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
旁白:另一處荒野,蒙面人刻意引開紀騰雲。
紀騰雲:「喝!」
浪千山:「喝!」(出手挑釁)
傲刀青麟:「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
傲刀青麟來到一地──伴芸亭,素還真隨後也來到了。
素還真:「伴芸亭?」
傲刀青麟:「素還真,請進。」
(素還真走到亭中石桌面,桌上兩盤東西,素還真看了一下)
傲刀青麟:「天外南海物產不比苦境,在下僅以玉翠葉與赤鳳果招待,請勿見笑。」
素還真:「閣下客氣,聽聞玉翠葉與赤鳳果乃天外南海之稀奇珍果,玉翠葉有生津解毒之效、而赤鳳果貝有滋潤心脾、療傷養身之功。」
傲刀青麟:「耶!聞名不如一嚐,請!」(兩人吃吃)
素還真:「多謝。」
傲刀青麟:「如何?」
素還真:「翠葉清涼,鳳果味甘,確實名不虛傳。」
傲刀青麟:「希望有一天也能嚐到苦境甜果。」
素還真:「素某相信總有這一天。」
傲刀青麟:「嗯。」
素還真:「閣下特意請素某來此,非是聞聊而已吧?」
傲刀青麟:「你不好奇我的身分?」
素還真:「由此亭之名伴芸亭,素某認為閣下必是傲刀天下三城主─傲刀青麟。」
傲刀青麟:「不愧是苦境第一智者─素還真!」
素還真:「三城主過獎,素某來到天外南海便聽聞許多有關三城主之事蹟,因而由此推想。」
傲刀青麟:「過往事蹟?譬如?」
素還真:「三城主一生摯愛;冰川芸姬公主,素某聽聞三城主因公主之死而出走傲刀天下。」
傲刀青麟:「素還真觀察入微呀!只是神梟長老也說得太多了!」
素還真:「長老之言卻讓素某受益良多。」
傲刀青麟:「益處在哪裡?」
素還真:「讓素某認識一名多情、慈愛之友。」
傲刀青麟:「承蒙不棄,青麟亦有幸一交中原智者。」
素還真:「既是朋友,三城主何妨表明約素某來此之本意?」
(傲刀青麟轉身背對素還真,看了看天空)
素還真:「此事如此難以啟口嗎?」
傲刀青麟:「唉──傲刀天下在天外南海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傳承之下的舊思想,未曾改變!尤其身為皇族之人,一直以來也未曾有外域之人參與天外南海各族之間的爭鬥,然而九耀芙蓉石的現世卻改變了這一切!」
素還真:「三城主之意,是希望素某不可涉入其中囉?」
傲刀青麟:「這──也可以這麼說,不管傲刀天下或是天外南海該有其自主的權利。」
素還真:「素某明白三城主之意,但無奈者,素某需要九耀芙蓉石取得神農草,救治一人。」
傲刀青麟:「此人對你十分重要?」
素還真:「然也!若能治癒一頁書前輩,對素某而言以命相抵亦不為過。」
傲刀青麟:「百世經綸一頁書。入世高僧、苦境中原支柱!」
素還真:「是!」
傲刀青麟:「我身上已得五顆芙蓉石,你既去過神梟長老之處,必也知曉我想救之人?」
素還真:「是芸姬公主。」
傲刀青麟:「沒錯!」
素還真心想:「公主已死;即使有神農草也無法復活,如果告知三城主,他必將神農草讓與我,這樣便可救治前輩。但是」
傲刀青麟:「而神農草只有一株,只能救治一人!這樣一來,針鋒相對的局面必是無法避免。」
素還真心想:「唉─罷了!」
素還真:「素某能體會三城主的心情,但素某不能將芙蓉石送與三城主。」
傲刀青麟:「你誤會了,我並非要你將芙蓉石讓與我;而是希望在爭奪芙蓉石時,你能對天外南海的子民手下留情。各族之間多年的衝突與紛爭,越來越嚴重,加上各族彼此排斥,導致天外南海人口銳滅,這樣下去,天外南海將面臨更為難堪的局面啊!」
素還真:「三城主有此仁德與理念,何苦因小愛而棄廣大蒼生?因私情而離開傲刀天下呢?三城主若願納素某之見,何妨捨小愛而就大愛,回轉傲刀天下,與大城主、二城主共同統治天外南海?」
傲刀青麟:「唉──一切皆是無奈之下的抉擇!」(打雷)

洛子商兩人來到草水坑
洛子商:「苗姑娘,妳說的就是這嗎?又是廢水、又是雜草叢生,果然是草水坑啊!」
苗蜜:「蚤千里!出來!」
蚤千里:「我想說是誰?原來是苗大姊?這位小哥不知道怎麼稱呼?」(雜草中冒出來)
洛子商:「在下洛子商。」
蚤千里:「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苗蜜:「洛子商,你問!」
洛子商:「請教望月天狼的下落!」
蚤千里:「望月天狼啊?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背對著兩人說,手還一直抖,要錢的意思)
洛子商:「喲!不管到哪,各地的民情都是一樣,收金付消息!」
蚤千里:「望月天狼我知不知道,就看你們的意思啦。」(手抖抖)
苗蜜:「哦?!蚤千里!你的手抖的這麼厲害,我幫你針上幾針如何?」(取針)
蚤千里:「哇!苗大姊,我們是同一族!沒必要這麼絕吧?」
苗蜜:「傲刀幣還是蜂針,你自己選!」
蚤千里:「我說、我說,但至少意思、意思要給一點嘛?SPY的工作是拼生命去查的呢!時機很差,不要讓我血本無歸嘛?不然我給你們半買半相送、打對折!行情一千傲刀幣,算你們五百就好!」
苗蜜:「嗯!討多少錢就換多少針!」
蚤千里:「哇!哪有人這樣做生意的啦!小哥,你也幫幫忙。」
洛子商:「好呀!我用劍幫你挑出身上的蜂針!」
蚤千里:「好啦、好啦!針這麼小支,用劍來挖!這還得了!?唉!踢到鐵板!月圓的時候,望月天狼都會出現在曠寒谷。」
苗蜜:「算你識時務!走!」(離開)
蚤千里:「喂喂喂!我的錢──」
苗蜜:「嗯?」(亮針威脅)
蚤千里:「讓妳欠、讓妳欠!苗大姊。」
苗蜜:「欠什麼!消息若是不準,我會回來找你算帳!」
蚤千里:「妳妳妳──妳真是惡霸!」
苗蜜:「講得好!」(瞪)
蚤千里:「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講。」
苗蜜:「洛子商,我們走。」(離開)
洛子商:「蚤兄,抱歉囉。」(離開)
蚤千里:「嗚───真衰!去遇到土匪!」

星空下、花園中,公主一個人在唸詩
傲刀繯鶯:「流水何太急;深宮盡日閑;殷勤謝紅葉;好去到人間;獨步天溝岸;臨流得葉時;此情誰會得;斷腸一聯詩;一入深宮裡;年年不見春;聊題一片葉;與有情人」
(看看落葉,把書放在一邊)
傲刀繯鶯:「紅葉隨水流,寄情何處?啊──」(拾起地上的楓葉,想起白城輿)
傲刀繯鶯:「我不能氣餒,白城輿會拒絕我,全是因為『公主』這個身份!但是皇兄又不肯讓我離城,我該怎樣辦?」
霓裳:「公主,夜深露重,該休息了。」
傲刀繯鶯:「我睡不著。」
霓裳:「公主,妳還在煩惱白武訓之事?」
傲刀繯鶯:「霓裳!他為什麼不喜歡我?」
霓裳:「公主,你這麼溫柔、美麗又善良,白武訓實在真沒有眼光!我看,也許是因為你們都在皇城內見面,白武訓放不下身段與禮數,不如我們出宮,一直待在宮內,心情只會越來越鬱悶,萬一又悶出病就不好了。」
傲刀繯鶯:「出宮?可是皇兄──」
霓裳:「公主,我們可以偷偷出去啊?一方面算是出城散心;另一方面,也可以試探白武訓對妳的感覺啊?大城主一旦發現你不見了,一定知道是和白武訓有關,就會派白武訓出來找妳,這樣妳的機會就更多了!」
傲刀繯鶯:「這樣好嗎?萬一他還是拒絕我呢?」
霓裳:「公主,沒有試看看怎樣知道?機會也要主動去創造啊!只要讓白武訓明白妳的好,他就會接受妳啊;最後,他一定可以成為駙馬爺的。」
傲刀繯鶯:「霓裳─」
霓裳:「公主!我馬上去準備出宮的裝備。」
傲刀繯鶯:「嗯。」(霓裳下去)
傲刀繯鶯:「我一定要把握這次的機會!」

伴芸亭之會持續進行
傲刀青麟:「說了這麼多,你對天外南海也應該很熟悉了?」
素還真:「三城主願意對素某吐露,素某感激萬分。」
傲刀青麟:「我無能阻止一切的悲劇;只能盡力減少無謂的犧牲。」
(此時雷聲大作,開始下起雨來)
傲刀青麟:「又下雨了。」
素還真:「天外南海氣候也與苦境不同。」
傲刀青麟:「素還真,你認為一個人的心情可以影響天候嗎?」
素還真:「觸景而生情,不如說是天候影響心情。」
傲刀青麟:「說得也是。那日─芸姬自殺,也是雷雨交加。」
(長長的沉默後,來了一個小兵─莫修)
莫修:「主人,岳駝先生不見了!」
傲刀青麟:「什麼!?」
莫修:「盧村鑄刀爐邊,只遺下這封信。」
(小兵取出信,交給三城主觀看)
傲刀青麟:「啊!」(看)
信:「以五顆芙蓉石交換岳駝一命,蟲族交易。」
素還真:「信中如何說?」
傲刀青麟:「對方要我以五顆芙蓉石交換岳駝。」
莫修:「主人!芙蓉石好不容易才得到,不能如此輕易交出。」
傲刀青麟:「不!我必須要換!莫修,聯繫浪千山。」
莫修:「主人!」
素還真心想:「三城主對待屬下如此有心、重情,莫怪屬下皆忠心耿耿!嗯──我無妨助他一次。」
傲刀青麟:「不用再說!快去!」
莫修:「是!」(欲離開)
素還真:「且慢!」(人被素還真叫下)
素還真:「三城主可否聽素某一言?」
傲刀青麟:「請說!」
素還真:「素某有一計,可助三城主。」
傲刀青麟:「這──請閣下來此,還如此麻煩閣下,青麟心中過意不去。」
素還真:「素某只是提議,三城主不如聽完再做決定?」
傲刀青麟:「請道其詳?」(說明)

客棧中,傲刀繯鶯扮成中年男子,霓裳扮成僕役,以下公主都用男聲說話
霓裳:「公主!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大城主若是怪罪下來,你可是要替我擔待。」
傲刀繯鶯:「說過幾次了!不要叫我公主,叫我主人!」
霓裳:「是!主人。我是擔心──」
傲刀繯鶯:「大哥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負責。」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進來客棧,一些人圍上去)
路人A:「死老頭!你終於來了!」
路人B:「江湖術士!騙吃騙喝!」
周八伯:「你們兩個找我幹嘛?」
路人A:「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周八伯:「好像有點印象。」
路人A:「上次我找你算錢財;你講什麼大門改向西,偏財滾滾來!結果我聽你的話,門一改,卻動到地基,現在整間房子都倒了!偏財不但沒來,還賠了我全部財產!」
路人B:「對啊、對啊!我來求姻緣;你說什麼床上鏡高懸、姻緣在眼前,結果昨晚睡到一半,整個鏡子掉下來,打到我滿面都是血,我本來就娶不到老婆,現在破相了,更沒人要嫁我了!」
周八伯:「話不能這樣講;我問一下,我什麼時候替你們算命的?」
路人A:「三天前!」
路人B:「五天前!」
周八伯:「對呀、對呀!這命算的準不準,不是三天五天的事情呢!說不定你房子倒了,卻在地基下挖到黃金;你臉花了,說不定你娶的老婆是瞎子,她也不會和你計較。」
路人B:「什麼啊!你詛咒我娶瞎子老婆!」
周八伯:「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說世事難料、一得一失,理數已定,再過一段時間,你兩人的偏財、姻緣都會到了。」
路人A:「還是等多久?」
周八伯:「快就十天半個月;慢就十年五年嘍!」
路人B:「十年五年!?裝瘋子!到時候我去哪裡找你!你再不退錢,我就打到你母親都不認識你!」(一打一閃)
周八伯:「別打了、別打了!退錢就退錢。」(拿出錢、還給兩人)
路人B:「哼!」(臨走還敲了周八伯一下)
周八伯:「真衰!」(看到傲刀繯鶯)
周八伯:「這位先生氣質非凡,需要我周八伯替你算上一卦嗎?」
霓裳:「嘻嘻──不用了!我們已經見識到你的利害了。」
周八伯:「唉呀呀!千萬不可小看我周八伯;舉凡姻緣、事業、尋人、尋物、遠行、縱橫八字、紫微斗數、或是鐵板神算,我是無一不精、無一不準!」
傲刀繯鶯:「喔?是真的嗎?」
周八伯:「鐵口直斷!不準退錢!」
傲刀繯鶯:「嗯──」
霓裳:「主人!這個人算命算到差點被人打,我看──」
傲刀繯鶯:「我們兩人出來也沒一個方向,問看看也無妨。」
周八伯:「先生要問什麼?」
傲刀繯鶯:「姻緣。」
周八伯:「是要對八字,還是鐵板神算?」
傲刀繯鶯:「嗯──測字。」
周八伯:「要測什麼字?」
傲刀繯鶯:「就以白這字算姻緣吧?」
周八伯:「嗯嗯嗯,請問先生貴姓?」
傲刀繯鶯:「這──我姓王。」
周八伯:「唉呀呀!不妙、大不妙啊!」
傲刀繯鶯:「啊!」(不小心用女聲叫出)
傲刀繯鶯:「那裡不妙!」(換回男聲)
周八伯:「王者─高高在上;白者─白丁也!身份不匹配!姻緣如何能成?」
霓裳:「騙瘋子!這樣算命我也會!」
傲刀繯鶯:「霓裳,不可多嘴!先生請繼續。」
周八伯:「再說,白字加王,成一『皇』字,『皇』字是何等尊貴,寒鴉難配鸞鳳,天差地遠的身份是你的阻力!建議你換個姓,對你的姻緣比較有幫助。」
霓裳:「又在胡亂說!名可改,姓如何能換?」
周八伯:「你不換姓,這個皇字就擺脫不了;想姻緣,那就只好換對象嘍?」
傲刀繯鶯:「嗯。我明白了。霓裳。」
霓裳:「在!」(公主起身)
傲刀繯鶯:「賞他一百傲刀幣。」
霓裳:「是!」(旁邊的客人聽到)
周八伯心想:「這麼多啊!我這次發財了!」(交給錢)
傲刀繯鶯:「霓裳!我們走吧。」(走出去)
周八伯:「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傲刀繯鶯:「先生還有什麼指教嗎?」
周八伯:「白色屬金,金生水;往有水的地方而行,也許對你有幫助?」
傲刀繯鶯:「多謝先生。」(公主兩人離開,周八伯進客棧坐,旁邊的客人跟蹤出去)

荒獅來到九耀雲峰之外
蒼茫荒獅心想:「此處便是九耀雲峰!希望神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惑。」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為獸人族被滅族之事,特來拜訪神梟。」(沒回應)
蒼茫荒獅:「嗯!」(用力一吼,把四周樹震倒)
蒼茫荒獅:「在下荒獅!請神梟一見!」(更用力叫)
旁白:極端的音波,九耀雲峰為之一震!只見雲層之上,旋空疾鷹急下!
旋空疾鷹:「蒼茫荒獅!想見先知,先爬上這九層雲峰吧!」
蒼茫荒獅:「荒獅為獸人族血案而來,請神梟破例一見!」
旋空疾鷹:「破例不可能!等你上去再說吧!」(飛回去)
蒼茫荒獅:「嗯──」(在峰下等)

冰川孤辰於荒野上走路,思考著大城主、三城主的話
傲刀玄龍:「為了我的兄弟!我不能再說下去。」
傲刀青麟:「一邊是至愛;一邊是手足,你要我如何取決?」
冰川孤辰:「到底是誰?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相!」
傲刀玄龍:「如果殺了我能讓一切惡怨消逝,那你動手吧!」
傲刀青麟:「放下仇恨;復仇!只會帶來更多的仇恨!」
冰川城主:「你真是不認輪!這樣吧,等我找傲刀天下算完帳,再請個高明的師傅教你刀法!」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隱瞞我!到底為什麼!」(煙花客又出現)
煙花客:「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唯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故鄉依舊,人事全非,令人感傷啊!」
冰川孤辰:「煙花客!」
煙花客:「終於記得我的姓名了。我看到剛才的戰鬥了,想不到你是一個仁慈的人?連殺一個人都不肯?不過,你真的沒能力救回那名老人嗎?」
冰川孤辰:「嗯?」
煙花客:「只要你肯動手,挾持老人的那名蟲人只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要人頭落地了。」
冰川孤辰:「我不想殺人。」
煙花客:「喔?你沒殺過人嗎?」
冰川孤辰:「殺過!」
煙花客:「既然殺過;殺一個是殺、殺一千個、一萬個也同樣是殺,為什麼你不殺蟲人,卻要殺那名老者?」
冰川孤辰:「什麼意思?」
煙花客:「那名老者落入蟲族之手,可能性命不保。你不選擇救回老者,你的疑問可能永遠無法解答;而且以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找到仇家,只怕也下不了手!」
冰川孤辰:「血案的兇手,冰川孤辰不會放過!」
煙花客:「那你為何又放回冷淊刀?」
冰川孤辰:「當年他曾放過我一次,而且他已經悔悟了。」
煙花客:「若是幕後的主使者也同樣悔悟?你會放過他嗎?這麼寬宏大量,你心中真的不會感到遺憾嗎?」
冰川孤辰:「他若有心悔悟,就應該向我坦承。」
煙花客:「何必自欺欺人?你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為什麼要抑止你心中的衝動?刀的目的就是殺!殺過一個人,你永遠無法回頭!」
冰川孤辰:「你到底想說什麼?」
煙花客:「血債血償!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為了達到目的,犧牲一些無關的人又何妨?」
冰川孤辰:「那不是我現在的作風。」
煙花客:「你現在的作風能替你帶來什麼好處?每一個人都欺騙你、每一個人都隱瞞你、每一個人都在玩弄你!」
冰川孤辰:「真相總有暴露的一天!」
煙花客:「其實你不用如此奔波!只要你一句話,天嶽願意幫你找出兇手、替你報仇!」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
煙花客:「沒錯!讓天嶽替你處理所有的仇恨!」
冰川孤辰:「代價是忘了一切,作天嶽的殺手!?」
煙花客:「天下間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煙花客:「最近的天外南海十分熱鬧;連苦境大名鼎鼎的素還真也來了。」
冰川孤辰:「素還真?」
煙花客:「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冰川孤辰:「很熟悉的名字。」
煙花客:「看來你的記憶恢復的差不多了,你要記得這個名字,因為他是你最大的敵人!」
冰川孤辰:「為什麼?」
煙花客:「這個問題你比我更清楚才是!他與傲刀天下接觸密切,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想報仇,他將是你的阻力!」
冰川孤辰:「誰也不能阻擋我!」
煙花客:「那我就放心了。煙花客依然希望你能回到天嶽,因為天嶽才有你的朋友。言盡於此,告辭!」(欲離開,走了兩三步──)
煙花客:「對了!天嶽教你的刀法需要完全的殺念才能百分之百的發揮,如果你已不能殺人,你就不再是王者!」(離開)
冰川孤辰:「素還真!」

走沒多久,煙花客就遇上了周八伯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擋在煙花客之前)
煙花客:「嗯?」
周八伯:「嘖──嘖!」
煙花客:「老伯,有什麼事情嗎?」
周八伯:「可惜──可惜。」
煙花客:「有什麼可惜?」
周八伯:「看你臉容英俊、但眼泛邪光;姿儀出眾、但天柱不正,有才無德,小人一名也!」
煙花客:「喔?是這樣嗎?但我看你額無主骨、背無三甲,也非長壽福祿之像!」
周八伯:「福祿之數,天定三分、自取七分;若是行善積德,雖命薄相輕,猶然安享百年;若是積惡做非,做些挑撥離間的事情,平白損折去許多福氣。真是可惜、可惜啊!」
煙花客:「福禍無端、唯人自招、多管閒事、打抱不平,也未必然能平安百年?深思、深思啊!」
周八伯:「唉呀呀!正好說到我的痛處!我最愛多管閒事。」
煙花客:「相談許久,尚未請教老伯大名?」
周八伯:「周八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八,你阿伯的伯。」
煙花客:「在下煙花客。」
周八伯:「煙花客?花怎會冒煙?一定是被火燒了,大不妙啊!你的名字大大不妙啊!勸你還是改名較好!」
煙花客:「花之煙乃指香氣,何來不妙?」
周八伯:「我是出名的鐵口直斷!你現在不信,等到你相信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煙花客:「多謝良言。煙花客有事在身,請!」(離開)
周八伯:「又是一個不相信我的人。唉唉唉──」(離開)

繯鶯房中,女婢來找公主
婢女:「公主、公主妳起身了嗎?公主。」(久久叫不到人,打開床簾一看,人已不在)
婢女:「哎呀!公主不見!霓裳也不見!四周找看看!!」(找出去,跑到花園中)
婢女:「不好了、不好了!」
傲刀玄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婢女:「啟稟大城主,公主不見了!」
傲刀玄龍:「什麼!」
婢女:「我裡裡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公主與霓裳。」
傲刀玄龍:「即刻傳令封鎖全城、速召白武訓!」
婢女:「是!」(下去)
傲刀玄龍:「這個丫頭!必是帶霓裳偷偷出城!」

城門口,公主兩人正要出城
守將:「好!過去!」(霓裳拿兩人的通行證給他看過)
(兩人走到城門邊談話)
傲刀繯鶯:「霓裳!你在這兒等,看到白城輿就來叫我,我在城外三里的地方等你。」
霓裳:「可是公主一個人──?」
傲刀繯鶯:「放心啦!我現在是男裝,不會有事!記得,看到來叫我。」
霓裳:「是!」(又進城)

傲刀城大殿之中,白城輿來見大城主
白城輿:「參見大城主!不知召喚屬下何事?」
傲刀玄龍:「公主失蹤了!」
白城輿:「屬下馬上派兵追查!」
傲刀玄龍:「我已經下令封鎖全城!白城輿,你可知繯鶯因何出城?」
白城輿:「屬下不知。」
傲刀玄龍:「事情是因你而起!」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繯鶯的情意你已經明白,不管你有意無意,人一定要安全回到傲刀天下!」
白城輿:「是!」(離開)
傲刀玄龍:「繯鶯!妳真亂來!」

蟲族交易現場,浪千山一人來到,蟲族是毒蠍王出來代表,紫蝶天衣躲在暗處
浪千山:「喲!毒蠍王!你還真是大費周章啊。」
毒蠍王:「浪千山,交出芙蓉石,否則人質死!你也賠命!」
浪千山:「來這裡就是來換人,但是我芙蓉石帶了,卻不見人?」
毒蠍王:「東西拿來!你就可以換人!」
浪千山:「人交出來,你就得到寶石!蠍王,不要當我是傻子!」
毒蠍王:「隨便你!交換也可以作罷!」
浪千山:「好吧!這是第一顆!」(由袋中取出一顆芙蓉石,丟給毒蠍王)
毒蠍王:「哼!是真貨!帶上來!」
小兵:「是!」(下去帶人,帶上)
岳駝:「浪千山,我老命一條不算什麼!回去!」
浪千山:「沒帶你回去沒法交差呢!喂!老蠍,剩下四顆在這裡,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毒蠍王:「不怕你搞鬼!」(把人推給浪千山,浪千山把袋子交給毒蠍王──)
浪千山:「走!」
(浪千山急忙帶人離開,毒蠍王打開一看,都是假的)
毒蠍王:「石頭!來呀!兩人通殺!」(全軍追殺上)
旁白:浪千山即刻發出一掌,轟退蠍王兵馬,蠍王親自追殺!
毒蠍王:「殺!」
旁白:護著岳駝的浪千山,一人單戰蠍群,一時陷入苦戰了!
浪千山:「長浪排空!喝!」
毒蠍王:「蠍天刺!」(長槍)
旁白:褐天刺槍逼面而來、危險之際!狂刀殺入!
(飛刀來到,毒蠍王手斷)
毒蠍王:「誰!」
亂世狂刀:「離刀斬!」
旁白:人未出、刀來至;離刀斬刀氣化出,蠍將紛紛碎骨粉身!
亂世狂刀:「剩你了!」
旁白:就在狂刀提刀欲殺蠍王,一旁觀視的紫蝶天衣,即時放出劇毒!
紫蝶天衣:「喝!」(飛出來)
旁白:一陣濃煙之後,褐毒蠍王已消失蹤影!
亂世狂刀:「先護人離開!」
浪千山:「麻煩你了!」
(兩人離開,狂刀再上前找人,只看到蠍王的屍體了,上面佈滿泡沫)
亂世狂刀:「嗯!芙蓉石已被奪!」

一古洞中,鬼面具在其中,紫蝶天衣回來
紫蝶天衣:「主人!」
鬼面具:「如何?」
紫蝶天衣:「浪千山只交出一顆寶石,其餘四顆全是假的!蠍王要殺浪千山之時,亂世狂刀出現擾亂。」
鬼面具:「哦?亂世狂刀?」
紫蝶天衣:「是!後來我暗助蠍王離開,回頭再去找蠍王之時,他已經被殺害!芙蓉石也不在身上。」
鬼面具:「死狀呢?」
紫蝶天衣:「全身潰爛腐蝕、異臭難當!而且骨肉盡成毒沫!」
鬼面具:「哼!原來是他!」
紫蝶天衣:「主人已知目標?需要屬下前往嗎?」
鬼面具:「不用,妳留守在此。」
紫蝶天衣:「是!」(鬼面具消失)

風之痕在花園之中,傲刀玄龍來找
傲刀玄龍:「你來到我傲刀天下也有一段時間,咱們互相切磋了劍法刀藝,還有劍理與刀法,我想───」
風之痕:「如何?」
傲刀玄龍:「你名曰風之痕,輕功與身法自然如風過無痕,是否能讓我討教呢?」
風之痕:「奉陪!」
傲刀玄龍:「哈哈哈!風之痕,你的個性真是令人激賞!能認識你真是人生暢意啊!」
風之痕:「你想怎麼比呢?」
傲刀玄龍:「嗯──這樣吧!傲刀天下城外十里有一座五尖峰,高約五百丈,咱們不妨在山壁提上詩句,看誰能足不借力完成詩句?」
風之痕:「好!」
傲刀玄龍:「說走就走!」(兩人離開)

伴芸亭,雨下不停
素還真:「三城主寬心吧,他們不會有事情。」
傲刀青麟:「未見到人,怎麼也放不下心。」
(雨停了,天也亮了)
素還真:「雨過天晴,想必沒事?」
(浪千山兩人回來了)
傲刀青麟:「啊!岳駝!」
岳駝:「主人!是我沒用,不慎被他們所擒,你不用以芙蓉石換我啊!」
傲刀青麟:「不要緊,東西可以失而復得,但你的平安絕不能失。」
岳駝:「主人──」(感動的哭了)
傲刀青麟:「浪千山,辛苦你了。」
浪千山:「小事,不算什麼!」
素還真:「中間有發生什麼問題嗎?」
浪千山:「果然有人埋伏當場,幸有亂世狂刀相助!」
傲刀青麟:「素還真,感謝你鼎力相助!傲刀青麟欠你一份情。」
素還真:「能幫上忙最重要。三城主,素某想請教最後一個問題?」
傲刀青麟:「儘管說無妨。」
素還真:「最後一顆芙蓉石的地點?」
傲刀青麟:「嗯──絕行峽的天洞山。」
素還真:「感謝三城主!劣者馬上出發!」
傲刀青麟:「一路小心,已許已有埋伏。」
素還真:「嗯!告辭。」(離開)
傲刀青麟:「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救芸姬呢?唉──」

紀騰雲:「到處找無那名蒙面人的行蹤,可惡!」(素還真出現了)
素還真:「紀武訓。」
紀騰雲:「是素賢人。」
素還真:「武訓可有追到那名蒙面之人?」
紀騰雲:「沒有。此人蒙面行事,看來非奸即盜!」
素還真:「既然此人逃脫,那也無法可查。」
紀騰雲:「啊!差點就忘記正事。我還要與素賢人前往調查芙蓉石之事。」
素還真:「嗯,走吧。」

公主一個人在野外
傲刀繯鶯:「他──他真正會來嗎?」
(來了三個客棧壞人)
傲刀繯鶯:「你們──」
壞人A:「嘿嘿嘿──剛才在城內客棧,看大爺出手這麼大方,一定也很方便讓我們兄弟發財一下。」
壞人B:「廢話別說太多!將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
傲刀繯鶯:「我──錢若全部給你們,那我要怎麼辦?」
壞人C:「回去你家再拿啊!」
傲刀繯鶯:「不行。」
壞人A:「不行??我們是尊重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傲刀繯鶯:「我──我可以給你們一半。」
壞人A:「一半─一半不夠!」
壞人B:「還有,我們兄弟從來不拿什麼一半的!」
壞人C:「沒錯!全部拿出來!」(靠近)
傲刀繯鶯:「不──不可以!」(突然劍氣到)
壞人A:「什麼人!」(毒針射中三人)
壞人B:「嗯?被什麼東西叮到?」
壞人C:「可能是野外蚊子多?」
苗蜜:「錯了!不是蚊子;是外針!」(兩人出場)
傲刀繯鶯心想:「是苗蜜?」
洛子商:「而且有毒的喔。」
壞人A:「啥!毒!?」
苗蜜:「看你們的手吧。」
壞人A:「啊!二位大俠饒命!」
壞人B:「請饒命!」
壞人C:「請饒命!」
苗蜜:「光天化日、強取豪奪!我最看不慣了!」
洛子商:「強奪;也就是盜,對付盜賊,不用太仁慈!」
壞人A:「啊!!」(跪下,開始發抖)
傲刀繯鶯:「二位,他們並未搶奪得手,而且也沒有傷害到我,請放過他們吧。」
壞人B:「大爺!你很好心,請救救我們!」
壞人C:「我們也是沒辦法納稅款,才逼不得以的啦。」
傲刀繯鶯:「納稅很重嗎?」
壞人A:「說了你們也不懂。」
傲刀繯鶯:「怎會──」
洛子商:「好吧,我們就放過你們這次。」
壞人A:「多謝大俠!」
苗蜜:「解藥拿去!希望你們不要再犯了!」(交給壞人A)
壞人A:「是!」
壞人C:「是!」(三個壞人離開)
傲刀繯鶯:「在下白環,感謝二位搭救。」
洛子商:「沒什麼,舉手之勞。」
苗蜜心想:「這個人?似乎曾經見過?」
傲刀繯鶯:「能否請教二位大名?」
洛子商:「洛子商。」
苗蜜:「苗蜜。」(霓裳來到)
霓裳:「公──啊──主人,出來了──他出來了。」
傲刀繯鶯:「啊!人在哪裡?」(霓裳悄悄話)
傲刀繯鶯:「嗯!很抱歉,讓洛公子以及苗姑娘等候。」
洛子商:「無妨。」
傲刀繯鶯:「這樣吧,前面不遠之處,有一間休息的茶坊,在下就請兩位喝杯茶,聊表謝意如何?」
洛子商:「這──好吧!就讓兄台破費了。」
傲刀繯鶯:「請!」
洛子商:「請!」(眾人前往)

這邊的白城輿先來到同一間的茶坊
白城輿:「那名相士要我往水濱而尋,真能找到公主嗎?唉──」
(洛子商等人也到了)
苗蜜:「白城輿!」(衝上去)
白城輿:「苗蜜!是妳!」
苗蜜:「你平安無事!太好了!」
白城輿:「嗯?」
洛子商:「白武訓,好久不見。」
白城輿:「確實。」
傲刀繯鶯:「原來這位就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白城輿?」
白城輿:「閣下是?」
傲刀繯鶯:「在下白環,方才遇險,是洛公子與苗姑娘所救。既然眾人認識,就共桌一敘吧?」
白城輿:「這──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
苗蜜:「再緊要的事,總是要休息,喝杯茶再走吧?」
白城輿:「好吧。」(眾人入坐)
傲刀繯鶯:「老闆,上好青茶一壺。」
小二:「是!馬上來。」
白城輿:「對了!怎樣不見湛江雲同行?」
苗蜜:「義兄──與義父──都死了!」
白城輿:「傲刀天下已取消對他的通緝,怎會被殺?又是誰所為!?」
苗蜜:「尚未查出主謀者是誰。」
傲刀繯鶯:「總有線索吧?也許白武訓可以幫你們查查?」
白城輿:「嗯,此事必與冰川刀城滅城一案之主謀為同一人。」
洛子商:「沒錯!殺湛父者,為人族殺手─線索為紫色頭髮;殺冷淊刀者,浪族殺手;而且兩事乃同時發生!」
白城輿:「調虎離山,更是有計畫性的行動!不過,我在傲刀天下多年以來從未聽聞紫色頭髮的武者?」
洛子商:「我們也無從查起;但是,後來自冰川孤辰的口中得知,當年滅城的五名兇手,除了冷淊刀,尚有一人未死─就是望月天狼!」
白城輿:「嗯?」
白城輿心想:「當年是冷四卦說望月天狼已死?」
洛子商:「白武訓有想起什麼嗎?」
白城輿:「沒什麼。」
洛子商:「我們已問得望月天狼出沒之處就在曠寒谷,正打算前往處理。」
白城輿:「曠寒谷是狼族聚居之處,危險性很高。」
苗蜜:「再危險,義兄之仇我仍要報!」
洛子商:「白環先生,感謝招待,我們兩人也該離開了。」
白城輿:「苗蜜,小心行事。」
苗蜜:「嗯。」(牽牽手)
洛子商:「告辭。」(兩人離開,白城輿目送)
傲刀繯鶯:「白武訓。」
白城輿:「白環先生有事嗎?」
傲刀繯鶯:「你喜歡苗蜜對吧?」
白城輿:「沒有──沒有這回事。」
傲刀繯鶯:「我比你年長,這種事情,我經驗多了。但是──我看苗蜜應是蟲族之人,依傲刀天下的律法,你們之間不可能有結果,聽過來人的意見,放棄吧!」
白城輿:「感謝閣下招待!告辭!」(離開)
傲刀繯鶯:「等一下!」(跟上去)
霓裳:「主人!等我啊!」(付錢,跟上去)

怒鳴飛雁一個人走在路上
怒鳴飛雁:「九耀芙蓉石即將出世,爭奪者越來越多,該不該淌這場渾水?」

蒼茫荒獅擋路而來
怒鳴飛雁:「咦!你是?」
蒼茫荒獅:「蒼茫荒獅!」
怒鳴飛雁:「為何攔路?」
蒼茫荒獅:「要你帶我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嗯?」

紀騰雲帶素還真來到最後一個芙蓉石出土之地
旁白:素還真、紀騰雲兩人來到地勢險峻、人煙罕至的絕行峽,欲等待即將出土的九耀芙蓉石!
素還真:「嗯──?」(看到一蛛網)
紀騰雲:「是蟲族佈下的蛛網。」
素還真:「嗯──」(查看)

洛子商兩人到曠寒谷
苗蜜:「此地就是曠寒谷!」(狼嚎聲四起)
洛子商:「小心!」(一大群小兵殺上)
苗蜜:「是狼族!」
洛子商:「嗯。」

旁白:濕臭陰暗的蟲族地域─地螭原,髮劍無痕親身而來!
髮劍無痕:「螭蟾王!出來吧。」
螭蟾王:「赫赫赫─」(泥中冒出)
髮劍無痕:「哦─真是凌亂的頭髮啊!」
螭蟾王:「走狗!」
髮劍無痕:「哈哈哈──我是走狗,你就是噁心的蟾蜍!」
螭蟾王:「嗯!!」(潑水)
髮劍無痕:「殺氣!」

大城主、風之痕來到五尖峰
傲刀玄龍:「此地就是五尖峰!風之痕,五百丈的高度,你有能力嗎?」
風之痕:「喝!」
旁白:輕喝一聲!風之痕衣袖飄動,準備登上五尖峰!

懸疑、懸疑、懸疑!傲刀玄龍因何要提出比試?是單純較量?或是另有他途?風之痕能成功登上五尖峰嗎?

怒鳴飛雁對上蒼茫荒獅,荒獅能勝出,一見智者神梟嗎?

繯鶯公主脫出傲刀天下,情意不明的白城輿又該如何應對?

進入曠寒谷的苗蜜與洛子商遭受狼群攻擊,望月天狼竟在暗中窺伺!

絕行峽、天洞山,素還真能成功拿到最後一顆芙蓉石嗎?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八集─
 ─ 悲 慟 的 手 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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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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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八集【悲慟的手足】

在五尖峰山下
傲刀玄龍:「這就是高達五百丈的五尖峰,誰能在峰頂留下一首完整的詩,誰便勝出;風之痕,雖是我所約的比試,但不用客氣或保留,先請吧」
巍峨壯闊、高聳穿雲的五尖峰,冷漠的眼神,冷漠的風之痕,冷漠的衣帶輕輕飄動,絕代之狂應手而握
風之痕:「喝」飛上天,很帥氣的在山壁刻上出場詩
下來時念了一次出場詩
傲刀玄龍:「換我了」飛上去
傲刀玄龍:「下士平冷眼,天崩認吾遠,刀伴江湖酣,傲…呃」撐不住了
傲刀玄龍:「你能留在五百丈的最高處,吾正好差了十丈;這場比試是吾輸了,風之痕果然是如風之痕啊,哈哈哈」
風之痕:「輸的快意,是贏的成長」
傲刀玄龍:「沒錯,輸正是贏的成長,只是,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這首詩真引人深思,吾要追上你的程度看來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可嘆」
風之痕:「世上並沒有不可能,最後的比試結束,吾必須告辭了」
傲刀玄龍:「啊,你急著要離開是為了刀鬼一事嗎」
風之痕:「嗯」
傲刀玄龍:「不能再多留一段時間嗎,能交你這位朋友是吾畢生所願,把酒言歡無多實為遺憾啊」
風之痕:「吾尚有要事,不克多留,城主美意風之痕著實心領」
傲刀玄龍:「嗯…也是,該解決之事就不該讓他拖延,這張皇族的通行證是吾臨別的贈物」
風之痕:「無功而贈,受當不起」
傲刀玄龍:「風之痕,有這張通行證在天外南海才能通行無阻,收下吧,你一定需要他」
風之痕收下
風之痕:「這部風之痕的補遺劍譜與你的刀法也許可相得益彰」
傲刀玄龍:「這…這怎麼可以」
風之痕:「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
傲刀玄龍:「風之痕,多謝」收下
傲刀玄龍:「最後讓吾送你一程吧」
風之痕:「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傲刀玄龍:「雖無不散的筵席,仍是一表不捨的心意,走吧」兩人離開

在九耀雲峰下
怒鳴飛雁:「你想上九耀雲峰」
蒼茫荒獅:「沒錯」
怒鳴飛雁:「不可能」
蒼茫荒獅:「不要讓我動到武力」
怒鳴飛雁:「哼,聽說你是獸人族第一高手,怒鳴飛雁早就想見識了」
蒼茫荒獅心想:「若是以武力逼迫,就算上了九耀雲峰,神梟也未必肯見我,嗯…」
蒼茫荒獅:「住手」
怒鳴飛雁:「你怕了」
蒼茫荒獅:「我們來打個賭」
怒鳴飛雁:「賭什麼」
蒼茫荒獅:「我站在原地就能讓你有翼難飛」
怒鳴飛雁:「哈哈哈哈,說什麼,翼人族最驕傲的就是能御空飛行,你憑什麼讓我有翼難飛」
蒼茫荒獅:「何不一試」
飛雁不語
蒼茫荒獅:「若是你輸了,就帶我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若是你輸了呢」
蒼茫荒獅:「蒼茫荒獅終身為奴,今後任憑差遣」
怒鳴飛雁:「哼,你輸定了」
蒼茫荒獅:「你答應了」
怒鳴飛雁:「獸人族第一高手任我差遣,今後獸人族將再翼族面前抬不起頭來」
蒼茫荒獅:「你準備好了嗎」
怒鳴飛雁:「嗯,開始」
蒼茫荒獅:「吼」
一聲怒吼,音波震散四週空氣,怒鳴飛雁雙翅無所借力,半空折翼
怒鳴飛雁:「啊」
蒼茫荒獅:「認輸了嗎」
怒鳴飛雁:「你」
蒼茫荒獅:「要再試一次嗎」
怒鳴飛雁:「不用了」
蒼茫荒獅:「願賭服輸,帶我上九耀雲峰吧」
怒鳴飛雁:「哼,先說好,上去之後若是先知不願見你,我也沒辦法」
蒼茫荒獅:「我明白」
怒鳴飛雁:「喝」帶著荒獅飛上去了

在絕行峽、天洞山
紀騰雲:「嗯,好大的蜘蛛網」看了一看
紀騰雲:「讓我下去一觀」
素還真:「千萬不可,這網上有劇毒,碰觸不得」
紀騰雲:「嗯」抓了一隻老鼠測試
紀騰雲:「好恐怖的毒網。我再用刀氣一試,喝」砍了幾刀
紀騰雲:「竟連刀氣也失敗,此網太詭異了」
素還真:「最後一顆芙蓉石是眾所注目,有此網亦不意外」
紀騰雲:「此網不破,芙蓉石一旦現世要如何取得」
素還真:「嗯,絕行峽是否有其他類似的洞口」
紀騰雲:「有,大約有五處。絕行峽在地理上乃是一處峽谷,地闊天窄,洞中有洞所以又叫天洞山」
素還真:「如此一來就難以確定芙蓉石將在何洞現世了」
紀騰雲:「確實如此」
素還真:「嗯,我明白了」
紀騰雲:「明白什麼」
素還真:「沒什麼,紀武訓我們離開吧」
紀騰雲:「那芙蓉石怎麼辦」
素還真:「靜等現世之日即可」
紀騰雲:「素賢人有把握取得芙蓉石了」
素還真:「盡力而為」兩人離開

在曠寒谷 (戲中的石碑上刻廣寒谷)
欲查望月天狼之蹤跡,洛子商與苗蜜來到曠寒谷,卻遭受眾多狼面殺手攻擊
眾狼兵:「啊…嗚…」
蜂擁而來的狼面殺手一波波攻勢連番而出,洛子商流雲劍招、苗蜜伶俐刀式盡展其威
望月天狼:「嗯」
眾狼兵:「啊…嗚」
狼面殺手雖居下風,但兩批人馬在戰中輪替不斷,戰過多時威力絲毫未減;反觀苗蜜、洛子商面對群體攻擊,漸有不支了
體力不斷的消耗,洛子商、苗蜜心念一轉殺招盡出
苗蜜:「啊」發出很多毒針
洛子商:「楓葉秋煞」
眾狼兵:「啊」
望月天狼:「哼,哼」落跑
洛子商:「輕鬆解決,剩這兩隻」苗蜜衝上前
洛子商:「留活口才好問線索」
苗蜜:「嗯」收刀
洛子商:「冷淊刀是不是你們所殺」
狼兵:「不知道」
洛子商:「望月天狼在哪裡」
狼兵:「不知道」
洛子商:「哦,不知道你是不是怕死」
狼兵:「不怕」苗蜜飛出毒針
狼兵:「啊…」
苗蜜:「耶,這針不會讓你死,不過會讓你痛苦的想死」
狼兵:「啊」相當痛苦的樣子
洛子商:「回答我的問題」
狼兵:「啊,望月天狼已經離開了」
洛子商:「去哪裡」
狼兵:「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洛子商:「冷淊刀呢」
狼兵:「望月天狼曾經帶著一批人出去不知道要殺誰,不過那群人都沒有回來」
洛子商:「哼,你們兩個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狼兵:「我…我的毒」
苗蜜:「一個時辰後就會恢復了」
狼兵:「啊,是、是」兩人離開
洛子商:「望月天狼不在此地,如何繼續找尋線索」
苗蜜:「不如找白城輿,也許傲刀天下方面會有線索」
洛子商:「如果他有線索,在茶店之中他早就說了,再說,就算他真的知道什麼,也未必肯對我們說,畢竟他仍是傲刀天下的武訓」
苗蜜:「你說的也是有理,那我們該怎麼辦」
洛子商:「先離開此地在慢慢想」
苗蜜:「嗯」兩人離開

在五尖峰下
露重時分,一道神祕的人影來到巍峨的五尖峰
只見神秘的鬼面之人,飄然一躍,急速穿雲飛馳 完成大城主未刻完之詩
鬼面人:「傲視風雲間,刀伴江湖酣,天崩任吾身,下士平冷眼,哼」下山
鬼面人:「傲視風雲,捨吾其誰,哈哈哈」離開

在地螭原
髮劍無痕:「螭蟾王,褐蠍是你所殺」
螭蟾王:「你想為他報仇嗎」
髮劍無痕:「技不如人,死者應該。其實要我殺你就看是什麼原因囉;五顆芙蓉石都在你身上」
螭蟾王:「只有一顆,髮劍無痕,想奪石、想殺我,都要靠本事」
髮劍無痕:「哦」
異樣的空間,異樣的殺氣,髮劍無痕髮絲輕飄正是殺人的前兆
螭蟾王:「儘管動手,地螭原會再添一條冤魂」
髮劍無痕:「那條冤魂正是一隻蟾蜍,愚蠢的蟾蜍」
螭蟾王:「愚蠢的是一隻走狗,明白的向你說,在地螭原枉動功體,毒氣隨時侵入體內,就怕你還沒殺我,就已經死在此地了,想動手最好考慮清楚」
髮劍無痕:「原來如此啊」開戰
髮劍無痕:「這種毒氣如同廢氣一般。螭蟾王,這只是一個警示,謹慎考慮,你是要趕緊去善度餘生、或是乖乖聽話才能長生,哈哈哈,哼」離開

在傲刀皇城大廳
右文丞:「根據回報,三城主的下屬在名間收買人心,進出翼族、獸族,屬下擔心他們有意謀反,可能會中傷大城主的施政;而新的消息傳回,說素還真…」
傲刀玄龍:「說他如何」
右文丞:「素還真與三城主有密切接觸,而且素還真能單身上九耀雲峰」
傲刀玄龍:「哦」沉默了一會
傲刀玄龍:「二城主呢,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右文丞:「這…」
傲刀玄龍:「為什麼吞吞吐吐」
傲刀蒼雷:「大哥、大哥」進入
傲刀玄龍:「二弟,你是一城皇族,橫衝直撞、大呼小叫有失禮儀,皇族的儀態要顧」
傲刀蒼雷:「大哥,我聽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趕著回來向你報告,沒心思去顧慮這麼多」
傲刀玄龍:「你聽到什麼」
傲刀蒼雷:「是三弟,三弟竟然找上素還真了」
傲刀玄龍:「我們正在討論此事」
傲刀蒼雷:「啊,你已經知道了,你們面色這麼凝重,還有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右文丞:「稟二城主,是有關三城主與獸族、翼族密切聯繫之事」
傲刀玄龍:「二弟、你有什麼想法」
傲刀蒼雷:「他們屢次跟我們作對,乾脆讓我領兵直接掃平這三族反對勢力,省的多增戰事,也免去城界百姓日夜擔憂」
傲刀玄龍:「不行,傲刀天下以仁德治政,輕易動兵更增人民生活負擔」
傲刀蒼雷:「但是…」
傲刀玄龍:「非到萬不得已,不以武力解決,此事再說」
傲刀蒼雷:「那三皇弟呢」
傲刀玄龍:「吾心裡有數,暫時靜觀其變,吾先與三弟一談吧」離開
傲刀蒼雷:「怎麼做都不行,真是令人操煩啊」
左文丞:「二城主,姑息只會使事態更糟,不如事先進行」
傲刀蒼雷:「你的意思是」
左文丞:「屬下斗膽建言…」

在九耀雲峰
旋空疾鷹:「飛雁去了這麼久,不之打探到什麼消息了」飛雁帶著荒獅飛上來
旋空疾鷹:「啊,是飛雁回來了;咦,是荒獅」
怒鳴飛雁:「疾鷹」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請求見神梟一面」
旋空疾鷹:「飛雁,你為何帶荒獅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這…唉」
蒼茫荒獅:「是我要求的」
怒鳴飛雁:「疾鷹,我與他打賭輸了所以…」
蒼茫荒獅:「是荒獅無禮,但此事對獸人族來說至關緊要,煩請代為通報神梟一聲」
旋空疾鷹:「神梟不見任何人」
神梟:「疾鷹,讓他進入吧」
疾鷹:「這…」
神梟:「無妨」
疾鷹:「哼,飛雁你帶他進去吧」
蒼茫荒獅:「多謝」

上了雲峰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拜見神梟」
神梟:「我不能幫助你」
蒼茫荒獅:「為什麼」
神梟:「因為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蒼茫荒獅:「神梟知道滅獸人族的兇手」
神梟:「你不是有一絲紫髮」
蒼茫荒獅:「這…」
神梟:「你雖然是獸人族第一高手,但是這名紫髮殺手卻是你獸人族的剋星」
蒼茫荒獅:「如何說」
神梟:「獸人族雖然力大無窮,但缺少速度與輕功,要對付這名紫髮殺手非要超凡的速度不可;但在天外南海,速度卻是每一名武者的致命傷」
蒼茫荒獅:「難道獸人族之仇就此沉冤」
神梟:「等到你有能力靠自己的力量登上九耀雲峰再說吧」
蒼茫荒獅:「荒獅等不到那個時候」
神梟:「你的生死你自己可以掌控,吾言盡於此」
蒼茫荒獅:「你…」
怒鳴飛雁:「荒獅聽到了吧,先知是為你好啊」
蒼茫荒獅:「哼」離開
神梟:「唉,戰端將起,天外南海將不再平靜了」

在白武訓方面
白城輿:「水邊」想到了苗蜜
白城輿:「此地也不見公主」
繯鶯:「啊…這個地方是淮湮浦,也是當初我被白城輿所救之地,想不到他…他記得這麼地方」
霓裳:「主人…快…趁機會快問啊」
繯鶯:「要問什麼」
霓裳:「問他現在想什麼」
繯鶯:「嗯」
王先生:「嗯咳,年輕人,你心事很重喔;你在想那位苗蜜姑娘,還是…另有其人」
白城輿:「閣下對在下之事關心過度了」
王先生:「白武訓這樣說就太距人於千里之外了;你是傲刀天下的棟樑之才,一直盡心盡力保護著傲刀城,保護著我們這些城民,所以在下見白武訓這樣鬱鬱寡歡,才出自真誠的關心。也許依在下淺薄的經驗,能替白武訓解些煩憂,再說,心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裡好啊」
白城輿:「感謝閣下關心」
王先生:「白武訓,我們同樣姓白,算起來也是同宗,加上有緣認識相聚,你就像我的小弟一般,你也可以當我是你的兄長,讓兄長為你拿主意,這也不為過啊」不知何時改姓白,以下以白先生替換
霓裳:「想當年我家主人也曾為了夫人付出一切喔」
白先生:「感情一事一向最令人苦惱啊」
白城輿:「在下是為了巡人而出城」
白先生:「尋人,能讓白武訓親自出來找尋,而且又列為要事,必是十分尊貴的人;在下對附近環境正好十分熟悉,白武訓無妨說說要找什麼樣的人,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
白城輿:「是繯鶯公主」
白先生:「公主」突然出槌變回女聲
白先生:「公主貴為千金之軀怎會離開皇城,四處奔波呢」
白城輿:「這…」
白先生:「難道公主的出走與白武訓有關」
白城輿:「嗯」質疑了一下
白先生:「啊,這事很簡單的推想,白武訓獨自一人找尋,而不是帶部下一同,代表事情不單純嘍」
霓裳:「為情出走,公主對白武訓真是痴心一片呢」
白武訓:「我…唉,白城輿受當不起」
白先生:「女人家,一但愛上了就是義無反顧,這我最了解了」
霓裳:「主人,像白武訓這種人,是很難了解少女心思」
白城輿:「是白城輿不值得公主如此對待」
白先生:「我認為公主不這樣認為,白武訓一表人才、文武皆備,又是重情重義的漢子,哪一個女人家會不喜歡呢」
白城輿:「但我與公主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白先生:「憑白武訓之能,不難晉陞為皇族」
白城輿:「白城輿護國衛民職責所在,並不想成為皇族」
霓裳:「我看是白武訓喜歡苗蜜,所以才會拒絕公主,對吧」
白城輿:「苗蜜是難得的女子」
白先生:「所以你願意為她犧牲一切,即使違反傲刀城律」
白城輿:「對苗蜜,我無所謂犧牲會不犧牲,朋友而已;白城輿仍是傲刀天下之臣」
白先生:「那你討厭公主嗎」
白城輿:「絕無此事」
白先生:「那你…」
白城輿:「此事到此為止,可以嗎」
白先生:「好吧、好吧,讓在下帶路陪白武訓找公主如何」
白城輿:「嗯」

三城主又出來打歌了,回億著與芸姬的過往
走著走著遇到了大城主
傲刀玄龍:「我等你很久了」
傲刀青麟:「大哥」
傲刀玄龍:「你還願意叫我大哥,代表你還顧念著兄弟之情」
傲刀青麟:「你特地來找我,有話便說吧」
傲刀玄龍:「三弟,過這麼久,你還是不願意回傲刀天下嗎」
傲刀青麟:「逝去的,永遠喚不回,既然喚不回又怎麼回去」
傲刀玄龍:「傳縱使有錯,但也不能數典忘祖,那是你的家、你的一切,你怎麼拋下不管」
傲刀青麟:「如果你是來跟我講這些,就請你回去吧」
傲刀玄龍:「三弟,你變了,你曾經是我們最疼惜的三弟青麟啊」
傲刀青麟:「變的不是我,變的是這個人心、這個世界」
傲刀玄龍:「所以你就要背棄我們,另外創造你的理想世界嗎」
傲刀青麟:「大皇兄,你認為什麼是理想世界」
傲刀玄龍:「在大義之下的和平」
傲刀青麟:「大義、和平,是多麼簡單的口號,可是你們做到了嗎,大義和平之前的仁與愛又在何處」
傲刀玄龍:「嗯,青麟,指責他人的不是,尚需檢討自己,那我問你,你是否與獸族、翼族皆有聯繫」
傲刀青麟:「是」
傲刀玄龍:「你與他們聯繫的目的動機是什麼」
傲刀青麟:「恕我不能回答」
傲刀玄龍:「其實你不回答我也很清楚;青麟,你口口聲聲仁與愛,但你違背皇族規範、拋棄祖先便是無愛,你與作亂天外南海已久的三族聯合,使天外南海人心惶惶,便是不仁」
傲刀青麟:「一但認為掌握任何事,其實掌握不住任何事,多言無益,請吧」
傲刀玄龍:「青麟,你的不滿與願懟我們都可以包容,但是記住,你的根是在傲刀天下,只要你想回來,我們會永遠為你開啟大門」
傲刀青麟:「失去芸姬的世界,已無法讓我留戀;失去仁義的天外南海,更無法讓我坐視」
傲刀玄龍:「你這句話就是要與我們鬥爭,要與傲刀天下為敵了」
傲刀青麟:「事情並不用到這麼極端」
傲刀玄龍:「失去芸姬的世界,已無法讓你留戀,那你還活著做什麼;你無法坐視天外南海失去仁義,那就是要起兵造反」
傲刀青麟:「不全是這個意思」
傲刀玄龍:「你究竟想要求什麼,吾已經對你處處退讓,難道你連最後這座王位也要」
傲刀青麟:「大哥,青麟從來不曾要求過什麼」
傲刀玄龍:「傲刀天下一向國泰民安,你若想妄動或想爭奪什麼,不但造成戰禍,對百姓不仁 ;家人自相殘殺,便是亡愛,你不要自相矛盾。無言盡於此,你自己三思,哼」離開
傲刀青麟:「唉,你全然不知現在的傲刀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在皇城中,一聲天狼吼
冷四卦:「嗯」來到皇城花園
冷四卦:「是你」
望月天狼:「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追殺我嗎」
冷四卦:「喔,為何你的行蹤會洩漏」
望月天狼:「這個問題,該是我問你」
冷四卦:「說出你的行蹤對我無任何好處,而且對他更是麻煩」
望月天狼:「他該不會想殺我滅口」
冷四卦:「要殺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望月天狼:「我詐死多年,一直平安無事,自從湛江雲回來,麻煩就不斷,連冰川孤辰都知道我未死,我的行蹤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冷四卦:「放心吧,『他』絕不會虧待替『他』做事的人」
望月天狼:「哼,先警告你們一件事,我看過冰川孤辰的刀法,他不是普通的刀客」
冷四卦:「哈哈哈,現在他正團團轉,還找無目標下手呢。你先去三棲谷藏身,避避風頭」
望月天狼:「三棲谷安全嗎」
冷四卦:「最起碼冰川孤辰找不到你」
望月天狼:「嗯」離開
冷四卦:「嘿嘿嘿嘿」

在一神秘的山洞
鬼面具:「你回來了,事情辦的如何」
髮劍無痕:「九耀芙蓉石確實落在螭蟾王之手」
鬼面具:「褐蠍也是被他所殺嘍」
髮劍無痕:「沒錯,但據他所說,袋中只有一顆九耀芙蓉石」
鬼面具:「嗯」沉默了一會
鬼面具:「哈,原來如此,傲刀青麟確實奸巧。髮劍無痕,最後一顆九耀芙蓉石即將出世,先針對此事處理吧」
髮劍無痕:「嗯」
鬼面具:「我要先回去了,其他事情你見機行事」離開

在皇城御書房
傲刀玄龍心想:「十數年未見,青麟已有所改變,言語之間他對我多有無法認同之意,難道他想謀反;不是,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年芸姬之死牠就應該表態,三弟一向最不願戰事發生,看來是他身邊之人慫恿所致,如果他們真正與翼族、獸族之人有所牽連,也許無可藉此機會完全統一天外南海,嗯」
冷四卦:「屬下冷四卦求見」
傲刀玄龍:「進入」
傲刀玄龍:「這麼晚了有何事情」
冷四卦:「方才望月天狼來找過屬下」
傲刀玄龍:「喔」
冷四卦:「屬下已讓他前往三棲谷」
傲刀玄龍:「嗯,你應該知曉怎麼做吧」
冷四卦:「屬下明白」
傲刀玄龍:「下去辦事吧」
冷四卦:「屬下即刻去辦」離開
傲刀玄龍:「冰川孤辰、傲刀青麟,欲成大事,便要有所取捨」

在冰川孤辰的回億中,冰川城主接到一封信
冰川城主:「豈有此理,文定之日,本皇一再強調,傲刀青麟竟然還讓芸兒受此委屈,真是可惡」
小冰川孤辰:「父皇,發生什麼事情」
冰川城主:「辰兒,你的皇姊受到傲刀天下欺負」
小冰川孤辰:「什麼,但姐夫他不是」
冰川城主:「他什麼都不是;什麼承諾,全是謊言,根本是懦夫一名,連自己的妻子也無法護」
晏清:「陛下,請先暫息雷霆,公主此事必須想個對應之策」
冰川城主:「我要將芸兒帶回」
晏清:「陛下,傲刀天下絕無可能輕易讓公主回來」
冰川城主:「本皇絕不能眼睜睜見芸兒受苦;晏清,你說要如何處理」
晏清:「是,陛下也心知傲刀天下之力量遠勝於本城,若是冒然前往,非但帶不回公主,反而讓兩國關係破裂,萬一引起戰事吾城又豈是傲刀天下的對手;然而這件事情關係著一國的聲譽,傲刀天下乃一泱泱大國,必知此事一但傳出,其國聲譽必敗」
冰川城主:「你要本皇將此事傳出」
晏清:「陛下,微臣認為陛下可趁此要脅,讓傲刀天下自動放回公主,這樣豈非完美」
傲刀城主:「但芸兒所受之委屈又該如何」
晏清:「陛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
傲刀城主:「不管如何,我絕對要讓傲刀天下付出代價」

回到現在
冰川孤辰:「又是你」
煙花客:「最近可有探得什麼消息」
冰川孤辰:「不勞費心」
煙花客:「毫無頭緒是吧,時間經過十多年,如果血案是大城主所為,為何三城主對令姊之死不聞不問;相同的道理,真兇若是三城主,大城主為何能視而不見。其實對於他們兩人而言,手足永遠是最重要的,你的親人不過是無關緊要的犧牲者」
冰川孤辰:「住口」
煙花客:「我說的不對嗎,你尋找兇手,兩名嫌疑者卻把你玩弄於指掌間;回過頭來想,現在誰才是真心享幫助你,惟有天嶽而已」
冰川孤辰:「我會找出真兇」
煙花客:「何必理會真凶是誰,將兩名嫌疑者一併除去不是一了百了」
冰川孤辰:「我不想濫殺無辜」
煙花客:「哈哈哈,這句話由以前的王者魔刀口中說出,倍覺刺耳,曾幾何時,磨刀的主人會如此仁慈」
冰川孤辰:「王者已經斷折在觀雲渡」
煙花客:「王者未斷,只是失去鋒芒」
冰川孤辰:「我只是冰川孤辰」
煙花客:「我不明白你在猶豫什麼」
冰川孤辰:「失去自我還真是我嗎」
煙花客:「軍師教你的刀法需要絕對的殺意才能發揮,而你現在的情況早已失去殺人的意念,所以必須去除你過去的記憶,而且天嶽也不會接受一名有人族記憶的同志」
冰川孤辰:「改口稱四無君為軍師,你果然是天嶽的人」
煙花客:「那又如何,現在唯一關心你的人也只有天嶽了」
冰川孤辰:「忘了過去也不能抹滅過去」
煙花客:「冰川孤辰擁有什麼,沒朋友、沒親人,只有愚弄與欺騙,只有誤會與報不了的深仇;你來到獸族,蒼茫荒獅認為你是滅獸族的嫌疑犯,你放過冷淊刀,落子商卻認為是你害死他,這就是冰川孤辰的處境」
冰川孤辰:「別再說了,我的處境不需要你來提醒」
煙花客:「若你真的殺了傲刀城的城主,你在天外南海將再無安身之所,而且來到這以後,你應該察覺到你身體上的變化」
冰川孤辰:「在我第一次拔刀的時候,我已心中有數」
煙花客:「你離開天外南海太久了,就算如風之痕來到天外南海,一時也不能適應,加上你手上的冰淵刀鋒,威力遠遜鬼陽六斬刈,你的實力大受影響,還能獨立對抗傲刀天下嗎」
冰川孤辰:「我自有分寸」
煙花客:「做王者或冰川孤辰隨你一念之間,還是那句話,天嶽大門永遠為你開啟」離開

在天洞山
秦假仙:「地上洞口有一蜘蛛網,應該就是芙蓉石現世的地方,要想辦法將網子弄破」
嘎庫嘍契:「嘎嘎老大,不行碰的嘎」
秦假仙:「我知道,網上一定有毒;我用火,我就不信蜘蛛網不會破」
嘎庫嘍契:「嘎嘎,火可有用嘎」
哥庫嘍契:「哥哥,有效哥」
嘎庫嘍契:「但是這個蜘蛛網一定是故意要引獵物上鉤的嘎」
哥庫嘍契:「蜘蛛喜歡吃活人哥哥」
秦假仙:「引獵物…活人,嗯,這表示蜘蛛一定躲在暗處等待,只要先將蜘蛛引出來,再來破網,一定會成功」
嘎庫嘍契:「嘎嘎,怎麼引嘎」
秦假仙:「嘿…等一下你就知道,走準備傢伙」
一段時間後,三人回來了
秦假仙:「你們兩個去引蜘蛛出來」
嘎庫嘍契:「嘎嘎,很危險」
秦假仙:「火把給我快去啦」兩人過去
過了一會
嘎庫嘍契:「嘎嘎,超級大蜘蛛嘎」
秦假仙:「快啊、快啊,快將它引出來阿」
嘎庫嘍契:「嘎嘎溜」
哥庫嘍契:「哥哥走」
秦假仙:「嗯,點火」看準時機放火
秦假仙:「成功了」
嘎庫嘍契:「嘎嘎」
哥庫嘍契:「哥哥」
秦假仙:「你們兩個怎麼又跑回來」
嘎庫嘍契:「嘎嘎,蜘蛛」
哥庫嘍契:「哥哥,蜘蛛」
秦假仙:「什麼,哇」遭受蜘蛛攻擊
秦假仙:「失敗…快走」

在地螭原
冷四卦:「螭蟾王可在,在下冷四卦,這項東西請你先收下」
螭蟾王:「毒靈虫莫」
冷四卦:「可以增強練毒者功體的寶物,螭蟾王可滿意嗎」
螭蟾王:「信中所寫就是你們的要求」
冷四卦:「然也,螭蟾王敢接受嗎」
螭蟾王:「哈哈哈」離開
冷四卦:「望月天狼,你命不該留」離開

素還真方面
荒野之上,素還真、季騰雲欲回傲刀城;風中,紫色的髮絲飄揚
素還真:「嗯,殺氣」
紀騰雲:「嗯」

在三棲谷
螭蟾王:「望月天狼,出來吧」
夜半三棲谷,索命螭蟾王,只聞望月天狼聲
望月天狼:「螭蟾王」
螭蟾王:「喝」開打

三城主方面
浪千山:「主人,最後一顆九耀芙蓉石即將現世,是否前往一奪」
傲刀青麟:「不用了,有素還真出手,機會渺小」
浪千山:「但是」
傲刀青麟:「有些事強求不得」
浪千山:「是」
傲刀蒼雷:「圍過來」
傲刀青麟:「二皇兄」
傲刀天下兄弟心結難解,終至反目;大城主欲趕盡殺絕,三城主如何抗衡二城主所率領的大軍呢,浪千山又如何護得主人安全呢

螭蟾王來到三棲谷,望月天狼將被滅口,螭蟾王能成功嗎

髮劍無痕攔路,素還真、紀騰雲能對抗以髮絲為器的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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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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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九集【紫髮一瞬命一瞬】

在素還真、紀騰雲回城路上
荒野之上,來人不發一語,直殺素還真而來,紀騰雲即刻挺身護戰
紀騰雲:「喝」
髮劍無痕:「呀」
素還真:「嗯…好特殊的劍法」
似鞭似劍的利氣,似實似虛的身影,紀騰雲漸入險境了
素還真:「喝」
看出髮劍無痕身法,素還真縱身上前,竟是拂塵鬥髮絲
髮劍無痕:「我就是等你出手啊,哈哈哈」

夜半三棲谷,螭蟾王索命而來,只見望月天狼眼
望月天狼:「螭蟾王」
螭蟾王:「喝」
望月天狼:「呀」
望月天狼:「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尋戰意」
螭蟾王:「傲刀天下三城主買你性命」
穿林打葉之響,風泣水嚎之聲,是鬼魅的螭蟾,是擒獵的天狼
隱隱現現的捕捉,毒辣嗜狠的纏戰,是殺手與殺手的拼鬥
望月天狼:「天狼斬」
螭蟾王:「魑魅邪氤」
勝負無法明朗,生死卻在一瞬,天際銀月一瞬,螭蟾背出空門,狼爪刀同時刺向螭蟾王
望月天狼:「喝」
螭蟾王:「啊」中刀並放毒氣
毒瘤噴出至毒紫霧,竟是螭蟾故露破綻,望月天狼即時毒入五內
螭蟾王:「殺手只有殺與被殺,望月天狼,中我的至毒,無人可解,怨就怨傲刀青麟吧,嘿嘿嘿」
望月天狼:「可惡,傲刀青麟,呃…」

在蕭瑟山谷
飄落的細雨,冷冽的寒意直竄心田,傲刀天下兄弟反目,竟是禍起蕭牆
打了一陣子
傲刀蒼雷:「通通住手」
冷四卦:「二城主」
傲刀蒼雷:「夠了,兄弟失和,甚至變成互相殘殺的地步,這叫我…叫我怎麼下的了手」
冷四卦:「但這是大城主之令」
傲刀蒼雷:「大城主方面,我自會承擔你煩惱什麼,退一邊」
冷四卦:「是」
傲刀青麟:「是大皇兄派你來殺我嗎」
傲刀蒼雷:「三弟,二哥還是希望你能一同回去傲刀天下,兄弟一起不是很好嗎」
傲刀青麟:「大哥呢,他真容不下我了嗎」
傲刀蒼雷:「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去,二皇兄一定會幫你說話」
傲刀青麟:「理念相違,我回去有什麼意義呢」
傲刀蒼雷:「有什麼不能溝通的」
傲刀青麟:「二皇兄,芸姬死後,我只是想要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平靜心情而以啊」
傲刀蒼雷:「可是你為何要與翼族、獸族聯繫呢」
傲刀青麟:「唉,有許多事是無需解釋的」
傲刀蒼雷:「三弟」
傲刀青麟:「二皇兄,你動手吧」
傲刀蒼雷:「三弟,我們是親手足,我不想傷害你,但是大城主的命令我又非做不可,我明白二皇兄的無奈」
傲刀蒼雷:「今天我放你走,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傲刀青麟:「二皇兄請說」
傲刀蒼雷:「你馬上何你的隨從離開蕭瑟山谷,越遠越好,最好不要再讓大哥找到你,好嗎」
傲刀青麟:「二皇兄,萬一大皇兄不原諒你這次的行動」
傲刀蒼雷:「不會啦,你不要繼續和翼族、獸族聯繫,我回去也會勸勸大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也許我們兄弟可以繼續,共同治理天外南海」
傲刀青麟:「二皇兄」
傲刀蒼雷:「就這樣,你好好保重,離開」
眾人:「是」
浪千山:「二城主有此心胸,實在也難得啊」
傲刀青麟:「兩位皇兄對我一直是非常照顧,只是…啊」
浪千山:「主人,大城主已容不下我們,甚至派二城主來殺我們,蕭瑟山谷已不是安全之地,我們只好撤離了」
傲刀青麟:「我們前往伴芸亭吧」
眾人:「是」

素還真方面
風雲捲動,殺生瀰空,夜空之下的戰火繼續延燒
似髮之劍,如魅之掌,髮劍無痕攻勢凌厲;素還真身形偏轉,七巧如意手以對
紀騰雲打向髮劍無痕
素還真:「小心」將紀騰雲頂向身後
髮劍無痕:「髮絲舞飛揚」
素還真:「偏花七星掌」
就在戰況膠著之際,紀騰雲打出凌厲一掌,直取素還真命門
素還真:「啊」
突來的變故,素還真來不及反應,眼前又是雙掌聯袂而來
素還真:「啊…」
紀騰雲:「是城主的命令,休怪我無情,喝」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一到刀氣來到
冰川孤辰:「暗箭傷人,卑鄙」現身
紀騰雲:「有人插手,離開」
髮劍無痕:「冰川孤辰,呵呵…」
在一高原,冰川孤辰帶素還真回去治療
煙花客:「你知道此人是誰嗎」
冰川孤辰:「知道」
煙花客:「為何要就一名敵人」
冰川孤辰:「是非曲直、恩怨情仇,總是要一個交代」
煙花客:「不可自惹麻煩,一刀結束他的性命,永絕後患」
冰川孤辰:「不要錯估我的人格」
煙花客:「他與傲刀天下接觸密切,你要報仇,他將是你的阻力;而且金子陵、白馬縱橫之仇,素還真也不可放過;你還以為你是睥睨天下的刀王嗎」
冰川孤辰:「煙花客,你的話我已經聽的恨厭煩,再講下去,恐怕冰鋒染血」
煙花客:「哈…殺一名關心你的人,救一名要殺你的人,冰川孤辰,你反其道而行;其實你留戀天外南海有何用,這個地方早就不是你的故鄉,今天你報了仇,天外南海有你安身的地方嗎,何不拋開在此的過去,回到重視你的天嶽」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亮出刀
煙花客:「啊…你」
冰川孤辰:「我替天嶽所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替我轉告軍師,冰川孤辰永遠感激他的栽培」奸詐的老素早醒了,在偷聽他們說話
煙花客:「哼」離開
飛來一封信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離開
素還真心想:「冰川孤辰,他就是之前的王者之刀」深思
素還真心想:「在你為踏入天外南海,城主已經準備要殺你」
素還真:「嗯‧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嗎」

在三棲谷
冰川孤辰:「你,望月天狼」
望月天狼:「冰川孤辰,你終於來了」一副要死的樣子
冰川孤辰:「你中毒了,誰下的手」
望月天狼:「我知道你尋找我的目的,現在我就要死了,要解開你的疑惑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冰川孤辰:「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要與我談條件,你毫無悔改之心」
望月天狼:「悔改,呵呵…錯不在我,又何須悔改,啊…快答應吧,我的時間不多了,啊…」
冰川孤辰:「如果我不答應你呢」
望月天狼:「讓秘密隨我的死消失吧,啊…哈哈…」
冰川孤辰:「什麼條件」
望月天狼:「替…替我殺死幕後的主使者,以及…以及殺我的人」
冰川孤辰:「不用你說我也會動手」
望月天狼:「我擔心你下不了手」
冰川孤辰:「嗯」
望月天狼:「當初收買我的人,就是…就是三城主」
冰川孤辰:「什麼,真的是他」
望月天狼:「他派螭蟾王殺我滅口,我雖然…逃過…逃過殺厄,但中毒…難解…啊」
冰川孤辰:「你沒騙我」
望月天狼:「我已經…已經要死了,有必要騙你嗎,啊…」冰川孤辰欲離開
望月天狼:「等…等一下…,我…很痛苦,你…用你的刀…給我一個痛快,我…我已經沒能力自盡…」
冰川孤辰:「想死,這只是你的報應」
望月天狼說了一些話激冰川孤辰
冰川孤辰:「住口」一刀結束望月天狼
冰川孤臣:「傲刀青麟」離開

在一神秘的地方
蒙面人:「主上」
鬼面具:「部署完畢了嗎」
蒙面人:「是,兵馬已經暗中佈陣」
鬼面具:「嗯,素還真方面呢」
蒙面人:「素還真與傲刀青麟已接觸,有意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恨」
鬼面具:「哈哈哈,素還真,你是白費功夫,傲刀天下的仇恨只有以死了結;冰川孤辰呢」
蒙面人:「冰川孤辰前往會見翼族神梟,他的目標必指向大城主」
鬼面具:「嗯…哼哼哼,神梟將過往的醜聞全盤托出,傲刀天下覆滅在即,只是冰川孤辰的實力能到什麼程度呢,真是令人期待」
髮劍無痕:「需要我隨後打漍隉v
鬼面具:「不用,現在尚不是打草驚邪的時候,吾倒是要看看傲刀玄龍的刀強,或是冰川孤辰的刀法過人」
蒙面人:「主上,三城主的手下岳駝近日已在招兵買馬,看來是準備行動」
鬼面具:「嗯…你兩人附耳來」
鬼面具:「………」
鬼面具:「然後前往傲刀青麟的據點,有任何消息隨時回報」
兩人:「是」離開
鬼面具:「四無君,你的苦心會落空嗎,更是使人期待」

在伴芸亭
傲刀青麟:「不知孤辰現在情況如何,實在令人憂心阿」
冰川孤辰:「傲刀青麟」出手
玄空疾鷹:「危險,啊」見紅了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你要做什麼」
冰川孤辰:「替冰川皇族報仇」
傲刀青麟:「啊…你動手吧」
玄空疾鷹:「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冰川孤辰:「疾鷹,讓開,否則」出刀
玄空疾鷹:「他是你的親人,你不能殺他」
岳駝:「冰川孤辰,你怎可如此」
傲刀青麟:「岳駝,不用多說了」
岳駝:「主人你」
傲刀青麟:「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岳駝:「這…」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念在我將你帶回天外南海,你先聽我說」
冰川孤辰:「嗯」
玄空疾鷹:「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殺他」
冰川孤辰:「他是冰川血案的主使者」
玄空疾鷹:「陰謀者不是他,我可以替他做保」
冰川孤辰:「沒有人可以替他作保」
玄空疾鷹:「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冰川孤辰:「你想拖延時間」
玄空疾鷹:「你尚欠我一份情,若是不能證明他的清白,再動手也不遲」
傲刀青麟:「疾鷹你」
玄空疾鷹:「我不是你的手下,不需要聽你的命令。冰川孤辰,隨我來吧」
冰川孤辰:「哼,就看你有什麼證據」離開
傲刀青麟:「唉…我最不願意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岳駝:「主人,你難道還要忍下去;今天是冰川孤辰對你動手,明天就是白城輿,下一個又會是誰」
傲刀青麟:「兄弟鬩牆,我不願也」
岳駝:「如果有一天,像白武訓這般忠肝義膽的人,也被大城主利用,對主人你刀刃相加,主人要如何應付;不只是主人你,如果再有其他人受害,主人你如何心安」
傲刀青麟:「這…」
岳駝:「白城輿有知道真相的權力」
傲刀青麟:「大哥,你真要如此逼我」
岳駝:「主人,我們不可含冤而死,我們要自保」
傲刀青麟:「事已至此,岳駝,替我請白城輿一會吧」
岳駝:「是」

在洛子商、苗蜜方面
洛子商:「四處都查不到望月天狼的蹤跡」
苗蜜:「就連蚤千里也沒有望月天狼的消息,奇怪,人怎有可能就這樣消失」
周八伯:「……」他的出場詩
洛子商:「記得我曾經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握劍
周八伯:「耶,年輕人不要衝動,我是要提供你們最想知道的消息」
洛子商:「快說」
周八伯:「你們想先知道什麼消息呢」
洛子商:「哼,廢話連篇,你既然主動來找,要講什麼就直接講,不要拐彎抹角」
周八伯:「是、是」看到苗蜜
周八伯:「唉呀這位姑娘,你的面向紅潤,是紅鸞星動之相喔,不過…唉」
苗蜜:「不過什麼」
周八伯:「你下頦薄削,足見你好奇心強、反應靈敏,但地閣不夠寬廣,是為下停薄寒,易有晚年孤獨、悽涼之象,而且你感情線將非常坎坷」
苗蜜:「那也不關你的事」
周八伯:「當然,但是關係著你的心上人啊,所謂晚景孤獨就是表示愛侶影孤、夫妻隻身,難以長相廝守,除非你能與他即刻隱於山野深處」
苗蜜:「哼,胡言亂語,再不說出你真正的目的,小心我的毒針會不小心送出」
周八伯:「不要射、不要射,射下去重要的就聽不到了」
苗蜜:「快講」
周八伯:「望月天狼已經死了,你們也不需要再找他了」
洛子商:「什麼,望月天狼怎麼死的,死在何人之手」
周八伯:「這我就不清楚了,最清楚的人是冰川孤辰。我就講到這,姑娘,給你一個建議,你的生命最忌三數」離開
苗蜜:「此人的話可信嗎」
洛子商:「這個人的話雖然囉囉嗦嗦,但說出的消息還算可靠」
苗蜜:「我們去找冰川孤辰確認吧」
洛子商:「不用了,我相信周八伯之言。哀,可惜不能親手未冷淊刀報仇」
苗蜜:「不管如何,兇手已經伏誅,義兄也可以安息了」
洛子商:「嗯,你現在打算如何」
苗蜜:「我也不知道」
洛子商:「你去找白城輿吧」
苗蜜:「找他做什麼」
洛子商:「當然是找他成親,然後一同退隱,生一打孩子囉」
苗蜜:「你胡說什麼」
洛子商:「我說喜歡就追阿,相信你的義兄與義父也會替你高興」
苗蜜:「我知道你不想我留在你的身邊,但我只要求一件事」
洛子商:「若是查到兇手,我一定通知你,可以嗎」
苗蜜:「多謝你」離開
洛子商:「現在只剩紫髮殺手一事」接到飛信一封;看完信就離開了

在白城輿方面
白環:「白武訓,可否讓在下再問一事」
白城輿:「請說」
白環:「公主為你出走傲刀皇城,你內心感覺如何」白城輿一陣驚訝
白環:「如何」
白城輿:「白城輿愧為人臣」
白環:「你不如承認你討厭公主,否則為何公主的犧牲你都不當一回事,這也表示你對公主根本沒任何感覺,對吧」
白城輿:「你屢次為此而動氣,為什麼」
白環:「我…唉,我只是為公主抱不平」
霓裳:「是啊,白武訓,公主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好像一點也不感動,很冷血呢」
白城輿:「確實是白城輿太無情」沉默了一會
白城輿:「罷了,公主不在淮湮浦,我也該轉個方向找尋」
苗蜜:「白城輿」
白城輿:「咦,妳怎麼會來此,洛子商呢」
苗蜜:「我們得消息,望月天狼已死,義兄之仇總算報了,所以他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環:「苗姑娘能找到此也實在不容易」
苗蜜:「我要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
霓裳:「但是白武訓現在身負重任,他要找尋公主,公主是千金之軀,萬一沒有找到,白武訓恐怕會失去武訓的地位,妳不會影響他的任務吧」
苗蜜:「找繯鶯公主,那我陪你一同找尋吧」
白城輿:「嗯」
霓裳:「白武訓,不介意我們與你們同行吧」
白城輿:「白環兄幫忙不少,白城輿十分感激」
霓裳:「對了,方才苗姑娘說他要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那不如苗姑娘與白武訓分路找尋,這樣事半功倍,找到人的速度也快多了」
苗蜜:「哦,但我認為分三路更快喔」
白環:「我們還是一同吧,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有機會結交兩位,白環也多想與兩位深交」
苗蜜:「我沒有意見」
白城輿:「走吧」
苗蜜:「白城輿,你不感覺奇怪嗎」
白城輿:「嗯」
苗蜜:「白環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白城輿:「我有查覺,但他並無惡意」
苗蜜:「嗯。我還有一事想問你」
白城輿:「什麼」
苗蜜:「你為何要救我」
白城輿:「因為你受我所累」
苗蜜:「喔」
霓裳:「哼,很討厭的苗蜜,主人,你要主動過去啊」兩組人有段距離
白環:「可是你看…我怎樣…白城輿對她的態度根本就與我不同啊」
霓裳:「主人」
岳駝:「白武訓,我總算找到你了」
白城輿:「是岳駝先生,找我有事嗎」
岳駝:「可以借步說話嗎」
白城輿:「嗯」兩人走到旁邊
岳駝:「三城主欲見你一面,而主人如今面臨多重危機,希望你立即與我前往」
白城輿:「好,請岳駝先生稍等一下」
白城輿:「苗蜜、白環兄,我另有一件急事要辦,待事情處理完畢再與你們會合」
白環:「嗯」
苗蜜:「你回來時間不定,我與白環先生就到東方兩里處的茶店等你」
白城輿:「可以。岳駝先生,我們走吧」離開

在九燿雲峰
怒鳴飛雁:「疾鷹,先知等你們多時了,快進入」
冰川孤辰:「這…這是」看到芸姬的冰棺
神梟:「這是令姐的屍體」
冰川孤辰:「為何會在此」
神梟:「唉…明白對你說吧,當年芸姬公主自殺之後…」
神梟:「…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玄空疾鷹:「以三城主對芸姬公主的痴情,我相信他絕不是幕後的主使者」
神梟:「後來吾輾轉得知你在苦境出現,就讓疾鷹找尋你,但當時的你卻是天嶽一名殺手,等你跳下觀雲渡,疾鷹才能將你帶回」
冰川孤辰:「為何望月天狼死前一口指名主使者便是傲刀青麟」
神梟:「望月天狼身為殺手,不知主使者也是當然,若再加上有心人誤導,三城主便成為代罪之人」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不知,你知道主謀者是誰」
神梟:「這…」
冰川孤辰:「到底是誰」
神梟:「不要激動,你先聽我講。傲刀皇族一向男多女少,又因為非皇族之人無法與皇族通婚,所以傲刀皇族後宮賓妃一向共享,也就是一女多夫」
冰川孤辰:「就我記憶所及,皇姊出嫁傲刀城前,已言明只匹配傲刀青麟一人」
神梟:「雖然如此…但是…」
冰川孤辰:「傲刀城不守信用」
神梟:「這本來就是傲刀城的傳統,傲刀城一向故步自封,從不輕易改變祖訓,傲刀玄龍也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但兩城早有協議,甚至簽下約定;消息傳到冰川刀城,令尊怒不可遏,決定詔告天下」
冰川孤辰:「為了怕失信醜聞被公佈,傲刀玄龍殺人滅口」
神梟:「傲刀玄龍做的過分了」
冰川孤辰:「傲刀青麟為何不阻止」
神梟:「在血案發生之前,芸姬不甘受辱,早已自殺,傲刀青麟為了將屍體送到九燿雲峰,也身受重傷,當時正在九燿雲峰療養,等到他恢復之時,冰川刀城已經滅了」
冰川孤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
神梟:「傲刀青麟不希望看到你與傲刀玄龍相殘」
冰川孤辰:「『生』無法保護,『死』不能復仇,『他』廢人一個」離開
怒鳴飛雁:「發生什麼事情」與冰川孤辰擦身而過
怒鳴飛雁:「啊」被冰川孤辰的環身刀氣所傷
怒鳴飛雁:「好恐怖的殺氣」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殺意強烈,只怕會闖入傲刀城內,傲刀玄龍個性狡猾,而且人多勢眾,冰川孤辰甫回天外南海,環境尚不能適應,此去恐怕有失」
神梟:「疾鷹,速去通知三城主,教他千萬留心」
玄空疾鷹:「是」離開

在傲刀皇城內
傲刀蒼雷:「大哥,你與三弟會談結果如何」
傲刀玄龍:「不知迷途知返,唉」
傲刀蒼雷:「那大哥要怎麼辦呢」
傲刀玄龍:「如果他真正有意謀反,就不能怪吾不顧兄弟之情」
右文丞:「啟稟大城主、二城主,事態嚴重了」
傲刀玄龍:「發生何事」
右文丞:「請大城主過目」血書一封
內容:「屬下查出素還真與三城主秘謀造反,遭到追殺拼死逃出,力竭而無法回刀城,紀騰…」
傲刀蒼雷:「可惡,素還真竟然恩將仇報」
傲刀玄龍:「這封血書在哪裏發現的」
右文丞:「是一名百姓親眼所見,並受紀武訓所託送來血書,這塊布料與徽章確實是紀武訓的衣服」
傲刀玄龍:「快將人傳上」
右文丞:「是」
過了一會
右文丞:「快參見大城主與二城主」
傲刀玄龍:「不用了,快將你所見到的說出」
老百姓:「是是,我就住在城郊外十里處,我聽到有人急敲我的門,我就去開門看事發生什麼事,誰知我就看見一個全身是傷的人拜託我將這封血書呈交傲刀天下給大城主,他又拔掉他左肩上的徽章講是信物,後來他馬上就跑走了,就在我要關門之時,看到有很多追兵追向他離開的方向,我一想不對就趕緊送血書過來了」
傲刀玄龍:「交你血書的人有什麼特徵」
老百姓:「耶…他的黑頭髮有摻紅髮、綁一隻馬尾,身高差不多六尺多,長的很瀟灑;啊,他刀上有傲刀天下的徽章」
傲刀玄龍:「右文丞,賞他一百傲刀幣,護送離開」
右文丞:「是,隨我來吧」
傲刀蒼雷:「大哥,三弟已經與我們撕破臉,而且這個素還真竟然這麼可惡,分明是有意要分化我們傲刀天下,我們豈可再讓他暗中作亂,讓我領兵將他擒回」
傲刀玄龍:「且慢,二弟,暫息雷霆」
傲刀蒼雷:「我忍不下這口氣」
傲刀玄龍:「先找出紀騰雲的行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若不幸被殺一定要找回來加以厚葬。左文丞,傳吾命令,加派人馬找回紀武訓,並嚴密監視三城主的舉動」
左文丞:「遵命」

在伴芸亭
岳駝:「主人」
傲刀青麟:「他已經離開,不用擔心」
岳駝:「是,主人,白武訓已經帶到」
白城輿:「白城輿參見三城主」
傲刀青麟:「白武訓不用多禮,我早已不是三城主了」
白城輿:「白城輿不曾改變心中所認定」
傲刀青麟:「我找你來此,只是認為有些事情你有瞭解的必要」
白城輿:「請三城主明說」
傲刀青麟:「皇城所傳我是因為芸姬之死才離開傲刀天下,但是…」三城主說明了離開皇城的原因
傲刀青麟:「雖然這是傲刀皇城舊有的傳統,不能完全怪罪大皇兄,但是…芸姬是我一生摯愛啊…」白城輿浮現苗蜜的身影
白城輿:「白城輿明白三城主的苦處」
傲刀青麟:「你是大皇兄最為器重之人,我希望你能想辦法勸導他,我…我不想與大皇兄走到兵刃相向的地步」
傲刀青麟:「我不想讓你為難,好好想想吧」
白城輿:「白城輿會儘力,不負三城主所託」
傲刀青麟:「多謝你」
白城輿:「不敢,白城輿告辭」離開
冷四卦:「哼」躲在樹後偷窺
岳駝:「主人,你應該將玩玩本本的真相告知白武訓,讓他對大城主失去信任之心才是」
傲刀青麟:「岳駝,失去對人的信任,是一種很痛苦的感覺,加諸痛苦於他人誰忍心呢」
岳駝:「是」

在白城輿回去的路上
岳駝:「白武訓請留步」
白城輿:「岳先生還有事嗎」
岳駝:「有關方才主人與你說之事,我一直認為事情並不單純」
白城輿:「嗯」
岳駝:「當年芸姬夫人自殺不久後,冰川刀城便被人所滅,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白城輿:「岳先生認為冰川血案與大城主有關,不可能,大城主何以對冰川刀城動手,輿情、於理皆不合啊」
岳駝:「原本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是疑點太多了,第一:冰川刀城與傲刀天下兩城之間最近的距離,趕路最快也要半天,怎麼可能在事情發生不久就被發現,而且趕到救援」
白城輿心想:「嗯,難道冷四卦…」
岳駝:「第二:五名兇手之中除了冷淊刀還有一人未死,但白武訓可記得當初回報者如何說」
白城輿:「記得」
岳駝:「而且有能力以重金收買五名殺手者,天外南海有幾人,真相為何白武訓可以深思,我多年來查到的線索在在顯示兇手唯有一人」
白城輿:「好了,我明白岳先生的意思,請」

在傲刀城城門
淒涼的月夜子時,傲刀天下正在嚴密守衛,驀然,一陣冷風吹襲,黑雲蔽月
衛兵:「嗯,怎麼會這麼冷」
衛兵:「我感覺風很像是從頭上來的」
衛兵:「頭頂,啊」牆上刻著血債血償
衛兵:「你那是什麼反應,看到鬼喔,哇啊,快稟告城主」
過了一會,大城主出來
傲刀玄龍:「此事不出他人所為,必是冰川孤辰。來人,命工匠師補去字跡」
衛兵:「是」
傲刀玄龍:「嚴加守衛,防止有人侵入傲刀城」
衛兵:「遵命」冷四掛到來
冷四卦:「大城主,屬下有一急要之事相稟,事關白武訓」
傲刀玄龍:「哼,多事之秋,說」
冷四卦:「據探子回報,白城輿白武訓已與三城主聯合密謀」
傲刀玄龍:「什麼」
冷四卦:「白城輿已進入三城主的區域,並與三城主相談甚久,更不見他尋找公主的行蹤」
傲刀玄龍:「即刻調回白城輿,吾要親自盤查」
冷四卦:「屬下馬上去辦」
傲刀玄龍:「白‧城‧輿,你竟然有負我的信任,可惡」

在茶棧中
白環:「苗姑娘,我就直說吧,你與白城輿這段戀情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你是蟲族之人,而白城輿貴為一城武訓,根據傲刀城律是禁止聯姻的」
苗蜜:「喜不喜歡是一回事,但我想何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城律算什麼,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如果傲刀天下真要阻止,我也會反抗到底,不可能任憑擺佈」
霓裳:「苗姑娘,妳這樣很自私呢,白武訓在傲刀天下有大好的前程與未來,若是與你這名蟲族的人結婚,他就要放棄這一切,妳都不會替他設想嗎」
苗蜜:「我相信名利、權勢不是白城輿所追求的」
白環:「霓裳,不要再說了」
霓裳:「主人」
苗蜜心想:「嗯,霓裳,這個名好熟悉」
白環:「苗姑娘,很抱歉」
苗蜜:「抱歉什麼,我喜歡他,自然願意為他犧牲一切」
霓裳:「但是你會連累白武訓的」
苗蜜:「誰也不想成為他人的包袱,萬一真有這一天,我…」
白環:「白武訓回來了」
苗蜜:「你怎麼了,好像心事重重」
白城輿:「我沒事,我們繼續找尋公主吧」
白環:「白武訓,你這樣來回奔波,先休息一下吧」
苗蜜:「找公主雖然重要,但你不能先累壞自己」白許訓聽完就坐下休息了

在素還真方面
洛子商:「亂世狂刀,好久不見」
狂刀:「確實」
洛子商:「喔,很難得,素還真你也來到天外南海」
素還真:「素某也同樣意外」
洛子商:「我來的過程不用說你應該知道了」
素還真:「是,而此次素某來到天外南海是為淨琉璃菩薩以及一頁書前輩而來,事情是這樣…」
素還真:「所以我希望你能助一臂之力」
洛子商:「但是,冷淊刀慘死,兇手望月天狼雖已伏誅,但主謀者卻未現,而且還有紫髮殺手未查得線索,我這方面恐怕沒有辦法給你太大的幫助」
素還真:「紫髮殺手,嗯;紫髮殺手也曾經攻擊過我」
洛子商:「人在哪裡」
素還真:「切莫心急,紫髮殺手阻殺於我,其中有很大的陰謀存在,也許你前往三城主之處,可以得到線索」
洛子商:「三城主,嗯,湛父曾說此人生性仁慈,倒是可以幫他一次」
素還真:「那就有勞你了,我與狂刀必須處理芙蓉石之事,最後一顆即將現世,必須把握」
洛子商:「反正我對搶石頭也沒有興趣,就去見見那名仁德著名的三城主吧」
素還真:「洛子商,天外南海也許戰禍將起,你必須小心注意」
洛子商:「戰禍,誰對誰」
素還真:「大城主與三城主」
洛子商:「嘖…兄弟鬩牆」
素還真:「這其中恩怨情仇糾纏不清,誰對、誰錯也很難說」
洛子商:「我知道了」
素還真:「現在我在想諸多事情的背後還有一項極大的陰謀,也許是城主其中一人,但也許是第三者」

傲刀城門
衛兵:「城門已經關閉,明日請早」
衛兵:「啊」冰川孤辰闖進刀城
衛兵:「殺」
衛兵:「啊」冰川孤辰大開殺戒
赤鹿刀:「奄赤鹿刀,想進入皇城先問過奄」
在茶棧中
白城輿:「休息夠了,我們離開吧」
冷四卦:「圍過來」
白城輿:「冷四卦」

在天洞山
秦假仙:「時間快要到了,先來這等,準備搶頭香」
嘎庫嘍契:「嘎嘎,又是一堆蜘蛛絲,那隻黑蜘蛛還是沒看到影子」
秦假仙:「不管他,搶到最後一顆芙蓉石才是首要,不管如何,先搶的先贏」
就在絕行峽、天洞山的背山之處,最後一顆芙蓉石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慢慢出現了,同一時間,一到黑色人影急竄而入
狂刀:「一字刀」

緊張、緊張、緊張,芙蓉石關鍵爭奪戰,亂世狂刀及時趕到,蟲族第一殺手神秘的蜘蛛女與狂刀誰先得手呢

秦假仙能及時發現騙局嗎

欲加之罪,陣前通敵,冷四掛率軍欲拿白城輿,白城輿要如何為自己洗清罪嫌

傲刀天下之內,冰川孤辰終於對上傲刀玄龍,仇與仇的拼命,刀對刀的拼戰,冰川孤辰能成功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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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一葉蔽目 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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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集【兵戎之險】

在皇城外圍
赤鹿刀:「想進入皇城,先問過俺」
冰川孤辰:「呵呵呵呵」
赤鹿刀:「殺」
怒火、殺意,刀鋒過處一 片殘屍橫地,仇恨與欺瞞使冰川孤辰陷入瘋狂之境,出手再無保留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眾衛兵:「啊」
四名侍衛長分站不同方位以合流之勢圍攻冰川孤辰,但刀已殺紅眼,抵擋只是徒勞
冰川孤辰:「血泣魔光」
侍衛長:「噁」
赤鹿刀:「可惡,喝」

在城郊茶棧
白城輿:「冷四卦,你率軍前來是為了什麼」
冷四卦:「這次是為你而來。奉大城主之命,白城輿即刻回轉傲刀城,不得有誤」
白城輿:「白城輿領命」
冷四卦:「走吧」
白城輿:「等一下」
冷四掛:「怎樣,想抓通緝犯一同回去」
白城輿:「不是,我會隨你回去,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苗蜜、白環,你們離開吧」
冷四卦:「哼,還真有情,走」離開
白環:「不對」
苗蜜:「怎樣」
白環:「若只是為了調人回去何須出動大軍,白城輿此去恐有危險,我們回傲刀城」
苗蜜:「嗯」離開

在天洞山
絕行峽天洞山,最後一顆芙蓉石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緩緩出現,同一時間,蟲族至毒殺手黑蛛犽銀絲飛吐,一字刀法及時攔阻
狂刀:「喝」
忽隱忽現的黑影,漫天飛舞的銀絲隨時纏捲獅頭寶刀,狂刀以奪芙蓉石為先,待守待戰,黑夜中只見藍光閃閃的銀絲、虹光閃閃的寶刀來往交錯,肉眼無法見清的攻擊,狂刀聽聲辨位,忽闖襲擊的蛛絲隙縫,欲搶寶石,但銀絲竟是聲東擊西,黑蛛犽背後攻擊而來,狂刀急閃之際,黑蛛犽已搶向寶石,隨後趕來的素還真即刻發出一掌
素還真:「喝」
狂刀刀氣再出,前後受擊的黑蛛犽解去掌氣,銀絲再化刀氣,同時螭蟾王背來襲,毒氣攻向奪石的素還真,輪番快攻,為避毒氣的素還真被逼開距離了
黑蛛犽:「紫毒犽網」
咍蛛犽再灑漫天毒網,逼開狂刀之際,銀絲輕捲,奪走芙蓉石
狂刀:「神龍震江,啊」
狂刀力揮龍刀,毒網全數被掃開,黑蛛犽竟以身擋刀,雙手毒血盡出,更藉震力退出戰圈
黑蛛犽:「哈哈哈」
螭蟾王:「走」
狂刀:「可惡」
素還真:「狂刀休氣,這兩人所使盡是劇毒,不能以正面交戰」
狂刀:「但最後一顆芙蓉石被奪」
素還真:「最後關頭未至,尚有機會奪回,先走吧」鬼面具由樹後走出
鬼面具:「素還真,想奪芙蓉石,哼哼哼,就看你有什麼驚世的戰術」

在皇城外圍
殺不盡的刀衛,如潮水連綿不絕,冰川孤辰體力大量流失,身形速度也漸趨緩慢了
傲刀玄龍心想:「嗯,好一名冰川孤辰」
赤鹿刀:「鳴嘯狂沙」
冰川孤辰:「鬼泣邪風」
傲刀玄龍:「一刀天下,喝」
傲刀玄龍赤色金刀威靈赫赫,而冰川孤辰體力已達極限,戰過數招,冰川孤辰被重創了
冰川孤辰:「噁…噗…」
傲刀玄龍:「你對天外南海果然還不夠適應;你不該回到天外南海,更不該回到傲刀天下」
冰川孤辰:「冥…冥刀…訣」
傲刀玄龍:「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放棄殺我,是應該稱讚你的毅力,一刀傾城」
士兵:「啊」救兵到,替冰川孤辰檔下這一刀
老者:「衝啊,趕緊救人」
傲刀玄龍:「你們是什麼人」
救兵忽湧而至,傲刀玄龍怒不可遏,而援兵衣著與眾刀衛相同,一時難分敵我
傲刀玄龍:「可惡」解決了所有人
傲刀玄龍:「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踩著一名未死的傷者
士兵:「不…不滿你暴政…的人」
傲刀玄龍:「哼」殺了他
傲刀玄龍:「傳令下去,全城進入最高戒嚴,不許閒雜人等出入傲刀城」
眾人:「是」
傲刀玄龍:「傳二城主、左、右文丞以及眾武訓到書房等我」離開

在皇城內
白城輿:「不知大城主急召屬下回城是為何事」
傲刀玄龍:「白城輿,回答吾之問題,公主在哪裡」
白城輿:「屬下仍在尋找中」
傲刀玄龍:「哦,這段時間你除了尋找公主,還去過哪裡,見過誰」
冷四卦:「白武訓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了什麼錯事就自己認罪吧」
白城輿:「屬下去過伴芸亭一見三城主」
傲刀玄龍:「你、你,身為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竟然知法故犯,你…你真是讓我失望」
白城輿:「願受城主懲罰」
傲刀玄龍:「既然你要枉做小人,吾就讓你做到盡。冷四卦,革去他第一武訓之位,押入大牢,未申之交即時問斬」
冷四卦:「遵命」欲押白城輿
白城輿:「我自己會走」離開
傲刀玄龍:「氣煞吾也、氣煞吾也」
左文丞:「大城主且息雷霆,也許白武訓是冤枉的」
右文丞:「此言差矣,白武訓自己承認見過三城主,如果他對大城主忠心不貳,就知道一定要避嫌,前去會見三城主分明別有居心」
左文丞:「但是…」
傲刀玄龍:「什麼都別說了,二城主呢,為何又不見蹤影」二城主進入
傲刀蒼雷:「大哥,我方才聽到你要將白城輿押入地牢,而且還要黃昏問斬」
傲刀玄龍:「沒錯」
傲刀蒼雷:「可是白城輿他…」
傲刀玄龍:「夠了,不准任何人為他說情。二弟,由你親自問斬」
傲刀蒼雷:「這…是…」
傲刀玄龍:「左、右文丞,全力追查救走冰川孤辰的人,嚴密搜查刀城是否含有細作留存,一但發現,殺無赦」
兩人:「遵命」
傲刀玄龍:「散」離開

在冰川孤辰方面
冰川孤辰:「你…」醒來了
老者:「先別說話,好好療養」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救我」
老者:「是三城主要我來救你的」
冰川孤辰:「我不需要他的援助」
老者:「何必這樣呢,以你一個人的能力絕難抗衡傲刀天下的勢力,只有與三城主合作才有機會報仇」
冰川孤辰:「不用」
老者:「我知道你對三城主還有許多的不諒解,但反過來想,三城主夾在至愛與手足之間,這些年來他過的比更痛苦」
冰川孤辰:「痛苦,哈哈哈,你走」
老者:「你」
冰川孤辰:「既然他覺得痛苦,那就不用再插手此事,冰川孤辰有自己的方式」
老者:「可是」
冰川孤辰:「走」
老者:「唉」離開
煙花客:「哦,事情不如想像中如意嘛」
冰川孤辰:「我不想再看見你」
煙花客:「有人說魔無人性,可是有的人卻比魔更加卑鄙、更加自私」
冰川孤辰:「哼」
煙花客:「大城主當然自私,為了隱瞞失信之事竟然滅了冰川皇族;但三城主一樣自私,為了不讓自己背上弒親之名,憐愛妻之仇都能放下」
冰川孤辰:「你的話夠多了」
冰川孤辰:「何必動怒,這與你冷靜的氣質完全不同,在天嶽的你,是如何不可一世,但到了天外南海卻被環境所限制,竟連一個傲刀城都不能處理」
冰川孤辰:「只要再一段時間,適應不是問題」
煙花客:「其實軍師對你一直寄予厚望,天嶽大可派人幫你報仇,但軍師希望你能經過一翻磨練,真正認識人性的醜惡,如果你能突破天外南海環境的限制,就證明你不管走到何處都是真正的刀王」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已經不可能」
煙花客:「話不可說的太早,你不是也說過你不殺人,但今天你好似殺了不少;你受的傷很重,需要好好療養,我不再打擾你了,但一件事還是要提醒你,在你尚未習慣此地環境之前,你是無法應付天外南海的高手」離開

在刑場
傲刀蒼雷:「白城輿勾結亂黨、密謀造反,即刻處斬」
環鶯:「且慢」以變回公主了
白城輿:「公主」
傲刀蒼雷:「環鶯,你怎會來此」公主解開白城輿的刑具
傲刀蒼雷:「環鶯,你在做什麼」
環鶯:「二皇兄,白城輿不可能勾結亂黨,這一定是有所誤會」
傲刀蒼雷:「妳私自出城的事情,大哥已經很生氣了,你若再阻止殺白城輿,大皇兄盛怒之下事情會更難處理啊」
環鶯:「我不管,今日若要殺他就連我一同殺了吧」
傲刀蒼雷:「環鶯啊,快讓開」
環鶯:「我不讓。二皇兄,我求你放了他吧」跪下
傲刀蒼雷:「這…你…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
環鶯:「我明白,讓我見大皇兄吧」
傲刀蒼雷:「唉…好吧,你快起來」離開

在天洞山秦假仙方面
乾等不到芙蓉石現世的秦假仙等到素還真到來
秦假仙:「是素還真啊,我在這裡等整眠,怎麼找不到九耀芙蓉石」
素還真:「耶,秦假仙巧智之星,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會想不通」
秦假仙:「哈哈,我知道了。那九耀芙蓉石到手了嗎」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被奪了」
秦假仙:「什麼啊,有你跟狂刀坐鎮還會被人奪走」
素還真:「對手非比尋常,令人防不勝防」
秦假仙:「是什麼人有這種通天本領」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落在兩名蟲族手上,一名黑色蜘蛛,一名應屬蟾蜍一類」
秦假仙:「這兩個是什麼來路」
素還真:「這就需要勞煩秦假仙你了」
秦假仙:「沒問題,大、小蟑螂,我們走」
素還真心想:「季騰雲真是大城主所派嗎,看來我應該往傲刀城一趟了」

皇城內部
傲刀玄龍:「環鶯,你私自出門,今日又擾亂刑場,可知要受何處罰」
環鶯:「皇兄,什麼處罰我都不怕,我只怕你錯殺了忠臣義士。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喬裝跟在白城輿身旁,所以我相信白城輿只見過三皇兄一次,而這樣就說他勾結亂黨,皇兄,這種證據太薄弱了,更何況三皇兄怎麼會是亂黨呢,難道你連理由都不問的嗎」
傲刀玄龍:「理由,哼,他與翼族、獸族聯合,吾詢問於他,他卻處處質問我之不是;之後冰川孤辰前來刺殺吾,這會是誰唆使呢;素還真與他會面,他便派人追殺隨身的紀騰雲;再加上白城輿,妳叫我如何相信他是無辜的」
環鶯:「就算三皇兄有意謀反,並不表示白城輿也有參與,皇兄,你應該聽聽白城輿的解釋啊」
傲刀玄龍:「好,這次聽你的。白城輿,吾要你將與三城主的對話,坦白說出」
白城輿:「屬下無話可說」
傲刀玄龍:「你說什麼」
白城輿:「城主,屬下只能說我絕無反叛之意,也未曾想過與三城主合謀。屬下赤誠忠心,只能一死證明」提刀欲自刎
環鶯:「不可以」以手擋刀
傲刀蒼雷:「環鶯啊,刀給我;妳幹什麼這麼傻」
環鶯:「皇兄,我求你,給白城輿一次機會證明」
白城輿:「公主…啊」
傲刀玄龍:「唉…妳起來,我答應妳再給白城輿一次機會」
環鶯:「啊,感謝皇兄」
傲刀玄龍:「白城輿,吾命你前往招降叛黨三…傲刀青麟,並捉拿刺客冰川孤辰,生死不論」
白城輿:「遵命」
傲刀玄龍:「你與環鶯自今日起卸去武訓及公主之地位,哪一天完成任務就哪一天恢復身分」
白城輿:「城主,此乃白城輿之過錯,應該由我一人承擔,與公主無關」
傲刀玄龍:「環鶯兩次私自出宮,又擾亂刑場,破壞城律為你求情,就算身為皇族,也必須承擔種種過錯」
環鶯:「環鶯願意承擔」
白城輿:「公主」
傲刀玄龍:「你們兩人即刻離開皇城」
白城輿:「城主」
傲刀蒼雷:「唉,白城輿,城主已經讓步了,你們就快離開吧,免的他改變心意」
環鶯:「啊,環鶯拜別兩位皇兄」兩人離開

流光飛洩,凜冽蒼茫的飛銀蒼澗,浪千山漫步而來
浪千山:「很久沒來找你喝酒暢談了,銀狐」放下酒
浪千山:「一直住在這種地方消息靈通嗎,天外南海大亂了你知道嗎」
浪千山:「你對世事沒什麼興趣,所以你一定不知道獸族被滅了,只剩蒼茫荒獅領著殘留的幾人,正在找尋兇手;各族生活在傲刀天下的苛政,苦不堪言,素以仁德著名的三城主也就是我的主上,走訪民間數年,深刻體會人民的疾苦,他決心要為百姓換得安定的生活,可是,傲刀天下的兵馬驍勇,三城主雖力量不足,仍是不停的奔走,他需要力量,目前他正在幫助獸人族尋找兇手,以及志同道合的好漢,一同為天外南海付出心力。銀狐,我知道你對自己以外的事漠不關心,但是,獸族是你的根源,你要讓獸人族被陰謀所害而置之不管嗎,你忍心見族人流放山野,終日受傲刀天下逼戰,不得安寧的生活嗎。一箱金銀財寶能買來短暫的安穩,一壺普通的水酒換來的事亂世中的英雄好漢,今天,我敬的是志氣相投的豪傑,明日,倒落黃土,依然是長嘯風歌的好漢」喝酒
浪千山:「銀狐,我會在冰川遺址等你敬我這罈酒」離開

而在傲刀天下的外圍,岳駝正聚集豪傑好漢以及有志之士,一同對抗苛刻之政群起呼喝,有志一同的草莽豪傑紛紛應聲,卻在此時
蒙面人:「全部通殺」
突來的變故,眾人被殺的一時混亂,紫髮人影也在此時跳入戰圈,髮劍無痕所到之處,非死便傷
髮劍無痕:「哈哈哈」
岳駝:「眾人冷靜、冷靜啊」
狼入羊群的恐慌,宛如一陣颶風的襲擊戰術,蒙面人與髮劍無痕,無論手無寸鐵的百姓、意欲反抗的武士,皆盡殺
蒙面人:「任務成功,回稟大城主」離開
岳駝:「大城主,傲刀玄龍,你竟連百姓也殺,你的良知道德到哪裡去了,我一定要推翻你無道的暴政啦」裝死,爬起來
髮劍無痕:「哼,落入圈套了」
蒙面人:「進行下一件任務」

在白城輿方面
白城輿:「公主」
環鶯:「我已經不是公主了,改叫我環鶯吧」
白城輿:「淮湮浦東方數里的水邊,有一廢棄的草屋,我們暫時到草屋中安身吧」
環鶯:「嗯」
白城輿:「草屋稍稍整理後,不但可以安身還可遮風避雨」
霓裳:「太委屈公主了」
環鶯:「霓裳,我一點也不感到委屈」
白城輿:「我…」
環鶯:「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苗蜜躲在樹後
白城輿:「什麼人」
苗蜜:「是我」
白城輿:「苗蜜」
霓裳:「你又來做什麼」
環鶯:「霓裳,不可無理」
苗蜜:「我來看你們是否平安」
霓裳:「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苗蜜:「我要留下」
霓裳:「留下只會拖累我們,留下做什麼」
苗蜜:「我知道白城輿接受了城主的兩項命令,也知道妳們被逐出傲刀天下,我有武功可以幫助他,總比你們手無縛雞之力強多了」
霓裳:「你的武功是有多好,緊要時刻也救不了人,白武訓將被處斬還是公主救了他」
苗蜜:「妳」
環鶯:「霓裳,她說的有理,讓她留下吧,白城輿你認為如何」
白城輿:「我沒意見」
白城輿心想:「苗蜜在此也好,我可以放心處理大城主與三城主之間的衝突,大城主雖然有錯,但畢竟他對我有恩」
霓裳:「留下來可以,你要幫忙作家事」
苗蜜:「該做之事我自然會做」
白城輿:「你們留在這裡,我前去處理其他事情」
苗蜜:「我幫你」
白城輿:「此事你幫不了,只是要麻煩妳幫我照顧環鶯」
苗蜜:「我知道了」
環鶯:「白城輿,一路小心」
白城輿:「嗯」離開
霓裳:「知道自己的立場了吧,放棄妄想吧」
環鶯:「好了霓裳,我們先將屋內整理一番吧」
霓裳:「是,公主」

在素還真方面
周八伯念了出場詩
說了一些話,周八伯也幫素還真算上一卦,結果
周八伯:「這個『草』要不得,這個『草』要不得,要了就整組完蛋了」
素還真:「既然尋物不利,請問先生可否指點一條明路」
周八伯:「你問我就問對人了,明路就在…」

在地螭原
黑蛛犽:「螭蟾王」
螭蟾王:「黑蛛犽」
黑蛛犽:「寶石只得兩顆,必須加快速度,傲刀青麟有四,狂刀有一,還有兩顆該在傲
刀城;傳聞傲刀環鶯在城外遊蕩」
螭蟾王:「傲刀城由你去,傲刀環鶯讓我來」
黑蛛犽:「你真是討厭人族女子嘛」
螭蟾王:「蟲族女子也沒好感」
黑蛛犽:「指我嗎,呵呵呵呵…」
螭蟾王:「哼,只要沒這種笑聲」
黑蛛犽:「嗯,有人來了」
鬼面具:「兩位,何必急著隱身,吾善意而來;螭蟾王,請現身一見吧」
螭蟾王:「你我互不侵犯,各自行動,有什麼事勞動大駕」
鬼面具:「特別傳達你們一個重要的訊息啊」
螭蟾王:「什麼條件」
鬼面具:「此次不用條件。傲刀城的兩顆寶石已贈素還真,素還真也正積極尋找芙蓉石,你們是遇上棘手的敵人了」
螭蟾王:「又怎樣」
鬼面具:「螭蟾王以及藏在暗處的黑蛛犽,重要的消息該怎麼做,你們自己能分辨」
螭蟾王:「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鬼面具:「與我合作絕不吃虧,這個消息你們可以好好利用,不久之後我會再來」離開
螭蟾王:「妳認為呢」
黑蛛犽:「專程來此,這個消息是要拉攏我們。螭蟾王,你我各自行動,針對目標下手」
螭蟾王:「好」

在伴芸亭
傲刀青麟:「孤辰沒事吧」
老者:「他不願意跟我回來」
傲刀青麟:「啊…我對不起芸姬姊弟」
老者:「主人,冰川孤辰武功高強,對我們抗衡大城主有相當的幫助,所以…」
傲刀青麟:「千萬不可,孤辰對大哥恨意太深,一但見面,必有一人死在對方手下,這不是我的本意」
老者:「主人,婦人之仁難成大事」
傲刀青麟:「唉,不論是大哥或是孤辰,皆是我的親人,我豈能坐視兩人相殘」
洛子商:「嗯,這算不算不速之客」白城輿到來
傲刀青麟:「白武訓」
白城輿:「屬下見過三城主」
傲刀青麟:「是大哥派你來的」
白城輿:「大城主希望三城主回到傲刀城以全手足之誼」
傲刀青麟:「只要大哥公布當年的事情,向天下謝罪,我自會回去」
白城輿:「三城主,何必這樣呢,大城主畢竟是你的手足」
老者:「白武訓,大城主心機深沈,你的武功人品皆是天外南海最上選的,何不棄暗投明,幫助三城主」
洛子商:「武功如何不知道,為虎作倀,人品有待商榷」
白城輿:「大城主掌管天外南海這段時間,國泰民安,戰禍不生,而白城輿一日為臣,終身為臣,豈能再有貳心」
洛子商:「哼,愚忠」
老者:「這段時間雖然傲刀天下並未受戰火波及,但波濤暗伏,蟲族、獸族紛爭不斷,邊界時有摩擦,對外族激烈的壓制,造成其他種族嚴重的不滿,白武訓,難道你視而不見」
白城輿:「這…大城主自有他的方針,屬下不敢越」
傲刀青麟:「吾意已決,白武訓,請回吧」
白城輿:「三城主,你當真不再考慮」
傲刀青麟:「請你將我的話轉達給大哥」
白城輿:「唉…三城主,白城輿時不願與你兵戎相見,但下次見面,也許你我已成為敵人了」離開
傲刀青麟:「岳駝」狼狽的走進來
傲刀青麟:「合適這般倉惶」
岳駝:「主人,我們所招募的兵勇,皆被大城主派人殺害了,只有我假意身亡,逃過一劫」
傲刀青麟:「招募兵馬,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者:「主人,我知道你仁慈善良,但你可曾想過今天傲刀天下的處境,難道要一直維持下去」
岳駝:「種族之間的不平等,白城輿被利用,冰川孤辰差點喪命,再繼續下去,會有多少無辜者受害,主人,你要清醒啊」
傲刀青麟:「這…」
岳駝:「我們現在所做的,不只自保,還是為了革命,這種情形繼續下去,不但傲刀天下,連整個天外南海皆會生靈塗炭」
老者:「主人,岳駝說得有理,請你像大城主宣戰吧」兩人跪下
傲刀青麟:「你們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
岳駝:「主人,請你不可再縱容大城主了,率領眾人起義,一同推翻大城主」
老者:「請主人下定決心」
傲刀青麟:「這…啊…請你們先起來,為了四族間的和平共處,為了千萬天外南海的生民,我答應你們」

在素還真方面
素還真:「先生方才所言,令人料想不到」
周八伯:「那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千萬不可啊,我是鐵口直斷,言無不中」
素還真:「劣者不敢懷疑先生,只是太過出人意表,令劣者一時愕然」
周八伯:「嗯,你相信我的話就好,千萬不可鐵齒」
素還真:「現在方向既定,劣者最擔心的是最後的難關」
周八伯:「物極必反,也許反其道而行就能取得一線生機」
素還真:「先生的意思是」
周八伯:「我看你生的一副聰明相,應該能明白」
素還真:「多謝先生指點,素還真感銘五內。但是除了尋物,劣者尚擔心另一位前輩的安危」
周八伯:「萬般天註定,太過強求也是徒勞」
素還真:「嗯,此話何意」
周八伯:「是她的意思,一切她都算夠夠了」
素還真:「真的無轉圜的餘地嗎」
周八伯:「如果天意如此也是她的劫數」
周八伯:「想的多,笨的快,看你滿頭的白髮,一定是平常想太多了,不如放寬心,聽『她』的安排」
素還真:「素某明白了」
周八伯又哈拉了一堆後離開了
素還真心想:「周八伯,真是一名異人」

在淮湮浦小屋
霓裳:「公主,我買東西回來了」
環鶯:「霓裳,辛苦你了」
霓裳:「這沒什麼啦,照顧公主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只要不要有人想不勞而獲,大方享受」
苗蜜:「妳若看我不順眼,大可直說,不必含沙射影」
霓裳:「好啊,我就直說,我說你不要臉,白城輿是公主用命、用一切救回來的,妳呢,妳有做過什麼」
苗蜜:「妳」
螭蟾王偷襲
公主:「啊…好痛…」
苗蜜把公主推開,不過公主卻撞到熱水壺
苗蜜殺出去找螭蟾王
霓裳:「公主,妳受傷了,我去外面拿冷水」
霓裳:「這個苗蜜太過分了」白城輿回來
白城輿:「發生何事,環鶯,苗蜜怎樣了」
環鶯:「我…我也不知道,苗蜜突然」
霓裳:「不關公主的事,我和苗蜜吵架,她就突然將公主推向熱水壺,你看害公主受傷了,她實在很惡毒」
白城輿:「苗蜜不是這種女子,這是…毒液」
霓裳:「什麼不是,白武訓,我沒有說謊,事實擺在眼前」
白城輿:「霓裳,妳馬上帶環鶯前往盧村找一名薛大夫,他是我朋友,我去追查苗蜜下落」
霓裳:「白武訓真沒良心,看公主受傷都不會關心一下」
環鶯:「霓裳,不要說了,我們走吧」

蒼茫荒獅方面
苦尋兇手不得的蒼茫荒獅,半路遇殺劫
蒼茫荒獅:「嗯,掩住面貌,非奸即盜」
蒙面人:「獸族膽敢幫助傲刀青麟,不容活口」
蒼茫荒獅:「哼,有本事便來吧」
蒙面人:「殺」
蒼茫荒獅:「烏合之眾」紫髮殺手暗中窺視

在公主方面,半途遇殺劫了

在苗蜜方面
苗蜜:「啊」口吐毒血
螳螂手:「哼,苗蜜,妳傷我們族人,今天要你償命」

在伴芸亭,冷四卦領軍而來
洛子商:「哦,千軍萬馬」
冷四卦:「三城主,不可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洛子商:「廢話省下來,有本事就來吧」

在傲刀城門
素還真:「吾想求見大城主,這是通行證」
傲刀蒼雷:「你只有閻王可見啦,素還真,你自投羅網」兵衛擺開陣式
素還真:「二城主,素還真今日特來解開誤會」
傲刀蒼雷:「誤會,你就是最大的亂黨,弓箭手」
素還真:「哦,領軍以待,二城主,素某誠心而來,這就是傲刀天下的待客之禮」
傲刀蒼雷:「你意圖謀反,企圖分化傲刀天下民心,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速速帶著你的黨羽離開天外南海,終生不得再入」
素還真:「素還真今日必見大城主」
傲刀蒼雷:「不知回頭,來人,殺」

緊張、緊張、緊張,傲刀天下排開大軍欲殺素還真,素還真能闖過大軍與弓箭手,會見傲刀玄龍嗎?

傲刀玄龍點兵欲拿三城主,以仁德為師,率領各地豪傑的傲刀青麟,真能改變天外南海的困境嗎?

雙邊為難,素還真要如何化解危機,順利得到九耀芙蓉石,解救垂危的一頁書呢?

荒野困戰,髮劍無痕伺機欲動,荒獅能發現仇人以報獸族血仇嗎?

鬼面具詭計盡出,鬼面具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何人?

飛銀蒼澗、飛銀蒼澗,神秘的銀狐又是何方高手呢,他會相助三城主以扶大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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