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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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篇文是有點偏向BL文的傾向(謎:只是有點嘛?)
所以若有版眾不能接受的話,請按上一頁返回
或者是按下視窗右上角的叉叉關掉這一個頁面,謝謝。

當然這篇文是開放評文的!!(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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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pocarisweet[DG 拉神 曙光]
這篇文是經由該作者同意以相同大綱所改寫的文。

在此感謝該作者同意讓我改寫文章(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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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再不斬x白







溫熱的鮮血,不斷從傷口流出。
不穩的腳步,顯露疲憊的身軀。


寒冷的冬天,銀白色的雪。
單薄的衣物,略顯得冷冽。


沒有太陽的夜晚,空氣的溫度驟降。
即便有月亮的光,卻也不足夠保暖。






『這幾天真是人生中的一段悲劇啊。』再不斬在心裡咒罵自己的不幸。

不只是因為身上的傷所流的血會讓對方發現而該死;
同時也因為這次該死投靠錯了組織而落得這種下場。


解決了對方一部份的小隊,卻有另一小隊的人補了上來。
這種雜碎殺都殺不完,對方的老大也還安穩的坐在那頭。

然後再看看自己的處境......
只剩下自己在跟對方的部隊再周旋,其他人幾乎都死光了。
若不包含那個已經逃跑的組織首領的話。


現在只希望他是跑去叫援軍,而不是跑到桌子底下躲起來。
再不斬居然會祈禱援軍出現,這種念頭連他自己也嚇一跳。




被剷平的樹林、被破壞的建築,都已經不能當做掩護。
遲遲沒出現的援軍,不斷出現的敵人,都讓再不斬進退兩難。

但他知道,自己必須撐到最後。








會被對方發現,全是因為組織的某個渾蛋行動不夠隱密,才會讓敵軍早有準備。

雖然他大可丟下這個爛攤子轉頭就走,給那個不知道死在哪的渾蛋他老闆負責。
簡單的說就是要這個組織的首領自己處理。


不過。
為了生存,以及往後的逃亡之路,他必須要在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取得信任。
因此,才會有這次的合作任務。畢竟是藏匿在該組織門下嘛。


不管是那矮子首領的吩咐,還是那愛多管閒事的傢伙。

所以,他不能就這樣離開。





再不斬在和敵軍戰鬥時,對方出其不意的使用了大量爆破符。
不顧同伴的安危,只求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幹掉在不斬。
也因為如此,再不斬才會閃避不急。
下意識的用右半邊的身體和大刀,護住身體主要的部份。

很顯然的這種作法並不明智,因為右半邊的手、腳都受傷甚重。
但在當時的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了。


不顧掛彩的右半身,再不斬忍著身上的痛楚更改了藏身的地方。
因為他的經驗告訴他,不能在同一個地點待太久。
除非你是存心想讓他們找到你。

鮮血不斷從紗布裡滲出,滴在一片銀白色的雪地上。鮮紅色的血液,異常鮮豔。




原本已停的雪,現在又開始下著薄雪。
那些微薄的雪,覆蓋不了鮮豔的血跡。



在一片不知延伸到何處的森林中,再不斬發現了一個破屋。
似乎是當地獵戶所使用的暫時性居所。
不過因為受到戰火的摧殘,早已滿目瘡痍。

而在這個森林中的小空地裡,就只有這間破房子。
就算會被敵人發現,他也別無選擇。因為他的體力最多只能讓他到這。

之前的大雪使得原本的道路被一層厚雪給覆蓋住。


就好像是要刻意阻擾再不斬前進一般。
破屋四周的雪比起剛剛藏身的地點來的多,再不斬有這種感覺。
雪積的越多,再不斬就越難行走。
那只會增加拖行的阻力,讓他更疲累而已。



靠著早已斑駁而不知貼著是什麼樣式壁紙的牆,再不斬坐了下來。
綁在顏面上的繃帶,已隨著激烈的戰鬥變得殘破不堪。

雪,好像越下越大了。
從破損的牆向外望,放眼望去盡是一片雪白的世界。

而雪地上的血跡,漸漸的,被大雪給掩蓋。





鮮血依舊從傷口流出,儘管已做了緊急處理,但仍血流不止。

方才的戰鬥以及爆破符的衝擊,使得他現在的體力已所剩無幾。
又因為剛剛為了找尋掩護物,而連拖帶拉的在雪地裡行走......
納拖行的阻力只讓再不斬再腦海裡不慣的咒罵而已。



他腦袋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幹這行的是不是都有要有過人的體力才行?



對於疼痛早已麻木的身體,他倒是還能夠感受到空氣中的寒冷以及身心的疲累。

麻煩的是他的右手已經幾乎不能握刀,目前只能勉強用繃帶綁著刀和右手。
更別提是要揮舞這把有份量的斬首大刀了。

這就表示再不斬接下來只能用左手來使用這武器......

皺眉,再不斬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大刀。
心中盤算接下來該怎麼使用它才能保留體力。




屋外的氣溫似乎只有越來越低的趨勢。


想改用左手握刀,卻發現左手有點不聽使喚。
深呼吸了一口氣,嘗試活動一下身體,結果卻喚起早已麻痺的痛楚。

用力的吐了口氣,望向殘門。
若對方追了上來,自己八成也沒有力氣去對付他們吧。
閉眼、搖頭。不願意再去想這些假設性的問題。



要不是這次投靠的組織紀律太過鬆散,又沒偵查清楚敵方的兵力。
現在應該不至於會這麼落魄狼狽吧......



這種慘狀要是被那個愛管閒事的傢伙看到的話,
絕對不會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再不斬拖去處理傷勢。
然後邊上藥還邊碎碎念。

「再不斬先生,您還是不改衝動的性子啊。」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責怪,可是話語中卻也流露出不同的感情。
加上那種神情──





回過神來,才突然發現外頭的雪已經停了。
驚覺自己居然在任務中分神,這種事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

要是追兵追上來,在剛剛那種狀態裡,也只有被挨打的份吧。
情勢都已經這麼危急了,哪有時間想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啊?


他一邊試著思考敵人大概會從哪個地方攻進來以及應戰方式;
一邊還要試著利用斬首大刀將自己的身軀給撐起來。

眼看就快要站起身,但沉重的身體卻不同意他這麼做。
還重重的摔回了剛剛坐著的地方。

「可惡......」煩躁的咒罵了一句。









沒人。

沒有任何人來到這附近。

不知道是否援軍已經到了,和敵軍打起來了;
還是敵軍早已宣布勝利高唱凱歌回去慶祝了。
再不然就是他早就被遺忘了。

再不斬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但他今天對自己的想法已不太驚訝了。

「嘖,真是的。」再度皺眉,輕啐了一聲。



破屋附近安靜的不像話。
最多只有寒風偶爾吹過,讓樹葉沙沙作響而已。

因為下雪,水氣增多,使得週圍起了一層薄霧。
而這層薄霧已經足夠被再不斬當做掩護了。


這廢棄的空屋屋頂有零星的破洞。
月光穿過破洞照入屋內,即便有月光的加持,屋內的光線依舊昏暗。
這使得再不斬的眼皮越來越重。





那傢伙現在應該已經完成屬於他自己的任務了吧
縱然討厭,但不得不承認,那傢伙的能力真的比自己好。

雖然嘴上老是嚷嚷著那傢伙只是工具,但在他心裡卻不把他當成工具看待
而是......




「我會做專屬再不斬先生的工具。」
記得他那時是這麼說的。

而我只回了他單一個音:「嗯。」

「只要再不斬先生需要的話......」
那時他的神情,不知為何的讓我感到溫暖。

「所以,請你別離開我。」
在名為堅強的面具之下,是那一碰就會碎的脆弱。
那種神情,再不斬絕不會忘。






像我這種人的下場就是這種結局......
這明明是在踏入這個世界前就知道的。

其實,早在之前的世界裡,就已經拋棄了一切感情。
只願在夢中還能保留住那一絲絲的情感,就足夠了。







遇到白之後的第一個春天,我們在某森林內發現了一條小溪。
想說在這休息一下,便叫他去找些吃的。
再不斬則在溪邊取水、生火。


『過了老半天沒回來,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騷了騷頭,再不斬越想越不對,最後決定起身去找人。

只是他沒想到結果會這個樣子。





「嘿--!!」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就這麼在樹叢裡跳過來跳過去的,好像在找些什麼。
頭上沾有樹枝、樹葉不說,還專注到沒看到再不斬就在一旁。

突然間,一個白色的物體從樹叢裡竄出。定眼一看,原來是隻小兔子。
白發現目標之後便撲了過來,不過還是讓兔子逃走了。
白色的身影就這樣竄到別的樹叢裡。


『你在幹麻?』看到這景象的再不斬很想這樣問。


這時才看到再不斬的白眼睛彷彿放出亮光的對再不斬說道。
「啊,再不斬先生......這兔子,好靈活。嘿!」
這次白還是沒有抓到兔子,反而讓兔子跑走了。

「啊......」白的驚訝聲中充滿了失望。



看到白失望的神情,再不斬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做出了行動。


先用瞬身術移動到剛剛兔子跑去的方向。
接著,不動聲色的蹲在樹叢中,觀察四周。
就在不遠的樹叢那,再不斬看到了樹葉微微的晃動。
『抓到你了。』邊這樣想,邊往那的樹叢撲去。


這個動作惹得樹叢大聲的沙沙響著,連白也好奇的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只見再不斬從樹叢裡冒出來,對上的,是白的視線。
再不斬從白的眼神裡可以讀的出他的問題,於是把右手舉了起來。


再不斬手裡抓的,是剛剛白沒有抓到的那隻小白兔。


看到兔子的白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但隨即轉換成燦爛的笑容。
「謝謝你,再不斬先生!」白笑著道謝,然後伸手想接那隻兔子。

再不斬頓了一下,便將兔子交給白。


就見白抱著兔子不時轉圈,不時逗著牠玩。
再不斬在心裡嘆了口氣。
『看來這兔子不能吃了......』看著白的他如此想著。『嘛,算了,由他去吧。』

正想轉身去找食物的再不斬卻被白給叫住了。




「那個,再不斬先生......」白抱著小白兔低著頭對著再不斬說道。
「可不可以......不要吃這隻小白兔?」


聞言,再不展單眉上揚。
走向前,伸出手......

白以為是要把小白兔給抓走,所以不經意的就加重了手臂環抱的力量。
沒想到──







再不展摸了摸白的頭。


「不想吃兔子的話就找別的東西吃吧。」簡潔有力的宣布。
「還有,別抱太用力。牠不能呼吸了。」

白呆呆的看向再不展,而再不展只是指了指白懷中的兔子。
就如再不展所言,小白兔因為感到難過而奮力掙扎著。



「......嗯!」過了一會才抬起頭的白,帶著燦爛的笑容點頭回應著。

「那麼,你還記得我們剛剛休息的地點吧?」再不斬問白。
白聽到問題只是點點頭表示記得。

「那好,你先過去等我,我等一下就過去。」
他轉身就想走,沒想到白卻冒出了一句。


「路上小心,再不斬先生。」


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說出這句話的白。
而白只是依舊掛著那張燦爛的笑臉看著再不斬。


再不斬知道他沒有惡意,但畢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自己這麼說,所以顯得很驚訝。
白將頭歪向一邊,不明白為什麼再不斬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僵硬的轉身,揮了揮手。「嘛......我會的。」說完就用瞬身術離開了。


再次看到對方,已經是黃昏時刻了。
白遠遠的看到再不斬背著一隻野豬回來。

那天晚上,就這樣邊吃著烤野豬,邊看著天上的美麗景觀。
就這樣結束了一天的行程,等著另一天的到來。







鬆脫的護額伴隨著有力的〝鏗鏘〞聲跌落在再不斬的面前。

聽到了聲響的再不斬,猛然的從回憶之中被拉回現實。
努力的想讓失焦的視線重新聚焦,好看清周圍的事物。


『是護額啊......』想當初都是隨著心情左右換著帶的。
沒想到只因那傢伙的一句話,就讓再不斬的護額固定帶在左邊了。
「再不斬先生的護額還是戴左邊比較好看呢。」


「哼......」像是嘲笑自己般的哼了一聲。
不過他沒注意到,他的嘴角不經意的上揚。




恍恍惚惚之中,四周的溫度似乎不再寒冷刺骨。
但再不斬不在意,正確的說,是他已感覺不到。


眼前是模糊一片。
疲憊的感覺不斷湧上,讓再不斬覺得很累,很想就這樣閉起眼睛。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
理智與欲望的拉扯,再不斬只覺得這真是該死的折騰。




「嘰~」老舊破損的木門被推開所發出來的聲音。
再不斬知道有人來了,只是他根本不想知道,也沒有那個心力去猜那是誰。


隨風紛飛進來的細雪,輕降在那把斬首大刀上。
雖然再不斬的意識逐漸空白。
但在模糊的視野中,他知道有人過來,並且在他面前蹲下。



只要再不斬先生需要的話......
那天溫暖的神情,頓時浮現在再不斬的腦海裡。


「只要再不斬先生需要的話,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這時他覺得,一直在黑暗中行走的他,彷彿找到了那黑暗中的一點光芒。
只屬於他的,那燦爛耀眼的......








而朦朧間,他看見了那黑暗中的微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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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說常不常說短不短的短篇卻讓我寫了半年是怎樣?
而且這大鋼還是跟人借的耶(囧爆)
嘛,其實我在看到原作者的文章時,腦海裡所想像的不是拉神而是再不斬和白呀!!(喂)
一整個在看別人的文章然後自動腦內補劇情是怎樣(噴)

總之,這篇就算是中秋節賀文(?)
同時也算是補給那些還在等我第六章文的版眾們的一個交代吧(何?)
一文兩用真是說不出的好用啊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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