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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文集】 伊蘇緹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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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予馨-生命轉彎處

        曾經有位護理長意外中發現自己為癌症患者,本以為自己沒有救的情況下,這位女士的孩子的支持、鼓勵,以及陪伴,讓她和死神搏鬥,每天抱持著正面的思想,自己努力地撿回一條生命,然而,上蒼似乎是要考驗她的堅強,在她搏回性命後,卻二次、甚至三次發現自己又得了癌症,護理長沒有向病痛低頭,她成功地駁回自己的性命和人生。現在,在她工作的醫院中,許多照顧癌症病人的護士都會以她們護理長的經驗來鼓勵意志力日漸薄弱的病人,當然,這救了許多喪志的病人。

        生命的轉彎處,總是有兩種人。第一種,徘徊不前或者就坐在那不起來的人。第二種,也許他會思考一下,但最終他會勇敢地以穩健步伐向前走的人。
        
        第一種人為什麼不起身向前走呢?原因是有多的:未知、沒有足夠勇氣、意志力不足……等等。這些人會尋找一個自己可以信服的理由讓自己不轉彎,一被子就這樣「平凡」下去。而第二種人中,必然不會出現一種面臨轉彎處就知道該如何做的人,那種人是聖人。通常第二種人面臨囀彎處時,所具備的東西和第一種人沒有太大的差別,唯一的差別只是他們肯面對自己的心。

        每一個人在孩童時期所表現出來的都是最直接、最純真的反應,在那時,每個孩童都會面對自己的心對自己說了什麼。而當我們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所培養出的思考能力越來約成熟時,「心」卻不再對我們說話,大部分的人都以為心背棄了自己,然而實質上,其實是自己關了對心溝通的那道門,剛開始也許你還偶爾可以自那透著微光的隙中聽見一些似有若無的字句,時間一久,便什麼也聽不到了,那時,在你和心中間的,也許不只是一扇緊閉的門,而還加上了一道道石牆、一圈又一圈的鎖。
      
        自己的心都知道自己做什麼是最正確的、自己最想要的,心不會想太多、考慮是否有利益等等,心會告訴你自己靈魂深處最原始的想法。身為印度王儲,釋迦牟尼大可不管自己人民是怎樣的疾苦,在富貴優渥的生活下終老。享受一切一班人絕不可能過的生活。但,這真的是享受嗎?釋迦牟尼的心必然會說「不」。這不是享受,在榮華中終老他是不會快樂的,只有放下一切,為蒼生做些事,他才能快樂。傅尼葉的心必然曾告訴他不可放棄音樂,換下一些元素或方式,他依然可以活在音樂中,而那位護理長的心必也告訴她自己並不想死去,她還想要多看這個世界一眼,自己不想離開家人。

        正視自己的心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了思考能力後,我們是比較不想要信任自己的心,我們不再是幼時的孩童,無法以單純去面對心。但是,具有思考能力不是阻力,思考能力也可以是助力的。

       孩童時期雖可單純地面對自己的心,但因不知道方法,也不思考,在實行的過程中的挫折會累積經驗,而經驗的累積培養思考能力,而時間,則將思考能力成熟。
      
        思考能力如果拿來懷疑、關閉心時,這是阻力,但若是將思考能利用在如何實行心之所向,思考能力則會從阻力轉而成助力。

       上帝關了你一扇門,必定會為你開啟一扇窗。一班人往往不知只要轉個角度,眼前這扇窗的光明似乎還比門來的更耀眼,正視自己的心,心會告訴你那扇窗的位置,打開那扇窗,你會忘了門被關起的悲傷,並且感受新的快樂,發現原來人生也是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美好。


[ 本文章最後由 可愛造型伊文 於 08-6-27 13:05 編輯 ]
 
伊蘇緹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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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抽屜

歲末,放寒假的我除了每天既定的課業該複習以外,我也慢慢地整理自己一些文件資料、更替書桌上舊的書籍,母親要求我暫時將書放在和室裡面。

        和室中放了書櫃,霧霧的玻璃面可見陳列整齊的舊書,都是些父母年輕時所買的書,我也曾翻過,字體均小,大多是六七零年代的吧,斑駁的色澤與特有的書卷味透露著久遠。我將一疊厚厚的書放下,正想再回房間整理其他書籍,卻瞥見靠牆的書櫃,我愣了一下,也不知怎地便伸手拉開書櫃中的抽屜。

        那股懷舊的紙味朝我襲來,我並不討厭。信手翻了翻,嗯……好多好多的廢紙、集郵冊、泛黃的稿紙、幾枝短短的髒鉛筆以及無光澤的幾枝迴紋針。拉開那只抽屜,彷彿也拉出我幼時記憶。翻著那只老舊的抽屜,裡面盡是父親年少時的作品和父親與我共同的記憶。

        當我尚在學習句讀之時,父親每隔在一段時間便會帶回許多信封紙上的郵票,我很喜歡在假日的午后,家中滿室映著夕陽的橘黃,與父親一同處理這些蓋著郵戳的郵票,母親事先會為父女倆準備一盆水,好讓我們將郵票泡濕以分離郵票和信封紙。隨著一張一張的郵票自父親的手上出現,清澈的水漸變濁黃,而父親總是知道將那些郵票撿起來的最好時機。我倆會將那溼溼的郵票取出,並一一放在乾毛巾上待乾。記憶中那盆水有著一股膠水味,小時候總不大愛那股味道,而今卻時常懷念起那種只存於童年的特殊氣味。還記得在等待它們風乾的時候,我總是很耐不住性子,沒幾分鐘便去用手指試試乾了沒有,也還記得父親總會叫我不要一直碰那些郵票。
「它們乾得太慢了啦!」我不耐地戳著郵票。
「瓊文,等待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你現在這樣看起來就像個不乖的小孩。」
「爸爸,可是我想早點放郵票。」
「瓊文,你看過蝴蝶嗎?」
「嗯……書上看過。」
「蝴蝶是由毛毛蟲破蛹而生,一隻毛毛蟲必須得經過在蛹中的等待才能羽化為美麗的蝴蝶。『蛹』這段看似一動也不動的過程,其實就是毛蟲為了羽化所做的準備。如果沒有等待,毛毛蟲不會羽化成美麗的蝴蝶。而郵票也是一樣的,如果少了這一段由濕轉乾的時間,溼透的郵票就不能變回工整端正。瓊文,你現在一直去弄那些郵票,等下乾了不就皺了?」
「喔……」

        當時年幼,我不懂父親所說的意思,只是在心中告訴自己:總之,別去動就對了!

       結束童年的回憶後,我再翻了翻抽屜,父親年少時所寫的小說靜靜躺在泛黃的稿紙上,那些小說都已經亡佚了自己誕生的時間,文字在寂靜中喧囂著,要引起我的注意。我相信,每個人在每段時間中都有自己的語言文字,父親有他自己的文字;我有我自己的語言。但時間最後給予父親的是顆想要安定的心,他已不再寫作,因為在報紙上總會出現看似父親年少時被稍加更改後的作品,但作者欄上永遠不見父親的名子。

        父親老了,他已經沒有勇氣再去追尋自己的作家夢,他並沒有刻意說些什麼,可我卻覺得他已經希冀寄望在我。一頁又一頁翻著他的作品,父親的文字引領我進入他年少狂想的世界,彷彿我還清楚可見他年輕時的詩人氣息,蕩漾在那頁頁泛黃的格子上,不是歡喜、不是狂傲,父親工整的字裡行間中只有淡淡的哀愁。

        幾枝短短的髒鉛筆是幼時寫字時父親贈與的,我拾起,隨意在張廢紙上寫下父親的姓名,忘了關上的窗,風,颯然而至,捲起泛黃的廢紙,我急忙彎下腰收拾一地散亂的紙張,突然一行歪斜鉛筆字奪取了我的目光:
        我以後要ㄒㄧㄤˋ ㄅㄚˋ ㄅㄚ˙ 一 ㄧㄤˋ ㄒㄧㄝˇ 漂亮字。

        歪歪斜斜的字旁邊是父親工整的原子筆訂正字,再更旁邊一點則又是我的歪字。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我自己在續父親的作家夢,在淡白色的六百字稿紙上爬起格子,寫下自己的狂想。我用失去聲音的筆尖再度開啟父親那失去時間的小說;我想以自己的語言再續父親的文字。

        父親今天提早回來,我自他那獨特的輕巧跫音認出是父親,出房相迎,疲倦的滄顏帶有一絲喜色。父親拿出一疊百張的稿紙,那是我和他提起自己所要用的。
「看吧!我說過我記憶還是很好的!」嘴角浮現上揚的微笑,勾出美好的弧度,我向父親道謝,準備在稿紙上歌詩著從前的等待。

        回到了自己的小天地,我把新生的雪白和老成的泛黃靜靜放在一起。不須什麼言語,我想父親已懂了我的選擇。輕輕的,我闔上自己書桌那只帶著紙味的抽屜;輕輕的,我接下了一個未完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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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7in9    發表於 08-7-13 22:39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Hanneber    發表於 08-6-29 03:03 聲望 + 1 枚  回覆一般留言

小腳與西服 閱讀心得

在徐志摩的眼中,對於張幼儀的認知,充滿「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三從四德」…等等保守傳統的思想,張幼儀雖只纏過三天的腳,但在徐志摩的眼中,張幼儀仍然是個「纏過的小腳」。 徐志摩對待張幼儀卻從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認識自己的妻子,一昧地認為張幼儀是個傳統的女人。他自比為「西服」,他這種行為是想要完全否定中國文化,逃脫中國傳統的束縛,可他還是娶了張幼儀,這是順從父母的安排,和張幼儀生下長子徐積鍇,只是為了傳宗接代。他真的能自比為「西服」嗎?在西式的教育下,徐志摩一昧地想要脫掉一身的「中國味」,可他順從父母、傳宗接代種種行為,還是被牢牢的綁在中國傳統之中。

        張幼儀知道自己在變動的時代,她內心中受到中國舊有的文化洗禮,但在於另外一方面,她知道這些對於她來說,這些是不夠的。二哥教予她的一些事情,啟發張幼儀內心渴望洋化一些,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完全是中國傳統女人,中國那套給女人的定位,是不能完完全全綁住著她。動亂時代下,她有著那麼一點機會,她可以踏出中國,不爲中國的傳統所牽絆。 其實中國的傳統文化在明清科舉的制度下,士人的思想僵化,才造成中國在清末的時候無法抵禦外侮,就連內亂也難以平復,中國人似乎不管輸了幾場戰役,都還認為自己的民族與文化自全世界最優良的,在多次的變法以後,中國人才徹徹底底地了解自己的想法錯誤,於是,這些剛從海外回來的留學生,成了領導中國人走向世界的人。而這群學生有鑑於中國舊有文化給中國帶來的是無法抵抗的下場,他們想用在外留學所學的一切來改革中國,他們努力地抱著西洋的書本,喝下洋墨水,想用西服來掩蓋自己是個中國人的事實,他們努力地想要讓中國更好,怎麼做才可以使中國更好?當然是洋化!看看外國人的進步與富強,徐志摩這些新興士大夫不自覺地認為可以以西式制度改變一切,認為西方的一切好的。但他們是否曾經想過,完全地西化真的是好的嗎?而他們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完全的洋化嗎?

         張幼儀既傳統,但又西化。她的思想融合東西方的觀念,這些觀念不能完全說很好,但亦非完全都不可取。我認為張幼儀代表的是守住中國固有思想,但又吸收了西方文化的中國人,她並不忘本,她活在現實中。她選擇下的行為都很得宜。比起活在理想世界中的那些是大夫們,她好多了。拿徐志摩來說,在她寫給次子彼得的悼文中,看似是一位負責又愛家的男人,就書本上的紀錄,徐志麼對張幼儀來說,是個完全不負責任,而且又給張幼儀添了一大堆麻煩,自以為思想走在前端,比起張幼儀,他比她聰明太多了。 事實上,張幼儀雖然充滿著中國傳統的思想,但是她在處世上圓融得宜,她盡到了她的本分,而且也做到本分外的照顧,我認為張幼儀比徐志摩更知道自己在這變動的時代中,自己的定位在哪裡?自己該具有的是什麼?自己應該做的是什麼?不是一味地洋化,亦非一位地守舊,而是不忘本,且吸收各方面的知識,留住好的部分,去除不適用時代的傳統觀念。

        徐志摩和張幼儀為夫妻時,徐志摩沒有給自己機會認識自己的妻子,等到和她離婚以後才看到張幼儀的堅強與優點,徐志摩對林徽音只能是精神上的戀愛,而和陸小曼的婚姻,我認為徐志摩對張幼儀多少有後悔之意,而他對待陸小曼的方式,則是他將陸小曼影射成張幼儀,希望多多少少可以補償一些,那麼為什麼他不再一次和張幼儀結婚?我是認為他和張幼儀的離婚代表是他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挑戰,若再和張幼儀結婚,那他不就是屈服了?他一心想擺脫下中國人的事實,他是不可能屈服的,也許是因為這樣,徐志摩選擇的是娶陸小曼,而非和張幼儀再一次的結婚。不過他似乎沒有認真的思考過,陸小曼並非張幼儀,兩人的性格與生活方式全然不同,陸小曼不具有張幼儀那種堅強,徐志摩並沒有認清,或者說在愛情中,他並不想認清這一點,盲目地將陸小曼的一部分當作是張幼儀來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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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國記-黃昏之岸‧曉之天〈上、下〉閱後心得

道德經的第五章:「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籥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老子這正是要說明上天沒有所謂仁德與不仁德,天道也並不是人類心目中的正義。在去掉人類對於上天自作多情的想法之後,我們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在大自然裡面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人只能自救,如果自己都不救自己,就算有天助,事情也不會有所轉機。
觀看台灣目前的政治混亂、政客四竄,傳媒上大多不顧職業道德,以色腥等等下流、無聊、沒有營養的新聞博取觀眾注意,好讓自己可以在傳媒一路生存下去,作為公眾人物的人,大多也沒有以人民為第一優先為考量,力以爆料為博取版面好增加自己的曝光率,整天在鏡頭前面炒作新聞。談話性節目不加以阻止,反而一起陷下去助長此風,縱觀台灣的社會現象,大概也只有「亂」一個字可以去代表吧。
能解救此亂象為有教育,讓教育潛移默化思想,讓新一輩的人才可以傭有正確的價值觀,好讓社會亂象停止,然,可悲的是,在台灣,政治力影響各層面太過、也太深入。教育已經被政治力介入,不論是在制度上、教材上、內容中等等,一切都因政治力的介入而被限制,教育上被限制,等於政府在愚民教育我們,思想無法活化,我們便永遠走不出這個亂象。
在外,大環境沒有辦法解救我們於水深火熱之中,我想,人是真的只能自救。自救自救,說起容易,做起困難重重。
我想,第一步應該是必須以觀念來自救。何謂觀念?簡言之,就是傾聽自己的內心,我相信人性本善,人有為善的能力。人,是知道做甚麼是對的,做什麼是錯的。第二步應該是身體力行自己的觀念,並且盡力學習,不只是在學校中的既定課業,在於課外,不論是知識、人際、生活哲理上等等,都應該儘力拓展各方學習的層面、以及深度。第三,這點最為重要,一定要相信自己做得到,人在精神層面若越是有一定程度的信仰力量,越容易達到自己的目標。
在實際操作的層面上,我認為在概念的認知上有一定程度的確立以後,必須要有實際的方法,例如:多接觸天下、cheer、商業這類雜誌等等,雖然剛開始有點讀不下去,但是只要有恆心耐著性子去讀,其實會發現雜誌內所說的與我們的民生息息相關。語言能力的提升也是必要的,我個人覺得讀英文雜誌是最好的方式,初級的雜誌內容有些無聊,但只要到了中級以上,內容開始可以多變化,也較充滿知識性,讀起來也會比較有興致。在這兩方面都可以熬過初期枯燥無味的階段,除了可以在兩方程度上有所突破以外,也可以磨出耐性。
我認為人只要自救以後,他人的幫助、天助、運勢等等都會隨之而來,以上提供的方法,純屬個人的經驗。人,是沒有權力自怨自嘆的,唯有自救,人才能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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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的坐在火車上
微微抱住懷中的大包包
彎下的頭 迷茫的兩眼透露著疲累
火車飛快的行駛
四周只有一片黑漆
感覺身邊的世界亮了起來
她微微睜開眼睛
窗外的世界飛快的逝去
火車已爬出地面
身子微微瑟縮
迷茫間 火車緩速下來
她睜開眼 靜待火車完全停下
大站的關係 許多乘客魚貫的排列下火車
踏著沉重的腳步
她背著大包包下車
走在地下樓梯
看著前面那位肥胖的婦人吃力的一階一階踩上
豐腴的短手揮呀揮
好多次都差點打到精神不濟的她
有點厭惡
胃中空無一物
厭煩的心情隨著不耐一階一階的爬上心頭
該死的胖女人
心中又咒罵了幾句
她快步超越前面的婦人
幾個小小的孩子圍繞在父母左右
哭鬧的要求
吵鬧的嬉笑
她覺得怒火中燒
緊握的拳頭 按耐不住的情緒隨時都會爆發
不過她真的累了
沒有多餘的氣力回應一切一切
反射性的將磁卡插入
她走出火車站
空氣中有雨的氣味
印象中應是紛鬧的街頭
卻在一片細雨中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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