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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省思】 被出賣的台灣-血腥的228事件的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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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英雄

黑暗籠罩大地.死亡悄悄降臨 ... ...

雲林縣

現今雲林縣乃由民國三十六年舊制的斗六、虎尾、北港三區合併而成。

斗六區:包括現今之斗六市、林內鄉等地。

三月二日下午事件消息傳至本區後,當日晚上斗六地區的青年、學生等,首先到區長謝丁堡及警察所長林永清的宿舍,焚燒其物品,再至區署及警察所接管兵器庫中的武器。

該鎮建安醫院院長陳篡地(註1)、三青團斗六區隊長陳海永等,乃連夜召集召集鎮民及三青團團員,舉行鎮民大會,並號召由南洋返台的原日本兵、青年、學生等,共同組織斗六治安維持會,由陳篡地擔任召集人。

三月三日,自衛隊成立,成員約二百人,由有實際作戰經驗的三青團團員黃清標為隊長。除維持地方治安外,並設法收回被青年、學生奪走的武器。同時將外省籍人員集中保護於平等院寺廟內。

三月四日上午,黃清標帶領自衛隊馳援嘉義市,協助維持治安,並將國軍趕到紅毛鞢因該次戰役中,治安維持會大有斬獲,於是重新整編隊伍,重新改編為斗六警備隊,由陳篡地擔任總隊長。總隊下分二中隊,再細分為三小隊,另設指揮班負責作戰指揮。

三月六日,陳篡地派第二中隊,由隊長簡清江率領馳援包圍虎尾機場的民軍。民軍與國軍激烈交戰,雙方傷亡慘重,簡清江亦中彈身亡。是日晚上,虎尾機場國軍突圍,逃往林內。

三月十四日,國府援軍以嘉義市為基地,進攻斗六。陳篡地率領民軍抵抗,在斗六街上與國軍有小規模接觸,旋轉往小梅山中,繼續進行游擊戰。(小梅、樟湖之戰)虎尾區:包括現今之虎尾鎮、西螺鎮等地。

事件消息於三月二日傳至本區,當日晚上虎尾青年學生佔領區署與警察所,解除警察武裝,接受其武器,編制武裝民軍。三月三日,虎尾民軍開始攻擊機場,機場警備隊三百餘名退守堡壘內,不敢外出。雙方僵持三晝夜。


三月六日,虎尾民軍獲斗六民軍支援。台中等地民軍亦相繼抵達會合,編成聯合部隊,加強包圍並予猛攻。堡壘之國軍雖頑強抵抗,但軍糧短缺,士氣動搖。

乃採突破戰術。同日晚上,部分國軍突破民軍包圍,向林內撤退。(註2) 三月七日清晨,虎尾民軍接獲情報,得知四十餘名國軍沿濁水溪岸往集集方向撤退,隨即派遣竹山部隊追擊。

國軍為躲避追擊,改向林內坪頂方向逃逸。

同日下午,民軍大舉包圍坪頂。

三月八日晨五時,林內鄉長擔任民軍代表,上山勸降國軍。

國軍經商討決定繳出武器,由民軍帶往林內國民學校集中監護。北港區:本區包括北港鎮、元長鄉等地。



事件消息傳至本區後,三月一日,北港士紳組成治安隊,以壬澄辰等人為中心,由警察局交付武器,以維持市面治安,隊址設於日據時期招待所。

三月四日以後,分人士另組北港自治聯軍,人數達數百人,以余炳金及葉啟祥為領導。

他們先攻下虎尾機場,再支援嘉義攻紅毛埤及水上機場。當國軍進入嘉義後(註3),自治聯軍在退往小梅時,遭受伏擊,當場死傷甚鉅。

而北港卻由士紳蔡連德及鎮長陳向陽歡迎國軍進入,事後余、葉等人皆遭槍決。重大事件:· 小梅、樟湖之戰:

三月十四日,國軍進攻斗六,與陳篡地殘部在斗六鎮上展開市街戰,陳氏因寡不敵眾,乃率全體隊員退往嘉義附近的小梅山區。同日,二十一師師長劉雨卿為便於遠距離及山區作戰,乃致電蔣主席請準恢復山砲兵營。

十六日,國軍四三六團第八連推進至小梅以東地區,與陳部隊二百餘人發生激戰。

民軍被擊斃十餘名。過二日,四三六團第七連,亦在小梅附近,遭遇民軍百餘人發生激戰,民軍死傷六十餘名。

十九日起,陳氏為作持久戰,乃陸續向山地撤退。陳氏並號召各地響應者,潛藏深山,實施一年做作戰計劃。

小梅、樟湖一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國軍雖數度派兵進剿,始終無法澈底加以消滅。

至五月十六日,魏道明就任台灣省政府主席,解除戒嚴,結束清鄉。陳篡地殘部仍在小梅、樟湖等地進行遊擊戰。



註  釋:·

註1:陳篡地一九0七年生,雲林縣人。畢業於日本大阪高等醫學專門學校。曾任日本海軍軍醫,二次大戰期間,曾赴越南開設眼科醫院,並加入「越盟」,戰後歸台,有游擊戰經驗。

二二八事件爆發後,組織斗六警備隊,參與多項作戰。

後在嘉義小梅地區打游擊,直到一九五二年方出面『自首』。 ·

註2:三月六日晚上,虎尾機場國軍突圍,與民軍發生激戰,部分逃往林內方向,陳篡地派遣斗六警備隊第一中隊前往截擊。因夜深無法辨識國軍逃逸方向。

直至三月七日清晨,虎尾民軍接獲情報,得知國軍沿濁水溪岸往集集方向撤退,隨即派遣竹山部隊追擊。迫使國軍改向林內坪頂方向逃逸。

同日下午,民軍即大舉包圍坪頂。終於八日晨勸降國軍。 ·

註3:北港自治聯軍原準備在北港展開市街戰,但治安隊認為此一行動將造成北港浩劫,乃由許壬辰出面請北港自治聯軍離開。但自治聯軍在許的陪同下,要退往小梅時,卻在大埔美遭到伏擊,共有三十二人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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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縣市

三月二日下午三時,由台中、彰化南下的年輕人數十人,來到嘉義火車站與噴水池間,在街頭喊話,召集市民去燒市長官舍。

市長孫志俊逃走,至憲兵隊避難。由於警察意亦陸續李離開崗位,市面呈現混亂。

市長孫氏於下午五時一面以電話聯繫駐軍,一面請議長羅家成出面維持治安。

三月三日,市民大會召開,成立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由三民主義青年團嘉義分團籌備處主任陳復志擔任主任委員,兼作戰司令。大會經數小時的討論後,決定接管電台,並藉由廣播募集志願軍。

於是在呼籲下,布袋、朴子、斗六’北港…….等地人馬陸續前來應援。當時駐守東門町的二十一師獨立團第一營羅迪光營長應孫市長要求進入市區鎮壓,使局面更增變數。處委會雖派參議員前往憲兵隊,但無法談妥。

該日,來嘉義支援的各隊約計三千人開始攻擊憲兵營、紅毛埤(註1)、水上機場(註2、東門町軍營。晚九時,市政府被接受,而所有外省籍警察亦退到東門町。 三月四日,不少外省人避難於憲兵隊,再轉送機場後。

憲兵隊遭受強力攻擊,孫市長乃偕同憲兵轉至嘉義中學山仔頂羅營長的駐地。

羅營長自山頂炮擊市區,造成居民不少死傷(註3。處委會出面與羅營長相商,希望軍隊繳械退出市區;而軍方則要求妥善照顧被保護於市黨部、中山堂、市參議會等三地的外省籍人士。雙方雖未達成協議,但羅營已逐漸退往紅毛埤。

孫市長亦與憲兵隊等退入機場。 三月五日,委會派青年團書記盧炳欽往請阿里山鄉的高山部隊下山支援民軍。機場國軍欲衝出重圍,與民眾發生惡戰,民眾被擊斃三百人之多。

台中、斗六的民主聯軍赴援,國軍退回機場。

是日下午,長官公署派陳漢平少將及嘉義士紳劉傳能與處委會展開談判。和平解決初露曙光。

三月六日,羅迪光營長在陳漢平少將陪同下,到處委會洽談協議。同時,劉傳能亦奉陳漢平的命令到機場洽商,請孫市長至市區會談。

三月七日,高山部隊加入作戰重創紅毛埤,守軍放火焚毀庫房軍資品後全面退入機場。

三月八日,機場國軍與民軍和談達成部分協議,水電恢復供應。高山部隊撤回山中。

軍警憲會商「掃蕩暴徒,克復市區」的辦法,因勢力仍單薄,故續與民軍談判。

三月十日,民軍最後一次攻擊機場,但無結果。下午二時再提和議七條件,孫市長及羅營長等均置之不理。

三月十一日,國軍援軍陸軍第二十一師四三0團的一個營到達機場,南部防衛司令部的援軍也到達嘉義。

處委會再派陳復志等八人前往談和,但除省參議員劉傳來、市參議員邱鴛鴦二人及一名記者稍後釋回,而林文樹以錢贖命外,其餘四人被扣押,後來分別處以死刑。

三月十二日,下午,羅營長攻入市區,孫市長也回市府,所有被保護在市黨部、參議會、中山堂的外省人全被釋放出來。 三月十三日,陸軍二十一師一四六旅四三六團副團長彭時雨率兵進入市區,市面漸趨穩定。


重大事件:·

劉厝庄事件劉厝庄位在水上機場附近,三月九日國軍第一次援軍到達時,機場內的國軍就出來掃蕩附近村莊。當時因逢農產收成時節,原為機場攻防戰走避的住民紛紛回到村內,正值國軍掃蕩劉厝庄。

於是,庄頭有村民黃天河等十三人被捕,在押到機場途中,被用刀、槍殺害,屍體丟棄水溝中。庄尾也有十多人被捕並受傷,但因天黑士兵找不到原來禁閉農民的地方,使這十多人劫後餘生。 ·

南靖糖廠事件南靖糖廠離嘉義水上機場約三公里。

嘉義三月二日發生事件後,廠方組織護廠特別警衛力量,對內保護廠產,對外號稱為處理委員會。廠中台籍員工為保護外省員工,乃將廠長等十二個外省員工白天集中宿舍,夜晚則自行返家。

三月六日午後,嘉義方面要求送外省籍人員到嘉義集中。廠方允先將非糖廠員工的四名外省人先行送往,因天色已晚,並未成行。

三月七日,託嘉義經營慶水茶行的商人,順便載送這四名外省人,廠方為盡保護之責,派台籍青年賴耀欽等五人武裝護送。

由於水上機場有戰事,乃避過機場,改走柳仔林。不料碰到正由紅毛埤沿八掌溪撤退到機場的國軍,汽車遂被攔截。

五名台籍員工全部罹難。  


註  釋:·

註1:水上機場遭受攻擊前後約一個星期,死傷民眾甚多,有民軍被擊斃者,有附近民眾無辜中彈身亡,更有和談初始的三月六日,載送糧食進入機場的司機及護衛先被扣為人質,後悉數被屠殺,以卡車運出。也有許多青年學生在紅毛埤或郊外被殘殺後,以卡車載回,曝屍堆積噴水池邊以示眾。 ·

註2:紅毛埤有第十九軍械庫,藏有許多武器彈藥。 ·

註3:羅迪光營長在嘉義中學山仔頂,利用迫擊砲對嘉義市區砲擊,民眾陳顯能等三人在自宅被擊斃。

另有蔡雄、黃邱氏南等六人亦遭池魚之殃,民眾大起恐慌,後經處委會秘書李曉芳居中協調,軍方才結束砲擊。


嘉義市火車站-228事件中多名民意代表被國軍於此示眾槍決。              

嘉義市圓環噴水池-許多民眾被槍決後更曝屍於此。              

紅毛埤(今蘭潭),有國軍第十九軍火庫。228事件中,發生重大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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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縣


鳳山是高雄縣政府所在地,附近有五塊厝軍火庫及考潭、灣仔頭等倉庫,亦有陸軍二十一師獨立團駐守於此。

二二八事件在台北發生後,三月三日已漫延至南部,鳳山民眾亦將在午夜響應。

縣長黃達平聞知晚上八時高雄縣市街已有動亂,乃採取防範措施,將外省警員改為機動性武力,而將防守工作交由本省籍警員負責。

四日十時,鳳山青年三、四千人在中山堂召開青年大會。會中即席選舉委員會負責處理,並指派青年維持治安,而由縣警察局局長陳友欽負責指揮。

縣長亦與軍方達成協議,雙方信守條件,未有重大動亂發生。故鳳山地區實際在六日已恢復昔日的平靜。


岡山在高雄市二日發生情勢後,也受到影響。因有高雄開來兩輛載有民眾的卡車到岡山警察分局搶奪部分槍械,為此岡山戒嚴。

由於岡山一帶是重要的軍事基地,駐軍不少,為防止軍隊出面干涉,反而造成不安。

四日乃由日治時期原岡山街長劉朝四、時任岡山區區曭漸~省人洪石筍、省參議員吳瑞泰等三人出面,與軍方協談,勸導軍方勿讓軍隊外出,並由其三人負責岡山治安的維持。而其時,因高雄市已發生動亂,火車到岡山即停駛。

欲返高雄的旅客及部分學生留宿岡山青年團,當時岡山青年團的負責人為蕭朝金牧師,蕭牧師事後卻遭到處決 (註1) 。

而岡山地區有些原台籍日本兵及學生進入高雄支援,成為攻擊軍警的主力軍,也曾有民眾意圖連絡左營海軍軍區內的台籍士兵,促其響應事變,雖事有未成,但卻使得岡山人在事變後受到較高雄縣其他地區更嚴厲的懲處。


旗山地區則在事件發生後,由士紳柯水發、陳芳洲等人奉區長曾紀文之命在中山堂召開治安維持會,維護旗山地區的安全。治安維持會下設警備隊,並為保護外省人安全,乃將之集中青年旅社,另亦維護旗尾糖廠、南隆農場,不使外力侵入,頗有發揮功能。

但因有部分學生將治安維持會的武器攜往高雄援助學生隊,致使在事件平息後,兩位治安維持會的領導人被南部綏靖司令部判處死刑。



重大事件:(整理中)


註  釋:


註1:
由於岡山警局倉庫部分槍枝被劫走,駐警也離開崗位,乃由台人自行接受管理,並有部分滯留岡山的學生充當助手,維持治安。而這些學生的接受行為,使蕭牧師被視為收容暴徒的人。

日後,則與余仁德、劉登基三人被判死刑,而在戒嚴期間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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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

高雄市二二八事件的衝突由三月三日起至七日結束,前後五天。

二月二十七日,台北引爆事件後,翌日高雄已獲悉此事,高雄市長黃仲圖即嚴囑部下鎮靜處置,避免軍民衝突。

但,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則下令在三月一日、二日陸續加強戰備。


二日下午,市政府召開會議討論面對變局的處理辦法。

三月三日,由台北南下的青年、學生由台南方面進入市區,台南工學院的學生也到達高雄,高雄的二二八事件於焉爆發。

一○五後方醫院的獨立團第七連第一排國軍遭到攻擊,鹽埕町亦聚集四、五百人,欲攻擊憲兵隊,市區治安開始混亂。是日晚,警察局長童葆昭座車遭人焚燬,童本人隻身逃到要塞司令部請求保護。

三月四日凌晨,警局電話線被切斷、武器被奪,部分警察攜械逃散。高雄第一中學也由該校學生組成自衛隊,並於即日起停課。其他各校學生也組織起來。

外省人被集中保護饇甽租臚中學倉庫,憲兵隊亦遭受包圍,憲兵隊不敵,分四路突圍,避走壽山。

三月四日全高雄市除左營、壽山、鳳山軍械庫及整編二十一師營區外,國軍已不見蹤跡。

下午,警總令彭孟緝為南部防衛司令,劃定嘉義、台南、高雄、屏東等縣市為其防區。

三月五日,民眾包圍一0五後方醫院以奪取槍械、物質未果。

下午四時許,由劉家縐少校帶領一部滿載武裝部隊的巡邏卡車由鳳山經楠梓到高雄巡視,並準備一個班支援醫院,途中遭遇內載抗爭民眾之公路客車,軍隊開槍、民眾當場死亡七、八人。是夜駐軍全撤至壽山。

而市參議員及地方名流也依令成立高雄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以議長彭清靠為主任委員,並任命郭萬枝為警察局長、呂見發為監獄長、呂見利為看守所所長、葉鴻鐵為港務局長。

同日,彭孟緝以七五砲八門集中攻擊市體育場示威。軍隊並向鼓山一路一帶掃射、封鎖。

三月六日上午九時,包括市長等七人的談判代表,赴壽山要塞司令部會議(註1)。

而市府也集結市參議員及地方人士,由副議長兼處委會副主委林建論主持開會,等待來自山上的談判消息。

下午二時,彭孟緝提前攻擊市政府、火車站、高雄第一中學(註2)的行動。

在彭孟緝指揮下,兵分三路:

一路經建國三路,

一路由壽山要塞司令部直下,過鼓山一路攻向市政府;

一路過平交道進入五福四路。每路有三班,各約一百人。

主攻火車站及第一中學的是二十一師何軍章團第三營,分成兩路抵達火車站。軍隊掃射火車站地下道(註3),造成不少傷亡。

何團進入第一中學,救出被集中保護在內的外省人,並追擊由火車站逃避的民眾。

當軍隊接近第一中學時遭遇抵抗,部隊調來迫擊砲支援,直到確定高雄第一中學已經無人在內。

再回車站。而同日下午進攻市政府(註4)的是守備大隊陳國儒部,陳部到達時並未遵命先對空鳴槍示警,而是直接先丟入手榴彈,然後見人就開槍,在市政府內的人根本無法抵抗,死傷慘重,市議員許秋粽、黃賜、王石定等五、六十人即喪命市府。

連躲藏防空壕地下室的倖存者都慘遭炸死。市府內死屍遍佈,血流滿地、一如泥濘。 三月七日晨,要塞部隊也到達第一中學,但已無一人,接著進入三塊厝搜查學生,雖然學生已大部逃逸,但部分國軍仍肆意騷擾、搶劫居民。

所有行動結束後,彭孟緝才將市長、議長、李佛續放回,而涂、范、曾三人則被處死。重大事件:· 要塞司令部三月六日上午九時,高雄市長黃仲圖偕議長彭清靠、涂光明、范滄榕、曾豐明、苓雅區長林界、台電高雄辦公處主任李佛續等七人代表上山,與要塞司令彭孟緝展開談判。

但會議未及開始,彭氏即拍桌怒斥,並呼令室外官兵將代表一一搜身,隨即逮捕涂、范、曾三人,其餘等人則在衛兵監視下枯坐原處。而下午則派兵下山提前實施鎮壓行動。

當所有行動結束後,彭孟緝才將市長、議長、李佛續放回,而涂、范、曾、林等人則被處死。 ·

火車站地下道當彭孟緝指揮下的軍隊攻擊火車站時,許多在火車站前的民眾,紛紛走避,有些躲入地下道中,軍隊卻對地下道進行掃射,造成整個地下到佈滿死屍,婦女、小孩也難倖免,可謂傷亡慘重。 ·

高雄第一中學高雄二二八事件中,有許多外省人被保護在高雄第一中學內。

而二十一師何軍章團第三營負責攻擊據守在內的學生隊伍,國軍連續以迫擊砲轟擊高雄第一中學,造成不少傷亡。 ·

高雄市政府當彭孟緝指揮下的軍隊攻擊市政府時,市政府內正集結許多市參議員及地方人士開會,軍隊到達時並未遵命先對空鳴槍示警,而是直接先丟入手榴彈,然後見人就開槍,在市政府內的人根本無法抵抗,死傷慘重,市議員許秋粽、黃賜、王石定等五、六十人即喪命市府。




註    釋:·

註1:見重大事件-要塞司令部 ·

註2:見重大事件-高雄第一中學 ·

註3:見重大事件-火車站地下道 ·


註4:見重大事件-:·

三月六日下午,軍隊攻擊市政府。市府內人員慘遭殺戮,血流成河。 ·

高雄火車站遭受攻擊時,許多民眾躲入地下道卻遭機槍掃射,死傷慘重。 ·

高雄中學,許多外省籍人士被集中保護於此。軍隊攻擊時,遭嚴重炮擊。  ·

高雄壽山,彭孟緝的高雄要塞設於此,二二八事件中,彭由此向高雄市展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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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東縣


二二八事件在台北發生後,屏東民眾已由收音機得知,屏東市長龔履端亦在三月一日接獲長官公署來電,囑應妥為應付。

二日,龔氏赴高雄要塞司令部見彭孟緝,商討對策。並囑警察局長徐萁埋葬庫存武器。

三日因高雄、嘉義已有動亂,乃返回屏東坐鎮。

下午八時,市長指示應成立對策委員會,以消弭緊張情勢,副議長葉秋木奉命召集地方士紳、名流至青年團開會,到者僅十餘人。四日,大批民眾聚集郵電局前企圖暴動。

九時,處理委員會開會,會中決議警局武器由各機關選出代表接洽移交管理。會議結束後,參議員顏石吉等十一人往見市長,交涉解除武裝之事,為市長所拒,而要求勸告憲兵隊及駐軍解除武裝事亦遭以無權答應而拒絕。

此時民眾已湧至市府外。

十二時半,民眾與警察起衝突。屏東的三四事變正式展開,部分民眾衝入市府,市長在警察局長護衛下離開市府,轉往憲兵隊。晚八時,葉副議長、秘書簡清榆等四人至憲兵隊見市長,達成憲兵不開槍、收繳民間武器及和平解決等原則。

五日憲兵隊的警戒線外集結不少民眾。九時民眾攻擊憲兵隊。晚八時,市長撤往飛機場。

六日下午,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屏東分會正式成立。

八日張議長、省參議員陳文石至機場見市長,要求市長回市政府未果。下午三時,二十一師何軍章團劉和嘯營長率軍進入市區,逮捕七人,並至中央旅社釋放二十五名受拘禁的外省人。

九日,市區已趨平靜,軍隊佔領屏東市附近各要塞地,市長回市府,各機關恢復辦公,屏東的三四事變至此乃告結束。

東港地區在二二八事件發生時,區長黃平西正好北上開會,警局人員則逃避一空。

地方士紳陳江山等為維護社會安寧,乃出面徵召本地的青年、知識份子及服過兵役者組織自衛隊。一般而言亦並未有重大動亂,除有兩名年輕兄弟曾因進入警局放走所有人犯,並打傷警察局長黃金對,事後被黃金對告發遭到處決外。大體上是平靜的。


林邊與南州在二二八事件時,同屬一鄉。

南州設鄉長,林邊則設副鄉長。

因與鄰近縣市較無連繫,亦無電台廣播,也無報紙可看,消息多靠人傳播。

因此,林邊在得到由北南來的學生軍傳來相關消息後,即成立治安維持隊,以保護鄉土為最高原則。

而南州青年則欲集合去攻佔崁頂無線電台,林邊部分民眾亦欲前往支援,但為鄉人勸阻。但事後,三月九日戒嚴時期仍有八名治安維持隊隊員被捕。

枋寮雖在台灣最南端,但於三月二日亦已獲知二二八事件的消息,因此外省籍人士多四散逃避。

枋寮雖有由海外歸來的原台籍日本兵欲組織起來圍攻屏東機場及枋山槍械庫,但被鄉長勸阻未成。

枋寮亦有組織自衛隊維持治安,但在國軍進入枋寮後,水底寮自衛隊小隊長卻在帶領國軍巡視地方時,中途遭國軍槍決。



重大事件:

三四事變


三月四日,處委會代表與市長交涉解除武裝事未果後,十二時半,民眾與警察起衝突,部分民眾衝入市府,會同原留在市府內的翻譯莊迎欲挾持市長,市長在警察局長護衛下離開市府,轉往憲兵隊,並拍電向陳儀報告事情經過。

而秘書簡清榆組織治安糾察隊監視葉秋木等人的行動,並壓制衝動的民眾。

五日,憲兵隊的警戒線外集結不少民眾,九時,民眾攻擊憲兵隊,激戰後,有警察陳澤春遇害。

下午處委會開會決議為防止警民再起衝突,應請憲兵隊暫時撤至機場,但為市長所拒。

晚上,市長風聞有原住民數百人將下山,並有群眾已至屏東農校取得槍械,乃率憲兵十餘名及警察二十餘名退至機場。

六日,市面治安已有改善,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屏東分會正式成立。

八日,二十一師何軍章團劉和嘯營長率軍進入市區,逮捕葉秋木、莊迎並於十一、十二日分別被處決於圓環及郵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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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東縣


三月二日晚上,台東縣召開縣民大會。

三日上午,本地青年全副武裝於縣政府廣場舉行青年大會,要求改革政治,雖過程平和,秩序良好,但縣府人員皆已驚慌逃逸。


四日,為響應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之決議,地方民意代表、士紳及有力人士等,分別在台東、關山、新港等地組成處理委員會,台東處委會推舉參議會議長陳振宗、國大代表南志信二人為主任委員,下設副主任委員七人及指揮、宣傳、治安等十一部。

負責治安的隊伍曾出面接受警察局、憲兵駐軍之武器,但僅清點並未攜出,仍存放原單位,或填具接受清單及保管條,而另集中保管存放,並無散發給武裝隊員,隊員們只是協助留守的台籍警察維持治安而已。

因此,事件期間,台東各地大致平靜。中午,由於流言不斷,人心浮動,開始有人毆打外省人員。

此一紛亂現象僅持續一日餘,計有外省人一人死亡、十八人輕重傷。

六日以後,秩序已恢復,未再有外省人遭受毆打。

九日,處委會代表八人至縣長避居地延平鄉紅葉村,呈送連署函請縣長回縣府。

十一日,縣長返回卑南鄉設臨時辦公處。


十二日,各機關被接受的武器陸續繳還。縣長返回縣府廣場向民眾大會發表演說。台東已恢復常態。

十五日。台東處委會正式宣佈取消。

三月十五日,國軍尚未到達之前,即已展開逮捕人犯行動,將之交由憲兵隊查辦。


台東縣計有五十五人被捕,六人以首謀通緝。處委會幹部十四人遭受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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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縣


三月二日,花蓮縣長張文成召集各里長及地方士紳、機關首長商討安定地方之辦法。

三日下午,復召集黨、政、軍首長開會,省議員兼三民主義青年團花東分會幹事馬有岳建議召開青年團團員會,未獲同意。

四日上午,青年團召開團員會議,決定下午三時假花崗山舉行市民大會,到會者三、四千人,會中議決地方自治、救濟糧荒、遣返貪污官吏、軍憲警不得使用武器等六事。

五日上午,各界代表假中山堂成立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花蓮分會,以馬有岳為主任委員,討論為確保治安及解決糧荒,議決十二條要求。同日上午,縣長張文成將所有外省人集中兵營內,進行編組備戰。

六日,處委會改組,下設總務、宣傳、治安等九部。上午,王明進等五人代表處委會,至兵營要求接受憲警武器遭拒。此時,許多青年、學生、退伍軍人在市內紛紛組成各種隊伍負責維持地方治安。

七日上午,許錫謙(駐1)召開台灣省自治同盟花蓮縣籌備會議,自任陸海空軍總指揮,但實際並無任何行動。


八日,處委會開會決議改組為全縣性組織。


九日,鳳林、玉里兩區亦成立處理委員會,動員並組織地方青年,配合留守警察維持治安。


十日,國軍抵台北,長官公署廣播命令撤銷各縣市處委會。花蓮縣處委會乃緊急召開會議,一致通過解散該會。


十一日,各機關開始上班,學校恢復上課。十七日國軍抵達,展開綏靖工作(駐2)。整體而言,花蓮縣在事件發生期間,僅有小騷動,並無重大動亂。




重大事件:

鳳林鎮張七郎父子三人案

張氏父子均為醫師,七郎為花蓮縣參議會議長、制憲國大代表,事件期間臥病在家。

長子宗仁、三子果仁為鳳林仁壽醫院醫師,宗仁另兼鳳林初中校長,並未參加事件之活動。僅在鳳林區處委會幹部名單中,形式上,張七郎被列名主任委員、張宗仁被列名委員。

四月一日,二十一師獨立團第二營第五連連長董志成、指導員盧先林部隊進駐鳳林,四日下午全連接受宗仁等地方士紳之宴請。該夜,七郎及次子依仁在自宅被捕,宗仁、果仁在仁壽醫院內被帶走,夜十一時餘,張七郎等三人遭槍殺於鳳林公墓。

依仁因身帶國軍軍醫證件,逃過一劫,轉送花蓮監獄,七月初獲釋。




註    釋:

註1
許錫謙是三青團花東分會幹事兼第四股股長,擔任東台日報、青年週刊、青年報編輯,經營木材公司。花蓮處委會成立後,負責指揮一切治安事宜,對花蓮市在事件期間的秩序和治安維護,頗為盡力。

但綏靖期間被列入黑名單,雖暫時躲至台北,但仍被縣長及情治人員誆騙回花蓮,於返回花蓮途中被軍隊槍殺於南方澳附近。



註2
三月十五日,二十一師獨立團奉命由鳳山進向台東,該團第二營由宜蘭進向花蓮。

十七日部隊出發,十八日於台東會師。

隨後成立東部綏靖區司令部於花蓮,由該團團長指揮,負責花東地區之綏靖工作。本綏靖區分花蓮、玉里、台東三個綏靖分區,分由第一營營長張德開負責花蓮區;第二營營長尹天與負責玉里區;第三營營長劉和嘯負責台東區。

東部綏靖區計逮捕人犯一八九人,其中台東五五人、花蓮一三四人,另通緝首謀重犯台東六人、花蓮七人。經軍法偵訊結果,准予自新者64人、受管訓者65人、處徒刑者50人、死刑者1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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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英雄

黑暗籠罩大地.死亡悄悄降臨 ... ...

謹以一首英詩.在60年後的台灣.向所有228死難者致敬

In Flanders Field 在法蘭德斯的田野裡

by Lieutenant Colonel John McCrae, MD (1872-1918) Canadian Army

作者 約翰麥克雷醫生, 1872-1918, 加拿大陸軍中校




In Flanders field the poppies blow, 法蘭德斯的田野裡罌粟花盛開

Between the crosses row on row, 在交錯的行列間,

That mark our place; and in the sky 標示著我們所在; 而天空中

The larks, still bravely singing, fly 雲雀, 依然勇敢地高唱, 飛翔

Scarce heard amid the guns below. 歌聲幾乎完全被淹沒在地面的砲火聲中


We are the Dead. Short days ago 我們是死去的人, 不久之前

We lived, felt dawn, saw sunset glow, 我們活過, 跌落, 看見夕陽餘暉,

Loved and were loved, and now we lie 我們有愛, 我們被愛, 而現在我們躺臥

In Flanders fields. 在法蘭德斯的田野裡

Take up our quarrel with the foe: 請承擔我們和敵人間未完成的爭鬥

To you from failing hands we throw 我們以衰弱的手擲給你

The torch; be yours to hold it high. 這火炬:將成為你得以高舉的

If ye break faith with us who die 如果你有負於我們這些死去的人

We shall not sleep, though poppies grow 我們將不能安眠. 即使罌粟花依舊盛開

In Flanders fields. 在法蘭德斯的田野裡

~~~~~~~~~~~~~~~~~~~~~~~~~~~~~~~~~~~~~~~~~~~~~~~~~~~~~~~~~~~~~~~~~
法蘭德斯是一次大戰戰事最劇烈的戰場之一. 今日只見遍野的戰士墓碑

228英魂不遠. 死於一場絕不對稱的戰爭裡.

死於無差別的屠殺之中. 多數手無寸鐵的他們.

是我們的光榮. 而今日他們可能安息?

前人未竟的託付. 我們應當勇敢承擔.

[ 本文最後由 ViewSonic 於 07-2-27 01:3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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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英雄

黑暗籠罩大地.死亡悄悄降臨 ... ...

228大屠殺- 美國紐約時報於當時1947年3月29號 原文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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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29, 1947 -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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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Tillman Durdin
Formosa killings are put at 10,000
Foreigners say the Chinese slaughtered
demonstrators without provocation
      Nanking, March 28, Foreigners who have just returned to China
from Formosa corroborate reports of wholesale slaughter by Chinese
troops and police during anti-Government demonstrations a month
ago.
        These witnesses estimate that 10,000 Formosans were killed by
the Chinese armed forces.  The killings were described as "completely
unjustified" in view of the nature of the demonstrations.
        The anti-Government demonstrations were said to have been by
unarmed persons whose intentions were peaceful.  Every foreign report
to Nanking denies charges that Communists or Japanese inspired or
organized the parades.
        Foreigners who left Formosa a few days ago say that an uneasy
peace had been established almost everywhere, but executions and arrests
continued.  Many Formosans were said to have fled to the hills fearing
they would be killed if they returned to their homes.
     ****** Three Days of Slaughter ******
        An American who had just arrived in China from Taihoku said that
troops from the mainland arrived there March 7 and indulged in three days
of indiscriminate killing and looting.  For a time everyone seen on the
streets was shot at, homes were broken into and occupants killed.  In the
poorer sections the streets were said to have been littered with dead.
        There were instances of beheadings and mutilation of bodies, and
women were raped, the American said.
        Two foreign women, who were near at Pingtung near Takao, called the
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ldiers there a "massacre."  They said unarmed
Formosans took over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town peacefully on March 4
and used the local radio station to caution against violence.
        Chinese were well received and invited to lunch with the Formosan
leaders.  Later a bigger group of soldiers came and launched a sweep through
the streets.
        The people were machine gunned.  Groups were rounded up and
executed.
The man who had served as the town's spokesman was killed.  His body  was
left for a day in a park and no one was permitted to remove it.  
        A Briton described similar events at Takao, where unarmed Formosans
had taken over the running of the city.  He said that after several days
Chinese soldiers from an outlying fort deployed through the streets killing
hundreds with machine-guns and rifles and raping and looting.  Formosan
leaders were thrown into prison, many bound with thin wire that cut
deep into the flesh.
    ****** Leaflets Trapped Many ******
        The foreign witnesses reported that leaflets signed with the name
of Generalissimo Chiang Kai-shek promising leniency, and urging all who had
fled to return, were dropped from airplanes.  As a result many came back
to be imprisoned or executed.  "There seemed to be a policy of killing off
all the best people," one foreigner asserted.
        The foreigners' stories are fully supported by reports of every
important foreign embassy or legation in Nanking.
        Formosans are reported to be seeking United Nations' action on their
case.  Some have approached foreign consuls to ask that Formosa be put under
the jurisdiction of Allied Supreme Command or be made an American
protectorate.  Formosan hostility to the mainland Chinese has deepened.
        Two women who described events at Pingtung said that when Formosans
assembled to take over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town they sang "The Star
Spangled Banner."
Terror in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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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Nation, May 24, 1947
               by Peggy Dur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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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February 27 a policeman of the Taiwan (Formosa) Monopoly Bureau saw a
woman selling smuggled cigarettes on the streets of the capital, Taipei.
When he tried to seize her tray and money, she pulled away, and he struck
her a crashing blow on the head with his revolver butt.  She died at his
feet.  An angry mob gathered, and the police shot into the crowd, killing
one person and wounding others.  Forthwith a year and a half of gathering
hatred for an inefficient, autocratic, corrupt administration exploded
into unarmed demonstrations against the mainland Chinese.
China put down the revolt with brutal repression, terror, and massacre.
Mainland soldiers and police fired first killing thousands
indiscriminately; then, more selectively, hunted down and jailed or
slaughtered students, intellectuals, prominent business men, and civic
leaders.  Foreigners estimate that at least five thousand Taiwanese were
killed and executions are still going on.
Governor General Chen Yi has turned a movement against bad government into
one against any Chinese government.  Nanking has again demonstrated that
its chief solution for political and economic crisis is force.  In spite
of a curtain of censorship and official misrepresentation, the tragic
events that took place in Formosa in March are well known her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owns, controls, and operates -- for government profit
and personal squeeze -- almost the entire economy of Taiwan.  one of the
articles whose importation and sale are rigidly controlled is tobacco. Many
Taiwanese street venders sell smuggled cigarettes.  It was in the course
of a campaign against the sale of smuggled goods that the woman was killed
in Taipei.
The rioting which followed was not consciously revolutionary but was against
the hated monopoly police which symbolized for the people the government's
exploitation of their island.  Unarmed processions marched to the government
offices to demand punishment of the policemen, compensation for the dead and
wounded, and dismissal of the head of the tobacco monopoly.  They beat to
death two policemen in front of the tobacco monopoly's office and burned the
stocks of tobacco.  Police guarding the Governor's office raked the crowd
with machine-gun fire without provocation.  
Barricaded in its offices, the government lost control of the city.  Shops
closed.  Transportation broke down.  Mobs of Taiwanese, still unarmed, beat
up a number of mainland Chinese and burned their possessions, though not
their homes.  Truckloads of police rushed through Taipei's streets machine
gunning the demonstrators while Governor Chen Yi was busily broadcasting
conciliatory promises.  During this period not a single foreigner saw an
armed Taiwanese.
With calculated trickery Chen Yi continued his efforts to appease the
people while he waited for military reinforcements.  On March 2, over the
radio, he expressed his love for the Taiwanese, and promised that noone
would be prosecuted for rioting, that the families of the dead would be
compensated, and that he would appoint a committee to settle the incident.
This group composed of mainlanders and representative Taiwanese, most of
whom have since been shot, was to be known as the "Committee to Settle the
February 28th Incident" and was to present to him by March 10 their
suggestions for the reform of the administration.
Though efforts of the committee Taipei and the near by port of Keelung
became quiet.  Students patrolled the streets, keeping order.  Many of
these students are now dead.
Meanwhile the spark ignited in Taipei had spread down the whole length
of Taiwan.  In the first few days of March the Taiwanese took over the
administration of almost every city.  As far as can be discovered, they
seized control in most instances without the use of firearms.  Violence
was usually limited to beatings, though some officials were killed.
On March 7 Chen Yi's committee handed in its recommendations.  Reasonably
enough, they included the following: that Taiwan be given provincial, not
colonial status; that provincial magistrates and city mayors be elected
before June; that a larger proportion of Taiwanese be given administrative,
police, and judicial posts; that all special police be abolished and no
political arrests be permitted; that freedom of press and speech and the
right to strike be granted; that managers of all public enterprises be
Taiwanese; that committees be elected to supervise these public enterprises
and the factories taken over from the Japanese; that the trade and
monopoly bureaus be abolished; that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rights of
aborigines be guaranteed; that Taiwanese be appointed to as many army,
navy, and airforce posts in Taiwan as possible; that detained "war
criminals"
be released (Taiwan was part of the Japanese Empire for fifty-one years);
that the central government repay Taiwan for the expropriated sugar and
rice; that garrison headquarters be abolished "to avoid misuse of military
might."  These proposals were not presented as an ultimatum.  They were
clearly a basis for negotiation.  Chen Yi had already agreed to most of the
points.
At noon on March 8 the commander of the Fourth Gendarme Regiment told the
committee that its demands for political reform were "proper," but asked
that it withdraw its demand for the abolition of garrisons.  He said, "I
will guarantee with my life that the central government will not take
military action against Taiwan."  At this point, although most of the
island was still in the hands of the people, Chen Yi could have reached
an agreement with them which would have insured the Nanking government's
continued control of Taiwan and the cooperation of the Taiwanese.  He only
needed to move honestly toward reform.  But he had at no time any intention
of establishing peace by compromise.  This was revolt; he would crush it.
He was obliged to temporize and deceive until his troops arrived.
On the afternoon and evening of March 8, without warning or provocation,
the streets of Keelung and Taipei were cleared with gunfire to cover the
entry of mainland troops.  These reinforcements consisted mainly of the
Twenty-first Division, a Szechuan outfit with a reputation for brutality.
In the next four or five days more than a thousand unarmed Taiwanese in the
Taipei-Keelung area alone were massacred.  A year and a half earlier many
of them had joyously welcomed the arrival of the Chinese troops.  Now
truckloads of soldiers armed with machine guns and automatic rifles shot
their way through the streets.  Soldiers demanded entry into homes, killed
the first person who appeared, and looted the premises.  Bodies floated
thick in Keelung harbor and in the river which flows by Taipei.  Twenty
young men were castrated, their ears cut off, and their noses slashed.  A
foreigner watched gendarmes cut off a young boy's hands before bayoneting
him because he had not dismounted from his bicycle quickly enough.  The
radio advised students who had fled from the city to return to their
homes, but when they did so they were killed.  Any prominent person was in
grave danger.
By March 14 the killing had tapered off in Taipei.  In other cities the
terror followed the same pattern.
        The Nation - May 24, 1947
A Flower on a Rainy Night
-------------------------
A flower on a rainy night
A flower on a rainy night
Fell on the ground in wind and rain
Out of everyone's sight
It sighs day and night
It has fallen not to return again.
A flower on the ground
A flower on the ground
Who pays attention to it?
Merciless rain, merciless rain
It has no concern for our future
It is not mindful for our frailty
Covering our destiny with darkness
Causing us to fall from the branch
Out of everyone's sight
Raindrops, raindrops
Lead us into the pool of suffering
Not mindful of our frailty
Covering our destiny with darkness
Causing us to fall from the branch
Out of everyone's sight
[This song was banned on Taiwan because it was considered "too sad."  The
words were written by Chow Tien-wan and are about the history of Taiwan.
The music is by Du Yueh-shen, and it was translated by Choan Seng-song.]
原文翻譯請點此處:


[ 本文最後由 ViewSonic 於 07-3-3 01:0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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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台灣精英真少

當年台灣精英真少

根據小日本當年在台灣建立的完整戶籍資料顯示,

那一年失蹤及死亡人數大約兩千人左右。

去年台灣自殺人數就破兩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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