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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馬桶怪談                                              作者:Creece,蒼紅弦月


有一天當有一個女生在上廁所的時候,

聽到的奇怪叫喚聲,

轉頭一看,

只見半張臉,

緩緩浮現在廁所的牆壁上,

然後詭蹫的,

咧開嘴,

微笑,

但其實那只是牆壁破洞,

隔壁的把頭伸過來,

然後傳來一聲女聲:『阿~~~有變態。』

然後就拿起通馬桶的用具........

往變態臉上一吸,

根據某物理原理,

拔起來可能會造成臉部變形,

嘴角歪斜,

眼珠掉落,

事後屋主把那個牆壁填平,

但是每次洗澡心理都毛毛的,

所以就把房子租出去,

第一批來的房客一直沒什麼狀況,

洗澡也是,

一直到.......使用了那個通馬桶的用具之時。

發現總會莫名其妙的聽見

『我不是變態阿~

我只是半夜剛好在隔壁蹲馬桶然後傻笑的寂寞男子而已阿,

還我帥氣的臉龐來,

嗚嗚嗚嗚嗚嗚~』

不知道為何,

使用的人都會夢見像第一名死者的慘劇一般,

之後換了一批又一批的房客,

卻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換一直換一直換,

終於有一天,

有一對房客,

當他們也拿起用來通馬桶的時候。

突然間,牆壁上的那張臉浮出了。

並且猙獰的對他們怒吼著:

『吼!

你家的牆壁什麼時候要補啦,

還有不要亂拿通馬桶的戳人的臉啦,

實在是吼~

老師在講~有沒有聽~有沒有聽~』

沒有在聽嘛=3=(隨手拿了瓶洗廁所的鹽酸砸了過去

於是這對房客看見了難以相信的東西,

那個牆壁的破洞又還原了,

而不同的是,

再那邊的人頭因為被鹽酸腐蝕而越來越猙獰,

而那個,還我帥氣的臉的聲音也在不斷回響著,

當這對房客用通馬桶的將那顆頭推到牆壁的對面的時候,

兩個人透過牆壁看見了難以相信的事實!

你...竟然和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2人同時驚嘆道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發現,

原來那邊早已又被改裝成廁所,

而那個人跟他的馬桶就在廁所鏡子的後面,

所以說才會反映出兩個人的臉孔,

所以,請小心你家廁所的鏡子後面,

說不定,當你拿起通馬桶用的時候,

嘻嘻嘻嘻........

《終》

[ 本文最後由 蒼紅弦月 於 06-8-14 05:21 PM 編輯 ]
 
一つの終わりは 新しい始まり…

俺たちの旅はこれからも続いていく

そうは思わない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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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的殺意

                                                        by 大頭小松松



咭……咭……。手機在老舊的木頭桌上震動著,在微弱燈光下劃破了我的注意力。

夜自習時間,許多學生早已撐不住,就連老師都在講台上打盹。

抄起手機,我不耐煩的接聽,一個細小、低沉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微弱的呼喚我的名字,是他。

「小喬…小喬…聽我說…」

「對不起你打錯了。」我冷冷的掛掉電話。

我抬起頭來望向窗外,台北的夜晚燈火通明,吞蝕著光明的黑暗在人類的發明下打破既有的定律。

隔著窗戶,一個黑影消失在對面的頂樓,像是一個人,慢慢地從頂樓欄杆旁來回走去。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那個、那個它。

然而當我靠近窗戶睜大眼睛想看清楚時,它便消失了。

我很好奇,但沒有一窺究竟的勇氣。

或許是私家報社僱用來勘查哪家的外遇?這附近都是民宅。或許只是有學生想在屋頂抽一根寂寞,或許、或許、或許但我卻不願意朝向那未知的恐懼想去,靈異的故事太多,卻沒有一個可以求證,但卻深植在每一個人心中滋長。

聽說小時候常看見它的人長大後依然會看見它。

聽說。

我站起來把窗簾拉下,這真令人發毛。

不過更令人恐懼的,是真實的壓力,是人與人的衝突。

螢光藍再度在『無法顯示號碼』上亮起,我看都不看一眼,就任它去響吧。




放學時我把頂樓上的人影告訴了好友雅芳。

我問:「妳覺得怎麼樣?」

雅芳還沒開口,阿樹已一屁股坐上桌子,手裡還拿著課本把玩。「是那個吧。」阿樹看著我,睜大了眼睛,還故意吐出舌頭嚇人。

「無聊。」雅芳抽走阿樹手中的課本,往腦門就是一敲。

「本來就是…唉唷。」阿樹把課本搶回去,連忙塞進空蕩蕩的書包裡。「妳們不是知道嗎,那個高中不是鬧的很大?」

雅芳和我點點頭,前些日子那裡有個高三的學長跟學妹分手,有的說是第三者關係,有的說是學妹早已懷孕男方卻不願負責。女孩一時想不開,便從頂樓跳了下去,學長的班級正好在一樓,便看著她如同玻璃般的直直摔在水泥地上,當場腦漿四溢,深紅色的液體蓋滿了整個灰色大地還流不止,學校第二天停課,為的就是把誇張的血跡刷洗乾淨。

這件事迅速傳閱了附近幾個城鎮,甚至引起幾個bbs上的熱烈討論。

那男的,據說到現在連話都講不清楚。

「在那之後啊,就常常有夜歸的學生說有個女孩子在校園裡走來走去,有時甚至會聽到淒厲的哭叫聲。」阿樹說。

「不是吧,少、少吼人了。那是隔壁高中,關我們什麼事?」

膽子小的雅芳率先發難,發白的神情不曉得有多少個沒有腳的紅衣女鬼早已深植在她的腦中。

阿樹說,鬼是不分國籍邊界的。惹的雅芳一陣亂拳搥打,這對歡喜冤家。

我沉默了一下,默默把桌子上凌亂的東西收拾好,擺進書包裡。

口袋裡的手機再度震動了起來,上面來電顯示無號碼的字看的我心灰意冷。

按下紅色鍵。

「又是他?劉哲瑞?」雅芳大概看見我緊皺眉頭的樣子猜到了是誰「不是吧,他到現在還纏著妳?」

我點點頭,又搖頭。

三人的諾大教室裡,頓時只聽得見老舊電風扇打轉的馬達聲。
       
「其實他平常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只是控制欲過重。」我輕聲的說,看見阿樹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准我和其他男生聊天,出門時幾乎每隔幾分鐘就打來查勤,甚至在夏天時不准穿短袖,和他走在一起時看其他的異性簡直是欺君大罪…。有天出門倒垃圾時,看見他站在巷子口,手持望遠鏡不斷往我住處望去,我氣沖沖的上前與他爭吵,兩人發生激烈口角。

當炙熱的麻痛感開始從臉頰上傳來時,我就很清楚地明白,我們完了。

沒多久。爸媽立刻衝下來夥同鄰居把滿身瘀青的我從他的拳頭下面拉開,他揮著雙手哭喊著,而我默默地在爸媽的懷裡啜泣。


不曉得是誰比較痛苦。
       
前些日子,他的父母帶著他出國了。這幾天,反而常接到他的來電,我只能冷冷的回應或是直接按掉它。
       
不外乎是些懇求的話語,或是之前在暴力陰影下從未聽過的甜言蜜語。

老實說,我很怕。但是又不想老是活在那底下。

「別想太多,那傢伙八成是在國外太無聊。現在最起碼你再也看不到他了」雅芳安慰性的拍拍我的肩膀。

阿樹從桌子上跳下來,一臉無辜的說「所以可憐的阿樹王子才站在這裡當起了可憐的護衛得送你回家。」

「唉呀,你有什麼意見嗎?」雅芳笑著拉起袖子,作勢要打人的樣子圍著桌椅追打阿樹。


一個紅色人影飄過窗戶外,瞬間消失在密麻黑暗的樹叢間,卻沒人看見。

       


「妹妹,對不起。媽媽現在忙著,你幫我丟一下垃圾好嗎?」媽媽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伴隨著炒菜的鍋鏟碰撞聲。

「我來吧,沒關係。」我立刻下樓梯穿鞋,抓了垃圾袋就往外跑,台灣的垃圾車真的不等人。

追了有一段距離才趕上遙遠的一個垃圾車定點,現在只剩自己走在回家的小巷道中。

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發現自己對各種事情都抱著恐懼,會胡思亂想,尤其是黑夜。

不想拔腿奔跑,只能盡自己的力量快速的向前疾走。

喀啦喀啦的聲音在身後猛然響起,將夜晚的寧靜通通打碎。

喀啦喀啦…

喀啦喀啦…

喀啦…喀啦…

想起隔壁高中的女孩,想起在教室裡不斷重複的黑影,冷風在衣服裡快速地掃過我的背脊。

我不敢回頭看,速度卻不自主放慢了。

一隻貓咪叼著空的食品罐頭,匆忙地走過角落之後,便躲進一旁的夾角。

我鬆了一口氣,聽著那喀啦喀啦的聲音逐漸變成零碎,當中夾雜著些許細小的小貓叫聲。



我鬆了一口氣。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學校的頂樓,手腳都被繩子緊緊綁著。我急忙的掙脫著,心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邊掙扎,邊回想。

沒有、完全沒有記憶。我是被用什麼方法綁來的?連自己都不知道。

在掙扎轉頭時倒吸了一口氣,張大眼睛,完全無法置信眼前所見的。

血跡斑斑的地板上,盡頭一端倒著渾身是血、不斷呻吟著的阿樹。

阿樹的旁邊,站的是他…曾經是我的惡夢,如今又再度回來。

「親愛的小喬。」哲瑞溫柔的呼喚我的名字,我感到一陣暈眩。
       
掙扎的力氣頓時失去,只剩下驚慌失措的眼神,我嘗試開口,一時之間卻說不出隻字半語。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

迎頭一個火熱的巴掌打在右臉頰上。

「小喬,你為什麼不肯接我的電話?」他親柔和善的語氣和打人的力度成正比。

又是一個巴掌,我的嘴巴傳來一陣鹹味。即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帶著顫抖問他。

「哲瑞…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像是聽見一個天大的玩笑似的,在我面前狂笑起來。

他瘋了。

「小喬,小喬。」邊笑著,他又甩了我一個巴掌「你以為那些人能夠阻止我嗎?我是那麼愛妳。妳看,妳的臉上都紅紅的,這是我愛妳的證明。」

這個人瘋了。

面對一個瘋子,分不清是被死亡恐懼壟罩的淚水,亦或是對不住連累阿樹的愧疚全湧了上來。淚滴在被毒打過的皮膚上,好燙。

「妳哭什麼?」他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在黑夜裡他的聲音迴盪在狂風下特別大聲、恐怖「我不在的時候妳很快樂嘛!妳哭什麼!」

「婊子!趁我不在的時候跟男人打的很火熱嘛!」抓著衣領,他把我拖到阿樹身邊,看著阿樹身上的瘀青跟血跡,眼淚只有流的更猛。

哲瑞抓起棍棒「所以我幫妳教訓了他一頓,誰叫他要靠近妳。」抓起棍棒,往阿樹的腹部就是一陣猛打,阿樹早已無力反擊,只能躺在地上任他拳打腳踢。

「不是…不要打…住手。」我趕忙爬到哲瑞的腳邊,抓住他的袖口懇求他住手。

「妳說什麼?」把手裡的棍棒丟下,他大笑「所以妳真的很喜歡這個傢伙嘛,還想袒護。」

「不是…不是。」和一個瘋子解釋什麼,其實都沒有用。

「那我只好先殺死妳,再來解決這個傢伙了。」

他把我跩到頂樓邊,中間竟然有一段沒有欄杆圍住,輕而易舉地,當我極力反抗時,身體的三分之一早已露了出去。他架著我的腰,抓著衣領,隨時都有把我推下去的可能。

腦中一片空白的當時,卻被另一個景象嚇到了。




有一個女孩,面無表情的正站在他後面。

身穿制服,臉上及身上都佈滿泥土及乾涸的血跡,空洞的大眼直盯前方。

女孩伸出僅有的一隻手,往前走。

我根本叫不出來,看著女孩與我面對面,那枯乾的手將我和哲瑞兩人推下去的瞬間。

哲瑞在墜樓前一刻還搞不清楚,臉上充斥著複雜、殺機、疑問。

阿樹則抓住了我。





再度醒來時,我和阿樹雙雙躺在病床上。

消毒水濃厚的味道,明亮的日光燈,以及爸媽的擔心的問候不斷刺激著我。

警方的盤問我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只能簡單的是與否。

醫生說我過度驚嚇,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趁著爸媽與醫生交談的空檔,我走到阿樹的病床旁邊,對於他,我只有無限愧疚及感謝。

阿樹眨眨眼,嘴巴湊到我耳邊說了幾句話。

我流著淚,點了點頭。






後記:

在截稿日期前把故事壓榨出來真是一件難事。<( ̄﹏ ̄)>

(望向顯示早上7點的鬧鐘,祝各位有個享受的夜晚)


[ 本文最後由 大頭小松松 於 06-8-15 10:0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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