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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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 君王記{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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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臉紅心跳、臉紅心跳、小鹿亂撞、小鹿亂撞……
[幹什麼啦?]
一臉酷樣的學長死盯著這個學妹看。
[……那個學長…我……]
與其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還不如……
[是這個呀!?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一把抽取學妹握在手上的信封袋,他也不轉頭的就走了。
[唉!]
[又失敗了嗎川?]
身為她的朋友,理所當然應該去安慰她,只是……
[我想這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吧?唉!]
真不愧是川,有自知之明,嗯!不錯。
[別洩氣啦!]
[不過說實在的……川,你一天不知道向幾個人表白啦!記得上次的學長嗎?上上次也是…還有喔……]
[川崎……]
旁邊的析翊瞪他一眼。
[唉唷,析翊你絕對放心啦!川她呀,可不是普通人!]
[……]
的確!世界上最厚臉皮的就是她了……
[看吧!析翊 ...]
[什麼?]
放眼望去,果然……最厚臉皮的就是她了……
川走到另一個學長面前。
[幹什麼啦?]
一樣的回答……
可見此人已經被煩多次了!
[那個……]
[想向我告白?]
[……嗯…]
[拜託!親愛的川小姐或是學生會長大人,你已經至少跟我告白三百次以上了,而且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不喜歡你! 要怪就怪你長的實在太…〝平凡了〞!]
對方冷冷的拒絕。
[就是因為這樣……]
[所以我不喜歡你OK?]
[OK!]
川悶悶不樂的走回來,但川崎還是笑的很燦爛。
[川你放心,下次再接再勵吧!]
等一下定會有事,我先閃吧!
川崎打定主意。
[嗯。]
說完就向川崎道別。
搞不好就是川崎的鼓勵……
川才會……
惡魔,川崎是惡魔呀…
在旁看的析翊一直乾瞪眼。
[學長……]
天哪……
川,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十三次的告白了……
[又是你……拜託你饒了我好不好!?]
[學長……]
[聽到沒有,親愛的學生會長,你‧已‧經‧沒‧人‧要了。]
這時一個面相秀氣的女生突然冒出來,川當場愣在那裡。
[千夏……]
析翊很瞪了她一眼。
[好犀利的眼神呀,學長我好怕唷。]
很假、很假的語氣,不過……
千夏靠過去學長那邊。
[千夏…析翊,就算你是女生…也不可以欺負同學。]
學長瞪著她,而析翊也順便回瞪回去。
[我哪有呀?!明明就是……]
[還狡辯!]
[……]
死學長…
析翊咬牙切齒的白了學長一眼。
[完蛋了……]
回過頭來,析翊呆滯的盯著川。
沒人要了……我難道……就真的長的這麼…醜…
啊…那我還不如去撞牆算了啦!
[真的完了…]
依川的個性,一定會去…撞牆,身為她的死黨,我太了解她的個性了。
[啊…我還不如去撞牆算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唉!
[別這樣啦,還有機會呀!]
完了!類似的話…被川崎傳染了…
[嗯……謝謝!我會努力。]
川呆呆的說完。
[不要努力最好…]
析翊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著。
誰叫你要這麼的努力呢…?
我看到夢想破碎會很心痛…
你也不例外吧?!
析翊靜靜的把話放在心裡。
[HI!]
一走進教室,川就滿臉陽光的對著析翊笑。
[虧你還能說的這麼輕鬆,今天可是英文小考耶!]
析翊一臉難過的說。
[很簡單呀!]
[對呀,很簡單!]
這時川崎湊過來,順便複和川。
[是、是、是,兩位天才,英文小考承蒙您的誇獎。]
真的是天才沒錯…天生的……唉!
[謝謝!]
[川崎你還有臉說呀?你昨天竟然放著川不管,害我被罵呀!]
析翊突然記起昨天的慘樣。
[意外、意外啦!咦?難道…]
[什麼…?!]
[難道你是知道川不會告白成功,所以才會……]
[……]
打啥鬼主意呀,我才不是這種人好不好?
[析翊……是真的嗎?]
川滿臉驚訝的看著析翊。
[不是好不好,真的不是啦!]
[析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去告白,可是你竟然……]
[不是啦!別誤會呀。]
可惡的川崎……故意的要死。
析翊咬牙切齒瞪了川崎一眼。
看到他的樣子,川崎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川……你實在是…哈哈!]
[喂!你們那邊,上課啦。考試、考試…]
不知何時進來的英文老師大聲叫罵。
[是!知道了!]
依老師的要求,三個女生各自回到座位,專心的寫考卷。
[呼,好難呀!]
對於英文,實在不是她的強項,所以小考令她作嘔。
[會嗎?]
川和川崎倒是沒啥感覺,畢竟…她們算異類,文科異類呀……
[……很難呀!你去問其他同學,看他們會不會站在你們這一邊?]
[是、是。]
[……算了,川崎你要不要一起吃午餐?]
[不了!我有事!]
很重要的事……
[哦…稀奇,那掰啦!]
[掰。]
遲到了是嗎?
快步的走向屋頂,川崎推開門。
[嗯!主上,您遲到了。]
一個面相清秀的少女穿著奇特的服裝對著川崎說著。
[呵呵!誰不會遲到呀,我只是比較晚來罷了!]
川崎巧妙的辯論著。
[……主上…]
少女突然不知怎麼回答,然後只是一語不發的望著天空。
[怎麼了,靜?]
[沒什麼……]
好像有一點遼國君王的氣息……
但他不是已經……
不…
這也有可能是錯覺吧?!
畢竟是我親手……
[所以說……]
[是的,您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那我在這裡的事怎麼辦?]
[車禍、自殺、被殺,您選一個。]
[……車禍…]
都好慘……
[好的,我會叫燐幫您處裡。]
[謝謝呀!]
[是,那請您現在就出發吧。]
[哦…好。]
[坐上白虎的身上吧!]
[嗯!]
依照指示,川崎跨過白虎身。
[請您眼睛閉上吧。]
[嗯!]
已經無法回頭吧!?
既然如此……那就做吧!
已經下定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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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交會之際     你我之間的牽繫…你感受的到嗎…?

當風吹過,
留下來的幻影
總是令人留念。
當雨下過,
揮灑下的雨水,
總是如鏡子般……
潔淨的可以映入人心……

2-1
[什麼?川崎出了車禍?]
[……]
[析翊,是真的嗎?]
[川…]
[是真的……是不是?]
[……是真的…]
[……]
[川…]
[析翊…]
瞬間,川的臉頰落下如珍珠般的眼淚。
[…為什麼…川崎、川崎會……]
[……]
[為什麼…明明昨天人還……]
[……]
[析翊…放學後我們去她家…]
[嗯…]
去她家…看她的…遺體……
[伯母!]
[啊!是析翊和川呀。]
川崎的媽媽勉強停止啜泣。
[嗯…我們來探望川崎…]
的遺體……
析翊靜靜的把話中斷。
[啊!謝謝你們,川崎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太幸福了!]
[不會啦!……]
[……]
接下來雙方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謝謝你們來探望她,天色不早了!你們請回吧!]
[……]
川和析翊靜靜的向川崎的媽媽到別,就無言的各自回家。
回到家後,靜靜的把川崎的照片拿出來,析翊望著照片突然哭了出來。
[騙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幹嘛死!?很冤望不是嗎?豬……]
一直一直的抽蓄,她竟然哭著睡著了。
[什麼?你是…你是…川崎嗎?]
[析翊…我活的很好,只是不能見你們,所以說你一定要照顧川!這是約定。]
[嗚,你回來啦!川和我都快哭死了啦!]
[……別說笑了…要記得約定…]
[嗯……]
[這才是我認識的析翊……]
[我?]
[……當然呀…]
慌張的從夢中醒來,析翊急忙打電話給川。
[喂!是川嗎?你剛剛有沒有……你也是?真的嗎…喂 !好我掛嘍!]
突然析翊的眼角緩緩流出了一行熱淚。
[早呀!]
上學時,川和析翊的臉絲毫沒有一點悲傷。
[主上,這樣就可以了嗎?]
燐毫無表情的問。
[嗯…謝謝你!]
跟在我旁邊的…聖獸…都是面無表情嗎?
[……]
還附加沒禮貌……
[……主上,沒有聖獸是會接受主人的道謝的!]
[啊…是嗎?!哈哈……]
能看透人心?那我在想啥不就……
[主上,我們並不能看透人心,但我們會觀察您的表情以及動作!]
[……]
恨呀!我為什麼要來當皇呀?!還跟一堆……在一起……
[…聖獸!只是我們化成人型的樣子而已……]
[……]
天呀!我放棄…
獨自一人,川走在操場上。
翹課…平生第一次…但心情太雜亂了,沒法子上課!
忽然,她抬頭,只見一個穿著異樣服裝的少女騎著掃把在天空飛。
戲劇社的人嗎?嘿嘿!利用一下特權吧,剛好,本小姐心情不好……
[喂喂,怎麼可以沒借場地就胡亂排演呀?!
川很沒禮貌的朝著天空的人大叫。
[咦?不理我?你歧視學生會長嗎!小心我……]
話講到一半,川就已經講不下去了,因為當騎著掃把的少女一回頭,她當場就獃住。
她是…人類嗎?臉上的紋路…簡直跟妖怪一樣,更可怕的是…根據文獻記載,她臉上的紋路已經算是……幾百萬年前的了……
[你是遼國的皇帝嗎?]
少女突然飛到川的身邊來。
[啊?]
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呀?
[是你嗎?快回答呀,笨蛋!]
笨蛋……誰呀…?
[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麼?]
世上有遼國嗎?
[還裝傻!你看的見我就是一個證明……]
[啊?你在說什麼?]
天呀!誰來救救我,逃離這個會騎著掃把瘋子呀?!
[哼!死不承認?看我怎麼……]
受不了,你以為你是誰呀?忍不下去啦!
[你以為你是誰?像瘋子一樣的亂吼,搞自閉唷!?欠扁,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找死喔…?]
完蛋了…我完了…講出來了……
[什麼?既然你不是,卻又看的到我,那我只好……]
抽出一把七首,少女很快的就朝著川刺下去。
[你做什麼?]
川一慌張,竟然用手去推少女。
[………]
突然,少女話講到一半就像空氣一樣消失了。
[啊!人不見了…奇怪…]
一定是在作夢吧?……這種怪事…
忽然川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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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呼!]
幾乎是七零八落的醒了過來,她額頭上險些冒汗。
怪夢呀!但如果是夢的話……怎麼現在會在家裡…?
慢慢的,她走下樓,卻看見一群不知名的美少男坐在客廳裡。
[你們是誰呀?怎麼可以亂闖別人的家?!]
雖然說長的很帥是沒錯啦!但…這未免也太詭異了吧?!
一個就算了,但居然是一群耶!!!
[拜託!我們可是逼不得已的OK?!]
其中一個回過頭來,雖然說論美貌而言,是永遠比川好,但表情卻一副很不爽的樣子。
[什麼?]
[別這樣、別這樣啦!小姐,不好意思!可以借我們住一晚嗎?因為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
[……可是…]
廢話!口氣壞成那樣,誰敢借你住呀?
[算我求你了!如果說是人身安全,我們睡在客廳就行啦!]
有沒有搞錯呀?睡在客廳我一樣是很不安全耶?!
[拜託!]
剛才的美少男突然站起來,仔細的打量川。
[你長這樣…也不去照照鏡子,哼!簡直跟豬沒兩樣,還敢說呀?我看就算有人要進來……那個人應該是白癡吧?!]
美少男故意講點點點,川氣的想把他們趕出去。
[你……]
川氣的講不出話來,只好乾瞪眼。
[好了、好了、別這樣啦!那麼小姐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
[好了!既然這樣話,那就成交啦!]
[……]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柳,剛剛那一個是顏,後是魅、書、鏡、惘、恍……]
[川…單一字……]
之後川都沒說話,也沒與他們交談,只是靜靜的看著電視,然後那一群不知名的美少男也順便加入一起看。
[喂!你很沒品耶…]
川靜靜的端出她的晚餐『泡麵』,顧著自己吃起來,還不時發出聲音。
[自己吃就算了,還發怪聲。]
顏敲敲桌子。
[哼!也不想想是誰讓你借住一晚的…你有資格說話嗎?!]
川毫不留情的反駁回去。
[你以為我喜歡?這種破爛的……]
顏還沒說完,川就拿著菜刀在他面前甩了甩。
[……]
刀子……好俗氣的武器呀…
[怕了吧!?小心我用這個偷襲你。]
[……怕!?開玩笑我才……]
突然柳一把嗚住他嘴。
[哈哈!他其實是很怕刀子的…只是不敢承認,啊哈哈…你說是不是呀?]
被悶的受不了的顏聽到就只能猛點頭,以減輕痛苦。
[哈哈!就是呀!所以說呢…不可以拿刀子起來玩…]
開玩笑…要是顏把人砍死了怎麼辦呀?!
[……算了!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得讀書……]
九點算晚嗎?
[嗯…我們絕對不會妨礙你的…]
[……]
川走回房間,並把門鎖起來…
她躺在床上,很久很久…
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今晚好像徹夜難眠……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讓他們借住…
很奇怪對不對…明明就不認識呀……
但總覺得…不讓他們借住…心,心會很痛很痛……
好像要被撕裂一樣……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一下時間。
[嗯…11:56…快12:00了…]
打開鎖,走下樓梯,她看見,每個人都睡的很熟,看起來就像孩子一樣,毫無顧忌的睡姿…
現在是…冬天吧?!
無言的拿了幾條小毛毯,就輕輕的往他們身上蓋。
[……總覺得不蓋好像就對不起你們的樣子…]
一種很深很深的牽絆,連繫著他們……
只是川不知道,她只以為這是一種緣份,會隨風消散,隨雲漂流……
不知道為什麼,她幫他們蓋上毛毯之後,原本漂移不定的心竟然安定下來。
[真是的…睡在這裡…很危險…只是…感覺好像…不會怎麼樣…]
依照她的感覺,川自己也趴在離他們不遠的餐桌上,靜靜的睡著了。
早,川爬了起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
[奇怪?啊!]
她叫的很大聲,彷彿是要讓左鄰右舍聽到一樣。
[搞什麼呀,又沒有人對你怎麼樣。]
顏走向她,手上端了一杯茶水。
[你們怎麼?]
川的眼睛突然瞪的很大,因為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所有的人,都在做…家事…
柳穿著圍裙,在廚房裡搞大鍋快炒,而魅在一旁洗菜、書則是在敲冰箱。
[……爛東西, 靜、惘、煌,你們在幹嘛呀?很閒嘛,去擦桌子。]
[……暸,走吧!]
拿著一條抹布,三個人眼神怪怪的飄向川。
[幹嘛?對我有偏見呀!]
川口氣不好的對三個人說著。
[……]
[……]
[……]
[您怎麼這麼說呢?]
顏把茶水放到桌子上。
[您?]
[主上您還不知道吧?]
[什麼??]
[您是我們的王呀!遼國的皇帝。]
[遼國?有這種國家嗎?]
重點好像不是這個……
[當然有呀!只是你們不知道……]
……這個人少根筋…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吧?
[算了,管它什麼國家…對了,我跟你很熟嗎?]
重點是…?
[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
[那就對啦,所以說不要再對我瘋言亂語,期限已到,走吧,你們!]
[您也許不相信,但請您仔細想想…之前被祅巫襲擊的時候。]
[祅巫?啥鬼東西…]
[就是那天襲擊您的…人…]
[就是她,她?]
[沒錯,是您昏到的時候我們帶您回家的。]
[所以說……]
[所以說,您是我們的君王…]
……講到重點了!
[哈哈…你瘋了嗎?]
王?我看還是僕人勒…
[……唉…]
顏嘆了口氣,有一點想放棄。
[放棄了?]
[沒有……]
跑到廚房裡,他就上前向柳訴苦,而柳只是在一旁苦笑,並微笑走向川。
[您或許不相信,但是終究是王的這個事實不會改變。]
[嗯…很有說服力…證據呢?]
[如果您要的話,我也沒辦法……]
[那就是說…]
[就是說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就會強制把您帶到遼國。]
[呵呵!這叫綁架吧?!]
[綁架?您可以試試看呀!]
[柳……你能嗎?]
[哈哈!魅。]
[……主上這雖然說可能會傷到您…]
魅淡唸了幾句,川就感覺無形的力量向自己湧過來。
[主上…願風與您同在,和我們定下契約,讓我們陪您一起同行。]
[你們的力量將歸於我,我將賜與你們生命,為了得到永生。]
突然川像是著了魔般,淺淺唸出一段咒文。
[奉天地之命……]
[間接之時,我允許。]
同意了嗎?本來還以為她挺頑固的說…會反抗…
[好了!]
[辛苦你了,魅。]
[主上…要怎麼做…帶回去還是……]
他看著靠在身上,昏迷不醒的川。
[帶回去吧,好不容易契約成立。]
[嗯……]
[走吧!]

[ 本文最後由 風月殘照 於 06-6-16 05:53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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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夢實似境   這種虛幻……我相信。
我不明白,
為什麼你總是在我身旁?
我不了解,
為什麼你的臉上總是沒有任何表情?
ㄧ直…一直……
直到永遠……


早,明亮的光照了進來,使她睜不開雙眼。
[搞什麼呀……]
突然她爬了起來,仔細看看四周。
這裡是……?
順勢往下看,發現自己的服裝跟著改變。
算是古代的服裝了吧?!
貴族級的……
慢著…我在想什麼呀,應該先想怎麼回去吧?
[主上……]
一個穿著像女僕的少女看到川時很驚慌,她急忙彎腰向川行禮。
[啊……]
[您怎麼起來了,都不跟下屬講一下…]
少女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衣袍。
[啊…?]
我認識妳嗎?……哈哈,你腦袋有問題…
她呆滯在那兒,似乎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主上,請您先站起來吧,我幫您更衣。]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
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換衣服……總不能要別人吧…
己使如此,川還是站起來,乖乖的讓女僕把衣袍換上去。
[主上,屬下的名字是由衣。]
她一邊幫川換上錦袍,一邊自我介紹。
[一定要穿這麼多嗎?]
幾層呀…三嗎?…不,大概已經有七層了…
[不會很多的,您放心吧!]
於是就把最後一層錦製的龍袍披上去。
還附加一層……
[主上,請您坐下。]
由衣拉了一把銀製的長倚讓川坐下。
她一抬頭,臉色就完全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的叫聲破口而出,由衣也搞不懂川在叫什麼。
[我的臉……變了…變漂亮了…]
這真的是我嗎?那個平凡的高中生……
[……真是可喜可賀呀!]
在這種情況下要說什麼呀?……
[但為什麼呢?]
她狐疑的轉向由衣。
[啊?柳君他們沒跟您說過嗎?在那世界,靈魂是借宿於一個軀體,並不是您真正的肉體!]
[…這麼說,我其實長的並不醜嘍。]
[……]
以前的您……很醜嗎?
[主上……]
突然柳推門進來,衝到川身旁。
[您有沒有怎樣?屬下剛剛聽到您的叫聲就急忙趕來……啊啊啊,很痛呀!]
[呵呵,你也知道痛呀!快送我回去,我‧的‧世‧界!]
死命的捏著他的臉,川惡狠狠的說。
[啊啊啊…我知道了,請您先放手吧!]
很痛呀,我的臉可是很重要的。
[有什辦法?]
川沒好氣的問。
[那就是…不知道。]
燦爛的笑容和漂亮的臉是絕佳的搭配,只是川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注意到,但由衣到是臉紅了一下。
[啊!是柳君,您好。]
一樣的禮儀,以他的身分,理當以同樣的禮來問好。
[免禮、免禮,對了!你先退下吧,剩下的我來就行了。]
[可是……]
[退下吧…]
[是。]
等她悄悄的退下,正意味著柳的悲慘命運。
[你‧是‧在‧搞‧什‧麼?]
這次的力道更猛,柳的臉都快腫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呀…]
[活該,哈哈!快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臉……很痛。]
開玩笑,要是臉沒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呀?
[說…快點,要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臉捏爛。]
很有效的威嚇,對柳來說臉可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是,我臣服了!]
[很好,快告訴我怎麼回去。]
還是想回去嗎……?
[沒有辦法…]
短短的四個字,脫口而出。
[……一定要嗎?你肯定……]
[嗯…除非…]
[除非?]
[只要您掛了!我們就會送您回去。]
[……我還不想死,算了……挺難為情的,卻只有這個辦法。]
[所以您的打算是?]
這就對啦…留下吧!無法回頭啦!
[沒辦法啦!…我只好自殺了…]
好笨的辦法……但想也知道,柳在說謊,哪有回的來,卻回不去的道理。
[啊啊!主上呀!請別做傻事。]
[那你就告訴我呀~]
[……是真的沒有了,但說的明確點就是,您不會死。]
[……?我不會死…]
真可怕,那我不就成了妖怪……
[嗯…因為您是皇…]
是值得尊敬的皇……
[我嗎?…你可能認錯人了!]
[不會的,我們聖獸是不會錯的……]
除了那一次……
[啊?你是……]
[獸。]
[可是……]
[我們只是化身成人的樣子而已。]
[……]
[好吧!]
忽然柳身體往後倒,好像要墜入水中一般。
[柳你在……做什麼?]
一隻類是馬,頭上卻有角的獸類顯現在她眼前。
這是……什麼?
好漂亮,這真的是柳?
她近身靠近,伸出纖細的手,去撫摸他的棕毛。
是接近銀白的雪色,很柔軟,至少她是這麼認為。
[您有什麼打算呢?]
[柳……我現在很想睡…所以你就免費讓我靠一下吧!]
她沒有理牠,只是靜靜的趴在他身上,雙眼慢慢合閉。
讓我睡一下,一下就好。
至少我很累。
先把事情遺忘吧……
讓夢來填滿我心。
柳靜靜的讓川趴睡他身上。
她的樣子…
惹人憐愛……
柳變回原來的樣子,靜靜的把她抱起,走到臥室。
[您一定會知道……我們與您之間…牽絆。]
他輕輕的將它放置於床上,掃拂過川的臉,靜靜的笑容,那種微笑時而真實,時而虛假。

[ 本文最後由 風月殘照 於 06-6-23 04:1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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