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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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之處‧敬請原諒



本為主旨為人性關係,因此出現:
現代禁忌戀BOYLOVE
當然亦有正常的異性戀
內容可能有點偏極
(
:可是偶覺得絕對值得一看啦...)
(
:賣花讚花香...)
(
:*...希望進來了的大大們,先別急著出去...看一下嘛。。。)

另外, 本人認為有愛亦有性的關係,文中出現性愛的表現。但絕對──不是攪惡。

再再另外,人物使用了日本某二個組合組員的名稱。基本上不影響內容。


[RIGHT]以上[/RIGHT]



[RIGHT]杳致[/RIGHT]




D E N Y 否定



風壇。位於『天黑山』山頂,此堡壘中心向下直建於山心。

現仍深晚,山中大牢中,魔鎖正緊緊纏著一個罪人。

大牢處於堡壘的最高處,充斥著濕氣,時不有冷得入骨的寒風吹過。但無人把守。

一位身穿黑紫色衣裙的少女,鬼鬼祟祟的轉入亂七八糟的大牢。那傷痕累累的罪人抬起頭來。

「涼平!」少女急步上前,驚訝著涼平身上的傷。「來,我給你解開魔鎖。」說著她把手貼上鎖鏈上。

「不許這樣!紫衣!」涼平馬上出聲阻止。

紫衣哭著搖頭。「不,不要,他、他們現在就要來殺了你!」說著她用咒要解開魔鎖,卻發現沒有效用。「涼,別這樣。求你讓我解開魔鎖吧……」她哭得更利害。

沙沙……外面傳來人的腳步聲。「紫衣,馬上去躲起來!」涼平壓低聲音道。


紫衣急急的應一聲,躲在一旁的木箱後。

大牢突然靜得嚇人,涼平低下頭,用眼尾瞟著入口。

一個黑影轉入。涼平倏地仰起頭。「龍一!?你來幹嘛?快離開!」來人小心翼翼的回望著背後有否人來跟蹤,再快步走上前,手一揮,魔鎖不受力量較弱的涼平控制,放開了傷痕累累的他。

龍一手扶著軟弱無力的涼平。「來,我們要快點離開。」說著就要扶著他離開大牢,並沒有發現一旁的紫衣。

涼平堅持著不離開大牢。「不行,我們這樣會連累慶太的……龍一,算了吧。」涼平拒絕龍一的好意。

就在龍一正要回話時。

「青龍堂主。」眼前的是一班身穿勁裝的人。「你是不是來親手處理這叛徒呢?」來頭者瞇起眼來,不懷好意的問。

「呸!」龍一直視著來人。「我是來帶涼平離開『天黑山』的!」敢做就敢認。

「嘿,很好,那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龍一的手向上一揮,一把如晶石般的劍破空而出。「來吧!」馬上就揮出一劍!

帶頭者,力抵此擊。「兄弟,先解決那叛徒!」說著反手架開龍一的劍。

大伙兒把目標定在有傷的涼平身上,他最初只是閃避,但最後還是呼喚出魔劍,力不從心的擋著攻擊。

龍一一邊護著涼平,一邊應付進攻,氣力漸有不繼,只聽擦火聲不斷!

躲在一旁的紫衣幾次要出來幫手,都給涼平用眼神阻止了。

「唔!」龍一的手臂上重重的受了一刀,鮮血一湧而出。

「龍……呀!」涼平一不小心,給敵人一掌打出,撞上石牆。紫衣低呼了一聲。

龍一急急想要止著涼平的去勢,就給帶頭人機會狠狠一擘在他的背上。「啊!……」他一轉身,反手就是一劍刺出,正好穿過對方的肩。「該死的……」他脫力的半跪在地上,血從他身上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黑暗中又有一人一腳踢在龍一的心眼處,把他整個人踢得飛撞在鐵欄上,手中的劍脫手掉在地上。「唔……」鮮血在他口邊緩緩流出。

涼平憤力起來,向躲在一旁的紫衣低說:「快去找你大哥!」說完就往龍一那邊衝去。

還沒有去到龍一身旁,涼平就給一個鎖身咒鎖著。那帶頭者手按著自己的肩,向龍一走過去。

「哼,這次……我還不立大功?」他拾起龍一掉在地上的劍。「堂主早早就想滅了你了,每次你都在礙三阻四!……」龍一狠狠的矋著他,但嘴角的鮮血還不斷流中。

「要殺……就殺我……與、與龍、龍一無關……」涼平不停的掙扎著。

「別心急,好快就到你,你們兩兄弟,就去地獄再──」他舉起手,「──見吧!」一劍就刺進龍一的心口中!

「呀──」龍一的身子一軟。「龍──」涼平呆若木雞。

同時!一道劍氣把帶頭人的身體分開兩邊,「啊!──」帶頭人身子一彊,氣絕而死。但始終遲了一步,劍還是已經刺入龍一的心眼中。

「龍一!?」剛剛發劍氣的主人氣急敗壞的衝上把龍一的身軀摟在懷中。但一旁龍一的劍已經漸漸消失。「龍一……?」

涼平不敢相信的看著……。「慶太……」

────────────────────────

大牢中的空氣好像都凝結了一樣。慶太依然摟著龍一漸冰冷的身軀,他緩媛的抬起頭來,一旁的小卒們嚇得連連後退。「代、代掌門……」慶太的目光射向那小卒,小辛就這樣無聲無色的倒下。其他的小卒都嚇得如驚弓之鳥,慌亂的要逃亡。

一把如黑玉般的長劍從慶太的掌心竄出,直貫通第一個逃出大牢的人,再馬上回到慶太的手中。他回手就再一揮,三名小卒「哇」的一聲再倒下。

最後的一個嚇得不斷打戰。「不、不要殺──呀──」話還沒有說完,就給硬生生的釘在牆上。


「慶……快帶龍一去找央登,快……」一言驚醒夢中人,慶太全身一震,然後攔腰抱起龍一。


他快步的要離開大牢,又突然回頭。「涼,你走得動嗎?」鎖身咒已解,但涼平依然軟在地上。


涼平輕輕的搖搖頭。「」魔鎖應咒再度將他緊緊的纏起來。「別理我,快送龍一去找央登。」


慶太一咬下唇,急急的離開了大牢。


這是一間若大的房,有著兩張床,一張較小在門口的左手面,一張大的在正前方,靠著最內的一面牆。有著一匹匹纙縷帳遮擋著,前方的大床上躺著一個氣若遊絲的人;坐著兩人。

「好好的料理,應該會好起來的。」一把沉沉的聲音響起。


「央登,我是要他一定要好起來!」慶太的聲音回響著。央登作了個禁聲的手勢,專心的替龍一上藥。


「嗚……」龍一痛苦的吐出呻吟,咬著已失去血色的下唇。


「你別弄痛他!」慶太的聲音不斷的吼著。……


幾天後,這事情淡下來時。


紫衣手拿著竹籃,匆匆的回到又濕又滑的大牢。「涼平……」她試探的輕呼著。大牢更發出一陣陣惡臭。


涼平虛弱的抬頭,只見紫衣快步走上前,卻給地上的死屍絆倒仆倒在地上。「呀!嗚……」竹籃中的飯菜都瀉了出來。


「沒事吧?」涼平身上的魔鎖伸了過來,把紫衣輕輕的纏了到自己的身邊。


「對、對不起,飯菜都沒了……都是我不小心……」她慚愧的低下頭哭著。


涼平虛弱的一笑。「妳呀,就只懂得對著我哭。」魔鎖把二人拉得更近,他困難的舉起來替她軾淚。


紫衣輕呼一聲。「我帶了藥來給你啊。」說著就在自己身上找尋著藥瓶,自小受人服侍的她,把自己的衣裙都扒亂了才找到那小小的藥瓶。「紫衣給你上藥。」她自言自語的開了藥瓶,就替涼平上藥。


涼平閉著眼來,隨她的小手在身上遊走,一下沒一下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都是紫衣不好,涼平是不是好餓啊?」她低下來問著。


涼平再度抬頭回答。「不是……」冷不防二人的唇無聲貼上。紫衣大眼呆呆的盯著涼平。涼平頭一側,竟加深這個吻來。


「唔?」紫衣的小眼瞪得更大。


「傻瓜,閉起來啊。」涼平貼著她的唇說道。那小紫衣還真的聽話合上眼來。……


甜甜的、暖暖的感覺漸漸升上,涼平試探的伸出舌來……「嗯?」紫衣突然又嘗到冰冷苦澀的味道,隨著涼平的糾纏,苦味更濃。


「乖,吞下去。」他退開溫柔的說道。


那若大的房又再傳出慶太的吼聲。「為什麼他還沒有好起來?!」看來央登的耳朵都受罪了。


央登的聲音依然平和。「他根本都不喝下藥湯。」他指指小茶几上已涼了的藥湯。


二人你瞪我,我瞪你的。最後慶太拿起藥湯一飲而盡,扶起龍一的頭,徐徐的哺入他口中。「唔……」龍一掙扎的想要撇開面,神智不清的睜開眼來,卻沒有驚訝於慶太的舉動,因為大腦反應遲鈍。


狡猾的慶太還在退開之前偷了個香。他撥著龍一的留海。「快點好起來吧。」央登識趣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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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一幕幕的纙帳,他依然躺在床上。他緩媛的睜眼來,打量著這又熟悉又陌生的房。

他困難的坐起來。「呃……」卻牽動了背上的傷口。房中空無一人,慶太和央登都已經不在。

他按著右心處,慢慢的站起來,向另一邊的小床步去。「很久……很久沒有來過了。」他知道這是慶太的房。

那小床上用厚厚的獸皮遮蓋著,他掀開了。「冰床呀,冰床,慶太不是一向都好喜歡你嗎?」他依在床沿。「現在失寵了啦?」漸漸想起過去,二人常常在此鼎足詳談。感受著冰床天生獨有的寒氣,龍一並沒發現不妥的地方。

突然想起自己堂中兄弟,不知有否給自己的衝動連累,他馬上站起來,一陣暈眩令他差點仆下。仍然沒有覺得奇怪,他匆匆離開慶太的房。

門外的通道每相隔幾丈就有盞燈火,他扶著牆邊,轉過一彎又一彎。

「嘿,看這次三少主怎再幫那青龍堂主。」

「不一定啊,每次青龍堂主做錯什麼事,三少主都一定幫他的。」

「哼,這次不一樣,如果三少主還是這樣不公平,他這個代掌門就坐不……啊?青龍堂主……」在傾談的二人發現了龍一在後偷聽。

二人馬上低下頭。龍一默不作聲,扶著牆想要繼續前行。他知道自己在連累慶太……他是知道的。

「青龍堂主,小的扶您。」剛剛說話較不屑的那人,馬上三百六十度改變態度。

龍一厭惡的想架開他。「不用。」卻給他仍扶著自己。

「還是讓小的……」

「我說不用!」他使勁的推開那人。「給我滾……呃!」那陣暈眩又再侵襲。他靠在牆上,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堂主?……」二人靠近過來。

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龍一堂主?……少主,龍一堂主在這……」眼前轉出一位少女,她往後說道。

「你們在做什麼?!」慶太的聲音響起,隨即人已到達。

二人驚慌的退開。「代、代掌門……白衣小姐。」

慶太把龍一扶過來偎著自己。「龍一?」只見龍一抬起頭來,嘴角中又再流出鮮血,腳下一軟,在慶太的身上滑下。「龍一!」慶太把上收緊手臂。「你兩個究竟做過什麼?!」二人嚇得跪在地上,不停的說著「什麼都沒有做過」。
從後央登終於趕上。「你找到……他怎了?」慶太舉手成掌,全身散發著紅色的光。「別衝動!」他把上龍一過於冰冷的手脈。「先回房,慶太?先回房。」

又是那張大床。「他怎麼了?央登,說呀。」龍一背靠著慶太,已不醒人事。

「你看看你的冰床。」慶太跟央登指的冰床望去。

「該死的。」他亦終於發現過份冰冷的身體。「我都只是離開一會,你就……!」他的眉頭死皺。

央登手貼上龍一的胸口。「給他驅除寒氣應該會醒來的了。到時你才罵……」卻見慶太搖搖頭。

他架開央登的手。「讓我來吧。」把源源的魔力驅去他身上的寒氣。

「咳……」直到他醒過來,慶太才慢慢收回魔力。「……央?慶太?」他抬頭與慶太對視而望。

「你可否給我安安定定一點?!」慶太吼道。

龍一全身一縮。「喔,小心喉沙。」他沒有回答慶太的問題。只聽一旁央登在笑著。

「伊‧崎‧央‧登!」慶太死瞪著央登。

「嘻,我去煎藥。」說著馬上離開現場。

「龍一,不准你再碰冰床!」他又吼。

龍一挪動位置,變成偎在慶太身上。「那你呢?」卡。

慶太好氣沒氣的反白眼。「真的沒你的軌。」他小心翼翼的扶他躺下。「休息一會吧。」細心的為他帶上被。

龍一笑得露出小虎牙,乖乖的合上眼,很快地呼吸變得均勻。

「咯!咯!」門聲又突然響起!「代掌門。」慶太的眉再度皺起。

「你幹嘛?快放下涼平,你弄痛他!不…呀?放開我……」聲音的主人氣急敗壞的叫著。

慶太的寢室內堂中間,站著一班身穿勁裝的人。

慶太的面看來不太好,心情也糟透了。「有事快稟。」他的語氣更是冷得嚇人,雖然還是壓低聲線怕把龍一吵醒了。
站在最前的一人,拱手道:「屬下只是想請示代掌門,如何處置叛徒千葉而已。」他頓一頓,見慶太沒回答。「而且,屬下亦有另一事向代掌門請教──青龍他私自去營救千葉,正在給我們發現,為什麼代掌門不將他處分,還要親自照顧他?」

「你這是責怪我嗎?」慶太眼神一暗,沉下聲音問。

「屬下不敢。」只見慶太沒動聲音,他又再發言攻擊。「白虎堂主已經前往天牢把叛徒押過來給代掌門發落。」這是先斬後奏。

慶太冷哼一聲。「朱雀堂主做事果然有效率。」

「謝代掌門稱讚。」說著說著,外面就傅來嘈雜的聲音。

慶太皺著眉再度確認龍一依然安睡著。

「你──你不得無禮!放開我!」外面響起紫衣的聲音。沒多久,好幾個人把紫衣和涼平押進來。那拑制著紫衣的應是那白虎堂主吧,他的手下粗暴的把涼平推在地上。「涼平!」

慶太見狀亦不得再理會會否吵醒龍一。「馬上放開紫衣!」那是他最疼的妹子!

白虎堂主自是識趣的放手,還為自己打圓場。「請原諒屬下的無禮,可是紫衣小姐不肯乖乖跟我們來,才出此下策。」說得很好聽啊!

紫衣才不理會他怎樣說,馬上仆到涼平身旁。「涼平……」只見涼平依然報上安撫的微笑。

「紫衣,妳為什麼會在大牢的?」慶太邊問,邊察看龍一的睫毛已在抖動,看來是吵著了他吧。

紫衣立即啞口無言。「我……我……」

白虎突然插口。「剛才屬下到大牢押千葉過來時,見小姐給魔鎖纏著跟千葉接吻。」

紫衣馬上滿面通紅。「你!……」接著就低下頭,不敢正視慶太。

朱雀向前踏上一步,一伸手把腰間佈劍拉出抵在涼平的頸上。「代掌門,此叛徒不但偷取風心蠱之解藥,而且對小姐無禮,絕不能留活口!請代掌門降令。」這舉動可把紫衣嚇得半死,把自個兒的身體擋在涼平之前。

此時龍一已給吵醒,要坐起來。「不准!」慶太輕聲叱著。可是這對龍一可沒有作用,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靠著床邊坐著。

安置好龍一,他在緩緩站起,那眼神無比的堅定。「或者讓我來證明一件事,」他頓了頓。「相信大家都很清楚,玄武在沒有繼承上任的堂主前是什麼身份。可能,朱雀堂主和白虎堂主不了解吧,身為我父親大人的義子,我義兄的涼平,你們認為他體內有下蠱嗎?」

白虎馬上呆若木雞,只有朱雀反應過來。「不是的,繼承當天,我明明看到千葉他喝下那杯酒!」

慶太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血紅色的丹藥,回到床邊,餵龍一吞下。「那我們就來證明一下吧。」


說著,他閉上眼,全身漸漸被一股白色的氣包圍著。龍一,涼平和紫衣依然安好無事,但!

其他人都一個接一個的倒地。「呀──好痛……掌、掌門──停…」有人甚至已經叫不出聲音、有人甚至已經暈倒。

白虎和朱雀二位堂主都半跪在地上,面色剎白的驚訝著不痛不癢的涼平。

慶太冷笑一聲,把「氣」收回來。「怎樣?」他盯著二人。

只見朱雀氣不回的。「可是,千葉還是輕薄了小姐。」他就是不放過涼平。

慶太再度瞇起眼。「在還沒有處理這件事時,我澄清──涼平之所以被收入大牢,其實只不過是苦肉計,是想引出真正的偷解藥者,」他橫視全場。「……當然,現在還沒有捉到原兇,但不代表此事完結。」說到最後,他又再坐回床邊。「而涼跟紫衣的事,其實早在紫衣還沒出世,爹已經把她指了給涼。所以……」他定點看著朱雀。「你還有沒有異議?」只見一旁的紫衣,用著大眼瞪著涼平。

朱雀驚訝著這點。「沒有。」低下頭。「屬下等先行告退。」白虎等人自是跟了去。

待房中只剩下地上的涼平和紫衣,慶太在幽幽的道:「辛苦你了,涼……」只見涼平虛弱的搖搖頭。「你跟紫衣盡快完婚吧,朱雀似乎……」

涼平點了點頭。「看來有這個必要。」把龍一和紫衣完全給掉開一邊。

龍一不甘心給人冷落,扒上慶太身上,像只沒尾熊的。「那是真的嗎?小紫真的早早就指了給涼?」

慶太終於收回危險的眼神,低笑一聲。「才不是,那是紫衣還小的時候,記得嗎?那時涼就像奶娘一樣,整天照顧著紫衣,有次娘親笑問紫衣,將來要不要嫁給涼做媳婦兒,紫衣一口就答應了。嘻……」傻傻的龍一點點頭,一副原來是這樣的樣子。

紫衣卻嚇得面無血色。「那……這不是爹爹的主意?」也不是涼平願意……

慶太沉下面來。「這是長兄作父,而且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嗎?」他看著涼平說。

涼平雖然還是坐在地上,但他一手把紫衣摟過來。「紫衣不喜歡涼平嗎?」他柔聲的問。只見紫衣連忙搖頭。

慶太無奈的搖頭。「回房休息一下吧,還有,涼?」涼平仰起頭來。「你沒有帶著解藥嗎?我是說大牢中毒氣的解藥。」不然為什麼這樣虛弱?

涼平笑著搖頭。「餵給紫衣了。」紫衣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剛剛涼平會吻……想到這裡,她低下頭,暗然下來。

慶太做了個趕狗的手勢,請二人出去了。

龍一趴在慶太身上,一副「我快入睡」的樣子。慶太輕聲問:「那龍呢?喜歡我嗎?」龍一「唔?」了聲,沉沉的睡去。「現在只剩你體內有蠱毒……」他撫著他的面頰。「真想現在就要了你……」不過,你到底喜歡我嗎?

「咯咯!」

門外傳來白衣的聲音。「少主?我是白衣,我來送藥給龍一堂主的。」沒等慶太應聲,她就主動入內,就像這根本是家常便飯。

看到龍一趴在慶太身上,白衣的臉馬上浮出醋勁。「央登吩咐要馬上喝掉的。」

「龍一?龍?喝下藥湯才睡,龍一?!」別睡得像豬一樣!慶太把他整個人拎起來,他才肯睜開眼來。

看著慶太餵著龍一喝藥,白衣起了無形的怒意。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她明顯的死盯著那在慶太懷中撒嬌的龍一。

「好了,妳出去吧。」餵完藥的慶太把碗遞給白衣,就要打發她走。

「是。」白衣聽話的下去,又突然回頭。「今晚……要白衣來服侍少主嗎?少主很久沒有喚過白衣了。」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慶太。

而她得到這樣的答案。「不用了,我要照顧龍一。」龍一!又是龍一!你走著看,我不會要你好過!


本來陰森森的風壇,今天添了點紅,不為其他,只是因為今天正是涼平和紫衣完婚的日子。

大家在大廳喝酒的喝酒,大叫大鬧的大叫大鬧,而那新婚房間,即是玄武堂的主人房卻靜得可以。

涼平有點帶醉的步入房間,令久等的紫衣全身一彊。「悶著了嗎?」他坐上那新婚大床。

只見頭戴頭巾的紫衣搖搖頭。涼平坐近她,輕輕扯下頭巾。「怎樣了?」她一直都有點怪,自從上次……

涼平很適合穿紅色的衣服,因為他很白,看著今天的他,紫衣不禁呆了半晌。但她還是問了出口。「涼平……」

「什麼事了?告訴涼,涼一定給妳解決。」涼平疼溺的摸摸她的頭。

紫衣深深吸了口氣。「涼……」這可是她第一次這樣叫他。「如果你不是真心喜歡紫衣的,那你不要娶我!這是人生大事,怎樣可以這樣隨便了事?!」

她說了……終於說出口了,卻惹得涼平連串的笑聲。「紫衣,」他正經下來。「我千葉涼平是真心喜歡妳,亦是自願要娶妳的。」真心的表白,人可能一生聽過好多次,可是,有多少次是自己真的期待已久?

涼平摟過她,低下頭來,輕輕的吻著她。「嗯?」教導著她,舌毫無預警的竄入,追捕著那羞怯的小丁香。壓下她的身子,晢白的大手退著她的衣服,攀上她的輕凝,溫柔的撫摸著。「涼?」驚覺著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她想要逃離,卻給他有機會擠進她雙腿間。「呀……」他雙腿間的那個兒正抵著自個兒,或快或慢的頂著自己……他再度吻上她,像是要把自己的情慾都灌到她體內……

這個吻的結束,涼平緩緩抱著她倒在床上,讓她靠著自己。

她像是聽到他的喘氣聲,像是聽到他重重的心跳聲;

像是感覺到他傳過來的熱度,像是看到他因情慾而起伏的胸堂;

真實的感到他正摟著自己,她的臉悄悄地發起紅潮;

真實的在口中嚐到他的味道,她的舌怯怯的伸再來再度眷戀著;

真實的體會他的男性如何令自己失去思緒,她的身體又再竄過那種刺激!

「對不起。」他依然溫柔的摟著她。「剛剛外有人在偷看,所以我才……」涼平嗄聲的說出原因。

她只好搖搖頭,現在的她根本回不到話。涼平撥著她的頭。「現在沒事的了,我答應妳,除了在妳肯首的情況下,都不會碰妳。」他許下諾言。

她點點頭。而他又再低笑一聲。「這有效期直到紫衣16歲。」卡。可愛的小紫衣漲紅了臉,不再理涼平。

又那間若大的寢室中,龍一身上的傷都好得七七八八,慶太還沒有回來,剛剛好像有人過來了吧?桌上放著酒菜。

他鬼鬼祟祟的走到桌前(沒人啦小龍,不用鬼祟~)。「喝點點沒問題吧?」別自己問自己……「不行啦,不行啦,慶太會罵的啦。」雖然這樣說著,但手卻去拿那瓶酒,還咕嚕咕嚕的喝著,誰說只喝一點點的?

突然!聽到出面有腳步聲,他馬上飛奔上床去!哇,嚇死小龍了!


腳步聲愈來愈重,甚至入了房?龍一馬上閉上眼裝睡。

慶太盯著龍一彊硬的背影。「龍一?」又瞟了瞟桌上的酒。「別再裝了。」他沉下聲,人已來到床邊。

龍一見事已敗破,只好馬上撒嬌補救。「呃……慶太啊,那個、那個……」那個什麼?!「你吃了沒有?」我汗。

「沒有。」他瞇起眼。「你喝過酒?」他嗅到酒的味道。

馬上瞪大龍眼。「沒、沒有!那會呢?」本來貼著慶太身上的他,現在反方向逃亡。

慶太一手摟過他的腰。「真的沒有?」龍一馬上「點點點點點點」頭。

他另一手去穩著他的頭,低頭就吻下去,而且長驅直進,舌帶過他的牙,他的舌,他的喉,像是要洗去他原來的氣息一樣。「嗚……」把他摟得更緊,像是要把他嵌進體內。吻持續著,兩人的呼吸都混沌起來。他吻得他的嘴角流下煽情的銀線,吻得他軟呼呼的倒在他懷中。

「龍一,你有沒有喝過酒?」他嗄聲問道。

只見龍一在他的懷中鑽著。「嗯?有……」呵呵,招了招了。

「終於認了?」慶太低低的笑著。他的手,沿著他的耳骨摸著,插進他的耳孔中,或出或入的挑逗著。

他的動作惹得龍一仰起頭來。「啊呀……嗯?」耳後還滲出一陣陣紅潮。

驚訝著他過火的反應,慶太停下手上動作。「龍?」平時都不會這樣敏感的。

龍一的眼充斥著霧氣。「嗯?好熱……」但卻攀坐上慶太的身上。「嗯嗯……」體內莫名的燥熱,令他皺起眉頭。

「龍一,酒是誰拿來的?」慶太扶正他的身子問。「龍一,你聽到我說話嗎?」

龍一不斷在他身上蹭磨著。「唔,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好熱,很不舒服。在慶太身上磨著磨著,他的霧眼盯著慶太的唇,就吻上去。

笨拙的伸出舌頭,舔過他口中的濕滑,甚至將身體奉獻給他。低吼一聲,慶太搶回主導權,恨恨的吸吮著他的小舌,滿足著龍一一波波的索求。腦海更是混沌起來,完全不能思考,只好抓著他的衣衫……

慶太把他轉過來,背靠著自己。「你叫我怎樣?在這情況下要了你嗎?還是找個女人給你?」兩個方法我都做不到。

「嗯?什麼?」他掙扎著想要貼緊慶太。「嗚……要……」要什麼?他不知道。扯著自己的衣服,身體索求的扭動。

「唉……你這龍一……」說著他一手扯開龍一身上的衣衫,低下頭來舔著他的耳窩,吻著他的小嘴,咬著的胸前小點,讓他呻吟起來。

一手探入他的褲中,準備給他的龍一服侍一下。

整晚下來,一次又一次的滿足著他。


晨光曦微,慶太注視著還在酣睡的龍一。「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偷吃。」他為他整齊著散亂的頭髮。

「嗯?……」幽幽轉醒的他,呆呆的瞅著慶太。「早。」還會跟他問好耶。

「早。不多睡一點嗎?」慶太替他拉拉被子。「時候還早啊。」他建議著。

「喔,那好吧。」我睡了。他閉上眼,又突然睜開眼來。「啊呀?!你……你──我?!呀?」他拉起被子。「啊?我的衫?呀?呀?呀?呀?」好了啦,夠沒?

慶太低低的笑著。「你終於反應過來了。」有夠遲鈍啊你。

「什、什麼?」他紅著面,「我反、反應什麼啊,我昨晚什麼都沒有做過啊……沒有啊……」嗚,羞死了。

慶太笑意更濃。「對,小龍昨晚什麼都沒有做過,沒有吻過我,沒有脫我衣服,沒有……」他哄上去。「……在我身下呻──」接下來的字給龍一的尖叫蓋過。

他掩著慶太的嘴。「不─不─不准說!」漲紅了臉的他,很是可愛。

慶太邪氣一笑,伸出舌頭,舔過他柔軟的掌心,惹得他尖叫的馬上縮回手。「好,我不說,但要給我吻一個。」卡,小慶偷香啊?(慶:那是光明正大,好不好?!)

龍一咬著薄薄的下唇,好不煩惱的沉思了一會,才坐起來,又再趴上他身上。「噗。」在他唇上啾了啾。「行了。那慶太以後不准再提啊!」打過鉤鉤啊。

慶太一把龍一按到床上。「這是你吻我,不是我吻你啊,不算數啊。」在龍一還來及出聲抗議,他就低頭含著他的唇瓣,挑逗的吸吮著,經過昨晚,他了解他的身體,修長的手指又在撫著他的耳骨,回來的磨擦著。「啊……不──」拿準機會,他又在竄進他口中放肆,追捕著那後退的小舌,翻攪著他的甜蜜。再度被挑起情慾的他,皺著眉。「別……嗯啊……」他的手滑入他的衣衫中,用指尖逗弄著他胸前小點。「嗚……」迫得他仰起身子來迎合著。

「咯咯!」門不識趣的響起,慶太低吼一聲。「噢,對不起,你們在忙嗎?」臉上充滿笑意的央登還是步進來。「不過還是打擾了。」他毫不忌諱的坐在一旁。

慶太在一邊扯過衣服,套起來。「什麼事了?」他知道一定是有事了。

在床上的龍一,還在呆著的形態,完全沒有把他們的話聽進去。

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排斥他的吻、他的觸碰?

他的味道甚至還殘留在我口中,但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噁心?

我到底怎麼了?我……我喜歡上他?

「龍一?小龍?」就連慶太叫他,他都反應不過來。

「啊?什麼?」

「怎麼了?」慶太摸著他的頭。「是不是又不舒服?還是傷口痛?」

龍一連忙搖頭,慶太不解的看著他,但又暗下眼神。「右典回來了。」難道他不開心嗎?從前的他常常黏著右典的。

「什麼!?」龍一整個人幾乎是用彈的起來。「右他……為什麼你們的樣子都不開心?」我們不是好兄弟嗎?

「哥哥他的氣息,不同了……他再不是從前的右了……」龍一的笑容彊硬下來。什麼來不再是從前的右?

右典、恭平和悠都回來了,大家都很開心。其實慶太都應該很開心才對,右典是他們的大師兄,他回來,他這個代掌門就不用當,這是他爹爹吩咐下的,他的掌門只當到右典回來,這樣他就閒得多了,至少房門不用常常給人敲。

但,央登跟右典是孖生兄弟,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央登竟跟慶太宣佈,那不再是從前的右?這是什麼意思?

風壇中,每個人都擁有著一種力量,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和火麒麟都風壇供奉的神獸。各堂主除本身力量,更可修煉其神獸之力量,甚至召喚神獸。這裡央登並不是堂主,他本有之力為「心」!「破心術」是他的絕技。而對著孖生的哥哥,他更不需要右典的存在亦可以觀其心志。

右典和慶太同屬五大神獸最強的火麒麟,所以在右典外出修煉時,慶太自然要充其量代替一下。那知一代就三年,如果不是慶太的爹;右典的師父;風壇的正掌門因妻子離世而年老體弱,看怕他就一直地要代下去。

現在大伙兒都聚在右典的房中,聚此三年的舊。白衣就在一旁服侍。

看著右典,各人都百感交集,慶太首先出聲。「終於回來了,右。」他笑著,撤開央登所說的話,好好聚聚。

二人互相擁抱。「辛苦了你,慶太。」只見慶太搖搖頭。

「小右──」龍一撲上去,可憐的慶太給撞開。「人家好掛掛你啊!」他摟著右典。

「嘻,你還是一樣沒變。」他亦回抱著他。「咦?小龍,你受傷了?」他察看到他身上紮著的白布和那些吻痕。

「有小央的照顧,現在好多了。」還有……慶太。

「小龍──你都不理小悠了!(龍:沒有啦,沒有啦。)」悠把龍一扯過來。兩個大孩子就這樣鬧著。

注意到一旁沒出聲的涼平和紫衣,右典迎了上去。「紫衣,怎麼都不理右典哥了?」

紫衣笑了笑。「你們都在聚,是右典哥不理紫衣啊!」她拉著右典的手。

「咦?涼平嗎?」右典注視著涼平的眼神有點不同。「皮膚好白啊,差點以為你是紫衣的婢女了。」他的眼神帶點……帶點熱度。

「哥哥,是時候去『絕心峯』了。」央登發言提醒。

「絕心峯」──現時正掌門養病的地方。位於總壇的後方,只有一條繩作為通道。如不是武功修為了得者,根本不可能
通過。

八人都來到繩前。「龍一、紫衣和白衣都留下。」慶太的宣佈馬上令龍一哇哇大叫。「不行,你的傷沒好!」慶太叱喝著他。

「我來背小龍好了。」右典摸摸龍一的頭。「你們先過吧。」

慶太把這都收入眼簾,心想:「他根本都沒有變……可是,那……感覺就是不一樣。」他拉過龍一。「你真是的!」對著右典。「還是我來吧。」此時其餘等人都已用輕功越過。

右典點點頭。「好,一下回程時就讓我來。」只見慶太都笑著點頭,一手攔腰抱起龍一,沉著一跳就到了好幾十丈遠的繩子中間,再一踏就越到對面。各人都嘆為觀止。後面右典亦緊隨跟上。「慶太的功夫進步了不少呢!」右典笑說。

六人步入內堂小室,正掌門正在打坐。「師父,我回來了。」老人的眼微微睜開,他凝視了右典好一會。

「右兒,你跟慶兒兩個是時候好好切磋一下,誰勝誰負,就由『風刃』定斷,掌門之位暫且空下。」老人一邊一邊留意著右典的臉上變化。其他人都在討論,這好像有點不妥。

一開始並不是這樣說的!?「爹……」慶太聽完此話,完全不明白父親的用意。

只聽右典低下頭。「是,弟子緊遵教悔。」那一剎,他的眼神變了。一直注視著他的龍一,身體突然一抖。

「你們都回去吧。」老人緩緩的道。「還有,右兒,把外面的麻繩斬斷。」其他人馬上「嚇」了一聲。但右典卻仍然答應了。

「你們都先過去吧。」右典吩咐著。各人都驚訝著他的行為,除了恭平和悠,但亦乖乖聽話的先過去。「小龍,來吧,我背你。」他向龍一招手。

龍一卻退了一步。「不了,我想我還是自己過去。」怕,但怕什麼?只見右典皺起眉頭。

慶太還留在這邊。「不行。我來抱你。」他都感覺到龍一的奇怪,他再度抱起他,以同一方式越過去了,同時,他感覺到龍一在抖。

右典在越過去的同時,手一揮,一抹火毫不留情的把那條繩燒斷了!燒得一乾二淨!
再不是從前的右……


慶太給右典拉了去風壇的最高點,「風刃」就插在那裡。「慶太,我們誰能拔出『風刃』且能控制它,誰就當掌門。」慶太只是點點頭肯首。「那我們定一個時間吧。」慶太再求點頭。「就今年的七月吧!」看著此刻的他,慶太感受到龍一為什麼會在抖。

「那是他的野心!」……

龍一開始明白,央登的話。

在右典拉走慶太離去那一剎,跟他對望的那一眼,心好像要給抽離一樣。

同樣坐在那張床,但,感覺自己好像在浮一樣。

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的心好痛。

為什麼會好像有東西在塞著一樣?

那抹火──那抹火──那情景不繼在重覆!

痛!我的頭好痛!

他捲縮在床上,這樣會比較安心點,因為這裡充斥著慶太的味道。

他的眉在皺;心在揪。口中吐出了他的名字。「慶……」他閉上眼,沉沉的睡去。

涼平和央登都一致的來到慶太的房,他正坐在龍一身邊,看到他們,會意的叫醒他。

龍一並沒有酣睡,一下就坐起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涼平問。央登和龍一都同時望著慶太。

「七月,期限定在七月。」他很簡潔的答,因為他知道他們會明白的。

央登坐上床,扯著龍一,替他解下白布。「那你決定怎樣?師父有這樣的決定,想必有因。」

「對,義父一定是不想右……他當掌門。」涼平搖搖頭。

慶太沒有作聲,他拿起一旁的濕布,接過央登的工作,溫柔的替龍一抹著傷口。

「最快可以控制「風刃」的方法,應該是找到「風之心」。」央登徐徐的說。「這是哥哥從前告訴我的。」

「那什麼是「風之心」?」涼平不解。

「他沒有說……但我只知道,『風之心』是一對的。」

龍一一直都沒有作聲,這時……他想起,從小師父就不許他用「力」……對他下蠱,亦都是想控制著他的力量,為的
是……什麼?

「龍一?在想什麼?」慶太輕問。

龍一搖搖頭。「沒有啦,只是覺得慶太弄得我好舒服而已(大心)。」他撒嬌。


「風之心」就是你……「風之心」就是你!去死吧,去死吧!

「呀?!」龍一被惡夢驚醒了。他的手揪著心口,不住的喘氣。

「龍?發惡夢了?」慶太撐起上半身問道。

龍一搖頭。「沒事……」他伸手把慶太摟下來。

「……?」這是龍一在清醒的狀態第一次這樣抱他。

龍一閉上眼,感受著慶太的體重。他的身體總是給我溫柔的感覺。怕龍一給自己壓傷,他轉過來,讓他伏在自己身上。

一下又一下沉穩的心跳聲,迷惑著他。「慶太……」他喃喃的叫道。

「怎了?」他的手滑入龍一的衣衫中,輕輕的替他掃著背。

「嗯……」他舒服的嘆息著。「還是沒有了……」就這樣,伏在他身上,睡過去。

第二天,在央登來給他上藥時,他笑問。「央啊,上次說涼涼偷解藥的事呢……」央登吱唔的回應著。「那解藥是不是可以完全解除蠱毒啦?」他避重就輕的問著。

「不是啊,只是暫時而已。」

「啊,那那些人偷來幹嘛……」他瞟了正在背後忙著的央登一眼。「那怎才可以解到呢?」他大氣都不敢吸一下。

「嘻,」央登輕笑著。「去獻身給慶太就可以啊,對了,小龍啊,上次……你是不是給小慶吃了啦?」龍一呆了半晌。

想起上次的事,他的面又再紅起來。「幹嘛這樣問啊?>////<」

看著龍一這樣的反應,央登馬上認定龍一給吃的事實。「但,我記得從前師父說過,你是不能解蠱毒的嘛,難道這次的傷令你的『力』流失了?」央登自言自語的問著。「咦?小龍,怎麼你這樣奇怪?你應該是知道那藥是不可能完全解到蠱毒的,你不是一直在定時吃解藥嗎?」央登終於覺得奇怪了。

「丫──對啊,我忘了啊!卡卡卡──」我笑,我以笑遮醜。

「你呀,身體真的是弱死了啦,快快好起來,活動一下,再是這樣,不要是胖龍了。」……

是夜晚上。龍一依然「乖乖」的坐在床上,只是旁邊特地為慶太準備了些菜。

今天他碰上白衣,感覺有點對不住她,怎說她都是慶太的……唉!

「龍一?」突然有人從後抱著他。

「嚇?!」他嚇得彈開。「呃……慶太?你何時回來的?」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呀小龍。

「回來一會兒而已。」慶太把他抱上大腿上安坐著。「喝了藥沒?吃了沒?」說著他拿起一邊的晚餐,就餵起他來。

「唔唔,」好吃。「喝了……吃了啦。」那你還吃?「這是留給你的……唔唔。」還是在吃。「你常常都在煉功,忘了吃飯嘛,今天的菜是小龍自己煮的啊。」毫不發覺,盯著龍一的慶太,眼神有點熱。

放下碗筷,慶太舔上黏在龍一唇邊的飯粒,順勢的吻上他,開始習慣了慶太的索吻,他乖乖的扯著他的衣襟,甚至微微開著小嘴,期待著他的拜訪。看出龍一的改變,慶太反而沒有伸進去與他鉤纏,只在唇邊或進或出,模仿著戀愛的節奏。

「嗚……」想要得到更多的龍一,手環上慶太的頸項。

慶太卻笑著的退開。「小龍啊,你是在引誘我嗎?」他的手撫著有點微腫的唇。

「呃……」他反射性的咬著下唇,卻咬著了慶太的手指。他的指順勢的滑入他口中。「唔……」翻攪著。

慶太的眼神沉下來。「小龍……含著……」他的指逗弄著他燙滑的小舌。「「乖……含著。對,就是這樣……」他輕輕的拉出又伸出。龍一感覺到,跨下坐著的某位置,正火速的脹大。

不知為什麼,有種感覺從小腹一直攀上來,接著龍一的眼變成半合狀態,身體自然的迎合著慶太的舉動。「嗯……」整個人暖呼呼的偎在慶太的懷中。

輕輕抽出手指,慶太呼出一口氣,把他從腿上抱下來。「你再是這樣,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的了。」他替他撥著有點長的流海。

「呃……」龍一紅著臉,低著頭,卻瞟到自己一早準備的酒瓶。

笨龍一,你今天要為什麼要準備這酒的!耳邊再度響起央登的話,「去獻身給慶太就可以啊!」想著他就爬到酒瓶的旁邊,拿起酒瓶。「那個……慶太……喜歡我嗎?」慶太完全反應不過來。


慶太根本都不知道怎樣回答,更不知道為什麼龍一會這樣問,還在怪自己是不是這陣子常常對這小孩做出曖昧行為,嚇壞了他。

「小龍,……」是不是要買糖糖哄回他啊?

「答我啊。」龍一拿著酒瓶,又回到他的身邊。「認真的答我,喜歡我嗎?……愛──愛我嗎?」他握得酒瓶緊緊的。

「嗯……」慶太再度把他摟過來。「我愛你。」只見龍一裂嘴一笑,把小虎牙都露出來。

「這就好了……」他仰頭灌了口酒,主動坐上慶太的腿上,把酒徐徐的哺入他口中。

「……?!」甚至送上特別服務,笨拙的,生澀的吻著慶太,模仿他吻自己的方式。來不及吞下的酒,從慶太的嘴角帶著色情味道的滑進慶太的衣領內。

慶太雙手摟著龍一,感覺到他在抖……但還是努力的取悅自己。「龍……?」他離開了自己的唇,跟著那些酒的軌跡,一直一直吻下去。「嗯?……你知道這是會有後果的嗎?龍……」慶太還在堅持。

龍一沒有答話,手一軟,酒瓶中的酒緩緩倒出,一陣陣酒氣充斥著房。慶太的呼吸又急而濁,一手扯下龍一的腰帶。「你不能後悔了,龍!」他一手穩著他的頭,一手去退下他的衣服,等不及的吮吻著他,粗魯的吸吮著他口中甜蜜。這樣衣衫不整的他,比平時的他更是誘人。

低下頭,他用舌尖頂著他胸前小點,繼而細咬。「痛……」又痛又麻的感覺令他扭動著身體,抗拒著,想要推開他逃離。

「別逃了。」他反手就再度把他固在身前,舉起他的下巴。這樣背向著他的龍一,現在的姿態就像邀請他一樣。「我的龍,你在酒中下了藥,嗯?」這淘氣的小傢伙,他搶過他手上的酒瓶。

「呃……放──放開我……」有點兒後悔,喝了那酒的慶……好邪惡。慶太灌了口酒,都餵了下來,只是他不肯吞下。
慶太低低笑著。「是你先壞喔!」他把餘下的酒都往龍一的下半身倒,然後掉到床下。

「呀!你……幹嘛了?」龍一死扭著身體,想弄走那又濕又滑的感覺。可惜是腰肢給慶太箝制著,他這樣扭動,只會增加兩人之間的磨擦,龍一馬上停下動作。「嗯……別──呀!」慶太的手來到他跨下,抓著他半硬不軟的男性,緩緩的揉弄起來。「嗯呀……停…嗯…」因為那酒的原故嗎……他的身體軟下來,想反抗都反抗不了,本來跪著的身體現在已經只靠腰上慶太的手支撐。

「真的要停嗎?」慶太邪邪的問。說著還套弄起來,讓他完全站立起來。

「嗚……」眼角已充著淚水。「不……不!嗯……」就在他要解放之時,慶太竟按著他前方小穴,不給他解放。「放──放開……」他可憐巴巴的瞅著慶太。

「可以,可是小龍,告訴我,你呢?喜歡我嗎?」他舔著他的頸。

「喜、喜歡──啊……」得到解放的他,整個人軟趴趴的。手上黏有他的愛蜜,就這樣緩緩的在他後延小洞打圈。

「嗯……很癢……」連同混合了酒的愛蜜,他把指伸進他緊繃的小穴。「呀…痛──」害他整個人仰起來。

「放鬆……」他輕輕的在他耳邊說。指溫柔的轉動,緩緩試探的抽插著。

「嗯嗯呀……別這……啊……」一陣陣酥麻再度迫在走向高潮。

直在他完全放鬆,他才把自己的火熱頂在入口處。「忍著……」就這樣頂進去。

「呀──出、出去!嗚……」龍一扭動著身體,卻惹來更強烈的痛楚。「嗚……好痛……」眼中滿是淚花。

「一下……一下就不痛……」他忍著衝動。

「騙人!嗚……」說著他就要自己退出去,卻給慶太一下子頂到最深處。「呀──」他痛得倒在床上。

輕輕的,緩緩的,進進出出,龍一開始給這又痛又麻的感覺迷惑了,跟著慶太的步伐扭動著。「嗯……慶……嗯嗯啊……」

一手套弄著他的,一邊加快了速度,今晚他就要教識他所有……



夜半醉人。

龍一伏在慶太的身上,朦朦朧朧的就要睡著。「小龍,乖,起來。」他把玩著他的細髮。「要弄出來啊,不可以這樣就睡喔。」他微微推開他的身子。「好歹都給我起來嘛……」但小人兒卻在他懷中鑽了鑽,像是找尋著最適合的位置安睡。

最後慶太還是扳過他身子到自己身下。「小懶龍。」說著就下床去抓那放在床邊面盤中的濕毛巾。「忍著啊,會有點痛……」手指小心翼翼的伸進那曾拜訪的小穴,溫柔的撐開,讓還殘留的種子緩緩流出。

「唔……」半睡不醒的龍一皺起眉頭。「慶……太。」又再被疲累襲上,慢慢閉上眼睛。

再度醒來,已是響午。慶太的身影已不在,但身上套著的那件不稱身大衣卻令他會心一笑。「傻瓜。」他滑下床,想去找點東西吃。

倏地!重心一個不穩,他仆在地上,心口處突來的抽痛,令他痛不欲生。「咯咯咯!」門卻在此時響起,好不容易才壓下痛楚站起來,進來的好在是白衣。

看到他身上套著的是慶太的衣服,還有遮掩不住的吻痕。「是少主叫我來服侍你的。」她的口吻有著不屑,手中托著飯菜。

「呃……謝謝。」他盡量裝得沒事。「放下就可以了,不──不用麻煩妳。」他指指一旁的小桌。

「哼!這是你自己說的。」她放下托盤。「給你做飯還害我割到了手!」她把傷了的手指遞給龍一看。這可不關小龍的事啊。

龍一還真的道歉。「對不起啊。」她的手傳來血腥的味道,再度喚醒了龍一體內的……「呃!……痛!」他半跌在地上。

「喂!」白衣受驚的踢踢他。「怎麼了?」只見龍一雙手緊緊的抱著手臂,身體不斷發抖。

「手──妳的手拿──拿開!」好痛……!慶太……救我!

「我的手?」白衣不解的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恍然大悟,她蹲下來。「龍一堂主,」她輕笑著,發出風鈴般的聲音。

「你……怕血嗎?」她狠狠的把手遞到他面前。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怕血,但就是因為捉到他的弱點而興奮。

龍一把自己抓出一條又一條的血痕。「拿──拿開!」此時門又再響起。

「小龍?」傳來的是央登的聲音。

白衣很識趣的上前扶著龍一,裝著十分擔心的叫著。「救命呀,龍──堂主?你怎、怎麼了?」自然地,央登衡了進來。

「小龍!」他馬上上前抱起他到床上去。「怎麼了?那裡不舒服。」扯下他身上套著的那件大衣,他馬上看著那礙眼的血痕。「你幹嘛抓傷自己!」他怒不可遏的捉著他雙手。

但他掙扎著。「我──沒事,央……嗚!放手!」掙不開央登的手,他索性往自己的手脈處咬去,試圖分散注意力。
「白衣,到底發生什麼事!?」他粗暴的把龍一扳開按在床上。

只見白衣也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不、不知道……嗚!我一進來,堂主就是這樣,還要我滾開……嗚嗚!」還好不可憐的哭起來。

「去找妳的少主!」說完他就一手抓著龍一雙手,一手壓著他的肩膀。「冷靜!」

「慶……」他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就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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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一?」在慶太的叫喚下,他幽幽醒過來。「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央登還是坐在床邊。

扯著慶太的衫,借著力的想要坐起來。「嗯?央?怎麼你會在耶?」他揉著眼。

央登皺起眉頭。「小龍?」他不是忘了吧?

「唔?我記得剛剛好像起了床耶?耶,那時沒有慶太啊?」他偏偏頭。「卡,一定是小龍作夢了。」說著說著還撒嬌的偎進慶太的懷中。他忽略著手脈上和手臂上的傷,專心的演下去。

慶太和央登對望一眼,互相交換了個問號。

「好餓啊!小龍要吃吃!」他像平時一像,向慶太撒嬌。

央登緩緩的走向小桌,把飯菜都拿過來。「還暖的,要吃嗎?」他笑問著龍一。「慶太,你不是跟涼平在練功嗎?快去吧,別要他等。」慶太應了聲,再跟龍一說了聲才離去。

「慶太約了涼平嗎?」龍一笑問。

「好了,小龍,別再裝了。」央登沉聲道。

還是給他發現了。「央……」龍一低下頭,不直視央登。「我沒事的。」他徐徐的道出。
對於龍一的話,央登自然不會有信心。「告訴我,什麼事了?」他深呼吸一口氣。「病人是不應該騙醫生的。」他知道硬來是沒用。

「沒有,剛剛只是傷口突然覺得好痛而已。不知道為什麼,痛得要了我的命。我以後會好好喝藥的了,不會再倒了啦,你別告訴慶太,好不好?」我都不算騙央啊,我真的沒有喝嘛。

央登不慎有詐。「你這小龍!怪不得身體一直不好!我的藥你全都沒喝?」氣得央登瞼色一陣紅一陣綠的。

小龍吐吐舌。「呃……都怪慶太,可能是他昨晚『又』欺負小龍,可能是他粗暴啦。」他刻意強調「又」這字。

「以後我都要看著你喝下藥湯才離開!」完全不理會小龍說的粗暴。

又長而暗的走廊中,涼平正找著紫衣。

「紫兒?」穿過一條又一彎,卻突然不慎碰上來人。「啊……對不……咦?右!練完功嗎?」他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多的右典。

「是的,剛剛練完。對了,來我那邊吃早飯吧,我們兩兄弟好久沒有聚聚了。」他提意著。

「好啊。」就這樣,送入虎口。

右典的房跟慶太的差不多大,不同的是只有一張大床,而且放在中間。

一踏進了房內,涼平就給右典攔腰抱到床上。「呀──右典,放我下來!」這舉把涼平的面色嚇得更白。

將他固在身體間。「涼,如果沒有記錯,你是『房』的吧?」「房」代表著涼平的力,為房中術的簡稱。

「什麼……」他用手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推開。「你怎麼這樣奇怪的?」

「幫我,涼。」右典撫上他的臉蛋,用指尖一直滑下他的胸前。

「你在鬼扯什麼!」涼平用盡力的推開他,就要逃出去,卻被他反手再抱回懷中。「放開──呃!」唇給他封斬,叫喊都給他吞下去,箝制著他的一切,毫不留情的把燙滑的舌伸進去,像是要搶奪他的所有,迫著涼平跟他交纏。理智被慢慢抽離,彊硬的身體變得鬆軟。

手不知道何時伸進了他的衣衫中,夾捏胸前的小核,屬「房」者身體天生敏感,涼平馬上有了反應。「嗯!──」小口的開啟令他更深入的吻著他,用舌挑弄著他的喉間。「嗯……」

「涼,你真的好敏感……」終於吻罷的他宣佈著。「小小的逗弄就可以令你成實的反應著。」他的話令涼平馬上清醒過來。

「放開我!」他掙脫著他的箝制。

此時門外正好傳著紫衣叫喚的聲音。「涼,你在哪?」涼平看準機會,摔開右典就衝了出去。

右典亦不忙去追。「嘿……紫衣嗎?」他若有所思的想著,揚起一個令人心寒的笑容。



『「叫你們去查『風之心』的下落,有頭緒嗎?」

「暫時沒有,反而查到『風刃』原來是把魔劍,可以從這裡跟下去。」

「嗯,做得好,恭平。……那你呢,悠,我叫你翻查古籍,有什麼線索?」

「呃……沒有什麼有關的線索。」

「你們都下去吧!」』

在慶太的房外,白衣正鬼鬼祟祟的竄出來。不久,房內就傳來龍一的尖叫聲。

「龍一?」「小龍!」

慶太和涼平先行趕到,卻看到地上有著一只死了的白兔屍體,血淋淋的灘著。

龍一就縮在一角,瘋狂的叫著,失去理性的抓著自己。「拿──拿開!」

涼平衝了上去,將他抱在懷中。「沒事、沒事了,慶太會去處理的了。」一邊的慶太把布裹著兔屍,匆匆的離去又回來。

但龍一依然叫著抓著。「痛……呀!嗚!」他身體不受控制的抖擻。

慶太從涼平懷中摟過他。「哪裡痛了?心口又痛?」他一手箝著龍一雙手壓在胸前,怕他又再傷到自己。

只見他又再往手脈咬去,涼平馬上往他後頸一擘。「嗚!」他就昏過去。

「對不起,我不想的。」涼平馬上道歉。「我去找央登。」

「好的。」慶太抱著昏倒的他上床,好好的安置著。「到底……你怎麼了?」

每次這樣,龍一醒來都會裝失憶,而央登亦開始懷疑,他知道龍一一定有事暪著他們。

而白衣更是一次比一次過火,而且因為白衣的作弄,不知為何,龍一甚至隨時都會發作。

『「悠,你最近有點怪。」

「呃……」

「你要背叛我嗎?」

「我沒有!……只是,右,請你不要這樣。這樣的你,好可怕……」

「怕我嗎?我可是你的生命,沒有我的血,你就不能活下去。」

「如果……如果你可以變回從前的右,那我不要你的血……呀!──」

「別再跟我提從前的我!知道沒有?」

「嗚……放──」

「是他!是他殺了我的家人!又是他!收留了我倆兄弟!」

「……右……」

「我要搶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別旨意背叛我!

「啊──呀!」』


慶太的房內。

慶太手腳並用的把龍一扳在床上。「龍一!別這樣!」他又發作了。

「慶太,先弄暈他吧!」涼平建議著。

卻見慶太搖搖頭。「不,長此都不是辦法,快去叫央,一定要查出到底是什麼事!」

「啊,好的,我馬上去找。」涼平匆匆的衝了出去。

「放開!」龍一失去常性的吼著慶太,他的眼,浮著淡淡的綠色。

很溫柔的吻上他,輕輕的舔著他的唇,卻被他狠狠的咬破了唇,但他毫不介紹,仍舊溫柔的、細細的吻著他。慶太的血從唇邊流下,嘗到血味道的他馬上伸出舌去舐。似乎分散到他的注意,慶太吻得更深,舌與舌之間的鉤纏,無形等於直接把血餵進他口中,反抗終於停下,貪婪的吮著那傷口溢出的血。「龍?」似乎明白到些什麼,離開了小嘴的慶太,馬上發現本來已經放鬆的身子再度繃緊,看到龍一的眉目再度皺起,但眼已失去焦點,最後慢慢的沉睡去。

央登和涼平趕到,只見呆呆的慶太懷中有著睡熟的龍一。

「又打昏了他?」央登問。

「不,是他自己睡過去的。」慶太輕輕的讓他躺下。

是夜。

在藏書閣中的悠,正在專心的翻查著一本書,一邊翻譯,一邊用筆記下。他的額滿是汗水,滴在已經翻譯了一半的古書上。似乎這已經不是第一晚發現了的吧?

就在他專心的翻譯時,從後有把聲音問:「難翻嗎?」柔聲的響起。

「嗯。還好……就是少了頁,嚇!右?!」嚇得他從位子上跳了起來。

「怎麼了?」右典哄上前。「嚇到了嗎?」他的聲音依然溫柔得令悠心寒。

「沒、沒有。」他不自然的用身體遮著背後的筆記。

右典瞇起眼。「拿來。」

「呃……不……」

「拿來!」
悠抓著筆記,好不後悔,為什麼要記下來?最後還是被右典搶過去。

「魔劍『風刃』,原名血刃,仍魔王手上九大武器之一,『風之心』原名為劍心。」右典緩緩的讀下,唇邊笑意愈來愈濃。「仍是兩指定人之血晶。要控制血刃,先有劍心,後以魔王傳人……」讀到這裡,就完了。「沒有了?」他用危險的眼神矋著悠。

「對……少了一頁,所以才一直──直沒有通──通知你。」其實是不想通知你。

「我的悠,我希望你盡快找回那一頁。」

「……是。」

待右典離開,悠就脫力的滑倒地上。


好幾次在龍一發作下來,慶太發現了一件事──只是餵他喝血,就會平靜下來。

但他沒有發現這是一次又一次的餵,發作的次數就愈來愈繁密。

黑暗的走廊上,又再傳來龍一的尖叫聲。這次白衣雖然在旁,但卻不關她的事,她怕被人發現,所以躲在一邊。
先找著龍一的是央登和涼平。「小龍,又來了嗎?」央登拉起衣袖,遞到龍一的唇邊,龍一自然的咬上去,卻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而只咬出印子。「嗚……痛……」他又再扯著自己的衣衫。

「呃……」涼平把龍一攬在懷中。「你的皮太厚了吧?」讓我來吧。他亦拉起衣袖。「小龍,我的會比較易咬。」對,你皮夠薄。

龍一順勢咬上涼平,幾口鮮血到喉,卻沒有減少他的痛苦,反而令他痛不欲生。使勁的推開涼平,就衝了出去。
「龍一!」涼平和央登馬上追上去。

在一旁的白衣,卻意識到他原來是需要血。

身體虛弱的龍一跑得不快,而且還仆到地上。央登一手抱起他。「回慶太房!」兩人就以最快速度跑回房中。

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沒有給其他知道,只有涼平、央登和慶太三人,不,還有白衣。因為怕堂下兄弟起哄。

看到央登抱著死掙扎著的龍一回來,他馬上迎上去。「為什麼不餵……」話還沒問完,央登就插話。

「剛剛他喝完涼平的血都沒用!」央登快走向大床,把他自己咬破手指,伸進龍一的口中。「涼,是不是你發育不良,血不好喝?」

涼平一面無辜。「我那知?」只見龍一咬著央登的指,眉頭再度皺起。「有點不妥!小龍的眼……」話都還沒有說完,龍一就痛苦的推開央登。

「走──走開!」他伸手就往自己手脈咬去。來不及阻止他已咬著不放。「嗚嗚……」慶太不解的把他摟進懷中,霸道而不失溫柔的扳開他的口,只見手脈位置只有深深的牙痕,並沒有咬破。身體愈來愈繃緊,他往慶太的胸前咬,就是不夠力……「嗚嗚嗚……」

從一邊拿過小刀,就在手脈上一拉,鮮血馬上一湧而出。「龍,這裡。」他把手往龍一口裡送,他的眼神好溫柔,眉都不皺一下的。

看著此幕,涼平都不能反應過來。央登卻瞥見慶太手脈上交錯相疊的疤痕,有些甚至還沒有結疤。「慶太,你……」
就像平時一像,不久,龍一便睡在他懷中。

「為什麼我跟央的血都不行?」涼平奇怪的問著正替慶太料理傷口的央登。

「不知道。」他拿出白布。「我只知道這樣下去,龍一會沒命的,現在他在睡的時間,比醒著的還要多。」

央登正想給慶太包紮傷口時,慶太卻縮回來。「不用包了。會好麻煩的。」他把龍一好好安置好。

「慶太……」央登嘆了口氣。

「剛剛……不知道是我眼花,我看到小龍的眼,帶一點綠色。」

慶太替他拉過被子。「他每次發作,都會這樣的。」綠色的眼。



走廊響起悠跟涼平的聲音。

「涼涼,陪我去市集買點東西,好不好?」

「對不起,我在找紫兒,你看到她嗎?」涼平帶點著急的問。

「沒有啊。」

慶太的房內,呃,這情況不知道怎樣形容……有點曖昧,有點令人面紅。

慶太一手圍著龍一的腰,一手要扳過他的肩膀穩著他的身子。呃,有點像主人在抓不愛洗澡的汪汪去洗一樣。

「放─放開我。」龍一死死抓著床單,要逃過主人慶太的魔掌。「不─要──」但還是給他固在懷中。

主人慶太亦不肯放棄的要捉著他。「我身體好得很,一天來幾次都沒問題!」呃,不要說色情,好不好?

只見慶太一邊箝制著龍一,一邊找過小刀。「我都說我不要!」龍一拉著慶太的手,撒開頭。

不理會龍一的阻止,慶太仍舊以刀尖截破指頭。「不這樣,你會死的!」力氣較大的他雖給龍一拉著了手,但依然可把手送到他口邊。

嗅到甜甜的血腥味,龍一的眼神失去焦點,輕易的給慶太的手餵入口中。阻拉著慶太的手,現卻變成了扶著他的手。「嗯……」軟下的身子依偎在慶太的懷中,情不自禁的吮起來。

慶太的眼帶著笑意,像看著珍寶一樣。「小龍真乖……」他輕輕的掃著龍一的耳骨。

半刻,龍一終於停止吸吮的動作,慢慢清醒過來。「哼……我、我不理你了。」他怒瞪著慶太。

從他口中抽出手指,牽帶著點點銀絲。「真的不理我了嗎?」邊問,他就邊把指放進自己口中。「嗯?」含著指的看著龍一的反應。

「啊……」龍一怯怯的低下頭。「討──討厭!」煽情的畫面令他耳根都紅起來。

曲起了修長的腿,支撐著他身體,一手挑起他的下巴,他就貼上他的唇上說:「那你喜歡嗎?」沒等他的回答,就探進他口中,品味久違的甜蜜。

「嗯……」龍一伸出小舌,邀請著他的捲纏,但怎說都是生澀的他,很快地被抽光理智,乖乖的任憑慶太火熱的吻著。
一手伸進他的耳貝,一手滑進他腰下,握著已被漸漸挑起的分身,輕緩的揉捏著。「可以嗎?我可以嗎?」慶太吹著熱氣在他耳邊問。

龍一低吟一聲,搖著頭。「嗚……不要……」被挑起慾火的他扭著身體,分身在慶太的逗弄下已延立起來。

或輕或重的上下套弄著,慶太低笑一聲。「真的不要?」看來動情的他一點都不成實,懲罰的抽回他衣服中的手。

一串的空虛感襲上,他呶著小嘴,難耐的扯著慶太的衣襟。「嗚……不要……」再度重覆著剛剛的話。

「小───龍!我們去買東西,好不好?」房門一開,悠不顧一切都衝進來,嚇得龍一又面紅紅變得臉色發白的從慶太身上彈開。

慶太都一面愕然的。「早……啊,悠,你真元氣。」呃。

悠完全把慶太忽視在一旁。「小龍,去市集啊!」他好不亢奮的扯著龍一下床。

「呃,」龍一都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望向慶太,希望他給自己解決問題。「慶太……」

慶太溺愛的摸著他。「都是好的,龍一是時候出去逛逛了。」今天都已經喝過血,他就放心了。

「啊。」他應了聲。

「怎呀怎呀,別在吱吱唔唔嘛,快走啊!」悠口上催促著龍一,但其實已經拉著他準備出房了。

龍一再度回頭,看看慶太。沒了他在身邊,總是怪怪的……只見慶太的嘴巴一開一合的表達著:「你‧欠‧我‧一‧次‧啊!」

明白箇中意思的他,馬上羞紅了臉撇開頭。慶太低笑一聲。「你們小心點啊!」


走上熱鬧的街道,令多日來死氣沉沉的龍一都開始精神起來。

「真的好久沒有走動過了!」他伸伸懶腰。

「是嗎?是嗎?」悠拉著龍一向街尾走去。

「嗯!」龍一回應著。「對了,小悠,我們要買什麼?」龍一奇怪的問,壇中的雜務不是由白衣負責嗎?

只聽悠嘻呵的笑著。「我們不是買,是偷!我要到街尾的古寺偷書!」還笑得出啊你?剛剛還想找涼平!

「什麼?!」龍一瞪眼。「偷?」不是嘛……「可是,小悠啊,小龍現在可能幫不上什麼忙啊……」可能還會阻礙你。
「啊?」悠這才恍然大悟。「我忘了小龍受傷了耶!」呃,早知就不找你。悠一面苦惱的。

看著這樣的悠,龍一都過意不去。「我不能跟你一齊去偷,可是我可以給你引開守門的嘛!」我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

來到古廟前,二人裝成香客內進,鬼鬼祟祟的來到藏書的地方前,只見有位小師父在看守,二人打了個眼色,龍一就踉踉蹌蹌的步了出去。

「不好意思,施主請留步。」小師父合掌道。「這裡是本寺禁地,施主不得內進。」

龍一眨眨眼,裝上最可愛的樣子,笑的傻傻的,露出小虎牙。「啊啊啊,不好意思,我迷路了耶……」一副「我好可憐的啊」的樣子。「小師父,麻煩你可以為我引路嗎?」他淚眼汪汪的。

小師父看著他這樣的樣子,二話不說。「當然可以。」說著就領著他離去。

龍一連忙向悠打手勢,只見悠不停的指著那古舊的門,龍一順勢看去!啊!有鎖的!

小師父回頭過來。「怎麼了?」他察覺得龍一的怪異。那知龍一下一秒就暈倒在小師父身上,嚇得小師父急急的扶著他叫著。「施主!施主!」不是又發作嘛?

悠正要出去幫忙,那知龍一竟拎手一副鎖匙對著他笑?!呃……這傢伙在裝。「唔……我的頭好痛……」說話同時,把鎖匙輕輕跌在地上。

「那、那我帶你去休息一下,好不好?」小師父用身體撐著龍一。

「不用……請你帶我出去吧……我要回家……我的藥在家……」他好不虛弱的道。

小師父好心的扶著龍一出了廟門。「謝……小帥父,你快回去吧……不然主持……會怪你的。」他「好心」的道。

「施主真的沒事?」

龍一搖頭,作了個請回的手勢。

「那施主要路上小心。」說完就快步回去。

碧草如茵的小山坡下,是一片美麗的湖水,龍一坐在岸邊,等著悠的回來。

他低下頭,用著清涼的湖水洗臉。這時,悠就回來了。「小龍!」他手中拿著一本古冊。

他仍在洗著。「是什麼來的?」他唔嚷模糊的問。

「是一本很重要的書,只說給小龍你知道啊,這是有關「風之心」的古籍來。」他幽幽的道,眼裡夾雜著憂慮。「我想我還是把它毀了吧,」龍一仰起來驚訝的看著他。「剛剛我已經看過一遍了。」說著,手一揚,一陣風捲起古冊。「這不能留著!」嘎的一聲,全都變成碎片,隨著湖水飄去。

龍一還來不及阻止……「悠……!」看著那碎片呆呆出神。

「我不想右他知道……龍一,」悠很少這著喚他。「我不想……不能!」

「我可以知道那內容嗎?」他收回眼神,看著湖水反映的自己。


悠怔怔的看著龍一良久,坐在他身邊。

「如果小龍要求,小悠一定告訴你。從小到大,我都滿足你所有的要求。」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嗯,我想要知。」龍一盯著倒影出神。

「『風之心』其實是某兩人的魔晶,其中一人是鎖,一人是匙。『風刃』根本就是一把不祥的劍,它是嗜血的……要用傳人的血祭它!」悠說得全身都在抖。「那即是說,右典和慶太……一定有其中一個要作犧牲品!這根本是一場以生命作……龍一?」

龍一聽著悠的話,看著倒影的自己,竟看著自己的眼呈現綠色!不穩的氣息再度襲來,心口處傳來麻麻的痛楚。

「嗚……」他努力的忍著。

「小龍?不舒服了?」悠扶著他的身子,怕他跌進湖裡。

不行……愈是蛋忍,痛楚漫延得更快!狠狠的抱著自己。「沒──沒事……呀!」嚇人的刺痛傳來,他低下頭咬著自己。

「龍一!你別嚇我!怎麼了?」悠面色蒼白的阻止他自虐的行為。

「嗚……慶……」他全身繃緊。「血……給我血……悠!」他終於忍不住向悠求救,更向他的肩頭咬去。

悠悶哼一聲,讓他咬著,可是情況一樣,咬不破。悠直接地咬破指頭給龍一供應血。

得到血的他,仍然皺眉,痛苦沒有再攀升,但亦沒有減低。悠手忙腳亂的掏出一個瓦瓶,穩著龍一的下巴,就灌下那血紅色的液體。

漸漸平靜下來的他,靠在悠身上。「你……怎會有慶……的血……」意識漸漸離去。

悠的心馬上跳漏得拍,像是意識到什麼。「不要……小龍,我的龍……不要……怎會這樣?」

因此身形比龍一壯不了好多,悠只好背著他回去風壇,但他的眼神空洞,如行屍走肉。

你一直在慶太房吧……我找了你好幾次了,你都不在……

堂中兄弟說,你都在代堂主那邊……

你喜歡慶太吧?不是的話,為什麼不回來?

我們從前不是常常鬧著玩到天光嗎?

我回來了,你都不理我。

不奢求你都會喜歡我,

我只想看著你,可以一直看著你……

這是我要求右典救回我的原因……

不過,自回來後,眼看你跟慶太相處,

我都放心了,現在只為了令你幸福而殘活。

就算……就算要我背叛右……

回到風壇,悠依然留在沉思中,沒有理會他人的問話,沒有理會……

來吧,我把你帶回去慶太的身邊,

你一定會好幸福……

就算現在上天作弄你,不管一切,我都不會令你受到傷害……

記得我們小時候的誠諾吧……「小龍,小悠一定會永永遠遠保護你喔!」那可愛的回憶再度浮現,他想起那時候,他的小龍笑得很甜……

回到慶太的房內,慶太在看書,看著悠竟然背著龍一進來,馬上嚇得迎上去。「怎了!?」他從悠的背上抱過龍一。
看著慶太這樣重視龍一,悠微微一笑。「沒事,睡了啦。」慶太雖然聽到悠的話,可是還是檢查起他來,就連悠出了去都不知道。

「悠,為什麼龍的嘴角有血……」房中已沒有悠的蹤影了。


右典的房內,混亂一片,桌上的東西都跌在地上,床像是剛翻了似的。

「看你還有力氣嗎?嘿……」只披著被的右典摟著衣衫不整的涼平,而且涼平的手上還給一道力鎖著,不能活動。
滿身香汗的涼平依然掙扎。「呼……放……開……我……」只是力不從心而已。

「你就不肯乖乖的服侍我嘛。」右典一手挑起涼平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一手繼續在他衣衫中亂扒。

「妄想……」涼干撇開臉。「住……手……嗯呀!」一陣陣紅潮漫延著,涼平重重的搖頭,想要摔開這種感覺。

「我很喜歡這樣的涼呢……口上反抗著,但身體卻成實的反應著。」他的口毫不溫柔的捏著涼平的胸前小點,用指尖來回的磨擦著,直到它繃緊綻放。

「嗯啊……」敏感的涼平隨著他的挑逗,身體漸漸迎合的配合起來。「嗚……別這樣!」

「我的涼,我有點東西想要你看看的啊。」右典把他抱上大腿,在凌亂的衣衫下,他那項大已頂著涼平的柔軟處。

涼平不自在的扭動身體,卻反而令右典的項大深入其中。「嗯呀?……」他馬上停下動作。

右典暗下眼神。「別心急,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門咯一聲開了,恭平懷中摟著一人走進來。

「紫衣!」涼平不理右典的禁固,要衝上去。「放開她!金子恭平!」掙不開右典的箝制,涼平只好叫喊著。

紫衣軟呼呼的出不到力,仰起頭來只見涼平跟右典纏在一起。「唔……涼……」她迷糊的叫著。

「恭平!你給了什麼紫衣吃?」看著這樣的紫衣,又不能上前去救,涼平就快要哭出來。

恭平嘻笑一聲,關上了門,倚在門上。「沒什麼,只是迷湯而已。」他的手去解紫衣身上的衣服。

「你──你住手!」

只見恭平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把手伸入其中,惹得紫衣嬌喘連連。「嗯……涼嗎?」她誤把恭平當作涼平。

「不!紫衣!醒醒!那不是我!」仰頭瞪向右典。「快叫他停手!那是你師妹!」你這變態!

右典淡淡的笑著,沒有理會。

紫衣身上的衣裙都落下,露出雪白的肩膀。恭平一手握著她的凝脂,肆無忌憚的揉搓起來。低下頭,粗魯的咬著她的小嘴。

「嗚!……放開……涼,…救我……!唔……」恭平伸出舌來舐著她的丁香小舌。「嗚……」討厭這樣濡濕的觸感,她想要撇過頭,卻使不出力。「嗚……」

「放開!放開她!我叫你放開!金子恭平!我不會放過你!放開她!」涼平歇斯底里地叫著。

右典的笑意更濃。恭平亦更是愈來愈興奮,手探進紫衣的裙下擺,深入那沒人到訪過的地方。「嗚!痛!……涼……嗚!」本能上只好向涼平求救。

「啊?」右典感到趣味的再度挑起涼平的頭。「你還沒有碰過她嗎?」他不相信的問。

「她還沒有成年!」他吼著。「叫恭平停手!」對,他答應過她的……從來只會逗逗她,不會真的碰她。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你還真的滿疼她嘛!」右典完全沒意要恭平停下來。

涼平深呼吸了一下。「右典,」他迎上右典的身體。「好了,你要怎樣都好了,叫恭平放下紫兒……」那是我的妻。

「呵,識時務者為俊傑。」右典手揮一下,恭平停下動作。同時解下他手上的魔力。

涼平吻上右典的嘴,生硬的吐出小舌,逗弄著他。右典合上眼睛,手在他身上遊動。「你沒有給人碰過吧。」他肯定,這生澀的動作確定這點。「放鬆下來,配合著我。」他的手來到他股間,在蜜穴和男根之間的敏感處揉按著。

「不──不關你的事…嗯……你都只是要借我來增強力量而已……!」對於不懂這事的涼平來說,給他揉弄得忘了挑逗他。

「小心你的語氣,你的小紫兒可還在我手上。」右典宣佈著。

涼平咬上他的肩膀,決定不再作聲,為了紫衣……他就沉淪一次!

右典低笑一下,手探進蜜穴。「唔!」涼平的眉皺起,卻不喊痛。修長的指在入口處來回的抽插著,感覺到腿上的人兒身體發熱,蜜穴浸出滑滑的液體。「嗚嗯……」咬著他的力道顯然減輕,身體完全的偎在他身上。「不……」延立的男性已頂著對方的腹處。

右典讓他滑坐在地上,按著他酒紅色的髮。「含著!」強迫他吞下自己的項大。

涼平厭惡的要撇開頭,卻被他扶著頭顱,前後的動作起來。「呀嗚……嗯嗯嗯!」他苦難的掙扎著。

「記著你的紫衣!」右典加快手上動作。只見涼平乖乖的含著,痛苦的套弄起來。

倏地扯起他的身子摔到床上。「呀──」按著他的細腰,一挺身就灌穿了他!「呀嗚!……痛!」涼平扯著床單。

右典沒有理會他的生澀,就自顧的律動著,只為了透過歡愛而增強力強。



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他根本沒辦法下床,甚至一至睡著不醒。

右典穿著單衣坐著。

門開了,悠走進來。「右……」他的氣息不太好,面色很白。

右典一皺眉。「過來。」只見悠退後了一步。「不要要我重覆!」他瞇起眼,盯著悠的前進。

今天右的氣息不同了,悠正奇怪,就瞧見昏睡著的涼平。「涼?」瞟見他身上一絲不掛,他難以相信的看著右典。「右……」你怎可以……
「我要你查的,查好了沒有?」右典沒有理會悠。

悠再求退後。「呃……我查不到……」右其下床來,一步步的迫近悠。

「我的血呢?」他捏著悠蒼白的臉。「你沒有喝下嗎……」他冷笑著。

背已經貼上了牆。「我……我掉失了……」不能讓他知道餵給了龍一的。

「是嗎?」右典伸出手,把他鎖在手與手間。「悠,你背叛了我。」他淡淡的道。「你要替他瞞到何時?」

他、他知道?!「我不明白你說在什麼?」悠身在抖。

右典的手,來到悠的胸前。「你說……你會不會是『劍心』?」他加重了手上力度。「你以為你毀了古冊,我就會不知道嗎?」他笑得好可怕。「你太天真了!」

悠想要扯開他的手。「右!……」他的指插入了他的肉。「嗚!……右典!」他緩緩的搖頭。「不……」不要。

「你背叛了我,還想替龍一瞞我?我留你在身邊沒用的了。」他眼下一暗,抓入悠心聲的手浸著黑色的光。

他真的知道了!「為、為什麼……」他不解……

右典冷笑一聲。「你忘了誰負責風壇的雜務嗎?……去‧死‧吧!」黑色魔力的爆發,悠倏地化成一灘血水。

只剩右典手中的魔晶在浮,慢慢的……腐化,最後變成了一粒石頭。「哼!沒用。」毫不猶豫的放手,讓失去生命力的它……滾在一旁。
記得我們小時候的誠諾吧……「小龍,小悠一定會永永遠遠保護你喔!」

『小龍,對不起,我保護不到你……對不起……

你不會怪我吧……不要怪我啊……

還有,上天,請不要讓小龍知道我的離開,

我只希望看著他笑,天真爛漫的笑著,

可以多了這次相聚的日子,

我已經好滿足了……

希望……希望慶太會代我保護你……

再見了……』

那顆石不再發光了……暗暗的有著堅持……

「右典哥……」紫衣遮著嘴,嚇得跌坐在地上。


房內空氣彊至極點。

「你殺了悠!你殺了悠!」紫衣瘋狂的搖頭。

「怎算,他早就在外面死了,是我用血替他續命的!」右典不為所動。

「你殺了悠!」她跌碰的坐起來。「我要告訴哥哥!我要告訴哥哥!」說著就要逃出去。

右典使勁的摔回她。「妳別多事!」他狠狠的道。

「呀!──嗚!」她撞上了牆,正好看見昏睡在床的涼平。「涼?」怎會在這裡的?

「妳忘了嗎?」右典邪邪的笑著。「看來恭平的藥還調得滿好嘛!」

「什麼?」她仆上床,叫著涼平。「涼?你醒醒!」才發現涼平身上多處的瘀傷,而且沒有穿衣。

「你的涼,給我愛昏了啦……你別阻著他休息啊!」他大條道理的道。

紫衣不敢相信的搖頭,向門口衝去。「我要告訴哥哥!」這個人不是右典哥!

一道氣重重的把她撞上牆,她的頭狠狠的重擊了一下,嘴角流出鮮血。「你瘋了……」他滑坐在地上。

加典伸出手來,一道氣把他吸了過來。「呀!」他一手箝著她的頸。

「對,我瘋了……」慢慢的加深力度。「我一早就瘋了!」

「嗚!救……咳咳咳……」她的意識漸漸抽離。「涼……」她困難的看著床上的涼平。

「沒人救到你的。」他哼了一聲。「看著妳,我就像看到那些殘人──你的爹娘!」他倏地加深力度,「嗖」的一聲!就如洋娃娃一般滑跌在地上。「救妳?那從前誰來救我的爹娘?」

地上的人兒,漸漸的失去溫度。她的眼卻還是盯著涼平那方向,流下最後一顆淚來。

『「我千葉涼平是真心喜歡妳,亦是自願要娶妳的。」

『我答應妳,除了在妳肯首的情況下,都不會碰妳。』

「這有效期直到紫衣16歲。」』涼……我愛你。

慶太的房內。

「呃……」慶太突然按著心口。

龍一擔心的哄上前。「怎麼了?」他心痛的問。

慶太摸摸他的頭。「沒事,只是心突然揪了一下。」

「是不是常常給……」龍一都還沒有問完。

「不礙事的。……來,給你抹傷口。」慶太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替龍一抹著傷口。「前天悠怎麼回抱你回來?」他奇怪的問。

龍一偏偏頭。「我都不太記得,那天又發作了……可是悠不知道給了我喝什麼……我就睡了啦……」他避重就輕的回答。

「啊?真的,那要找找悠問問才行啊!不然我就給小龍吸乾了啦。」他嘻嘻的笑著,但心坎中還殘存著不安。


風壇依舊,但誰又會知道,這裡已經少了兩顆可愛的生命?

央登手拿藥湯,呆呆的往慶太房步去。他的心,浮著一股辣辣的恐懼感,他看到藥湯在戰……不,是自己的手在抖!

來到慶太房內,龍一正安穩的依在慶太懷中,用小手指在他胸膛上打著圈圈。慶太則我還我素的看著書。

「龍,來喝藥了。」不知恁地,他的聲音提不勁。

慶太放下書,接過藥湯。「央登,有事嗎?」看著央登顯然蒼白的臉色,慶太反射性的問。

「對……一定有事,一定有事!」他喃喃的道。

慶太皺著眉,看著央登的反應,手上雖然還在餵著龍一,把藥湯貼近他嘴邊,但出神得要龍一幫忙扶著碗子。

「你們怎啦……」龍一怯怯的問。「怎麼今天涼涼沒來看小龍?」他隨便扯個話題。

央登微笑著的拍拍他的頭。「你忘了啦,那天涼平說他要帶紫衣出去玩,反轉了整個風壇找人嘛……」他頓了頓,望向慶太。「我有種不安的感覺。」他合上眼睛感覺著。

慶太和龍一都知道,央登正使用觀心術。他身上有著淡淡的黃光,用神力掃過風壇的每一角……平台、廚房、院子、每個堂會……自己的房、龍一的房、悠的房、涼平和紫衣的房,最後停在右典的房門前……

他皺眉,竟進不到去?沒可能的事……

看得出右典受阻,慶太握上央登的手,把「力」借給他。「不行……下了結界嗎?」央登轉個方法,直接向右典的思緒看去。

血……好多血……央登正想深入下去時,倏地!「我的好弟弟,你在了解我嗎?」央登嚇然睜開眼,慶太的手被彈開!
央登急急的扶著慶太的手。「對不起……」慶太的臉色殺白。

龍一仰起頭來,擔心的瞅著慶太。只見慶太搖搖頭。「不礙事。」

「血……我見到血!哥哥一定在瞞我們什麼!」央登難以置信的說著。「而且他的力強多了!怎會在這短時間中……」他的眉皺得死緊的。

龍一緊緊的摟著慶太。「血?」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慶太不解的問。「右典這次回來,一切都變了。」

央登站起來。「不行,我要去找哥哥問清楚!」說著就衝了出去。

慶太低下頭。「是因為掌門的事嗎?爹爹為什麼不讓右他掌門?……我想我們要盡快找出『風之心』。」

「那你有頭緒沒?」龍一口氣帶著試探。

慶太搖搖頭。「反而,我希望不借任何力量,亦可控制風刃!」他把頭埋在龍一的頸項間。「龍一會幫我嗎?」

龍一的眼神暗下。「會。」要了我的命,我都一定會!


啪啪啪!

「哥!開門!」央登來到右典門前,叫喊著。

只披著單衣的右典打開了門。「怎了,要來跟哥哥聚舊嗎?」他退開身體,讓央登入內。「可是我正在忙著啊!」他話中有話的道。

「涼?!」央登難以置信的瞪著床上用被單蔽體的涼平。只見涼平難以啟齒的低下頭。

右典輕輕笑著。「我不是說我在忙嘛。」他上床摟過涼平。

「沒可能!你放開涼平!」他吼著。對著涼平伸出手。「涼,過來。」

那知涼平呆了半晌,咬著唇,竟搖搖頭。「不……要。」紫衣還在他手上,我不能……

「什麼!」央登瞪大著眼。「你到底對涼平做過什麼?!」他怒不可遏!

「沒啊。」他裝著無辜。「當然是好好的疼著。」說著挑起涼平的下巴,吻下去。

「你!……」

「嘿,我可沒有強迫他啊!」他緊緊的摟著涼平。「涼,你說是嗎?」只見涼平點點頭,頭壓得更低。

央登轉過身體,打開門。「那我不阻你們!」呯的一聲摔門出去了。

不久,恭平又來到門前。「右典,是我。」聽到門內應聲,他才開門進去。

房內的右典正把涼平壓在身下抽插著。「嗯呀……」涼平皺著眉承受著右典的索求。

右典加快了衝刺的速度。「呀啊!………別……!」把種子直接射灰涼平體內,涼平身子繃緊一下,軟在床上,又昏過去。

毫不猶豫的從涼平體來抽出。「有什麼結果?」他問著恭平。

「沒有,只是證實了擁有劍心的人都有不微的力量。即是說……」他邪惡的笑了下。

「一個不留,有殺錯,沒放過!」右典淡淡的下殺令。

「是。」恭平福福身子,退了出去。


第二天。

央登來到慶太房門前,完全不忌諱的開門進去,可是……?人呢?為什麼都不在?

他悶聲不響的往院子走去。

他們果然在這。「慶太。」一旁的龍一正在陽光的沐浴中,吃他的午飯。

央登的神色不太對勁。「怎麼了?」他讓出位子給央登。

「我看到涼。」央登直視著慶太。「我昨天看到涼平。」昨晚他思前想後,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慶太和龍一都反應不過來。「看到涼平都如何?」慶太不解的問。

「我在哥的房裡看到涼。」他徐徐道出。

「小涼不是跟小紫出去嗎?」龍一偏偏頭,問道。

「這就是問題。」央登微震的說著。「你們這兩天有見過紫衣嗎?」只見兩人搖頭。「你知道我看到涼在哥的房在做什麼嗎?」

「別吞吞吐吐,快說下去。」慶太沒耐心的說。

「哥那時正在上涼。」慶太的身體一僵。「而涼竟然說是自願的,那時候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自願,涼從小就討厭自己屬房的了,試問他又哪有可能……願意跟……哥哥他交合?」他回想著昨天。「我覺得他像是在害怕什麼的。」

「小涼會害怕什麼?」龍一傻傻的問,這時,他暗暗的嗅到血的味道。

那知慶太和央登對望一眼。「是紫衣!」異口同聲的回答龍一的問題。

「可惡!」慶太咒罵一聲。「我要去找右典!」說著就站起來。

央登拉著他。「沒用的,你認為他會說嗎?他現在是用紫衣要脅涼替他提升力量。而且,我並沒有感覺到紫衣的氣在風壇。」沒錯,她都已經死了,你又如果感覺到她?

慶太聞言全身一震,像是意識到什麼。就在此時,他們都瞄到龍一在一旁的花圃中挖著。「龍一?」「小龍?」

慶太從後拎起龍一。「別玩,會髒的。」嚇然發現他的眼中失神。「龍?怎了?不舒服?」那知龍一掙扎下地,瘋了的在挖著。

「慶太!」央登突然叫著,聲音在抖。「你看……」在龍一挖的地方,嚇然有一隻手凸出。

那是小巧的手,本來晢白的膚色現在已經像死寂了一樣。

慶太順著央登的指望去,心!重重的跳漏幾拍!「紫……衣……」那是紫衣的手。慶太和央登仆上去,跟龍一一樣,瘋了的挖。

龍一不停的挖,口中喃喃的重覆。「小紫……別玩……小紫………」他的淚不斷的滑下。

泥土中,漸漸露出頭髮……頭顱……肩膀。「嗚……嗚!小紫……」龍一伸手下去,用盡力的把屍體扯出,攬在懷中。

「小紫……」他不能接受。

此刻的慶太,不知道應該怎樣反應。安慰龍一嗎?那是自己的妹妹……

央登更是氣得滿臉通紅。摟著屍體的龍一,卻再度看見另一……「慶……慶……!」他盯著前方叫著。

那是一條腿!央登衝上去,那竟是朱雀和白虎堂主!死了,都死了,全部都死了!

在紫衣的屍體手中,滾出顆小石。接下來是龍一的尖叫聲!「呀───不要!不要!」他搖摔著頭。

「冷靜!龍一!冷靜!」已經失去最疼的妹妹,那不能再失去龍一。

龍一一手摟著紫衣的屍體,一手抓緊小石。「是悠……小悠?」小石隱隱發出點點閃光。「小悠……」他握緊小石。

央登急步回來。「先埋回紫衣。」只見龍一死抱緊那沒溫度的人兒。「慶太……先回房。」

慶太亦覺得有這必要。「龍一,來……」要他放下妹妹的屍首,他辦不到。他接過龍一手上的人兒。「我們帶小紫回去,我們帶她回家……」龍一握著小石,緩緩的跟著慶太回房。

房內。

慶太把人兒放在冰床上,龍一緩緩上前。「小紫都髒了,小龍給妳抹……抹得乾乾淨淨,好不好?」說著像慶太平時替自己抹身體,輕柔的替她拭淨。


不能爆發,會嚇到龍一。慶太盡量令自己平靜一點。「這到底發生什麼事?」就連自己都感到自己在抖。

「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哥哥!」央登的面一陣白一陣青。

「他有什麼理由殺他們?」慶太強壓著怒氣。

龍一一邊為紫衣整理著頭髮。「『風之心』其實是某兩人的魔晶,其中一人是鎖,一人是匙。『風刃』根本就是一把不祥的劍,它是嗜血的,要用傳人的血祭它。那即是說,右典和慶太,一定有其中一個要作犧牲品!」緩緩的道出那天悠說的一切。「這是悠生前說的。」他遞出悠已化成石頭的魔晶。「小悠說過,不想給右典知道此事,看來,他已經知道。」他的語氣平靜嚇死。

「那即是說,右典在找魔晶?」慶太皺著眉。

龍一滑下床,偎入慶太懷中。「其實我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風之心』。」他終於說出真相。

慶太身體一僵。央登難以置信的坐倒床上。「什麼?」他怎可能是……

「慶太,找出另一個『風之心』,替小紫報仇。」

「不可能!」慶太抓著龍一的肩。「你別傻!如果你真的是,那你會沒命的!」他做不到!「去毀了風刃!」他不能失去他!說著就往風壇最高點奔去。

「慶,別傻!」龍一首先跟上去。央登亦追了出去。


比平時都要來得更黑的高點,「風刃」正埋了一半在巨大的古石中。

慶太抱著劍身,用盡力氣想要拔了它出來。「我要毀了你!」他咬牙切齒的道,身上發著刺眼的白光。

「慶,別這樣!」龍一上前去想阻止他。「會傷到自己的。」他拉著慶太的手。正在此時,央登亦趕到。

「這麼巧啊,各位。」竟傳來右典的聲音。跟在他後面的是恭平和給捉著的涼平。「慶太,你偷步了,我們不是約在七月嗎?」右典笑著道。慶太停下動作,怒視著他。

「放了涼平!」央登叫著。

「啊?」右典嘰嘰幾聲。「這可不是我要留著他啊。」

「涼……小紫死了啦。」龍一低著頭,說出令涼平震驚的事實。「她已經死了啦,所以,你不用受制了。」

「什麼!」涼平衝上去抓著右典的衫。「紫兒死了?紫兒死了?!」怎會?怎會!

見事跡敗露,右典二話不說的摔開涼平。「滾開!」涼平給摔得遠遠的。

慶太和龍一急步上前扶他。「涼平……」

央登衝上前。「哥,你太過份了!」他扯著右典的衣襟。

「央,你遲早就明白的了。」他輕輕推開央登,步向「風刃」。「爹和娘都是給我們的所謂師父害死的!」他從懷中掏出兩顆美麗魔晶。「我要討回我們應有的!」他把魔晶套上「風刃」的凹痕中。

在各人都凝視著這刻,「嗖」一聲,兩顆魔晶都迅速退化成石頭。右典反手就箝制著恭平的頸動脈。「這是什麼!?」根本不是「劍心」!

「這──這已經──是全風壇最強……的了……」恭平辛苦的道。腳被抽離地面!

「哥!你放下恭平!他快斷氣了!」央登枇扳開右典的手。

那知!他的手插進恭平心口中。「你忘了啦,恭平,你自己都是風壇有『力』之人。」只見恭平難以置信的瞪著右典。

央登用力扯著右典的手。「你瘋了啦!」只見右典的手更深入其中。

「我……這樣……忠──忠心於你……你竟、竟然這樣……對我……啊!」魔晶迅間給抽出,但亦極速的退化,央登亦給彈開了。

右典就像瘋了一樣,掉開恭平。「廢物!」然後他把目光鎖在涼平身上。「哥!不要!」央登想要衝上前,卻給右典下了個鎖身咒。

龍一馬上把涼平藏在身後。慶太手一揚,一把黑玉般的劍從手心浮出,他站起來,擋在龍一和涼平前面。他們背後就是懸崖,根本沒有退路。

「嘿,就憑你?」右典的手亦一揚,一把血紅色的劍從空中竄出!

立即就反手刺,慶太馬上提劍一鉤,再轉身擋開。右典的神情認真起來,隨即又直直刺出,慶太踏前一步,向左打了個圈,化了這招。見向慶太攻擊沒用,右典眼睛一轉,就向龍一攻去。「喝!」慶太馬上一個回馬步,左腳一踢,徙下向上架開。「龍一,躲在一旁!」說話中的慶太有了空隙,右典手上一轉,往他的後心刺上。來不及避開,慶太只好硬擋著。兩人停在這招,互相暗下用『力』交勁。

沒有人敢作聲,只怕慶太一個不留神,給右典攻破受勁傷到。兩人的臉色都一陣紅一陣白,看來要分出勝負。

半晌,在右典的嘴邊流出鮮血,可是他還沒放棄,慶太看著眼中,慢慢的收回魔力,倏地!右典不理慶太的好心,再求使勁,把他震出幾丈遠。「唔……」還嘖出一口血。

龍一反射性就衝上去,右典馬上舉劍,插向涼平。龍一見狀,馬上回步上前擋著。「涼!小心!啊唔!」右典這劍就刺進龍一體內。龍一悶哼一聲。「涼……快走……」

「龍一!」一旁的慶太奮力的爬過去。

涼平抱著龍一。「不要……要殺就殺我!」他搖著頭。

右典伸出手來,涼平就被吸了上去。「你,我一定會殺。……」他的手漸漸用「力」,涼平感到心口就要給撕裂一樣。
「痛……」

龍一搖著頭。「右……不要……我才是『風之心』……你要魔晶……我給你……不要再殺……人……」說著,龍一舉起掌心,點點光在那裡凝結。

「不……要殺就殺我……」涼平微聲的叫……

「不要!龍一,別傻!」慶太聲嘶力竭的叫著。

龍一沒有聽進慶太的話,魔晶依然在主人的叫喚下集結。

「龍……我愛你……你不要掉下我……」慶太伸出手來,希望龍一會聽他的話。一旁的央登被禁力量,完全幫不到忙。

「慶太……我都愛你……我都……」一顆晶瑩剔透的魔晶自動浮去。

右典朗聲大笑。「我早知道你是的了。」只見龍一的身體軟下去……背上傷口還滲著鮮血。他的眼神空洞,呆呆的像是看著慶太。

「笨才!你要記得『劍心』是一雙的!有了你的,我還是要殺涼平!我一定要找出『劍心』!」看著慶太的龍一,一邊睜著眼,, 邊……流著淚……

下一秒!他收緊手上的力度,把涼平捏得「卡卡」聲響。「嗚……龍……」涼平都已經沒有再反抗了。

右典在手上傳出「魔力」,涼平的心口仰起,魔晶在前方迅速結集。涼平都漸漸失神……

「不要……」慶太無助的叫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右典手心浮著兩顆晶瑩剔透的魔晶,來到「風刃」前,兩顆魔晶自動向「風刃」飄去。

『風刃』根本就是一把不祥的劍,它是嗜血的,要用傳人的血祭它!

右典輕易的拔出「風刃」。「到你了……橘慶太!」那知「風刃」突然竄出不知明力量。「呀──」右典死死的握緊它!

慶太奮力爬到龍一和涼平身旁,一手摟著龍一,一手抱著涼平,向著黑暗的懸崖起誓。「我──橘慶太與緒方龍一,千葉涼平今以風之名義起誓,永生永世,三為一體,絕不……」還沒有說完,在央登的叫喊下,他攬著二人的屍體,一偏身,跳下懸崖去!「……分離!」

「慶太───」不知為什麼,央登的魔咒解下,他衝到懸崖前。

右典還是被那不知明的力量控制著。「呀──痛……!」

央登心死的步向右典。「它是嗜血的,要用傳人的血祭它的……」他愈走愈近。「我跟你是孖生兄弟,同出一血,讓我來代你吧……哥……」

右典想收回向前的劍芒,就是收不回。「走開!」

央登微微一笑,握著劍芒,就刺進自己的心臟中。「哥……爹娘的死……我早……早就知道的……了……他……」他的身體軟在地上,右典終於放下「風刃」,抱著他的身體。「他們都……放得下………讓師父來……照顧……我們……為什麼……你……呃……」話沒有說完……話都沒有說完。

在「絕心峯」中,那老人早早就找他的娘去……留下這孽……

小時候,大家都喜歡聚在右典師兄的房中打鬧。

「來來來!」小龍一站來中間叫著。「我們八兄弟妹,要在今天發誓,永永遠遠相親相愛,永永遠遠守著『風壇』!」

「好呀好呀。」小小悠第一個和應著。「小龍說得永遠是對的!」

「小悠,小龍說什麼你都說是對的啦……」小紫衣呶著小嘴。「雖然今次我都同意!」嘻嘻的笑著。

「可是,我們這麼多人,就起誓?」小涼平問。

「噯,我們圍成一圈,手拉手拉的就可以呀。」接著大家都在掙位置。

「我要跟右啦!」小龍一嚷著。

「唔唔,我要跟小龍拉啦!」小小悠都在嚷。

一旁的小紫衣跟著小涼平。小慶太沉默的找了個位置,剛好在龍一的前面。

八個小朋友,手拉手。「我們八兄弟妹,請風爺爺做證,永永遠遠相親相愛,永永遠遠守著『風壇』!」

想起小時候的回憶,右典終於醒過來。「對不起……大家……」說著他就吞劍自殺。

嘻……右典哥!喂!大師兄啊……一段又一段的記憶再度在黑暗中浮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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