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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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請自來的貴客

恐怖社在前幾天又破解了一項校園傳說了。

大概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原來只是再平常不過的晚自習,卻有人看到,在視聽教室的窗戶上突然出現兩道奇怪的黑影,其中一個人身材魁梧,拿著一把菜刀,就朝另一個人劈去,頓時,就是大量的液體向上噴瀉。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家開始流傳視聽教室以前發生過兇殺慘案的鬼怪傳說。

之後便沒有人敢在晚上去視聽教室自習。

經過恐怖社的查證之後才發現,那只是附近的戲劇教室裡,學生們練習話劇時的投影。

「好無聊。」他是恐怖社的成員,楊佑達。

「嗯。」另一個人點頭道,也是恐怖社的社員,許常憲,「如果社長不要那麼厲害就好了。」

「原本就已經很少記載的傳說本現在又少了一樣,害我啊最近都沒什麼高潮呢!」

「剛開始我還偷跑去看傳說的殺人怨影勒,真的超逼真的!」許常憲興奮地說。

「話是這樣說啦,不過校長聽說被嚇得很慘就是了。」楊佑達笑著。

這件事情在學校裡頭鬧了一個月左右,篤信鬼神之說的校長還找了道士到那間教室驅魔,想當然爾是沒有任何效用的,直到恐怖社的社長破解之後,這則傳說才得以真相大白。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名相當帥氣的男生。

「哇,破解恐怖傳說的大師來囉!」

「不好笑。」姜仁豪,恐怖社的社長,創社以來,就屬他當社長的這一屆最為風光。

許常憲看了看姜仁豪手上的一疊資料,問:「社長,你手上的是什麼啊?」

姜仁豪笑了笑,說:「新傳說,呻吟的古井。」

兩人眼睛一亮,搶走姜仁豪手上的資料。

恐怖社,顧名思義,網羅所有恐怖事件,記載所有恐怖事件,尤其以校園傳說最有名,全台灣僅此一家,別無分部。

入社條件是,必須說出三個讓社長覺得不錯的鬼故事,而且聽過的就不算。

如果跳過視聽教室的怨靈傳說不講,上一個火紅的話題就是什麼都照不到的鏡子。

對社團而言,發掘校園傳說重要,但是擴大恐怖氛圍更為重要,於是社員們會不約而同地向其他人述說著加油添醋過後的可怕傳說。

「你們知道嗎!聽說在晚上九點之後對著宿舍後面的古井大喊有人嗎?就會聽到『我死得好冤枉啊!』的回應喔。」楊佑達白著臉,對著同學們說。

「後,阿達你真的很陰沉耶。」女同學嘟著嘴。

「很悽慘,很悽慘的哀怨聲喔,嗚……。」楊佑達垂著手,裝成鬼的模樣,「很恐怖喔。」

「大家都知道你是恐怖社的,別再裝神弄鬼嚇人了啦!」

他恢復原來的表情,說:「哎呀,好玩而已嘛!生活中如果多一點樂趣也是不錯的,想不想加入恐怖社啊?」

上課鐘聲敲響,同學們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

男同學拍拍楊佑達的肩膀,說:「你問看看冤死鬼要不要加入吧,我看他那張臉蠻適合的。」

一個頭髮班白,年約五十的人,從教室外頭走了進來。

他有一張圓圓的臉,眼袋相當浮腫,額頭上的皺紋紊亂,還有一口龜裂的嘴唇。

他是楊佑達的化學老師,袁思貴,外號冤死鬼,是學長們代代相傳下來的綽號,貼切也諷刺。

「大家翻開課本第七十三頁……。」蒼老乾涸的聲音。

下了課,楊佑達仍在宣傳新傳說。

「喂,晚上不要去宿舍後面的古井唷,聽說裡面住著一隻死了三百年的鬼,當你低頭去問有人嗎的時候,就會聽到很恐怖的回應喔。」他翻著白眼,一張嘴只露出大門牙。

「拜託,你這樣說我就會越想去看耶!」同學回答。

人就是這樣,有人跟你說不能夠做什麼,你就會越想去做。

「這樣正好喔……今天晚上我們恐怖社將舉辦一場恐怖大會,要不要一起共襄盛舉呢?地點就在古井那裡喔。」楊佑達說著,然後從自己的書包中拿出一張精美的……不,應該說是張恐怖的宣傳單,上頭有許多驚悚的圖片。

然後,班上十幾個同學都被他給強拉去參加這場恐怖大會了。

夜晚。楊佑達下課後先回了家,拿出恐怖大會裡社長要他準備的猩猩的面具,告知父母後便出門了,然而,新聞正播報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除了警衛室的燈還亮著,楊佑達走進學校後就再沒看到亮燈的房間了。

到達社團辦公室之後,他已經看到二十幾個人在那裡了。

姜仁豪看了看楊佑達,然後說:「好,現在參加人員都已經到齊了,特別感謝今天晚上參加這場恐怖大會的大家,大會就要開始了,請仔細看看現在發下去的路線圖。」

他的手擺向另一邊,示意大家看看桌上的小型手電筒,「各位請看看規則說明。循著路線圖徒步走到各個預定的傳說發生點,然後撕下那裡的貼紙,貼在自己的手上,一定要依序貼貼紙,如果有少一張的話,就算失敗。也請不要抄捷徑,因為辦理這個比賽的原因,所以我已經事先跟警衛伯伯溝通好,請他關上某些地方的鐵門,所以說,別想用抄捷徑這種方法來投機。」

「所以說,最後拿貼紙的地方就是古井囉?」其中一個人問。

「是的,在終點的地方,也就是古井,我們在井的內圈裡頭黏了一台錄音機,稍等會連著手電筒一起發給大家一捲錄音帶,請在到達古井之後,把你自己的錄音帶放在錄音機裡面,按照路線圖最後一行的指示錄音,完成之後就可以急速奔回這裡登記你的闖關成績。比賽誰花的時間比較少,我們會有獎品,如果現在不是恐怖社的人奪得第一名,我會讓他免除說鬼故事的條件加入我們恐怖社,然後贈送本人私藏的伊藤潤二恐怖漫畫全套。」

話說完,就傳出陣陣的抱怨聲。

「各位不要急,沒有得到第一名也沒有關係,其他的人都可以獲得參加獎,七夜怪談電影燒錄光碟一份,但是僅限於貼紙拿到七張以上的人喔!」姜仁豪走到桌子旁,拿起了一捲錄音帶還有一個手電筒,「現在開始分配闖關物品囉,誰要當一號呢?越早去的人,就越不容易害怕喔,要記住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多,如果前面的人闖關時間太久,輪到你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那就…」

於是,大家爭相上前報自己的名字,領取手電筒及錄音帶。

「參賽名單大概已經整理好了,現在讓我們熱烈歡迎第一位參賽者,三年信班的呂婉婷!」姜仁豪微微欠身,「請從這裡出發。」

呂婉婷打開手電筒開關,慢慢的走入漆黑的樓梯。

二十多分鐘過後,呂婉婷從另一端走了回來,手上貼著十五張各式各樣的卡通貼紙。

姜仁豪按下碼表的停止鈕,說:「呂婉婷,花費的時間是21分35秒,相當棒的成績。緊接著是第二位參賽者,三年忠班的林怡靜!」

她是楊佑達班上的女生,被慫恿參加這場恐怖大會,她的心情有點忐忑不安,握著手電筒,遲遲不敢出發。

「喂,會不會很可怕啊?」林怡靜問著呂婉婷。

「還好,只是黑了一點,不過你要小心傳說『自己沖水的馬桶』那裡,貼紙很難找,希望妳過關。」呂婉婷則回了一個笑臉,希望能夠化解她恐懼的心情。

聽到這番鼓勵,林怡靜緩緩地踏上階梯,朝著第一個駐點方向前進。

姜仁豪則是四處張望,然後問:「阿達呢?」

「不知道,可能是去準備了吧!」許常憲說。

姜仁豪摸摸下巴,說:「嗯,那你也該去準備了,開胃菜要上來了。」

****

走出社團辦公室所在的地下室,外頭只有一片漆黑,仗著幾分月光也不太能看清楚週遭的環境,沒想到晚上的學校會有如此可怕的氣氛。

林怡靜看著手上的路線圖,第一個要去的地方是位於第二棟教學大樓的天台,校園傳說的衍生地。

據說,以前曾經有一位被男友拋棄的女人,穿著紅衣紅鞋跑到天台跳樓,雖然這件事情很快的就因為媒體爭相報導後而失去新鮮性,但是卻有許多人會在晚上的教室自習時,在天台看到一雙漂浮著的紅鞋子。

姜仁豪為這恐怖傳說稱做『重複跳躍的紅鞋』。

踏上往天台的樓梯,是一步比一步困難,林怡靜的心跳極快,掌心冒出了些許的香汗。

在樓梯一半的地方,有條走廊可以通往另外一棟教學大樓,雖然白天時常常在走,林怡靜向走廊盡頭探頭,只有說不出來的詭異感,她不知道盡頭另一端藏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從黑影當中會跑出什麼東西。

「真是的,我幹麻自己嚇自己,我現在該往天台移動才對。」她嘀咕。

雙腳顫抖著,她還是努力讓自己向上跨步。

打開了進入天台的鐵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勁的涼風。

地上堆放著許多沒用的替換器材,還有學生們白天在此吃便當所遺留下來的便當盒。

她拿著手電筒四處環繞,然後在天台的鐵欄杆上發現了三雙紅鞋。

漂浮著的。

「嗚!」她即時摀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

該不會……闖關貼紙在紅鞋裡頭吧?那個社長一定會這麼做的。

仔細一看,她發現紅鞋並非漂浮著,只是被掛在一條騰空的釣魚線上。

「真會裝神弄鬼!」她說。然後走向前去,一一查看紅鞋的內部。

在最右邊的紅鞋裡頭,找到一張凱蒂貓的貼紙。

「原來也沒什麼可怕的。」她得意地說。

憑藉著這一個『都是社長裝神弄鬼』的想法,林怡靜連續闖了八關,也被她遇到傳說中『自己沖水的馬桶』,原來貼紙是被放在隔間牆的上方。

看著手上貼著的八個貼紙,然後檢查路線圖,「下一個是,第一棟的美術教室。」

校園傳說『餓了的最後晚餐』,傳說敘述曾經有美術班的學生在美術教室練習,卻看到牆上的達文西複製畫『最後的晚餐』裡面的人物動了起來……

路線圖上,這一關還有另外一個補充,那就是不能搭電梯,要獨自走上位於五樓的美術教室,要搭也可以,但是會遇到驚奇的現象,因為電梯又是另一項校園傳說啊……

一路奔波的林怡靜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跨越階梯的速度變慢,她看著玻璃窗外的月光,感覺形狀特別奇怪。

此時,有一陣嘆息聲從她背後傳來。

「呵……呵……。」沉悶的聲音。

她什麼也不多想,死命的拔腿往樓上衝。

約一分鐘後,她到達了五樓,向後一看,原來什麼都沒有。

「是錯覺嗎?」可是她卻有種那個東西就在自己附近的感覺。

推開美術教室的門閂,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這校園傳說她當然也聽過,所以她盡量將背部面向複製畫,以免看到可以讓她昏倒的畫面。

美術教室裡擺放著許多石膏像,牆上也有許多學生們自己創作的圖畫。光持續照著,林怡靜只敢站在原地用手電筒搜尋。

「奇怪,這幅畫怎麼是顛倒的?」光停留在一幅畫上,好奇的她走向前。

那是孟克的複製畫『吶喊』。

突然有一種想法從她的腦海一閃而過,撇開最後的晚餐不說,全美術教室最讓她覺得奇怪的就是這幅吶喊,也許,貼紙就藏在這裡也不一定?

於是她大膽假設,在確認四周沒有鬼怪的東西靠近之後,她將畫拉開,然後在畫的背面摸到一張貼紙。

將貼紙貼在手上後,她便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正要轉身之際,她發現美術教室的後門那裡,有一張狼人的臉……

「呵……呵……。」從狼人的面具裡,發出了這樣的嘆息聲。

「啊──!」林怡靜大叫,立刻衝下樓梯,「救命啊!有鬼啊!」

狼人看了看,確認林怡靜已經離開這棟大樓之後,拔掉了他的面具。

原來是許常憲,「呼,嚇人的工作還真累,這套子熱得我受不了了。」

林怡靜則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拿到貼紙才剛鬆懈的她,又看到了一個恐怖的事情,心跳的震盪極大。

「可惡,又被恐怖社的人嚇到了!」她不甘願的說,視線移至路線圖上下一個要去的地方。

走過了保健室『鬼光臨的病床』、音樂教室『不休息的鋼琴』、舊宿舍『血的洗衣機』、第四棟教學大樓『什麼都照不到的鏡子』,還有教職員辦公室『透明人的住所』之後,她總算來到了最後一關。

雖然,她在舊宿舍的時候,又被那狼人嚇了一次,不死心的她,仍然一步一步邁向破關之路。

走在通往古井的宿舍旁,只感覺到有一種陰涼的氣氛圍繞著,好像在身邊有無數的眼睛盯著她瞧,明明是個空曠的地方,卻有被壓迫得快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現在時間已經快10點,宿舍的燈一個也沒亮著,應該都去休息了吧,在這廣大的校園之中,唯一的光線就是自己手上的手電筒,她向前驅進,前方的古井已經映入眼簾。

「終於到了,這一關過了就沒事了。」她暗自慶幸。

雙手伏在古井上,她向下看了看,原來深不見底的古井,在夜晚又更顯神秘。

這塊約有五間教室大小的空地上,居然杵著這麼一個怪異的古井,不讓人聯想到其他的地方也奇怪。

「啊!看到了。」在古井的內部牆壁上,果然粘著一台新型的小錄音機。

從口袋中拿出錄音帶,又有一種不尋常的風拍向她的小腿,汗毛不寒而慄。

看著路線圖上的指示,必須將錄音帶放入錄音機中,然後對著古井大喊:有人在嗎,我來找你了。

「後,為什麼要對著這口古井講這麼奇怪的話呢!」望著手上的14張貼紙,如果這關不過,先前的闖關不也白費了?

還是照做好了……

正當她將錄音帶放好之後,準備開口之際,瞥見前方有一團黑影在祟動。

她心想:「一定是恐怖社的人來阻撓我!」

於是她什麼也不管,開始對著古井錄音。「有人在嗎……?」

不對啊,有點不對勁,她抬頭一看,那團黑影正慢慢地朝她這裡走來……

越來越靠近,越來越靠近……

好像可以從那團黑影身上看到無數的黑絲扭動著向外擴散,此時黑影緩緩地抬起了類似頭的部位…

那竟然是一張骷髏頭的臉!

錄音機的電源還開著,林怡靜將手電筒的光線射向那團黑影,卻什麼也看不清楚,手電筒居然沒電了!

她嚇得跌坐在地,屁股蹭著地往後退。

「你……你不要再嚇我了!我放棄了!我放棄了!」

可是戴著骷髏頭面具的那個人,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加快腳步,逼近了林怡靜,這時,他的左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

一把銳利的水果刀從死黑的斗篷下現身。

「你要幹什麼!」淚水停不住,林怡靜順著退後的動作爬了起來,「嗚……不要……不要……。」

「噫……。」破碎的聲音從面具下發出來。

林怡靜丟下手電筒,轉身就是死命的跑!

那團黑影居然也追了上來,一刀銀光從空中俐落地劃下,林怡靜的手被狠狠地刮了一刀。

「嗚!救命啊!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林怡靜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跑向社團辦公室。

****

姜仁豪看著碼表,其他人就坐在地上等待下一個輪到的自己,以及規劃著手上的路線圖還有體力分配。

眾人只見到林怡靜像失了魂的人,從樓梯口出現,淚流滿面,左手臂上的衣服被染成朱紅色。

林怡靜體力不支撲倒在地,眾人見狀立刻上前攙扶。

「怡靜,妳怎麼了?妳的手怎麼會?」姜仁豪問,「誰去辦公室裡面拿一下急救箱!」

林怡靜還喘著氣,臉上驚慌的表情嚇壞了所有的人。打開了急救箱,姜仁豪用熟練的手法包紮好被砍傷的左手臂。

「怡靜,妳怎麼會變成這樣?妳的手為什麼會受傷?」姜仁豪拿出衛生紙擦擦她臉上的汗。

「有……骷髏……拿……刀子砍我……。」

「在哪裡?」他問。

「古……井。」林怡靜嚥下口水,不斷地喘氣。

「妳說在古井有一個戴著骷髏面具的人拿刀子砍妳?」

林怡靜點點頭,那雙眼皮倦得要閉上了。

「慧茹,古井那裡是阿達負責的吧?」

王慧茹,恐怖社的副社長。「對,那裡的確是阿達負責的。」

「嗯,立刻把阿達給我叫回來!我要問清楚他為什麼要拿刀砍人,就算是扮鬼嚇人,這也實在太荒唐了!」姜仁豪生氣地說,一手還不斷安撫林怡靜恐懼的情緒。

卻在這個時候,楊佑達從出發的樓梯方向跑了回來。「哈哈──抱歉抱歉。」

姜仁豪站了起來,就是一陣怒吼:「楊佑達,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啦!」他摸著頭。

「什麼叫做不是故意的!我只吩咐你在終點的地方嚇嚇人,沒有叫你拿刀子砍人啊!」

「啊?社長你在說什麼?拿刀子砍人?」楊佑達看到林怡靜躺在地上,著急地喊了出來,「怡靜!妳怎麼了?!」

「你還敢說,你是不是在古井那裡拿刀子砍她!」王慧茹轉過頭來罵道。

「我沒有啊!我剛剛肚子痛去拉屎,我是回來拿我的面具的!」楊佑達把手指向牆角,那裡放著一個紙袋,他走過去把猩猩面具拿出來,「你看,我是回來要拿面具的!連古井的邊都還沒摸到呢!」

眾人詫異,姜仁豪則是眉頭深鎖。

恐懼瞬間凝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說不出話來,約十幾秒之後,姜仁豪打破沉默道:「那,他是誰?」


****

希望我第一次發文的程序以及內容沒有觸犯到板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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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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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請繼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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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英雄

(版主被追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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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巴哈的凌人吧?

連載五回就置頂,加油吧

(PS:吶喊是孟克畫的…那幅畫不是梵谷的畫風
 
我希望我的天空看起來很自由

                                     能夠讓我放心去飛。



                                                                                                                                                    哈娜的貓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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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巴哈才被別人糾正過,結果原稿忘記改了~"~

這一篇文章可能會寫很慢吧,光是第一章就來來回回改五次了,然後第二章的劇情銜接上又有點奇怪。


沒想到哈娜姐居然認識我啊@@

我有買妳的陰陽眼喔,一跟二都有買喔,好看好看。

第三集我一樣會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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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Mr.凌人]之前在巴哈才被別人糾正過,結果原稿忘記改了~"~
這一篇文章可能會寫很慢吧,光是第一章就來來回回改五次了,然後第二章的劇情銜接上又有點奇怪。
沒想到哈娜姐居然認識我啊@@
我有買妳的陰陽眼喔,一跟二都有買喔,好看好看。
第三集我一樣會買的。[/quote]

^^我可是都知道誰在看我的文章,感謝您長期的支持

在發 表前,請多重複看自己的文章,有助於文章的流暢度

就我來看,這篇就很棒呢,請多加油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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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沒有續集阿??看到一半= =?還是全完了??
總覺得還是有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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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續集的= =

這看起來應該不像短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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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無法解釋的屍首

「你們聽說了沒啊,宿舍後面的古井鬧鬼了!」

「騙人!這世界上哪有鬼啊!」

「是真的,聽說一個三年級的女生還被厲鬼攻擊,好幾天沒來上課了!」

「該不會是被陰靈纏身吧?」另外一個人說。

「想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真是可怕。」

楊佑達快速穿越走廊,雜亂的步伐讓他差點跌倒。剛到學校的他,一路上已經碰到好幾個談論恐怖大會的人了。

內心不安、焦躁、內疚,臉上的複雜表情,讓人不注意也難。

「怡靜還是沒來啊……。」他駐足在教室門口,朝裡頭望了望。

怡靜受傷後,恐怖大會就停止舉行了,沒有人敢再參加比賽,膽小的人將手電筒隨手一丟,嘴裡一邊咒罵著,一邊跑回家,而錯愕的眾人還留在原地,看著手拿面具的楊佑達。

「他到底是誰?」所有人都在內心猜測著,卻又害怕知道真相。

當大家被楊佑達的一番話震懾住而不知所措,姜仁豪先是冷靜下來,狐疑事件的疑點,然後快速地下了幾道命令,要所有人回家,隨後便拿了手電筒衝出地下室。

可是等他趕到古井邊時,卻早已不見骷髏人的蹤影。

天色越來越暗沉,風吹動著附近的草叢,沙沙的搖晃聲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暗自竊笑著。

奇異的靜謐好似特別陰森、詭譎。

從古井裡散發出來的幽幽氣息,甚至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顫冷。

那道筆直且深不見底的洞口下,究竟有些什麼生物在呻吟?

或許,那不是生物……?

「她今天請假了。」佑達的同學,賴上柏說,「我想應該是待在家裡休息吧。」

「唉。」楊佑達坐在位子上,神情相當懊惱,「我真是太沒用了。」

「你就別再自責了,錯不在你身上。」

他嘆了口氣,說:「怡靜會去參加恐怖大會都是我慫恿的,我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她受傷完全都是我的責任,萬一她沒辦法來上課了該怎麼辦……。」

他非常在意這件事情,畢竟是自己拉攏林怡靜去參加恐怖大會,原本想嚇嚇她,卻沒想到在終點處竄出了神秘的骷髏人,還攻擊了怡靜,而他始終忘卻不掉那天怡靜的恐懼表情。

林怡靜算是個長相相當清秀的女孩子,個性也相當的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太會拒絕別人,害她變成這個樣子好幾天都沒來上課,楊佑達相當自責。

「怡靜她一定沒問題的,你就不要擔心那麼多了。」賴上柏連忙安慰道。

他則一臉心不在焉,猛盯著門口瞧。

這件事情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學校,新傳說的鬧鬼事件被學生們誇大,好像古井是個至陰之地一般,有著各式各樣陰魂不散的野鬼,隨便一靠近就會招致殺身之禍,甚至傳出了繼續待在學校就會出事的可怕詛咒。

而恐怖社的名譽也跟著下滑。

「千萬不要參加恐怖社喔,不然會被臉色森白的骷髏人攻擊!」「加入恐怖社的人會被鬼壓床!」「與恐怖社的成員來往會被厲鬼附身!」「恐怖社的人會害死你!」

這些蜚語流言聽在楊佑達的耳裡,更不是滋味。

****

下了課,楊佑達快步走進社團。

「社長,怡靜她還好吧?」他問,不安的情緒相當明顯。

姜仁豪擺了一個笑臉,說:「應該是沒事了,她的傷勢並不會太嚴重,輕微的割傷,她媽媽昨天帶她去我介紹的一間廟裡收驚,如果沒什麼問題,再過幾天應該就可以回來學校上課了。」

聽到這樣的回應,楊佑達的臉上才泛起笑容,「太好了!真是謝天謝地!」他的心中猶如放下一塊巨石。

姜仁豪放下手中的資料,笑著問:「阿達你今天放學應該有空吧?」

「嗯。」

「麻煩你幫我一個忙,幫我通知社員們,今天放學到社團集合。」他頓了一會,繼續說:「沒來的就算了,如果有人因為這件事件想退社的,把名字記下來交給我,可以嗎?」

「社長……。」佑達聽到退社這兩個字,心頭突然酸了一下,原本社員就不像其他熱門社團一樣多的恐怖社,如果因為這次的古井事件再損失掉成員,或許會面臨廢社的危機。

可是他仍舊掛著笑容,「遇到了這種事,恐怖社的成員們沒什麼可做的,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團結,如果有人立場不跟我們一致,就算強留也沒用,我需要的是忠心的社員,像你。」

他們對看了一陣子,也沒再多說什麼,彷彿彼此能夠意會似的。

放學後,恐怖社的成員一個也沒少,全員到齊。

姜仁豪感覺有點窩心,社員們並沒有因為恐怖社的壞流言而退出社團。

「很抱歉還要集合大家。骷髏人的事件的確讓大家都起了疙瘩,骷髏的身分到現在依然不明,也沒有人知道攻擊怡靜的骷髏到底是人還是鬼,但我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和傳說『呻吟的古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眾人點點頭,然後互相看看彼此。

他笑了笑,問道:「我想請問婉婷,當天唯一過關的人只有妳,也只有妳是錄音完畢的人,妳到現場時有無發現任何異狀?例如祟動的草叢?不知名的呻吟聲?」

呂婉婷把頭歪向一邊,思索道:「並沒有。過關非常順利,一路上都沒有讓我覺得鬼怪的地方,我唯一害怕的地方,就是那口古井,雖然古井在白天時看起來沒什麼,可是當我不用任何光線照明,仔細往裡頭看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有些『怪東西』在下面,所以當時我也只是匆匆忙忙的錄完音就跑了回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一股怨氣衝上來,也許會纏住我的身子也不一定。」

現場則立刻沉寂了下來,那口陰森的古井好像就真實地杵在自己眼前,高亢的呻吟慘叫從井底緩緩透出。

「社長,線索好像到此為止,你有什麼新的見解嗎?」王慧茹問,右手旋轉著筆桿。

姜仁豪想了想,說:「我想問題很明顯的指向骷髏人,所以我們著手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骷髏究竟為什麼要攻擊怡靜?是否有何特殊原因?」

「但是我們首先要做的應該是確定這個骷髏到底是人還是鬼,否則沒辦法下常人的定論。」許常憲嚴肅地說道。

「我們姑且把骷髏人當做鬼來看好了。雖然現階段也只用鬼這個名詞套用在骷髏身上。」方傑插話道,他有一張相當具有文藝氣息的面孔,「就我出生到現在所認知的鬼,是不會無緣無故攻擊別人的,除非是帶著相當濃厚的怨氣的鬼。但是換個方向來思考,也許是怡靜做了什麼讓骷髏鬼生氣的事情,所以才引來殺機?鬼的確不會主動攻擊人,可是如果換做『無意中做了什麼事而激怒他』這個前提來看,便有這個可能性。」

方傑,恐怖社成員,當他加入恐怖社時,並沒有說出三個讓社長覺得不錯的鬼故事,姜仁豪是直接同意的。

因為,他有一對不可思議的瞳孔,一雙穿梭陰陽兩界的陰陽眼。

只是,他早已封住了這天賦異秉。他說,只要他戴上淡咖啡色鏡片的眼鏡,就什麼鬼也看不到了,而他臉上就掛著這麼一付。

「方傑,有機會再見到你的陰陽眼開啟嗎?」王慧茹說,自從她經歷過一件事情之後,就對方傑有著陰陽眼這說法深信不疑,「如果你能夠這麼做的話,我相信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方傑浅淺的笑,「我認為骷髏案很有趣,懸疑可怕又刺激,所以我並不打算『親眼看見』,畢竟利用陰陽眼來辦案不是恐怖社一貫的作風吧?社長?」

「方傑,能夠招收到你這個社員是本社的莫大榮幸,也因此我不會隨便做出這種要你用陰陽眼的決定。」他說,「但是方傑,你認為攻擊怡靜的骷髏是鬼,難道鬼能夠化為實體,甚至可以觸碰到人間的活人?」

「怨念若相當強烈的話,是可行的,當然也有可能是由相當多的靈體結合,導致強大的怨靈產生。」方傑拉了張椅子坐下,「其實所有的事情也並非都是由鬼造成的,就像上次視聽教室的鬼窗怨影一樣,鬧得滿城風雨,結果只是投影而已,社長,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希望你的腦袋別被混淆了才是。」

姜仁豪同意至極,在場的人也認為方傑說的話不無道理,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怪異事情都用鬼加以解釋的話,世界就不得安寧了,尤其是在這個宗教信仰盛行、鬼神之說興盛的時代。

雖然傳說的內容很嚇人,但也不能把所有沒有頭緒的事情用傳說掩蓋過去。

探索事件的箇中神秘也是他們的教條。

「所以說,焦點要完全放在怡靜在那天到底做了什麼囉?」許常憲隨後問道。

「畢竟接觸過骷髏鬼的人只有她一個,若從她身上得不到任何有利的線索,我想傳說就真的成為傳說了吧。」方傑聳聳肩,「新傳說也很不尋常,呻吟的古井是如何呻吟的呢?古井背後是否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我們應該分兩條支線加以調查才對。」

然後,社團便安靜了下來,懸疑漂在空中,伺機而動。

「我想,重新舉辦一次恐怖大會。」姜仁豪提議道。

眾人以驚訝的眼光看著他,無限疑慮湧上心頭,難道他不怕骷髏人再次出現?或許所有人都會死於非命?重蹈覆轍的結果可能會更慘。

姜仁豪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緊張,「別誤會,這一次,不是恐怖大會原來的闖關模式,而是骷髏鬼搜尋模式。這一次我需要所有人的幫忙,那麼計畫是這樣的。」

他清清喉嚨,繼續說道:「由我一個人獨自前往古井錄音,而你們就埋伏在附近的草叢、石頭後方,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把骷髏給引出來,並且破解這項傳說。我不管他到底是人是鬼,總之,傷害我們朋友的人就是敵人。」

「社長,不管你有什麼計畫,我們一定挺你到底的。」許常憲說,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的意見。

姜仁豪微笑,說:「下個禮拜五的晚上10點,就算只有一點蛛絲馬跡也好,務必要查清楚骷髏人的身分。」

那股無法用言語形容出來的默契,將他們的決心凝聚在一起。

「社員們的幹勁,也夠資格解封我的陰陽眼一次了。」方傑暗道,陰魂般的鬼眼似乎很期待。

****

早晨。

學校門口卻特別熱鬧,閃光燈啪擦啪擦的閃,記者們端正儀態準備對著鏡頭報導。

現場圍起了封鎖線,學校正門口前方幾公尺處,下水道的封閉鐵蓋被挪了開來,裡頭只傳出腐水味,還有神秘如黑洞的通路。

戴著口罩的法醫蹲在一塊白布旁,來回掀開了好幾次,嘴裡還喃喃道:「不可能啊……。」

那是一具乾屍,死亡時間不到一週的乾屍。

被發現陳屍在地下水道裡頭的是學校的警衛,一早便有人看到鐵蓋的空隙裡露出一隻沾滿血跡的手,民眾報案後,警察們拉開鐵蓋,只看見令人作嘔的畫面。

經研判,確定死者是這間學校的警衛。

令人訝異的是,屍體好像是風乾了幾千年的死魚一樣,全身乾扁扁的,乾紫色的嘴唇,一對眼睛全變成了乳白色,還鑽出幾隻蛆蛆,顴骨已經看不到豐腴的脂肉,雙頰凹陷進去,皺巴巴的皮膚則緊緊包覆著骨頭,就像脂肪被抽乾了一樣,雜亂的頭髮中還夾雜著一些落葉碎屑及泥土,全身上下發出刺鼻的腥臭味,簡直跟木乃伊沒有差別。

「你們覺得呢?」許常憲問。

「一定是邪靈,除非是邪靈作祟,否則不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同學肯定地說。

「邪靈?警衛何時又去招惹什麼邪靈啦?我倒覺得這是殺人魔的最新手法,人家都說那些愛殺人的殺人魔都有特殊癖好,就像開膛手傑克老愛找妓女下手一樣。」他說,「這件事一定會在學校引起騷動的。」

「許常憲也是個狠毒的殺手。」同學說,並帶著不懷好意的語氣,「你那雙手可是扼殺了不少的精英壯士啊!」

許常憲一臉尷尬,說不出話來,同學們則哈哈大笑。

****

「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如此詭異的死亡方式的確只有將偵辦方向轉往他殺,但我的見解是──不可能。」姜仁豪說,「警衛生前並沒有與人結怨,人際關係也相當良好,個性直爽以及見義勇為是全校皆知的,那種人不可能與人結怨埋下殺機!」

警察於是頓了頓,「有道理,但既然如此,又該如何解釋這件兇殺案呢?現在的殺人案往往不是長期結怨造成的,而是由短暫的誤會引發,現代的人心眼非常小,或許他是因為這樣而慘遭殺害的。」

「就因為誤會是相當短暫的,所以對方幾乎不可能知道警衛姓什麼名什麼,更不會知道他在哪裡工作,生活習慣如何。」姜仁豪有條理的推測,說得警察頻頻點頭。

「嗯。」警察手上的小冊子又寫上了幾行字,「謝謝你協助我們警方,我認為你的推斷相當具有參考價值。繼續待在這裡有點不舒服,我們到一旁去吧。」警察與姜仁豪離開封鎖現場。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盡量打電話給我,也歡迎你們學校裡有人有任何關於這件案子的線索都交給我們警方。」警察笑了笑,「這是我的第六感,我覺得你以後會變成一個相當具有影響力的人物。」

他則回以一個燦爛如陽光的笑容。

恐怖社社團辦公室。

「社長,這次的乾屍事件並不單純,詭異度不亞於先前的連續桶屍案,而且死者還是學校的警衛,我想你應該會特別關注吧?」王慧茹問,然後在專門記載恐怖事件的冊子上振筆疾書。

他收起剛才警察交給他的名片,說道:「它的確不單純,聽警察的說法,似乎還有類似的案件。」

呂婉婷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連忙道:「我記得,前幾天也有過類似的案件,類似這種屍體在下水道口被發現的案件。」

「我好像也有看到這一則新聞,而且也是在這附近的事情。」賴上柏說。

四周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嘴巴閉緊,看著呂婉婷。

呂婉婷知道大家的意思,便開口說道:「這則新聞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那天的頭條,事情是在恐怖大會當天早上發生的。晨跑的老先生在每天清晨一貫的路線上奔跑著,但是跑著跑著卻突然被一個東西給絆了一下,蹲下後仔細地看才發現那竟然是一雙斷了兩根指頭的手,仗著膽子較大,他獨自一個人把下水道的鐵蓋給掀了起來,你們知道他看到什麼嗎?」

「一具乾屍?」王慧茹問。

「那不只是一具乾屍!那是一具粘在通道壁上的噁心乾屍!全身乾巴巴的,好像是被吸血鬼吸乾了血變成的萬年不壞木乃伊!晨跑的老先生發現後,還好幾天吃不下飯呢,因為啊,那具屍體的腦袋被人鑿了一個大洞,裡面居然有上百隻的蛆蟲在蠕動啊!不難想像那些蛆蛆分食腦細胞的壯觀情景,那實在是太噁心了!」呂婉婷捏住鼻子,一副噁心的樣子。

大家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一想起這是在附近發生的事情,而且死狀和學校警衛的死法一模一樣,就有一陣毛骨悚然的冷風從腳底板吹過,還好警衛的頭頂上沒有蛆。

姜仁豪相當鎮定,問:「死者的身分呢?」

「聽說啊,是個流浪漢,但是以前卻是薪水相當優渥的醫師,不曉得是被斷定有精神疾病還是怎麼的,就一直在街上遊蕩了好幾年。」

「那麼,他和警衛有什麼直接的親戚關係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大概要等今天的報紙發行才有詳細的消息吧!」呂婉婷說。

短短幾天之內,恐怖社便新增了一樣傳說以及一樣恐怖新聞,世界上的巧合雖然無奇不有,不過這巧合卻讓姜仁豪相當在意。

警衛的死亡命案,在學生們的茶餘飯後成了新的話題寵兒。

新傳說:警衛室『盡責的警衛』。

楊佑達擠出一張逗人發笑的鬼臉描述著可怕新傳說,「好學生要乖乖回家…半夜不要逗留…否則值班的警衛會爬出來找你喔……」或許是為了掩飾他內心的不安吧,他硬撐著那張臉。

「阿達,你們恐怖社的社長不是很厲害嗎?找到殺死警衛的兇手了?」

「開玩笑……我不是被殺死的……我是沉睡千年的木乃伊……不死……不……死……。」他用陰森的說話方式。

他的同學朝窗外看了看,說:「不玩了,冤死鬼來上課了,看他那一副衰樣,我看一定是因為警衛的事情。」

「警衛?他跟警衛有什麼關係嗎?」他不解,用手搓揉著快抽筋的臉部肌肉。

「警衛跟冤死鬼好像是多年的好朋友,大概有一、二十年那麼久了吧!朋友離奇的死亡,我看他內心一定不好受。」同學說完,立刻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拿出化學課本裝用功。

不自然的強硬笑容,原本上課愛嬉戲吵鬧的同學靜了下來,不想讓失去摯友的袁思貴再多花一些心思管他們。

平板的表情,袁思貴似乎暫時失去了表達自我情緒的能力。

****

把原先已經寫好的﹝二﹞又再修改了一次,所以落差還蠻大的,不過這應該是我接下來想走的戲路。

連續校稿了三天,也許這是我的最後定稿,可是說不定,又有哪裡不好,讓我回頭修改吧。

希望在看的人可以給一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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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很棒阿~
我喜歡方傑那段
好神秘的人阿
還有~~~~好想加入恐怖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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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喜歡方傑。

所以名字取得這麼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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