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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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認自己能力不足,但是還是發了,我希望在這裡能夠讓我的能力再進步。
我不希望我停滯不前,我需要進步,所以我很歡迎指教。
嗯!有指教可以歡迎用各種聯絡方式。
劍俠很謝謝各位的指教。


【一定要有結果嗎?】

『我不想再理你,請你不要再靠近我。』
她跌坐在地,她是這樣的害怕,摀著臉哭泣,她無助,我也無助。


聽到她的這一句話,我笑了。
我就這樣傻了,路邊是有些風,好冷──儘管天氣晴朗。

『嗯。』

我慢慢走近她,她並沒有反抗。
我扶起她,也扶起她的腳踏車,真糟,前面籃子似乎有些變形,應該是剛剛的撞擊造成的吧。
她的衣服沾上了塵土,那件衣服,她最寶貝的一件,似乎也只有我看過她穿。
我並沒有再多做什麼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他身邊等她說話。


看似是我錯的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處理。
因為我很害怕,她接下來的那句話,但是我不說,她也一定不會說。

『雖然才認識你快一個月......』我突然說不出來,話就這樣卡在喉嚨。

她早已停止哭泣,靜靜的看著我。
我知道有時候,時間會解決事情的。我笑了笑:『謝謝妳!』
我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只知道現在我是說了這句話。

『嘿嘿!小姐,吃個飯吧。』我的口氣恢復調侃,哼哼,她應該知道我在開玩笑吧。

她呆了一會兒。

『欸,你請客。』

[ 本文最後由 武藤聖 於 06-8-23 09:47 AM 編輯 ]
 
大丈夫だ、問題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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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回覆: 消遙劍俠

其實這兩篇是在留言版先打好過的,因為實在不敢直接發......


【取自己需要的】


在一個祥和的過午,鳥兒飛過,徐徐風吹。
但與這成反比的──馬路旁站著一個滿面愁容的男人。
他穿著大衣,很是破舊,頭上帶著幾莖白髮走在路邊,似乎心事重重。

馬路的另一邊,一間舖子,是間算命的。
看來生意也不算太好,男人看了,不禁走過去。
『生意不好嗎?』他苦笑著問,他現在也不想什麼禮節拘束,劈頭就問。

『何嘗不好?』老者淡淡的笑道。
他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緩緩的掏出錢包,乾癟的錢包,裡面只有唯一的五十元銅板。

『幫我算個命吧,最後一次。』

老者則像是什麼都知道般的笑著。

『我給你個建議,你拿這錢去買彩卷吧,我可以給你一組號碼,讓你中頭獎阿。』

他當然是不相信,不過又如何?早死晚死都得死,不死得去搶去偷,幹不來的。他又想到,這次頭獎竟然是破億的,就算幾個人都領也可以──

老者慢慢的寫著一行數字,交給那男人。

『不過,你要先想好,你簽中頭獎之後,會是怎樣的生活。』

『家中有錢,小孩子能註冊......』男子口中,透露出沒錢的無奈。

『呵呵!不!我是要你想負面的後果。』

鄰居聽聞消息來借錢的、來討債的,里長、愛心基金會來要求捐款,甚至黑道也來要脅......

『你拿著這號碼,可得想想這些後果啊......』
老者笑著,並跟男人說,他要收攤了。
男人暗自心忖著。

幾天後,男人依舊是穿著他那微破的大衣出現在這路邊,不同的是,容光煥發。

『呵呵。』老者對他笑著。

『我不小心少簽了兩個號碼......』

[ 本文最後由 消遙劍俠 於 06-6-23 07:43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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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奇妙就突然打出來的,所以有怪怪的地方請見諒。

【窗戶】

她一如往年坐在火鍋爐前。
只是今年不太一樣,她傻傻的看著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裝。


前年,他則坐在對面的位置,有說有笑,偶爾還會夾東西到送到她口中。
她笑笑的接受。
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她跑去把窗戶給關了起來。


『這樣好冷噢,幹麻關起來呀?』她稍稍的抱怨了一下。

他不敢違抗:『是是,我的大小姐覺得冷,小的只好乖乖聽命了呀。』

『真是的。』她沒好氣的嘟了嘴,又跑去關了兩扇窗戶。

『阿?我想去買瓶酒。』他突然想起,這種時候喝最棒了。

『又要品嚐你的酒臭味呀?算了,本小姐就替你效勞吧。』

『大小姐知道我喜歡什麼嘛?』

『廢話!』她很快的換了外出服,就要出去。

『呀阿──好冷喔!』

基於不讓他感冒,她又關了窗戶,然後出門。


濃厚的瓦斯味撲鼻而來。

『快點阿,救護車阿!!』隔壁的阿桑催促著一旁的年輕人。

他無語的跌坐在地上。


今年,鍋子依舊擺在桌上,只是沒有人去動它。

今年,天氣依舊很冷,只是沒有人去關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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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像是一片黑暗的長廊。

永無止境。


她的聲音響起。

我認得她是誰,她關心我的聲音,她,哭泣著。

她是我最喜歡的人。

也是他最喜獾的人。


我全身動彈不得,明明意識是這麼的清楚。

我很清楚,她拉著椅子坐在我旁邊。

我卻連她的手都不能拉。

她的手曾經是如此白皙。


他的聲音響起。

我也認得他的聲音,他催促著她。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全身動彈不得,意識卻是這麼的清楚。

我很清楚,我是這麼的憤怒。

我卻只能聽著他像是嘲笑般的關懷。

他的關懷曾經是這麼溫暖。


永無止境的長廊,遙遠的那端。

燃起炙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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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像是線。

一條直線,灑在人生的路途上。

一開始,是一條直線,或許會扭曲,或許會斷裂。

我要求自己扭曲,以求與你們平行。

但是我太無能,太薄弱。

我們,只交會了那一刻,現在又必須越離越遠。

我一直希望,我的線柔軟。

我也希望我的線,不要斷裂。

不過有些人對我,就是一開始就不會交會的線。

不交會的線。

永遠平行的線。

漸離漸遠的線。

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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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男人飛也似的鑽過小巷,在臉上寫滿了驚慌。
  不論他如何的逃,總是有個黑影追著他──本來這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只是那黑影是立著的。
  前方那該是大馬路,這下子就能逃走了。他這樣想著。
  空間扭轉了一下,他反而被推進了死巷。
  腳步漸慢,那黑影已立於巷口,他像是辯解般開始掀動唇。
  意外耳熟的不只自己出口的言語,連那黑影也咧嘴說著似曾相似的話。
  黑影笑的無可奈何,連容貌似乎也看過。
  舉手反抗。
  接著刀子劃過。
  第一刀就劃過了喉頭。
  繼而刺了,又劃過,一邊施以拳打,接著抓著他的髮。
  強烈的痛楚沒有停止過,幾乎不能呼吸,身體卻絲毫沒有麻木感──這種痛苦還要持續多久?
  他終於明白那些似曾相似是什麼了,隨著那怒吼。

  「你家窮關我屁事──」
  唯有些許話特別清晰。
  一直聽著,不堪入耳的言語,許久,那黑影逐漸淡化。
  他躺在血海中,抽動著破爛的身軀,大力的喘息。雖然根本吸不到些什麼。
  「結束了?」他想著。「當時那傢伙,就這樣?」
  毫無悔意的想法,接著他想:
  「好累。」
  眼睛闔上了,馬上又張開,就跟平常一樣。
  但是他又開始跑了。
  身上的傷不復存在,縱使方才的疼痛還在身上。
  還沒機會會意過來的他,再度跑進死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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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眼前吵著要玩那沖天砲,明明知道我討厭的阿。

又吵,又花錢,又會火災──聽到消防車救火去,剛才而已。

心頭這樣想著,卻還是把打火的工具給遞了出去。

望著眼前,剛剛孩子嚷著要放的那些翅膀,還有下面那些有點過大的火焰……


想當時,這條街上誰有我氣魄,而今卻又如何?

今非昔比,這句話說的真是好。

喝了喝手中那灌……


看月亮,嫦娥正弄著狡兔三杯。

可憐傻傻吳剛一旁罰跪,手拿碗,斧在背。

不知自己錯問您住這第幾年。


一回神,眼前火已經不太旺,正是好火。

只是上面的物體一面生一面焦。

接著──喝盡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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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陪我走過這段人生

雖然總是沒給你好日子過

乘著醉意的怒氣茫然

送來時常的累累傷痕在身

這是解脫也不是解脫

在這十七分之一

進入尾聲

黑框的笑顏

像是嘲笑著

嘲笑著破爛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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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


    終於懂得你的脆弱。

  完全不知曉,這一碰就碎。
  完全不明白,這碎一劃就是千萬里長。
  豈知碰著可相樂,可互碎。
  這堆碎削不就是如此嗎?

    如果不嫌棄,就請你摧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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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其量只是需要你多一點的關心。
  假裝脆弱,假裝可憐,只想得到你們的一點關心。

  這次做的太過火了。
  好痛。
  

  開玩笑所留下來的最後一張小紙條。
  被夾子小心翼翼的夾近透明袋子裡。




  是命嗎?
  只是個愛虐待自己跟週遭人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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