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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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憶苦思甜

【個人文集】 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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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遊戲


  生死已不在自己手中,別人的行動已跟道理倫理跳脫,這只是一埸為著生存的僅僅遊戲。

  直到現在,也許變得不同於以前,掌握的東西愈來愈少,失控的東西愈來愈多。若是看到利刃在你的面額已割出兩個全等三角形,你能控制嗎?若是看到你的器官,漸漸地跟你身體分離,你能控制嗎?也許你認為這都是不可能,但你能掌握這種事不會發生嗎?意外就是,就是意料之外。我看著很多東西都已被遺忘,我怕有一天只能重回亂世間的刀刃相向,不再執著任何道理,不再執著任何人情,沒人會保護任何人,這只是一埸靠自己的遊戲,持續的玩下去…玩下去。

  直到握著的刀已被瘸噬,直到你的力氣已被淘空,站著的,只像是一個玩偶,已沒有能力再撐下去。像天上飛的成群的白鴿,突然一隻飛離,消失在浩瀚的天空中。幾秒後,也都記不得了。或是一整屋的癮君子,突然一個倒下,理由只是給煙埋沒生命般無理,也是理所當然也許更不需要任何理由,死亡不就是一件最平常的事?生命是如此脆弱罷了。

  也許我把憶苦思甜,打開手掌,用力一握。

  幾秒後,大家也都不再記得了,不是嗎?

  在這街上,食物僅只剩屍體,能喝的只剩鮮血。你還會猶豫地拔不起刀來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何況這滿裡子,就只剩下你自己不是敵人。即使你想改變,即使你有怎樣偉大的夢想,即使你想傳導出曾經的道理倫理,讓世界和諧的妄想。至少,你要這樣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的依據,倒下的人已沒有說話的權利了。這樣的世界,不是更適合現在嗎?一大堆的無理,一大堆的矛盾,一大堆的階級,一大堆的歪理。倒不如就重回簡單的以前,只由力量去解讀這世界!

  即使你就這樣簡單的死去,這至少你能發揮生命的最大限度。而不是像現在,想做的不能做,想說的不能說。誰要把旁邊搖頭,誰要在你旁邊閒話,握著刀的你不是都有權選擇嗎?不要再顧累,死後的人會怎樣,他的兒女會怎樣,這都不是一個兇手卻考慮的事,你不是從不見過嗎?要這樣殘酷就這樣殘酷下去,神經再怎樣控訴就給它麻木吧,因為這只是一埸沒道理的生存遊戲。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3:5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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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夜了,睡吧。」

  「嗯,晚安。」那是從MSN上與人道別的訊息

  即使如此說明。

  我稍微還是有個念頭期待打開電腦看一下有沒有新的東西能夠挽留我離開的心情,可惜,今天沒什麼新的了,我把螢幕關掉,即使電腦已加裝了靜音的cpu跟風扇,但說到底,整間空房還是留有電腦微微陪伴的聲音。也許是這樣,才能睡得安穩吧?

  幾年前,我跟一般孩子一樣,用著學年成績跟父親換得一部電腦以後。便深深墮進了電腦的奇異世界,在當時的我認為電腦的出現可能是為我們解決沉悶一樣的天使,卻又同時地,又變得除了電腦,卻很少跟其他同學接觸了,或是跟現實接觸了。

  「喂,阿彥。」那是班上的老朋友──阿駿

  「嗯?」

  「你最近怎麼了?好像不太想理會我們的?」

  「沒什麼事,我先回家了。」

  「彥,你變得冷淡了。」

  「你別多疑了,我真的要先回家了。」我略略透露出著急的意思

  「好吧。」看得出來,他有點失望。

  「少擔心我了。」我拍了拍他的背部,卻又拿著背包匆忙離去。

  「……」

  回到家中,打開電腦,卻又是剩下一個人,翻著網頁,在msn跟陌生人隨便抬槓,有時侯還會對著逛著的網站發呆,失神了。

  「很悶啊。」

  「一樣是聊天,為什麼對象卻是這些連樣貌都不清楚,連性格都模不透的人呢。」我偶爾會因為無聊這樣想了起來,但很多時侯卻又覺得沒什麼所謂了。


  直到我聽著水龍頭的水滴緩緩墮下和空調的低聲呢喃。

  我開始想起阿駿,還記得他跟我自幼稚園就開始認識,到現在也不經不覺十多年了,也許是因為覺得長時間的相處,對於他的習慣變得熟悉,自然會感到他的存在是理所當然,對於他的關心很自然地會冷淡對待了,更甚至會想,就算失去他也沒什麼所謂吧?

  啊!風心虛的吹了起來,我好像連添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怎會這樣想,奇怪。」他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不是嗎?

  朋友,這名詞在我身邊是不常出現的,唯獨是駿。那傢伙該怎麼說呢,很奇怪。從少就喜歡依在我身邊,不管是做功課或是玩耍,更甚至只是一旁發呆,他的身影還是依在左近,總是會很細心幫我打點一些生活細節,跟他相處,我會覺得少有的舒服,更應該說更他在一起很快樂,沒有壓力。

  但是什麼時侯,我開始對他厭惡了,又甚至他也知道我的態度了。我開始感到歉疚起來,也許我是忽略了他的感受了。

  我還能不能…能不能,重回以前的生活啊。

  翌天,早晨。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站在他家的門外。

  「彥!?你怎麼在這裡?」他用驚訝的語調說著。

  「一起上學吧。」

  「嗯!?」

  「我可不想說第二次呢。」

  「嗯,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

  「不會啦,別多想。」並且以後都不會的。

  嗯,我是如此深信。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6 10:0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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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
  

  每天隨便打開幾個視窗,分別北逛南呆,或者東拉西扯閒聊,或只是覆習著呼吸,但當然電腦永遠在前,如此一來,我疑問,是不是連現實也不過是一個視窗罷了。在偶爾感到的苦難中,或者看到別人的痛苦時,我是不是也能像對待電腦的程式一般,只要把他們的視窗關閉即可呢?即使打開了錯誤的視窗,那麼馬上關閉不就行了。我以為。

  也許這樣的想法過於沒有責任,但這世界這麼多這種事件的發生,我要替誰可憐?又或是要為不平事,做出什麼樣維護的行為?道德啊道德,你交給我們的責任實在太大,我除了逃避,還能怎樣。

  現在這世界,大都只為安心而做事,就像你要跟人道歉,即使這句「對不起」對事主其實沒有實際幫助,但為求心安,也得說一說。又或者,即使討厭這個人想打壓他,也必須跟他給他一個理由,才能心安一點、放心一點。所謂的「莫須有」,「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這樣帥氣的詞語,我們不配用,亦沒有資格用。所以,只能繁繁複複地為了心安做上很多多餘的事,為的只是不會被心虛沖入心裡,如同虧欠別人一般,那種感覺很不好受。但看到某些被認為無賴的人,也不由得不佩服,因為他做了我想而不敢做的事,又或者大家的事。

  說到虧欠,我想大家一定會想到父母,不知大家的父母是怎樣,至少我的雙親對我的無私,實在很難用道理來形容的。當然,這不是說不好,但他們對我愈好,我的心虛就愈來愈嚴重,心安不起來了。有時侯,他們會叫我做什麼事情或要達成怎樣的目標,我也盡量做到,懷有報答之心,但好像即使我做再多,也彌補不足給他們,心虛的感覺始終陰魂不散,一直持續。

  今晚,睡得有點不安,我夢到我跟父母共被盜匪囚禁,他的手下們好像看得出老大的心思,慾想搞些樂趣,便說著:「三個人只能留下一條命,但誰要留下來就自行決定好了。」,當聽到這句說話以後,你要我怎麼做選擇,兩者皆是我的血和肉,但自己卻又有不想死去的念頭,便又覺到十分為難。我看了看他們,父母臉上好像已經做好決定的樣子,無不把生命交到我身上,便又平靜起來。我把雙眼閉下,默認這大不孝的行為。「對不起,必須讓你們死去。」只見他們微微點頭,生命的盡頭僅盡下點點微笑。這樣沒道理的無私,這心虛的感覺又更嚴重了。

  此時,夢卻作弄般滅了,留下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即使心想,沒發生這種事真是十分慶幸,但同時地時,又想起那個情況下,我真的如夢中所言嗎?即使說這僅是個夢,但是不是我潛意識裡頭便對這個產生想法,才衍生這個夢出來?種種的推測,便又使得我更難以脫離心虛的感覺,彷彿一個難以透薄的黑暗,靜靜在我身邊吞噬,便又甘心的被這黑暗籠罩以作平衡。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3 07:2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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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看上一部電影,劇中一段對白,猶使我深刻。大概是這樣的「如果我們只會把世界看作黑暗,這樣活得那麼不快樂。倒不如就看到人之初,性本善,即使事實不盡如此,我也是這樣相信。」這段對話其實包含了我不少情感,當看到這一段,也許更是我一直期待的想法,我便覺得,也許跟我同樣的想法可能還不少,只是卻都被忽略罷了。

  也許是因為這樣想法,偶爾也會厭惡著其他人為何墮落,為何沉淪。在人靜夜深的晚上,每是展望卻又慢慢閉起。那人又在打架了、那人又在說粗話了、那人又在…那人又在……總之就一大堆。搬在電視上的,卻不把美好放大,卻喜歡看著別人的墮落,卻喜歡看著別人的沉淪來教育我們,來潛入我們的生活,要我們視成習慣,視成麻木,要我們視成自然。反而和藹可親的禮貌待人,或是拔刀相助的仗義行為,視成稀有、頻臨絕種的生物。我的心情很悶,是因為為什麼這樣的角色會調亂。

  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間隔起人性的善良。霓虹彩影佔著黑夜不散,放縱迷茫夜夜笙歌,等侯機會的欺騙和虛偽,吞噬整街的靈魂,媚來眼去的眼神,換一晚的墮落。問侯只盡是慾望,懷抱只盡是交易,我站在路燈的旁邊,連光也是這樣黯淡下來。從成年人的口中,我聽著的知識,也只剩下說謊的手段,圓謊的技巧。悲哀的不是他們,而是世界又把好的一方隱藏,他們只是一群隨著改變的人們,為什麼你就不能把好的東西當成潮流,而他們終日忙忙碌碌去追尋那內心釋放的地方,卻又選錯了方向。

  我不停疑問,我不停惆悵,我不敢與他們觸碰,但我愈是不跟他們觸碰,他們愈是這樣下去。解決的終需解決,緩兵又要緩到何時?「救我!」你能聽見嗎?可能他們都發出這樣的吶喊,都在發出不能解決問題的無奈,都在發出他們還是善良的訊息,你能聽見嗎?就算只有可能,也是事實的機會之一啊!別懷疑,我們再不做也沒人可以做下去,難不成你想把這黑暗帶給下一代一直延續,直到他們忘了自己其實是善良的嗎?

  即使你還是仍然相信這世界是黑暗的,人性才是惡劣的。但就能不能就給我們一次機會,關懷我們,體諒我們,本善也好也惡也罷,也是有改變的機會。就讓我們放出陽光般的希望,不要只剩下濃蔭的黑暗。直到你在街邊感受到這善良,有一天你會懷念,有一天你會感恩,這世界周圍都是一種美。期待吧,這將來,這世界。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28 02:48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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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為什麼?總是偶爾會回一回頭,看一看以往走過的路,不論是輝煌還是黯淡,那也是屬於我的過去,然而,是否我還不敢面對現在?在這漆黑一片的網誌上,打上一些已經重覆過的文字,該如何突破,該如何超越,過往的我。慢慢的有點信心遺漏,有點自信不起來。

  寫文章時,也根據課堂上,同好間學習了不少方法:包括細心觀察,借代自己的心情,作趣味的比喻,作有趣的擬人,很多很多……我開始了解這些修飾技巧運用的深度及內容,我希望我寫的文會有深遠的意義,會令人省思。但說實在,這樣寫久了,便又感到一點惆悵,好像那目標還沒達到,又甚至說仍只是像小孩,懂點皮毛便在別人面對耍筆弄墨,直到空洞的心情持續出現,直到不想面對的心情持續出現,直到只是勉強堆砌一篇文字積木。便又發覺,當初的目標慢慢被忘記,只盡是一篇篇抒發心情的札記,我想做的卻與本質偏離,便又開始疑惑。究竟我有沒有這個毅力往下寫,直到寫到自己滿意?有沒有這個能力,有達到那個目標的資本。

  有人用電影表達自己的想法、有人用音樂、有人用圖畫、各式各樣不同的抒發管道。當你看著欣賞的別人作品的時侯露出一種感動的表情,你會否希望,作為一個正寫文章的你,也能做到這種畫面。然而,你是否也曾經無耐地看著,一篇一篇用努力編織出來的血汗,卻無人欣賞,又或者連批評也沒有的時侯。便似處於荒漠,即使大聲吶喊,即使沉默以對,陪伴仍只是僵硬的迴音,空虛的呼吸聲,也許你會抱怨,也許你會放棄。也許你仍會繼續,用那令人動容的努力去換一張感動的臉,那刻間,你也會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不經不覺,寫文已有一段日子,即使不知我的成績如何,也不知在這麼多作品裡有沒有那張臉的出張,也不知我寫的文有沒有達成自己的目標,蹤使這我都不知道,我仍舊如此期待。只是若你也想換取那張為你感動的臉,也就請各位仍在努力的不要輕言放棄,因為,就是這樣,才會有被你等待的價值。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6 02:40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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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熱情

  不知為何從來就愛逞強的我,竟會在這晚上不自覺的滑下淚來。是令人不明白的感觸,是種無道理的懦弱。也許我也並不堅強,只是在這騎虎難下的世界,裝配一副一副的面具,配上一副又一副的黑眼鏡,放棄了彩色的眼眸,甘心地閉目。

  不同以往,我拾起了破碎的面具,不得承認,那是一種過去。音樂真是一個惡魔,硬生生地入侵,即使是聽者無邏輯的聯想,直待初晨的光輝慢慢的喚來,又或者是八月的多餘時間,
醒來的不再是一副皮囊,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勇氣。

  還記得小時侯,一直對籃球就是有一股熱誠,不是因為當時灌籃高手的熱潮,更不是因為希望擁有流川楓的帥氣。只是希望現在的自己可以打從內心就接受玩籃球是一種喜悅的享受,不再受限於其他人的閒言閒語,不再猜疑自己的成就未來,不迷惑、不迷茫。不擔心後果,當時的我就是有一股這樣不可思議的勇氣,就是有這麼一雙堅定的眼神。囂張地相信,我是主角的狂傲。

  不要再問為何放棄,又不是不能重來!

  回歸現在,我持著陳舊的回憶,慢慢地拍著熟悉的節奏。在這球埸下,找一個空曠的位置,回味與老朋友一起的默契。直到練到午時,球埸開始多人,看似約定般一瞬間就佔滿了整個舞台,在埸的也許也嗅出比賽的味道。一如以往,畫面像倒帶以前的景像,重新放在現在這個時間,主題是──不間斷的熱情。

  還記得以前在興趣班下學籃球,跟大家一起玩著,玩著,即使到放學後仍想打上兩埸才肯回家,即使把自己搞到連筆也提不起來做功課,即使回到家髒髒地被父母埋怨,即使…即使……但老師說過:「自己真心喜歡的東西,就不該輕易放棄。」

  自己真心喜歡的東西,就不該輕易放棄。

  當籃球仍在手中,仍有埸地與你共處。現在的自己只是那麼單純能一直打到疲倦為止,打到痛快為止。就連希望也只是希望多幾個球員一起切磋的小小要求,浸泡在這充實而滿足的天真世界。也許有些久歷風霜之仕了解這情景還會悠悠道出一句:「真可愛。」

  我們就是單純得這麼可愛,我們就是單純得這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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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埸夢,一埸酸甜苦辣。

  一個寂靜的晚上,夜風輕輕吹落季節的更迭,啊!不過是一埸再自然不過的過程,何以作者卻編了不同心思,不同語言,去添加自己的感觸,去寫著自己的故事。為了填補時間的空虛,把微笑利用,把眼淚咆哮,只是不想使自己感覺到歲月已逝的悲傷,留下的回憶放著抽屜,好有一天,翻找翻找,找出曾感動的證據。

  深了的夜,又是一埸夢。在自己的房間,聽著空調與電腦演奏的藍調,靈魂的低語。喀喀幾聲的鍵音遺留,又是一篇多餘的情緒垃圾,供己自娛。還是對初晨躍起的現實,喊出幾聲控訴,在暴力的太陽下,不能直視,便是敢怒卻不敢言明,發洩著自己可笑的以為。在夢裡深陷。

  本想走到街上,買一些無奈填飽肚子。竟那一條由牆縫間逞強的小草,小黃花開得美麗的花圃,襯托襯托,是一種鮮色的美。而微風又再度輕輕,把那額頭的頭髮吹起。我看見小孩一直在炫耀那討厭的弧度,側旁的女人牽著孩子的小手,又是同樣重覆。不知為何,像傳染病般,我也不小心笑了,不小心地感動起來。若這同樣是一埸夢,我知道又有醒的時侯。

  也許我是活在夢,活在我不能操控的夢。面對那些不順心意的任何事,面對那些沒有涵意的荒謬,還是只是沒有勇氣面對的苦惱。我害怕著,我不認為自己高尚,因為我不曾為著自己所做的微笑。我也不認為自己低下,因為我也不曾為著自己所做的慚愧。而現在的我,徘徊喜悅與哀愁之間,隨著環境來改變情緒,就連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我喜歡用夢來區別現實,而又希望現實又是一埸夢。矛盾,在心之間。有時侯想要死去,但不敢,有時侯想要活下來,也不敢。沒有尋死的勇氣,也沒有活下來的自信。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夢做著各種藉口。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夢做著種種逃避。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9-3 07:3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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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的聯想

  漸遠去的夏天,漸逝去的感情,這橋上,揚起了心寒的悶熱。飄過一段故事一埸故夢,你我在橋身距離的間隔下,身影,又熟練般安靜地模糊。

  我凝望著這木橋,往事歷歷,便從細雨道來,在雨的襯托下,眼淚便沒有多餘的註釋,要痛就讓它痛過爽快吧。只要不要吼叫,不要倒下,便掩飾得夠完美吧?自以為。

  一位小孩多事的探問,這陳舊的痛楚竟又翻起新的折磨。
 
  「媽媽,那叔叔在哭嗎?」

  「傻瓜,那是雨。」就這樣遺下愚蠢的翻譯卻又跑走了,腳印仍然是熱的。

  而我又總是那麼深信這愚蠢。也許情感是把智商都減低了。

  對!那只是雨,我沒有在想你,我真的沒有在想你!也許真的沒有…在想你……

  野黃花開了滿地,夕陽紅的輝映,又令人想起伊人面容安靜擱淺在眼眸中,眨一眨眼,又消失不見,你留下的,勾起了無窮的思念,讓悲傷發酵成為缺氧的回憶,窒息了現在。旁人仍舊無法滲透這內心的傷口,緊閉著口的錐心,忍受著痛骨的寂寞。

  而憂鬱仍然不走,斜密的細雨,欲要壯大聲威,嘲弄諷叫的風,在耳旁囉嗦。我攜著這單調的沉默,又在橋頭舉步,一個人來來回回,始終不敢走完。為何如此固執,是相信你會回來。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9-22 03:1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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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疼痛」

  在這個晚上,我隨意的摸著自己,好可以找得出一些回憶遺留的痕跡。

  布幕拉起,咻咻幾聲,揮鞭的清脆配上悅耳的哀嗚,我以熟練的演技演繹痛苦的表情,紅紅的屁股有著被鞭打後遺留的證據,一條條瘀痕囉嗦地在說明。演出施刑者的父親配上演出小人的滕條,放出的震怒無不將我壓倒,而我在一旁的啜泣和喘息被視若無賭,施刑者的臉色仍然不改,也使我不敢求饒,默默忍受這是過錯帶給我的痛楚。

  然而現在,滕條也都蓋上灰塵了。而當時手執它的父親亦已熟睡,在他的呼吸聲我聽得出他的勞累。大口大口的吸啜這是屬於他輕鬆的時間。也許,從前的痛楚,我已不會再嘗到了,也許,即使我犯了任何過錯,也再沒有痛楚的施加了。這是好事嗎?我不懂回答。我看著他擱上的眼眸,深怕他就這樣一睡不起,我看著他白髮,我比誰都更清楚,他的老去。

  也許失去,本來就是一件自然不過的事情,然而我們又是那麼懼怕這樣的失去,害怕著他的離開,害怕著孤獨的一個人。當我在呼喊的時侯,竟沒有人回應,空洞的空間迴響著重覆。安靜得讓人感到不知所措,安靜得讓人感到難過,我沒有這種心理準備,亦不懂怎樣準備。

  現在,我身邊的他依然入睡,滕條仍在保持沉默。此時此刻,我又回憶起這曾經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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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這晚的夜有點陰涼,多天沒有寫散文之後,就好像有某些心情在催討一樣,不寫不行,這真是很奇妙的感覺。然而,我卻十分喜歡。

  也許碰上文字並不是一件什麼值得宣揚的事,又或者只是我希望利用文字讓自己文雅一點,又或者只是因為在無聊的時間好有一樣東西發洩。就連當初也不會想到現在是這樣情況,看來這東西偷心的功力一點也不弱。

  人總是在很多時間將很多事情啞忍下來,隱藏著。當一個人的時侯,沒有旁人,便想把這些心情從心房淘出來,以免爆發。對於這世界很多不平之事,不正義之事,能一說而快之,這樣的痛快真的很好,即使說出以後只有隨後的寂靜,但至少你的包袱又輕了,不像剛才那樣的重了。寫出來以後,再閱讀一下,也可以認識剛才的自己,可能你會發現自己更有可取之處,更有事情讓自己值得自豪。

  我不是一個很有自信的人,所以總愛找一些東西來提取信心。而寫文剛好是其中一項。有時侯會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很卑微,很低下。光鮮的大人物,又或者已故的英雄豪傑,全都不可能是你將來所能達到的事情,一步一步地將自己踩著,唯恐他有天真的時侯又遭人冷嘲熱諷。這樣生活並不快樂,為何生存的時侯就不能多抱多一點希望,多達觀一點,多擁有光明一點。這世界的灰暗其實並不多,多的只是很多人總愛把自己的自信丟下。

  當然,空談的事情並不實在。首要的當然是有心去做,踏實地為了目標努力著。像我們對一樣事情感興趣的時侯,便不顧一切的去完成。別忘了那個熱情,或許我更認為這熱情稱之為快樂。但我在做一件我感興趣的時侯,時間已經變得虛幻,再疲憊也有著充實的笑容。我想一想現在,既然苦也是要過日子,樂也是過日子,何不找尋生活中可以感到快樂的地方,讓自己不要那樣的厭惡世界。前面如果是絕路,但有人說過,希望總在轉角呢。

  今晚,我把心情寄情於文字,也算是希望大家知道快樂為何物。不要因為現實生活的一點小小的拙折,而將自己眨低,看不起自己,就這樣把自己墮落、沉淪。不要放棄找尋光明的機會,我們都不是什麼大惡之人,真的不值得為了一些小事而捨棄自己應有的幸福。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10-24 09:1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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