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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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給一個蘋果》

  早上七點,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懶散的時間,但我所居住的大廈下卻是一個繁忙的小城市,很

多媽媽為了那便宜的幾毛錢爭得面紅耳赤,但他們的小朋友總是喜歡說才幾毛錢嘛,丟掉也不可

惜啊。令人嘆息兩個不同的世界卻在同一個時代…

  向下凝望,我把目標放在我以前經常經過的貨灘,還記得小時候平時上學我都會向他們索取

一個蘋果以當早餐;沒辦法,小時候家裡不會給太多零用錢,想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必須從我僅

有的早餐錢下手,無奈的是,買了以後不過兩個星期又會玩膩繼而丟棄(笑),而那位大叔也很

樂意提供這麼一個蘋果讓我充饑,對以前的我來說他就跟天使沒什麼兩樣,不過是年紀大了點。

  升上國一的時候,由於學校地點變遷我並不用經過那個街市才能到達學校,久而久之,我慚

慚開始對那個地方遠離,我跟那位大叔也沒見了好幾年了,雖然從大廈上還依稀是看得出來誰,

但好像就有一點點模糊,可能再過幾年我連他是誰也會忘記,再過幾年他可能已不在那個貨灘

了…

  反正今天這麼閒,不如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吧。我隨便找了一件外套披上身體,頭也沒梳

臉也沒洗就下去,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心情,但當中的過程的確令人有很開心的感覺。

  「老頭子,能給我個蘋果當早餐嗎。」

  「只能一個哦。」大叔還是那樣的笑,令人不覺得時間變遷。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11-2 05:1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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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回覆: 憶苦思甜

  我親愛的甜夢離我而去,都怪那該死的鞭炮聲,都什麼日子了,還放鞭炮。「今天是年三十

啊,一早起來這麼吵,還不趕快洗臉擦牙,等等我要買很多東西準備啊。」沒好氣的老爸在旁邊

嘮叨著。「你不要來幫忙?」 「不要。」反正他也知道我正要這樣回答。我勉強撐著身體朝著

著熟悉的廁所前進。換好衣服整理好儀容,果然恢復原來正常的人樣。不不不,我一直都很人樣…

  「那你今天可不要又跟我溜街溜到十一、二點回來啊。不然腳也掃斷你。」那句好像是老爸

最喜愛的字句了吧…雖然有點誇張,那會這麼有空閒來沒事掃斷人家腳啊,但令他滿怖皺紋的臉

變得可愛(笑)好的,我裝作唯命是從的樣子點頭,其實心裡一直打算今天的行程。在我雜亂無

章的衣下我找到尚存一點整潔的黑色外套,說上整潔亦不是,可能是黑色能遮蓋很多顏色罷了。

走在街上,總是熱鬧非常,這樣的環境好像對我而言有點不習慣,我安靜走在他們旁邊,用耳去

聽,用眼去看他們對新年的感覺與心情。從路上看到父母牽著兒女的小手慢慢去解釋他們所問的

問題。真是一個溫馨的畫面…那婦人為了那幾張出入平安的揮春,跟老闆吵得面紅耳赤才便宜幾

毛錢的揮春。可是在她面上卻留露著快樂的笑容,好像說著:「買了以後全家人真的會出入平安

似的。」我也在心裡微笑了一下。再轉眼一看,那爸爸把自己當成座騎讓自己的小孩看得更遠,

我感覺到他累了,可是他還是高興地跟自己小孩說著沒所謂。再聽聽那邊,那老闆說著:「今年

辛苦了,讓大家放個長假吧,而員工也會接著說:「老闆,你也辛苦了。」那樣如家庭般的公

司。這時,手機響了一下。

  「XX,你今晚要不要跟家人吃飯啊?」

  我遲遲答不出來,因為我把新年早就忘得光光淨淨了,對我而言,新年不過是一個公眾假

期,一個要做很多麻煩規矩的假期,一個板開手跟人拿錢的節日,一個……枯燥的時間。但我

看到眼前景像的一切…我都知道了。這時鞭炮聲再響,我已不覺得刺耳了。反而多了一點氣氛

呢。

  「要啊。」

  「那算了,還想跟你說,我有XX電影票想約你去看。」掛線…

  「等等…」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3-21 06:5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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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他的弦是怎麼樣的天使,鋼琴的琴鍵為什麼總是那麼懂我,在這個複雜的世界,唯有音

樂,才是我那短暫的快樂,當我深夜徘徊,身邊帶著隨身聽。這是我必須的一個習慣,可能是我

需要它或依賴它。但肯定的,如果沒有它…深沉的長夜、人們的不解、小人的嘲諷盡是種種折

磨,我需要一個調適的地方,那就只有音樂罷了。
  
  有朋友會問我:「為什麼你這麼懂我。」
  
  其實猜懂你們的心思實在太簡單,只需要從你的言行中,動作中多留意一點你們自然會留露

很多情緒的暗示,我並非真的了解你,只是你的心意太過顯淺。跟你相處時間不多,你總是幸福

美滿似的在我面前活蹦亂跳,你讓我感到有點討厭。有點妒忌,因為我不能那麼快樂地存在這個

世界上,只因我看到太多,從新聞中,課本中,或者身邊種種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不能開懷

地笑出來,那是因為人們把這種無知的笑加了個『幼稚』這名詞。我看到新聞中,那些為了金錢

互耍計謀的過程,從辯論中各位自暴其短的論點,從同學生活中,那些了無意義的荒唐。回來對

著那黑白的教室,老師刻板的教學,總是教那上世紀的的八股,連智識也讓我這麼討厭。不,我

看懂了書中的意義,但我不懂默它,背它,所以你就說我沒有努力。連回到家中,連父母也是那

種苛責的嘴臉。看到街上的小混混,總是愛說些不知是什麼意思的粗話,自以為很帥,他身邊的

那些女生,又總是喜歡這樣的男孩。再一次不解…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將來,得過且過的生活難

道是你們最愛?難道你們從漫畫或小說中看到一個比較難的字,不會試著嘗試去了解,卻只會選

擇跳過的方式?看來這個世界看來對我們太憐憫,要我們過著安逸的生活,要我們慢慢沉淪在這

頹廢的城市,老煙囪不見換來是連連嘆息的輕煙。被霧籠罩的自己,看不出那光明的前路,我疑

惑著,我迷茫著,我逃避著…
  
  我只能回到那熟悉的六坪小房子,開著我的隨身聽,回到那屬於我自己的小小世界。


────────────後記

今天心情有點糟,只好發篇沒什麼意義的散文

來釋放一下…

謝謝大家觀看 <(_ _)>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1 05:1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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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回到家,就是擁有一股奇怪的氣氛,那不是一個家的感覺,有太多陌生,好像人跑

進野獸的區域受到警戒一般。我不能自然地去拿杯水又或者輕鬆地脫去外衣,那是一種由氣氛形

成的心寒微抖。怪極了…

  由十二月二七號,我好像不曾認識這個空間了。每天拖著疲乏的腳步回到家,打開門,那不

再是一種熟悉,能來到這裡,不過是由一種感覺推動的慾望。
  
  「我需要床,不管是那裡的,只要是床,都可以了。」

  那是工作後的慘況,對一個學生而言,每天兼顧上課的四小時,再工作八小時,這樣我一天

的一半都被奪去了,我很久沒碰到我熟悉的電腦,很久沒玩一下我最喜歡的PS 2,工作以後,我

的生活模式也被破壞。那不再是一種輕鬆的生活,而我的腳步也變得沉重了。

  
  其實我可以不用這樣,我的父母還可以養多我幾年,我媽也說過:「你只要肯乖乖讀書,唸

到博士,媽也給你錢。」我為什麼要弄得自己這麼辛苦啊…不不不,我需要這樣,不然以後的日

子就難捱了。從我見到我父母工作後的嘴臉我就清楚,走出社會不再是一個充滿童話、希望的世

界,我需要學習與討厭的人相處的方法,又或者較圓滑的處理方式,一種熟練,一種技術的專

業。我需要…更多更多處世的學問。在漫畫裡,很多主角從一開始就被設定成強人的角色,他們

做什麼事也給予我們信心,我希望我可以成為一個這樣的角色,即使沒人看到背後的辛酸,從父

母的照顧下走出自己。我要壓抑我的任性、在家裡的大少爺脾氣。雖然那並不是我喜歡的…所以

其實我很羨慕那些可以以興趣為職業的人們,你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們喜歡的,可以在你喜歡

的範圍裡找到滿足,雖然從中可能會有人打擊你的熱情,但你的決心砍破了荊棘,那就是你的成

功了。然而我,我連我喜歡的東西也都不清楚,對於我的前路頓失方向。我該不會做到投石問路

那樣吧?我想已經離不遠了。

  迷:「那你工作以後有學到什麼嗎?」

  「我只感到很累很累很累而已…」對啊,現在的我就只有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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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擠擁的人道上,馬路的喇叭聲一直暄嘩,在旁的小販嚷著,近來看近來看的吵雜躁音,某些穿著異常的人被標為有型?偶像們唱著重複了萬遍的戀愛情史。你可以鼓起勇氣的說出一句別吵了。這樣意思的一句氣話嗎?我想你不能,而我更加不可能。

  不知過了多少年,有些事情變得能夠去做的而不能做,能夠解決的而不能解決。跑進一個圈子就必須承受那個圈子的壓力和後果。必須承認已經活埋了自己的靈魂。我沒有勇氣的支開眼皮,看著那不堪且沒有靈魂的皮囊緩緩地走進深淵。慢慢墮下…

  還記得小時侯,看到電視中飾演壞人的角色或從商店中看到插隊的人們,還可以斗膽地大喊一句:可惡!而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可惡的聲音變得很細小,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自己的事不用理這些格言,大概是拿來在這種情況來安慰吧?安慰著無力的自己…

  到我們年老時看著那糊塗的自己,只有一天又一天地做著命運的奴隸,甚至連命運也不屑,不過是一大堆人眼光的充斥,就能將我擊潰得無地自容。連做一件屬於自己的事,也希望得到社會的承同或所謂的合理。而你的不滿只能一直斃在心裡,就連發洩的吶喊也怕被人聽到的時侯,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空間給你裝載那些不滿。看到滿是鋼筋水泥的城市如雨後春荀生長,但也不施捨一片土地讓你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要生活嗎?可以,變成某人的奴隸,用時間換取溫飽吧。用別人的憐憫換取生活吧。

  當我看到同輩的朋友的時侯,談著理想是滿腔熱誠的,說著未來更是花枝招展的世界。我只能祝福著希望著你這樣的堅持會成功的。如果成功了,我也只能在旁讚嘆;要是失敗,我也能夠理解。而且我也沒有那種毅力去做到那種地步,除了在旁說說閒話還可以怎樣?可能我就像那些不知進取的人們只會拿著祖先的榮耀來炫耀那樣無恥吧。

  我把問題想簡單的話,又可能太過無知更會被長輩說不自愛,像那些小混混,每天過著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的日子,要是把問題弄複雜了,自己又能力不到,處理不好。搞糟了,麻煩又找上身了。

  難道要我木訥地面對世界,放棄一切的初衷,做一個沉默的實踐者,有指令去跟隨,有腳步去重複?

  雖然失敗的例子很多,但是我更不想去後悔,即使是不為其他人所認同,我也必須去做一次。我討厭眼光,但我更討厭沒有作為的自己,如果四面都是圍牆,我想現在的我還有力拿起斧頭錘破。就讓我試試看,沒試過又怎麼知道。難道真的要等到半著腳踏進棺材,才說有些事還沒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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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像遺失時間似的望著天空,雙眼失焦地胡亂掠視,看過的當然不會留下痕跡,也只是花花時間而已。

  這一早的天氣,不冷也不熱,微風的吹拂更是惹人討厭,把我都吹得有些懶惰了。懶得只想坐在窗前享受這一種感覺,無聊的時間也許想我回憶一些事情,所以腦袋都在打轉了。

  還記得,在學校的時侯也不常聽書,堂上總是喜歡執起筆寫些不明意思的句子,老師看到還以為我在抄寫筆記學習,總是對我點頭微笑,我想,要是你要這麼想,我也不希望破壞你心中的形像,自己得了好處,也可以為了你的眼光著想。不必點破──糊塗的你。也許老師也不全是對的。

  可能是上述的假像,讓我得到班幹事的虛名,而你更總是喜歡把很多煩瑣而納悶的工作交給我來處理,這是一種權力嗎?但也要看你的頭,必須做得公正,而且變得不好玩了。就好像要我規規矩矩地要把你指定的圖畫中的圖像中填色,不許我填多一分,也不許我填少半點。反而同學們卻很喜歡這種填色遊戲,每是羨慕或是妒忌。

  國中畢業的日子,我就要轉到其他學校了,對你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只是被架在男生的身份也不想留露太多。從你手中接過證書,也不想正視你一分,怕被你看到不捨的表情。也希望我們就這樣淡淡的交會,不需要太多,像蜻蜓點水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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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晚上,當風一再吹拂,我帶著一點點慾望的感覺把文字寄情在這邊,寫出一點點回憶。

  「你喜歡我嗎?」我問道,牠是我手中玩弄著的小狗。叫敏兒,沒錯,這是我國中時侯曾經暗戀過的女同學。既然我沒勇氣去追求,把名字放在這小狗得到一點點安慰也是情有可原吧?

  每當我下班回家,牠不會把拖鞋提到我身上,也不會撒嬌地在身邊跑的動的,牠只會很安靜地望著遠處,彷彿告訴我這個家只是囚禁牠的牢房。我看著這樣,又不副不捨的表情地食物倒在牠的碗子上,牠又慢慢走過去安安靜靜的吃了。(牠還是需要我的,對吧?)

  「敏兒。」牠好像聽不到的不予理會。

  我仔細地看著牠的模樣,當牠吃完後還是在盯著。

  「你會悶嗎?」我真的很想問,雖然我知道答案。那怕奇蹟會出現,牠會給我搖頭這樣的妄想。

  但是現在的你,還是那麼安安靜靜地朝著遠著凝望。我又顯得這牢房又收窄了一點。把你囚得不能自由。

  「我真的不捨得放你走,真的…」

  那就留在身邊吧。

  「可是,牠並不屬於我。」

  那就讓牠走吧。

  「不怕,我有食物!一見到食物牠就知道需要我了。」

  真的是這樣嗎?

  「可能……」

  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不是嗎。

  「我不想知道那個答案。」

  那你再看看牠,再確認一次。

  清楚了吧?

  「我…我…清楚了。」

  敏兒,我把牠抱在懷中。「我喜歡你。」

  可是牠卻掙脫出我的手臂,牠還是不能接受我。

  之後我把敏兒放到我家附近的公園,眼看到牠與其他狗狗相處得融洽,我怎可能去破壞…或是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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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間充斥著菸酒味、燈光昏黃的酒吧,除了在埸的酒保以外就不過四、五個客人,可見這酒吧的人氣並不旺。

  「先生,想渴點什麼?」酒保用著純熟的語氣詢問著。

  「給我來一杯酒,什麼酒都可以。」我隨便找了個位置,一直不語地思想著,直到酒保把酒端上,打斷了這思緒。我把眼中的酒,一口氣地渴盡。

  「先生,你這樣並不能嘗到酒。」

  「給我來多兩杯,不就能嘗到了。」略帶迷濛的雙眼顯示他並不擅長渴酒。

  「先生,看來你發生了點事。」

  酒保表示關心,手中不忘清潔手中的酒杯。

  「我為什麼要說給你聽?」那有酒保這麼多說話,我再怎麼樣也不關你事。

  「因為酒會聽你說話。不一樣的心情,酒也回應不同的味道。」說完以後,手腳俐落地把兩杯酒端到檯上,然後也不多說話了。

  隨著酒杯的乾淨,我也已經昏昏地伏在檯上。神志不清把心情說了出口:「在幾年之前,還是一起去逗女同學的,或者一起去惡作劇的同學,都已經認認真真的在工作了,聽說還有的做了經理,有的還開了店舖。然而我…還是那麼的一事無成,還是在原地踏步,聽說有的已有老婆,有的還生兒育女了…
我還是……」

  聽完後,酒保沒有回應,一樣不發一語地繼續抹著酒杯。

  「你覺得我做人失敗嗎?」我試圖把檯上的酒杯擺在嘴邊,才發現已經沒有酒了。「再來多兩杯過來。」

  酒保繼續又把酒端上檯面,沉默地返回去工作了。

  而且我也不想再說話了,我只是想藉這晚的酒來麻醉自己罷了,我為什麼會期望他?還是繼續渴著自己的吧。

  忽然酒保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話:「你的酒是苦的,苦都嘗過了,還怕甜的不來嗎?」

  我仔細的想,把錢交到酒保以後:

  「謝謝你的酒。」

  「謝謝你的錢。」他報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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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我站在一個陌生的十字路口,即使被故作光明的路燈所嘲諷也必須走著,腳步沙沙的響,我在走著。

  可以的話,當這個無聲的夜晚配上一些音樂,站在街上,車輛一輪一輪的在我面前如死神般響起警號,我當然不怕,因為我在班馬線上,還有,是你,路燈的虛偽光明保護著我。

  當我試圖從馬路中心停起來,那車輛就在耳朵以內,我聽得出它的吼叫,聽得出他的低語,然而我不可能怕,因為還有路燈照著。它為了掩人耳目,為了更迷惑人心,它必須保護著我,不然誰來保它正大光明的招牌,也許不過是我獨自妄想。

  那車駛得愈近,我愈有一種發不出聲的恐懼,求救嗎?幾尺之內,絕無人氣可言,我望著頭頂的路燈,光也暗淡下來。彷彿要我知道我威脅不了你。難不成我要拜你,跪你?你才施捨一分力量去憐憫,
我要刺破你的祕密,它還是一般在嘻笑著,偶爾眨動幾眼來表示不在乎,我真的急了,那車快要駛來了。我急得連腳也動不了,呆滯在路中心,可以的話,也要保我一條全屍。可以的話,我想繼續活下來…但始終跳不出你的嘴臉,你莫視著所謂生命,在你眼中不過是做一份平均死亡年齡的名單。也看不出你的手段,你的擺怖,還以為你得借重我,而不是我依賴你。我真的了解,真的知道…

  說真的我跟你隔了多少距離,讓你擁有操縱生命的權利,你寧願讓一條乖乖聽話的米蟲活下來,也許我還不夠聰明,從不去想不去提,可能是對我最好的吧?如果我不是這樣,你也不會叫它來殺我,我知道是你指使的,我知道的。但是其他人都相信你,而質疑我。我又感到你給予我的大無奈,一種不能反抗的無力。你不以為意的把眼閉下來表示那是一種習慣,死在你手的人可能不止我,但當我消失後,我可以說是解脫。再來靜靜看著第二個受害者,我不能反抗,就一直這樣看著…一個又一個。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9-12 05:5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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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10:30。」

  也許這時間大家都在床褥上打轉,把目光移到天花板上,思考著,明天會是怎樣呢?應該會值得期待吧。

  我是一名學生,還記得我曾經有過自殺的念頭,理由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泣鬼神的故事,不過是…
今天學校派發成績表,兩科不合格,需要補考才準予升班,我看看眼前這張注定我生死的白紙,如果能塗改分數那是多麼美好,當時我是這樣想著。我拿著手中已經逾期了的漫畫書,再配著眼前這一份成績表,可以想像到回到家中那電話將會響過不停,不論是漫畫店老闆的催討,還是老師們的責備,都得承受。我真想就這樣不回到家中,讓我可以一直偷安下去,如果可以的話。逃避的感覺很好,雖只是一瞬間,雖然知道之後逃避所帶來的後果,我還是得逃避,因我不知如何面對。那樣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分鍾,我又感到迷茫了,肚子真的在響著,身上的汗水更是惹人討厭,我還感覺有點疲倦的感覺,真想回到家裡的床。因為我知道我回到家,這裡所說的不好感覺都會消失了。都會消失的,可能這就是我要為父母所說的標準要完成的條件。讀書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回到家中,爸跟我都會高高興興把飯吃光,都會有說有笑的聊日常瑣事。但是今天要是我回去了,除了是不安還有恐懼,平時的溫馨都會頓然不見,我不忍見到。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人人都說以前的時光最好,不會有煩惱,現在的我看起來是多麼虛偽,腦中隨時都能湧出反駁的藉口,雖說沒有合理的理據,但現在我真的在煩惱…真的不知所措。我在想著,剛出生的我是多麼幸福。很可笑吧,可能當時的自己也有很多的煩惱,也只是忘掉罷了。可能糊塗迷濛的記憶總是最美。我把腳步調得比平時慢出幾倍,但那煩惱纏繞在腦袋雖是輕鬆一步在思想上卻是百上加斤,我每踏著一步,那後果的畫面更顯得清晰,我做錯了,但又如何?不要說可能或是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我在口袋中搜出了鑰匙,看著這道間隔著天堂與地獄的大門,那藤條的嘻笑,更是隨門聲傳來。我很想逃避,但門卻在我要轉身的時侯打開。我低下頭,默默不語,也猜得出爸清楚事情。我想屁股也應該想通,做好被勒出幾道瘀痕的準備。

  「你知錯了嗎?」

  「我知錯了。」

  「那以後還會這樣嗎?」

  「不會。」

  「那趕快去洗澡出來吃飯吧。」

  「我驚訝,不是因為屁股的氣息解放,而是我所認為的糟糕都消失了。」為什麼是這樣?我打著疑問的眼神默視。

  「你明天做好一點來彌補就可以了,反正要是你下次再這樣,我也不愁沒有打你的機會,今次就先放你一馬。」

  「快去洗澡出來飲湯,今天南北行紅蘿蔔加瘦肉,要記得多飲幾碗啊。」老爸還是保持著一貫的語氣。

  我走進浴室,把那水龍頭的水打在臉上,水一直在臉頰上流動,當中也包含了一些咸,咸得令自己感動。

  可能,明天總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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