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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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文章】 狩魔獵人3 (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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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00-12-25 08:00:00 |顯示全部樓層 大字 中字 小字 正體化 简体化
  攻略內容索引
  第一天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中午(12點―2點),Gabriel
  下午(2點―4點),Gabriel
  下午(4點―6點),Gabriel
  晚上(6點―10點),Gabriel
  第二天
  上午(7點―10點),Grace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中午(12點―2點),Grace
  下午(2點―5點),Gabriel
  晚上(5點―10點),Grace
  第三天
  凌晨(2點),Gabriel
  上午(7點―10點),Grace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下午(12點―3點),Grace
  下午(3點―6點),Gabriel
  晚上(6點―9點),Grace
  晚上(9點―12點),Gabriel,大結局

  “狩魔獵人”(Gabriel Knight)系列可以稱得上是經典冒險遊戲中人氣度最高的作品了。當它的第一部,“罪惡神父”於93年推出時,就曾在遊戲界引起了很大轟動。時隔三年,續集“心魔”更是使其成為了以驚險懸念的劇情而著稱的遊戲典範。如今,當21世紀即將來臨之時,SIERRA又推出了第三部:“血謎”。無論是從畫面、音樂音效、劇情和謎題設計來看,本作都已經達到了極高的製作水準。下面筆者就為大家獻上它的攻略,並希望自己在N年後迴首冒險遊戲的發展史時,能夠輕蔑中帶著幾分不屑地說上一句:“咳,原來這就是上個世紀最好的遊戲呀。”  
  這年夏天,蘇格蘭王子James將我,Gabriel Knight和我的女助手及親密夥伴Grace   Nakimura請到他家,要我們保護他的獨生子――他有某種理由認為一個邪惡勢力要綁架這個嬰兒   (至於實際原因他卻沒說)。然而在我們到達的頭一天晚上,孩子就被兩個人擄走了。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不過我仍然獨自跟蹤他們乘火車來到了法國的一個小鎮。將要下車時,他們顯然發現了我,並將我暴打一頓。   於是就失去了他們的行蹤,再加上天色已晚,我便暫時住進了鎮上的旅館。  
  第一天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醒來時,環視一下房間,在靠窗的衣櫃中找到一隻衣架(hanger)和一卷膠帶(masking   tape) 。離開房間,順樓梯下樓。   
  在大廳中,走過服務台時,旅館老闆Jean主動與我搭起話來。他告訴我這裡是Rennes-Le-Chatean――一個具有悠久歷史的小鎮,並建議我到鎮上的博物館轉轉。當問起在昨晚是不是有兩個陌生人帶著一個大皮箱來到該鎮時,他讓我今晚問問值夜班的服務員Simone小姐,並說昨晚有一個旅遊團到了該鎮,都住進了這個旅館裡。同在休息室中看報的先生交談,得知他叫Emilo   Baza。進入電話廳,拿起James王子的名片,撥通他的電話。我告訴王子已跟蹤綁匪來到了Rennes-Le-Chatean鎮,但失去了他們的下落。王子讓我等待他的人和Grace。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聽到有一個人進入了電話廳。掛下電話後傾聽那裡的聲音,但聽不到什麼,顯然如果同他打電話的不是個碎嘴婆子的話,他就是在偷聽我和王子的談話。從布簾下面可看到此人穿著一雙拖鞋。離開電話廳,在餐廳中我意外地遇到了老朋友,偵探Mosely,他告訴我他住在33號房間,參加了這個旅遊團來到鎮上。像Mosely這樣一個不愛出遊的人能主動到法國玩,真讓我驚奇。離開餐廳時在靠牆餐桌上拿起一包糖漿劑(Syrup)。在大廳中,拾起小桌上糖盒裡的巧克力糖(Chocolate),並趁Jean不注意拿起服務台上的一支黑筆(black   magic marker)。檢查服務台上的賬本,並就旅遊團的情況與Jean交談。  
  離開旅館,與小客車旁漂亮的Madeline Buthane小姐――也就是旅遊團的導遊交談。我的英俊相貌肯定在她心中產生了一定作用,於是她非常熱情地同我聊了起來。談話中我得知旅遊團是為了尋找一處神秘寶藏來到鎮上的,團員包括Wilkes先生,Howard夫人和Estelle,Buchelli和Baza先生以及Mosely。今天各人可以自行安排,明早9點旅遊團將有一個活動。這時,Baza從旅館中走出來,觀察他的腳部,發現剛纔進入電話廳的就是他。  
  在小鎮上轉轉,在旅館旁的書店櫥窗中看到一本名叫的書,聖盃兩字的法文是San   greal,而這正是那兩個綁匪在火車上提到過的一個詞。奇怪,這次綁架與聖盃難道有什麼聯繫嗎?  
  去博物館,在門前的失物招領箱中看到一頂紅帽子,想起那個謝頂的Mosely,他戴這帽子倒挺合適。同管理員Girard夫人聊起聖盃,她提到了什麼聖堂武士,並說如果我對這裡的歷史很感興趣,應該去陳列室看看。在陳列室中我遇到了Howard夫人和Estelle,她們正在起勁地聊着什麼,但當我走近時就不說話了。經過一番尷尬的自我介紹後,我在小展廳裡仔細地轉了一圈,這裡詳盡地介紹了小鎮的歷史,但吸引我的卻不是這個,而是一段對神秘寶藏的介紹――
  在19世紀末期,鎮上進行了一次大的翻修,一位名叫BerengerSauniere的牧師在教堂的地下偶爾找到了一張用拉丁文寫成手抄羊皮紙,在這之後牧師就神秘地失蹤了。當他再次出現在鎮上時,卻擁有了無數的錢財。他花了很多錢重修了教堂,並在其中加入了很多古怪的東西,這使後人猜測這座教堂的佈局已經變成了牧師的藏寶圖。此外,牧師還在鎮上修建了道路、水利系統和一座奇特的高塔。在高塔上可以俯瞰全鎮。1917年,Sauniere因一場怪病而暴死,死前也沒有向別人透露一點關於寶藏的事,而他唯一的親信,管家Denarnaud夫人原本承諾要在死前揭開這一秘密,但到死也沒有實現這一允諾,死前她只說了一句話:“人們將金子踩在腳下卻絲毫不知。”於是關於Rennes-le-Chateau的寶藏也就成為了一個不解之謎……
  瞭解到這一切後,我便離開博物館,回到了旅館。
  中午(12點―2點),Gabriel  
  進入餐廳時,在門口聽到了Madeline和另外一人的對話,那人好像對在這次旅行中找到財寶很有信心。向他自我介紹後得知此人就是Wilkes。同Madeline聊過後上樓,在樓上看到不知是什麼原因,Howard夫人和Estelle正在同Baza調換房間,注意到Baza進入了27號房,而夫人們則住在31號房。下樓,離開旅館。向那個好像與神秘寶藏有關的教堂走去。
  在教堂中,剛好碰見一位先生正在觀察門口的一座奇怪的雕像。自我介紹後,得知此人是Buchelli。聊天時得知他是昨晚從Naples乘火車來的。同神父交談,他告訴我如果想瞭解有關聖盃和聖堂武士的事,可以去Chatean   de Blanchefort地區找一位名叫Larry Chester的學者,他是這方面的專家。謝過神父後離開教堂。  
  回到旅館,同餐廳中的Howard夫人聊過後去33號房找Mosely。我將此行的目的告訴Mosely,並請求他的幫助。正當我談到這個案子(Case)時,發現門外有動靜。我輕輕走過去,突然打開門(在門上選擇“sneak”),看到Baza正站在門口,顯然是在偷聽。想來是我的舉動嚇了他一跳,Baza將拿着的一杯水一飲而盡,將杯子放到門前小桌上就慌忙離開了。關上門後繼續同Mosely交談,可是他也沒有為我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告別Mosely拿起Baza的那個杯子,離開旅館。
  下午(2點―4點),Gabriel  
  剛走出旅館門,看到Wilkes騎着一輛摩托從租車站駛出,離開了鎮子。因為還要到鎮周圍轉轉,我可能也需要這麼一輛車。來到租車站,同服務員交談,他卻說只有旅遊團的人才能夠租車,看來只能想想辦法了。
  考慮到團員各人的情況,我決定假扮Mosely。首先要弄到他的身份證,去33號房找Mosely,談起身份證,Mosely說他總把它放在褲兜裡。想起在服務台旁邊有一個門房蜂鳴器,用來叫房客下樓。我將巧克力糖放到Mosely下樓的必經之處――27號房門口的小桌上,下樓,趁Jean離開服務台時按下33號房的蜂鳴器,迅速上樓。當Mosely離開房間時跟在他的後面(此時注意移動鏡頭)。果然,當貪吃的Mosely經過27號房時,被那塊巧克力吸引住了。趁Mosely笨手笨腳地剝糖紙時,從他的褲兜裡拿到了身份證(Mosely’s   passport)。當然,光有身份證還是不夠的,我又順便進入Mosely的房間,取走了他掛在衣架上的那件N年前最時髦的黃色上衣(blazer)。比較我和Mosely的相貌,看得出除了我比他帥這一明顯的事實外,我們兩人的髮型也不一樣(坦白地說就是Mosely沒有髮型:-)為了減少這些差別,我還要用最老套電影裡的辦法給自己添上一副鬍子和一頂帽子。去博物館,拾起失物招領箱中的帽子。在教堂後面的甬道上,我看到了一隻黑貓,雖說很不吉利,但我立刻想到如果能從貓身上得到些毛,做鬍子真是再好不過了。帶著這個想法我慢慢接近小貓,剛要“撫摸”,它卻跑進了旁邊的一個門洞裡。過了一會兒,小貓又出來了,但跳上了高牆。將膠帶粘在門洞上,這樣,當它再次鑽進洞中時就能從其身上粘下些毛了。在教堂墓地旁,我看到神父正在用噴水瓶澆花。神父離開後,拿走他放在窗檯上的噴水瓶。回到高牆旁,用水瓶猛噴小貓一下(瞧我多殘忍!),小貓叫了一聲就鑽回了門洞。於是我又成功地得到了貓毛。準備工作都做好後,我用糖漿劑將貓毛粘在嘴上,再戴上帽子,穿好衣服,最後用黑筆在Mosely的身份證上添了一副鬍子。這樣“大鬍子”Mosely就輕鬆地租到了一輛最酷的大摩托,同時還得到了一副望遠鏡(binocular)和一隻鐵鏟(shovel)   。用同樣的“蜂鳴器法”將身份證和上衣還給Mosely後,我便騎上摩托,離開了鎮子。   
  先開車來到Chateau de Blanchefort地區。剛把車停好,看到Wilkes開着車駛了過來。跟蹤Wilkes(點擊Wilkes後選擇“follow”),來到了一個新地點L’Ermitage。用筆記型電腦(notepad)   記下他的車牌號後走上山坡,在一處岩洞旁找到Wilkes。他正在專心地用電腦操控一台奇怪的機器。“嘿,Wilkes,你該不會用那破玩意把沙蟲招出來吧!”我開玩笑說。“閉嘴,Knight,這是震動勘測儀――是高科技――是你這種人所不能瞭解的。”Wilkes神秘地說,“你知道Sauniere的管家在死前說過的話嗎?我相信那寶藏就在地下的某個地方。”   
  聽Wilkes侃完,我回到了放車的地方。這時,Madeline開着她那輛小客車從我身邊駛過,對她進行跟蹤,來到了一個叫Coume-Sourde的地方,沿著一條小路向前走,在一堆石頭旁找到Madeline。她一會兒從包裡拿出一張地圖進行對照,一會兒又取出一個坐標定位儀在那兒反覆地看,見我走了過來便趕快將東西收起來了。問她在幹什麼,她卻什麼也不說。告別Madeline後我又重新回到了Chateau   de Blanchefort。  
  順右邊的小路上山,我來到一處名為Blanchefort   的古廢墟。據說這裡曾經是一位聖堂騎士團長的家。用望遠鏡觀察四周,當鏡頭移到Rennes-le-Chatean鎮時將望遠鏡放大倍數調到50倍(ZOOM   50X),看見Buchelli正拿着望遠鏡站在高塔上四處觀望;而鏡頭移到Coume-Sourde地區時,可看見Madeline正拿着坐標儀來回走動,好像在尋找什麼地點。收起望遠鏡下山,我又乘車來到了Couiza火車站。  
  在火車站門口,我看到一位出租車司機,上前與他攀談,得知昨晚就是他將我送到旅館的。當問起是否在昨晚看到那兩個綁匪時,他想了想,接着狡猾地衝我一笑:“先生,過了這麼長時間,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不過想必您能幫我回憶起來呢!”我立即明白他是想要“那個”,就毫不猶豫地從錢包(wallet)   中掏出兩張塞給了他,司機這才如實相告。原來昨晚在這兒一直停着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當兩個扛着大皮箱的人坐上車後,就向Rennes-le-Chatean方向駛去了。至於車子的型號和司機的樣子,他卻沒有看清。離開這位曾看到過綁架犯的“詐騙犯”,進入車站。同售票小姐交談,得知在昨晚並沒有從Naples來的火車,再對照旁邊的列車時刻表,確信Buchelli“昨晚從Naples來”完全是在說謊。調查到這一點後,我便離開了車站。  
  下午(4點―6點),Gabriel  
  開車去L’Homme Mort地區,可看到一輛紫色的小破摩托。往裡走幾步看見Mosely也拿着一個坐標定位儀在那兒四處轉悠。“好漂亮的車,Mosely!”我迎上前去,諷刺道。“去你的,不知是什麼人把我的身份證偷走了――把應當歸我的車偷走了――只剩下這破爛。”我不由暗笑。告別Mosely,在停車處用筆記型電腦將他的車牌號記下來,離開L’HommeMort。  
  在Chatean de Blanchefort地區停下,可看到兩輛摩托,其中一輛是Wilkes的。正要去瞧瞧另一輛屬於誰,Howard夫人和Estelle的雙鬥摩托車駛了過來。我便決定先跟蹤她們。然而跟了半天,卻發現她們只是在公路上兜圈子。我於是又   回到了Chatean de Blanchefort。從右邊小路爬上Blanchefort廢墟,看見Baza(顯然也就是另一輛車的主人)正在一個石台上靜坐。聊過後,使用望遠鏡觀察四周,移動鏡頭到L’HommeMort   地區,可看到Mosely和Madeline一人拿着一個坐標定位儀在來回走動,一會兒又像在爭論着什麼。收起望遠鏡,下山。記下Baza的車牌號後再從左邊山路上山,同Wilkes聊過後開車回到Rennes-le-Chatean鎮。  
  經過旅館時,看到Madeline的客車,說明她經回來了。來到教堂後面的墓地,通過神父辦公室的窗戶可看到Madeline在同神父交談。輕輕地將玻璃窗推開一條縫,偷聽他們的談話。看得出大概Madeline剛纔忙了半天沒什麼結果,這會兒來向神父施用“美人計”了。不過神父倒是守口如瓶,什麼也沒說――當然,我相信這老頭一定是知道點兒什麼的。
  我這時想起了神父提到過的學者Larry Chester,就驅車來到Chester的家,Chester冷淡但不失禮貌地接待了我。從他口中我瞭解到更多的有關寶藏和聖堂武士的情況:據他說聖堂武士將大量的財寶都藏到了一個叫Solomon神廟的地方,而Solomon神廟可能就在這一地區,因為在這附近有大量聖堂武士留下的東西,像Chateau   de Serres的古城堡就是其中一處。Chester也相信那些聖堂武士確實挖到了聖盃,只是不知道他們把它放到了哪裡。謝過Chester後,我便離開他家,回到鎮上。  
  晚上(6點―10點),Gabriel  
  在旅館門前我碰見了王子派來調查此案的兩個蘇格蘭人和老搭擋Grace。一番寒暄後,我將他們引進房間。介紹完在鎮上發現的一些情況,待王子手下離開,我讓Grace用SIDNEY程序調查一下有關聖盃的事,然後獨自出來跟蹤那兩個人,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跟着他們我來到了教堂後的墓地。在一石棺後面躲好(在石棺上點擊“hide”),就見蘇格蘭人將神父從房間裡叫出來,粗暴地抓住他,向他詢問孩子的下落。神父始終現出一副清白和一問三不知的樣子,這使他們十分惱火。最後,其中一位惡狠狠地威脅說:“老頭兒,明天――明天我們再來,到那時你要是還什麼都不說……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接着兩人就氣勢洶洶地離開了。我剛要跟着離開,卻從辦公室的窗戶中看到神父很着急地向電話走去。我趕忙掏出錄音機(type   recorder) , 藏在窗下將他的談話內容錄了下來――當然啦,談話用的是法文,但即使完全聽不懂,我也能聽得出神父說話的語氣非常焦急、緊張。哼哼,看來在這個小鎮上,既使是神父,路子也夠野的呢!  
  回到旅館,發現蘇格蘭人已經不在了。同值夜班的Simone小姐交談,她告訴我昨晚Buchelli在很晚才來到旅館,但提起是否看到可疑的兩人或聽到嬰兒的哭聲,Simone卻否認了。在餐廳中聽到Wilkes和Buchelli兩人的對話,他們好像在互探底細。我走過去,笑呵呵地問候Buchelli晚安,心裡卻暗想:“老頭你還欠我一筆賬呢!”Buchelli也笑呵呵地問我晚安,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又同Wilkes聊過後,我離開旅館,開車駛向Chateau   de Blanchefort。  
  把車停好後等了一會兒,蘇格蘭人開着車駛了過來,對他們進行跟蹤。出乎我意外的是,他們竟在離Chateau   de Blanchefort不遠的LarryChester家停下了。王子的手下找歷史學家做什麼?為了不讓他們發覺,我決定先回到Chateau   de Blanchefort,再步行到那裡一查究竟。從右邊山路上山,一直走即可來到Chester家。只見蘇格蘭人剛將車停好,我趕忙躲到一口水井旁邊的樹後,探頭向他們望去。令我奇怪的是,一會兒Chester自己走了出來,而且他們好像早就認識似的。更令我驚奇的是他們見面時握手的手勢――這是一種暗號!我趕緊將這一連串的手勢順序記了下來。接着Chester就將兩人引入屋子,還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他說:“你們不應該來這兒……”“是的,但我們已別無選擇。”然後門就“砰”地關上了。  
  真是太奇怪了,帶著越來越多的謎團,我回到Chateau   deBlanchefort。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心情非常煩悶,路過Rennes-le-Bains的酒吧想要喝杯酒,不料又在這裡碰上了Wilkes和Buchelli在一塊邊喝邊聊。我忍不住暗笑,記不清是誰了(好像是歐・亨利)曾說過,情敵之間就是這樣――他們彼此間並不迴避,也不怒目而視;而是聚在一起談論分析――竭力用機智和權術來預計敵方的實力。呵呵,看來面對財寶,人們也是這樣啊。走出酒吧,我用筆記型電腦記下了Buchelli的車牌號,就回到小鎮。  
  在租車站,看到Howard夫人的雙鬥摩托車停在那裡,也順便將車牌號記下。進入旅館向坐在休息室中的Baza問過晚安,再在餐廳中同吃宵夜的Madeline,Howard和Estelle交談,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Grace正在與Mosely愉快地聊天。向他們談起今天的案情,當提到那奇怪的手勢時,Mosely叫我做出來給他看。正確地將手勢做出後(如圖,順序依次為2,5,3,1,4)  
  Mosely告訴我這是共濟會會員見面時的暗號。這說明,王子和他的手下都是共濟會會員。“那麼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對待神父呢?難道共濟會會員有什麼仇敵嗎?”我問。“誰知道呢!”Mosely說,“得啦,得啦,別談論這案子了。咱們下樓吃點兒去――你難道不餓嗎?”嘿,真的,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第二天  
  上午(7點―10點),Grace  
  Gabriel昨天玩得很晚,現在仍在沙發上睡覺。我決定在這段時間裡先做一些調查。  
  從桌上拿起一盒指紋採樣裝置,打開SIDNEY。看看朋友發來的E-mail後,按Gabriel昨晚所說查詢(SEARCH)   關於聖盃(Holy Grail)的訊息。我瞭解到聖盃中盛的是耶酥的聖血,人們相信喝了這個杯子中血的人即可以長生不死。關閉電腦,離開房間,在走廊地板上撿起一本名為的書,這不就是Gabriel昨天提到的那本書嗎?是誰送來的呢?打開書,從裡面找到一張寫着首怪詩的旅館專用紙。將詩放到Gabriel身旁的小桌上,下樓。  
  同Jean聊過後進餐廳,同Madeline交談,得知旅遊團將有一個參觀各地的活動,如果想參加,應於上午九點在餐廳集合。離開旅館,在鎮上到處轉轉。爬上高塔,看到神父正在那兒用望遠鏡觀望四周。自我介紹後,向他提到旅遊團的活動,神父出乎意外地表示非常願意參加。告訴他集合的時間和地點後,回到旅館,再叫上33號房的Mosely,回到餐廳。一會兒,人全部到齊,我們擠進Madeline的小客車,活動開始了。
  首先來到了一處古墓,據Madeline介紹,畫家Poussin的一幅“LesBergeres   d’Arcadie”畫的就是這個地方。傳說Souniere在得到那張羊皮紙後就將此畫與另外兩幅Teniers的畫,“The   Temptation ofSt.Anthony”和“St.Anthony and St.Paul”從盧孚宮中複製出來,這說明它們可能與Rennes-le-Chateau的秘密有很大聯繫。特別是墓碑上刻的拉丁文“Et   in Arcadia Ego□□□”,譯成英文即“And in ArcadiaI   □□□ ”(□代表缺少的字母)不知是什麼意思。Madeline說完後,我轉身看到Baza在沙地上寫的字母“SUM”。用素描本(Sketchpad)   將它記下來。同所有人聊過後,大家 又來到了Blanchfort廢墟。  
  Madeline講解完,我看見Howard夫人和Estelle正拿着幾張羊皮紙翻看,並提到什麼“紅蛇”。這時Madeline和Wilkes立即圍了上來,他們好像對那羊皮紙極感興趣。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到它叫“Le   SerpentRouge”。同各人談話(注意:最後同Mosely談),得知“Le   SerpentRouge”是Sauniere所作的一份極其珍貴的手稿,據說其與神秘寶藏有着非常重要的聯繫。不知Howard夫人是怎麼得到它的。同Mosely聊天,談到Gabriel,他好像對我們兩人的關係十分不以為然(不過我倒以為比起過去,Gabriel的風流性格好像已改了不少);談到Mosely對寶藏的看法時,他請我今晚與他共餐,同時談談這案子――當然也許這只是藉口,因為看得出Mosely好像對我――呃――很不錯!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醒來時發現Grace已經不在了。拿起小桌上Grace留下的不知是誰寫在旅館專用紙上的怪詩,以及電腦旁的指紋採集裝置後離開房間。  
  推開門,我差點撞上正打掃房間的女仆Roxanne,“噢,先生,對不起!我以為房客們都出去了。”我這才想起旅遊團在今天有一個活動。盯着漂亮的Roxanne小姐,我突然想出了一個絶妙的計畫,它能使我在這段時間裡弄清旅遊團成員的底細――雖然有些不合法。
  Roxanne剛剛打掃完Mosely的房間,下一個是我的。我注意到她每打掃一個房間,都要拿着清潔劑在衛生間裡干幾分鐘。一會兒,Roxanne走出我的房間,來到Baza的房間,在她從小推車上取下清潔劑進入衛生間後,我偷偷溜了進去(在門上點“Sneak”),打開升降機櫥櫃的插銷,再迅速離開(注意,如果時間太久了,Roxanne會從衛生間出來,同時也把你趕出去)。接着Roxanne又進入Madeline的房間,趁她清潔衛生間時,溜到陽台上去。Roxanne離開後,走出陽台,打開門鎖(在鎖上點擊“Turn   lock”) ,離開房間。用同樣的辦法,再打開Howard夫人房間的門鎖及Buchelli和Wilkes房間中升降機櫥櫃的插銷,這樣,除了Mosely那不像樣的“豬圈”外,我已經可以進入所有人的房間了。  
  Roxanne打掃完畢後,我先進入Howard夫人和Estelle的房間,檢查床底下,可找到一本檔案夾。從其中取出兩張寫滿字的羊皮紙,好像非常有用。看來如果不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做一份拷貝給Grace,她會殺了我的;而如果不把它們還回來,Howard夫人也一定會找到並殺了我的。咳,女人就是這樣!  
  在衛生間,我找到一管除膿劑(Suppuration H),並用指紋採樣裝置將一面手鏡(hand   mirror) 上的Howard夫人的指紋取下(實際方法是:先用小刷蘸些粉末,按住滑鼠左鍵在目標物上來回拖動直到出現清晰的指紋,再用膠帶將指紋採集下來,保留在盒子左邊的夾片上)。離開Howard夫人的房間,進入Madeline的29號房間,打開床頭櫃,可找到坐標定位儀和一份本地區的地圖,拿起地圖待會兒做拷貝。檢查床底下,竟發現了一把手槍!真無法想象一位旅遊團的導遊小姐要槍有什麼用。難道說她是……將槍上Madeline的指紋採集下來後,我離開房間。  
  現在,需要找到一個進入廚房的藉口,以通過升降機進入剩下的三個房間。下樓,與Jean交談,他非常碰巧地認為所有的房客都已經走了,因此就讓廚師放了假。於是我就很自然的得到了自己去廚房找“食物”的許可。進入廚房,看到兩台升降機。先鑽進離門較近的那台,上下拉動繩子升到二樓位置。打開左手的櫃門,進入Wilkes的房間,在寫字檯上看到一封某雜誌寄給他的信,表示對Rennes-le-Chatean鎮上的神秘事件很感興趣。回到升降機上,再推開右手的櫃門,進入Buchelli的房間。打開衣櫃抽屜,從一條黑褲子的兜裡翻出張車票,證明他是從羅馬來的。而且抽屜裡還有幾件神甫的服裝,這使我立刻弄清了他的身份。利用指紋採集裝置,可以在床頭的衣箱搭扣上得到Buchelli的指紋。回到廚房,利用另外一台升降機,來到我的“鄰居”Baza的房間。在離櫥櫃較近的床上檢查,可在枕頭下發現一塊十分古老的布片。在寫字檯上找到一本用阿拉姆語寫成的古書。因為就連SIDNEY程序也無法將它翻譯過來,所以對我沒什麼用。寫字檯上還有幾張旅館專用紙和一支筆,彷彿Baza要寫――或剛寫完什麼。這紙使我腦中突然迸出了些模糊的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卻說不清。用指紋採集裝置檢查床頭柜上的耶穌鏡框像,但沒有發現任何指紋。這有點奇怪,因為按理床頭上的東西總應該或多或少地帶點痕跡的。
  對房客們隱私的調查可以告一段落了(我到底算不算好人?),我順升降機又回到廚房。現在,關於旅遊團的成員我都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對神父卻還知之甚少。想必他現在也跟着玩去了,因此我決定去教堂調查一下。
  來到教堂後的墓地,試着將神父辦公室的窗戶完全打開,好鑽進去。卻發現窗框好像因受潮而膨脹了,只能開個縫。想起Howard夫人的除膿劑,將其塗在窗框上,一會兒窗戶就能打開了。進入辦公室,打開寫字檯抽屜,可看到一本與“歐盟”有關的書和一盒香煙,採集下香煙盒上神父的指紋,關上抽屜,離開辦公室,回到旅館房間。
  現在該總結一下剛纔調查的結果了。打開電腦進入SIDNEY程序。選擇“添加資料”(ADD   DATA),將目前擁有的各人的指紋、車牌號,神父的談話錄音,Madeline的地圖和Howard夫人的羊皮紙都記錄到電腦中(注意:每次只能添加一條資料)。接着,選擇“懷疑對象”(SUSPECT)   ,將“懷疑對象清單”(SUSPECT LIST)   中的人名依次調出,打開剛纔添加的與其對應的資料,使用“連結”(LINKS)菜單中的“連結到懷疑對象”(LINK   TO SUSPECT)   命令將資料全部載入檔案,這樣,我便隨時可以比較各人的嫌疑,併為Grace提供那些只有她這種人才有耐心研究得下去的資料了。回到主菜單,選擇“翻譯”(TRANSLATE),打開神父的談話錄音檔案,將法文譯為英文。從譯文中可以看出神父的確與綁架事件無關,而且他也急於想知道是什麼人做的案。另外,與神父交談的人好像是一個地位很高的“領主”,從對話的字裡行間中就能看出神父對此人極為尊敬。那麼,這“領主”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他(她)與案子沒關係,為什麼也這麼關心此事?   
  將資料全歸納到電腦中後,為了避免懷疑,我又將Madeline的地圖和Howard夫人的羊皮紙歸還到原處,這才下樓,去尋找真正的早餐。
  中午(12點―2點),Grace  
  我們繼續參觀着各處古蹟,在中午時分,來到了由聖堂武士所修建的雄偉的古城堡――Chateau   de Serres。   
  汽車接近城堡時,坐在我旁邊的Baza突然對我說他感到身體不舒服,一會兒要獨自待在車裡休息。我感到奇怪,因為剛纔他一直是好好的。車在城堡前停下後除Baza之外大家都進入酒吧吃東西。同在角落裡品嚐點心的神父交談,得知目前城堡的主人是一位叫Montreaux的先生。見其他人都在自顧自的事,我決定離開酒吧,先到城堡四周轉轉。
  穿過一處小月亮門,我正在欣賞周圍的景色,忽然一聲嬰兒的啼哭傳入耳中。我立刻警覺起來:難道James王子的孩子就藏在這兒?尋聲而去,發覺這聲音是從一個地窖中傳來的。我試着打開窖門,卻立即明白這根本不是一個女孩子所能辦到的事,只好想別的辦法。觀察四周,發現可以借助一座紅磚頂的小屋爬上高牆,繼而爬入城堡上一扇未關的窗戶。雖然很危險,但掛唸著小王子的安危,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爬了上去。
  在多次脫離肯定會使我再也見不到Gabriel的危險後,我居然奇蹟般地爬了上來,進入一個寬敞的房間。打開靠在牆邊的大衣櫃,找到一件奇特的服裝,上面飾有四個我從未見過的文字――或是符號。用素描本將它們記下來。繼續搜索房間,看到一個大皮箱,與Gabriel向我描述的那個綁匪使用過的皮箱非常相像。難道說……我膽顫心驚地打開箱子――啊!那是!――在暗淡的光線下我看到了兩隻嬰兒的小腿。我嚇得幾乎叫了出來,手一鬆,箱子蓋重新蓋上了,發出很大的聲響。這聲響肯定是驚動了什麼人,只聽見樓梯吱吱作響――上來了!我急中生智,趕緊躲進了那個大衣櫃中。剛把門關好,那人就走進了房間。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在我確信他馬上就要打開衣櫃時,城堡外傳來了Madeline那“悅耳”的叫聲:“Montreaux先生!您在那裡嗎?”腳步聲隨之遠去。這真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對了,原來剛纔那個人就是Montreaux。走出大衣櫃,回到皮箱前,重新壯壯膽後再次打開箱子,定睛一看,我差點笑出聲來:原來那只不過是一個玩具娃娃,真是虛驚一場。
  輕輕走下樓,發覺自己來到一間非常雅緻的環狀書房中。打開書桌抽屜,用指紋採集裝置從抽屜中的一本書上取下Montreaux先生的指紋後,翻看此書。書名叫做,書中夾着張?婀值閙教酰上面寫着從公?00年到1929年的一些小事件,不知是什麼意思。將書放下,我的視線轉移到一幅肖像畫――幾乎可以肯定畫的是Montreaux――上,注意到肖像左眼好像有點異常。將椅子搬過來,踩在上面仔細觀察,我竟從瞳孔裡面看到了一個赤裸的男人和聖盃的圖像!這到底意味着什麼?檢查書桌,在桌案下找到一個紅色按鈕。經過慎重考慮後我按動了按鈕。這時從環狀書架上的五個人頭雕塑的額頭各發出一條紅色的光線。將每個雕像都向左轉動一下,使光線組成五角星的形狀,地板就緩緩的打開了。呵!還有一個地下室呢!
  聽到嬰兒的哭聲就是從下面發出的,我迫不急待地走了下去。一直向前走,可看到一扇關着的木門,推門進去,是一個巨大的釀酒間。我這時才真的失望了:“嬰兒”的“啼哭”原來是釀酒機工作時發出的聲音!在釀酒機旁邊有一位老太太正專心地操控着機器。走上去同她搭話,她卻緊緊拉住我不放,還從釀酒機上拿下串紫葡萄不住地重複着:“Pommes   blen! pommes blen!”老太太那佈滿皺紋的臉,那嘶啞的叫聲和釀酒間中陰森的氣氛突然使我心中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它使我甩開老太太,頭也不回、不顧一切地向外跑去。直到跑回酒吧門前,我才停下來喘了口氣。這時Mosely已經出來了,正四處找我。向他說起剛纔經歷的事,他也非常疑惑。又過了一會兒,其他人也都陸續走出酒吧。Madeline小姐宣佈,我們的下一站是“魔鬼的扶手椅”。  
  “‘魔鬼的扶手椅’實際上是一塊石頭的名稱,因為它通體為黑色,又酷似扶手椅,因此得到了這個名稱……”Madeline邊走邊向我們介紹。“噢,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到――呀!”她突然指着“魔鬼的扶手椅”發出了一聲尖叫,緊緊接着Estelle也叫起來;Howard夫人“撲通”坐到了地上;幾位先生獃獃地站住了;我也只覺得一陣噁心――霎時間,我們都被眼前的一幕恐怖景象嚇獃了。
  James王子的兩位手下,Mallory先生和Mac Dougall先生坐在――或不如說不規則地躺在“魔鬼的扶手椅”上,面部因恐懼而扭曲得甚至無法辨認而且泛着一種令人膽寒的淡藍色;喉嚨上一處極可怕的傷口幾乎使腦袋同身體分了家――他們再也無法為王子找到兒子了。  
  下午(2點―5點),Gabriel  
  正當我吃過飯,待在房間裡思考這兩天發生的事時,Grace突然跌跌撞撞地推門進來,語無倫次地告訴我那兩個蘇格蘭人的死訊,使我十分震驚。安慰了Grace幾句後,我離開房間,開始了進一步的調查。
  下樓,在休息室中碰到Wilkes和Buchelli,兩人正在喝酒壓驚(注意到Wilkes拿是的綠色圓口杯,而Buchelli拿的是白色方口杯)。離開旅館,去鎮上高塔,看到神父拿着望遠鏡在到處張望。同他談起死者,他卻謊稱從沒見過那兩個人。離開鎮子,去“魔鬼的扶手椅”。
  將摩托車停好後,我偶然在路邊發現一處輪胎印,跟蹤輪胎印可找到蘇格蘭人的車。從筆記型電腦上撕下一頁,印在後車輪上,得到車輪的形?矗tire   tread)。來到出事地點,看到Mosely正在檢查屍體。“怎麼樣,福爾摩斯,有什麼看法?”“這只能是吸血鬼干的,但絶不是一般的吸血鬼――你瞧那處傷口,一般的吸血鬼只會咬一個很小的洞。”“除非那吸血鬼的嘴和你的一樣大。”我打趣道。Mosely沒有像往常那樣附合我的笑話,繼續嚴肅地說:“正是這可怕的傷口使他們流乾了身上的血,皮膚變成那種顏色。還有,在死者衣服上和身上以及身體附近沒有一點血跡,這說明他們是死後被人拖到這裡的,而且死時的姿式一定很奇特。”Mosely的話提醒了我,在附近搜尋,果然在左邊的空場上發現了一處血跡,在血跡前還有四個並排的圓坑。我趕快將Mosely叫了過來。“看來就是這裡了,”Mosely說,“不過那圓坑是做什麼的?”仔細檢查那圓坑,我突然明白過來:“這是膝蓋跪在地上形成的印跡!他們是跪着死的!”“不過,”Mosely疑惑地問,“在這樣的地上,兇手應該會留下腳印的,但我看不到腳印――王子的手下總不會大半夜跑到這裡來,雙雙跪在地上自己磕死吧。”再次檢查印跡,我腦海裡忽地浮現出怕人的一幕:兩個蘇格蘭人被按在地上,扭斷脖子,撕開喉管,兇手――浮在空中……“啊!”我大叫一聲。“怎麼了?”“沒……沒什麼,是想象。”全部調查完後,我和Mosely離開出事現場,還碰到Madeline,她剛把警察叫了過來。  
  將Mosely“馱”回旅館,我又驅車來到Larry   Chester家。我直截了當的將蘇格蘭人的死和昨晚看到的情況都告訴了他,立刻被他憤怒地趕了出來。來到窗邊向裡面偷看,看見Chester正緊張地打着電話。掛下電話後,他拿起窗邊的閙鐘,定了個時間,就向Blanchefort廢墟走去。等Chester走後,我掏出在房間衣櫃中得到的衣架,將它掰直,伸進窗戶上的一個小洞,將閙鐘撥了過來,發現Chester定的時間是明晨2點。上山,見到Chester正在拿着望遠鏡四處觀望,不知在找什麼。看來在明天2點以前,我最好不要同他說話。  
  回到旅館時,正好看見Estelle急急火   火地下樓,同抱著一卷檔案的Baza撞到了一起。這麼急要去那兒?我跟蹤Estelle出了鎮,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山谷中。同她聊天,得知了很多關於Howard夫人和她本人的事。當問到為什麼要到這裡時,Estelle顯得支支吾吾,但從其口氣中能察覺到她們好像認為寶藏就埋在這附近。回到旅館,打電話給James王子,將他手下的死和一些其它情況向他彙報。王子也同樣顯得十分震驚,但我總覺得有一些與此案有關的事他並沒有全部告訴我。  
  回到自己房間,Grace正在沙發上看那本。一會兒,Mosely也進來了,Grace開始向我們講述書中令人吃驚的內容:耶穌居然有後代!!這簡直叫人無法相信。而它會使已建立了數百年的天主教崩虧一潰。因為在其教綱中曾明確的指出,性是對神的一種玷辱,所以耶穌是沒有孩子的。但這本書中卻說耶穌不僅有孩子,而且他的後代現在還分佈在人間!那聖盃實際上代表的就是耶穌妻子,Mary   Magdelen!據說在一個現在已無法找到的Solomon神廟中還保存有耶穌的家譜。書中還提到在歐洲興起的兩個團體,共濟會和SION隱修道會,兩者都因為認定自己才擁有正宗的耶穌血統而在數百年中打得不可開交。書中作者甚至認為牧師Sauniere根本沒有發現什麼財寶,而是在Solomon神廟中找到了耶穌的家譜,以此來要脅天主教庭而獲得大量錢財的。此外,James王子居然也是耶穌的後代!聽完這些,我和Mosely驚得半天沒說出話。雖然我不敢想象會有這樣的事,但如果與發生過的一些情況聯繫起來,卻發現整件事情已經初露端倪了。那神父準是SION隱修道會的成員,而小王子被綁架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流着耶穌的血――但綁架者又是誰,並且為了什麼目的呢?Grace說她準備再看看這本書,到5點時繼續談談此事。  
  Mosely離開時一定也在想著這些事,以至於忘了拿酒瓶。當我把Mosely的指紋從上面取下時,Grace感到很奇怪,當然我也相信Mosely很可能與此事無關,但還是以防萬一為妙。Grace於是答應待會兒將Mosely也加入SIDNEY的“懷疑對象名單”中。
  下樓,休息室中已沒有人了。從剛纔Wilkes拿的杯子上取得Wilkes的指紋,同Jean交談,讓他告訴Simone,明晨2點把我叫起來。之後回到房間中,打開電腦,將Wilkes的指紋輸入程序並添加在“懷疑對象”檔案中。現在該去Chateau   de Serres調查一下了。不過首先要製作一張假身份證(MAKE   I.D.),我選擇了(N.Y.Times)記者(REPORTER)的身份。  
  在城堡外的公路旁我看到了一些汽車輪胎印,將它們與蘇格蘭人的車輪印對照,發現二者吻合。見到Montreaux先生後以記者的身份同他套磁,希望能獲得什麼有用的訊息,但收穫不大。Montreaux非常友好地請我喝酒(或許因為我是記者),看得出他像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回到旅館,向Grace說起同Montreaux見面的情況,她還是對此人表示懷疑。這時,Mosely走了進來。我走上前去拉住他:“走,Mosely,今晚我請客。”“不過,Grace說好要和我……”Mosely驚呼。“得啦,哥們兒,你該不會這麼不給我面子吧。”我於是將無助地看著Grace的Mosely拖出房間。
  晚上(5點―10點),Grace  
  走出房間,在Howard夫人房間的門口拾起一個玻璃杯,將杯子貼在門上傾聽,好像Howard和Estelle正準備用餐。下樓,同Simone聊過後進入餐廳。在屏風後面聽到Gabriel和Mosely正在談論我。“嘿,Gabriel,都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看不出Grace喜歡你嗎?”“她?會喜歡我?哈,不可能的事兒,況且我也不至於――”這時Madeline小姐走上前,開始同Gabriel調情:“男子漢,晚上到我的房間玩玩,好嗎?”“噢,好的小姐……好的――呃!――當然可以。”我再也聽不下去了,只感到一陣刀絞般的心痛,我跑出旅館。
  在博物館門上我看到一個信封,打開一看居然是“Le   SerpentRouge”手稿的複本!這一下多少使我剛纔失落的情緒減輕了些。我顧不得那些犯法的事了,趕忙將手稿收了起來。翻看手稿,發現它是由12段難懂的敘事詩組成,每段由十二宮中的一宮所代表。文章中有一些重標的部分,好像在暗示着什麼。是誰把如此重要的手稿貼到門上的呢?用指紋採集裝置得到信封上的一個指紋。來到教堂,從講桌上拿起一個小冊子。仔細閲讀可瞭解到不少關於教堂內佈局的訊息。敲門後進入神父的辦公室,同神父就教堂中Magdalen的雕像交談。他說在這一地區共有四個鎮子:Rennes-le-Chateau,   St. Just-et-le-Bezu, Bugarach以及Coustassa,每一處都有這樣的一個雕像。接着向他提起牆上Lorraine公爵的肖像,神父說這是他的一個朋友。看看小桌上的象棋棋碟,它使我想到了教堂中的地板。告別神父,在教堂門口我注意到那個雕像“四天使和魔鬼”,小冊子上說它意味着某種特定的形狀。將四天使的手順序連起來,得到了一個傾斜的正方形。  
  回到旅館房間,打開電腦,將Montreaux和送信者的指紋,以及在Montreaux城堡中看到的那件衣服上的奇怪圖案輸入SIDNEY程序,分析(ANALYZE)那個圖案檔案,程序告知在電腦中沒有相關資料,將從網路上下載這方面的訊息。將Montreaux的指紋添加到其嫌疑檔案中,再調出送信者的指紋,選擇“連結”中的“比較分析”(MATCH   ANALYZE)   將其與別人的指紋進行比較,發現此人不在已知指紋者當中,看來我需要更多的指紋。   
  現在我開始着手集中精力破解“Le Serpent   Rouge”中的秘密。先看第一段,“寶瓶宮”,注意到那句話:“陽光照耀在躺在RA小徑上的我身上。”回到主菜單,尋找(SEARCH)   “RA”,   得知它是埃及太陽神的意思。想起小冊子上提到的“日光現象”,我開始分析(ANALYZE)Madeline的那張地圖。選擇“地圖”(MAP)菜單中的“標點”(ENTER   POINTS),在Rennes-le-Chateau鎮的教堂(在地圖上呈十字架形狀)和Blanchefort廢墟(在地圖上呈城堡形狀)上各標一點,開始分析,程序過兩點連出了一條直線。  
  再看第二段,“雙魚宮”。注意到上面提到了“羊皮紙”,打開(OPEN)Howard夫人的第一張羊皮紙檔案,開始分析。程序在檔案中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幾何圖形和一組反常文字。在“圖象”(GRAPHIC)菜單中選擇“顯示幾何圖形”(VIEW   GEOMETRY),得到一個三角形;在“文字”(TEXT)菜單中選擇“摘錄反常部分”(EXTRACT   ANOMALIES),選擇“法語”(FRENCH)作為啟動途徑,破譯出一段話;用同樣的方法處理第二張羊皮紙,得到一個內接於傾斜四邊形的圓,一個標着“SION”的符號和一段古怪的短詩。想起神父曾向我提到過的四個有Magdalen雕像的鎮子,打開地圖檔案,在這四處各標一點,開始分析。程序將提示選擇一相關圖形,在“圖象”菜單中點擊“使用形狀”(USE   SHAPE),選擇圓形,在地圖上拖動此圓形,改變大小及位置,直到其邊與剛纔標出的四點重合。此時程序會將此圓位置鎖定,並給出了圓心的坐標:東經2度18分47秒,北緯42度54分56秒,這一位置正好在L’   Ermitage附近。我趕緊將它記了下來。現在已經小有成就了,我決定先休息一會兒。  
  關上電腦,下樓。正好碰到Gabriel, Mosely和Madeline要去酒吧喝酒。他們走後,Baza走了進來,坐在休息室中。出去活動活動再回來時,看到他正在喝一杯水(注意他拿的杯子的形狀)。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工作。  
  第三段是“白羊宮”。想起那四個Magdalen雕像,尋找(SEARCH)   有關“四位一體”(QUATERNITY) 的資料,閲讀“煉丹術:傾斜正方形”(Alchemy:Titled   Square)   連結,得知傾斜的正方形是太陽或陽光的象徵。閲讀“煉丹術:圓外接正方形”(Alchemy:Squaring   the Circle)連結及“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   連結,記住畢達哥拉斯繪製的圖形。回主菜單,繼續分析地圖。使用形狀正方形,調整在地圖上的位置及大小,使其恰好外切於圓。這樣就解決了“白羊宮”這一段。  
  接下來是“金牛宮”。注意到最後一句話:“我的朋友將水果藏在了穀物之中。”聯繫起從第二張羊皮紙上得到的關於“藍蘋果”的短句:“從子午綫到藍蘋果”。我突然想起在城堡釀酒間中那老太太拿着的紫葡萄,難道說藍蘋果指的就是紫葡萄?分析地圖,分別在Chateande   Serres,圓和子午綫及Rennes-le-Chateau到Chateau deBlanchefort直線三綫交點處各作一點,開始分析。程序會在地圖上添加一條過三綫交點的圓的切線。轉動正方形,使其一邊與這條切線相重合,就作出了“傾斜的正方形”,通過“金牛宮”。  
  關閉電腦,再下樓休息一會兒。在大廳中看到Howard夫人正在找人打橋牌。把Buchelli和Baza都叫進了餐廳,從他們的對話中我得知從今天中午起好像誰也沒見到Wilkes。來到休息室,我原本想從Baza的水杯取下他的指紋,卻驚訝地發現杯子上根本沒有指紋。這真是太古怪了!我剛纔明明看到Baza拿着這個杯子――而顯然每個人都應該有指紋的!
  帶著種種謎團,我再次回到房間,繼續對下一段“雙子宮”的探索。在這段話中提到了64塊黑白相間的格子,這使我立刻想到了象棋8×8格的棋碟。分析地圖,在“地圖”菜單上選擇“劃格”(DRAW   GRID),選擇“填充圖形”(FILL SHAPE) 及格子大小“8×8”,這樣,那個圓外接正方形就被等分為64個小正方形,而“雙子宮”一段也就得以解決。  
  就在我慶幸自己完成了一半工作時,忽然聽到一陣劇烈的捶門聲,開門一看,原來是Wilkes。“小妞,走――嗝――你陪我去喝兩杯,慶祝一下……我已經找到了Sauniere的寶――嗝――藏,就要發――嗝――大財了。”我本來就對此人毫無好感,見他醉成這個樣子,更是厭惡,但想到可能會從其口中得到點什麼,所以還同意了。
  熬過了極為難熬的一個多小時,我架着喝得爛醉的Wilkes回到他的房間。他迷迷糊糊地給我看了張驚人的衛星分析圖。衛星分析圖表明,在這一地區的地下,有一個極其巨大的空洞,其面積足有數平方公里。Wilkes結結巴巴地說完之後,居然還敢對我動粗。既然已經得到了有用的情報,我一把將他摔出“丈外”,頭也不回就走到門外。正好碰到剛從酒吧回來的Gabriel,我冷冷地向他打了聲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三天  
  凌晨(2點),Gabriel  
  Simone很準時地把我叫起來了。為了不吵醒Grace,我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離開旅館。  
  驅車來到Chatean de Blanchefort,沿右邊小路步行至LarryChester家。透過窗戶觀察屋內,看到Chester正在操作電腦。一會兒,他站起來,拿起鐵鏟和一個黑包,離開了屋子。跟在Chester身後,我來到一個小樹林。躲在巨石後面,見Chester將黑包埋在了某個地方就離開了。用鐵鏟將黑包再次挖出,從裡面找到本手稿:,作者是Larry   Sinclair,很顯然Chester就是這個Sinclair。從手稿封皮上得到Chester的指紋,回到Chateau   de Blanchefort。  
  正要回旅館,突然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從身邊高速駛過。我想起出租車司機對我說過綁匪開的就是這樣的車,急忙開動摩托。然而當我駛上公路時,那輛黑車早已不見了蹤影。這真讓我着實懊惱了一陣。  
  在回旅館路上,我意外地在L’ Homme Mort地區的路邊看到一輛摩托――又小又破的車子使我立刻想到了Mosely。奇怪,Mosely這麼晚來這裡幹什麼?沿小路往裡面走,看到Mosely正在挖坑。我悄悄地走到他身後,用當時在忍住不笑的情況下所能裝出的最陰森的聲音說:“Mosely先生,你在幹什麼?”“啊!”Mosely發出一聲大叫,響徹整個夜空,倒把我嚇了一跳。“你這個混蛋,Gabriel,你到這裡做什麼?”“那你到這裡做什麼?”“嗯?我嘛,你知道,我……”Mosely毫無意義地紅着臉敷衍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我也回到了旅館,重新到沙發上睡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被一種古怪的聲音吵醒,那聲音好像來自窗戶方向。就在這時,那窗戶猛地打開了,一個面目猙獰的吸血鬼出現在視窗,它浮在空中。吸血鬼好像沒有看見我,而是無聲地飄向Grace。我想立刻衝上去,卻覺得膝蓋彷彿不聽使喚了,根本動不了。這時,那怪物已經來到Grace床前,它慢慢地伸出長得可怕的舌頭,向Grace白皙的脖子舔去……我大叫一聲,閉上眼睛。只過了很短的時間,然而當再次睜開眼睛時,那吸血鬼已經消失了。Grace還在睡着――我仍能聽到她柔和的呼吸聲。我的腿也恢復了正常。難道剛纔是在作夢?不,不是,窗戶仍舊大開着;我站起來,檢查了窗外,沒發現什麼反常情況。夜,還是那麼靜。我又來到Grace床前,看著她,從我心底里突然湧起一種過去從未有過的感覺。我將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取下,放到Grace身上。Grace也醒了,她仰着頭,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情,俯下身向她吻了過去……
  上午(7點―10點),Grace  
  真不敢相信,Gabriel昨晚會做出那樣的事……我實在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受:是激動?是喜悅?是期盼?抑或是這許多感覺交織在一起的複雜產物?  
  Gabriel仍在床上睡覺,在這段時間裡我要繼續破解“Le   SerpentRouge”手稿中的秘密。   
  翻翻小桌上的手稿,發現這好像與James王子的耶穌血統有關。不知道是Gabriel從哪兒弄來的。拿起桌上摩托車的鑰匙,離開房間,用玻璃杯貼到Mosely的房門上,聽到他正在呼呼大睡。取出昨天他給我的鑰匙,開門進入房間。檢查房間,在地上的一堆衣服下找到一個坐標定位儀(Coordinate   device),這正是我需要的東西。  
  下樓,在餐廳中同Howard夫人和Estelle聊過後去博物館。向Girard夫人詢問是否應當在昨天收到一個大信封,夫人卻說根本不知道此事。看來將“Le   Serpent Rouge”貼到門上的人一定有某種特殊用意。離開前注意到一個名信片出售架裡面有很多印着名畫的名信片,我想起昨天上午參觀時Madeline提到的三幅重要的油畫,在出售架中翻看,果然將印有這三幅畫的名信片都找到了。付過錢後,離開博物館。在租車處,我從Howard夫人和Estelle的雙鬥車上拿起一個望遠鏡。反正她們有兩個,少一個也沒關係,就先借我用用吧。  
  騎着Gabriel的摩托,我來到L’ Ermitage,也就是昨天SIDNEY標出的那個大圓的圓心位置。這裡有一座山洞,據說曾經是隱士居住的地方。在山洞的內壁上我找到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法老的血族在哪裡?墾罷藝饟灰災腔鄱聞名的人,就會找到答案。”什麼意?   檢查紙條發現這是張旅館專用紙,就是說將它貼到洞壁的人是住在旅館中的一位。拿出Mosely的坐標定位儀,依照SIDNEY分析出的圓心的坐標找到它的準確位置――幾乎就在洞口處。我在地上作了一個標記,當即從車上取來鐵鏟,開始挖掘。挖了半天,倒是熱出了一身汗,卻什麼也沒挖到。不過細想想也是,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挖到,那也就稱不上什麼寶藏(或是別的什麼)了。失望之餘我無意間瞟了一眼洞邊的巨石,它使我突然想到那幅畫“St.   Anthony and St. Paul.”取出明信片仔細對照,果然沒錯――畫中所繪的地點正是這裡!(在巨石上使用名信片)看來這一趟並沒有白來!  
  回到旅館房間,打開電腦,將三張明信片添加到SIDNEY程序中。記起Gabriel曾向我提到的Solomon神廟(好像是Chester對他說的),搜尋(SEARCH)“Solomon”,發現Solomon國王是一位法老的女婿。這使我想起了在山洞中找到的那張字條。此外,訊息中還提供了Solomon國王的圖章――一個六角形的圖案――和關於Solomon神廟的資料。
  開始着手處理“獅子宮”。在這一段中提到了畫家Poussin和Teniers。分析Poussin的畫,程序在畫面中找到了一個隱藏圖形――六角形,並將畫中墓碑上的字放大:“ET   IN ARCADIA EGO”,這正是昨天參觀時Madeline所提到的。打開Teniers的“The   Temptation of St.Anthony”(檔案名為TENIERS_1),沒有分析出任何結果。再打開Teniers的另一張畫,“ST.   Anthony and St. Paul”。開始分析,程序又從畫中找到了一個隱藏圖形――傾斜的正方形,並將畫中書上的字放大:“第二章第三詩節”。從網際網路上下載第二章第三詩節的內容,發現它描述的就是Solomon神廟的建造過程。分析地圖,在L’   Ermitage和Poussin所畫的的墓上各標一點,程序會將兩點用一條直線連結起來,而這條直線正好過子午線上圓的那個切點。“獅子宮”一段解決了。  
  下面是“室女宮”。注意到開頭那句話:“16個格子組成了中心”,我馬上想起象棋棋碟中央的兩排格子也是16個。分析地圖,沿南北走向在“棋碟”中央兩排格子組成的矩形四角各標一點,開始分析。程序過這四點連出了此矩形,而這正是Wilkes給我看的衛星分析圖中空洞的位置!而且在連好綫後我更驚訝的發現這矩形的長寬比也是4比1,同Solomon神廟的數據吻合!我頓時明白了,原來Solomon神廟就在這裡!
  接着是“天秤宮”。這一段談的顯然是Solomon國王的圖章――六角形圖案。分析地圖,使用形狀六角形。改變六角形的大小及其在地圖上的位置,使它的六個角恰好都落在圓上;接着轉動此形狀,直到它的一個角落在先前作出的多條綫的交點處。注意到這個角和與其相對的角都落在Solomon神廟的外沿上,我於是將這兩個點的坐標記了下來。
  剛把“天秤宮”解決,Gabriel就醒了。看到他還一絲不掛,我只覺臉上一熱。過了好半天Gabriel才磨磨蹭蹭地將衣服穿好走了過來。我等着他能在這種尷尬的場合下說點兒什麼,他卻什麼也沒說。我只好沒話找話地問他那本是從哪兒來的。Gabriel支支吾吾地告訴我這是Chester昨晚埋下的,並讓我仔細看看。接着又是一陣沉默。這時,Mosely走了進來,他肯定看出了我和Gabriel不正常的表情,兩眼來回打量着我們。Gabriel突然說他要去繼續調查,就匆匆離開了房間,走時還撞了Mosely一下。他的這種行為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上午(10點―12點),Gabriel  
  呵,剛纔真夠危險的,這麼大場面我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喂,Gabriel,你剛纔幹嗎撞我?”這時Mosely走了出來不客氣地問。  
  “你知道,我是急着去調查……”  
  “不對,”Mosely盯着我說,“不對,我看得出你和Grace之間有事。待會兒你來我這兒,我得和你談談。”接着Mosely就回房間了。  
  在談話過程中,我注意到Jean和Roxanne進入了Wilkes的房間,一會兒又出來了。因此在Mosely走後,我先來到Roxanne小姐的休息室,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起初Roxanne不敢說,但在我屢試不爽的對付年輕漂亮姑娘的手段下,Roxanne還承認了。“是的,先生,我覺得確實有些不對。剛纔我在外面看到Wilkes先生房間的窗戶大開着(聽到這話時我突然打了個冷戰),就和Jean進去瞧了瞧,發現Wilkes先生並不在裡面。屋裡很亂,他的刮鬍刀和牙刷好像都沒用過,而睡衣也不見了。”說完Roxanne就帶我來到Wilkes的房間,在裡面檢查後發現情況果然如Roxanne所說,再加上昨晚發生的那件似夢非夢的事,使我預感到Wilkes要壞。
  來到Mosely房間,開始聽他給我上課。“說吧,昨晚你對Grace幹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是――呃――不過是個意外。”“意外?”Mosely叫道,“小子,你現在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出了意外後還能和方圓十五里內最漂亮的女孩睡覺的人!”“不,我是說――”“你看到她早晨的表情了嗎?”Mosely憤怒地打斷了我,“而你,居然連一句像樣的話都沒說!”  
  我沮喪地走了出來,看來剛纔我做的是有些不對。待會兒如果不向Grace道個歉,恐怕Mosely會宰了我的。不過現在嘛,我要去找Wilkes。下樓,同Jean談過後,開車去各地搜尋。在L’   Homme Mort的一塊泥地上,發現了Wilkes的大腳印。跟蹤腳印,我找到了Wilkes。他穿著睡衣,光着腳,而且再也不能說話了:同樣扭曲的面孔,同樣的皮膚顏色,同樣可怕的傷口――這是同一個人干的。不過為什麼是Wilkes?檢查屍體,在睡衣口袋裏我找到一封Wilkes寫給出版商的信,信上說他已經發現了與寶藏有重要聯繫的線索。或許這就是導致他現在躺在這裡的原因。帶著這一疑慮我離開了可憐的Wilkes。在Poussin的墓地看見Baza正坐在山頭上靜坐。“幹嗎呢,Baza先生?”“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些事。”“哈,不過我倒發現其他人更喜歡到高塔或Blanchefort廢墟上去思考。”我心想,這人真是有點古怪。  
  回到旅館房間,剛要推門進屋,Mosely卻夾着一大卷報紙走出來,看見我他嚇了一跳。“怎麼了?”“不不,沒事兒……Grace正在洗澡,我就出來了。”Mosely匆匆回到了自己房間。這時,Madeline又走了過來,Mosely一邊擺酷一邊將她接進屋――哼,他還有資格罵我呢!打開電腦,把Chester,也就是Sinclair的指紋輸入SIDNEY,並將其添加到Chester的嫌疑檔案中。
  離開旅館,去Chester家。Chester見了我後非常不友好:“我沒什麼好對你說的。”“但我有事要對你說,Sinclair先生。”於是我被請進房間。關上門後Chester就開門見山地要求我必須立刻把歸還給他,因為如果手稿丟失,將會對James王子的利益造成極為嚴重的影響――而他本人就是為王子工作的。他的話使我很詫異,但想從他嘴裡得到更多關於手稿與王子關係的事卻暫時辦不到了。另外,我還從談話中得知Montreaux不是共濟會會員。
  再次回到旅館,在樓上又看到Madeline同樣拿着一卷報紙走出Mosely的房間,而當她經過Buchelli的房間時,居然看到Buchelli打開一道門縫,向Madeline偷看(此時注意移動鏡頭)!真不知這幫人都怎麼了。進屋,在極不情願、極不聰明地向Grace道歉後,我和她交換了一下對此案的意見。Grace此時已把Chester的手稿看完了,她告訴我,原來經過數百年,James王子的家族已經成為耶穌後代中擁有權力最大的家族。他們想利用天主教在歐洲的影響力,以耶穌後代的名義將James王子推舉為“歐盟”的領袖。此外,她還將Wilkes發現的地下空洞告訴了我。我也將Wilkes的死和同Chester的見面告知Grace。兩人都為聽到的事而感到很驚訝。
  就在我們分析案件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朝窗外望去,看到James王子居然親自來到了鎮上!我這時想起剛纔Chester對我說過的話,就是說,我必須馬上將手稿還給他。但在房間裡翻遍了也沒再找到手稿,而Grace說她看完後,將手稿放在小桌上就去洗澡了。我於是陷入了沉思。
  下午(12點―3點),Grace  
  Gabriel說在他將手稿找到前,我如果見到王子,不要提起這件事。把車鑰匙給我後,他就離開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Le   SerpentRouge”中剩下的問題全部解決。  
  在走廊上,看見Buchelli抱著一捲紙從Madeline的房間走出,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進屋打開電腦,開始探索“天蝎宮”。先看看新收到的E-mail,這份郵件是SIDNEY從網際網路資料庫中下載的,其中有一張介紹Solomon神廟結構的平面示意圖。閲讀“天蝎宮”一段,上面提到Solomon神廟中各部分的分界線非常重要。我於是按照這張平面示意圖,在地圖上標出分界線與神廟外沿的交點,分析後將得到神廟中前廳,禮拜堂和聖堂的準確位置。繼續看這一段,注意到那句話:“我於是將最終位置標出,它就在最神聖房間的中心。”在聖堂中心標上一點,我就找到了“最終位置”,它正好落在Cardou山上,記下這點的坐標。“天蝎宮”也得以解決。
  現在我要去檢驗一下坐在電腦前所取得的成果。下樓,在餐廳中聽到Howard同Estelle正在談論寶藏。她們提起了一個考古學家Wen博士,他曾於1963年在這附近發現過一批古埃及寶藏。同她們聊過後,我離開鎮子,先開向在地圖上“六角形”的東北角位置。
  但我卻沒法找到那兒的準確位置,因為在臨近時我發現不知什麼人把這一地區用鐵絲網封起來了。在鐵絲網上,找到一張紙條,上面寫着:“誰是Magi?”仍然用的是旅館專用紙。看到不會再有什麼發現後,我又乘車來到“六角形”的西南角。使用坐標定位儀進行定位,來到了一個山洞處。在洞口發現一塊紅手帕,而我在Wilkes那兒見過它。就是說Wilkes也曾來過這兒。也許這就是他被殺的原因?一陣風吹過,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洞口被一堆石頭堵住了,拿來鐵鏟將石頭掀開,看來Solomon神廟的入口就在這兒了。在洞壁上,我又找到一張紙條:“當星光照在耶酥誕生地時,地獄判官在哪兒?”用是還是旅館專用紙。我感到大為驚異,難道有什麼人在暗中幫助我?而他居然清楚我要去的每個地方。
  離開“西南角”,去“最終位置”。在這個小山谷中,我又從樹上找到一張紙條,這是那神秘人物給我的第五條提示。上面一句短詩描述的分明是吸血鬼。使用坐標定位儀,找到“最終位置”的準確地點,開始挖掘。沒想到這裡的地面非常堅硬,根本挖不動。就是說想找到寶藏,還是要從“西面角”進入Solomon神廟。爬上距此地不遠的Blanchefort廢墟,用望遠鏡觀察四周。當鏡頭移到Carden山上的橙色巨石時,我意外地發現了Buchelli的車。他去那裡做什麼?我立刻驅車駛向橙色巨石。
  當我趕到巨石時,Buchelli已經不在了。四處搜尋,在巨石的後面找到一處土層疏鬆的地方,很顯然Buchelli剛剛在這裡埋下了什麼東西。經過一番挖掘,我又找回了那本丟失的手稿!得意之餘,用指紋採集裝置在手稿的封面檢查,得到了三種不同的指紋。我現在就回旅館,看看是哪三個人偷了這本手稿。在旅館大廳中,碰上了James王子。王子好像正在找Gabriel,見到我後他友好地打了招呼。想起Gabriel走時對我說的話,我只是含糊地說他可能還在外面查案子。回到電腦前,查詢“Magi”,瞭解到Magi是曾經尋訪耶穌的“東方三博士”,這意味着耶穌即將出現。將在手稿上得到的三個指紋輸入SIDNEY程序,並將它們與所有已知的指紋進行比較,得知偷手稿的三人分別是Mosely,   Madeline和Buchelli。當Gabriel要求我把Mosely的指紋添加到電腦上時我還認為沒必要,沒想到這回真讓他猜中了。  
  現在“Le Serpent Rouge”只剩下三段沒有解決了。我把目標轉向“水瓶宮”。這段話中也提到了Poussin墓上的那行缺少三個字母的拉丁文。回想參觀Poussin之墓時的場面,我突然記起當時Baza曾在地上寫的“SUM”。把它添加到SIDNEY中,選擇“翻譯”,將“SUM”由拉丁文翻譯成英文,得到詞組“to   be”,而“EGO SUM”譯成英文就成了“I am”。再打開檔案ARCAD_TXT,補上缺少的拉丁文字母。鍵入“SUM”,翻譯過來就得到了完整的句子“I   am also (even) in Arcadia.”分析(ANALYZE)這句完整的拉丁文,在文檔(TEXT)菜單中選擇“語句拆析”(ANAGRAM   PARSER),程序將把所有由句中字母重組而成的相關拉丁文列出。因為這句話是從Poussin的畫中來的,大概答案也要從畫中尋找。仔細觀察了那幅畫後,我將TANGO(我摸到),DEI(上帝)和ARCAM(墓)這三個看上去與畫有關的拉丁文選出。程序開始進行補充和自動組合,最後我得到了這句話:“我摸到了上帝的墓”。  
  接下來是“射手宮”。本段中提到了紅蛇,說如果你“針對北方”,就可看到它“橫臥在白色的群山腳下”。這說的顯然是一處地理標記。分析地圖,我立刻在“最終位置”的北方找到了“紅蛇”――從Peyrolles到Chatean   de Serres的運河!在“蛇身”及“蛇頭”上標出幾點後,程序將它畫了出來,這樣“射手宮”也被解決了。  
  正要一鼓作氣攻克最後一段,Mosely推門走進來,他告訴我Gabriel正在餐廳,好像要招集幾個人“開個會”。我感覺到他可能已經把手稿被盜的過程猜測出來了,就跟着Mosely下樓。
  下午(3點―6點),Gabriel  
  經過精細的觀察和縝密的推理,我,Gabriel   Knight,蘇格蘭王子的特聘偵探,終於將手稿被盜的經過想清楚了。現在我要同他們――Buchelli,   Madeline和Mosely――開個小會,讓他們明白自己處境……對了,還要叫上Grace,我也要讓她看看,擁有最優秀頭腦的瀟灑帥氣的案情偵破大師是怎樣坐在法官的寶座上泰然自若地處理別人所無法解決的問題的。  
  人都到齊後,我清了清嗓子,如同赫爾克里・波洛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任何一本書的最後一章中所做的那樣,開始發話:“今天上午,有人趁Grace洗澡時從我房間中偷走了份重要的手稿,那人就是你――Mosely(看著他驚訝地晃着腦袋的樣子,我愈發得意);然後,你――Madeline,利用同Mosely發生不正當關係的間隙拿到手稿;接着是你――Buchelli,再次從Madeline屋裡將手稿偷走。”“這簡直是污衊!你沒有一點證據!”Buchelli拍案而起。“不,證據在這兒――這本手稿上有你們三人的指紋,你把它埋到了橙色巨石的後面。”Grace安靜地說。我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待回過味來才結結巴巴地說:“對……對,沒錯……”一陣沉默後Mosely首先承認了,他以一種極深沉的口氣說:“對,手稿是我拿的,因為我是――我現在是中情局探員,形勢要求我必須調查一切可疑情況。”“恭喜你呀,Mosely,”Grace樂了,“什麼時候升的官?”Madeline接著說:“我的真實身份也不是導遊,而是法國政府的職員,我的任務是秘密保護各處古蹟,以保證萬一有某些文物被挖掘出來後,不會被走私者運出國。”“這我已經猜到了。”我冷冷地說。Buchelli最後開口:“我是梵蒂岡天主教會的神甫,教皇有理由認為這鎮上將有一個對天主教不利的事情發生,因此派我來查探。”“這我也猜到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謝謝你們。”“不過你呢,男子漢?”Madeline問,“你是幹什麼的?”“我是蘇格蘭王子僱用的私人偵探,親愛的小姐。”三人都離開後,我才又轉向Grace:“你是怎樣找到手稿的?”Grace笑而不答。
  去Bethania別墅找James王子。王子的親隨Mesmi和Chester也在那兒。王子將所有事情向我和碟托出,包括他的政治目的,共濟會同SION隱修道會的敵視關係等。最重要的是他告訴我,傳說在這個鎮子附近有一群吸血鬼,只有耶酥後代的聖血才最能夠吸引他們。這就將我心中最大的的疑團解開了,看來綁架小王子,殺死蘇格蘭人和Wilkes的,很可能就是他們。在保證一定找到孩子後,我告別了James王子。乘車去Howard夫人和Estelle發現的小樹林,看到Estelle還在挖着坑,而Howard則在一旁打盹。同Estelle聊過後回旅館,走前從雙鬥車內的水瓶上取得Estelle的指紋。把指紋輸入電腦,並將其添入對應的嫌疑檔案中。再次到Chateau   de Serras拜訪Montreaux。此時城堡大門已經關上了,但這難不倒我。翻過大門見到Montreaux,儘管有些不高興,但在“紐約記者”的死纏下,他還是答應帶我去看看他的藏酒。在酒窖中,我拿着瓶酒同Montreaux狂侃,不小心瓶子撞到柜子上,被打碎了。我的手上划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抬起頭,只見Montreaux的眼裡閃過一道凶光,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脖子。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趕緊找個藉口跑了出來。定定神,我好奇地來到城堡外的車庫,發現門是開着的。這時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城堡前,我便躲了進去。打開牆上的電燈開關,竟然在裡面找到了那輛黑色高級轎車!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Montreaux就是操縱這一切犯罪的兇手!他就是吸血鬼!  
  剛走出車庫,我就看到了那兩個綁匪,他們正在和Montreaux的管家交談。突然知道這麼多事,我現在只是一心想著偷偷離開這兒。然而,還是被管家發現了,他指着我說道:“Knight先生,您在那裡做什麼?”我趕快向摩托車奔去。綁匪也看到了我,其中一個大叫:“啊,先生!在火車上跟蹤我們的就是他!”“快追!”
  現在我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能甩掉身後的那輛紅色跑車?
  晚上(6點―9點),Grace  
  已經6點了,Gabriel出去這麼長時間,早就該回來,莫非他出了什麼意外?  
  打開電腦,看看新發來的一封E-mail,它對昨天我在城堡中看到的奇怪符號作瞭解釋。通過閲讀,我發現Montreaux那夥人就是吸血鬼!但願Gabriel沒有再去那裡。檢查嫌疑檔案,好像程序中又增加了幾個人的指紋。再次將寄信者的指紋與檔案進行比較,我終於查明,這個指紋是Estelle的。來到休息室,向坐在那裡的Estelle詢問。她解釋說將“LeSerpent   Rouge”寄給博物館是希望借助法國地方的力量找到寶藏。最後,她要求我歸還那份珍貴的手稿。儘管還剩下最後一段話沒有解決,我也只得照做,不論如何,這畢竟是她的嘛。  
  在走廊上,看到Baza從他的房間出來,向旅館外走去。被一種好奇心驅使着,我跟蹤他來到教堂墓地的後面。躲在石棺後,看到James王子的親隨Mesmi正等在那裡,顯然Baza是來見他的。一會兒,Mesmi開口了:“我首先要感謝您對拯救孩子所作的努力。”“不必客氣,我有責任幫助體內流着聖血的人。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在今天午夜,他們就會把孩子殺死,必須趕快行動。”“你以前向我說的是對的,Knight先生的確是命運選出的與超自然邪惡力量作鬥爭的人,而那個女孩現在也找到了神廟的入口。當然,那裡有很多可怕的機關,但儘管很危險,我們還是要進去碰碰運氣。我現在就去向他們挑明此事。”Baza說完,兩人就離開了。我有一種預感,在這三天中發生的一切就要真相大白了。
  回到旅館,進入Baza的房間。Baza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來,於是開門見山地說,就是他送給我的,而那五張字條也是他寫的。他這麼做是為了在幫助我們的同時消滅鎮上的吸血鬼。Baza告訴我,如果今天午夜在Solomon神廟的聖堂以祭祀的形式將小王子殺死,並得到聖血,Montreaux就會擁有“聖軀”,變為不死之身。為了阻止Montreaux,救回嬰兒,他請求我們幫助他們。正在談論,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摩托車的聲音――Gabriel回來了。我和Baza同時迎了出去。
  晚上(9點―12點),Gabriel,大結局  
  剛回到鎮子上,就看到Grace和Baza走了過來,連聲好也不問就急着向我講吸血鬼。他們可不知道,為了擺脫剛纔那兩個瘋子,“騎士”開車跑了多少裡哪!瞭解到今晚要去幹的事,我同他們兩人以及Mesmi,再叫上Mosely回到我的房間。Mesmi將事情大致告知Mosely後,五人便開始商討行動計畫。最後決定,由我,Mosely和Mesmi進入神廟;Grace和Baza則留下來,利用電腦支援我們,互相通過無線電進行聯絡。
  將近10點鐘時,探險小組來到了Solomon神廟的入口。下到洞底,我們首先進入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大廳中的地面由64塊黑白相間的石板組成,就像是象棋的棋碟。石板上有的刻着劍,有的刻着骷髏,最近的一排石板中還有兩個刻着聖堂武士的標誌。在大廳的對面有8扇門,每扇門上標着一種圖形。經過抽籤,我“幸運”地成為了走在前面淌地雷的人。用無線電同Grace聯絡,向她描述這一地點,Grace就將行動的規則告訴了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清楚):我的第一步必須踩在第一排的石板上,然後要以象棋中騎士的移動規則進行跳躍,最終目的是踩遍所有刻着劍的石板,並使最後一步落在標着圓形的那個門前的石板上。此外,還要注意刻着骷髏的石板是不能踩的,沒有刻東西的石板踩一次就會消失,而刻着劍的石板也只能踩一次。經過周密的思考,我按照下面的方法通過大廳(此題多解)。
  B1-C3-D1-B2-A4-B6-C4-A5-B3-A1-C2-E1-F3-H4-F5-G3-H1-F2-H3-F4-H5-G7-E6-F8-G6-H8-F7-D8-C6-B8-A6-C7-E8  
  向前走了一會兒,我又來到一個更為寬敞的圓形大廳。注意到那個巨大的擺斧每進入一次左邊的牆洞,旋轉的圓碟上就有一個標有圖案的格子經過它的下方。跳上與標有某圖案的格子相鄰的格子,當接近左邊的牆洞時,抓住擺斧,跳到它的上面。接着,再從擺斧跳到大廳中央的石台。石台上有一座天平,分別將台上的黃金石榴、黃金無窮符號和黃金蛋放到左碟使天平兩端平衡,石台就降下來,我便通過了這關。
  繼續向前走,我進入一間小屋。屋子呈六角形,每個角擺有一個壁爐,六個壁爐樣式各不相同。先在放有一金一皮兩隻手套的壁爐前取下皮手套,再到放著火盆和水盆的壁爐前戴上皮手套,將火盆中的石頭取出。接着來到立有兩尊石像的壁爐前,把石頭放在魔鬼石像的手中。然後在裝有兩面鏡子――一面會照出人老以後的模樣,另一面則與普通鏡子無異――的壁爐前,把壁爐上的指針撥到右邊。最後在設有三個按鈕?謀諑前按動標着“陰陽八卦”的按鈕。這時,第六個壁爐的石門打開了,我向裡走去?  
  又走了一段,一道藍色的光幕展現在眼前。這時,Mesmi和Mosely從後面趕了上來,我帶著他們從左邊的光橋跨過深溝,來到光幕邊。剛站穩腳,Montreaux的那三個走狗就從光幕中走出,向我們衝來。Mesmi大叫:“Knight先生,你快去救孩子,我和Mosely拖住他們!”說著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刀。CIA探員也極不情願地掏出了手槍。趁他們糾纏在一起時,我穿過光幕,終於來到了聖堂。
  Montreaux正飄浮在祭壇旁,手裡拿着把尖刀,口中唸唸有詞。祭壇上放的正是James王子的獨生子,還在那兒晃着小手,絲毫不知危險就要來臨。我衝上前去,這時Montreaux看到了我,他眼中閃着一種紅光,大聲向我吼道:“人類!你為什麼要來阻止我?就為這個,你要受到懲罰!”他閉上眼,念了一道咒語,光幕旁的石砫霎時變成一隻巨大的怪物,向我撲來。我一面躲避着怪物的攻擊,一面通過無線電向Grace詢問關於它的情況。Grace好像同Baza商量了一會兒,接着告訴我,這種怪物唯一的弱點在脖子上,只要用我的護身符鎮住它(只能維持幾秒鐘),再將其脖子砍斷就能殺死它。另外,她還告訴我,如果怪物被殺,將它招喚出來的人也會死去。我急忙跳上對面的石棺,待怪物衝過來時把護身符舉在身前,它立刻停止了行動,露出脖子。我抽出寶劍,向那裡砍去,怪物應聲倒在地上。Montreaux大吼着,突然從他嘴角流出一道鮮血,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搖晃,最後也摔落到地上。我走到祭壇前,將孩子抱了起來。
  這時Mesmi和Mosely解決了那三個人,也從光幕中穿過來。Mesmi見孩子安全了,高興地叫了出來;Mosely則盯着Montreaux和怪物的屍體,眼中明顯流露出欽佩之情。將孩子交給Mesmi,我和Mosely來到石棺前,緩緩將棺蓋推開,兩人同時為眼前的東西驚獃了――
  (與此同時,在Gabriel房間裡,Grace)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不會出什麼事吧。”我焦慮地轉向Baza。自從最後一次通話後,Baza一直碟腿坐在地上,雙目緊閉。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睜開眼,站了起來:“啊,謝天謝地,他們都沒有出事,孩子也被完好的救出――我看到了。”“您看到了?難道您是……”Baza衝我笑了笑,將一隻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保持沉默,就轉身離開了。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回想起最近發生的這麼多事,一下子就全都結束了,我心中不免產生一種巨大的空虛感。還有Gabriel,我究竟該不該繼續留在他身邊呢?我簡直無從回答這個問題。拿起電腦上的照片,我又想起了母親,想起了遠方的家……
  (深夜,Gabriel回到旅館)  
  “嘿,Grace,你肯定猜不出那寶藏是什麼!”想到又能和Grace見面,我興高采烈地推開房門。然而Grace卻不在了。房間裡靜靜的,只偶爾從電腦裡傳出一種噼噼聲。走到電腦前,我輕輕拿起鍵盤上的一封信,是她留給我的。
  啊,Grace走了,她永遠離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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