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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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鋪滿地面組成直線迷宮的無數立方體中,有好幾塊石磚彷彿遭人打壓般陷入了土中,成為下雨時承接匯流的位置。
這並不是石匠在建造這幢宅第時犯下的失誤,更不是來自於大自然的天然考驗。
這是因為長期以來,為了鍛鍊自己的身心邁向更強的境界而群聚於此的人們每天從早到晚在此腳踏石地,拳破虛空累積下來的痕跡。
光是進入這個地方,就能讓人感覺到一股來自於眾人意念的壓迫感。
然而在充斥著肅殺氣息的前庭中,有一座很不適合的赤裸雕像被放在這裡。
修長的四肢在纖細的外表下隱藏著被壓縮到極限的數千條肌肉,就連百獸之王的全力一擊都比不上那條潔白手臂的一拳。
看似美好的曲線清楚表達了其所擁有的柔軟度,和強韌的肌肉互相搭配,從豐滿的身體延伸出來的手腳鐵定能夠隨大腦的意志選擇成為鐵棒或是鞭子。
隨風起舞的紅色長髮給予了最適合的爆發性裝飾,在透露出堅毅不拔神情的雙眼中燃燒著永不熄滅;清澄無比的本能之火。
這具完美的肉體僅僅是站起來而已,就牢牢抓住了在場所有男性的目光。
在這裡的人們都是藉著修練武術而使身心達到極高造詣的專家,絕不會容許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美色迷惑原本的心智。
充斥在數十道強烈視線中的感情不是著迷、心動或者性慾,在那之中的意志若是否決了欽羨,又有什麼足以取而代之?
自己如果能成為那樣的人就好了。
自己也能夠辦到一樣的事就好了。
自己能擁有同樣的能力就太好了。
捨棄一切多餘的構造,純粹只為拳法而生的這具身體讓在場的所有戰士們羨慕不已。
以製作殭屍的技術將蛟龍的血肉混入人類的身體中,得到了最適合奔馳在武術之道最前端的這具軀體;被賦予的名字叫───紅 美鈴。

        今天的神社裡見不到紅白飛蝶的蹤影。
平日總是棲息在這座古舊建築中的鱗翅,卻在今天這個既沒有發生事件也不需要到香霖堂補充日常用品的日子裡飛離而去。
身為神社主人的巫女擁有吸引群眾的特殊魅力,無論是人類還是妖怪都因為博麗靈夢的氣質而群聚於此。
或許正是因為這麼一位充滿主角特質的巫女小姐突然唱起空城計的關係,今天的神社也是連一個登門拜訪的客人都沒有。
這個現象讓少年不禁感到慶幸,畢竟他不想給任何人看見自己現在的醜態。
平常總是被包含靈夢在內至少三人以上使用的走廊,現正被獨自留守的黃昏草月用平躺的姿勢佔據著。
他將放置在腹部的冰袋拿開,開始仔細檢視起自己的肚子。
在那張充斥著許多老舊傷疤,像是意圖以破壞的方式完成一件藝術品般的肚皮上,一塊深紫色的腳印真正破壞了協調感。
相較於其他年事已高的疤痕,唯有那道印子清晰且顯眼,一眼就能肯定是在最近才留下來的記號。
雖說起因只不過是僅僅為了好奇心的驅使,而向看守紅魔館大門的警衛提出只用拳腳作單純格鬥勝負的要求。
然而有一件事終究是缺乏自覺的他始料未及的。
從作為開戰信號的銀色刀刃落地的那一瞬間起,就連大腦發出的信號都來不及傳達給身體的這段空白中,宛如砲彈的一踢就這麼打在自己的腹部。
零點五秒內發出的一擊讓健壯的年輕肉體沿著y軸最高點達十公尺,x軸長達三十公尺以上的拋物線飛行、旋轉;最後掉入洋館門前的湖中。
據精通中國四千年以來所有拳法的妖怪所說,自己是因為不敢輕忽挑戰者的實力才會在一開始就使出全力。
但是在作出這個判斷時,她似乎忘記了在排除一切因素後,單論空手戰鬥的技術力的話,這具混入神秘血肉的身體恐怕是幻想鄉第一的事實。
「不管怎麼說,這樣都太沒面子了。」銀髮少年將早上偶然於井中發現的冰塊放回自己的肚子上,繼續進行紓解疼痛的治療。

飛越湖面朝血紅色的洋館吹來的微風,只能到達這裡為止。
一股鬥氣干涉了冷暖流的交換運動,在屬於對流層管轄的範圍裡製造出平流層的效果。
這股氣息堅硬如一面牆,擋下了內含花香、蟲鳴、鳥語以及些許血腥味的一切隨風而至的外來雜質,卻又柔軟的如同煙霧緩緩上飄。
若是某位深居於此館中的魔女親眼看見這幅景象的話,第一個會聯想到的鐵定是工房或者神殿之類的東西吧。
拳法家製造的結界的中心點放置著一個由無數塊紅磚堆疊成的立方體。
磚塊與磚塊間的縫隙以水泥填滿,形成了連一張名片都無法插入的緊實密度。
親手搭起這個實心方塊也即將親手摧毀它的妖怪,現在以崩拳的架式將右手伸向前方。
(3,2,5)!」隨著破壞目標的確立,一記正拳轟在磚紅色的表面。
一股沉悶的爆破聲從方塊的內部傳來,經過了些許晃動後,包含著目標物的箱子在外表上並沒有任何變化。
但這不過是表面的平靜,在下一個瞬間,上百發拳頭似乎一次又一次點燃了埋藏在箱子中的炸彈,像是因為被裹住而沉悶的爆炸聲也不絕於耳。
撞擊和爆破交錯譜成的雜亂樂章,有時是一次碰撞搭配上三次爆破,有時卻是正好相反;三次撞擊下來才能聽見一次爆破聲。
各種亂數搭配的結果,讓這位看門人停下動作。
生長於細長手腕前方的拳頭改變外型,變成了模仿銳利刀刃形狀的凶器,這把名為手刀的利刃就這麼往方才承受無數撞擊的物體劈了下去。
連水刀都無法作到的平整切口遠離彼此,從它們之間的空隙中,紅色的沙子被吐了出來。
隔空擊碎上百塊磚頭的武道家彎下身子,仔細檢視起這些數刻前還是能夠擔任房屋建材的細碎石礫。
「漏掉一個了……」紅 美鈴的瞳孔捕捉到一塊被掩埋在沙堆中的完整紅磚。
「漏掉一個了呢,大小姐。」
「是漏掉一個了,咲夜。」突然插進來的兩道聲音嚇得美鈴不顧曝光的危險,作出一隻膝蓋成彎曲狀的大抬腳邊向後跳邊喊著:「大、大小姐和咲夜小姐?」
「這個姿勢很有喜感喔,美鈴。」
「是!謝謝大小姐的讚美!」對於這位守衛連嘲諷都分不出來的遲鈍個性,蕾咪和咲夜分別表現出感到有趣和覺得感慨的反應。
手持陽傘替主人遮擋致命陽光的女侍長用即使失望也不失優雅的口氣吩咐道:「大小姐和我現在要出門一趟,記得好好把守紅魔館的正門啊。」
「兩位又要去博麗神社了嗎?」不經意的話語讓待在陽傘陰影下的微笑轉變為凌厲的目光,光是被那道視線看上一眼就足以使人感到絕望。
「……我要去什麼地方,何時輪到妳來過問了?」
「噫噫噫~~~!真的是非常對不起!」又是一陣像是被主人責罵的看門狗哀鳴,不禁為這點笑出聲的蕾咪莉雅‧深紅恢復為原先的笑臉。
「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不跟妳追究了。只不過還是得提醒妳一下,我也不是每次出門都是去拜訪那個紅白的。」
「大小姐,時間…」
「我知道啦,不要每件事情都那麼囉嗦。」雖然口氣充滿威嚴,但還是有著稚氣一面的紅魔館之主和其隨從逐漸沒入萬里晴空中。
「走掉了…」
「美鈴。」
「廣霍香大人?真難得耶,為什麼到這裡來?」已經習慣突發狀況的美鈴低頭看著比自己矮小許多,用大大的帽子和睡衣包裹身體的魔女。
「也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妳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狀況。」
「狀況喔…除了剛才大小姐和咲夜小姐一起出門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這種事情不用說也沒關係,我是問妳有沒有入侵者啦!」嘟成三角形的嘴透露出終日埋首於書堆中的陰鬱個性。
「入侵者倒是一個也沒看到…可是為什麼問這些?」
「也沒什麼啦…」微微泛起紅暈的臉蛋輕輕轉過頭去,隱藏在那片朝霞色彩下的是對某個魔法使的矛盾感情。
改變方向的視線落在地面的一塊顯眼腳印上,那是美鈴在昨天踢出猛烈一擊時負責支撐整具身體的左腳留下的印記。
將整個體重施加在右腳上的一踢,那股足以讓一名成年男性飛上天空的強大力量伴隨的後座力自然也是凡人難以想像的劇烈。
在將前來挑戰的對手當成目標的同時,腳下的大地才是真正承受攻擊的對象。
看著這道深達五公分以上的腳印,不動的大圖書館不禁為正面接下這麼一擊的男人吞了一口唾液。
「作的這麼過火,妳沒想過那個巫女或是境界的妖怪有可能會為了這件事跑來算帳嗎?」
「噫──!廣霍香大人不要這樣嚇人家嘛!」雖然這名守衛的反應總是充滿歡樂的氣氛,但是這並沒有掃去盤據在魔女臉上名為抑鬱的烏雲。
事實上在那對蘊含著一整座大圖書館智慧的雙眸中,對眼前這名看似神經大條實際上卻十分優秀的警衛抱持的興趣甚至比吸血鬼還深。
身為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的一族中也是屬一屬二強大的真祖,肉體的爆發力、速度和再生能力幾乎是強到近乎詛咒的地步,但是在生來便背負永生活於黑夜中的宿命的前提下,這也不過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比起一個資優班中的優秀個體,外表平凡卻鶴立雞群的紅美鈴反而是更有研究價值的對象。
「拳法造詣已經到這種程度了,要是肉體能力再更強的話,說不定連蕾咪都不是妳的對手呢。」作為一個將學問擺在優先順位的學者,廣霍香給了極高的評價。
但是這麼一道被確立的價值,卻被接受評論的人給輕輕否決了。
「那種東西不能算是拳法,連招術都算不上。」美鈴先是搖搖頭,然後繼續說了下去。
「我沒有否定大小姐的意思,但是昨天的一踢只不過是靠著蠻力辦到的把戲,不是我想追求的目標。」總是笨手笨腳、大而化之的她非常難得地說出了帶有哲學性的話。
在時常放晴;僅限於來自海洋另一方國度的妖怪臉上的天氣中,有那麼一絲絲的黑雲佔去了一小角。

        肉體改造的結果非常成功。
身為有著悠久歷史的武術名門長女的她,在每年定期舉辦從全中國的數百萬名武道家中選出君臨頂點的王者之戰中奪得了鰲頭。
這支世世代代都將追求武術最高境界當成理所當然使命的家族,在獲得前所未有的殊榮後便張鑼旗鼓大肆慶祝。
不絕於耳的鞭炮聲和四處張貼,正好和氏族姓氏相仿的紙張徹底說明了人們為了榮耀付出的血汗和成功摘取果實的雀躍。
但是在這股似乎將會就這麼持續到永遠的歡天喜地氣氛下,只有一個人無法接受這種情況。
本該是喜宴主角的少女,卻獨自一人待在園中某處的涼亭內默默獨酌。
在青瓷酒杯中反射出彩霞的液體,是儲藏在家中多年,只在難得的節日時才拿出來享用的陳年好酒。
雖然擁有無比香醇的芬芳和溫順的口感,但也同時要求飲用者付出酩酊大醉、形象全失的代價。
在過去,少女光是聞到從甕中散發出來的氣味就會腳步蹣跚,但是在得到新生力量後的現在,卻是空著腸胃連灌數十杯黃湯下肚都不會感到不適。
因為改變了自己的肉體,而得以品嘗過去無法接觸的美味。
因為否認了為人的價值,而能夠獲得以往從未到手的勝利。
「……我已經,不是人類了吧。」為了家族的名聲自願犧牲人類尊嚴的她,用結實的手撫摸著身上那些排列方式和某位被鎮在雷峰塔下的妖怪表皮幾乎相同的角質層。

      「所以在那之後,妳為了尋求立足點上的平等出外旅行,最終來到了這個幻想鄉是嗎?」廣霍香‧知識用了然於胸的口氣說出了接下來的發展。
「咦?為什麼您會知道的?」
「像妳這種單純的人會有什麼樣子的過去,根本不需要太複雜的思考就能猜出一二。」
「是這樣嗎……話說回來,廣霍香大人只是來問我有沒有入侵者而已嗎?」紅美鈴一邊抓著頭一邊問著。
「的確是還有別的事,我想把一些書整理出來透透氣,需要一點勞動力來幫忙……」因為氣喘而無法持續進行過長對話的她稍微喘口氣後繼續說:「反正最常見的老鼠總是走後門,所以妳暫離崗位一會也沒關係。」
事實上若是將這名戰力挪至某隻黑白鼠輩的目標處的話,說不定反而能發揮更好的防竊效果。
可能的話,最好是能夠直接把小偷抓起來供自己慢慢賞玩……當然這些話都藏在預謀者的心中沒說出口。
「我是無所謂就是,不過書本的量有多到就算有小惡魔小姐的幫忙也沒辦法應付的程度嗎?」
「妳說小惡魔啊,我派她送藥到博麗神社去了……是為了治療被妳踢傷的部位而特別製作的東西。」很明顯是刻意加上去的一句台詞微微激起了出腳的犯人潛意識中的漣漪。
「怎麼說呢…我總覺得您似乎有點太關心草月了?」不自覺的香料灑上曖昧的話語,調合成一份典型的老套料理。
「是這樣嗎?」然而本該受邀吃下這道菜的人卻只是眉頭微皺,絲毫不為添加在食物中的奇怪味道作出反應。
「也許妳說的對…我總有一種好像和他相識很久的奇妙感覺。」這位百年的魔女歪著大大的睡帽,思考起從未想過的問題。

肚子上貼著特調的魔藥,冰涼的觸感讓他有些不自在。
天空的顏色已經作好迎接大多數妖怪的準備,和守候的人同名的時刻正落在古舊的神社上,更加增添了一份神秘氣息。
從頭部開始慢慢從階梯上的地平線出現的身影,使看家的少年趕緊將衣襟拉緊,好遮住腹部的傷勢。
「靈!…夢?」不尋常的眼神澆熄了熱切的期盼。
博麗巫女現在的視線讓黃昏草月覺得自己彷彿受到了指責,就像是一名母親正在看著渾然不知自己已經犯下錯誤的孩子一樣。
「那、那個…」
「草月,我有件事想問你。」清澄無比且不帶任何虛偽事物的目光無論是誰都會在與其對上的瞬間暫時止住氣息。
「你最近…還是會時常感到寂寞嗎?還是會害怕身邊的人突然不在了嗎?」這問題雖然令被提問的人感覺怪異,但還是選擇老實回答。
「不會呀?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是嗎…話說回來,肚子上的傷好點了沒?」換了個話題,眼前的女孩變回平時熟悉的對象。
「妳發現了?」
「那是因為你的動作明顯到誰都看得出來,你以為井裡的冰塊是誰放進去的?」
「我原本猜說會不會是琪露諾的惡作劇留下的痕跡呢。」
「你就不能想些平易近人點的答案嗎……總之傷患就到一邊休息吧,今天的晚餐由我來準備就好。」恢復成印象中模樣的博麗靈夢踏進神社的居住用房內。
雖然目前看來和平常的她沒兩樣,但是方才那副比映姬還更能勝任耶摩之職的模樣,仍舊是久久停留在黃昏草月的心中不去。





然後順便借打一下廣告
http://class.ruten.com.tw/user/index00.php?s=two514
目前放上去的同人本已經是第三批(或者第四?第五?)
相當感謝之前替我接手那些無處可去的本子們的同好
剩下的也正在等待他們的新主人迎接
大概就是這樣子了~~除此外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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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這個...該說是習慣了嗎?
總覺得黃昏草月娶靈夢這件事...
沒有那麼討厭了耶~

不過還是好忌妒啊~
這就是人生的勝利者吧!

-------去死去死團之魂OFF------

老實說
我也覺得紅美鈴其實是可以很強的!
我認為只論近身格鬥的話
蕾米也要甘拜下風
而且「操縱氣的能力」如果能好好使用
彈幕能力也能提升至一般以上

過去部分我是認為
紅美鈴本來就是妖怪
後來聽說紅魔館的員工「供吃供住」
所以就來應徵了
而那就是噩夢的開端...XD

[ 本文章最後由 orckingdom 於 09-4-2 20:2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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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20 種花的方法─本篇最後兩行
(「明明在床上沒贏過我一次的……嗚啊!!」一枚形似坐墊的物體插入聲源的腦門。

「笨蛋!」靈夢的叫罵聲在寂靜的神社中迴盪著。)
如果他們沒結婚的話...
黃昏草月...

走夜路給我小心點!
就算只是在同一張床上也夠令人羨慕啦!

[ 本文章最後由 orckingdom 於 09-4-12 17: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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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orckingdom 於 09-4-2 19:57 發表

在徒步二分裡,咲夜被美鈴玩假的(炸

其實僕看很多同人本的中國實力也都不差,只是個性太好....( s
 

「俺にとっては傷も痣も、全て価値のあるもんだ,犠牲なんて呼べるものは;何もねぇ何故なら、全部愛しているからな!」


                                     ――by Stone Cold Stieve Aus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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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orckingdom 於 09-4-12 17:42 發表
去年12/20 種花的方法─本篇最後兩行
(「明明在床上沒贏過我一次的……嗚啊!!」一枚形似坐墊的物體插入聲源的腦門。

「笨蛋!」靈夢的叫罵聲在寂靜的神社中迴盪著。)
如果他們沒結婚的話...
黃昏草月...

走夜路給我小 ...

原來我有寫過這樣的東西啊......
不過我認為要上床也不一定非得要夫妻間才可以這麼作
就算只是男女朋友這種交往關係也是能夠成立的吧
難道說您沒想過要和自己的閃光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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