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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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承認自己懶的另外想標題……
這是風格有點變換,然後又惡性的埋伏筆,
希望各位還能接受……

- - - 正文 - - -

《葬禮》


  傍晚,四周卻暗的需要火光才能照明。

  躺在棺材裡的福態婦人,繫於腰間的絲帶隨風飄搖,半張的雙眸似乎是無聲的抗議,圍在婦人週遭的幾位黑衣人們,聽不到婦人想表達的話。一位年輕人哀傷地府臥在棺材邊緣,執著婦人的手,好似在對婦人悄聲說些什麼,牧師拿著聖經禱告著,風帶走了一陣又一陣的低泣。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童嫩的聲音打斷莊嚴的場景,黑衣人們如同早有默契一般,視線全部望向遠方一群小孩,正繞著一個像極棺材的木箱打轉,嘴裡唱著歌,不時還灑下花雨增添氣氛,被花瓣埋葬的,是一位金髮,看來還不到五歲的小孩子正緊閉著雙眼……一切彷彿是在模仿真正的葬禮。

  「你們這群小孩!是故意的嗎?」一位高大的男子朝著孩子們怒吼,「墳場不是你們玩樂的地方!」

  「哇啊啊啊──」

  很自然的,孩童們一一鳥獸散,只不過躺在棺裡的孩子動也不動,沉靜的臉龐就好比死亡般,這讓先前怒吼的男子更加火大,邁開大步走向前。

  「你還裝死……嗚啊!」

  才揪起對方領子,又馬上嚇得縮回自己的手,看著男人異樣的表現,其他黑衣人也開始圍靠過來,卻在下一秒同時發出叫聲:金髮孩子的頭在木箱內滾動著,而身體則是虛軟地倒在一旁……那脖子,清楚可見一個異樣的傷口,像是被什麼射穿似的。

  「這、這個傷口……」

  一位年輕男子率先開口,而其他成員的臉色愈來愈驚慌,彷彿什麼重大秘密被揭穿似的。

  「……」

  才回來就看到這樣異常的景象,我不禁攤手嘆氣:是怎樣?因為我身上衣服顏色跟他們一樣是黑色,所以沒注意到我的存在嗎?真是糟糕……看來得出點聲音讓他們發現我……

  「請問,我可愛的奇奇外甥怎麼了嗎?」

  「!」

  預料之中的反應:所有人都像看到鬼一樣地瞪大眼睛看著我,不,應該說我手上那支剛撿回來的金箭。

  我望著那些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龐,隨後注意到一位跟費奇擁有一樣髮色的男子,臉上卻帶著詭異又破碎的蒼白面具,一身華麗彷彿中古歐洲打扮,十分突兀地出現在費奇旁邊,卻讓我忍不住牽動自己的嘴角。

  「你外甥?那是你外甥?」那個高大男人拼命重複我的話,似乎是在質疑我腦袋有沒有出問題,「他死掉了啊!頭斷了!你讓你外甥的屍體躺在這?剛才還一群小孩圍著他玩遊戲!」

  「屍體?」這次換我咀嚼對方的說辭,「你說什麼啊?」

  「這才是我要問你的!你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嗎?」

  男子的聲音宏亮到讓我不得不遮起耳朵以保護自己的耳膜,不,更正,是防止所有人的尖叫聲侵襲。就在眾人順著男子的手,將目光移到費奇的方向時,他們彷彿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叫著,但我看的出來:所有人的視線全留在費奇身上,那名金髮男子好像沒辦法映入他們眼中。

  「啊啊啊啊──妖怪!怪物!」

  終於,在眾多喊叫聲中我辨認出一句話,令人玩味的一句話。那些黑衣人全部飛也似的逃開,這也剛好讓我得以接近費奇。

  「他們說你是怪物耶?」我親暱揉著費奇「完好」黏在脖子上的頭。「說什麼你頭斷了喔,奇奇?」

  「……我不叫奇奇!」費奇睨著我,隨後毫不留情地說出一個我最在意的「名詞」,「你這個得了阿茲海莫症的『叔公』!」

  「……」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面容僵硬了:叔公……唉……這提醒我有多老了。我轉頭看向那名金髮男子,露出可憐的眼波攻勢,「佹,你的孫子好過份喔。」

  「奇奇,不可以對長輩沒禮貌。」

雖然說是糾正,但我可以感受的到佹只是口頭上說說,但是費奇那個頑劣的小孩卻露出靦腆的表情點著頭……氣死我了,同樣的稱呼方式,卻只禁止我呼喊。

  「你今天怎麼有那個閒情逸致出來?」我好奇詢問這個一天到晚只會把自己關在研究室裡進行變態研究,把帶孫子的苦差事丟給我的變態佹。

  「因為無聊,所以想找些樂子,剛好看到奇奇的脖子被切斷的瞬間,然後就順手地幫他『接』回去。」佹輕挑的回答著我,並且拋出另一個問題,「你手上那把箭是怎麼回事?」

  「嗯?這個啊?」我拿起手上的箭,再看向遠方的某項東西。「跟費奇的頭、那裡躺著、他們忘記帶走的新鮮屍體大有關係哩。」

  「唉呀,這可真不得了!」佹驚呼著,但我卻可以想像他面具底下絕對是一臉興奮的表情,「得送回去給他們,對吧?」

  「對。」費奇漾著天真的臉龐附和著佹的提議。

  眼前可愛到不行的臉,跟我印象中冷冰冰的模樣,我不得不這麼想:費奇這小子是不是有多重人格啊?

◇ ◇ ◇

  那棟聳立在墳場外的巨大洋房格外顯眼,一群黑衣人在裡頭焦慮著。

  「怎麼辦?他們一定看到了……看到了……」有著偏紅色頭髮的中年女人喃喃自語,並且在屋內徘徊。

  「更糟糕的是那個金髮小孩,不對,怪物脖子上的傷口……」年輕男子用著顫抖的牙齒,咬著自己指甲說著。「是一樣,一樣的傷口,跟那個該死的女人一樣!」

  「不會是你射偏的第一箭吧?」一位嬌小的女子拿著一支金箭對著高大男子叫囂著,箭頭上還淌著未乾的血液,「你發出兩箭,我只有在那女人身上找到一支!」

  「妳厲害自己來射殺她啊!」高大男子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不要只是站在一旁看!」

  「我才冒險!必須去外面訂製符合她體型的棺材!你們知道那多引人注目嗎?」

  「……清理那堆大量鮮血簡直累死我……」另一名頭髮紮起來的中年女人緊接著抱怨。


  「我們還得費盡力量扛那重死人的女人哩!」幾位園丁憤恨的抱怨著。「嘖,要挖足夠埋住那女人的洞穴也很費力啊。」

  「重新縫製喪禮服也是大工程,她一人要花掉三人份的布料!」

  「遺產聲明書差一點就蓋上這臭女人的指印……」那位先前趴在棺材邊的男子揚著手中的紙說著。「要不是衝著她的財產,我才不想當她的小白臉。」

  「而且葬禮儀式還沒結束啊,遺體……」抱著聖經,牧師捲縮在牆角。

  倏地,空間陷入死寂,他們所有人這才意料到:屍體還在外面!

  眾人全部慌亂地跑向門口,一微弱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腦海裡: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這是……」

  聽到熟悉的歌聲,有人開始歇斯底里的吼叫:不會錯的!那是那個女人生前最愛唱的一首歌!那個聲音、那個曲調……現在這個聲音絕對是在外面應該已經死透的女人所有!

  但是怎麼可能?

  高大男子忍無可忍地爆出低吼,雙臂一伸將大門打開:「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語畢,那個站在外頭的人影也讓所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出悲鳴:嶄新的服裝染上一大片血紅,胸口特定的地方像是不要錢似的瀰瀰冒出暗紅色液體,順著裙擺滴若,在腳邊形成嚇人的血湖,渾圓的臉露出笑容,換來更大的哀嚎。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

  意會到聲音和曲調的不同,所有人這才注意到正在吟唱著曲調的我,以及我手上的黑色小提琴,還有不知何時已經插在高大男子心窩的金箭。隨著高大男人倒臥,質問聲也開始接二連三的冒出來。

  「你!方才那個男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哎呀?我有做了什麼嗎?」看著那些對著自己咆啸的嘴臉,我擺出無辜的表情反問著,「特地將屍體送回來,順便依她請求即興演奏一曲,順便唱唱童謠的……」

  「你有沒有搞錯啊!她是屍體耶!怎麼可能拜託你?」嬌小的女子尖叫著,但我只是聳聳肩,繼續下一段旋律。

  「Who saw him die? I, said the Fly. With my little eye, I saw him die.」

  隨著我的歌聲,嬌小的女人的瞳孔突然跑出許多隔子,好比把鞏膜抽拉成線,然後再規律地密織成精美的網。

  「Who caught his blood? I, said the Fish, with my little dish, I caught his blood.」

  歌聲混著慘叫,中年女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不斷從自己身上毛孔冒出的血珠,她像極離開水的魚,為了止渴,用手收集血,不斷喝回自己的鮮血……只是似乎是徒勞無功,中年女人皮膚逐漸泛白……

  深吸口氣,正準備開口時,我的手臂多了股阻力。

  「我求你!不要唱下去了!」牧師察覺事情不對,緊抓著我的手不放。

  「好啊,你要給我什麼報酬?」我笑彎了眼,打趣地看著牧師,「殺了我如何?」

  「殺了你?我?」牧師沒意料到我會這樣要求,嘴唇不斷顫抖著,「我怎能殺人呢……」

  「不用跟那傢伙廢話!」一位裁縫師打扮的年輕人撞開牧師把我壓制在地,隨後我感到唇邊異樣感覺,又看到從自己嘴巴連接出來到年輕人手中的針的線,只見年輕人發紅的雙眼狂笑著,「缝住你該死的嘴!讓你就這樣永遠無法開口!」

  該死的疼痛!一針又一針刺入剝奪著我一絲一絲的理智,但我也不禁暗暗讚嘆:不愧是裁縫師,轉瞬間就缝住我半個唇辦。

  「Who'll make his shroud? I , said the Beetle,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I'll make the shroud.」

  令人絕望的聲音傳入年輕人的耳朵,其他人也害怕地顫抖著,我仰著頭,看著那位已經浸泡在自己血液裡的胖婦人……應該說是,佹,他唱著歌,舞動自己的手,以及年輕人慘叫的結尾,沒人注意到佹做了什麼,離年輕人最近的牧師滿是疑惑地靠過去攙扶住年輕人,這也才發現年輕人身上的衣服都緊密地貼合在皮膚上,好像被人用針線逢住似的。

  用力扯開唇上的缝線,也不管自己嘴唇裂地多麼醜陋,我重新站起身,架好姿勢,望著那個舉起鏟子向我衝來的園丁們,張口唱著:「Who'll dig his grave? I, said the Owl,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I'll dig his grave.」

  戲劇似的,園丁們自己跑出外頭,跳入自己才挖開,為了埋葬婦人的坑洞,然後抖動著雙手,鏟著泥土將自己埋進坑裡。

  「……」我看向牧師,笑開了臉,「……Who'll be the person? I, said the Rook, 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erson……」

  驚恐地翻開手中的聖經,克制不住的話語,牧師的導文、歌聲、提琴聲、哀嚎聲,形成世界上最有趣的旋律──

  慘叫,往往都是我樂曲的結束。

  當年輕的男人舉起壁爐旁的鐵杖,想把我的腦袋當鍾敲打時,費奇面無表情地從後面徒手貫穿年輕男人的胸壁,而牧師也癱軟在一旁、淚流滿面,翻白眼睛顯示著已經失去意識,但牧師嘴巴仍然不斷念著。地面上躺著全身焦黑的屍體、趴伏在地面上不斷啜泣、呼吸都喘不過來的男子、因為失血過多而抖動著身體的中年婦女、摀著雙眼哭叫的嬌小女子……

  「五十九分,蓮。」收起綁在婦女身上的鋼線,婦女的身體馬上無力地倒臥,同時,佹也莫名奇妙幫我評了個不及格的分數。「不專精啊……居然還要我跟奇奇幫忙動手殺人……還留下活口。」

  「嗯?」我撫著還有著淡粉紅色傷疤的嘴唇,佹最後一句話讓我有點困惑,「他們又沒殺人?也沒有傷害人啊?不過是幫兇,這些傷痛夠他們受的。」

  「咯咯咯……你要怎麼想我不反對,出來玩了一陣子也過足癮了,這些我就當禮物帶回去玩囉?解剖起來一定很有趣。」佹指著地面上歪七扭八的屍體,以及外面埋到只剩雙手的園丁們,另外又丟了張紙給我。「喏,這是那位拜託你制裁殺了自己的兇手們,那位女士答應給你的謝禮:她所有的財產。」

  「看來我得請個管家打理這裡。」我有點懊惱地看著被鮮血弄得髒亂的大廳,「這棟房子就送你吧,奇奇?我則拿那些現金去獎賞殺的死我的人……」

  費奇的表情再度讓我僵掉,他一副「錢絕對找不到人可贈送」的表情,十足把我當笨蛋看待。

  「爺爺……『叔公』腦袋壞掉了。」

  「乖,奇奇,腦袋正常就不會老是想著要人殺自己了。你要體諒你『叔公』,好好幫他喔。」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眼前兩個祖孫一搭一唱,還故意特地強調某兩個字,很好!我一定要證明給那兩個傢伙看:絕對有人可以殺了我!

◇ ◇ ◇

  繁星燦爛的夜晚,只是夜風稍嫌過大了些,才自口中吐出的白煙,馬上飄到遠方一位男孩的身上,這讓那位有著金色髮絲的男孩瞇細了鮮紅的眼睛,止住了歌聲,他手一攤,一堆暗紅色的花瓣隨風飄舞,彷彿一首哀悼的曲子。

  我認得那些花瓣,前不久費奇難得的要求,買下一家花店所有的花,然後他又把花朵一一折下,細細地剝下每朵花的花瓣,然後讓它們自自己手中飄散。很難得也很少見,費奇也會做這種無聊事情?

  「我說奇……咳,費奇。」看到費奇殺人的眼光,我馬上改口。「你在做什麼?」

  「花葬。」費奇面無表情地回答著。「那些被剪斷的花也活不久,倒不如死得漂亮。」

  「喔?」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詩情畫意了?我不禁暗暗思忖。「不過,那也沒必要買下整間店的花吧?」

  看著自己週遭還堆著的大把花束,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今天只是一間花店,要是費奇一時興起,把整個城市的花店全包了,那可是驚人的花費。

  「反正你意外得來錢也沒地方花,比讓你拿來當自殺基金來的實際。」

  「是齁?」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那你願意幫我這個想死的人,找到可以殺死我的人嗎?那錢很快就會被當成獎賞花掉了。」

  「哼……好久以前我聽過差不多的話。」冷冷地回應我,費奇轉過身,繼續侵攻下一個花束。「現在我覺得我在浪費生命做一件不可能的事……」

  聽著費奇的話,我感到內心一陣涼風吹過:真是太毒了……


轉載需註明出處以及原作者

原創作者姓名  韶雩

著作權保護條款欲轉載請先行詳閱之

- - - - - - - - - -

Who killed Cock Robin?  誰殺了知更鳥?
I, said the Sparrow,   是我,麻雀說,
With my bow and arrow, 我殺了知更鳥,
I killed Cock Robin.    用我的弓和箭。

Who saw him die?     誰看到他死?
I, said the Fly.     是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我看到他死,
I saw him die.      用我的小眼睛。

Who caught his blood? 誰取走他的血?
I, said the Fish,     是我,魚說,
With my little dish,   我取走他的血,
I caught his blood.    用我的小碟子。

Who'll make his shroud?  誰來做壽衣?
I , said the Beetle,     是我,甲蟲說,
With my thread and needle, 我將為他做壽衣,
I'll make the shroud.     用我的針和線。

Who'll dig his grave?   誰來挖墳墓?
I, said the Owl,      是我,貓頭鷹說,
With my pick and shovel,  我將為他挖墳墓,
I'll dig his grave.     用我的鑿子和鏟子。

Who'll be the person?   誰來當牧師?
I, said the Rook,     是我,烏鴉說,
With my little book,    我將為他當牧師, 
I'll be the person.    用我的小本子。

Who'll be the clerk?    誰來當執事?
I, said the Lark,     是我,雲雀說,
If it's not in the dark,   如果不是在暗處,
I'll be the clerk.      我將當執事。

Who'll carry the link?   誰拿火炬來?
I, said the Linnet,     是我,紅雀說,
I'll fetch it in a minute, 我將拿它片刻。
I'll carry the link.     我將拿火炬來。

Who'll be chief mourner?  誰來當主祭?
I, said the Dove,     是我,鴿子說,
I mourn for my love,    我將當主祭。
I'll be chief mourner.   為吾愛哀悼。

Who'll carry the coffin?    誰來抬棺?  
I, said the Kite,        是我,鳶說,
If it's not through the night, 若不經過夜晚,
I'll carry the coffin.     我將抬棺。

Who'll bear the pall?      誰來扶棺?
We, said the Wren,       是我們,鷦鷯說,
Both the cock and the hen,  還有公雞和母雞, 
We'll bear the pall.      我們將扶棺。

Who'll sing a psalm?    誰來唱讚美詩?
I, said the Thrush,    是我,畫眉說,
As she sat on a bush,  當他埋入灌木叢中,
I'll sing a psalm.      我將唱讚美詩。

Who'll toll the bell?   誰來敲喪鐘?
I, said the Bull,     是我,牛說,
Because I can pull.   因為我可以拉鐘。  

So Cock Robin, farewell.   所以,再會了,知更鳥。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       當喪鐘為那可憐的知更鳥響起,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 空中所有的鳥都悲嘆哭泣。
For poor Cock Robin.
  
NOTICE            啟事
       
To all it concerns,      關係人請注意,
This notice apprises,    下回小鳥審判,
The Sparrow's for trial,   受審者為麻雀。
At next bird assizes.

[ 本文最後由 韶雩 於 07-11-11 11:1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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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兔  愛死了~  發表於 07-11-21 19:02 聲望 + 4 枚
海吧老闆  深刻寓意~~好看^^  發表於 07-11-21 17:45 聲望 + 3 枚
symphonyj  精華文章  發表於 07-11-11 10:02 聲望 + 3 枚
全世界最先進的跳動筆

先給你拍拍手 有些人不死也很痛苦 那牧師後來沒事

發現你文章愛用 費奇 黑色小提琴 鋼線  這3個詞
 
當你說一聲我在乎你 我關心裡

       不是很感人  可是可以救一個人

未來 也只是明天而以 與其渴望它 不如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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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大再現~-﹏-/**(灑小花

黑色小說系列再度重出江湖~

不過知更鳥是不是有寫過呀@@?

感覺好像見過呢?還是人老了記憶錯亂?(歪頭



雖說殺人還是不眨眼,但費奇似乎開始有了感情...

那些人說是共犯...也已經犯下不可抹滅的錯誤...死是必然的...

戲劇似的,園丁們自己跑出外頭,跳入自己才挖開,為了埋葬婦人的坑洞,然後抖動著雙手,鏟著泥土將自己埋進坑裡。

園丁們死的有些不精采呢(苦笑

倒是很期待佹的解剖方式....咯咯咯咯咯...

[ 本文最後由 *~望玥筑~* 於 07-11-11 04:56 PM 編輯 ]
 
『任何人都在痛苦的黑暗裡面會被孤單的世界壓迫、迷失自己。那時候,如果有一 些希望的光插入的話,無論那裡是黑暗的世界,說不定還可以被解救。所以我希望變成那種光。』by 倉木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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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鄉紳

徘徊不去的恐懼

又是一個為了錢財的邪惡陰謀。

人性的貪婪與欲望,真是這世界上最醜惡的東西。

費奇斷掉的頭,很棒的諷刺。

全文也語歌謠交織在一起。

非常有感覺。

(唉~為什麼嘆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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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肥貓仔大:

先給你拍拍手 有些人不死也很痛苦 那牧師後來沒事

嗯,看那些人的作為分別給的「教訓」。

發現你文章愛用 費奇 黑色小提琴 鋼線  這3個詞

姆,正確說來是這個系列作。


TO 望玥筑大:

韶大再現~-﹏-/**(灑小花
黑色小說系列再度重出江湖~


是,好久不見。m(_ _)m

不過知更鳥是不是有寫過呀@@?
感覺好像見過呢?還是人老了記憶錯亂?(歪頭


沒喔?
不過跟《十》那篇風格很像。

雖說殺人還是不眨眼,但費奇似乎開始有了感情...
那些人說是共犯...也已經犯下不可抹滅的錯誤...死是必然的...


嗯,似乎是呢(思考)

戲劇似的,園丁們自己跑出外頭,跳入自己才挖開,為了埋葬婦人的坑洞,然後抖動著雙手,鏟著泥土將自己埋進坑裡。
園丁們死的有些不精采呢(苦笑
倒是很期待佹的解剖方式....咯咯咯咯咯...


是嗎?把自己活埋韶某倒是挺害怕的,
一邊看著自己的手埋自己,空氣開始被沙土給阻隔……(抖)

佹的解剖……不要見識比較好。


TO J大:

又是一個為了錢財的邪惡陰謀。
人性的貪婪與欲望,真是這世界上最醜惡的東西。
費奇斷掉的頭,很棒的諷刺。
全文也語歌謠交織在一起。
非常有感覺。
(唉~為什麼嘆氣了呢?)


人的慾望無止境啊,總是只有「想要……」的念頭,
或許當個只想活下去的「獸」會比較簡單許多,
煩惱也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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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特的文^^
可以說是幫知更鳥報了仇了

用弓和箭殺死知更鳥的人
幫它清理鮮血的女人
幫它做壽衣的裁縫
幫它埋葬的園丁
全都受到報復的對待
一篇擁有深刻含意的文章
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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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海吧老闆大:

好奇特的文^^
可以說是幫知更鳥報了仇了
用弓和箭殺死知更鳥的人
幫它清理鮮血的女人
幫它做壽衣的裁縫
幫它埋葬的園丁
全都受到報復的對待
一篇擁有深刻含意的文章
真是太棒了^^


感恩您的閱讀。

本來是想把歌詞所有動物都反應成人的作為,
不過這樣篇幅拖太長了,味道也會變的不好,
所以就只想提個大概,把一些要角拖出來,
希望您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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